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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奴仆》尤莉,3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2850 ℃

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哭叫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魔王忍无可忍的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给我清醒一点!"

保鲁夫拉姆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魔王的脸。好一会儿,似乎是从酒精的作用中清醒了一点,辨认出了魔王来了。他咧着嘴惨淡的一笑,将身子主动的依偎到魔王的怀中,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臂举到魔王的眼前,妩媚的谄笑着:"好看吗?这样残破的身体,你还喜欢吗?"

魔王又是惊讶,又是心疼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自然的笑脸,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小傻瓜,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他抓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臂,舌尖在那血痕上舔过,伤口便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的愈合着,不留一点痕迹:"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保鲁夫拉姆张大嘴巴,默默看着自己的伤口在魔王的舔食下愈合。忽然,他用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把将魔王推开,又扑向了地上的碎玻璃片,抓起来便往自己的身上狠狠的戳去:"我恨这个身体!我恨!是它给我们家族带来了耻辱!哥哥们都不要我了!我还留着这下贱的身子做什么?!"

魔王被他这忽然的举动镇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便马上扑过去,将他手中的刀片又一次打翻在地,把那小血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着:"傻孩子,他们不要你。我要!"

"放开我!我不要你!我不要!"保鲁夫拉姆满脸是泪,像一只发狂的小野兽,手脚并用的扑打着,他狠狠的揪着魔王黑色的头发,指甲在那俊美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划下一道道痕迹,张扬着牙齿到处乱咬。

魔王也不躲避,只是紧紧的搂着他瘦弱的肩膀,任凭那抓狂的小兽拼命的在怀里挣扎。直到保鲁夫拉姆无力的依在他的怀里,手臂不痛不痒的锤打着他的胸膛,拽住他的衣领,不断的啜泣着:"我恨你!我恨你!你这个魔鬼!为什么那一年要救我!让我死了便不用受这种罪了!"保鲁夫拉姆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嚎啕大哭。

魔王的脑袋哄的炸了一下:他记得!他记得我在圣哥丽湖畔将他捞出水里的事情!难道,这个小家伙的心里,也一直都有我的存在吗?魔王的心,忽然就像被温柔的湖水荡漾开,不确定的期待着,又有点甜蜜的骚动。他不停的亲吻着保鲁夫拉姆的发丝:"把你的心,给我吧。全部给我吧。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保鲁夫拉姆虚弱的瘫在魔王的怀里,任凭他将自己身上的伤痕舔遍,恢复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他低低的啜泣,仰着小脸,泪汪汪看着魔王,喃喃的念叨着:"你......你真的要我吗?你...会爱我吗......"

"爱你。我好爱你......"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低声说道,感觉怀里的人儿全身一震:"可你总是欺负我......""小傻瓜,因为我爱你才想欺负你啊......"那小人儿使劲的往自己的怀里缩去,安静的便不再挣扎。

魔王细心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清洗干净,小心的将他放到了床铺上。看着那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而略显绯红的雪白酮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心疼他失血的虚弱,不甘的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将被褥拉好,便转身坐到了床边。

不料,保鲁夫拉姆拉住自己的衣角,魔王诧异的转头一看。那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害羞而显得红扑扑的脸蛋,迷蒙着水雾的眼睛期盼的看着自己,小嘴微微的张启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爱、爱我......"

魔王恋爱的将保鲁夫拉姆抱住,轻拍着他的背脊:"我不走,我不走......"自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样只能看着抱着,不能吃真难受。

谁知怀里的小人儿,主动的顺着攀上了自己的脖颈,不停的吮吸啃咬着,好像自己的脖子是美味的鸭脖子似的,甚至还发出串串扰人心弦的呻吟声。魔王忍耐着欲望,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宝贝,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吗?"

保鲁夫拉姆甜腻的抽泣着吻上魔王的嘴角:"是你......说要爱我的......"他胡乱的拉扯着魔王的衣服,哭泣着叫喊着:"我要......给我......爱我......"

魔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微笑着吻上保鲁夫拉姆的嘴唇:本来还想让你好好休息一天呢。唉,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手指便不老实的往保鲁夫拉姆细嫩的菊花洞里伸去......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魔王的卧室里,保鲁夫拉姆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服的怀抱中,不禁有点发傻: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模糊的想起自己喝了很多酒,模糊的想起自己哭喊着贴着魔王求欢,模糊的想起好像他抱着自己说爱我......这一切,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保鲁夫拉姆微微的抬头,看着魔王俊美的睡容,他两腿间的宝贝,竟然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感觉好舒服。忽然,他又为自己这种淫荡的想法而羞赧不已。轻轻的挣脱出那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正欲起身下床,却发现身边一件衣服也没有。只好扯着被单,裹着身体小心翼翼的迈下床。

"想到哪里去?"魔王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保鲁夫拉姆一惊,回头便见到魔王一手撑着脑袋,横卧在床上好笑的看着他。

保鲁夫拉姆看到那调戏似的微笑,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癫狂的索爱,不禁红霞满面,赶紧逼开魔王赤裸裸的眼神,咬着嘴唇说道:"回、回我的房间去......"

看到保鲁夫拉姆侧对着自己,一脸的羞怯,红扑扑的小脸上,那长长的睫毛在清晨的阳光下,在脸上投下一排美丽的阴影。白净的床单半裸的包裹着那光滑诱人的酮体,露出背部一片雪白的肌肤。魔王忍不住拉扯床单,随着那小美人的一声惊呼声,将他拥到怀里。

"不许逃!以后你都要睡在这里。"魔王的舌尖轻轻的蹭着保鲁夫拉姆的小耳朵,在他的耳廓里来回的添动,耐心的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手指不老实的扯动着那敏感的乳尖,直到听到那小家伙禁不住挑逗的微微喘息着。

看着保鲁夫拉姆那湿润的眼睛,咬着嘴唇默默忍耐的可爱模样,魔王叹息一声:"你要又缩回你的壳里面去吗?"保鲁夫拉姆只是沉默,安静的躺在魔王的臂弯中。魔王仔细的看着那精致的小脸,好久了,忽然问道:"保鲁夫,你恨我吗?"

保鲁夫拉姆一颤,碧绿色的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魔王。魔王轻轻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脸上滑嫩的皮肤,无比宠爱的说:"我经常折磨你。你应该是恨我吧?"他的唇,轻吻上保鲁夫拉姆红润的小嘴,喃喃的说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原意看到你无视我的模样。"魔王又拉扯着保鲁夫拉姆乳尖上的乳环,听着那小人儿不自觉的呻吟声,微笑的继续说着:"每次看到你痛苦呻吟的模样,我就好喜欢,因为那个时候你的眼神里有我。"他又安抚似的,用舌尖舔弄着保鲁夫拉姆微微红肿的乳尖:"其实,那痛苦的呻吟里,一定也有极致的快感吧?"

魔王抬起头开,看着保鲁夫拉姆湿漉漉的眼睛,满足的微笑着:"你就这样恨我吧。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保鲁夫拉姆扇动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并不恨您。我只是恨我自己!明明被无数次的羞辱,这淫荡的身体却总是有反应......哥哥大人说得对,我是家族的耻辱......"

魔王心疼的将保鲁夫拉姆眼角的泪珠舔去,温暖的手掌在保鲁夫拉姆细致的身子上下游移:"我爱你这身体。不要再去惦记着其它人和事了。试着爱我,好吗?"保鲁夫拉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定定的看了魔王好久。终于,伸手挽住了魔王的脖颈,主动的吻上了那早就已经迷恋上的唇瓣。

魔王温柔的再保鲁夫拉姆的身体里穿刺着,感受着他那细嫩坚挺的欲望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擦,释放。婉转缠绵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在房间里缭绕不绝。

这天的早晨,魔王坐在议事厅里,一手拿着鹅毛笔,一手支着脑袋,眼睛盯着地板,却不知道心飘在何处,只看到他的嘴角,浅浅的微笑着。浚达好奇的斜着眼睛看着魔王的笑脸,心中暗自惊叹:冯比特雷卿的魅力真大。莫非陛下真的动心了?可是,冯比特雷卿的罪人身份,如果陛下果真要娶他的话,这可......浚达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杞人忧天的苦恼着。

魔王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里,保鲁夫拉姆蓝色的身影,在花丛中穿梭着忙乎来忙乎去的,一种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似乎是有默契似的,保鲁夫拉姆抬头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也情不自禁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望去。两人的目光不尽意的碰触,让那害羞的小孩子轻易的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去,手足无措的伺弄着脚下的一株小草。

魔王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起来,想着这一个月来,保鲁夫拉姆的听话顺从。还有每晚拥他入睡,那种羞涩可人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夜夜宠爱而而有所习惯。敏感的小身子,总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发出细碎呢喃的呻吟,真是可爱万分。真恨不得马上就能跳到黑夜,将那小人儿扔到床上,好好的蹂躏一番。啊,自己是怎么了?自制力怎么差,光是用想的,都觉得下身发热。都怪那个迷人的小妖精,今晚要好好惩罚他才行。魔王赶紧摇了摇脑袋,走回书桌边,极力的让自己躁动的心冷静下来,迫使自己集中精力,去应对繁多的公文奏章。

园中的保鲁夫拉姆,悄悄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又瞟了一眼,发现那道炙热的目光,已经消失在阳光里,怦怦跳动的心口,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夜夜将自己抱到他的卧房的大床上,虽然每次都把自己逼哭了过去,但是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残暴的折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原来也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每次激烈的交欢过后,魔王总会耐心的替自己清洗,虽然被清醒着抱到浴池的时候并不多,但是每次总能感觉到他的细心与温柔。

保鲁夫拉姆的心里,为着那被呵护的感觉而欣喜,却又有着隐隐的不安:这是爱吗?如果是爱,像他那样冷峻的人,会爱我多久?说不定,他从来就是只把我当作一件玩物而已。说不定,他对我的顺从,很快就会生腻。如果被抛弃的一天真的来临,我应该何去何从?早就没有面目回到自己家族的领地。又有什么身份在这血命城中立足?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一阵心慌。他思绪不宁的返回自己的卧房,长长的走廊中空无一人,那种宽阔寂寞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忽然间,一个人影从魔王的卧房里闪了出来。

"是谁?!"保鲁夫拉姆厉声喝道。

那个人影犹豫了一下,缓下了脚步。保鲁夫拉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近身侍女伊扎拉。

"伊扎拉,你到魔王的卧房里做什么?"保鲁夫拉姆疑惑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我只是去看看阁下在不在里面。"伊扎拉低着头回答道。

"哦......"保鲁夫拉姆看着她略显慌张的神色,这个照顾了自己10年的侍女,虽然名为主仆,其实情同姐弟。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想要仔细询问,看见伊扎拉不自然的惶恐之色,又始终没有问出口。

"阁下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只一瞬间,伊扎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庞,轻轻的说道。

"嗯。你去忙吧......"保鲁夫拉姆挥了挥手,看着伊扎拉在空旷的走廊里远去的背影,觉得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在这里住久了,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吗?保鲁夫拉姆自嘲的摇了摇头,便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要宣布一个坏消息的。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空旷的议事厅里,魔王眉头微皱,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眼前的诸位臣属,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浚达!这是怎么回事?!"魔王凌厉的眼光注视向那可怜的内侍官。只见浚达紧张的握紧拳头,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回、回禀陛下,过道里的监视魔球显示,出入过陛下卧房的,只、只有......"

魔王不耐烦的喝道:"只有谁?!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是!只有保鲁夫拉姆阁下和他的随身侍女伊扎拉......"浚达紧闭双眼,下定决心般的,将要说的话连珠似的说出。

"什么?"魔王瞪大了眼睛,心里不安的疙瘩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伤似的。难道,保鲁夫拉姆这些日子的顺从,都是伪装的?难道为了他哥哥们的野心,他......魔王思绪不宁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双眼,冷峻的说道:"去把冯比特雷卿和他的侍女带过来。"

保鲁夫拉姆一踏进议事厅,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所有臣属都用一种厌恶,警惕,甚至是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浚达的视线,带着询问,不解和担忧。而那高高在上的魔王陛下,一手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上前来。保鲁夫拉姆忐忑不安的跪在了大殿之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冯比特雷卿,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你知道吗?"魔王单刀直入的说道。

保鲁夫拉姆微微一震,略显吃惊的说道:"臣下不知。"

"他的贴身侍女伊扎拉呢?"魔王转向浚达,问道。

浚达连忙回道:"陛下,血命城的城门守军上午看到她急匆匆的骑马出城。说......"浚达犹豫着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说是得了阁下的许可,休假回乡。"

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着浚达: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莫非是伊扎拉,偷了那份重要的文书?斯丹国?那不是哥哥们一直极力想拉拢的边境小国吗?难道......

不容保鲁夫拉姆细想,魔王的紧紧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冯比特雷卿有什么解释吗?"

解释?难道陛下他怀疑我指使伊扎拉去做这种事情吗?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魔王不带一丝表情的俊脸。

"陛下,冯比特雷卿是罪臣之子,本就不该侍寝在陛下的枕边......"边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臣子插嘴说道。

"闭嘴!你是在教我该怎么做吗?"魔王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谁知道那人咽了咽口水,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管如何,冯比特雷卿嫌疑最大,陛下实在不该将此人留在身边!"

"你!"殿下的老臣路达尔说得并非无理,魔王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见其它臣子齐齐也跪下:"望陛下三思。"

"哼。"魔王厌恶的看着那跪倒一地的人,不再理会。他只盯着保鲁夫拉姆,再次问道:"冯比特雷卿,难道你没有话说吗?"

保鲁夫拉姆想起了伊扎拉可疑的举止,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估计......和自己的家族也拖不了干系吧。可是,魔王他难道也在怀疑我吗?也对,本来就只是一个暖床的奴隶,这些迹象看来,他便是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该奢望他对我还有所谓的信任和真心。说什么爱我疼我,只不过是想得到我的顺从罢了。

保鲁夫拉姆哀伤的看着魔王的眼睛,好一阵子,才垂下了眼帘,默默的摇了摇头。

魔王没想到保鲁夫拉姆竟然连申辩也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这段时间,他配合,他的爱意,都只是在演戏吗?古音达鲁跟他的决裂,也是这出戏里的一部分?魔王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开一样:可笑我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到头来,被玩弄折磨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魔王的手指狠狠的抠着座椅上的把手,努力的不让自己澎湃痛苦的心情流露在脸上,他不甘心的追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做的?"

保鲁夫拉姆抬起了头,倔强的看着魔王:"陛下如果相信我,便不会如此问我。陛下如果不相信我,就算我说了不是,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听你亲口说!"魔王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大喝道。保鲁夫拉姆却一直沉默:叫我如何说呢?说不是吗?可伊扎拉......是我的人啊。她偷了,不就等于我偷了吗?

"陛下,他都默认了,又何必跟他多费口舌?"群臣开始按抑不住了。

"都给我闭嘴!要定罪,你们这些废物就给我找出证据来!"魔王痛苦的捂住了脑袋,我的宝贝,你真的从没爱上我吗?看到群臣激愤的样子,想到自己要赶紧动身前往斯丹国处理这遗失文书的烂事,魔王便有了主意:冷静点!不管如何,都要先把公事处理好了,再整理私人感情。

魔王缓缓的开口了:"来人,把冯比特雷卿押往天牢,等候发落。"

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到底,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保鲁夫拉姆痛苦的闭上双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只见他甩开了过来拉他的侍卫的手臂,从容的站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魔王:"早知道,我就不把心给你了......"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魔王看着保鲁夫拉姆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要忍不住将他拉住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保鲁夫,是我误会你了吗?算了,等我回来,再用魔力还原一切,寻找真相。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斯丹国!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耗费魔力。毕竟,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你只需在天牢待上几天,一切是非黑白,等我回来再说吧。如果是我误会了,我会好好跟你赔罪的。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我、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魔王就觉得头疼欲裂。他抓着头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只见他冷冷的环视了一圈,说道:"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前往斯丹国。冯比特雷卿,嫌疑重大,罪证不足,暂时关押在天牢。定罪与否,等我回来再说。"

踏进阴冷的地牢中,只觉得寒气包拢着全身,保鲁夫拉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哼,身为真魔国的十贵族之一,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被打入天牢的一天。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昨天还在暖床香阁间戚戚我我,今天便翻脸不认人。保鲁夫拉姆扯动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也怪不得他,毕竟,伊扎拉做的事情,真是太叫人生疑了。我又怎么可以奢求他能够信任一个企图背叛他的家族之子呢?所谓的信任啊,爱阿,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拽着冰冷的手铐,心灰意冷的走在天牢的过道中。那种肮脏潮湿的气味,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愁着眉头默默的向着更深层,更黑暗的地底走去。"走快点!"偶尔狱卒的几声吆喝声,伴随着脚链叮当的声响,空荡荡的传荡在这阴寒的天牢里。

保鲁夫拉姆身后的2名狱卒,看着身前俊美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金发下,后背的脖颈雪白粉嫩,那优美的身形,微翘的臀部......三角眼的狱卒,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能成为魔王的专宠,真是叫男人看了也动心的美人阿。

光头狱卒伸出手,狠狠的推了保鲁夫拉姆一把,喝道:"快点走!"看见保鲁夫拉姆厌恶的皱起了眉头,碧绿色的眼睛,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三角眼在心里淬了一口:哼!算你倒霉,落在戈鲁的手里,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

通过漫长的黑暗地道,保鲁夫拉姆被推进了一个诺大的房间里。石头砌成的墙壁,长着暗黑的青苔,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个火盆呼呼的凶猛燃烧着,似乎有生命似的耀虎扬威。阴影处,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只见他手拿皮鞭,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走上前来,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邪魅的笑道:"哦?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关照'的小子?"

"是的。戈鲁老大。"三角眼诺诺的答道。

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冷笑道:"路达尔?怎么?想屈打成招吗?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

"啪"的一个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他怒视着鹰钩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哈哈哈哈......"鹰钩鼻一阵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冯比特雷阁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交代我们好好招呼您,要您早点认罪呢!"几个狱卒,笑成了一团。

魔王的旨意?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将我关进天牢,是要我乖乖认罪吗?

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就不怕你不认罪!对一个十恶不赦,即将被斩首的死囚,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保鲁夫拉姆被摔得生疼,他瞪了戈鲁一眼,咬咬嘴唇,心中暗自悲哀:没想到我身为军人,不能死在战场,反而要屈死在地牢之中。算了,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到头来也只是一个被丢弃的性玩具,又有什么资格抱怨死的方式呢?他便不再说话,任由那几人,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吊在了刑架之上。

"冯比特雷卿,你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鹰钩眼傲慢的看着被铁索吊着的小人儿。

一片沈寂。

"哼。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少受点皮肉之苦。"一旁的三角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仍旧是沉默。

"好!冯比特雷卿想试试我戈鲁的手段,我一定奉陪到底!"鹰钩眼举起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挥舞了下去。啪啪的皮鞭声响,便在那阴森的天牢里,久久的回荡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保鲁夫拉姆被一桶冷水浇醒了。脆弱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蓝色的军装上下都布满了鞭痕。鲜血,随着那劈头盖脸泼下来的冷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下汇成一片淡红色的水洼。

本以为娇生惯养的贵族很容易打法,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少年,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意志。看见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顺着俊美的脸颊,湿透了全身。长长的睫毛下,碧绿色的眼眸流露着不屈和皮鞭,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喘息着。湿透的军装贴近全身,显露着美好的曲线和肌肉。这吊在行刑架上的小人,竟然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三角眼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怀好意的奸笑道:"老大,这小子可真诱人。不如......"鹰勾眼犹豫的说道:"怎么说,他也曾经是......魔王陛下的人啊......"

三角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路达尔阁下不是说吗?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天牢里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一旁的光头也上来帮腔了:"是啊。老大。你就不想试试魔王的专宠是什么滋味吗?难道我们天牢三狼,还搞不定小子不成?"

鹰勾眼哼的瞪了光头一眼:"废话!我手里还从来没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呢!"说罢,便走向保鲁夫拉姆,丝的一声,那已经被鞭打得破烂上衣,便成了一快快碎片。保鲁夫拉姆那雪白的酮体,在狰狞的鞭痕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白嫩性感。左乳上那个黑色的乳环,幽幽的闪着黑色的光芒,樱桃般的乳头,尤其的惹人怜爱。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保鲁夫拉姆那杀人般的眼神。"瞧,魔王陛下可真会折腾人。那小乳头挂着的魔石可价值不菲啊。"鹰勾眼说着,便伸手想去采摘那诱人的性感小樱桃。不料,乳环上发出一道黑色的光亮,瞬时便将鹰勾眼逼退了几米远。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难道......是魔王陛下的封印?"三角眼不死心的摸向保鲁夫拉姆的胸膛。同样的,手还没能碰到保鲁夫拉姆的肌肤,便被那强光逼退。

保鲁夫拉姆心中也暗暗吃惊。没想到魔王的占有欲如此的强,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下这种魔咒。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当时被刺穿上环的时候疼痛难忍,没料到今天也是因为他才能免收屈辱。如果真被这些人渣侵犯,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虽然说,宣誓效忠真王的人是没有资格自杀,否则将会被真王抛弃,死后永坠地狱。但是,宁可进地狱,也不愿被他以外的人碰。想到那无情的君王,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心上的痛,比身上的还要难受百倍。他,真的是如此狠心的人么?

不由得保鲁夫拉姆多想,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光头撕开,全身上下,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三个狱卒的面前。虽然那肮脏的手,无法碰触得到。但是那三人猥亵的目光,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鹰勾眼盯着保鲁夫拉姆穿在下体上的指环,悻悻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看着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更激起了鹰勾眼心里虐待的欲望。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

"啊......"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全身颤抖的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间牢房。

忽然,站在一旁沈思的三角眼,走了上前,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暗暗的一用力,"喀嚓"一声,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完全无法合上嘴巴。

"你干什么?怕他自杀不成?"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不满的说道。

"大哥,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三角眼得意的说道。

"什么意思?"鹰勾眼一脸的迷惑。

"这就是说......"三角眼一边说着,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将自己下体丑陋的欲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得意的朝其它二人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这样......"便自顾自的抱着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

"哈哈,你这色鬼,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后面的好,不过,总比没有得玩强。"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朝着保鲁夫拉姆走去......

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天牢里那么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伙,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插。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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