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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护士(完) - 1,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2200 ℃

  「我只是让你知道,男人就算是下半身不行,他还有一张嘴、一双手,照样能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亏我这么相信你……」

  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么?」

  「没……没有杀伤力……」

  所以他换衣服时她才会没离开。

  绪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第一次有女人觉得他没有「杀伤力」,这表示他的男性魅力已经荡然无存。

  但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名声坏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弃让眼前这只小兔子承认他仍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需要想办法」说服「你吗?」

  他带著邪恶的笑容朝她步步逼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来安静无声……

  「你干嘛把你的」不行「发泄在我身上啊?」

  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门口移动。

  「不,我不是发泄,我只是想向你表现我无人能及的魅力。」

  他朝她伸长手臂,那逼迫人的气势真是令人惊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湄湄吓得花容失色,奋不顾身地往房门逃去。

  绪方天川哪可能让她就这么逃了?若他刚才意识到的身体反应没错,睽违半年的灼热感又回来了!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绪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迈进,正当他的手即将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时,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布置温馨、飘著淡淡木头香气、灯光温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砰!

  木造的高龄屋子瞬间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转头——椭圆形的地毯上趴著一个人,动都不动一下。

  两人僵在那儿,空气为之凝结,时间的流动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转身握住门把打算乘机离开,身后男性压抑怒气的嗓音闷闷传来。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见死不救,放著我这副德行被第三个人看到的话,我就告诉你爷爷桥上发生的事,还会向伊藤须也那个臭小鬼买来照片当作物证。」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牛爷爷小心地将眼前肿成馒头大小的脚踝包扎起来,对于眼前过重的伤势,免不了抬头询问。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才被地毯绊倒而已,脚踝竟会肿成两倍大。

  「不小心被地毯绊倒。」

  绪方天川苦笑地看著自己的脚。

  「妹妹,我早说过要把我房间的地毯移走,这下子害到人了吧?」

  「他活该!」

  牛湄湄倚著药柜,非常不同情地望著受伤的绪方天川。

  「妹妹,今天幸好是绪方先生绊倒,他年轻力壮经得起跌,万一哪天是我绊倒呢?」

  怎么感觉这老头子是在幸灾乐祸?绪方天川皱起脸。

  「爷爷,那房间你住了多久?」

  牛湄湄问。

  「几十年啦!」

  这不是白问的吗?

  「有被绊倒过吗?」

  牛爷爷搔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

  牛湄湄灿烂地笑著。「我认为这和智商有关。」

  通常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智商肯定低到地底一千公里深。

  绪方天川眯起眼,瞪著眼前可恶又可爱的小女人,如果他有第三只眼,肯定能在她头顶上看见一对角。

  「好了。」

  牛爷爷将纱布固定好后,坏心地顺势拍拍绪方天川受伤的脚,痛得绪方天川差点不顾形象地尖叫。

  「牛爷爷,没想到您老人家满头白发了,力气还这么大。」

  他咬牙忍住剧痛,苦笑地缩回脚。

  「绪方先生,看样子你的伤得天天上药包扎了。」

  牛爷爷扬扬手中的白色罐子。「这是从台湾带来的中药药方,只要天天敷,保证你一个礼拜就好了。」

  「牛爷爷,请叫我天川。其实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不晓得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不错的民宿?」

  「有啊!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间『汤之泉』,老板娘漂亮得不得了,电视台还来访问过呢!你肯定会有兴趣的,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订房哦!」

  牛湄湄环胸冷冷睇睨。

  「要一公里啊……」

  绪方天川抿著嘴朝她笑笑。「不过牛爷爷说我得每天换药,往返两公里的距离我恐怕走不了,还是你愿意每天上」汤之泉「去替我上药包扎?」

  「我才没那空闲时间。」

  牛爷爷旋紧药罐盖子,暗地里瞧了两人一眼。「那……你就住这儿吧!」

  斗嘴的一男一女立即扭头望向牛爷爷——「不好!」

  「好呀!」

  牛湄湄几乎要尖叫了。「爷爷,我们哪有空的房间?」

  「清一下你隔壁的房间不就好了?」

  「不行,那个房间装著我的宝贝,不可以!」

  「你那是什么宝贝,破布一堆,还不如趁这机会清理掉。」

  「什么破布?那是用来做拼布的材料,我好不容易才搜集来的!」

  牛湄湄气炸了!

  「看你做那么久,也没见你做一床被子给你爷爷我盖,还是丢掉算了。」

  牛爷爷吃味地努努嘴。

  牛湄湄说不出第二句话,只能气得猛跺脚。

  看著她小孩子般的举动,绪方天川觉得可爱极了,尤其那张巴掌大的白皙脸蛋浮著樱花般的粉红晕色,水润的唇瓣被贝齿咬著……她给他的感觉是甜美又纯真的。

  他决定住下来了!

  「牛爷爷,既然如此我就住下来了,但是住宿费你可得收下,不然你又帮我换药,又让我住下,若再不收费,我会觉得在占你便宜。」

  「那个就再说吧!」

  牛爷爷起身。「吃午饭了,妹妹今天煮了拿手的咖哩,你有口福了。」

  「我只有煮两人份……」

  「为什么我不只房间要分你一半,连咖哩都要分你一半?」

  牛湄湄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著房间里成叠的布料,将已经裁好的正方形花布一叠叠地用袋子收妥。

  环顾四周,这间房间早已被裁缝机、熨板、裁剪好与没裁剪好的布料和成品占据。当初因为自己的房间没地方摆,她才会先斩后奏,把东西全堆过来,就算爷爷要反对也没用。

  牛湄湄忍不住怒瞪一旁双臂环胸、倚著柜子一派潇洒的绪方丈川。

  「因为是你爷爷吩咐的。」

  可恨!他是有三头六臂哦!竟然将爷爷收服得服服帖帖!牛湄湄气得再度跺脚,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地弯腰收拾。

  长廊上倏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奔跑声,伊藤须也那小鬼的声音立刻在门口出现。

  「哇……果然是真的!」

  小鬼头像看见奇景般,抓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对著两人猛拍。「真的有男人住进来了!我原本还不相信牛爷爷的话咧!」

  「臭小鬼,把你的相机拿远点!」

  都是这个小鬼害的,才会害她和绪方天川扯在一起,没完没了。

  伊藤须也悄悄移到绪方天川身边,对著他上下打量。这男人眉清目秀,斯文潇洒,看起来像富家公子……牛爷爷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

  「喂,我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住进来的?有很多男人为了牛湄湄想尽办法要和她独处,都会被牛爷爷的」镇所之宝「——竹棍子轰出诊所,你居然可以顺利住进来,可见得手法高明哦!」

  「伊藤须也!」

  牛湄湄羞恼地捞起一旁的整卷布尺往伊藤须也扔去。

  小鬼头闪得快,立刻抗议。「哇——你要杀害未来的国家栋梁啊!」

  「栋梁个头!你以后只会当狗仔啦!」

  成天只会拿著相机东拍西拍,该拍的拍,不该拍的拍得更勤快!

  「哼!」

  伊藤须也一点也不赞同。

  「你说有很多男人喜欢她?」

  绪方天川瞅著牛湄湄的眼神火热且深邃。他相信,她的甜美是男人所无法抗拒的。

  如果那些男人再尝过她那张甜蜜可口的小嘴儿,要他们葬身「镇所之宝」下也甘愿。

  「你别看她凶巴巴的,身材又不好,又没有松浦亚弥可爱,但就是很奇怪,方圆百里三十五岁以下的男人对她就是没有抵抗力,个个像蜂蜜看见花朵一样,全疯了!」

  「伊藤须也,你想被我折成两半吗?」

  牛湄湄抓起毛线针恐吓地在伊藤须也面前折成两半,吓得他躲到绪方天川后头,只敢探出一双眼睛。

  「你那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死小孩!」

  伊藤须也朝牛湄湄吐舌扮鬼脸,随即拉著绪方天川的衣服劝谏。「我看你还是别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好了,免得倒大楣。」

  「伊藤须也!」

  牛湄湄再也按捺不住地直冲而来,伊藤须也见状左闪右躲,两人绕著「不良于行」的绪方天川打转。

  「臭小孩、死小孩,你敢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藏起来的零分考卷全挖出来送给你妈,让她拿藤条好好修理你一顿!」

  「咧——早知道你会做这种事,被你发现的第二天我就马上换地方了,啦啦啦……」

  伊藤须也拿超相机朝牛湄湄猛拍,将她怒疯了的表情全拍下来。

  被两个小鬼绕著团团转,绪方天川受不了地一手揪住一个,将两人拉开。

  「我头快被你们搞晕了。」

  一女一小鬼气喘吁吁地瞪著对方,只差再抡起拳头和双腿攻击。

  「须也,你还没说清楚,为什么劝我不要住下来?」

  绪方天川敏感地觉得事情有异。

  「伊藤须也,你敢说试试看!」

  牛湄湄抡起花拳绣褪警告。

  「啦啦啦……我就偏要说!」

  小鬼头朝牛湄湄拉开嘴角吐舌扮鬼脸,表情超级欠揍。「我跟你说哦,她是楣女。」

  「楣女?」

  牛湄湄羞红了脸,气得踢出自己不怎么长的腿,明明年纪大伊藤须也很多,但行为却和他一样,都是小学生等级。

  「倒楣的楣!牛爷爷说牛湄湄刚出生就让医院大停电,牛爸爸为了看她还从楼梯上跌下来,牛爷爷知道她出生,为了从海边赶回来,不但最宝贝的几十万钓竿失手葬生大海,连他都差点掉进海里,所以牛家人一致认为牛湄湄是倒楣鬼投胎,听说中文的」湄「和」楣「音很相似,所以牛爷爷就替她取了」湄湄「这个名字。」

  绪方天川背脊有些发凉。「是巧合吧?」

  「对,是巧合!」

  牛湄湄连忙附和。

  「巧合个头!」

  伊藤须也突然看见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抬头严肃地看著绪方天川。「话说回来,你怎么受的伤了绪方天川的嘴角忍不住抽动。」牛湄湄……「

                第三章

  午后,牛爷爷去睡老人家的午觉,牛湄湄则说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艺品店买线,而伊藤须也那个跟屁虫,不用上课,自然跟在她后头跑。

  绪方天川后来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体不好,牛爷爷说是先天性心脏有缺陷,正休学待在家养病,不过他老是趁家里没大人时骑著脚踏车到处乱跑,最大的消遗就是和牛湄湄斗嘴。

  绪方天川靠著柜子,环胸注视著眼前的木墙。

  斑驳木墙上挂著大大小小的证书,正中央摆著一面匾额,以楷书提著「慈爱」两个汉字,区额的正下方则用木架子恭敬地托著一支竹棍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镇所之宝」吧?挂在「慈爱」两个字下面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绪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一接起电话,立即听见话筒那端传来助理十万火急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裁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不是忙线就是收不到讯号,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差点直接要求警视厅协寻了!」

  「公司还好吧?」

  绪方天川望了跟幽静的长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没事,黑泽总裁有打电话来关切。」

  「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还有时间照顾我的……」

  绪方天川不满地自言自语。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泽将臣消遣,心火就难以扑灭。

  「总裁,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暂时不需要。」

  「可是,总裁你上午的会议虽然全部取消,但下午还要和分公司的高级干部开会讨论游艇基地的开发案,还得会晤札幌市长,傍晚要和札幌工商总会的……」

  「全部取消。」

  「什么?取消?」

  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

  他头好晕。

  「对,全部取消。」

  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草、更没有一般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奶奶。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

  绪方天川抬头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摸摸高度不到他胸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

  苦情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

  苦情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没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还是事情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别说我人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人家的住址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

  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极度不爽。

  「在小樽市……」

  助理马上念出一串地址。

  绪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当成我的行程在背吗?」

  「因为那两户人家真的很麻烦,地址看久了就背起来了。」

  反正又不长。

  绪方天川不高兴地眯起眼。「处罚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异。」

  「总裁……」

  「喀啦」一声,绪方天川轻松愉快地挂断悲情小助理的电话。

  一时间没了电话好讲,这地方安静无趣地教人连打呵欠,他还没试过这种糜烂的生活,可以将工作、杂事抛诸脑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养病就好。

  话说回来,那个小护土会不会出去太久了?

  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无聊得让他很想糜烂地跑去睡午觉耶!

  绪方天川跛到门口看看左右,就是没半个人影。

  如果不是他脚受伤,现在早跑到街上去当个彻彻底底的观光客了……唔,外头好冷。

  他摩擦双臂,决定进屋里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门边的门牌,门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钟前才从悲情小助理的嘴里听见……

  「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挺拔的身躯缓缓转身,肃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张让冷空气惹红了的小脸。

  牛湄湄坐进浴缸里,八分满的乳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丰满的皙乳,浴室内的热气变成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弹性的脸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颗汽球,无意识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却想著绪方天川。

  因为她的关系,爷爷非常不喜欢年轻男人,但他却有这本事,不只让爷爷的口气变得和善,甚至还让他登堂入室!

  软嫩小手用力一拍,将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绪方天川。

  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还带他去酒吧喝啤酒,说什么要带他见识见识夜晚的小樽……

  为什么不带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一种酸酸的感觉立刻从心口蔓延到双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强地扭干毛巾往脸上盖去,粗鲁地抹著脸,直到不争气的眼泪消失。

  讨厌,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内离开,然后把房间要回来!牛湄湄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揉揉鼻子,在水温完全变冷之前,牛湄湄决定离开这里。

  「哈啾!哈——啾——」一离开浴缸,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皮肤上凉得起了小小疙瘩,她抓著手里的热毛巾,打开连接更衣室的门——被蒸气薰得嫣红的小脸立刻刷白,双眼发直地瞪著前方赤裸的铜墙铁壁,唇瓣蠕动了几下,完全忘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只有手里的小小毛巾若隐若现地遮著她的性感。「」铜墙铁壁「的震惊不亚于她,对于她的美丽丝毫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甚至能瞧见在冷热空气交替之下,偾起如小莓果般的蓓蕾,而顺著曲线玲珑的腰肢往下,那遮不住的三角地带像是在邀请他入内……

  牛湄湄从震惊中觉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媲美「功夫」里包租婆的大嗓门,冲著眼前的男人尖叫——「哇啊……」

  「唔……」

  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身体被硬如石头的肌肉挤压得透不过气来,更甭提胸部正压在乎坦的肌肉上,肚脐被「异物」热切地顶著,牛湄湄羞急得直跳脚。

  「你别乱叫,我可不想引来警察。」

  「唔……唔唔……」

  不想被当成偷窥狂,干嘛夜袭浴室?

  睨著牛湄湄那对冒著火心的眼瞳,绪方天川几乎能想见她红软的小嘴里会吐出什么尖叫咒骂。

  他喝了一晚的酒,虽然因为工作关系应酬惯了,那些清酒还醉不倒他,反而还在大雪天里活络体温,但踩著雪地跛行了将近两公里的雪路,他差点要将发烫的脚踝伸进雪地里降温,一辈子都不想拔起来了。

  雪地里走一遭,体内的酒精退了,他冷得想立刻洗个暖和的热水澡,没想到居然瞧见这么活色生香、诱人垂涎的美人出浴图。

  「唔!」

  牛湄湄用眼神示意绪方天川将大手拿开,柳眉倒竖的模样让他一点也不想如她的愿。

  「你如果保证不发疯尖叫,我就把手拿开……」

  感觉到掌心里从她鼻孔喷出的热气,他不禁摇摇头。「你不会想让牛爷爷逮个正著吧?」

  喷气消失,圆瞠的大眼眯起一条缝,冷冷地睨他好久,小脑袋里似乎正在天人交战,半晌,她才缓缓点头。

  绪方天川将手拿开的当儿,娇斥声立刻朝他轰了过来。

  「色狼!亏爷爷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浴室来做什么?」

  「洗澡。」,「你……」

  被冷冷地堵了回去,牛湄湄有些语塞,随即又开口大骂。「你进来前不会先打听清楚浴室里有没有人吗?」

  「如果外头放个」生人勿近「、」浴池打扫中「或是」内有恶犬「的告示,我就不会进来。」

  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又不是狗……」

  「我道歉,你的模样确实不像恶犬,倒像只被踩痛尾巴、张扬著爪牙、龇牙咧嘴的小野猫。」

  眼前的小家伙,白皙剔透的脸蛋上被热气烘出了粉红色,贴著他的肌肤光滑得让人心动,像水煮蛋一样有弹性,连松喜庆子都要甘败下风……

  「是你闯进来的,不要说得自己像是个受害者!」

  受害的是她,她才是那个被看光光的人!

  牛湄湄瞧见绪方天川的眼神开始变得热切,好像有簇火苗正慢慢地燃烧起来,身体不禁后仰。

  他应该不会吃了她……应该不会……绝对不会!

  他「那个」不行,是众所皆知的——她知道、爷爷知道、他自己也知道,说不定连松喜庆子都知道,所以不会……他绝对没那力气把她啃吃下肚!

  「这里有受害者吗?」

  绪方天川假装环顾四周,很快将视线拉回牛湄湄脸上,身体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娇嫩与柔软,她的温度与沐浴后的馨香……要命!他的血管似乎正在沸腾中。

  「我!」

  她很想高举双手,可惜被他箍住了。「快点放开我!」

  「我想吻你。」

  「喝!」

  牛湄湄倒抽口气的回答实在很伤人,绪方天川的魅力再度受挫,他挫折得挺不直腰。

  以往他只要对著女人近距离说一句「我想吻你」,女人绝对是扬高小脸蛋,噘起小嘴等著被他吃掉;他只要张开双臂,多的是女人投入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之中;他只要半裸地侧躺在床上,拍拍身旁的空位,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抢那位子……这女人已经不只一次挑衅他的魅力、他的能力。

  「我说想吻你,有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吗?」

  「亏爷爷这么相信你没有威胁……」

  绪方天川一听见这句话,无力地只想找个地方坐下,牛湄湄却仍不间断地打击他的男性自尊。

  「爷爷是相信你」不举「,才会同意你住下来,你怎么可以辜负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学偷窥狂做出这种偷看人洗澡的下流勾当,亏我对你这么放心,相信你」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吗?」

  牛湄湄只差没伸出食指指著绪方天川的鼻子教训。

  「不举?」

  一团火气从牛湄湄说出最侮辱男人自尊的字汇开始,慢慢地从绪方天川受伤的脚踝开始向上燃烧。「下流的勾当?」

  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愉悦,倒像是发狠地咬著碎冰,喀啦喀啦的。「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是这样想的吗?」

  他恶意地挺腰,让她感受被喻为「不举」的地方此刻有多「生气勃勃」。

  牛湄湄差点吓岔了气。「你……你……不可能!」

  她困难地吞咽口水,随即尖叫一声,感觉他如铁杵般热烫的地方正蠢蠢欲动,根本与「不举」扯不上边。

  「原来你在说谎!」

  牛湄湄费力地抵著绪方天川的胸膛挣扎,什么不举、什么「四肢无力」,全都是假的!他和那些想尽办法要住进来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我没说谎,是你挑起的。」

  「牵托!」

  「有哪个男人见著刚出浴的女人会不动色心?又有哪个男人抱著一身光滑细嫩肌肤与香热气息的赤裸女人时,会没有感觉?」

  绪方天川邪魅地扬起嘴角。「我自认不是那种君子,而你,亲爱的小护士,你的一切正巧对了我的脾胃,你应该高兴自己的美丽唤醒了一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我一点也不高兴!」

  虽然他的英俊让她心动,说他一点也没魅力是在自欺欺人,但她不要这样就失去她的第一次!

                第四章

  「放开我!不然我要尖叫了……」

  牛湄湄开始奋力挣扎,好像待在绪方天川怀里、被他搂著,是一件多么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啊——你的手放哪里?」

  牛湄湄突然一阵怪声尖叫,差点把绪方天川的耳膜给叫破。

  「放你屁股上。」

  他失笑回答,大手更是不停歇地捏揉著她挺翘有弹性的圆臀,每一次揉捏的动作都让两人相触的那一面因而摩擦。

  牛湄湄倒抽好大一口气,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赏他一个麻辣锅吃——「厚厚厚——没有女人能赏我巴掌,你当然不例外。」

  他截住她扬高的手腕后压,她的酥胸因此前挺,羞赧地抵著他的胸膛。

  「我要叫爷爷了!」

  她现在管不著爷爷看见他们两个赤裸地抱在一起会发多大的火,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绪方天川倾身靠著中湄湄的耳朵性感地吐著气。「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牛爷爷还在酒吧里与老板娘喝得乐不思蜀,说今晚不回来了。」

  牛湄湄倒抽口凉气,随即采哀兵之姿求饶。「拜托,做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你放开我,我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我每天都会乖乖地煮你最爱吃的东西喂饱你,你只要放开手,让我穿上衣服……好冷,我想快点穿上衣服。」

  跟精虫上脑,尤其是好不容易「小弟弟」才有一丁点「骚动」的男人硬碰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此时撒点娇、将自己的自尊骄傲踩在脚底下,就算是多踩几脚都是值得的。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天知道,他多想品尝她。

  他想用嘴含住她浑圆酥胸上的诱人莓果,用舌尖挑逗,让它在唇里成熟,想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光滑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来证实心中一直猜测的——她的肌肤是不是还带点奶香味儿?

  他更想让自己勃发的热源埋入她深幽热暖的禁地,感受她的紧窒、充斥女性之地的湿润与黏腻感,听著她的小嘴儿在耳边吟哦著娇羞与激喘,一次次在她温暖香郁的幽壑里驰骋,看著她的身体在他激烈的冲撞之下,上下摆动,让她柔美的小脸上覆满难受的表情……

  这些都是在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而有了动静之后,他最想做的事!就连在酒吧陪喝酒,她的身影仍占据脑海,整晚不散。

  当牛湄湄感觉到绪方天川的身体亢奋地不能自己时,立刻吓得僵成木头,嘴里呢喃著脑袋里唯一想到的解脱方法,「做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你这么清楚?」

  他的唇开始在她身上寻找玩乐点……

  「我、我……我是护士学校出来的、我、我……我当然知道做、做爱只是一种身体反应,让人瞳孔放大、动脉压缩……喝!」

  她倒抽气,感觉粗糙的男性大手轻轻地以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跳跃,酥麻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还有呢?」

  他开始用大掌轻抚她光滑无瑕的背脊,顺著齿状的脊椎上下滑动,像柔顺的羽毛般在她身体引燃酥麻。

  牛湄湄忍不住发出颤音,原本攀著他肩膀防止自己跌下去的小手,此刻却反而紧攫住他的肩脖,身体禁不住地在他怀里颤抖。

  「还有呢……我的小护士?」

  他极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怀中嫩暖的娇躯让人爱不释手。

  「呼……呼吸变得又、又浅又快……身体内部温度上升……不要……」

  她攀著他的身体上移,闪躲著他悄悄滑进股沟间的手指。

  他将她抱上洗脸台,赤裸的背脊抵著冰凉的玻璃,他低头瞧清她赤裸的模样,饱满尖挺的蓓蕾比她的理智早一步接受了他。

  绪方天川勾起嘴角,微俯身体含住粒粒分明的含苞玫瑰,吮著、以舌尖挑逗著、啮著,甚至是逗弄地玩耍著她脆弱的蓓蕾与理智……

  「你不可以……」

  「再告诉我,亲爱的小护士,把所有的临床症状全告诉我。」

  他抬头睨她的表情邪恶得像撤旦,却能勾人心魂。

  牛湄湄额际上冒著汗珠,身体懦弱地往后闪躲,却轻易被他拦腰截住,下一刻又在大手掌控之下。

  「如、如果我把所有症状都、都告诉你,你就会让我离开吗?」

  绪方天川薄唇勾起微笑,却不正面回答,牛湄湄误把他的微笑当成回答,呐呐地开口。

  「肌肉会、会紧张痉挛……」

  「像这样吗?」

  修长指头弓起,轻弹皙乳上的玫瑰花蕾。

  「呃……」

  她倒抽口气,伸手想环住自己,小手立刻被制于头顶上方,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不要这样……」

  「不是吗?」

  他故作乖学生般露出答错时的无辜表情,随即将大掌探往藕白双腿间……

  「不可以!不要!」

  她摇头抗拒,双腿想合上却受制于被挤进来的身体太过庞大,让她只能羞赧地朝他张开双腿。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他用双指捻著暖润蜜谷中的小核,她平坦的腹部立即产生痉挛的反应,身体更是捺不住逗弄地频频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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