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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闹剧(完) - 2,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3550 ℃

  她模仿他爱她的方式舔吻、吸吮他的凸点,小手更进一步下滑至他肿胀的胯间爱抚着。

  「喔……」他帮着她解开自己裤子的皮带跟拉链。

  他的肿胀迫不及待想逃出束缚,她的小手帮他解决了这个窘境,她帮他自紧绷的底裤中解放。

  「喔,可若,就是那样,用力一点……」被她的急切所带动,他也猴急了起来。

  他要她的小手圈着他的男性上下滑动。

  喻可若顺从了他的指示,感觉他的男性在她的小手中越来越硬大。

  她的唇拂过他的肚脐,她就蹲在他腿间将他肿胀的男性吞含住。

  「喔……啊……」好舒服……

  他的男性被一股湿熟的黏液包含住,她前后的含动更是令他疯狂,快要不能控制。

  「喔……可若……」他好想解放……

  以往他经验丰富的床伴含着他的男性时,熟练的技巧虽然也带给他快感,但从来没有像喻可若一样,让他有股想射的激动。

  她的技巧生疏,却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受不了了,他要她,他要马上进入她温暖的幽穴抽送。

  他抽离她的唇,旋身在床边坐下,大开双腿,坚硬就昂扬在其中。

  「快来!」他一把拉过喻可若跨坐在他腿上。

  她的幽穴早湿润等待他的进入。

  当她坐落双腿环住他的腰身时,他的坚硬同时进入她的深处。

  「啊……」她紧揽着他,两人已结合在一起。

  袁湛克狂野地动了起来,大于攫着她的臀往内压送,腰部也猛烈地摇晃着,顺着弹簧床的律动,他在她体内的一进一出更加的勇猛。

  「喔……克……啊……」

  袁湛克忽地揽着她站起身来,但它仍旧在她里头。

  她的双腿圈着他,随着他的走动,他的男性—直撞着她温暖穴内的某—敏感点,害得她呻吟连连。

  「克……」她想问他,他要到哪去,却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袁湛克就带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处,他让她抵着门板,又开始猛烈地撞击着她。

  「啊……」这样的姿势令她更开放自己。

  他放下她一边的脚,只撩高她另一边的大腿要地勾着他,就这样侧边的姿势进入地。

  「不要……啊……不要……」这让她好羞怯,可是他抽插的速度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他另—只手介入两人之间爱抚磨蹭着她的花蕊。

  「克……」她紧抓着他的手臂,低喘呻吟。

  「要到了吗?」他咬着她的耳珠呢哺。

  「嗯……」她咬着下唇,拚命点头。「不行了……呼……」她快要不能呼吸了「让它到,不要忍。」他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她放声尖叫,下半身紧紧地收缩,将他的坚硬锁在身体里头,整个人将重量依附在他身上。

  随着她到达巅峰,袁湛充也随即在她暖湿的体内解放……

                第八章

  爱情其实很难懂,人们很容易陷入其中,但始终领悟不出爱情的真谛。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味。

  袁湛克将喻可若圈在怀里,两人双双倒跌在大床上,等待激情过后心跳与气息平缓。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发,并亲吻它。

  「你今晚到底怎幺了?」他嗓子犹有些许沙哑。

  今晚的喻可若和平常的她截然不同,不仅主动且狂野,和平常在床上总是羞怯的她差好多。

  喻可若躲进他怀中,一听他问起,眼眶又红了。

  她真的好爱他,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地离开,可是那是不町能的。

  光是想象没有他陪伴的日子,她的心就痛得无法遏抑。

  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湛克,不要离开我。」她埋首他宽阔的胸膛。

  袁湛克对她的话闷笑一声。「傻瓜,我什幺时候说要离开你了,你喔,就是爱胡思乱想。」

  他点点她的俏鼻,笑她。

  他这样对她,害她更想哭了,她不要离开他啊!

  喻可若对他娓娓诉出今天有人找上门警告她的经过,语气中满是伤心与悲切。

  袁湛克听了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哪些女人这幺大胆敢上他家赶人?他从不曾给任何女人希望,想必那些上门来的女人是妄想过了头了。

  袁湛克没有多想些什幺,直觉便是安慰在他怀中哭泣的喻可若。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我介意我也只是你玩玩的对象之一,如果真是这样,希望你明白的告诉我,我无所谓,真的无所谓……」说是无所谓,其实说这句话时她的心都碎了。

  袁湛克静默了一会儿。

  他该怎幺说呢?其实他也不能确定,一开始或许是,但现在……

  脑袋里总能厘清任何事物的他,在这一刻竞回答不出她的问题,他真的不知道。

  只清楚现在他希望她能继续留在他身边,所以他不假思索、不择手段也要自私地留下她。

  「不要理她们,你跟她们不同。」他聪明地知道唯有这幺说可以让喻可若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

  他不懂何谓爱情,以为他想要的女人只能任他决定她的去留,他不允许有任何女人从他身边离去,当他还想要她时。

  该是他主宰她们才对,以往任何的女人都是这样,喻可若也不例外。

  「你放心,她们不会再来打扰你的。」袁湛克向她保证。

  「可是……」喻可若不知该说些什幺。她要的不是这样,那些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她的爱。

  她无法掌握他的心,这点让她害怕。

  「但是我……」她又要开口问,却被袁湛克霸道地截断。

  「不要再说了,我说我会处理的,一切你都不要管。」说完,他紧紧地抱着她,低头搜寻她的唇。

  他攫住她欲张开的小嘴,她也因此遗忘了要问的问题,就让一切这样子持续下去吧!

  也许心中有着一份对喻可若的内疚,袁湛克不再将喻可若藏在家中,他开始带她出席一些宴会,在众人面前亲密相伴。

  由于这和袁湛克以往对女人的作风大不相同,喻可若甚至是待在袁湛克身边最久的女人。

  八卦杂志于是开始预测她便是袁湛克爱情的终结者,当上诺亚集团总裁夫人机会最大的候选人。

  喻可若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出门就好象随时随地有人在注意你的一举一动。

  尤其在公司,暧昧的日光跟言词最多了,害得她往往随袁湛克一到公司就躲进办公室里不出来。

  这样子的她根本不像是在上班,而只是跟随在袁湛克身边的情妇,得随时随地供给他生理上的需要。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好跟袁湛克商量辞掉了助理的工作,专心当个全职的「家庭主妇」,只是这个「家庭主妇」没有任何名分。

  但随着她跟袁湛克出席越来越多的宴会,他对她的呵护与保护也让她安了心。

  没有名分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爱她的心,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她不再强求太多。

  只要他爱她,只要他继续留在她身边。

  「在想什幺?要迟到了!」西装笔挺的袁湛克探头唤正在房内换衣服的喻可若,他要带她出席一政界大老的寿宴。

  喻可若正对着镜子发呆,她穿著一袭白色镶银边的古典旗袍,长发绾成简单高雅的髻,开至大腿的高衩让她一双无瑕疵的美腿若隐若现。

  「没在想什幺,我都好了,可以出发了。」喻可若扬唇一笑,拿起珍珠提包准备出发。

  「喔,不,等一下。」袁湛克看看镜中可人美丽的喻可若,又打量在眼前的她,他不满地拢起眉。

  喻可若奇怪他的目光,她低头审视自己。「有什幺不对吗?」

  「不对,大大的不对。」他走近她。

  他一手抽开她发上的发簪,喻可若原本绾起的长发直泄而下。

  「嗯,这样就对了。」

  袁湛克随手将碍事的发簪一丢,伸手揽住喻可若的纤腰,在她诱人芳香的颈窝偷了个吻。

  「啊,你怎幺可以这样……」

  喻可若微微恼怒地跺脚,她好不容易才搞定头发,却被他花不到一秒钟就毁了。

  「这样比较好看啊!」袁湛克说得理所当然。

  怎幺可以如此折磨他喜爱的长发呢?绾起来虽然衬托出她雪白优美的颈项,可是太糟蹋了那一头美发了。

  「不好看。」喻可若嘟着嘴撒娇,其实心里很喜爱两人打情骂俏的感觉。「披着一头长发太邋遢了!l」不会,我说好看就是好看。『袁湛克的注意力已不在头发上,喻可若的秀色可餐让他忘了出席寿宴的时间。

  「可是……」喻可若还想说些什幺,甚至想再绾起头发,但袁湛克竟然做出了更大的破坏。

  袁湛克动手扯掉喻可若旗袍于胸前的暗扣,并伸手进入撩拨。

  「湛克,不要这样……」她阻挡不了他。

  他的大手已钻进她的胸罩内胡作非为,玩弄着她敏感的蓓蕾,他的手惹得她娇喘连连,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们……会迟到的……」说话时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嫣纡,红唇轻启吐着气息。

  「管他,现在要做的事比较重要。」袁湛克咬着她的耳骨挑逗地。

  「不……行……」说虽不行,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更靠向他。

  「呵,真的不行吗?」袁湛克清楚她的身子现在已经需要他了,他一手将她揽向自己,另一手的挑弄未停过。「看看镜中的你,你是需要我的。」

  喻可若双眼迷蒙地看着镜巾的自己,顿时羞愧地移开视线。

  镜中自己渴望他的神情令她感到羞愧。

  她想离开袁湛克,但是……

  见她如此,袁湛克低沉地笑开了。「不要害羞,这是你爱我的证明,我很喜欢的。」

  他轻啄她的面颊表示赞扬。

  「不要别开脸,我要你看着我爱你时你的神情,很美的……」说着,他一只手从旗袍的开衩处钻进她的双腿之间探索。

  「湛克!」在他撕裂丝袜,从蕾丝内裤边缘探入找到她敏感异常的花蕊时,她惊唤着他的名。

  「不要抵抗,感受它!」

  她的花径已是湿淋淋一片,他的手指只是一探便很顺利地滑入。

  「啊……湛克……」喻可若夹紧大腿,将他的手指锁在自己身体里头。

  他的手指诱惑地滑动着,在她的花径内徘徊。

  「嗯……啊……啊……」随着他手指的逗弄,她的吟哦越是大声、越是无法控制。

  「看看镜中的你,在被我爱的你是多幺美啊!」他低声哄着她。

  「不要……」她拒看镜中自己淫荡的模样。

  「乖……」他不死心。

  「不行……」喻可若将视线调向远方,坚持不肯看。

  袁湛克突然停止了手部的动作,算是惩罚她的不听话。

  「湛克!」体内被撩起的欲火倏地熄灭,喻可若睁大眼看向袁湛克。

  他不理会她的诧异。

  「湛克……」她乞求他,盼望他再爱她。

  他依旧默不作声。

  没有办法,她只有答应了他。

  「这样才乖,我才会好好爱你。」袁湛克给她赏赐的一吻,仍停留在她里头的手指又开始律动。

  「啊……啊……」他一只手撑着她的下颚要地直视镜中的自己,不准她移开头。

  喻可若清楚地看见自己张口娇哦的脆弱模样,在袁湛克的挑逗之下,她已失去自我,完全沉沦在他的爱抚中。

  「啊……湛克……」袁湛克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连带带动的快感让喻可若的呻吟越是大声。

  「看清楚你的样子,我最爱你这副模样你知道吗?」

  此时喻可若的小脸上痛苦与快乐交杂,看在袁湛克眼底,更加刺激了他手部的动作。

  他又探入一指,抽动得更加狂野。

  她的花径泌出更多的蜜汁,因抽动而发出的水声在喻可若的呻吟之外也清楚可闻。

  「喔……啊……不行了……」她的花径开始收缩,显然快受不了他快速的拨撩。「湛克,我不行了……」

  喻可若紧攫着他的手臂,娇喘尖叫,她的视线模糊,已看不清镜中的自己,全然沉浸在即将抵达的快感高潮中。

  「啊……」袁湛克加快手指的抽插,将喻可若带上狂野的天堂……

  由于一场情爱的插曲,袁湛克和喻可若抵达寿宴举办的五星级饭店已经迟到一个多钟头了。

  在跟主人贺寿之后,袁湛克便拉着喻可若进入舞池,无视一旁虎视眈眈的艳丽女人。

  令她们对喻可若咬牙切齿的是,以往就算袁湛克带着女伴前来,他也会邀请在场的她们共舞。

  但今晚他就只挽着貌不惊人的喻可若跳舞,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惹得喻可若频频脸红跟轻笑。

  「别不正经了,我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有这幺多人在看。」在袁湛克怀中翩翩起舞的喻可若轻斥,嘴角却是噙着甜蜜的笑。

  尽管有许多嫉妒的目光直盯在她身上,但她已逐渐适应这种感受,只要能在袁湛克的怀里,她愿意承受。

  「你就是太在意别人的想法,才容易胡思乱想。」袁湛克亲密地点点她的俏鼻。

  「人家哪像你早习惯别人的指指点点,脸皮都变厚了,我脸皮薄,无法跟你比。」喻可若嘟嘟嘴,模样可爱极了。

  这让袁湛克忍不住倾身亲了亲她的红唇。

  一声声的抽气声在两人的四周响起,接着是议论纷纷的声音。

  喻可若听到了,她不好意思地躲进袁湛克的怀里;袁湛克倒是泰然自若,拥着她继续共舞。

  「唉,早知道来这里会被这幺多人注意,干脆待在家中算了。」袁湛克轻声地说。

  「啥?」喻可若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在家可以在床上翻云覆雨、滚来滚去啊,哪像在这儿一点都不能逾矩。」袁湛克心有不满。

  「逾矩?你想干嘛?」喻可若睁大眼问。

  「想做刚刚在家中没做完的事啊!」

  「湛克!」喻可若赶紧捂住袁湛克的嘴。

  刚刚在家没做完的事……喔,他还真敢说,不怕别人听见。喻可若的小脸绯红一片。

  袁湛克拿下她的小手并送到嘴边轻啄了一下。

  「要不然到楼上订个房间好了,我等不及回家了。」他更露骨地说。

  「湛克……」喻可若有些焦急他的胡言乱语,她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袁湛克才不顾她的慌张,依旧带着笑。

  「喔,可若,你不公平喔!」袁湛克煞有其事地说。「刚刚只有你享受到,我都没有,不管,我要你补偿我。」他摆明是在耍赖。

  袁湛克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喻可若面前显露他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似乎只有在极亲密的人面前才可能有的举动跟神情。

  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超乎寻常的一举一动全看进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罗士岩眼里。

  罗士岩轻啜手中的鸡尾酒,眼神复杂。

  袁湛克并没有发现好友的存在,他一心一意只想哄骗喻可若回家继续「未完成的事」。

  喻可若耳根子软,还是敌不过袁湛克的说服,但她又怕他们出席这寿宴不到一个钟头又要离开了,这恐怕会让人有嚼舌根的话题。

  更何况袁湛克可是很受瞩目的人。

  她将害怕的事告诉了袁湛克。

  「既然你脸皮这幺薄的话,我原本打算正大光明地离开,但是你……唉,那只好趁众人不注意时偷溜罗!」

  他袁湛克向来不做偷偷摸摸的事,不过为顾及她的面子问题,只好如此做了。

  为了能和她回家共赴云雨,他愿意这幺做。

  喻可若点点头,感觉两人好象偷情的奸夫淫妇,她附耳告诉袁湛克她的感受。

  袁湛克笑意连连。「你喔,真是太可爱了。」他逗逗她。「这让我好想就地将你压倒。我若这幺做你介意吗?」

  「哇!」喻可若—听,赶紧退离袁湛克约莫一步之远,但随即又被他给拉回身边。

  这种感觉是第一次有的,以前女人总得极力地诱惑他,甚至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极尽挑逗之事,才能一再地引起他的兴趣。

  怎幺喻可若一个笑容、一个小小的举动,也会让他有想要她的冲动呢?

  「就这幺说定了,我们找机会溜吧。」他带着她离开舞池,来到较不受注目的地方。

  尽管袁湛克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可是参加寿宴的人太多了,一旦他离开较受注目的舞池,被关注的机会自是减少了。

  好不容易等到寿星切蛋糕,袁湛克立刻拉着喻可若从侧门溜出。

  他们手牵手离开饭店宴会大厅直奔停车场,两人一路狂笑,进入车内后笑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是热情的拥吻。

  热情一发不可收拾,袁湛克双腿间的男性蓄势待发,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喻可若曼妙的曲线上游走。

  眼见欲火即将在车上延烧开来,袁湛克倏地抽离身子,发动车子引擎,车子立刻如火箭般往前街。

  从饭店宴会厅的落地窗町以很清楚看到从停车场离开的车子,罗士岩就站在窗逞,他的神色复杂。

  是他该提醒湛克的时候了,因为情况显然已超出他以为的范围,快要无法掌握了……

                第九章

  你用爱解剖了我的心,好痛……可是你感受不着,在那一刻我懂了爱情。

  手机铃声作响时,才刚和喻可若从爱欲天堂回过神来的袁湛克正要沉人梦乡中。

  喻可若由于受不了他太刺激的性爱,在高潮过后早昏睡过去。

  怕铃声吵醒她,袁湛克从床上跳至地板去捞西装外套,迅速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喂。」他闪出卧房,怕说话的声音吵到喻可若。

  「湛克,我是士岩。」

  「什幺事?」袁湛克看看手中的表,晚上十一点多,罗士岩很少在这时候找他,因为这通常是他猎艳的时刻。

  「我在『红怜』,你过来吧!」他说。

  「红怜」是一家高级私人俱乐部,里头所服务的小姐姿色、学历跟气质都比一般夜总会小姐高出很多,那也是袁湛克跟罗士岩经常相约喝酒的老地方。

  只是和喻可若在一起后他便没去过了。

  「现在可能不太方便。」不知怎幺搞的,他就是不想放喻可若自己一个人在家。

  「不方便?不会吧!湛克,最近你的猎艳记录变少了,怎幺?决定定下来找个女人好好共度一生了吗?」手机彼端的罗士岩故意用言语刺激他。

  「怎幺可能!」袁湛克想都没想马上否认。

  他嗤之以鼻,要他袁湛克找个女人定下来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士岩又不是不了解他,怎幺这幺说。

  禁不起被激的袁湛克立即应了声好。

  「我马上到。」他把喻可若抛到脑后,换了衣服即刻到地下室开车前往「红怜」。

  「嗨,来得还真快!」罗士岩在高级包厢里,见袁湛克进来,他要身旁两位服侍的小姐出去。

  「怎幺了?心情不好,找我喝酒?」袁湛克看起来颇轻松,他坐到罗士岩身边,自动倒了杯XO喝。

  「看你的样子好似最近颇得意?」

  「还好。」脑海中自动浮现喻可若刚刚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袁湛克嘴角不自觉地浮现笑意。

  「真的还好?不是刚刚跟你那位小助理翻云覆雨完吗?心情应该不错吧。」罗士岩颇具深意地说。

  袁湛克扬起了眉。「你什幺时候改职当了FBI探员,怎幺我在家做了啥事你都知晓。」

  「哈!你太抬举我了。」

  罗士岩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袁湛克一眼。

  「任何人见了你在宴会中对你怀中那位小助理的呵护跟占有欲,想也知道你们偷溜出寿宴是回家干什幺去了。」他可是冷眼旁观了一切。

  「你也在场?」袁湛克讶异。在寿宴中,他的确忘了任何人的存在,他的眼中只有喻可若。

  「当然,而且目标显着,你却连注意我一眼都没有。」罗士岩此话不是抱怨,而是提醒。

  「宴会中人那幺多,要注意到某人实在困难。」袁湛克当然知道罗士岩话中有话。

  「也许,可是我以为你眼中只有那位小助理,周遭所有的人事物你都不在乎也不关心。」

  「呵!你到底想说些什幺就明说吧,我不介意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明讲。」罗士岩又在两人空了的酒杯中添酒。「你跟那位小助理到底是什幺关系?你说过只是一场游戏,可是在我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其实湛克跟喻可若是什幺关系他管不着,只是好友的爱情观他清楚得很,若他一旦用了真心他会衷心祝福,怕就怕他搞不懂自己的感觉,到头来伤害了自己。

  所以今晚他非逼湛克把话说清楚不可,也要他厘清自己的感受。

  「喔,那你以为我们的关系是……」袁湛克垂下眸子,似乎心虚了。

  「看你对待她的方式,我实在很难客观地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你很明显已经放下感情了。」

  「怎幺可能?!你别说笑了。」袁湛克呵呵笑着,却又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可能不可能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

  「所以你不要乱下断言,情况我控制得很好。」袁湛克反驳罗士岩的话。

  「真的吗?湛克,当局者迷啊!」他不是要他截断跟喻可若之间的感隋,是要他赶紧厘清自己的真心,否则到头来不仅伤了对方,也伤了自己。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幺,是游戏就是游戏,何来当局者迷!」话虽是如此,但袁湛克却有点因罗士岩说中事实而老羞成怒。

  「承认自己对一个女人的感觉很难吗?我和你虽然游戏人间,把女人当成泄欲对象,可是湛克,如果今天你找到了个愿意和她共度一生的女人,我倒觉得那也不错。」

  像他们这种男人要寻得真爱很难,很多女人巴着他们无非是为钱为利,所以要寻得一位对自己付出真心的女人,比大海捞针还难。

  他和湛克也曾有过相信真爱、相信女人的时候,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们对女人已经彻底死了心了。

  所以他们游戏人间,将女人当成游戏玩乐、发泄性欲的对象,不再放下感情。

  久而久之,他们也习惯了如此,相信了自己的冷心绝情。

  于是要他们承认自己动了情其实不容易,湛克就是如此吧!罗士岩在心里分析地时想着。

  「不要说了,士岩,要我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压根儿是不可能的事,你不要再干空揣想。」

  袁湛克拒绝分析自己的心,拒绝分析自己对喻可若是否有感情,总而言之,他拒绝承认一切。

  他甚至有些老羞成怒了起来,桌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试图将脑海中喻可若的身影驱逐出去。

  「湛克,不要喝了。」罗士岩压下他的酒杯。「承认爱一个人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那很正常好吗?」只要是人都会谈恋爱,即使他和湛克一样游戏人间,但他并不保证自己会这样过一辈子,也许将来他也会遇见倾心的女人。

  袁湛克拢起眉头。「我说过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真心?哈!别笑死人了,这玩意儿在现代社会早就是落伍了。」

  他不可能爱上喻可若的,绝对不可能!袁湛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他不可能动情。

  爱情是什幺玩意他不懂,也不想懂,在他的人生过程中,他不需要一个女人来陪伴。

  可是为什幺他就是无法像抛弃其它女人一样无情地甩开喻可若呢?

  甚至在得知其它女人去骚扰她时会那幺地气愤,在她要离开他时,他却又自私的将她留下。

  他告诉自己她只是玩物,其余什幺都不是,但在士岩眼中看来,他对待她的方式是超乎寻常。

  他真的动了心了吗?

  袁湛克紧握着酒杯,沉默无语。

  罗士岩也不再说话。很多事就看自己本身怎幺想了,旁人说再多都没用。

  袁湛克突然用力地放下酒杯。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真的对喻可若动了心,一定是因为跟她在一起太久的缘故。

  对,一定是这个原因,所以士岩才会误解说他爱上了喻可若。

  其实不是的,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些默契在,可是他不可能爱上喻可若的。

  他绝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的!

  袁湛克在心中对自己发出豪语。

  也许该是结束一切的时候。袁湛克刻意忽略当他想起「结束」这个字眼时心头莫名的疼。

  他不相信爱情,所以这一辈子他不可能拥有爱情,也不想拥有爱情。

  当然,他也不懂爱情,所以他不清楚自己对喻可若的态度与感觉到底是什幺。

  另外,他也感到害怕,他害怕爱情,所以他决定要斩断—切。

  他袁湛克要什幺女人没有,干嘛要独恋喻可若一人,而且她让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像以前风流潇洒。

  袁湛克拍拍好友的肩头。「谢谢你提醒我,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这句话说得罗士岩莫名其妙,顿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什幺了,怎幺看袁湛克是一脸坚决。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了。」罗士岩说。他的原意是要湛克看清楚自己的心,怎幺他觉得湛克似乎搞错他的意思了。

  袁湛克对于他的话只是扬唇一笑。「喝酒吧!」他又干厂杯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怀。

  袁湛克又恢复了以往的风流,在跟罗士岩谈过的隔天,他没有回家,约了几个女人在五星级饭店大肆庆祝他恢复自由的口子。

  他当然没有告诉喻可若他的行踪,手机也开了让她找不到他。

  袁湛克照旧上班、开会、应酬,身边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他将喻可若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好似忘了这个人。

  每晚他带不同的女人上俱乐部吃饭、在五星级饭店过夜,似乎是这幺做的话,便证明他对喻可若一点都不在乎。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幺,也许连袁湛克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幺吧!

  较幸灾乐祸的人笑看喻可若被抛弃的事实,对于袁湛克的花心大家习以为常,认为前一阵子他只守着一个女人实在太不可思议。

  较富同情心的人则可怜喻可若下堂妻的处境,以为袁湛克这样玩弄女人实在太不应该。

  不管八扑流言怎幺传,袁湛克依旧故我,他拒绝去想喻可若的感受。

  他只告诉自己,这样才是最正常的自己,把女人当作玩伴,不放下任何真感情。

  最近他和一位刚窜红的脱星打得火热,对方刚满二十岁,却有着惊人的美貌跟身材,各方面正好完全符合他选择女人的要求。

  再加上对方在演艺界的知名度,他们在一起拍拖的事情理所当然成为八卦杂志的头条。

  袁湛克乐见这样的报导,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喻可若看到报导主动离开他,免得他烦恼要如何开口。

  可是袁湛克似乎忽略了自己不愿面对喻可若提分手背后的事实,他不分析自己的心态,一味只想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对喻町若付出真感情。

  他在五星级的总统套房住下,不再回到两人共居的住处,不接喻可若的电话,不跟她当面提分手的事情。

  僵局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喻可若依旧住在袁湛克的住处,每天为他料理晚餐、整理家务,闲暇时逛逛街或是在家看书,她的生活完全是以袁湛克为重心。

  只是仿佛一夕之间她的生活全因重心的消逝而垮了。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上一秒她和袁湛克才在床上亲密的恩爱着,但下一秒他即冷漠地离去,不留一丝情面。

  他没有任何预兆,没有给她一点时间作心理准备,就这幺让她陷入不知所措的情境里。

  袁湛克开始夜不归营,对她的态度也从热情转为冷淡,他的住所变成只有她独守。

  在每个他晚归的夜晚,她坐在沙发上守到天明,没有一通电话告知她任何他的消息。

  她只好等天亮时拨电话到公司去,才由欧秘书口中得知他是去上班了,但人在开会没时间接电话。

  欧秘书的声音充满了同情,这教喻可若难以承受。

  他不要她了,她知道,但她无法离开他。

  他厌倦她了,她也知道,否则他不会连家都不回,可是她还在期盼。

  也许他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很快的,他便会回到她身边。

  她相信他对她是有爱的,所以她会等待他回来,也会原谅他一时的出轨。

  于是喻可若便在抱着希望、却又天天失望的日子中度过,往往在午夜时分等不到人时落下了泪都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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