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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四部)(全本)系列(四部)(全本)作者:玉面郎君 - 4,2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1680 ℃

  玉面郎君还在惊讶之际,清云她娘已亭亭一福:「贱妾婉素见过沈庄主,老爷寿宴的事就麻烦沈庄主了,小女清云也多承照顾!」玉面郎君忙站起还礼。曲老爷哈哈笑道:「沈庄主不必客气,这是贱内婉素,清云她娘,这是二夫人香月,这是三夫人梅花,让沈庄主见笑了!」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曲老爷夸我艳福不浅,我看曲老爷才真正是艳福不浅呢,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特别是这位三夫人,分明才二十出头,比清云也大不了多少,曲老爷好福气啊!」曲老爷听了哈哈大笑,脸有得色,看来玉面郎君这番恭维让他很是受用。

  众人坐下,正谈笑间,忽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来了四五个人,中间有个女的,说她叫纯大师,是无忧老人的女儿,特来求见老爷。」曲老爷还未反应过来时,玉面郎君已惊叫起来:「什么,纯大师?她也来到了这里?太好了,快快有请!」忙转头向曲老爷道:「这纯大师是玉女山庄的特聘厨师,做菜的功夫是出神入化,有她在,曲老爷的寿宴就再不用担心啦!」这时曲老爷也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十五年前,有一次我独自到中原遇上劫匪,正是无忧老人救了我,既是恩人之女,怎可不见!」忙站起来迎出门去,玉面郎君也忙跟了出去。

  走出大门,果见大门处站了五个人,为首那个女的约二十七八岁,体态风骚,神情妖冶,穿着一件无袖短装,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两条粗壮的腿,不是纯大师是谁。其他几个玉面郎君也认识,一个是食材搜寻小组的成员,另三个是玉女山庄的厨师。纯大师等见玉面郎君居然跟在曲老爷后面出来,也都惊讶至极,忙和玉面郎君打招呼,纯大师更是高兴得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喜极而泣。

  玉面郎君见果是他们,也是又惊又喜,暗道:「有纯大师在,我的本钱便没有彻底赔光,玉女山庄东山再起便大有希望。」别人或许不知道纯大师的本事,玉面郎君却很清楚,实际上在她们三兄妹中,做菜功夫最厉害的不是仁大师,也不是忍大师,而是最小的纯大师,这也是为什么玉面郎君把她放在迎宾楼的原因,因为来迎宾楼的多是达官贵人,对做菜的质量要求更高。多年来,玉面郎君和纯大师配合一直不错,两人心意相通,实际上在暗地里玉面郎君还经常和纯大师欢好,纯大师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被玉面郎君肉棒操过却没有被制成人肉大餐的女人,说纯大师就如玉面郎君的夫人一般毫不为过。

  玉面郎君和曲老爷把纯大师一行迎进客厅,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寒喧。阿遥早就听玉面郎君说过这纯大师是人肉菜制作高手,现在见纯大师如此年轻,又如此妖冶,怎么也无法把她和人肉菜制作大师联系起来,不由盯着她看了又看。岂料这纯大师似乎也发现了她,也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盯她几眼,那妖冶而放荡的眼神让阿遥心里一慌,不敢再看。

  寒喧了一阵,看看天色将晚,曲老爷吩咐厨下弄来丰盛的晚餐,众人济济一桌,尽情狂欢。阿遥刚好就坐在纯大师身边,她偷眼斜看纯大师,只见纯大师身上的肉肥奶奶的,一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就在胸前跳荡着,似乎随时都要挣脱衣服的束缚蹦将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几乎可以放个圆球进去,不由觉得好笑,这纯大师长得可真肥啊。她正要掩嘴偷笑,忽然感觉纯大师也在时不时地打量她,忙忍住笑意,装作正襟危坐,专心吃菜。纯大师悄悄侧身过来,在阿遥耳边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肥,挺好笑啊?」阿遥一惊,忙连连摇头:「没有啊,阿遥哪敢!」但一张脸却红了。幸好纯大师没有再问,而是专心吃饭,阿遥不禁吐了吐舌头,拍拍胸口,暗道好险。

  待酒毕饭罢,已是深夜时分,曲老爷安排大家歇息。最先安排的是纯大师他们,当纯大师一行离开后,曲老爷凑到玉面郎君耳边,嘿嘿道:「庄主的也给安排好了,就住在清云房里,那里是个独立小院,环境不错,还特意给你们换了张大床,并加派了个丫头,包管庄主住得舒服!只是沈庄主切记要悠着点,莫累坏了身子!呵呵……」他声音很低,表情很是暧昧,眼神传递着一种很特别的意味。玉面郎君当然明白,两人相视一笑,玉面郎君呵呵道:「如此沈某就谢谢曲老爷啦!」

  清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娇呼一声:「爹,有事明天再说嘛,笑哥要休息啦!」三女拥着玉面郎君往寝房而来,进入房间时,玉面郎君发现正是昨夜自己来过的清云寝房,原来的小床果然换成了一方特大的床,足足可以同时躺下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房间里早有两个丫头在等着,一个正是昨夜见过的玉秀,另一个没见过,但也生得眉清目秀,娇媚可人。

  见玉面郎君等人进来,玉秀忙上前见礼:「玉秀见过姑爷,知道姑爷过来,我和琴儿早将一切准备妥当了,姑爷请宽衣沐浴吧!」玉面郎君这才发现房间一侧早摆了个特大浴盆,里面放了热水,还撒了些花瓣,热气腾腾的。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想到玉秀人长得漂亮,心思也这么细密,当真是秀外慧中啊!」玉秀羞红了脸,却惊讶道:「姑爷没见过奴婢,怎么会认识玉秀呢?」玉面郎君哈哈笑道:「人虽未见,但玉秀姑娘的芳名却如雷贯耳啊,阿遥就多次在沈某面前提起玉秀,说玉秀是曲家村少有的几位美女之一,沈某早就心痒久矣,今日一见,果然所听不虚,确实是美人中的美人啊!」她并没说昨夜实际上自己见过玉秀,但估计以她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到,昨夜清云还一门心思地和表哥偷情,今夜就换了情郎,而表哥意外地睡到三娘床上以致被赶出家门,唯一的解释就是昨夜肯定发生了故事,使清云移情别恋。

  一席话说得玉秀更是红晕满面,忙低声道:「多谢姑爷夸赞,姑爷快请宽衣,由玉秀侍奉姑爷沐浴吧!」玉面郎君呵呵道:「有玉秀姑娘亲自陪洗,沈某幸何如之。」当下解开腰带,卸了长衫,露出精赤条条的躯体。玉秀和琴儿见玉面郎君里面未穿内衣,刚微微一怔,旋即眼光触及玉面郎君胯下那黑乎乎的一团及早就呈七十度角高高昂起的肉棒,不禁红生双颊,心如鹿撞,娇羞不已。

  阿遥见玉秀脸上如红霞一般,呵呵一声轻笑:「玉秀姐,上午我们姐儿仨被笑哥一顿蹂躏,到现在还身酸体软,没有力气,待会就麻烦玉秀姐和琴儿妹帮忙侍奉笑哥啦!」玉秀忙轻摇螓首,羞道:「玉秀哪敢,奴婢只是个丫头,能帮姑爷和小姐干些洗衣洗澡的杂事就心满意足了,岂敢有非份之想!」阿遥道:「玉秀姐就别推辞啦,你是清云姐的贴身丫鬟,按道理清云出嫁你也得陪嫁,现在清云姐早就将自己交给笑哥了,你现在侍奉笑哥是天经地义,怎能说是非份之想呢?」

  玉秀刚要再说什么,玉面郎君已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放到自已肉棒上,呵呵道:「是啊,阿遥说得不错,你就别推辞啦,摸摸,感觉如何?」玉秀惊醒过来时,玉面郎君那粗长雄壮的鸡巴已捏在手中,只觉硬梆梆的,火热滚烫,就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忙「啊」的一声放了手,脸上红晕一片。清云阿雪阿遥见玉秀窘态,都哈哈大笑起来。

  玉面郎君一把搂过玉秀,在她粉红的小嘴上印了一记,又用手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摩挲着,呵呵道:「玉秀莫怕,这东西虽然滚烫,但插到人身体里却舒服着呢,不信你问问阿遥,她每天不知要尝多少次呢!」玉秀何曾被男人这么吻过摸过,只觉身体发烧发热,软绵无力,脑子也晕乎乎的,羞得慌,却无力推开,她将救助的眼光扫向阿遥清云,但她们只顾掩嘴窃笑,却连一点相帮的意思也没有。

  幸好玉面郎君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轻声道:「玉秀不是要为我沐浴吗?那还等什么呢?快开始吧,不然水可冷了!」玉秀忙鼓起余力,和琴儿两边扶着玉面郎君跨入浴盆里。玉面郎君坐下来,将身体斜靠在盆壁上,玉秀和琴儿一边一个,往他身上撩水搓洗,但不知怎么的,两女都尽量避开他的要害,只在上身和四肢揉搓。玉面郎君呵呵道:「人身上最脏的地方莫过于屁股和胯下了,那里终日不见阳光,最易出汗潮湿,不洗干净怎行?来,琴儿,刚才玉秀已摸过我的小鸡鸡了,现在就由你负责清洗它吧!玉秀,你负责洗我的屁股。」

  他跪坐在浴盆中央,正好露出半个屁股和半截阴茎,那光滑圆润的龟头高高昂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璀璨夺目。琴儿羞红着脸,颤微微地伸出小手,捏住他的肉棍搓洗起来,然后向下,清洗他的阴毛和肉囊,当轻捏他的两个蛋蛋时,玉面郎君故意舒服地叹口气:「琴儿的小手好温柔,摸得我蛋蛋好不舒服!」琴儿还不到十五岁,以前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当然也从未抚摸过,现在她摸捏着玉面郎君的肉棒和软软的肉囊,心里又羞又喜,暗笑道:「原来男人那玩意儿长得这样啊,呵呵,真是好玩!」想到待会儿说不定真会和眼前这个美男子欢好,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玉秀则用纤纤玉手,在玉面郎君肥白的屁股轻轻揉搓,还不时伸出手指轻按那神秘的屁眼,感觉那里皱皱的,却嫩嫩的,滑滑的,还不时动一下,很是好玩,不由大着胆向里探了探,不料玉面郎君猛地一缩,将手指夹在了里面,玉秀抽了下居然抽不动,当下又羞又急,忙用粉拳捶了玉面郎君一记,娇吟道:「姑爷……」玉面郎君在她粉嫩的俏脸上捏了一下,呵呵道:「这下尝到厉害了吧,看你以后再敢不老实!」才松了松屁眼,任玉秀把手指抽出来。

  清洗妥当,玉面郎君站起来跨出浴盆,由玉秀用毛巾把全身揩干,这次玉秀握住玉面郎君肉棍时没再羞得放开,而是细细瞻仰,轻轻擦拭,那轻柔的动作让玉面郎君很是舒爽。揩拭完毕,玉面郎君一拥玉秀和琴儿,呵呵道:「两位宝贝儿辛苦了半天,让我的肉棒和卵蛋舒爽无比,接下来该它为两位宝贝儿效劳了!」玉秀羞道:「不嘛,玉秀还要侍候小姐和阿雪阿遥姐梳洗呢!」玉面郎君笑道:「不必,让她们自己动手吧,两位宝贝儿只管安心享受就行了!」强拥着玉秀和琴儿向大床走去。玉秀和琴儿知道免不了挨这一下,况且心里也是千肯万肯,只好半推半就地相拥而去。

  这一夜玉面郎君施开浑身解数,不但把玉秀和琴儿弄得深呼浅唤,浪叫连连,最后不支睡去,也把清云阿雪阿遥侍候得浑身软绵无力,瘫睡如泥。从此,不但清云阿雪阿遥对玉面郎君是言听计从,从不违拗,就是玉秀琴儿,也是死心塌地,甘心服从。

  第二天当众女起身时,已是日上三杆,正在梳洗之际,玉面郎君从外面笑呵呵的进来,他一把搂着阿遥,在她耳边悄声道:「告诉你个好消息,纯大师想收你为徒呢?」阿遥一怔,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纯大师想收我为徒?那个肥胖而妖冶的女人想收我为徒?」她不免有点狐疑地看着玉面郎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其实阿遥没有听错,昨天阿遥固然一直在观察纯大师,纯大师何尝又不是一直在观察阿遥?其实纯大师从看她第一眼起就留心她了,在武林中,能觅到一个称心如意可以完全承继自己衣钵的的好徒弟是难上加难。一直以来,纯大师都在寻找一个自己满意的苗子,特别是她本身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几年病情似乎又有加重,让她觅徒的心愿更加迫切,可惜人海茫茫,始终没碰上让自己心仪的人,没想到在这个偏僻之地,阿遥居然让她眼前一亮。昨天,从她第一眼看见阿遥起,她就一直暗暗观察阿遥,越看心中越喜,越加肯定阿遥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人,是以今天一早当她碰见玉面郎君,忙不迭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因为阿遥是玉面郎君的女人,而每一个被玉面郎君肉棒操过的女人,最后都被弄上了餐桌,她怕玉面郎君不肯割爱。但玉面郎君又岂会逆她心意,一则他也是武林中人,深知觅徒的艰难,二则纯大师为她辛劳了这么多年,也该帮她解决些问题,三则若阿遥学会了纯大师的全部本领,对自己也是帮助良多,所以他想也没想就立刻同意了。

  听玉面郎君解释了前因后果,阿遥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那个胖胖的有点妖冶的女人真的想收自己为徒,想到自己学会了她的本事,以后就可以自己做美人肉吃,心里也很是兴奋,忙点头同意了。她不知道这下点头不打紧,实则挽救了自己一条小命,后来,不但清云阿雪和玉秀琴儿,就连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还有后来碰见的钟嫣儿秋儿都被玉面郎君弄上了餐桌,成了口中的美食,可阿遥却学会了纯大师的全部武功和做菜本领,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纯大师成为天下第一人肉菜大师,她一生和玉面郎君不离不弃,想伴到老。

  九、寿宴宾朋相见欢,美人娉婷卸罗裳

  且说玉面郎君一边和众女风花雪月,一边和曲老爷纯大师等商讨筹办寿宴之事,日子过得充实至极,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寿宴这天了。这天清晨,玉面郎君等早早起来,忙着准备一切,清云阿遥等人知道今日有鲜嫩的美人肉吃,也是激情难抑,高兴不已。可玉面郎君却有点发愁了,万事准备妥当,可曲老爷定购的食材却还不见踪影,忙去询问曲老爷,曲老爷道:「不急不急,马上就到,保证误不了事!」

  大约十点左右,客人陆续到达。曲老爷也没准备大操大办,盖因现在适逢乱世,举行全人宴这样的事还是范围越小越好,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邀请了几个生意上来往的朋友,这些朋友都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而且其中多数都到过京城,有的甚至还吃过玉女山庄的人肉,对人肉宴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不担心会出现问题。曲老爷邀请的人虽然不多,但这些朋友拖妻带小的,人数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曲府老少、亲族和玉面郎君、纯大师等人,少说也有五六桌呢!

  寿宴被安排在曲府专门的宴客厅,宴客厅颇大,中间一个天井,所有宴席正好绕天井摆开,但保留了一个方向供出入,之所以这样设置,是因为食材的宰杀和处理都要在天井中进行,让大家看个尽兴。曲老爷当然少不了和客人们寒暄一番,但没忘记把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等介绍给大家,众人见曲老爷居然请来了京城玉女山庄的庄主和人肉菜制作大师,都兴奋不已,在座的大多都见识广博,即便没吃过玉女山庄的人肉宴,也听过玉女山庄的声名,自然知道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的份量。

  正寒暄时,忽然阿遥引了一位美女过来:「笑哥,这位就是钟嫣儿姑娘,笑哥不是一直想见她吗?阿遥给你领来了!」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什么笑哥想见她们,不是你坚持把钟嫣儿请来的吗?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想让笑哥识个脸儿,好把她弄来吃了么?不过这也正合心意,钟嫣儿既然有玉秀那般美,当然放过不得!」当下含笑看去,只见阿遥后面的姑娘约摸十六七岁,果然国色天香,楚楚动人,美艳至极,尤其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充满了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接收了太阳的沐浴,和玉秀的娇柔相比,钟嫣儿要略为壮实一些,但她的美艳和气质却丝毫不在玉秀之下,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玉面郎君忙举手施礼,呵呵道:「难怪阿遥天天在我面前赞嫣儿姑娘美貌,今日一见果然让人惊叹,小生仰慕不已!」钟嫣儿见玉面郎君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似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确是天下少见的美男子,也不由暗暗惊叹,芳心忐忑,一张玉脸羞红一片。

  玉面郎君正要施展浑身解数,和钟嫣儿戏谑一番,忽然曲老爷带着一少女走到天井中间,那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穿一身粗糙的麻布衣服,还打了几个补丁,一看就知是出自贫寒家庭,但细看模样,却生得极为俊俏,容颜如花,虽不若清云和阿雪般惊世骇俗,灿若天人,但却丝毫不比玉秀钟嫣儿逊色,似乎还略有过之,竟也是个十足的美人,只是眉眼间充满了哀愁,似乎有无限心事,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玉面郎君是鉴赏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看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暗想:「这大概就是曲老爷定购的食材了,果然好眼光,皮肤细嫩,身材匀称,确实是制作人肉菜的绝佳材料,只是不知他是从哪儿搜刮来的,竟然能弄到如此绝色。」玉面郎君想到马上就可以和这美丽的佳娆进行鱼水之欢,吸了她的元阴,品尝她的嫩肉,心情激动不已,虽然他来到曲家村后吃过兰香的嫩肉,但兰香无论是容貌还是肉质,和这位小姑娘相比可差远了,玉面郎君仿佛已隐隐闻到那绝美的肉香了。

  正暗暗高兴间,忽听钟嫣儿一声惊呼:「啊,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姐吗?她怎么到这儿来啦?」

  玉面郎君诧异道:「莫非嫣儿姑娘认识她?」

  钟嫣儿道:「岂止认识她,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胡灵姐可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就住在胡家村和曲家村交界处,和嫣儿相隔极近,我们经常一起结伴到集市上变卖一些自己编织的手工饰件,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儿呢!」

  玉面郎君暗道:「呵呵,我说怎么这么漂亮呢,原来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啊!而且这么巧,弄得就是距离不远的熟人,这顿饭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果然不光钟嫣儿,这时现场好多人都嚷了起来:「咦,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姑娘吗?」「是啊,真的是她呢,她怎么到这儿来了啊?」「听说人肉宴都是当场宰杀,现场制作,不会用得就是胡灵姑娘吧?」「难说呢,她真把自己卖了也说不定,她爸已瘫了十几年了,最近听说她妈也病了,家里有还有几个弟妹,所有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啊,可苦了她了!」「唉,多好的姑娘啊,谁能娶到她可真是有福哦,可惜呀,好人总是命苦,若真是把她用于人肉宴,真是一大损失啊!」

  玉面郎君听着这议论纷纷,心中也隐隐有一丝不忍,原来这胡灵姑娘的身世如此凄惨啊,难怪她眉宇间充满哀愁呢,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有办法,愿当食材者谁不是走投无路才选择这条出路?可以说,被吃掉的每个姑娘都有一部血泪史,罗巧巧如此,华诗诗如此,殷夫人和殷素素也是如此,这胡灵姑娘实在和她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所以玉面郎君固然有一丝不忍,但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何况这胡灵姑娘肉质绝佳,做成菜一定滋味隽永,妙不可言,若是不吃,确实遗憾。

  这时曲老爷哈哈一声长笑,朗声道:「既然大家都认识胡灵姑娘,老夫就不为大家介绍了,她就是今天提供给大家的主菜,待会将被制作成全人宴名菜—活烤美人鸭。为了感谢各位的盛情光临,曲某特和沈庄主和纯大师协商,决定当场宰杀,当场洗剥,将制作前的处理过程全部展现给大家,希望大家耐心观看。下面,我们的宴会正式开始,首先,就请我们的胡灵姑娘宽衣解带,展示一下她完美的身体吧……」

  钟嫣儿一听花容变色,也不顾才和玉面郎君初识,一把抱住玉面郎君的膀子,失声道:「什么?胡灵姐就是你们选定的人肉材料?你们真的要把胡灵姐杀了宴客?做成什么活……活烤美人鸭……?」

  玉面郎君呵呵道:「是啊,曲老爷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制作全人宴名菜—活烤美人鸭,咦,你不是一来就知道今天举行的是人肉宴了吗?食材就是胡灵姑娘啊!」

  钟嫣儿颤声道:「我知道是人肉宴,可不知道食材就是胡灵姐啊!」忙摇摇玉面郎君的膀子,恳求道:「沈庄主,求求你给曲老爷说说情,就放了胡灵姐吧!」

  玉面郎君苦笑道:「这怎么可以,放了胡灵姑娘,现在又到哪儿找合适的食材去?何况这事儿早在沈某没来曲家村之前就确定了的,也是经过胡灵姑娘本人同意并签了卖身契的,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让我如何插手?」

  「这可如何是好?」钟嫣儿焦急万分,还没想出个主意,胡灵姑娘已轻移莲步,颤微微向前走了几步,盈盈一福,娇声道:「小女胡灵见过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因父母双双病重,弟妹又小,仅凭小女一人之力,实在解决不了家庭危难,幸有曲老爷答应助我父母看病和照料弟妹。小女无以为报,只有舍了自己身子以谢大恩,待会灵儿去后,大家只管尽情享用,千万不要因为识得我而心存顾忌,只要大家吃得开心,灵儿于愿足矣……」说到最后,已是语不成声,只见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当真是楚楚可怜,闻者无不伤心,有人已忍不住流下泪来,惋惜之声不绝。

  钟嫣儿不由叹息一声:「唉,看样子正如沈庄主所说,这事儿是胡灵姐自己愿意的,那自己也爱莫能助了!」不过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马上就要香消玉殒,还会成为自己口中的食物,心里很不是滋味。

  胡灵语毕,素手轻抬,慢慢地解开衣扣,随着衣服的敞开,白嫩细滑的胸脯渐渐显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两个肥嫩的奶子也半隐半露,原来这胡灵姑娘竟然未穿内衣,不过这也难怪,因为胡灵家本来就穷,外衣就已破烂不堪,快没有穿得了,哪还顾得上内衣呢?当解到最后一个衣扣时,两只高耸的乳房终于突破衣服的束缚蹦了出来,在胸前轻轻颤动着,就如跳动的玉兔一般,引得众宾客尖叫一片。

  胡灵脸上红如朝霞,手不由抖了一抖,不过只停顿了一下,还是坚决得解开最后一个纽扣,把上衣缓缓脱下来。只见衣服褪去后,胡灵赤裸的上身就如一块纯洁的美玉,纯白剔透,晶莹细腻,散发着绸缎般独有的光泽,特别是那两坨嫩乳,就如两只玉碗扣在胸前,微微颤动,嫩乳上的两粒乳头,就象两颗乌黑的葡萄,漂亮诱人,让人忍不住就想含在嘴里。「好!」众宾客叫得更欢,刚才的怜惜和不忍忽然间飞到了九宵云外,哪里还记得胡灵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只顾去贪看胡灵那完美的身体了,甚至有人高喊起来:「快,快脱裤子啊!」

  胡灵听着众宾客的疯狂尖叫,身子微微颤抖,她低下头,不敢去接触众人的目光,她的右手已移到裤带处,却哆嗦得厉害,拉了几下也没拉开带扣。「胡灵姐姐,让小弟帮你解吧!」从人群中钻出一个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跑到胡灵身边只轻轻一扯,胡灵的裤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让人期待已久的下体,只见胡灵大腿圆润,臀部圆翘,胯下私处也如馒头般高高隆起,阴毛却很少,只如一络绒丝般飘飘袅袅撒在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中间那一道肉缝没有丝毫遮掩,如蚌壳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可以清楚地看见肉缝两边的肉片十分肥厚。「哇噻,太美了!」众宾客齐声尖叫,都努力的向前挤,想看得更清楚些,那个扯开胡灵裤带的男孩子也怔怔地看着胡灵的下体,惊呆了,以至忘了退开。

  钟嫣儿忙跑上去,把那男孩儿一把拉下来,叱道:「谁让你上去丢人现眼的,这是什么场合啊,也不知道羞!」回头对胡灵歉然道:「不好意思啊,胡灵姐,小山儿不懂事,你不要介意啊!」原来这男孩子是钟嫣儿的弟弟小山儿,钟嫣儿来赴宴时这家伙非要跟着来,钟嫣儿拗不过,只好带上她,若是钟嫣儿早知今日会是人肉宴,而且还会有这么羞答答的一幕,恐怕死也不会带他来呢!胡灵姑娘显然没想到钟嫣儿会出现在宴会上,见是钟嫣儿,脸色惨然,身子抖得更是厉害,颤声道:「没事,这都是姐自愿的,怨不得别人。嫣儿妹妹,姐姐再也不能陪你到集市上去了,你多多保重,永别了!」说着不禁泫然泪下。

  钟嫣儿本想劝慰两句,却发现说什么都似乎没用,只好黯然地瞧她一眼,带着小山儿退下。小山儿被姐姐训斥,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却仍忍不住偷偷抬眼向胡灵姑娘瞄上一眼。钟嫣儿发现,怒道:「你还看……」欲待揪他耳朵,玉面郎君忙阻拦道:「算啦算啦,男孩子嘛,对女人身体好奇很正常嘛,何况这胡灵姑娘确实美如天仙,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儿,能看一眼她的裸体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说着凑到钟嫣儿耳边,悄声道:「不过我相信嫣儿姑娘的裸体一定比胡灵姑娘的更好看,沈某也极想瞧瞧呢,只是不知有这样的机会否?」钟嫣儿听了俏脸一红,瞥了玉面郎君风情万种的一眼,似乎想说什么,红唇张了张,却终是含羞低头。

  玉面郎君何等样人,钟嫣儿虽然未曾言语,但玉面郎君已知道她心意了,只要自己付诸动作,钟嫣儿必不会拒绝,而让自己心愿得逞。事实并没偏离玉面郎君的猜想,寿宴结束后,钟嫣儿没有离开曲府,当晚就被玉面郎君肉棒一耸,破了如花似玉的身子,从此对玉面郎君死心踏地,直至被弄到餐桌上大快朵颐,成了口中肉食,结束其短暂却绚烂的一生。

  玉面郎君见钟嫣儿娇羞不语,呵呵一声长笑,也不点破,转头去看胡灵姑娘。只见胡灵姑娘就如冬日里的花朵,似乎不耐寒风的吹索而瑟瑟发抖,她褪下的衣裤早就被踢到了一边,身上一丝不挂,白晃晃地如一块纯洁光润的白玉,闪耀着惊心动魄的光芒。她一双手颤动着,不知该放往何处,对自己的隐秘处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一双腿却夹得紧紧地,尽可能地掩饰两腿间的奥秘。

  这时曲老爷又呵呵一声长笑,朗声道:「美人脱衣完毕,下面有请玉女山庄纯大师进行肉质签定。」曲老爷话声刚落,纯大师已灿笑着走到天井中间,显然早就等不及了。纯大师踱近胡灵姑娘,在她软软的乳房上揉了揉,并捻了捻她黑亮的乳头,又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拍,才蹲下来轻轻剥开肉缝两边的唇片,将手指伸进肉缝里探了探。胡灵姑娘没有抗拒,任其摆弄,只在纯大师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肉穴时才「哦」地惊叫一声,身子一颤,两腿不由往两边张开,本来已变得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

  纯大师站起身来,呵呵笑道:「胡灵姑娘肉质细嫩,色泽纯净,体态匀称,就如晶莹剔透的宝玉,没有一丝瑕疵,而且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啊,而且由于她平日劳动较多,筋骨较韧,是制作活烤美人鸭的绝佳材料,大家今日可有口福了!」在场的大多数都还未曾尝过人肉,见身为玉女山庄的特级人肉菜制作大师纯大师对胡灵姑娘评价如此之高,想到一会儿就能尝到她一身美肉,都极是兴奋,不由轰然叫好,哪里还记得胡灵姑娘才出场时曾有的感叹和怜惜,只盼快点将胡灵姑娘杀剐了好吃她的肉。

  曲老爷见纯大师评价如此之高,心情也是大爽,呵呵道:「纯大师如此评价,曲某和大家一样,也有点等不及了,不过还有一道工序没有完成。阿三阿四,还不快将小床抬来,让沈庄主和胡灵姑娘灵肉交融,吸精拔阴,客人们可都等不及了……」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来啦」,只见两个仆人抬了一张小床过来放在胡灵姑娘身后,上面铺着雪白的被褥,赶情两个仆人早就在旁边等候好久了。玉面郎君也在曲老爷的话声中缓缓登场。

  众人见男女交媾,吸精拔阴的事儿都当面展示,初时有点错愕,继尔高声喝彩,在场的大多是男人,对这样的事儿当然倍感兴趣,现在能亲眼目睹,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儿吗?只有女人对这事不免羞涩,见要当面展示这事儿,都羞红了脸,特别是那些还未婚配的女孩子,象钟嫣儿等,尚未经人事,甚至连男人那玩意儿也未曾见过,如何不羞?但要说她们不想看,却是未必,内心虽然羞涩,但看的欲望仍然强烈,只是不敢公然叫好而已,所以虽然红晕满面,却仍忍不住拿眼瞥向天井中,期待那精彩的一幕出现。特别是钟嫣儿,一见居然是玉面郎君进行这事儿,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他的裸体,更是又惊又喜,忍不住偷瞥了玉面郎君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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