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来说，这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这时候，忽然「铃、铃……」的电话响了，也终止了我这一次短暂但真诚的忏悔。

　　我循声翻着那堆乱扔在沙发上的手提袋和外套，啊！竟然是……刚才诗诗从Ｅｄｉｓｏｎ身上取走的那一个手提电话！

　　是谁找他呢？还是他发现遗失了电话，打来查探？

　　从来电大头贴的显示中，我看到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叫「敏敏」的女孩子。我当然不敢接听了……

　　看来这个Ｅｄｉｓｏｎ真的有两手，他泡上的似乎都是美女；这个敏敏的样貌就不比欣欣和诗诗差了。

　　咦？这电话是可加插外置记忆卡的新型号，除了可以拍照听歌之外，还有拍短片的功能。我好奇的打开了短片的资料夹，里面已经储存了十多段短片的。拍摄的时间都是最近这两三个星期的，除了一段……竟然是三个月前的了。

　　我不禁奇怪起来，通常这么久的记录早就应该备份或者删除了；为什么会留到现在的呢？除非有什么特别理由，难道……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便打开了档案来证实一下我的想法。

　　怎么了？不要用那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我，换了是你也会打开来看看吧？

　　　　　＊＊＊　　　　＊＊＊　　　　＊＊＊　　　　＊＊＊

　　第二天早上，是欣欣她们两个把睡在沙发上的我唤醒的。

　　看来她们已经醒了好一阵，因为她们不但已经梳洗过了，还自作主张的从我的衣橱中翻了些衣服出来换上了；幸好我的宝贝都藏的很好……

　　我家里当然不会有女装衣服，但那些Ｔ恤和运动衫其实都是蛮中性的，勉强也可以给女孩子穿着，只是尺码大了些，穿在她们身上难免松松荡荡的，「走光」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了。

　　就像在她们把我唤醒时，两人都俯下身来看我。我甫张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对从垂下来的宽大衣领里跳出来的鲜嫩美乳，登时便叫我脑袋充血的马上清醒了，比一盆冷水照头淋下来还要有效！

　　「你睡够了吗？」欣欣见我醒了，一屁股的便坐到我身边，挽着我的手臂在撒娇了：「昨晚幸好有你，否则我一定会上了那坏人的当啊！」

　　我搂着她，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你说到那里了？我是你的男朋友嘛！保护你是又经地义的，而且诗诗也有功劳的啊，还有，潺仔强和他的女友也有帮忙。」

　　「……」欣欣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尴尴尬尬的望了诗诗一眼：「诗诗说昨晚我吃了药后变得很疯狂，不但撕烂了她的衣服，还……」她伸手拨开了我的衣领，十分心疼的抚摸着我那布满了牙齿印的肩膀。

　　「哎！那么多……」她的脸更红了：「一定是很痛的了！」

　　「当然了！」一直没说话，只是咪咪嘴在笑的诗诗终于插嘴了：「昨晚你咬到他哇哇大叫啦！」说着也在欣欣的身边坐了下来，却没留意自己坐下那一下，又把整个白嫩的乳房全卖给我了。

　　我那刚睡足精神的小弟弟本来就已经不很安份的了，在这接连的刺激下马上「登」的弹了起来，硬硬的抵在欣欣的大腿上。她吓了一大跳，不过马上便知道是什么了；诗诗就坐在她身旁，当然也看到了我那高高隆了起来的裤裆，也马上红了脸。

　　欣欣见到诗诗的窘态，小脸更红了，小手推拒着那竖直的巨柱，羞恼的嗔着说：「你啊……色鬼！」还在我那猖狂的小弟弟上轻轻的打了一下。

　　「这是男孩子自然的生理现象嘛，」我抓个坐垫遮着下体，看着她们两张比苹果还要红的俏脸：「学校里没教过吗？」看着两个美少女比我还害羞，我忍不住又要说些俏皮话：「而且……你们又不没是都见过？」

　　欣欣登时鼓起了粉腮向诗诗说：「你看他多得意，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尽在说些风凉话，一定不可以饶恕啊……」诗诗这丫头竟然还猛在点头。

　　我看见她们不断交换的眼色，心知不妙。正要抢先一步跳起来跑进浴室里躲避时，已经太迟了，她们两个同时飞扑上来，竟然一人一边的张口咬在我的肩肉上。

　　哎呀！默契真好……不愧是好朋友！

　　事实上这次她们两个都不舍得怎么用力，我其实不是很痛；不过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大叫着挣扎，搂抱着把她们两个一起压在沙发上打滚。当然少不免乘机在她们两个青春无敌的胴体上「抽抽水」嘛！

　　这场三人大混战，最后终于在两个美少女喘嘘嘘地求饶的大捷中结束。

　　胡闹过后，我们开始商量怎么善后了。她们今天可赶不及上学的了，一来根本没有校服更换，而且时间也太晚了。最后她们决定打电话请病假，到放学时才向同学取回今天的功课和笔记。她们两个还有几个月便要会考了，功课倒挺繁忙的。

　　既然她们有一天的「额外假期」，那么我也不上班了。还好我的工作比较自由，而且最近亦算清闲；一天半天不上班，老板也不会太在意。

　　我先和她们上街吃早餐，又陪她们买过一身全新的衣服……她们原来那些不是撕烂了便是弄得脏兮兮的，不能再穿了。我便替她们里里外外的全买过新的，而且还加上了我的专业眼光精心挑选；她们俩换上了新衣后，更是容光焕发，青春迫人的。当我一边一个的挽着她们在街上逛的时候，回头率几乎达到百分之一百……

　　诗诗似乎真的和欣欣隐瞒了我们干过了的事，也因此刻意不敢向我表现得太过亲暱。但是每当欣欣幸福地向着我撒娇时，她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轻微的羡妒眼光。

　　欢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一转眼便到放学时间了。她们和同学约了在铜锣湾一间「Ｍ」字头的快餐店见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便陪着她们一起去了。

　　才刚坐下不久，她们的同学便到了。

　　「哗！你们两个……翘课去拍拖？」我抬头看到两个穿着白恤衫蓝短裙的水手服女孩，正在望着我大惊小怪的笑着。

　　「快说！」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孩瞄着欣欣和诗诗两个说：「这帅哥是谁的男朋友？」说着已经不客气一屁股的坐了下来，还顺手拿起桌上的薯条来吃了。

　　「让我来猜！」另外那个比较胖一点，但也蛮可爱的女孩抢着说：「他一定是诗诗的男友，因为全世界都知道欣欣正被Ｅｄｉｓｏｎ狂追的嘛！」

　　欣欣嘟了嘟小嘴，微愠着说：「我和那混蛋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小手亲蜜的紧挽着我的臂膀，还抬起头来在我的面上亲了一下。

　　「噢！」她们张大了小嘴的惊讶样子真可爱。

　　「快从实招来！你们是怎样认识的？」她们两个马上「八卦」的追问起来。

　　大家都是年青人，才三秒钟我已经和她们混熟了。戴眼镜那个叫翠翠，小胖妹则叫安安，都是欣欣的同班同学。

　　我们笑着聊了一阵，小胖妹安安忽然提到原来Ｅｄｉｓｏｎ今又也请假了。我、欣欣和诗诗三个人登时对望了一眼，心中都不感到意外。他受的伤虽然不算重，（应该不会死人的吧？）但这一回算是糗透了，应该不会这么快现身的。

　　「今天还真多人不上学啊！」翠翠刚把最后一条薯条送进嘴里，不经意的说：「连我们那从不缺席的乖乖女敏敏也告了病假！」

　　「敏……敏……」

　　　　　　　　　　　　　　　（１５）

　　「有些事我一定要告诉你们……」翠翠和安安离开了之后，我拉着本想也跟着回家的欣欣和诗诗说。

　　她们瞪着大眼睛牢牢的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诗诗，昨晚你在卡拉ＯＫ是不是拿走了Ｅｄｉｓｏｎ的手提电话？」她听到登时面色大变，呐呐的说：「你……都看到了……」

　　我见欣欣想插嘴，马上挥挥手阻止了她，然后望着含着眼泪想哭的诗诗说：「不用担心，电话在我那里。」

　　她马上拍着胸口，松了口大气：「吓死我了，今早我几乎把手袋都翻转了，还以为在车上丢了……」她伸手擦着眼泪。

　　我又再一次阻止了欣欣的追问，瞪着诗诗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偷他的电话？」欣欣听到也静了下来，看来这应该也是她想问的了吧！

　　「我……」诗诗抓着衣角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说。

　　「诗诗……」欣欣终于忍不住了。

　　「我……」刚才没流出来的眼泪这一次终于忍不住了，诗诗扑到欣欣身上哭了起来。

　　「诗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欣欣搂着大哭的诗诗。

　　「欣欣，不要迫她了。」我柔声对欣欣说：「电话里录下了那混蛋强暴诗诗的经过，我昨晚已经看过了。我这样迫问诗诗，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究竟知不知道而已。」

　　「那……禽兽……给我看过，还威胁说要放到网上去任人下载！」诗诗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好不凄凉。我连忙掏出纸巾让她抹干净。

　　「你已经把那档案删除了吗？」欣欣看着我问道。

　　「还没有，」我摇了摇头：「因为电话里面除了你的档案之外，还有其他人的……」我叹了口气：「其中一段短片中的女孩子，叫做『敏敏』……」

　　她们两个登时都瞪大了双眼，完全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这个我瞭解，因为从刚才她们一班女孩子的对话中，我知道这个「敏敏」原来是学校里的模范生，成绩好、家教严，而且还出了名是个与男孩子绝缘的「冰山美人」。

　　「这个叫做『敏敏』的女孩子，昨晚深夜里曾经打过电话来找Ｅｄｉｓｏｎ。」我向诗诗说：「我就是那时发现那个电话的。」

　　她们的口张得更大了！

　　「原本我是打算藏好这电话，作为万一将来Ｅｄｉｓｏｎ那小子再骚扰你们时用来镇住他的……」我继续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打算让你们知道，免得你俩担心……」她们一面听一面点头。

　　「但现在既然还牵涉到其他人，而且还是你们认识的；我想你们也应该有知道的权利。」

　　「当然了！」欣欣抢着说：「我们不可以任由那坏人再伤害其他女孩子的。」

　　她拉着我的手说：「快！把那电话里的短片都给我们看看。」

　　　　　＊＊＊　　　　＊＊＊　　　　＊＊＊　　　　＊＊＊

　　我们挤在沙发上，瞧着电话上细小的屏幕。其实昨晚我早已把档案备份到电脑，原本可以用画面比较大的电脑屏幕来看的，不过这样子三个人挤在一起，不是更舒服点吗？

　　第一段片，也就是最新的一段，便是诗诗被迷奸那一段。

　　画面蛮清晰的，那里似乎是那混蛋的家，影片开始时，诗诗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显然已经被迷昏了。那混蛋先把赤裸的诗诗由头到尾的，钜细无遗的拍了个清楚；当然没有忘记为她那坚挺弹手的美乳和那尚未被开苞前的处女花阜拍个大特写了。

　　他一面拍摄还一面在旁述，说多么弹手，多么滑溜啊……等等。他还用手指撑开了诗诗那细小的阴道，又用小电筒照明，把那完整的处女膜也拍了下来。

　　之后当然也拍摄了他为诗诗破处的详细过程，中间又夹杂了诗诗的处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间的痛苦面容；还有在他射精之后，那些染成了腥红色的精液从那破损了的阴道口里倒流出来的香艳画面。

　　两个女孩都见不转睛的看着。可能是因为手机的画面太小了，没有昨晚我在电脑屏幕上看那么震撼，她们都没有什么反感，很安静的看完整段片，只是呼吸愈来愈急速、抓着我手臂的玉手也愈来愈紧而己。

　　「原来是这样的……」短片播完后，诗诗娇憨的说道。她看到我和欣欣讶异的目光，才羞红了脸的说：「我当时昏迷不醒的，怎么会知道啊？」

　　「不知道才好！告诉你，那一下真的痛死了！」欣欣冲口而出说。

　　我接下去说：「不过之后倒还蛮舒服的……」

　　「嗯！」两女自自然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猛然醒悟到被我套出了真心话，登时羞恼起来，又是一阵粉拳如雨般落下了。

　　「好了……好了！」我招架着那些粉嫩的小拳头，嘴里忽嚷着：「快看下去吧，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你们认识的女孩子……」她们登时静了下来。

　　跟着的几段都是珊珊的。第一段短片的情况和诗诗的差不多，都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让那家伙强暴了的情况，不过珊珊当然不会像诗诗一样有落红的大特写了。潺仔强曾经告诉这我，他第一次上珊珊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但从画面里那些抽插的大特写，也可以看出她的小妹妹还很鲜嫩，色泽也没有变黑。而且她明显地比诗诗成熟，做爱时的配合也比较好。

　　珊珊之后的几段片应该都是偷拍的，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望向镜头。在这几段片里她似乎已经接受了和Ｅｄｉｓｏｎ的关系，因为她的反应很清醒，还非常配合的和Ｅｄｉｓｏｎ那家伙不断的在变换着做爱的花式。

　　「这是『床边拗蔗』，」我解释着说：「跟着这招叫『老汉推车』、『龙舟挂鼓』、『隔山取火』、『观音坐莲』……」我忽然停了下来。

　　「这招呢？」欣欣见我顿住了，忍不住追问说。

　　我呆了一呆，搔着头说：「这招我也不知道！」这种女方脚上头下向后拗腰倒立的花式，我真的没见过。

　　我对欣欣说：「下次我们都要试一试！」

　　「嗯！」她脸红红的应道，忽然记起了还有个诗诗在身边，登时又羞又恼的想要揍我。我马上转到下一段片，我记得就是那个「敏敏」的。

　　「噢！」小拳头还未落下，欣欣的注意力已经被拉到电话屏幕上了。

　　「你们看！」看了一会，诗诗终于看出来了：「敏敏没有吃过药！」

　　是的，昨晚第一次看时我已经感到奇怪。这个叫敏敏的女孩子，由第一段被Ｅｄｉｓｏｎ干的映片开始，一直都是完全清醒的，也即是说她是自愿的。而且每一次她都似乎知道在被拍摄的，因为她懂得配合着的望向镜头。

　　还有，映片里没有拍摄到她落红的情形。按理说Ｅｄｉｓｏｎ那小子是不会错过这珍贵镜头的；唯一的解释，便是敏敏早已不是处女了！

　　「真想不到！」欣欣听了我的推断后，不能置信的说：「她平时的样子那么清纯害羞，又完全不肯和男孩子们说话……想不到竟然……」

　　诗诗也插嘴说：「而且还像很有经验，很享受似的……」

　　我不本想取笑她们两个不也是一样的吗？但想起肩膀上还隐隐作痛的牙印，终于还是忍住了。

　　我们继续看下来，接下来的映片，几乎全都是另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女人的。其实我觉得这女孩是那么多映片中最正点的，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但是欣欣她们却批评说：这女孩的样子不正派。

　　这女孩和珊珊一样都不是处女，而且除了第一次之外，之后的映片都像是自愿和Ｅｄｉｓｏｎ干的。

　　当最后，也是时间最早的短片一播出来的时候，欣欣和诗诗都忍不住马上的尖叫起来。

　　「ＭｉｓｓＬｅｅ！」她们不约而同的掩着小嘴嚷道。

　　　　　　　　　　　　　　　（１６）

　　自从上次在我家看过那电话里面的映片之后，很快便过了一个星期。这星期欣欣每天都和我通电话，向我报告学校里的情况。

　　Ｅｄｉｓｏｎ一直没再出现，敏敏也是一样，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敏敏的家人也已经报了警。据说她的爸爸原来是当警察的，因此事件更加备受注目；欣欣说学校方面也很重视这件事，已经安排了警察到学校调查了。

　　她由于被传过是Ｅｄｉｓｏｎ力追的目标，因此也被老师叫过去问话。但是她跟据我们一早编好了的故事，说一开始被拒绝了Ｅｄｉｓｏｎ的追求，所以完全不晓得有关他的事。

　　那个负责问话的警察还夸欣欣聪明，又说她幸运；原来那个Ｅｄｉｓｏｎ是个「姑爷仔」，专门诱骗女孩子卖淫的。据说除了敏敏之外，附近的中学里有几个女孩子也同时失踪了。

　　我和欣欣、诗诗两个商量过之后，决定了要把Ｅｄｉｓｏｎ的电话交给警方，当然要事先把有关诗诗的档案全部删除了。我把珊珊的档案也一并删去了，而且没有告诉潺仔强，这事少一个人知道便会少一分危险。

　　反而在应否删除ＭｉｓｓＬｅｅ的档案这问题上，我们找不到共识。欣欣和诗诗都认为应该删除，我却觉得她的情况有些特别，因为没理由Ｅｄｉｓｏｎ那家伙会特别保留着她的档案的；因此我认为应该把她的档案连同电话一齐交给警察。

　　最后，我们决定了先找ＭｉｓｓＬｅｅ出来谈一谈。诗诗原本不大情愿把这事老师知道的，但事关重大，而且ＭｉｓｓＬｅｅ也是她们喜欢的老师，所以最后才答应替我约她出来说清楚。

　　约ＭｉｓｓＬｅｅ的事情很顺利，欣欣她们只是说了一句：「是有关Ｅｄｉｓｏｎ的电话的事。」ＭｉｓｓＬｅｅ便什么都没问，马上答应出来了。

　　我们约了在一间幽静的餐厅见面。

　　介绍完后，才刚坐下，我已经觉得这个ＭｉｓｓＬｅｅ非常眼熟了。其实在看她的短片时我已经有这个感觉，但却始终想不起曾经在那里见这这个年轻的女老师。

　　她穿着深蓝色的套装衫裙，看来只有廿六、七岁，成熟亮丽的，还一脸的书卷气……只是有点怯怯的，而且面色不大好，硬是缺少了光泽；就好像一朵浇不够水的鲜花似的。

　　从脸上架着那副厚厚的近视眼镜，就可以猜到她在读书时一定是非常勤力的了。据欣欣她们说，她在上个暑假才刚刚结婚，因此按日子计算，她被Ｅｄｉｓｏｎ迷奸时，还新婚不到三个月……

　　「你是……欣欣的朋友？」她托了托眼镜盯着我，声音蛮甜美的。

　　这声音……我肯定在那儿听过的！

　　「嗯！」我微笑着应道：「ＭｉｓｓＬｅｅ，欣欣她们已经把电话的事全部告诉了你，是吗？」无谓浪费时间，我一开始便开门见山的切入正题了。

　　她的脸马上羞红了，皱紧了眉头说：「那不要脸的家伙，他明明答应过我在收到了钱之后，会把所有记录都删去的！」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

　　「ＭｉｓｓＬｅｅ……」欣欣和诗诗马上关切的说。

　　我清了清喉咙，正色地说：「ＭｉｓｓＬｅｅ，我们都知道你一定会有难言之隐，但现在这事已经牵涉到你的另一个学生身上，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个无辜的女孩子曾经受过这坏蛋的欺负；因此我们决定把这个电话作为罪证交给警方……」

　　「不要！」ＭｉｓｓＬｅｅ面色大变：「我求你千万不要这样做，如果让我丈夫知道我曾经被人强奸过，而且还被迫接过客的话，他一定会马上和我离婚的……」斗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台布上。诗诗在旁看着，登时也心有共鸣的陪着哭了起来。欣欣马上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给她们抹眼泪。

　　什么？被迫……接客？

　　我看到ＭｉｓｓＬｅｅ在抹眼泪时除下了眼镜的面孔，终于记起了！

　　那是大约三个月前的事……

　　那一次我一个在酒店当管房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嫩口」的「住家菜」第一次下海，问我有没有兴趣？由于我一向只玩高级货，而且给小费时又出手豪爽，因此认识了这个兼任「高级马伕」的朋友。每逢遇到好的货色，他便会第一时间向我介绍。而那一次那个所谓「嫩口住家菜」就是ＭｉｓｓＬｅｅ了，只不过她那一次没有戴眼镜，所以我才没有马上认出她。

　　「怎么了？」欣欣见我想得呆了，便摇了摇我的手臂央求说：「你一定要替ＭｉｓｓＬｅｅ想想办法啊！」

　　「求求你！」ＭｉｓｓＬｅｅ哭得梨花带雨的：「自从那次我一时不慎，被那魔鬼用药迷奸了之后，便一直被他胁迫勒索。他在榨干榨尽了我的积蓄之后，还强迫我去应召接客……」听到这里，连欣欣也忍不住哭出来了，我也有点眼湿湿的。

　　「但在我被迫接了第一次客之后，实在接受不了，唯有忍痛把妈妈送给我陪嫁的首饰变卖了，才勉强筹足了钱，买回那坏蛋手里的影片……还以为以后可以平安无事，怎知道那坏蛋还是不肯放过我……」

　　「ＭｉｓｓＬｅｅ，为了其他的受害者，无论如何这个电话都一定要交给警方的……」我叹了口气：「但可以像诗诗一样，我们事先把所有有关你的资料都删掉，这样子好不好？」我看着连眼睛也哭肿了的ＭｉｓｓＬｅｅ，无奈的说。

　　记得上次在酒店我嫖她的时候，她也是一面被我干到翻白眼，一面呼天呛地在流眼泪的。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受不了我的威猛而乐极哭泣，现在才知道她原来是被迫的。

　　「嗯、嗯！」她连连的点着头。

　　「ＭｉｓｓＬｅｅ，你是老师，由你安排让这电话无意中被其他学生发现，再交给警方会不会方便些？」我望了望欣欣和诗诗：「我不想她们两个被牵连……当然，你也是一样！」不个怎的，我总觉得对她有份歉意。

　　她想了一想，说道：「这个没问题。」接着我们又商量了如何安排的细节。

　　「这次幸亏有你！」在我们分手时，ＭｉｓｓＬｅｅ向我道谢说。

　　我却之不恭的说：「那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事。而且欣欣和诗诗都说你是个好老师！」我握了握欣欣的手。

　　ＭｉｓｓＬｅｅ看在眼里，竟然破涕为笑的取笑欣欣：「欣欣，我不是说过求学时期不应该谈恋爱的吗？」

　　「ＭｉｓｓＬｅｅ啊！」欣欣马上委屈地嘟长了小嘴。

　　「不过如果和像他这样正直的年轻人拍拖，我是不会反对的啊！」ＭｉｓｓＬｅｅ咪咪嘴笑道。

　　欣欣登时又羞又喜的嗔道：「ＭｉｓｓＬｅｅ，你取笑人家的！」

　　「哈哈！」我忍不住大声的笑了：「欣欣啊，记着要听老师的话啊！」

　　怎知ＭｉｓｓＬｅｅ听到了我的笑声后，忽然面色大变的，眯起了在近视眼镜后的大眼睛瞪着我说：「……对了，我们以前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的？」

　　我给她瞧得心惊胆颤的，连忙否认说：「ＭｉｓｓＬｅｅ，没有！一定没有！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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