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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完) - 1,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1860 ℃

  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被挑逗过的细胞活跃起来,夏喧妍无法否认,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很敏感!

  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在突然遭遇这种过度刺激的触摸后,身为女性的情欲自觉正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过来。

  他的手滑入夏喧妍的双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她无力抗拒。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却被这个男人那么精确地占领,他不断地搓揉,使她的身体更加柔软,体内的欲望也蠢蠢欲动。突地窜起的电流……很痒。

  夏喧妍闷哼了一声。

  法兰克在恣意蹂躏的同时,粗暴地将夏喧妍的腿向两边挤开,令她情不自禁地夹紧腿。

  「张开!」他命令道。

  夏喧妍的双脚被他的脚一顶,为此不由自主地分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秘密。

  他的热情举动令夏喧妍呼吸加遽,不但肢体压抑不住地扭动,就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悸动。

  忽地,他停下动作,夏喧妍听见他拉下拉链的声音。接着,一个硬邦邦、有温度的东西插在她的私密处,她的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更加分开,好像主动在迎接它!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可是强暴啊!她应该做最激烈的反抗,不是吗?可是现在的她却好像是在主动配合,像一个饥渴的女人!

  夏喧妍试图做出最激烈的抗拒,可是都失败了。

  娇小的她在法兰克强悍的压制下毫无反抗能力,况且,身体的反应不能骗人,在心底深处她其实是渴望的,二十六岁的她欲望已然被压抑太久,如今一旦被撩拨起来,便会产生一股巨大浪潮,足以将她淹没。

  法兰克亟欲释放欲望,他用力一顶,硬硕的坚挺长驱直人,没有半点怜惜。

  「啊……好痛、好痛……」夏喧妍感觉身体好似被撕裂成两半,那种痛楚迅速地席卷了全身,令她不断深呼吸。她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频频呼痛,泣不成声。

  可是,法兰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愤怒的情绪使他一直律动着身体。他的动作相当缓慢,似乎要把每一次的感觉完全记牢,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退缩,很坚定、很霸道地慢慢挺人。

  察觉夏喧妍所有能包容的空间完全被占据了,他就停止前进,任由他的坚挺在她体内停留,教她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觉他的所有。

  「宝贝,把腿并拢。」法兰克在她身后再次下达命令。

  夏喧妍犹如被魔法控制一般,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双腿一紧,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法兰克问。

  夏喧妍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点笑意。

  痛楚已渐渐变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微妙的骚动,夏喧妍难堪地别过头。

  法兰克把她的双腿再次打开,动作仍是缓慢得不可思议,如同他进入的时候一样,每次的挺进,那种感觉都极为清晰。

  当他挺进到最后,夏喧妍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

  接下来,他反复地退后、挺进,再退后,而后再挺进……一切都缓慢到极点。

  夏喧妍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仿佛他十分冷静。

  这让她不寒而粟,身体却更加兴奋。

  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

  夏喧妍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她真的已经压抑不住了,欲望已经完全被他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可是已被挑起的情欲却得不到有效的纾解,这是多么无奈且又痛苦的事。

  而他,却是那么冷静……

  「嗯……法兰克……」夏喧妍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竟然还叫了他的名字。

  「受不了了?」他轻笑一声,突然用力一挺。

  「啊——」夏喧妍感觉身体被狠狠地贯穿了,整个人似乎要向前扑去。

  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

  夏喧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强烈冲击,在她还来不及完全体会这种感觉时,法兰克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律动起来。

  夏喧妍头晕目眩,在这一波感觉尚未被她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又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她就像一艘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膊,无力抗拒。

  更不可思议的是,此刻她完全被体内传来的快感征服了,第一次领略到男女情事的真正魅力。

  法兰克将夏喧妍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抱起她的双腿,从正面进入她的柔嫩。

  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又来了,刚开始的羞辱和恐惧感已淡化,在他再度进入她时,她竟然是欣喜,而且是渴望的。

  法兰克猛烈地律动着,他的欲望在她紧窒的体内放肆。

  夏喧妍忘情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法兰克脸上的表情;他的表情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性格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浓黑的双眉紧拧在一起,而且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着、享受着。

  这代表他是有感觉的,夏喧妍对于自己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何,这竟会让她感到一些欣慰。

  这是一场如狂风暴雨、如电闪雷鸣的欢爱,夏喧妍拼命地压抑,不想一直呻吟,她那隐忍的娇俏模样益发激起法兰克的狂热。

  他就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她的娇躯,激烈地进出着,灼热的坚挺不断地碰触,使两人的身子好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初体验便遭遇如此激烈的撞击,令她不住的颤抖,脑中暂时一片空白……

  法兰克搂住她的身体,在最后几下狂刺后,洒下了热情的种子,那灼热澎湃的欲望将她淹没,令她既有失去之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

  夏喧妍全身瘫软,只能紧紧攀着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天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吗?

  如此的激狂、如此的快乐,如此的令人迷乱。

  而她……竟然就这样失去了坚守二十六年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一个野蛮霸道的陌生男人给侵犯了。

  男欢女爱鸳鸯戏水,情投意合鸾风朝阳。今天本是她的大喜之日,岂知与她交欢的却不是自己的爱人……

  体内的灼热感觉让她非常难过,她极力压抑,不想再嚷泣。

  「我要去洗手间。」

                第三章

  叩叩、叩叩!

  专用机舱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法兰克略微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后好整以暇地端坐着,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那种有节奏的敲门声是他的总管路易所特有的方式。

  夏喧妍去了洗手间,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先生。」路易进来时微微弯着腰,这是他一贯的恭敬姿态。

  「什么事?」

  路易是位三十二岁的男子,身材瘦削、五官端正,有着褐色的卷曲短发和褐色的眼睛。在平时,路易的眼睛是毫无光彩的,但是一旦它们灵活地转动起来,就会露出仿若狐狸般狡黠的目光。

  现在路易微微躬身,站在距离法兰克两公尺之外的地方,他轻轻蹙着眉,似乎有些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很少见到他如此拘谨的法兰克不禁问道:「怎么了?」

  「先生,关于夫人……」

  「她怎么了?」法兰克有了兴趣。

  「夫人……已不是从前的她,她得了失忆症,她认定自己叫夏喧妍,性格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的她已经不记得您了,也完全忘了城堡的一切,所以……我想提醒您一声,请对她温和一些,给她点时间,让她慢慢回忆以前的一切。如果逼得太急,我担心会……」

  「担心什么?」

  法兰克才刚问了一句,就忽然听到一道沉重的撞击声。

  他一怔,霍然站起来冲向洗手间。

  可是门被夏喧妍从里面反锁了。

  「贝儿!开门,该死!你在做什么?」

  路易中肯地提议:「还是把门撬开吧,我担心夫人出事了。」

  「快做!」法兰克紧锁眉头。

  路易叫来一名仆役,仆役取出特制的铁丝,灵巧地把锁擂开。

  法兰克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他赫然呆住。血流满面的夏喧妍昏倒在洗手台前,洗手台的一角也留下斑斑血迹。

  法兰克急忙抱起夏喧妍,发现她的伤在额头上,大概她是自己擅洗手台想自尽。

  「快叫随行医生来!」法兰克把夏喧妍抱到外面,吩咐路易。

                * * *

  医生将夏喧妍的伤势检查了一下,为她清理伤口并包扎,然后对法兰克说:「夫人的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皮外伤并不严重,只是担心脑部是否受损,这要等她醒来之后再观察一下情况如何,回来之后也要进行脑部扫描检查。」

  法兰克面色严肃地听完,然后挥挥手让医生出去了。

  他把夏喧妍安置在特制的长软椅上,自己就守在一旁看着她。路易说:「先生……」

  法兰克站起来,示意他走到机舱的另一端说话。

  「她真的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是的,完全丧失了。」

  「那她怎么会跑到台湾?『」她的祖籍是台湾啊,大概上次受伤之后就回到这里。「

  法兰克拧眉思索。「我该怎么做?」

  「不要逼她,您记得她,她却完全不记得您了,她已经完全适应台湾的生活,要她突然接受您是不太明智的若是将她逼急了,难保今天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法兰克的脸色益发严肃,甚至有些激动起来,他的大掌紧紧握住路易的双肩。

  「路易,你说她还会不会想起我?」

  「应该会吧。」路易有些迟疑地说:「失忆症很难讲,有的会很快恢复,有的也许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希望夫人能够度过此劫。」

  「那她还会不会爱我?」

  「会。」路易回答得非常迅速:「先生,谁会不爱您呢?我想只要给夫人一点时间,即使她无法恢复记忆,也会重新爱上您的,一定会的!」

  法兰克俊逸的面庞浮现一丝忧伤。「路易,我是不是做错了?她宁愿自尽也不要我的拥抱,我这么令人厌恶吗?」

  路易猛然抬起头来,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不!您一点也不令人厌恶,反而让人着迷,先生,您怎么会有这种消极的念头?如果一个女人让您如此不自信的话,就不像您的作风了。如果这样,您不如不要她,这样才不会让自己难过。」

  法兰克忽然唇角一扬。「我不会不要她。」

  「那就不要说出这么让人难过的话,她会爱上您的,就像所有的人都爱您一样。」

  法兰克摇摇头。「不,我要的不仅如此,如果她和别人都一样,我就不会爱她了。我要她爱我像我爱她一样、我要她的忠贞、我要成为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就像她是我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女人一样。」

  路易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会的,一切都会实现的,现在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法兰克点点头。「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路易恭身退出。

  法兰克重新回到夏喧妍身边。

  昏迷中的她看起来苍白而憔悴,令人心生怜惜,法兰克弯腰在她失去血色的唇瓣烙下一吻。

  「快想起来吧,如果睡美人需要王子的亲吻才能苏醒的话,我希望我的亲吻也能唤醒你爱的记忆。」

                * * *

  半个小时后,夏喧妍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一张俊美却有些邪气的男性面孔,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目光深情地看着她。

  看到她醒来,法兰克露出一个令她目眩神迷的性感笑容。「头还疼不疼?」

  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脸颊,奇特的热感从他的手掌与她的脸颊摩擦之处升起,让她心神荡漾。

  她迷惑地摇了摇头。

  「贝儿……」

  「不!」夏喧妍突然清醒过来,被他凌辱的记忆重现在脑海里,让她浑身一阵颤抖。

  她猛地推开法兰克的大手,身体更是蜷缩成一团,像只怕冷的小猫一样紧紧地将自己环抱起来,奋力抵御寒冷的侵袭。

  「我不是你的贝儿,我叫夏喧妍!」她凄楚地重申,幽黑的双瞳再次被泪水淹没。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她死?

  为什么还要让姓回想起这一切?

  她心如刀割,因为她二十多年的清白全部毁于一旦,也为她纯洁的心灵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影。

  法兰克的手举在半空中,本想再伸前抚摸她,可是不知为何停住,然后就好像一尊雕像般停止动作,许久之后才缓缓收回。

  他叹了口气。「好吧,让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彼此好了。我叫法兰克·德·尼凯尔,出生于法国,摩纳哥国籍,今年二十四岁,我们结婚四年了,那时候你二十二岁,我二十岁。」

  夏喧妍播着头。「不,与你结婚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今年二十六岁没错,可是你的夫人真的不是我!」

  法兰克用大掌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叫我法兰克,而我也会从此刻起,叫你现在的名字——妍妍。」

  夏喧妍的小脸有些泛红,「妍妍」是她爸妈叫她的小名,也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

  「你承认我是夏喧妍了?」她讶然地眨着浓密的睫毛。

  法兰克点点头。

  她松了口气。「既然这样,就放我回去吧。」

  「不!」法兰克断然回绝。

  「为什么?」

  夏喧妍勉力坐起来,头有些痛,她的身体不由得瘴软了一下,被法兰克抱进怀中。

  她挣扎着。「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夏喧妍,不是你那位贝儿夫人,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妍妍,自我们分开之后,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忘了我们的过去,为此我感到非常难过。但是,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我会唤醒你,让你重新回想起我们相爱时的浪漫。」

  夏喧妍瞪大了眼睛。「我失忆了?」

  法兰克点点头。

  夏喧妍笑了起来。「开玩笑!我在台湾成长、在台湾念书、在台湾工作,我的亲戚朋友、同事学生都可以作证,难道我这些年都处于失忆状态?失忆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整的记忆?从童年到现在!」

  法兰克忧伤地看着她。「妍妍,我不知道那些观念是什么人灌输给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妻子绝对不会错,你看!这是我们的合影。」

  法兰克从怀里取出皮包,里面有一张海滩前的合影。一身自衣的他风度翩翻、一身蓝裙的她娇媚无比,俏丽的短发被海风吹起,他的大手抚弄着她小巧的耳珠,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张亲密无比的情侣照。

  夏喧妍瞪大眼睛,那女的确实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耳上的小痣都如出一辙。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女,也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啊!

  「这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夏喧妍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去海边呢?我有恐水症,是绝对不会到诲边的。」

  法兰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一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以后慢慢再想,或者,完全想不起来也投关系,让我们重新恋爱。」

  夏喧妍不解地抬头看着他,「重新恋爱?」

  「是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妻子。」夏喧妍困惑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的男朋友是蔡玉洗,我爱的人也是他,我和你素不相识,我们不可能的。」听到她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法兰克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杀气;当夏喧妍疑惑地看向他时,他眨了眨眼,杀气瞬间隐去。

  他抱着她,温柔地说:「记住,你的男朋友是我,你的丈夫也是我,只能是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夏喧妍的头一阵疼痛,她已经被这一切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连对法兰克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心灵深处那种熟悉的悸动感觉又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懊恼地扭动着身体。

  法兰克把她抱人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那种轻柔如羽毛的触感一点也不令人讨厌,反而舒服极了,夏喧妍的头痛终于慢慢缓和下来。

  法兰克微微一笑,他忽然想起夏喧妍说过她是念中国古典文学的,便轻声念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夏喧妍猛然睁开双眸,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怎么了?背得不对吗?」法兰克微笑地问。

  夏喧妍的嘴巴张大得几乎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她紧紧抓住法兰克的衣袖。

  「你会说中文?还会背『孔雀东南飞』?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法兰克用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樱唇上点了一下,她吃惊的模样真是可爱!

  「会,我不仅会背孔雀东南飞,我还会背许多许多唐诗宋词,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为了你,我特地去选修中文,并且深深地被它古老的文化所吸引,虽然我最着迷的是『孙子兵法』,但那些文化典籍也多有涉猎。」

  夏喧妍看起来真的要晕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为了我?你为了我专门选修中文?」

  「是啊!」

  法兰克看着她纤细的小手为之着迷,玉指纤纤,指甲呈现自然的月牙白与粉红色,格外健康,与那些被涂成各种鲜艳色泽的指甲完全不同。

  法兰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啊……」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流窜到全身,夏喧妍的脸蛋迅速红了,她瑟缩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要!」

  法兰克脸色一沉。「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

  夏喧妍大声叫道:「不,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的,我的心是谁的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你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

  法兰克用力地捏住她的胳膊。「你想试探我的底限吗?」

  夏喧妍奋力挣扎着。「是你在考验我的底限,身子已经被玩弄,难道连我的心也要被你玩弄吗?不,绝对不可能!」

  法兰克直视她的眼睛,沙哑着嗓音吼道:「女人,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进牢狱?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信!我信!你都把我硬抢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即使你说你一天杀十个人我也信!」夏喧妍衷戚地摇着头,「你懂得那么多、你那么喜爱那些爱情故事,为什么偏偏做出最无情的事?法兰克,让我继续喜爱你、欣赏你好不好?拿出与你的文学修养同等的气度来,放过我,成全我与玉洗。

  你真的很爱贝儿,我感觉得到,你竟肯为了她学习中文,我更是感到惊讶与羡慕,贝儿能得到你的爱是她三生有幸,可是我不是她,我不能占有应该属于她的幸福。法兰克,放了我……放了我……「

  法兰克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四章

               法国巴黎

  黄昏时分,法兰克一行人抵达了这个浪漫之都。

  有辆豪华的专车来迎接他们,夏喧妍像只小猫一般被法兰克抱上车。她虽然一直默默地抵抗着法兰克的专制与霸道,但她对这个神奇的艺术之城还是充满好奇的。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车外的美景所吸引,这里有着她前所未见的繁华景象。

  巴黎具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一种魔法般的磁性,最初就以它典雅大方的建筑物吸引了夏喧妍。

  巴黎建筑物的色调百分之九十以上为米黄色,但顶层为灰黑色,据说顶层是佣人住的。米黄色的调性令人感到自由自在,冲淡了夏喧妍自被掳掠以来所产生的阴郁。她痴迷地看着巴黎所有的一切,贪婪地感受它。

  法兰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并且那双美丽的眼眸再次散发出光彩,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是她!她就是他的贝儿!

  只有贝儿才会有如此敏锐的感受力,才会对巴黎的气息发自内心的喜爱,因为她是天生的艺术家,她是那么地推崇罗丹,她曾经在巴黎大学就读,她对这个城市有着独特的感情。

  车子并没有驶向法兰克的别墅,而是径自开入一所高级医院。

  有些疑惑的夏喧妍被法兰克牵着手朝里面走,她不安地问:「要做什么?」

  法兰克温柔地说:「别怕,只是给你做一下头部检查,你擅到头,我担心会有瘀血留在里面,或是有什么后遗症。」

  夏喧妍点点头,她是觉得头有些疼,但那是恐慌与烦躁所造成,都是因为心情所致,生理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为夏喧妍做检查的是一位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她便笑着打招呼,看起来和她很熟的样子,可是她听不懂法语。

  夏喧妍只有勉强挤出笑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可是她太紧张了,一直紧紧抓着法兰克的衣袖,医生问她的话,她一概不懂。

  她求助地看着法兰克。「他说什么?我不懂法语。」

  法兰克早已发现她听不懂法语。真奇怪,贝儿的法语明明比英语流利,难道失忆症也会造成语言能力的丧失吗?

  法兰克为她翻译,体贴地告诉她该如何做。

  待一切检查完毕,法兰克让路易先把夏喧妍带出去,他独自留下和医生谈话。

  「米歇尔,你看贝儿的情况如何?」

  米歇尔很是疑惑。「她的一切生理状况都很正常,头部也没有瘀血,她对于她在台湾的记忆非常清楚,逻辑能力也没问题。」他耸了耸肩,「再给我一些时间,或者要我找那几个老家伙会诊。」

  法兰克皱了皱眉。「我不想在巴黎久待,这样吧,既然她除了失忆之外就没有其他病状,我就先带她回摩纳哥,有时间再请你和你的同事去那里帮她诊治吧。」

  米歇尔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预约好时间,我会尽快赶去的。」

  「谢谢,再见。」法兰克步出诊疗室。

  法兰克出来之后对路易说:「奔波一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别墅吧。明天上午你带妍妍去买些衣服,下午就回摩纳哥。」

  「是,先生。」路易恭敬地回答。

                * * *

  车子渐渐驶向一条静谧的街道,夏喧妍看得出这应该是高级住宅区。

  车子在宽阔洁净的林荫道上行驰,教堂的钟楼在树林间若隐若现,空气清新、环境幽静。钟楼就像无事可做的闲人一般,只管精准且一分不差地报时。

  车子驶进一座庄园,主人大概有偏爱浮莲水草之雅兴,在池塘当中,群莲争艳,宛如一座赏莲园。

  用大块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有修剪整齐的草坪,车子在大厅前缓缓停下。法兰克先下车,然后亲自打开车门,挽着夏喧妍下来。

  看到大厅的门廊旁整齐地站着两排人,夏喧妍不禁一怔,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排场。

  见法兰克和她走过来,两排仆役一齐弯腰行礼。

  夏喧妍有些心慌,一时着急竟想起古装剧的那些台词,「免礼、免礼!」

  法兰克微微一笑,握紧她的手。「还记得吗?这里曾是你最爱的地方,那些莲花都是你亲自栽种起来的。你说在东方莲花是一种受人喜爱、推崇的花,并且被人们赋予众多意义。」

  夏喧妍播着头,她怎么会记得!

  她敢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座庭院,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却又高雅的房子与布置,仅仅从这些东西看来,就足以判定女主人是位品味高雅又才华洋溢的女子。

  难怪法兰克会对她如此专情、痴迷……不知为何,夏喧妍竟有些难过起来。

  那个贝儿到底在何方?

  法兰克又怎么会找到她呢?

  唉……

                * * *

  晚餐相当丰富,有咖哩龙虾、烤牛肉、巧克力慕丝等等,琳琅满目,不过餐桌前只有夏喧妍和法兰克两个人。

  看着偌大的桌子和丰富的莱色,夏喧妍好奇地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怎么了?」

  「怎么不叫路易他们一起吃?」

  「他们有专门的餐厅,怎么了?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法兰克的神情有些哀伤。

  夏喧妍摇摇头。「我到底要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才肯相信呢?我不是贝儿,也没有失忆,我根本没有这些经历,怎么会有印象呢?」

  法兰克叹了口气。「乖,吃饭吧,不要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

  「可是问题积压越久,就会越难解决。」夏喧妍的个性一向倔强,她试图说服法兰克,「虽然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该享有的,我想念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爱人。」

  法兰克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三步,接着走到窗于前把窗子打开,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

  「妍妍,我已经让步了,我愿意给你时间,为什么你还要如此?」

  「因为你的让步是没有根据的、因为我不是贝儿,即使你再让步,也不会等到你想要的结果。」夏喧妍痛苦地说。

  法兰克蓦然回身,迅速走到她面前,他屈膝在她的椅子前,认真地握着她的手。「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你任何关于回忆的问题,而你也试着接纳我好不好?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就放你走。」

  夏喧妍苦笑道:「如果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我不是在婚礼上被人劫持出来、如果我没有双鬓斑白的父母在为我日夜担心,我一定答应你的要求。老实说,你很英俊,风度翩翩又多金,正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果我们早些时候相识,也许我会爱上你,尽管知道我们之间的身份有多么悬殊,有多么的不可能……

  可是现在不行,我有许多牵挂,我放不开也放不下,而且我也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我只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法兰克的面色越来越铁青,也越来越狰狞。

  夏喧妍叹了口气。「因为这本来就是一桩错误,越早结束对彼此的伤害越小。」

  法兰克的手指宛如要陷入她的骨肉之中,他目光凌厉地逼视她。

  「你这个顽固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顽固!」

  夏喧妍淡淡地说:「是坚持原则。」

  「去他的坚持原则!」法兰克霍然站起来,「我要出去走走,否则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然后把你囚禁到水晶棺里,这样你就会像白雪公主一样温顺可爱了。」

  「你疯了!」夏喧妍恐惧地看着他,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强烈的感情,即使在小说里也没有见过,什么样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坚持到这种地步?

  法兰克大步朝外走,只留给她一个挺直而宽阔的背影。

  「是的,小女人,我早就为你而疯狂了,别逼迫我做出我不想的行为来!」

  「法兰克!」夏喧妍喊道:「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想起来了,今天我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我可以去做DNA检测,可以做指纹检测、牙齿检测,一切能证明我与贝儿不同的检测都可以,否则这样下去,我会被你逼疯的厂法兰克回头道:」你想去?「

  夏喧妍拼命点头。

  「别做梦了!你以为我会随便抓个女人就叫妻子吗?在去找你之前,你全部的资料都在我手里了。」

  夏喧妍怔住,脸色发白。

  「和贝儿的一样?」

  「当然!」

  夏喧妍觉得眼前一黑,法兰克则是摔门而去一直到凌晨一点,夏喧妍依然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发呆。

  她不敢洗澡也不敢出去,只是在这间华丽房间内苦熬着,因为她担心法兰克随时会出现。

  她累得骨头都快散了,似乎还有些发烧,意识混沌的她很想睡一会儿,可是复杂的思绪让她即使躺下也闭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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