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他撕破脸，但是在心中鄙夷地省视他所做的一切和说过的所有话语。

　　「你们来干嘛？」

　　其实我会想去空军基地看看，除了想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和中央政府联系，一方面是里面有我的国高中同学─梁仲修。他堪称我国中时的死党，每天上课不认真上课都在画军舰、战斗机，梦想是成为战斗机飞行员；到了高中虽然不同班，却都是嘉义高中的同学，也常在校园或保龄球馆遇见，维持一定的交情。所以当他真的成为Ｆ１６飞官时，对我来说真的是最棒的励志故事，我总是和学生分享他的成功，让他们知道有志者事竟成。

　　「探查。」

　　「不用查了啦，里面还有人类，可是全部都是男的，我留他们一命，他们则提供补给。」原来彧洁说的制服人员就是空军基地的倖存者。

　　杨志果然已经进化到极高阶的阶段，懂得理性分析，活屍如果真的和武装人类对干，固然有赢的机会，但是也会有生命危险，倒不如包围人类却不取人类性命，平常活屍还可以帮忙驱赶其他外来的活屍维护人类的安全，让人类从仓库搬东西出来进贡资源，双方达到一个恐怖平衡。

　　看得出我对他们行为的不屑，杨志拼命地想要做解释，我却只是骑着脚踏车头也不回地往空军基地出发，我倒不担心他背后偷袭，因为他知道晓倩和苡瑄的两条Ｘ染色体都已经被嵌合过了，再中出也没意思，而杀了我也只是浪费子弹和力气，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没有为难我。

　　「自己不先变强，怎么保护别人！你有天会想通的！」杨志的声音在我背后不断刺激我的思考，但是我很坚持我的作法，因为人是贪婪的，到底到什么阶段我才会认为我已经不再是个活屍而是人类，在那之前我要内射多少活屍，什么时候才该停手？而被我内射的活屍岂不是几乎丧失恢复的机会，因为我没有余力把她们都射好射满。

　　我骄傲地认为现在的我已经比他还像个人了！

　　到了空军基地，门口的卫哨不耐烦地问道：「还没到缴交的时候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卫兵竟然是个上尉，穿着空军军种的军便服。

　　「梁仲修。」我虽然从头到脚都是个活屍样子，说出的这三个字却让他瞬间把我当成人对待。「咦？你找梁少校？」

　　我点点头。

　　「梁少校，门口有人找。」他透过对讲机呼叫。

　　远远地看到英挺帅气的他，我感到有点雀跃，看到我的鬼样，还有身上些微的腐臭味，他先是皱了皱眉头，后来认出我来之后，他也兴奋地大叫：「小平！」

　　「仲修……」我无奈地接受他的拥抱。

　　「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他打量着我，阿就死掉了啊干！

　　「死掉了。」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是怎么变成活屍的，但总是要经过死掉吧，所以就随便回答他。

　　「你和杨志他们是？」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类意志的活屍，所以直觉联想到杨志他们。

　　「不同挂。」我不齿地说着。

　　「来来来，坐着聊。」他殷勤地招呼着我和晓倩、苡瑄走进大门旁的会客室。

　　其实我和苡瑄提过这个国高中同学，所以苡瑄看着仲修的样子有点害怕又有点尊敬。

　　知道我们的状况后，仲修也大方和我分享他所知的一切。

　　台北和高雄的人类社会还维持相当的稳定度，当然也有很多区域沦陷在活屍手中，但中央政府基本上还有作用，北部国军炸断各大桥梁后，台北市还维持完整的陆上孤岛态势，没被活屍侵略，只怕辖区内自然死亡变异的部分，高雄就危急一点，只有少数特区还在坚守。

　　空军基地中还有许多军官，仲修只能算是小咖中的小咖，他凭着交情拜託刚刚的上尉隐瞒关於我和晓倩母女的讯息，然后让我们三人睡在他的寝室，我和他彻夜未眠，怀念过去的美好青春。

　　人类社会既然已经沦落至此了，空军基地内就没有很严谨地维持平常运作的规范，但是低阶军官和士兵还是要集合点名维持一些基本设施的运作，例如跑道的净空等等。不过据仲修所述，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飞机起降了，活屍病毒刚爆发时，地勤人员几乎都阵亡，只有少数中高阶军官和一点点士兵据守营区逃过一劫，后来杨志他们来了，双方经过磨合慢慢达到今天的平衡，基地内也没有活屍了。

　　我大量从仲修口中获得情报，就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早上我被军机起降的刺耳声音吵醒。

　　咦？难得有军机，是补给吗？不过这声音之大，应该会吸引附近方圆十公里以上的活屍聚集，到时候就是杨志处理不了的数量了，我为仲修他们感到担心。

　　「小平！快起来！」我还睡眼惺忪，刚被军机声吵醒不到一分钟，仲修已经带着背包冲进他的寝室，也是我和晓倩母女睡觉的地点。

　　「快走！这里有食物和水！别被人看见！」他罕见地斜揹了步枪，腰际也戴上Ｓ腰带和手枪、弹药，满头大汗地四处张望，确定我离开的路线避开人群。

　　「怎么了？」

　　「小英政府空运武器弹药和人员，机场指挥官决定进攻，看到活死人就杀！」仲修口中的活死人就是活屍。

　　我记得我也和他聊过关於活屍可以变回人的理论，难道他忍心杀害这些未来可能再变回人类的同胞？

　　「变回人？」我指着外面，意思是活屍可以变回人类！

　　「我知道！上面不听！」他战战兢兢盯着门外。

　　「嘉中！」我指着日历，然后比着七十一，我要他回想以前我们当学生时是怎么唾弃这种单方撕毁和平协议，发动进攻的卑鄙行为！

　　七十一年前，我们嘉义高中的学长，在对方背信弃义的行为下死伤多人，国际知名画家陈澄波和更多社会菁英更含冤被枪决，你他妈现在做的事跟当初那些畜牲有什么两样！

　　「可是我只是个少校，外面梅花加起来好几百颗，抱歉！」仲修帮我把风，要我赶紧带着晓倩她们走。

　　我不想看见人类活屍自相残杀，更不想冤枉死在空军基地，我能谅解仲修的作为，我收拾满腔怒气，以晓倩和苡瑄的安危为首要事项，小心地从侧门离开，而水上机场的大多数人类倖存者则从正面往外进攻活屍。

　　我看着从机场内往外发射的１２０ｍｍ口径迫击炮，心中满是酸楚，１２０口径炮弹一但炸开，半径十公尺内只剩断肢残臂，活屍们连重生进化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就是不绝於耳的枪声，一方面对於杨志好不容易进化到这么高阶却要被扑杀感到惋惜，一方面也希望双方伤亡人数愈少愈好，尤其是梁仲修少校，可千万别有意外啊，最好是让小兵去冲就好。

　　可是想起以往同班时他表现的满腔热血，我不安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人类虽然有武器和重装备，但是活屍海一淹过来，再多的子弹也挡不住活屍冲锋，我们在郊外听着枪炮声和活屍「啊啊啊……」的吼叫声度过忐忑的半天。

　　等到接近黄昏，战斗声音也逐渐停止下来，我要晓倩和苡瑄在原地等我，我自己骑着脚踏车摸黑靠近水上机场，绕了一圈确定状况。

　　仲修那高大英挺，有点像混血的轮廓非常好认，尤其是橘色的飞行装更是显眼，即使在一群活屍中也瞬间就被我找到……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傻啊，兄弟……

　　我抱着双手被咬伤而变异成活屍的仲修，彷彿小学生般哭得悽惨，只是他的眼神中只剩下木然。

　　　　　　　　　　　第二十四回、第三季第四集

　　　　　　　　　　　 The Fucking Dead (S3E4)

　　「他是救人的时候牺牲的。」

　　突然听见人声，我反射地推开仲修，自己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把Ｔ９１步枪枪口对准声音的来向。

　　看见是穿迷彩衣的人类，我几乎就要扣下板机，但除非对方是像奸屍魔这样先奸后杀的人渣，否则我顶多只往他的脚掌附近开枪，运气好的话他只会收到我的枪响警告，倒霉一点就要下半身中枪失去行走能力，即使是杨志这么自私，到处内射、射后不理的人，我也不会往他身上开枪，於是我就没开枪了，因为那就是杨志！

　　「你？！」难道他已经进化到刀枪不入？

　　「是你生前的好友吗？真是条汉子，虽然说他保护的对象最后还是变异了。」杨志平静却不失尊敬地看着仲修，杨志和人类之接近，连仲修都顿了几秒才能确定他是同类而不过去咬他，也有可能因为仲修刚变异没多久，还不适应活屍的生活吧。

　　「你没死？」我看着杨志迷彩服上的弹孔和血迹，不屑地问道，要是真的有刀枪不入的活屍，我倒想知道科学原理是啥。

　　「看这阵仗，迫击炮加上装甲车，白痴也知道是来找我的，我让二号代替我指挥。这衣服则是一个人类倒霉鬼的，我开枪杀了他之后把衣服换过来穿。」杨志轻描淡写地把他让伙伴作为替死鬼的事一语带过，我却知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金乘五代替我去死，必要时反倒我可以喂他耳屎！

　　我拉着仲修的上臂，转身就要离开，一方面是不想再听杨志分享他的世界末日卖队友经验谈，一方面是获胜的人类开始清理战场，除了零星的枪声，更有活屍混合人类的屍体被堆成屍山后放火焚烧，一来可以节省弹药让已死却尚未变异的人类化为尘土，二来基於卫生考量可以避免疾病扩散，先烧一部分也是利用屍体的化学能作为照明之用，以利倖存的人类士兵在夜晚作业。

　　我硬拖着仲修缓缓远离屍体堆叠而成的「营火」，杨志不知从哪弄来脚踏车，在我后面用快要跌倒的速度龟速骑着，一边喃喃自语道：「骑慢比骑快还难，抱着自私活着可比光荣捐躯更不容易啊～～～」哼，真想一枪毙了他，可是除非是生命受到威胁，否则我在末日世界杀的人或活屍还是愈少愈好。

　　「你这样拖延下去，刚好明天早上等着被发现。」杨志努力对抗着左摆右晃的脚踏车龙头，一边挖苦着我道。

　　「干！」我举起步枪作势要毙了他，他用余光看见我的动作，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皱着眉头微笑道：「你不是那种会开枪的人。」然后继续在脚踏车上面晃来晃去，难以维持平衡。整条省道上如今只剩我和仲修还有他，其他活屍早在几个小时前被枪炮声吸引到机场附近，大部分都被扑杀了，空荡荡的省道只剩下废弃的交通工具，跟刚刚散布着活屍的景象相比显得相当诡异。

　　「干嘛跟？」我没好气地转头问他。

　　「虽然我已经几乎在人类和活屍之间来去自如，但这世道，有团队相伴总比自己一个人强。」杨志咬着下嘴唇，貌似哀求地看着我。

　　「干！别想！」

　　虽然他还没开口，但我已经知道他的用意，赶紧否决他的提议。

　　「别这样啦。」他突然停下脚踏车，走到前方的废弃店面内，再出来时他的手中握着一截绳子，绳子往后再延伸出去，赫然绑了个身穿迷彩服的人类少女！

　　「这个给你朋友作进化用，然后牠就会很听话，你的赶屍进度就会快很多。」杨志解开少女迷彩服的衣襟，露出草绿色的国军内衣，随即又撩起她的内衣，让她被胸部撑得快要爆开的胸罩露了出来，是花样朴素的运动胸罩，但在少女酥胸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性感。女兵被布团塞住的嘴里只能呜呜叫个不停，眼中满是惊恐。

　　「哼！」神经病，我不想理他，想怎样随便他，虽然刚看到那女兵的瞬间我有点想要解救她，但我能力实在有限，而且我自己也做过不少过分的事，就这点来说我没有资格苛责杨志。

　　我仔细打量一下那个女兵，发现她不是普通的士兵，领章是两条槓的中尉，倒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杨志生擒，不过连仲修这少校都要冲锋陷阵，中尉被活捉好像也不是太大不了的事。

　　这个女中尉看起来很秀气，显然不是装甲兵或机械化步兵旅的成员，有点像空军基地本来的成员，而不是后来空运过来支援的，她大大的眼睛泪眼汪汪，美丽的五官实在不像我印象中的女兵，要也是只有莒光日才会在莒光园地看到的那种样板正妹教官。

　　本来对一切漠然的仲修看到活生生的人类后，竟主动扑向已经吓出眼泪的女兵，杨志也赶紧一手撑住仲修，一手紧拉住女兵身上的绳子怕她乱跑。

　　我也有苡瑄和晓倩啊，听到杨志的提议，我不想和他交易，更不愿意承认我原本的女性伙伴姿色逊色於她，便想起了这对母女，但是她们都嵌合绑定其他人的染色体了，仲修再内射也是无济无事。

　　无论如何不想让杨志牵着鼻子走的我，还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赶紧暂时丢下仲修，奔向晓倩母女的藏身处，同时叫着「倩！瑄！」

　　等到我找到她们赶回去会合仲修时，杨志已经吃力地快抓不住仲修，一脚踩着绳子不让女兵逃走、同时双手撑住仲修的身体比免他咬死女兵。

　　「你干嘛啦，还不来帮忙！」杨志没好气地抱怨着。

　　看到早上还英气挺拔、令人尊敬的仲修已经变成活屍，苡瑄「啊」地惊呼出声。

　　「变硬。」我指着仲修的下半身，意思是要苡瑄和晓倩想办法让仲修勃起，她们也随即使出双重巨乳母女丼攻势，上下齐攻，同时用胸部的柔软触感还有诱人的震撼视觉效果想诱惑仲修，可是平常让我随随便便就硬破裤档、干之而后快的这对母女，果然吸引不了初阶活屍仲修，纷纷裸露着下体和双乳，对我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

　　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想说至少先让仲修变硬，看能不能找到以前杨志用过的女活屍让仲修嵌合染色体；因为为了维持统治的权威，杨志没让他的二、三号进化到高阶，也就是说之前满街跑的豆干厝女活屍大部分都只被杨志一个人嵌合，还有一条Ｘ染色体是空的。可惜我们在路上闹腾这么久，也不见半只活屍，何况仲修连勃起都无法。

　　「想怎样？」的确，如果人类都空运重武器来支援了，白天可能用机车或其他方式扩大搜索范围，到时候还没脱离搜索圈的我们处境很危险，我有点屈服地试探问着。

　　「你朋友一次，你一次，让我加入你们。」杨志微笑着道。

　　坦白说，这买卖不吃亏，因为我基於许多考量，很少和新的人类或活屍交配，所以进化程度远逊於杨志，现在事情有急迫性，而且这一炮可以拉近我和他的差距，我实在应该好好考虑让他加入我们，而且他也会骑脚踏车，我可以和他一人一台车把仲修和晓倩母女早日运回去追上紫鱼他们的脚步。只是要强迫内射这个人类女性，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啊啊啊……」双手勉强搆到女中尉胸部的仲修发出活屍怒吼，我命令晓倩和苡瑄帮忙拉住仲修，然后把女中尉迷彩裤拉下，露出灰色运动风的三角内裤，仲修的裤档也随之隆起。

　　我想我不能再妇人之仁了，为了一个人类女中尉的贞洁，如果赔上我们的性命，或者退一万步而言，我丢下仲修，只赔上仲修的命，我都觉得会愧疚一辈子，我没得选择，面对仲修那么直接的表现，我把女中尉下半身最后一道防线也拉下！

　　在活屍末日混久了，女中尉也满上道，明明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也不敢叫得太大声，毕竟她不知道附近的活屍其实都死得差不多了，深怕一叫就一片活屍海淹过来。

　　我怕她因为害怕还是怎样而呼吸困难，帮她把口中的布团拿掉，她出人意表地没有尖叫，而是轻声说：「梁少校，你醒醒！」

　　原来她认识仲修！那就更方便了，等到之后她知道是她帮助仲修恢复的，应该就比较不会对这次的性交留下阴影。

　　可惜不管她怎么提醒，仲修都只是木然地张牙舞爪往她靠近，完全没有对呼唤声有所反应。

　　女中尉的阴毛在阴阜上稀稀疏疏的，但是一掰开双腿，外阴的大阴唇附近却长满了浓密的卷毛，但小阴唇和大阴唇的缝隙间又寸草不生，清纯的长相和淫靡的下体形成很大的反差，和白皙的长腿一比，浓密的阴毛更是显得邪恶不堪，让人很想赶紧用精液洗去她的汙秽。

　　我无心欣赏女中尉的下体，但为了仲修交合顺利，我还是帮忙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弯腰用生殖器面对着我们，同时帮仲修拉下飞行装的拉炼，露出他已经面目狰狞的粗黑大屌。

　　女中尉的名字叫做项青芬，杨志拉着她的双手让她往前弯腰，我则掰开她的屁股让隐藏在杂乱阴毛下的性器曝露出来，苡瑄和晓倩则引导着仲修的阴茎往项青芬的小穴前进。

　　「梁少校，这样不行，你结婚了……啊！」在仲修的活屍屌插入项青芬小穴的瞬间，她本来滔滔不绝想唤醒仲修意志的嘴唇猛地闭上，只留下一个「咿呀」的尾音。

　　「嗯！嗯！」随着晓倩在后面规律地推着仲修的屁股，项青芬这足以在莒光园地让数十万国军弟兄意淫的漂亮女军官，现在只能高频率低音量地闷声叫着，屁股则一下下承受两人份的力道撞击。

　　「我一听见飞机起降，就埋伏在北回归线太阳馆内，这是附近的制高点，重武器要射击一定要有前进观测官，果然平常给他们方便随意进出，他们就把太阳馆当作前进观测所；她带着一个下士揹无线电、一个一兵帮忙揹步枪，然后她带着望远镜在楼上做射击指挥，那两个男的还算好解决，要活捉这娘们可费力了。」杨志看着仲修的阴茎成功进入项青芬后，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述说着他抓到对方的过程。

　　像迫击炮或榴弹炮这种曲射武器，都必须要有人到前线做炮弹落点的观测，通常１２０ｍｍ口径的迫击炮，编制一个观测员，通常是下士担任，但是可能受过炮弹落点观测专长训的人不多了，所以才让这个女中尉上阵，否则中尉通常已经是一个１５５ｍｍ口径炮兵营的观测官了，而非区区几门迫击炮的观测员。

　　「梁少校！」偶尔项青芬还是想要中断这不伦的交媾，可惜她最多只叫完「梁少校」三个字，就被粗屌在阴道内撞击带来的舒服感中断。

　　「仲修，痾痾，啊！」随着抽插的次数愈来愈多，项青芬竟然改口叫仲修的名字而非军衔，我想搞不好她本来就对仲修有些好感也说不定。

　　看到她小穴被仲修插得水花四溅，有些还喷到我脸上，我有点不爽，也拉下拉炼，露出已经雄壮威武的肉棒，和杨志换个位置，变成他牢牢抓住项青芬的屁股好让仲修冲刺，我则双手抓住项青芬双手，同时把阴茎插入她的嘴中。

　　既然已经和有妇之夫发生生殖器的接合，对於嘴巴的处境就不再那么矜持，这平常发号施令叫属下做这做那的双唇，现在只能乖乖含着我散发呕心臭味的肉棒，让我卖力肏着她的嘴巴。

　　看到她欲拒还迎的配合，尤其是屁股已经不需要杨志去抓也能主动迎合仲修的狠插，我双手不再抓住她的双手，而是去解开她的胸罩，然后双手抓住她大约Ｃ到Ｄ罩杯之间的丰盈双乳，然后用掌心搓揉着她的乳头，一边配合她阴道挨肏的频率抓着她的奶子，同时肉棒在她喉咙里冲刺。

　　「嗯……嗯！」她不断发出类似这样的叫声，屁股和仲修小腹的「啪啪」撞击声也不绝於耳，仲修也「啊啊啊」地发出活屍吼。

　　就这样，在以前熙来攘往的省道上，国军女中尉弯着腰，上衣被撩高到双乳露出晃着、抖着，下半身迷彩裤和内裤都被褪到膝下，超高阶活屍杨志掰着女中尉屁股，我从前面捏着她的奶子干着她的小嘴，变成活屍的少校男军官则从后面穿着橘色飞行装，无意识地卖力肏着女军官的浪屄，两旁各有裸露豪乳和诱人性器的少女少妇在帮忙加速着抽插的频率和力道，堪称世界奇观。

　　「啊啊啊！」仲修总算发出怒吼，同时紧接着发出「痾痾痾」带着求饶语气的叫声，那是他射精后苡瑄还傻傻地推着他屁股导致他爽过头发出的哀嚎。

　　还是经验丰富的晓倩看出端倪，她双手压在女儿的双手上把仲修的屁股往项青芬的屁股紧推，然后不再往后，苡瑄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也紧紧压住仲修的屁股，确保他刚变异而仍然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项青芬的淫穴中。

　　「好烫！」项青芬痛苦地吐出我的肉棒，眉头皱起，全身痉挛，然后屁股跟着仲修射精的频率一起律动，阴毛也微微抖着，脸颊一片红潮，一方面是她也获得相当程度的愉悦，一方面则是被同僚在上班必经的大马路上内射而感到羞耻。

　　「哈……哈……」项青芬刚喘着气享受花心被浓精浇灌的快感，这时候我也不行了，赶紧握着肉棒搓揉几下往射精的巅峰接近，然后从背后轻轻推开肉棒已经滑出项青芬阴道的仲修，我和仲修换手，担任起东京热汁男的角色，在龟头刚进入项青芬刚被中出过的阴道就开始射精，其实已经很爽了，但是我知道不能光这样满足，所以我继续让龟头往前推进，直到整根肉棒插进项青芬的阴道深处，我的阴囊也有大半埋进她胯下的黑森林中。

　　我不用抽插，光是项青芬自己阴道的蠕动和湿热就让我不断从马眼喷发着子孙，我只要乖乖让肉棒深埋，精液就自动源源不绝灌注进这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中尉骚屄里！

　　「射精任务，一号前进观测员射精任务，敌女中尉小穴一处，一炮么发，浓精弹，瞬发信管，射！」在我享受射精余韵时，杨志假装手里有无线电话筒，弯腰在曾经是炮弹观测员的项青芬面前背诵着射击口令，把项青芬羞辱得无地自容，我也因为他的举动不觉莞尔，也许让杨志加入我们的团队也还不错。

　　内射过项青芬之后，仲修显得有很大的进步，杨志让项青芬骑上脚踏车，仲修则安分地坐在后座，杨志向项青芬解释活屍和人类染色体嵌合的理论，项青芬听得目瞪口呆，但是眼前仲修的转变又不得不让她相信，何况周围一共有五只活屍，她便乖乖地载着仲修骑在中间，杨志则再弄来一辆脚踏车，他载着晓倩在后面压阵以免项青芬逃亡，我则载着苡瑄在前面带路，结束这次的探查，目标是早点赶上紫鱼他们往中正大学的迁移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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