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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全本) - 4,2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9200 ℃

  殷素素见他如此坦诚,窘得俏脸都红了,更是美艳不可方物,见对方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她暗啐一口,芳心一阵大乱,好一会才压下这罕有的情绪,微微一笑,坐到堂上,说道:「既然如此,素素也就不客气了。」顿了顿,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姐姐好,清儿是公子的侍婢。」白清见公子跟女子说话时暧昧,只道他们是老情人,此刻见女子发话,连忙上前行礼。

  「清儿妹妹不必多礼。」殷素素忙扶起她,由衷赞赏道:「妹妹长得真漂亮,想必洪少侠很疼你吧!」说着,瞟了洪天宇一眼,显然不相信这么个美人儿是婢女。

  白清俏脸微红,道:「姐姐更漂亮。」

  俩女免不了一番赞许客套。

  待得重新坐定,殷素素问:「不知洪少侠近来可好。」说话事虽不敢直视对方,但双眼似不争气般,直往男人脸上瞄去,直到此刻才真正把他的相貌看清楚,只见他身材伟岸,肤如麦色,长眉外扬,眼眸乌黑深邃,泛着迷人的色泽,鼻梁高挺,唇形绝美,配上那一丝坏坏的笑容,更在俊逸中添增了放荡不拘,邪魅狂野的风采,让女子见之便不自禁升起情愫,果真是一个完美到极点的男人,男孩。

  洪天宇早已瞧出殷素素看自己的眼神不同,已有「姐弟」升华到「情侣」,他心下大喜,却不露声色,叹了口气,道:「殷姐,你我也算旧识,称洪少侠未免太过见外,可否换个称呼。」

  殷素素含羞低头,满脸通红似火,道:「洪少侠大恩于有,又年少有为,称一句洪少侠并不为过,再说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才妥。」

  「只要不是洪少侠,其他无关紧要,小洪可以,天宇亦可以。」洪天宇哈哈笑道。

  殷素素抿嘴轻笑,细声道:「小洪,小红,跟女子称呼无二,怎么叫得出口。」

  洪天宇摆手道:「无妨,我不介意,不过若你不喜欢这别扭的称呼,就叫我天宇吧,亲切点。」

  闻言,殷素素早羞得满脸如一朵大红花一般艳丽,低声道:「那好吧!」一个称呼,似下了很大决心才刚应承,若在武当之时,殷素素对他尚无男女之情,必定满口答应,但眼下不同,分离的这段时间,她内心的情丝已悄然萌芽,此刻相见,更是芳心暗许,若用此等昵称,便是向对方暗示心中所想,她心里难免羞涩。

  「洪少侠,嗯……」殷素素刚开口问话,称呼又唤错,不由尴尬一笑道:「不知天宇这一年多时间里去了何处,我派人四处寻找都是全无音讯。」

  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坏笑道:「殷姐找我,不知所谓何事,莫不是分离些许时日便思念我了。」

  殷素素听得这口没遮拦的话,又羞又窘,但见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喜欢自己,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可眼下厅中尚有下人,她不敢表露心事,忙狡辩道:「我只是担心无忌体内的寒毒,一日未根治,我心里始终不放心。」

  见她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洪天宇一阵好笑,道:「虽然殷姐未曾想我,但我每日无不思念,自从武当得信之后,本想快马加鞭前来探望,只可惜尚有要事,一直拖到今日才迟迟前来,殷姐不会怪我吧!」

  殷素素羞窘难当,白了他一眼,那不经意的小动作更是妩媚动人,见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俏脸微泛酒晕,道:「怎么会呢,人到了便好,希望天宇能在此多住些时日,好让素素一尽地主之谊。」

  「是的,是的,此番前来要多多打搅了,就住个一年半载吧!」洪天宇毫不客气地点头。

  殷素素似想不到他会如此说话,她客气挽留,不想对方竟要住上如此久,惊讶的同时不免又是喜悦,洪天宇问道:「不知殷老前辈和殷野王可在教中。」

  「家父带无忌到山中打猎去了,大哥外出办事未归。」殷素素道。洪天宇点头,这白眉鹰王还挺疼外孙的嘛!

  正说话间,门外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紧接着便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素素,快来看看,爹今日猎到一头野猪,哈哈,今日可有口服了。」

  声若洪钟般响亮,似说话者在耳边一般,足可见来人内家修为之深,洪天宇转头望向厅外,见来者乃一身材魁伟的老者,两鬓花白,神威凛凛,双目炯炯,如电闪动,长眉胜雪,直入鬓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虽已年迈,但依旧英气逼人,如此显眼的外表,如此精神焕发的老者,不消细想便知是白眉鹰王殷天正,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小男孩,左手拿弯弓箭矢,右手提着一只白兔,一副憨厚耿直样,正是张无忌。

            第035章、白眉鹰王

  殷天正到得厅中,放下肩上扛的大野猪,一眼望见坐于厅侧的洪天宇,见他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势,似一代高手,却又似一个普通人,花白的眉头不由一凛,他生平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奇人」,竟连对方的修为都无法看出,心里不免愕然。

  殷素素见爹爹正一脸肃然地望着洪天宇,赶忙起身引见,待得知对方名讳,殷天正笑道:「老夫还道是谁,竟有此等深不可测的修为,原来是在武当山威赫各大派的少年英雄,失敬失敬。」

  「岂敢岂敢,在下区区薄名,岂敢与殷前辈相比,倒是经殷前辈金口一赞,晚辈不甚荣幸。」洪天宇恭恭敬敬地回答,眼前之人可是威震武林的老前辈,又是自己将来的岳父大人,岂能不敬重。

  殷天正略一点头,缓步走于洪天宇身侧,说道:「老夫从素素口中得知,洪少侠武功绝顶,在武当山一招克敌,从蒙古鞑子手中救下无忌孩儿,又以吼声震伤昆仑派西华子,连张三丰都自认甘拜下风,老夫今日倒要领教一二。」言罢,大袖一挥,右掌挥起,食指、中指和拇指弯曲成爪,似雄鹰利爪般凌厉,也不给对方机会,手腕扬处,一爪便朝他肩上抓去,爪势惊人,速若交织闪电。

  「不要啊爹!」殷素素猛吃一惊,待要抢出相救,可爹爹出手奇快,想是来不及了,她自知洪天宇武功超绝,若正常比武切磋,爹多半不是其对手,但若在全无防备之下,被近距离偷袭,即便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躲开。

  洪天宇也是一惊,没想到方才还和善的老头会突然出手,他本想逃脱,但心里暗忖,白眉鹰王的鹰爪擒拿手乃百余年来武林中一绝,当世无双无对,此番若连偷袭都无法得手,岂非落了未来岳父的面子,当下只好站立不动,装出被偷袭成功,全然不察的样子。

  一念之间,殷天正凌厉快速的手爪已落在洪天宇肩头,指尖力道不大,但却扣得甚紧,如铁钳般紧紧箍住。

  殷素素面色大变,飞奔而前,抓着殷天正手臂,大喊:「爹,手下留情。」

  白清则站立一旁,微微露出笑意,她跟公子已久,底细自是清楚,知他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自是不会受到外在侵害,而且公子身法奇特,即便敌人如何施诡计偷袭,也能轻易躲过,此番见他被白眉毛老头所擒,心知是公子刻意相让,其间原委她倒是猜不出来。

  殷天正眉头微皱,双眉顺势翘得更高,双目如利刃般扫了他一眼,说道:「老夫五指只须运劲一捏,你的肩头非碎成片片、终身残废不可,而你却不闪不避,是为何故,莫非算准老夫顾及你救无忌之恩,不敢向你施毒手。」

  洪天宇看了看肩膀上的手爪,叹了口气,道:「并非晚辈不想躲,而是殷前辈手势迅猛,晚辈根本来不及躲开,相信天下间无人能躲开如此攻势。」他自然不敢说故意相让,否则殷天正必定以为他目中无人,莫说想娶殷素素,恐怕留宿天鹰教都成问题。

  「是啊,爹,你出手这么快,天宇如何躲得开呢!」殷素素连忙说道,脸上写满焦急,一双大眼睛更是直直地盯住肩上的手掌,生怕爹一不小心会捏下去。

  殷天正表面波澜不动,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道:「老夫出手偷袭,虽占上风,却也绝非大丈夫所为,不若切磋几招如何。」放开了手,手腕一缩,将手放回腰间。

  洪天宇装作疼痛的样子,殷素素连忙帮他捏了捏肩头。

  洪天宇大喜,索性一直皱着眉头,让她不停给自己按摩,舒服之极。直到殷天正面露不耐,方才拱手道:「既然前辈有这个雅兴,晚辈自当奉陪。」

  「好,此处地方过窄,咱们到院中切磋。」殷天正点点头,当先迈出厅门,洪天宇紧随而出。

  天鹰教气势宏伟,院中习武场宽广,不少兵器摆设于两旁,还有许多弟子在彼此切磋修炼,见教主前来,弟子自是恭敬地退于一旁。

  殷天正立于比武场中心,双手背负于身后,声若洪钟,说道:「小兄弟,你我虽是切磋较量,但老夫素闻你武功绝顶,此番出手绝不留情,还望你全力以赴,不可大意。」

  「多谢前辈提醒。」洪天宇点头,双脚前后拉开,微微屈伸,右手高举至头顶成爪,摆出一副雄鹰展翅的姿势,道:「请前辈赐教。」

  见对方姿势,殷天正不由一愣,莫非对方也是鹰爪擒拿手?殷天正也不细思,右手豁的曲指成爪,劲力所达,从手腕到指骨绷的笔直,血肉之手在一瞬间仿佛化为了刚爪铁骨,在一声极为短促的尖啸中,挥爪便飞身而上,对方亦同时跃起。

  半空中两爪即将相碰,殷天正虽对自己的鹰爪有信心,却不敢贸然与深不可测的洪天宇正面冲突,手腕突然一转,回爪身前,左爪突然伸出,反手扣向对方脉门。

  场外观看比试的人众多,洪天宇自然不敢让他落败,又不敢被察觉自己相让,故而只使出九阴真经里的武功,将自己的武功全部强行抑制,此刻见殷天正突然变化攻势,装出慌张的样子,屈臂回爪,躲过他的鹰爪,爪向对方肩膀,轻轻一扣,已然扣住,殷天正大惊,左爪急出,扣住他的脉门,用力一捏,已迫使对方松手,本以为胜负已分,却不想对方的手竟奇迹地从自己爪中脱出,趁势一把扣向他的手臂,由原先的被动转为主动。

  殷天正不曾想他实战如此丰富,骇然之余急忙出另一手解围。同一时间,俩人凌厉的手爪擒住对方,都是以右爪扣住对方左手臂,但都是不敢用太大力道。

  平稳落地,俩人都没放手,彼此紧紧扣住对方的手臂,一脸凝重。

  只瞬间之时,俩人即已过了数招,场外之人无不大惊失色。洪天宇要是便是这种结果,既不取胜也不落败,如此也不会让殷天正在教众弟子面子丢脸,说道:「素闻殷老前辈一招鹰爪擒拿手独步武林,从未遇过敌手,晚辈今日有幸得见,实乃生平一大快事,只是如今你我皆擒住对方一只手臂,若同时发功,只会两败俱伤,不若一起放手,算打个平手,如何!」

  「老夫正有此意。」说着当先松手,洪天宇也急忙松开擒住对方的手,殷天正叹了口气,道:「老夫纵横半生,从未在招数上输过一招半式,更别说是被看家本领擒拿手所擒,小兄弟果然好样的,老夫佩服。」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完全没因跟后辈打成平手而恼怒,果不愧是真英杰,只见他马上又疑惑地问道:「小兄弟,你这招爪功虽与鹰爪不同,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知是什么名堂。」

  「九阴白骨爪。」洪天宇淡笑道。

  「什么,九阴白骨爪!?」殷天正是武林前辈,且又以一招鹰爪擒拿手独步武林,自是对天下其他爪功不甚了解,此刻听得九阴白骨爪五字,登时惊讶不已,九阴白骨爪是一门正而不邪的绝世武学,当年黑风双煞梅超风、陈玄风便是以九阴白骨爪闻名江湖,只是自从蒙古入侵中原,襄阳城破之后,这门武学便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失传已久,不想今日竟重现江湖,殷天正又惊又喜,朗声一笑,道:「据老夫所知,九阴白骨爪乃百余年前威慑武林的绝世武功,常有耳闻,但久已失传,谁也没有见过,不想老夫今日有幸领教,真是大开眼界。」

  「前辈的鹰爪功也不惶多让,晚辈佩服。」洪天宇拱手道,心里却想,白眉鹰王一向自负鹰爪功天下无双,此刻与他的九阴白骨爪打成平手,丝毫未见恼怒沮丧的神情,输赢皆放得开,果然是条好汉。

  「闲话少说,老夫已久未遇敌手,今日势必要打个痛快,咱们再过几招,小心了。」两强相遇,殷天正心中大悦,断喝一声,大袖一挥,手掌再度成爪,飞身攻向对方,气势比起方才还要威猛许多,似用上了全力。

            第036章、高手对决

  「来得好!」洪天宇哈哈一笑,迎头而上,当先以小巧身法躲开他的手爪,一个转身,趁势从他身侧攻去,殷天正堪堪躲开,朗笑一声,双爪齐出,与洪天宇战在一起。

  转眼已拆数十余招,场外之人无不闭气凝神,观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场中俩大高手身影如鬼魅般变化,爪风呼啸,铮铮之声刺耳,地上几块青石砖已然被震裂,扬起的尘土飞扬。

  白清面露震惊,她专攻的是九阴白骨爪,但与公子刚猛凌厉的爪势相比,实有天渊之别,心里不觉佩服公子是何等奇才,竟光看看秘籍,不需修炼便可收放自如。

  又看向殷天正的爪功,又是一声赞赏,刚猛,迅速,变化莫测,比起九阴白骨爪亦丝毫不逊,好一招鹰爪擒拿手,想必只有在这位老前辈手中方能施展出如此威力,老前辈果不愧是老当益壮,打斗了如此久,竟丝毫不见疲惫之态,反而愈战愈勇,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内力不可谓不惊人,若由自己上去与老前辈切磋,只怕连十招都招架不住便败下阵来了,不想世间竟有此等高手,以前听公子提起一直不敢尽信,如今得见,真是大开眼界,心里暗忖,回去之后要勤加修炼,将来也要当一个高手。

  殷素素双眼睁得圆圆的,脸上惊喜交加,心里既期盼这场难得一见的打斗持续下去,好让她过把瘾,但又隐隐担忧,高手在全身心投入较量中时,多会难以罢手,场上之人,一个是自己爹爹,乃是肯肉至亲,一个是心上人,曾多番相助于她,彼此间颇有好感,倘若两人之中有一人受伤,实非她所愿,殷素素此刻心里复杂之极,只盼他二人可以点到即止,别误伤才好。

  两人越打越快,几乎看不到身影,地上的青石砖块块飞起,又块块被爪力撕破,碎石四下飞去,殷天正和洪天宇的身影也渐渐的被灰尘与碎石粒所湮没,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弹跳腾越,矫若飞龙在天,猛似威虎下山,动作舒展到极至,大开大和,变化莫测,犀利无比,极尽可能的展现出了一种超越人体极限、令人赏心悦目、震撼绝伦的力量与美的艺术。

  场面的天鹰教众慌忙闪躲,休要小看这小小碎石,其中夹杂着两大高手对阵时的余力,杀伤力却是惊人,墙上大片大片灰土被击将掉落,若人被击中,都有性命之忧。

  殷天正百余招过后,便知伤不到对方,而对方亦伤不到自己,如此较量,就算打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但他久未遇如此敌手,一时技痒,岂能轻易罢手,自是免不了痛快打上一架,与高手对决时战斗力爆发,真气消耗的同时,恢复速度更是惊人。他自然不知,洪天宇有心打成平手,故而每招每式出得极好,丝毫不露破绽,根本就似全力以赴,完全察觉不出对方没用丝毫力气。

  又拆了四十余招,殷天正突然转攻为守,等待时机,一晃至洪天宇身后,右掌翻掌成爪,朝他后背抓去。洪天宇大笑,果然实战经验丰富,若遇上别人,恐被偷袭成功了,他斜身躲过,出爪迎上,两爪相扣,掌心相撞,顿时发出「轰轰」两声大响,地上十几块青石砖竟同时被内力震碎,排山倒海般的内力层层炸涌,数丈之外的物色也被震得微微抖动。场外众人被如此强大的内力震得连退数步,连已修炼九阴真经内功的白清也不禁退后两步,秀眉皱起,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似被这突然压至的强大气流的抑制住了。

  半晌才觉舒服了一些,众人回神去看,场上决斗依然没有平息,只见殷天正和洪天宇彼此右手相互扣在一起,左手则在急速挥舞,似在进行最后较量。

  如此又过了几十招,殷天正暗暗吃惊,这小子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深厚,打了这般久丝毫不见疲惫,当真是个怪人,思忖间手势更猛,招招往对方肩膀上抓去,但每次就要得手之时都被对方阻扰。

  「以爪对爪,终究无法取胜,不若尝试以内力攻之。」殷天正思及于此,变爪为掌,一掌拍向对方。这一掌威势惊人,显然蕴有浑厚的内力,洪天宇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暗笑,白眉鹰王最得意的是鹰爪擒拿手,但修炼数十年,内功也是颠峰状态,如今想以内力比拼取胜,也情有可原,当下也变爪为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碰,空气中更是传来了硬生生撕裂空气的阵阵尖啸,一排排绝强的劲气向外排荡开来,继而涌来的是一股可比拟大海狂潮般的磅礴气势冲天而起,威势更是惊人到极点,比起方才的冲击力还要强烈十倍不止,不光场上尘土碎石飞扬,连场外的看客也几度被震退,功力较低的教众更是口吐鲜血,显然是被内功的余波所震伤,殷素素面色惨白,幸亏方才她有先见之明,先将无忌带到远处,否则以无忌「病怏怏」的体态,必被爹和洪天宇这两大高手内功对决的余力震伤。

  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殷天正只觉体内如翻滚的大水一般,难受之极,知道如此下去,必败无疑,除非对方跟自己一样,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不消半刻,两人头顶已然冒出丝丝白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俩人正使用内家真力比拼。殷素素大惊,连忙出声高喊:「爹,天宇,快收手,再比下去,你们俩都会真气衰竭而死的。」殷素素有苦难言,不知该如何是好,两大高手对决之时,以她那微弱的功力,根本帮不上忙,倘若执意冲上前去将二人拆解,不光会害了他二人,连带自己也会被内力震伤,甚至震死。

  殷素素到此刻还不知,洪天宇由始至终都在刻意相让,只是他敛藏得极好,倒像真个对决,毫无破绽。洪天宇听了殷素素这急切的话,看向殷天正,似征求他的意见,见对方点头,松开双爪相扣的手。

  为了不至于误伤,殷天正朝洪天宇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双掌一齐发力,将对方震开,殷天正噔噔噔地退后几步,洪天宇内力控制得极好,对方使多少力道,他便使多少力道,不多亦不少,此刻在内力激荡下,亦跟着退后数步方站稳。

  场外之人无不捏了把汗。

  殷天正先是与洪天宇对招数百,又相互对耗内力,依旧神情自若,精神焕发,洪天宇心里暗赞,未来岳父的耐力真个惊人,只听殷天正笑道:「洪少侠武功确实不凡,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此番又比拼内力,在消耗如此多真力的情况下依然游刃有余,果然是年轻有为。」

  「殷前辈过奖。」洪天宇抱拳一笑,道:「殷前辈老当益壮,久战不疲,武林之中恐难找出第二人,晚辈能得前辈赐教几招,实在是三生有幸。」

  殷天正点头,拍着他的肩膀,爽笑道:「高而不傲,好,好!」他连道两个好字,可见对洪天宇非常有好感。

  洪天宇暗暗做了个胜利手势,这一下不卑不亢,点到即止,拍得未来老泰山极准。

  「爹,擦把汗!」殷素素拿着条娟帕,递给殷天正,又从怀里取出手绢,正要给洪天宇一条,却见他径自由怀里取出手绢,擦擦汗又放回怀里,殷素素一愣,登时大羞,他怀里的手绢不正是武当山借他擦汗之时,被他拿走不还的么,想不到他至今还留着……

  「外公,你好厉害啊!」张无忌飞快地跑来,拉着殷天正的手,殷天正则疼爱地拍拍他的头,张无忌又道:「洪大哥更厉害,竟然跟外公打成平手。」他言下之意,是指外公多习武几十年,却无法取胜,显而易见是洪大哥厉害一点,殷天正闻言,全无恼羞之色,倒反哈哈一笑,甚是高兴。

  今夜自是免不了大吃一顿,殷天正心情大好,跟洪天宇痛快地喝了几盅,颇为豪气,让人隐约觉得他还是个盛年汉子,哪里像个年长的老者。

            第037章、夜半偷香

  酒食用毕,殷天正已有醉意,先回房歇息去了。殷素素吩咐下人安排一间厢房给洪天宇,言道女子间不用避嫌,白清与她同睡便可,她还有事找白清聊聊,洪天宇自然不肯,只道清儿晚上要服侍自己,强行将清儿留下,殷素素免不了露出幽怨妒忌的表情,他看在心里,如吃了蜜糖般喜悦,表面却是装出全然不察的样子,搂着清儿就跟下人回房了。

  天蒙蒙暗下,天鹰教中人已然睡下,屋外了却无声。洪天宇跟白清道了一声,让她自己睡觉,不必等他回来,便溜出了门,白清乖巧温顺,不管他去做何事都不会过问,真可谓三从四德啊!

  蹑手蹑脚地溜到后院中,院中一片昏暗,洪天宇竖耳倾听,想找寻殷素素的住所,他早已将殷素素呼吸紧记在心,而且一对顺风耳听辨能力又出奇的惊人,只要稍加寻找,还是不难的。

  干这等「小偷小摸」之事难免紧张,洪天宇心里又惊又怕,生怕被人发现,那颜面可就真的要扫地了,故而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还真个像小贼一般,战战兢兢地寻找。

  找了十几间房,不是空房,便是下人居所,根本不知殷素素所在,洪天宇不免心急如焚,加快寻找步骤,一会竖耳倾听,一会飞身上屋顶视察,忙的不亦乐乎。

  将院中厢房都找了个遍,已到转角处一个圆形小门旁,洪天宇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跨门而入,竟来到一个更小的院子,院子虽小,但却很漂亮,种植着各种花草,还有一个小鱼池。小院中只有一间木屋,内里尚未熄灯,还发出微弱的烛光,洪天宇心想,如此多的花花草草,殷天正和殷野王两个大老爷们应该不喜欢这般环境吧,想是殷素素的闺房,他嘿嘿一笑,边搓手边轻手轻脚向木屋走去。

  沿着白石子砌就的的小路而走,到得木屋门外,洪天宇倾听几息,果不其然,屋内之人正是殷素素,只是从她的呼吸听来,并未睡下,而且似有什么心事,不时能听到她一两声幽怨的叹息。

  洪天宇神机一动,想起电视上学来的招式,伸出右手食指,吐出舌头沾了点口水,在纸糊的窗子上轻轻一戳,已戳出一个窄小的洞洞,忙不迭地探眼往里望去。

  内室火烛昏暗,铜猊薰香袅袅,隐约可见到床上有个人影,洪天宇双眼一瞪,只觉丹田处的真气潺潺流出,转瞬便到了双眼附近,紧接着内室变得比白天还要光亮,清晰无比,包括梳妆台上摆着什么小玩意都看得一清二楚。

  床榻上,殷素素披散着黑亮的秀发,半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被褥,右腿架于被褥上,一双大眼睛不时眨巴一下,不时叹气,不时又抿嘴轻笑,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竟有这等喜忧不定的内心。

  洪天宇在窗外唾沫子横飞,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殷素素上身仅裹一件绣着吉祥图案的性感肚兜,成熟美妇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洪天宇能想象她肚兜下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下身是一条淡黄色薄丝贴身亵裤,亵裤挽到膝盖以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小腿肚,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她全身上下大部分白嫩的肌肤都裸露在外,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洪天宇欲火大涨,真想尝尝男女间的美妙滋味,他狠狠拍了下底下不争气的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担忧,都已经十二岁了,见到如此诱人的美女春色图,即便神仙也会心动,可是他的「宝贝」竟全然不见蓬勃气势,该不是坏死了吧,想到此处,不禁吓得冷汗直冒,若男人缺乏这个能力,真的是生不如死,就算又天下无敌的神功又如何,始终不会完美。

  偷窥了一阵,贪婪的洪天宇不满现状,走到门边,轻轻推了推,见门内已闩上,他闭起双眼,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木屋外室。

  刚落入房中,一股幽香气息扑鼻而来,洪天宇不敢深呼吸,怕殷素素察觉之后惊叫,只得轻微地吸了几口气,心身皆醉,欲火獠牙,若在如此充满情调的房中「办事」,那真是美死了,他蹑手蹑脚地躲在外室,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在她身上游走。

  殷素素本是头朝外斜躺着,若洪天宇直接进去,她可一眼看到,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也许是老天相助,殷素素竟突然一个翻身,变成面朝内,背朝外。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殷素素背部只有系住肚兜的一条丝带,整个光洁的粉背裸露在他眼前,更是撩人心神,透过肚兜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胸抹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挺翘的臀部紧绷着亵裤,可以看清臀部浑圆的形状,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历历在目,分外诱惑。

  在武当之时,洪天宇就对殷素素垂涎三尺,此刻见她如此性感的装扮,再也抵受不住,刷地飞身上去,躺在她身后,一把搂住丫柔软似水的娇躯,嘴唇点点吻着她光滑似玉的粉背,左手绕过她身侧,「挤奶龙爪手」使出,大力揉捏她的酥胸。

  温香软玉入怀,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洪天宇鼻息,他欲火大涨,一双在白清身上练就到炉火纯青的「挤奶龙爪手」展将来开,大肆轻薄逗弄怀中的美人儿。

  「嗯」强烈刺激下,殷素素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但她立时反应过来,娇躯猛然一震,一手狠狠捏住那只色手,冷声低喝:「谁!」殷素素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对方模样,只道是无耻「淫贼」趁夜潜入天鹰教为恶,她自是疑惑对方怎会如此大胆,胆敢擅闯天鹰教,而且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房间。但眼下被对方亲吻,早已怒火燃烧,岂容多想,断喝间另一只手已急速反转,手腕曲处,愤怒地朝脑后抓去,竟是直逼「淫贼」双眼。

  「殷姐。」洪天宇吻着她的粉颈,低声轻唤。

  就是这一声简单的问候语,殷素素原本准备挖掉对方眼睛,急速攻出的手戛然停下,怒火瞬间转变为羞涩,原本就带着薄晕的俏脸,此刻变得越发艳丽,她不敢回头,颤声道:「是天宇吗?」她这话是明知故问,但眼下羞窘难当之际,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题。

  「是我。」洪天宇含糊地应了一句,双唇依然在殷素素脖间游走。

  殷素素虽然羞涩,却也不躲闪,轻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洪天宇也不急着答话,将她脖颈亲了个边,才一边揉捏她胸前的饱满,一边说道:「殷姐,我想你,所以就来了。」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殷素素又羞又气,想她也没必要三更半夜摸进人家房里吧,还见面就出手轻薄人家。只是,此时此刻,她心里的喜悦却占了大半,只是身为女子,且又在如此暧昧相处之下,不好表露罢了。

  「我喜欢你,殷姐,当年在武当之时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才千方百计拆散你和张翠山,莫非你看不出来么。当年我尚且年幼,谈男女之事是为不妥,自然不敢说出这番话,但眼下我已长大了,若再不把心里话说出,我怕你到时嫁给别人,我会遗恨终身的。」洪天宇如是说道,当年他提出让张翠山和殷素素分手,本就出自私心,此时的殷素素早已把「重友轻色」的张翠山忘却了,且对自己又生了感情,就算如实道出也不会将她激怒,至于年岁问题,他真的长大了,现代十八个春秋,加上这个世界将近两年的生活,他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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