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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阳的最后一案(05),2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3930 ℃

  女孩目瞪口呆,然后不得不在茜的身前弯腰将她自己的皮鞭捡起交给茜,宛如在进行俯首称臣的仪式。方才我还以为事先谈妥一唱一和要联手行刑的联盟瞬间分崩离析,于是我深切明白了女生之间的情谊是何等脆弱不堪。父亲显然也吃了一惊,愣了半晌,期期艾艾地说:「我……希望茜殿下能屈尊……」

  虽说是为了求死,这种场合还能选女孩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我父亲显然不愿意自己尸骨无存。

  女孩气鼓鼓地嘟着嘴:「茜姐姐,茜殿下,您就可怜可怜您这个好妹妹吧。」

  「哦,是吗?原来这是求人的礼仪吗?」

  女孩以和我一样迅捷的动作「扑通」双膝跪地:「希望在您享乐的期间能把伯爵给我。谢谢您,茜殿下。」

  怎么忘不了我?还有茜明明还没答应啊,怎么就先道谢了?

  「那就这样吧,但不许玩出不可逆的伤害。」

  茜拿着鞭子,背对着愕然的我。女孩站起来,朝我回眸一笑。那一笑温暖治愈,令我至今难忘,只能庆幸茜没有背后长眼睛,不然估计我当晚就随父亲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很自然地以笑容回复,可不知何时眼前的不再是戴着白色假面的短发女孩,而是一只沾满灰尘的鞋底。

  我像电影里一样飞出去,砸在墙面,落在沙发,滚到地上。没等我起身,女孩两只小巧的脚就一齐踩上我胸膛。她俯身朝我微笑着说:「其实没打算对伯爵怎样,只是希望伯爵能乖乖地做一个擦鞋机,应该难不倒你吧。」

  她用茜的马鞭轻轻敲了下我的头。我就不详叙那双玉足的清香带给我怎样的慰藉,这离题太远。

  东方先生可能发现我一直在跑题,我现在才注意到这点。前文中很难明确看出茜的令人发指的残暴行径,多是在侧面描写。因此接下来我将尽量把自己(当然还有茜的神秘朋友——她与我的渊源也是至今仍在困扰我的谜题)从这个故事中抽离出来,以旁观的视角叙述父亲的死。

  「制服很棒,不是吗?」茜戴上皮手套,从女孩的提包中取出一大瓶标签写着「麻醉剂」的溶液往那根布满细刺的鞭子上抹,「因为制服本身就意味着角色扮演——不仅是着装者自身的角色扮演,还是围观着装者的群体的角色扮演。制服被赋有了某个对应群体的属性,自然而然就形成亚文化,用于调教则能增强代入感,本质就是不言而喻的身份差异。听说很多奴隶喜欢主人穿着警服,恐怕是不知道真正监牢的滋味。普普通通的校服也很好呢,享受青春和亲近带来的体贴和爱抚的同时被暴虐玩弄得体无完肤。不过我还是青睐骑手装——没有什么能比它更好地让人自愿臣服在我的胯下了。你说呢?学者先生。想成为我的马驹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那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不配……再说,我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茜殿下。」

  「人贵有自知之明。学者先生已经远胜无数不知天高地厚的癞蛤蟆了。」茜顿了顿,「这话好像不太适合安慰人,那我换种说法吧。学者先生尽管没资格当我的马驹,却也不是一无是处哦。骑手的胯下,并不非得是用于代步的动物的。」

  父亲黯淡的神色突然光彩焕发:「茜殿下,我真的可以——」

  「不愧是学者先生,一点就通。当然,奖赏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脚踏实地的劳动果实才最振奋人心,所以学者先生要经历一个简单的考验。」

  茜晃了晃手中的皮鞭:「这是她的皮鞭,淋上的麻醉剂也是她的。听刚才的对话,学者先生应该知道她是谁,知道她对你的崇敬,那么我想这瓶麻醉剂的效用你应当清楚。」

  「是……根据我的论文制作的吗?」

  「回答正确。麻痹肌肉的同时却能提高神经的敏感度,若不是学者先生的贡献,这种麻醉剂只能存在于小说中。知道自己祸害了多少奴隶吗?是时候自食苦果了。记得好好数清这一百鞭哦。」

  父亲向来不注重体育锻炼,成日在实验室做研究,再加上长期的输液维生,早就瘦成了皮包骨。茜的第一鞭没有很用力,却划拉出相当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中,森森白骨若隐若现。父亲的惨叫似乎要冲破屋顶,却无法让茜有所动容。

  「我应该有说要报数吧。还是学者先生恃才放旷,想玩报素数?这样吧,我们来报斐波那契数列,如果报错就重新来过,好吗?」

  「求求您,茜殿下,斐波那契数列……我做不到。」

  「是吗?你可以套通项公式计算呀。」茜双手负在身后,「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告诉你。」

  「素数。求求您,茜殿下,素数。」

  「那就素数吧。不过素数可没有通项公式可以套,如果我问你是第几项的时候答不上来,你知道惩罚吧。」

  父亲面无血色地点头。茜的手立刻闪电般甩出,在同样的位置划出更深的伤口。现在骨头可是真真切切地暴露在体外。父亲疼得面肌抽搐,却不得不大声地喊出:「二!」

  报素数是种奇妙的体验。失去了与自然数的联系,鞭打的次数迅速增加,却不知何时才能达到阈值。茜鞭打得越来越慢,留给父亲更多的计算素数的时间,同时意味着茜有更多的休息时间去准备下一鞭。鞭子的破空声越来越响,如同利箭飕飕。茜往鞭子上浇淋麻醉剂,洗去的血水顺着地势流进排水孔,或许便是微缩的三途河。

  「409是第几个素数呢?」兴奋的茜尽态极妍,略带喘息,一脸娇媚。

  「回茜殿下,是第80个。」麻醉剂正在起效,父亲的声音断断续续。尽管涕泗横流,他的手指全部以自然状态弯曲着,对接连而至的鞭打没有丝毫反应,扭曲的表情也渐渐定型,与他躯干堪称开膛破肚的惨烈景象相比,形成了诡异而惊悚的错位。如果不是女孩的双脚掩盖我的口鼻,在那种气味的强烈刺激下,我绝对会无法自已地呕吐。

  与鞭子上的血水一同滴落在地板上的,还有父亲的血水,从他的双臂、胸膛、腹部,仿佛雨后屋檐的滴滴答答。后者属于人间,前者属于地狱,但在茜眼中,两者似乎等量齐观,都能激发她天真无邪的笑容。

  「完全正确,学者先生的头脑还很清楚嘛。」茜将麻醉剂放回桌子上,「那我们继续。还有20个,请务必加油。」

  「茜殿下……我不行了……」父亲的鼻涕垂到嘴唇,「我不行了……」

  「下一个素数是多少?」

  「419……」

  父亲话音刚落,茜立刻抽出一鞭:「不是很清楚吗?怎么会说不行呢?再说,学者先生本来就是想死,难道非得要奖励?」

  「不想……不想被鞭子……」父亲不住地抽泣。如果他的肌肉没有被麻痹,现在应该颤抖不止。茜将鞭子换到左手,从骑士服的口袋中掏出丝帕,温柔地拭去父亲脸上的脏污,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第一次被鞭打就是被这种鞭子,肯定很痛苦吧。能为我的欢愉忍耐到此时此刻,我很开心呢。可是,学者先生,只差十九鞭了,不是吗?行百里者半九十。如果就这么功亏一篑,学者先生怎么向含冤而死的夏夫人证明你坚定而狂热的愚蠢呢?请忍耐。接下来十九鞭,我也会在心中默默为你鼓劲哦。」

  茜把丝巾丢在地上,退后几步,行了屈膝礼,随即问:「下一个是多少?」

  「4……421……」

  「再下一个呢?」

  「431……」

  是回光返照吗?父亲的回答越来越快,茜的挥鞭自然也随之增快,最后的十鞭如同狂风骤雨,而父亲就是海燕。不,不够形象,应该说那阴险的鞭子就是恶鹰,而父亲是要被啄食肝脏的普罗米修斯。然而这个故事中没有赫拉克勒斯来拯救他(我没能成为大力神,谁都没能成为父亲的大力神),只有以此为乐的宙斯,将此视作大宴的前菜。随着最后一个素数报出,一直绷紧神经的父亲的惨嚎叫破了嗓音,头深深垂落,仿佛再也不会抬起。我一时间以为父亲就这样死了,震惊之下,脸部肌肉立刻抽搐。女孩应该感受到了脚下的我的异样,不满地朝我胸膛跺了跺脚:「喂,叔叔还没死呢。如果那个麻醉剂只能麻痹肌肉和提升敏感度,你真的认为以他的状态能挨那种鞭子足足一百下?」

  茜没有被身后的我们干扰。她把鞭子放在桌上,将瓶子中最后的麻醉剂全部浇在父亲的伤处,随即解开父亲的贞操带。因刺激苏醒的父亲可能还没回过神,脸上就挨了茜一口唾沫。

  「下面这么硬,然后说受不了鞭子?」茜撇着嘴,「好好解释一下。」

  茜抬起腿,用膝盖顶着父亲的睾丸。父亲瘫软无力,哑着嗓子吞吞吐吐:「我……我……」

  「是太累了,还是放不下自尊承认?」茜冷笑,「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用鞭子打到奄奄一息还能勃起,只有学者先生这种变态抖M猪能办到吧。」

  「我……我是变态抖M猪。请茜殿下务必继续……惩罚我。」

  「和学者先生对话实在很愉快。那你知道我想怎么惩罚你吗?」茜捏住父亲的下巴,「杀人,即剥夺他人的存在。所以接下来我也会一点点剥夺你的存在,让你失去为人的资格,成为彻底的臭虫。喜欢吧,先走液都『噗滋噗滋』冒个不停了。希望死前能射精吗?」

  父亲用力地点头,表情无比卑贱。

  「可以哦,这是对学者先生挨完一百鞭的奖励,要不然我也不会解下你的贞操带了。不过……」茜话锋一转,「之前我也说过,你让我发自肺腑感到恶心,所以不要指望我会碰它。在蛋蛋被踢碎之前,请自己努力射出自己憋了半年的精液,好吗?」

  「踢……踢碎?」

  「是啊,我说的是『踢碎』哦,用这黑色马靴的靴面。不过在此之前嘛,可以先让学者先生轻松一下。」

  茜拉开桌子的抽屉,按下里面的控制键。原本竖立的十字架发出机械工作的噪音,不一会儿就与地面水平,离地约二十厘米高。茜朝我挥挥手,要我把调教室角落的高脚椅搬过来。按照她的指示,我将它摆在父亲的大腿上方。茜坐上去,双脚悬在父亲的胸膛上方,靴子不知何时安上了尖锐的马刺。父亲咽了口唾沫:「这……这是要……」

  「当然是给你舔啦。」茜爽朗地将脚后跟搭在父亲的下巴上,「这双马靴完全是新的,所以没什么可舔的,但学者先生想要的应该只是侍奉我的感觉和皮革的香气,所以同样能满足学者先生。」

  父亲没有答话。以他的视角,眼前只有茜压迫感十足的灰色靴底,还在不怀好意地晃动,似乎随时就要砸下来。我想他在胆颤心惊是不是自己又惹恼了茜。

  「怎么?不舔吗?还是说希望被弄脏再舔?」

  父亲当然明白「弄脏」的方式,忙说:「没有,茜殿下,不需要弄脏,我马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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