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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交加(全本) - 1,3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1350 ℃

  但青青并没有因为永衡的订婚表现出特别的兴奋,也没有给永衡道贺,表情就那样不笑也没有表现出不开心。尤其大庆母亲留永衡吃饭,青青没有说一句话。

  但在永衡走了以后,青青一个人跑到房间里把头蒙在被子里,一直睡到太阳落山,青青是累了,还是哭了,没有人知道。

  丹丹来永衡的厂子里越来越勤快了,每次来丹丹从来不空手,给永衡父母的,给永衡孩子的,所有人都羡慕永衡讨到了一个知书达理的好老婆,吃国家粮的和大集体粮的素质就是不一样,这是永衡母亲的亲身感悟得出的结果。

  丹丹和永衡感情升温的速度是火箭式的快,一天丹丹在看完永衡的父母和孩子后来到了永衡的厂里,丹丹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一袭过膝的连衣裙把她苗条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婀娜多姿。永衡自从和陈莹莹离婚后就没有碰过女人,他盯着如花似玉一样的未婚妻怔怔的看着,丹丹被永衡看的满脸通红。看到丹丹脸红,永衡感觉到自己失态了,连忙给丹丹让座,倒茶,哪知道丹丹却主动自己动手,而且还给永衡加了水,反而让永衡尴尬的站在茶台前不知如何是好。

  丹丹反而大方的走到永衡身边说道:「干什么啊,我们马上是一家人了,别那么客气了。」,永衡一把拉住丹丹的手说道:「丹丹,你真好。」,丹丹被永衡一拉手脸又红了,丹丹身上的香味让永衡胡想联翩,竟然脱口而出:「丹丹,我想要你。」

  别说丹丹吃了一惊,就是永衡自己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更何况现在可是大白天啊,永衡脸通红的低了下去,丹丹也是手足无措,她看着像犯了错的永衡心里甜甜的,真是憨厚的男人,于是她低声的在永衡的耳边说道:「那我去里面冲一下,你等会进来,不许偷看,里面没有流水的声音你才可以进来,衡,我答应你,今天我就给你。」然后羞的满脸朝霞般快步走进永衡和办公室相连的卧室,永衡的心一下狂跳起来,像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那样兴奋。

  丹丹洗好躲在薄薄的被子里,她很紧张,她听到了永衡进来后冲澡的声音,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洗好澡的永衡走到床前拉起被子钻了进去,他没有想到,丹丹身上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反而自己穿了一条短裤,「别看,难为情死了。」丹丹捂着脸说道。永衡没有说话,丹丹的胸确实不大,腰很细,修长的大腿的三角地带有一簇仁丹胡一样的阴毛煞是好看,永衡和丹丹躺在一起,把丹丹捂着脸的手拿开说道:「丹丹,我爱你。」

  「我也是。」丹丹说完闭上了眼睛,两个嘴唇靠在一起,当永衡的手摸上丹丹乳房时,丹丹全身一紧,一只腿压在了永衡的腿上,乳头已经从乳房上凸了起来,永衡的手从乳房到了丹丹平平的小腹抚摸了一下到了丹丹的阴毛上「丹丹你好美,我好喜欢。」永衡的呼吸急促的说道,丹丹害羞的把头埋进了永衡的怀里,当永衡的手摸上丹丹的阴户上来,丹丹那里已经如春潮一般,永衡的手上都是丹丹小穴里流出的水。

  房间里很热,永衡把薄被拿开了,「别看,难堪死了,别看了,人家难为情。」丹丹的双手又捂住了脸,她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丹丹我喜欢看,真的好看。」永衡说着分开了丹丹的腿,丹丹的阴户不是丰满型的,就一道细缝,大阴唇两边长着稀疏的阴毛,「丹丹,我想进去好吗?」永衡问道。「嗯,轻点,我是第一次。」丹丹说道。

  「嗯,我会轻轻的,丹丹会疼的,你受得了吗?」永衡在阴户上摸着。「没事,我知道,来吧。」丹丹呼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把腿完全分开,永衡连忙脱去了短裤,一根长长的肉棒跳了出来,丹丹看到脸更红了,她不知道这么长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会怎样,她有某种期待,永衡的肉棒对准了丹丹的那道细缝,然后慢慢的伏在了丹丹的身上,他的屁股开始使力,肉棒顶进了丹丹的小穴,丹丹的眉头皱了起来,「亲爱的,疼吗?」

  「有点,慢一点进。」「知道。」永衡说完又顶了一下,丹丹的全身僵硬起来,嘴里呼出凉气,永衡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他屁股一沉,长长的肉棒完全插进了丹丹的小穴,「疼,好疼,好疼。」丹丹的眼泪下来了,但她的腿却缠住了永衡的屁股,她怕永衡因为自己疼再拔出来,「好点了吗?」永衡爱怜的问道。「衡,你那个好长,好大啊,把我的里面塞满了,现在不疼了就是胀的难受。」丹丹说道。

  「嗯,我的肉棒感觉被勒的好紧啊,丹丹,你的小穴真紧,好舒服啊。」永衡分散丹丹的注意力。「嗯,她是你的,我现在没那么疼了,也有麻麻的感觉,亲爱的,你动动。」丹丹的泪痕还在眼角。「丹丹,我可以射在你的小穴里面吗?」永衡担心自己熬不住,他感觉丹丹的小穴太紧了。「衡,你想射在里面就射在里面,不要刻意拔出来,那样不舒服的。」

  但羞羞的说道。永衡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一会丹丹的眉头不再皱了,永衡开始慢慢的进出,丹丹的阴户虽然不丰满,但这也让永衡的肉棒几乎每次都能够探到淡淡的子宫口,丹丹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上也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她的鼻孔开始哼出了声音,永衡知道丹丹开始舒服了,于是,他把双手撑在床上,看着丹丹红红的脸和盈盈一握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的声音开始响起,丹丹的屁股开始上抬,「嗯嗯,嗯嗯,嗯嗯,衡,好舒服,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丹丹喘着说道。

  「丹丹,你的水好多了,小穴好紧啊,我舒服死了,我快熬不住了,我要射精了。」丹丹的小穴把永衡的肉棒夹的都有点疼了,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嗯嗯,嗯嗯,射吧,衡,射在我的小穴里,我要给你生孩子,射,射里面,好舒服。」丹丹鼓励永衡。「丹丹,丹丹,我射了,嗷嗷,啊,啊,我射了。」永衡连顶数下,一股熬了几个月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丹丹的处女小穴里,「丹丹,你舒服了吗?」永衡感觉丹丹没有高潮。「我舒服啊。」丹丹羞红脸说道。

  「丹丹,你没有高潮,我控制不住了,你的小穴太紧了。等会,我还想插一次好吗?」永衡说道。「嗯,歇一会。丹丹是你的人了。」丹丹把永衡抱住说道,永衡的肉棒依然坚硬的插在她的小穴里,而且在不停的跳动,「丹丹你真好。」永衡吻着丹丹的额头说道。「不好你要我吗?衡,你舒服吗?」但问道。「舒服,丹丹我要让你也舒服。」永衡说道。「嗯,我期待呢」丹丹羞涩的说道。两个人说了一会话,精力已经恢复了。

  「丹丹,你跪在床上,我从后面插进去好吗?」永衡说道。「不行,那里脏。」丹丹因为永衡要插她的后门,「呵呵,丹丹,不是插那里,是你的小穴。」永衡连忙解释道。「那样可以吗?」丹丹觉得很新奇。

  「可以,你跪着。」永衡把肉棒从丹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股白色的混合着血丝跟着永衡的肉棒从丹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有了刚才的滋润,永衡很顺利的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丹丹的小穴里,「啊,啊,好舒服,好深啊。」丹丹惊叫道。永衡才插了三分钟,丹丹已经受不了啦,「嗯嗯,嗯嗯,嗯嗯,舒服死了啊衡,到底了,到底了,到底啊,我要上天了。哦哦哦。」

  丹丹叫了起来,永衡开始加大撞击力度,「啪啪」声很响,丹丹的小屁股都被撞红了,而且丹丹的屁股还往后顶,「吃不消了,受不了了啊,嗯嗯嗯,衡,我受不了,受不了啦呀。」丹丹把屁股顶在永衡的胯间全身颤抖,她高潮了。到下午五点工厂工人下班前,永衡和丹丹竟然插了四次,丹丹在第一次做爱就高潮了四次。

  让永衡母亲高兴的是,丹丹让她的预言落空了,丹丹用最快的速度怀孕了,预言失败本来是件让人沮丧的事情,但有时预言落空确是让人开心的事情,现在永衡母亲没有因为自己预言的失败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笑得合不拢嘴。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没想到这闺女这么能怀孕。」。当然永衡母亲更觉得是自己儿子的种好。儿子的功劳占了很大的因素。

  乘媳妇肚子没大起来,永衡父母马上操办儿子的第二次婚礼。

  这次的婚礼很隆重,远比书记家的儿子结婚排场要大很多,永衡的婚礼在短时间内,最少四乡八邻是很难有超越的,永衡觉得没什么,但永衡的母亲却觉得非常,非常的有面子。

  永衡在结婚一个星期后,带着新婚妻子丹丹专门去宜兴看了大庆,大庆看到兄弟再次结婚,并且讨了个漂亮老婆也非常的开心,大庆对永衡说:「兄弟,你不能因为讨了个好老婆,不帮我照顾弟妹啊。」。永衡说:「哪能啊,放心,青青很好,你父母照顾的比谁都好,就等你兄弟出去呢。」。

  自从永衡结婚后,青青一反常态的经常给永衡电话,今天喝咖啡,明天吃饭,后天说说心事,永衡牢记大庆的嘱托要照顾好青青,所以青青的电话永衡比接到一个订单都要准时的出现在青青面前,青青把自己开心不开心的事情都跟永衡说,永衡总能帮青青揭开心里的疑惑和不快。

  永衡跟青青的接触,丹丹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闲话,这让永衡本来还有点不安的心放下了,永衡曾经问丹丹:「我去见青青,老婆你就一点不担心。」永衡这句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担心。「我担心干嘛啊,我还怕你和你兄弟的妻子有染啊,那你们还什么好兄弟啊,丈夫如果要靠看牢,能看住吗?我相信你老公,你应该是个有自控力的人。」

  其实丹丹比任何人都紧张永衡出轨,丹丹跟踪了丈夫好几次,但发现丈夫除了礼节性的握手,没有和青青有任何的亲昵动作,丹丹很聪明,她知道,如果干涉永衡的行动自由,反而会让事情适得其反,跟永衡的相识,永衡的人品和素质丹丹是知道的,丹丹的内心是相信丈夫的,但天下真的有女人对丈夫和另外一个漂亮女人经常见面完全放心的吗?

  答案:肯定没有。最重要的是看这个女人怎么做,有的女人留住了丈夫,有的女人失去了丈夫。事情是一个事情,但只是做的人不同,结局就不同。

  这个世界所以有了聪明的女人和自以为是,其实却笨的如猪一样的女人。曾经我在一个纪实里讲个这句话:很多男人不是自己要抛弃妻子的,很多时候是被自己的妻子逼出家门的,把丈夫逼出家门的女人都有一个振振有辞的理由:我是爱丈夫才这样做的。其实她们永远也不会明白伤害最大的却是自己。而这种女人的比例却占这个社会一半以上。

  当然这句话只代表我个人观点,会让很多女士不舒服,敬请原谅。

               丹丹的爱

  永衡的厂子是越来越红火,应酬也越来越多,多的每天晚上回来都是是醉醺醺的。但不论永衡多醉,每天晚上都必须回家,这是永衡给司机定下的规矩。所以做永衡的司机很累,很痛苦,但工资也很高,几乎和生产厂长一个级别,永衡的司机是个退伍军人,憨厚老实,到永衡身边做司机虽然苦点,但还是开心的,老板对他不错。很多时候司机小孙只能在外面将就吃点快餐,因为老板要谈生意,司机不能在场,这是规矩,小孙一直坚守这样的规矩,老板带客户去唱歌,泡脚,自己也只能呆在车子里一等就是几个小时,直到老板电话召唤。

  让永衡最喜欢的老板和最痛苦的老板就是上海的老板,喝酒,泡妞一流,但生意也是一流。人总是矛盾的,有得必有失,所以道家说: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于是有了阴阳。

  丹丹的煎熬到不是丈夫赚了多少钱,和客户唱歌时抱了几次小姐,丹丹担心,钱再多身体没有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夫人也曾经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你晚上不睡觉写那些东西,又得不到什么好处,把身体搞垮了划得来吗?白天要睡到中午才起床,耽误事情不说,还得罪人。但是千金难买喜欢。因为我喜欢,所以我的心情一直不错,抽那么多烟,身体还是棒棒的。

  人生有时要活出意义,如果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即使活到一百岁,那么和死人有什么区别,我听到过很多人说何必要那么奋斗的言论,但我相信,往往说这些酸溜溜话的人都不是成功的人,大部分是落魄的,人生消极的人,活着就要活出个样子来,即使生命短暂,但总是给人生留下亮点。该努力还是要去努力,该奋斗还是要去奋斗,不要给自己的不积极和懒惰找理由。那样真没意思。

  永衡想做行业最好的,正是有了这样的念头和目标,永衡的人生才有如今的忙碌,如果按照陈莹莹的思路,那么永衡无疑就是个好木工而已,何谈精彩,何谈幸福。

  人生需要梦想,更需要可行的目标。好高骛远,眼高高手低其结果可想而知。

  有的人为什么不能成功,最重要的就是胆怯,怀疑一切,否定一切,都渴望天上掉馅饼,做任何事情都想的太多,总是考虑会不会成功,等考虑好了,机会已经失去,然后,就是开始埋怨,后悔,如果当初怎么怎么,如果那时怎么怎么,可是想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看到别人成功了,这些人会说:当时我比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不高兴而已。鲁迅笔下的阿Q,现实里太多。与其说是自我安慰,还不如说是自我嘲讽。

  丹丹是个女人,也劝过永衡,永衡的回答:「要么就不做,做就要做最好。」,看着如此上进,固执的丈夫,丹丹的心既高兴也心疼。无数次丈夫晚上回来,白色的衬衫上有口红,甚至脸上有时也会有,身上还有不同于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丹丹都没有责问过丈夫,因为丹丹相信,一个不爱家的男人会找理由不回来,而永衡除了出差,每晚都会回来,即使刮风下雨。最重要的是永衡很少给丹丹买衣服和化妆品,永衡说不会买,丹丹心里明白,不是丈夫不会,而是永衡希望妻子自己去挑自己喜欢的。

  生活来自细节,细节决定成败。这些道理每个人都听说过,丹丹就是用心在感受永衡,因为永衡从来没有冷落他,丹丹知道一个在外面有女人,背叛家庭的男人没有那么好的精力。

  爱是相信,如果爱开始怀疑,那么离危机就不会太远。

  也真心希望生活中像丹丹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多。

                第五章

              陈莹莹的无赖

  陈莹莹自从和永衡复婚的希望破灭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那个钳工结了婚,婚后倒是太平了不少日子。

  王永衡和丹丹的女儿三岁的时候,陈莹莹和钳工丈夫再次分手,扔下一个二岁的儿子,钳工哭求也没有挽回陈莹莹的心。据陈莹莹的父母跟小女儿青青讲:陈莹莹说钳工丈夫就是个窝囊废,日子没法过。永衡听到青青告诉这个消息只得摇头叹息。

  让永衡摇头叹息的事情还在后面。永衡一大早到厂子,就看到陈莹莹已经等在厂门口,永衡的父亲铁面无私的把这个曾经的儿媳拒之门外,在看到儿子的车子,请示儿子后才放陈莹莹进了厂门。

  陈莹莹到了永衡的办公室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自己倒水,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永衡弄的一头雾水。「陈莹莹,找我什么事情,这么早?」永衡问道。「我不能来吗?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前夫,儿子的妈,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现在活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我找谁。」陈莹莹的话给人的感觉天经地义。

  王永衡有点哭笑不得,王永衡知道,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厂门,只要把小孙喊上来,小孙会把陈莹莹像小鸡一样提到楼下,扔到厂外,但考虑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妈,孩子已经长大了,如果这样对待,说不定儿子会感觉自己心狠。想了想也没有发作,永衡没有说话,从包里掏出一万元对坐在沙发上的陈莹莹说道:「拿去,看在儿子的面子的上,下不为例,拿钱赶快走人,我还要工作。」。

  陈莹莹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王永衡,你打发叫花子呢,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后来娶的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不给你生儿子,只是生了个小狐狸精,今天没有五万我不会走的。」。陈莹莹的话即使涵养再好的男人也会火冒三丈,永衡的脸色铁青,抄起电话:「小孙上来,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

  看到永衡脸色那么难看,陈莹莹知道,再闹下去没好果子吃,跑到永衡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万元放到包里,边走边说:「王永衡,你记住,老娘还会来的。」。出门时,正好撞上进来的小孙,啪的一声,摔了四脚朝天,陈莹莹没敢喊疼,因为小孙已经气势汹汹的来抓她,不是王永衡阻止,陈莹莹估计又要吃苦头了。

  陈莹莹一闹,永衡的心情糟糕透了,永衡不是怕陈莹莹闹,而是这个女人是打不得,骂不得,毕竟是儿子的娘啊。永衡希望青青能回娘家跟原来的岳父母说说。于是永衡给青青打去了电话。

  在一个咖啡店的包厢里,永衡把陈莹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青青说了,青青已经不和这个姐姐往来,即使在父母家遇到也不说话,青青听永衡说完,也摇了摇头,表示无能无力。而青青给王永衡的建议是,叫永衡回家跟儿子谈谈,不能让孩子有误会,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如果儿子知道老妈这样,永衡就是做的有点过分,儿子也能理解。

  永衡觉得青青就是和自己谈得来。本来郁闷的心情和青青交流后,永衡的心情好了很多。而这时永衡抬起头却看到青青看自己的眼神有种异样的感觉。永衡自己也说不上来。而接下来青青的举动让永衡大吃一惊。

               青青表白

  「姐夫,丹丹对你好吗?」青青问道。「当然好了。」永衡开心的回答道。「真的好吗?姐夫你幸福吗?」青青接着问道。「真的好,我很幸福,青青,大庆快回来了,你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你也会幸福的。」永衡劝道。「希望吧,姐夫我不知道,大庆回来,我还能不能接受得了他,我好累。」青青的眼中有泪水。

  永衡明白,大庆已经进去了六年多了,一个女孩就这样傻傻的等着,肯定不好受,可是有什么办法。大庆的确配不上青青,青青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但,大庆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永衡希望青青能坚持下去,六年都等了,何必在乎这几天。而青青接下来的话让永衡目瞪口呆。

  「姐夫,自从我去你厂子劝你和姐姐复婚那刻,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希望我和大庆在一起不离婚的话,我希望姐夫能做我的情人,我不要名分,也不要金钱,但总得给我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希望,姐夫你就是我的希望。」青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的镇静。而与之相反的是,永衡的眼睛瞪的超大,一脸的惊异,好久才说道:「弟妹,你说什么胡话啊,大庆是我兄弟,你是我弟妹,打死我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好了,今天不说了,我要走了。」

  永衡说完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向矜持的青青也站了起来,快步跑到永衡的身边紧紧的抱住永衡,喘着粗气说道:「姐夫,你知道我这六年来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以泪洗面,我希望有人疼,我只得拼命的去做梦,希望梦见你,是你在抱着我,是你在和我欢愉,但是醒来却更加痛苦,姐夫,你知道吗?我想到过死,真的,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竟然无法挣脱,为了这点可怜的面子,我的青春就这样消耗在无尽的泪水中。」

  青青的话和泪水让永衡陷入了沉思中,永衡没有推开青青,他知道青青的难受,就借一次肩膀让这个可怜的女人靠一靠吧。

  过了很久,永衡轻轻的拉开了青青的手说道:「弟妹,你说的我都能理解,但也请你理解我,我是一个有家的男人,我也爱着我的妻子丹丹,如果我答应你,无疑就是对爱的背叛,那么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受伤害的女人,你能理解我吗?更何况,我和大庆一起长大,我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兄弟感情的事情,如果你认为和大庆的感情破裂,虽然我不支持你和大庆离婚,但,你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既然不想和大庆过下去了,那么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永衡说完,拉开包厢门,快步的走出了包厢。

  站在原地的青青,看着匆忙离开的永衡,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然后泪水夺眶而出,重重的瘫坐在沙发上。

  用了所有的勇气表达爱的请求却被拒绝,对于一个年轻的女性来说,打击之大不能说不重。

  是永衡的无情,还是青青疯狂。可是,爱,谁又能说清楚。

  爱有时是甜蜜的,但爱却是痛苦的起源。几千年来无人能解,但越难解,挑战它的人越多,这说明人们还没有承受够。

  苦即是甜?

               大庆出狱

  青青的表白吓坏了见过大风大浪的永衡,他没有敢把这个事情告诉丹丹,但丹丹从永衡回来时的脸色看出丈夫有心思。青青问永衡:「永衡啊,你有什么心思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丹丹的话让永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跟丹丹讲,丹丹肯定会很担心,不讲又感觉对不起丹丹。

  思考了很久,永衡终于把青青对自己表白的事情对丹丹说了,丹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来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永衡能把这个事情跟她说,说明永衡肯定是拒绝了青青,这让丹丹的心好受了很多。

  最少丈夫没有隐瞒自己。丹丹说:「青青也不容易,六年多来,孤身一人,连个说话的也没有,真的苦了青青,简直就是个活寡妇,还好,大庆还有几个月也快要出来了,青青的苦日子也到头了,永衡啊,你不要担心,青青跟你表白也许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有时间我会找青青谈谈。」,丹丹的通情达理让永衡很是感动。永衡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好妻子。

  永衡的拒绝让青青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再也没有脸见永衡了,一个女人主动对一个有妇之夫示爱被拒绝确实很难堪,但现在自己已经说出口,想要收回已经没有可能。直到大庆出狱,青青再也没有给永衡打过电话,丹丹曾经约青青一起出去散散心,但青青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丹丹。

  大庆的母亲给永衡打电话说借车子一起去接大庆,兄弟的母亲这个电话让永衡无法拒绝,但如果自己去必然会看到青青,场面一定很尴尬,永衡想让司机小孙去,但那样又说不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自己不去接又有点不近人情,好在丹丹做永衡的工作,这才让犹豫不决的永衡硬着头皮亲自开车去了大庆家。

  青青看到永衡连一个笑脸也没有给,永衡也就当没看见,本来以为青青会和公公婆婆一起去接大庆,反正车子能坐五个人,但青青突然对婆婆说:「妈妈,我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我就不去了。」,青青的话让大庆母亲很惊讶:「青青,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一起去怎么现在又不去了呢,那样大庆会难过的。」大庆的母亲脸色不怎么好看了,而青青的话更重了:「反正要回来,你们去接不是一样,又不是不回来,真是的。」

  青青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搂,「你,你……」大庆母亲真生气了,看到这个情形,大庆的父亲连忙拉住妻子:「孩子不舒服就不要勉强她去,反正宜兴也不远,不是一会就回来了吗?你争的什么劲啊。」,永衡也帮着打圆场,大庆母亲想想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不能当着永衡的面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看到父母和好兄弟来接自己,却没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青青,大庆心里很不是滋味,永衡解释了青青身体不舒服,大庆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大庆父母看到儿子乌黑的脸,瘦的人都变了形,心疼的直掉泪,永衡劝道:「伯母,不要难受,回家好好补补,要不了多久,大庆身体就会好的,不要难受了。」

  大庆回来了,永衡特意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两瓶好酒,准备和久别重逢的好兄弟好好喝上一顿,大庆父母和永衡进了家门,青青竟然没有下楼,好在知道青青身体不舒服,毕竟大庆今天回家,大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赶忙把昨天就准备好的菜拿出来开始做饭。大庆跑上楼,看到青青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庆摸了摸青青的额头,关心的问道:「老婆,要不要我陪你去下医院。」

  这时青青突然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说道:「我死不了,看什么医生啊。」,没有一丝安慰,没有因为大庆回来有一丝的惊喜,青青的举动让大庆呆住了:「老婆,你怎么了,难道我回来你不开心吗?还是谁得罪你了,你怎么这样啊。」。「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说完,扔下一脸惊愕的大庆再次把头埋在被子里。

  青青有怨气,大庆只能这样理解,大庆相信,要不了多久青青就会好的,自己的兄弟还在楼下。

  这顿饭吃的有点压抑,几乎没人说话,永衡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和尴尬,边安慰大庆,别喝酒,几杯酒下去后,桌上的气氛才好了很多。也许在监狱里很久没有尝到酒的滋味,二两酒没到,大庆已经醉了。永衡和大庆父母把大庆抬上楼才离开,说过几天再找时间来看大庆。

              大庆家的战争

  离开大庆家,永衡如释重负,永衡知道,青青今天的表现一半是做给自己看的,一半是对大庆的事情耿耿于怀,永衡有种担心,大庆和青青的婚姻快走到头了。作为一个既是朋友又是连襟的永衡,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要掺和进来。

  大庆一直睡到吃晚饭才醒了过来,醒来却没有看到青青,连忙下楼问母亲,母亲说:「青青,回娘家了,不回来吃晚饭了,吃好晚饭回来。」,大庆有点奇怪,自己今天刚回来,妻子就回娘家,难道自己中午喝醉了,冷落了青青,所以青青生气了,这样一想大庆笑了,好在去岳父家一点路程,于是骑上父亲上班的摩托车去接青青了。等大庆赶到岳父家,岳父告诉大庆,青青回去了。大庆和岳父母没说上几句话马上又折回头,边走嘴里边对岳父说:「明天来看你们二老。」。

  果不其然,青青真的回来了。大庆的母亲因为媳妇白天的表现心理很不舒服,大庆父亲怕老伴熬不住,早早的就把老伴拖进卧室里。

  大庆陪着笑脸跟青青说对不起,而青青一句话也不说,洗脸漱口就上了床,大庆也没有多计较,手忙脚乱的洗了澡也钻到了被窝里。

  常言说得好:「久别胜新婚。」可惜大庆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上床后,大庆朝思暮想的娇妻就睡在身边,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大庆把背朝自己的青青板转过来,却发现,青青竟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全副武装,牛仔裤,上衣的外套也没有脱,这下大庆真的急了,也不管青青是否愿意就帮青青脱衣服,青青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挣扎,可是当大庆揭开青青胸罩,把手放上青青胸部时,青青说话了:「摸什么摸,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去摸你原来相好的去。」

  然后再次转过身,「你发什么神经,自从我回家,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你做给谁看,难道你外面有了人。」一直忍耐的大庆火了。这下青青突然坐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外面就是有了人,怎么了?你能在外面睡女人,我就不能睡男人啊。」,青青一脸的怒气,但青青没有想到,这句话对刚出来的大庆的刺激是多么的严重,大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沉默,可怕的沉默,没有语言,大庆毕竟是男人,长期的体力劳动,虽然瘦小,但却是一身的力气,对付青青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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