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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全本) - 13,1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6620 ℃

  第一百二十章、笨蛋,果然是笨蛋

  夜晚的纵欲过度,让芍药又是一觉到了大天亮。

  被阳光的微微刺眼惊醒,芍药睁眼惯性的往旁边的床位看去。那里空空如夜,早就已经没了昨晚缠着她直到天明的男人了。本是温暖的被子现在只剩下一抹残余的温度,宣告着主人早就离去了的事实。

  揉了揉眼,芍药拿起旁边已经被问柳为她整理得工工整整的睡袍,随意的往身上一披,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门。

  「夫人,你醒了啊?」楼下的容妈见到芍药下楼,停了打扫的动作,对芍药笑着打招呼。

  见到容妈一脸慈爱的笑容,芍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虽然这一年来,她起床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明眼人都知道为何日上三竿,她还不起床的原因。

  都怪那个问柳啊!老是像吃了春药一样,缠得她无法抵抗。

  也亏得容妈早就习惯了,见惯不惯了,但是芍药却是深觉不好意思,每每都是忍不住红了脸。

  容妈可能也是看出了芍药的尴尬和羞涩,摆摆手,走到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芍药面前,笑着说:「夫人,这是先生一大早起来熬得鸡肉粥,你尝尝……」

  是了,这一年来,问柳对她极其的照顾,就连一日三餐都不假他手。

  芍药心中一柔,冲着容妈微微的笑了笑,拿起小勺舀了一口鸡肉粥放到嘴里。

  味道不咸不淡,正好,温度也是适宜,不烫嘴但是也不冰嘴,也是一切刚刚好。

  芍药咬了几口鸡肉粥,然后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踪影的时候,才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容妈,他呢?」

  容妈擦了擦那边的柜台上的青瓷打花瓶,听到芍药这么问,反应过来是指问柳。擦擦手,指了指外面的大草地说道:「先生一大早就去湖边了,据说要去抓没有刺得鱼……」

  「啊……」芍药心中一惊,这个笨蛋,她只是说说而已,那个湖里怎么会有没有刺得鱼呢,她只是说说,这笨蛋还当真了……

  天气这么凉,他还想怎么去抓鱼……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芍药扔下手中的勺子,大步的往门外奔去。

  芍药跑到湖边,并没有看到那意料中的人,只是在湖边的长椅上留着一套褪去的衣服。

  这笨蛋,莫不是就这样跳下去了吧!

  芍药沿着那湖岸,焦急的呼喊道:「问柳,问柳,你这个笨蛋,问柳,你给我出来,问柳……」

  芍药一声一声的呼喊着,但是湖面却是依旧的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动静。

  芍药不由得心慌了,莫不是这男人逞强,根本就不会游泳,还学着人家跳下水抓鱼了……

  「问柳……问柳……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问柳……」芍药撩起睡袍,又是大声的呼喊着,这次连威胁都用上了,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会吧,不会这样吧……

  难道溺水了……

  芍药心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湖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些什么样的东西,万一……

  万一里面有什么基因变态的鱼,或者是疯狂缠绕的水草,问柳一个下水,就被逮住了,出不来了……

  这样一想,芍药心中焦急更甚,大手猛地褪下睡袍,就要往湖里扎去。

  就在芍药准备一个猛扎进水的时候,湖面「哗——」的一声,钻出来一颗头,问柳怀抱着一条还在奋力挣扎的鱼,笑的一脸的灿烂。

  「你……」看着阳光下,浑身水淋淋,闪着金光的男人,芍药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了。

  最后她快速的捡起睡袍,往身上一披,就是飞快的往回走去。

  「药儿……药儿……你等等我……」身后的问柳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的不悦,几个猛扎就上了岸,当然手中还拎着那条犹自挣扎不休的看脸鱼儿。

  芍药才不听后面苦苦的呼喊,埋着头,不停地往前冲去。

  「药儿,药儿,你怎么了?」很快的,后面的问柳快步的追了上来,握着芍药纤细的手腕,就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药儿?」

  「你……」芍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一脸无辜兼莫名其妙的男人,又是一阵怒从心起,粉拳一扬,就是不住的往男人身上招呼去。

  「你知道不知道那湖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湖水有多凉,你知道不知道啊湖里有多少奇奇怪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你居然就这样下去了……你……你太过分了……」芍药这样捶打这,泪珠却是那个不受控制的滑下来来了。

  她其实还想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刚刚没看见你的人影,我有多担心,多害怕……

  我醒来没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我这一年来生命中也全是你,我能依靠的也只是你,我无法想象,没了你的日子,无法想象……

  但是,话到喉头,确实化作一声声的呜咽,不止息。

  听完芍药的这番话,问柳由刚开始无辜不知所措的不解变成了现在满面掩不住的开心和惊讶。

  这,这代表着什么,药儿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么?

  药儿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呢?

  狂喜一下灌满了问柳整个大脑,也不顾芍药还生着气,举着粉拳正在教训他,问柳一把抱起芍药,就是飞快的转了个圈,大笑道:「药儿,要俄日,我好开心,你在担心我,我好开心……」

  闻言,芍药终于是停下了不依不饶的捶打动作,额上黑线一排排,这男人,说得好像以前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一般。

  笨蛋,不爱他,不喜欢他,怎么当初会嫁给他呢!

  看着阳光下那闪着美丽光泽的男人,一脸的笑意,芍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环住男人的脖子,轻轻的咬了口,嘴上却是好似还在生气的嘟囔到:「笨蛋,果然是壹个笨蛋!」

  感觉男人身下猛地一僵,芍药终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仰望着头顶上蓝天白云,芍药微微的眯起了双眼,或许,这样的人生,就这样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啊!

  这晚的晚餐当之无愧的是那条被问柳下湖捞起来的可怜鱼儿了,但是出乎芍药意料之外的是,那条可怜鱼在问柳的手下还真的变成了一条没有刺的鱼呢。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呢。

  咬着那肥美鱼肉,芍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看似有刺的湖鱼会最后没有刺呢。但是芍药在这件事情没有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很快的想开了,管他什么鱼,管它有没有刺呢,都吃到嘴里了,还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

  她不是一向都是看得开的人么?

  这样想着,芍药心中豁然开朗,又是夹起一片鲜美的鱼肉,往嘴巴里快乐的放去。

  「对了……」眼见那条鱼儿已经只剩下鱼形残骸了,芍药才是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抬头看了一眼那对面的问柳,好像不经意的说道:「对了……

  我一直没有问你……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么?呃……「话说到这里,芍药好像是感觉到措辞不是很恰当,犹豫了片刻,又是开口继续说道:」呃……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呢?然后还有……我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还有还有……你呢,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听了芍药的话,问柳夹鱼的动作一停,顿了几秒,才是抬头对着芍药很是直接的说道:「你的父母早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双双车祸去世了……至于兄弟姐妹……」问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你是家中独女,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

  「哦……」芍药有些惋惜的耸耸肩,叹气道:「哎,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弟弟呢?」

  「啪……」话完,却看见对面的问柳一脸的苍白,然后那手中夹着的鱼肉好像又是活了过来一般,一溜烟从问柳的手中逃走了,直直的摔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怎么了?问柳?」问柳的不对劲,让芍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由得低眉反思,难道自己问了一些不该问的事情么?

  问柳的失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很快的,问柳回神,恢复了正常,摇头轻轻一笑,「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药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家人来了呢?」

  芍药不知所以的摇摇头,回答道:「就是突然很好奇,好像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感觉好像孤儿一样,好可怜……」

  问柳一顿,随即夹起一块鱼肉,淡淡道:「孤儿不好么?」

  孤儿无亲无故,不会被那些所谓的血缘亲情感情所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好。

  「啊?」芍药一愣,随即咬咬唇,好像在迟疑什么一般,好半天,才是狠下心,脱口问出,「问柳,你是孤儿么?」

  问柳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轻轻的嚼了嚼,才是开口回答道:「不是……曾经有一个母亲,但是,她已经去世了。」说着,问柳眼中飞速的闪过一丝坚定,但是很快的,问柳垂下头,隐下这抹神色。

  「呃……对不起……我不……我不知道……我……我忘了……」芍药讪讪的摆手道歉道。看着问柳低垂着头,虽然看不清脸色,但是她都能猜出他肯定是一副黯然的模样,这一瞬间,芍药突然觉得有些不该提起这些事情来。

  毕竟,她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了,但是问柳却不是,他心中肯定承受着唯一的母亲去世的阴影吧。

  心中涌过一丝歉意,芍药想也没想的,起身把问柳那低垂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开口安慰道:「没关系,你还有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离的……」

  「永远?」问柳伏在那温暖的胸脯中,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得微微的重复一遍,「永远么?」真的能到永远么?

  「嗯,永远,只要你永远疼我爱我不要欺骗我伤害我,我就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芍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说完,感觉怀中身子一僵,然后十问柳轻笑的声音在芍药怀中响起,「药儿,你要求还真高呢?」

  「有么,我倒觉得很不简单呢?」这些要求要是真心相爱的人,应该是很容易办到的吧,会很高么?芍药拧眉,不解。

  「呵呵呵……」胸前又是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然后是问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句,「要是善意的谎言呢?」

  「呃……」芍药被噎住了,善意的谎言,那是什么情况?有些不知所错,好半天,芍药才回答问柳的话,「这个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分情况吧……」

  「哈……是么?」问柳搂着芍药纤细的腰肢不由得紧了紧,又是低低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药儿,要是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答应我,在你离开的时候看我一眼,好么?」

  「你说什么呢!」芍药把那在她硕大的胸前努力蹭蹭,很有吃豆腐的嫌疑的男人一把推开,捏着那俊俏的脸颊,嬉笑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问柳轻笑,双颊被狠狠的捏着却还是勉强开口说道:「没什么,药儿,你又长大了……」说完,还意犹未尽的瞄了芍药那鼓起的胸脯。

  「靠,色狼!」芍药一个大力,就是把问柳狠狠的往后面一推,只听见「嘭——」的一声大响后,问柳摸着后脑勺,一脸疼痛的样子。

  「啊……好疼……」

  见问柳摸着脑袋,那狭长的眸间好像是流窜着晶亮的泪花,芍药半信半疑,不是吧,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怎么会撞得他好像要哭的样子了呢。

  不解的上前,芍药伸出手,准备扶起跌坐在地上的问柳的时候,剧情反转了。

  那个本在地板上坐着委屈不已的男人忽的变得精神万分,一个猛虎出闸,扑住面前的声音就是一阵轻咬,「药儿,你这个小妖精,用这么大的力气,想要谋杀亲夫啊……」

  「啊……臭男人……讨厌……放开我……放开我……」芍药被问柳重重的压在地板上,还被这男人无耻的扰着痒痒,身上酥痒难耐,不由得扭曲着身子,大叫道。

  「小妖精,还动,看我的抓奶龙爪手……」

  「啊……你这个流氓……」

  「哼……我就是流氓……专门流氓你」

  「哇……住手……住手……」

  「啊……小妖精……你抓哪里啊,小心你性福的来源……」

  「哼……」

  「完了,硬了!」

  「……」

  很快的,吵闹声平息,转而代替的是止不住的女人轻喘哦吟和男人低吼粗喘。

  屋外,夕阳西下,屋内,却是春光真好!

              一百二十二章

  雕花大床上,粉色的帷帐摇摇晃晃,遮遮掩掩,但是依然是掩不住一室的春意。

  芍药浑身赤裸的被搂抱在问柳宽阔的胸膛前,整个娇小的身子背对着问柳。

  身下的长腿大张,那平时闭合的蜜源处现在却是大大的被撑开着,它正在强力的吞吐着男人硕大的男物。

  「呜……呜……」今晚,问柳动作罕见的缓慢,罕见的折磨,扣着芍药的纤腰止住了她的挣扎,然后他自己却是挺着健腰就是慢条斯理的磨蹭起来。

  轻轻地挺进,温柔的触探,那缓慢绵长的动作让芍药是心痒难耐,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但是确实咬紧牙,死死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怎么也不想开口求饶。

  这个该死的男人,老是这样,就想逼她出口,求他……爱她……什么的……

  哼……不要……偏不要……芍药心中这样打算着,但是身体却是依然是备受折磨和煎熬。

  此时,问柳的折磨还在延续,芍药靠在问柳那赤裸的肩头,哼哼唧唧,抖抖索索。两人比着耐心,比着谁先认输。

  最终,女人这方面完全崩溃,小腿一紧一抽,身子那悬着狠狠一扭,双腿一缩,就是夹紧那体内的男物,一个用力的收缩。

  此动作一出,就是感觉身下的问柳一僵,随即是他扣着芍药的纤腰一阵猛烈如狂风暴雨的肆意挺进和穿刺。

  「啊……」狂风暴雨的动作终于让那水潮涌动的密处猛烈地收缩起来,那黏黏软软,甜甜蜜蜜的花液顺着那嫣红的小口奔涌而出,有的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了下来,留下一丝晶亮的轨迹,另外散落的花液好像是漫天散落的水珠一样,奔流而出,滴滴落在那淡蓝色的床单中,很快的引入不见。

  感觉芍药已经是高啊潮了,问柳才是停下狂猛的动作,但是那还没发泄的硕大却是依然坚守在那销啊魂的宝地,巍然不动。

  探手附到那死淋淋的密处,问柳长指沾起那晶亮的花液,放到唇边邪魅的一舔,同时凑到芍药粉红的耳垂边轻轻地呵着气,低声呢喃道:「药儿,你好甜呢……」

  芍药在身前看不到问柳脸上挪揄邪佞的表情,但是耳尖的她却是听见耳边传来滋滋的吮吸声,还没退下绯红的小脸又是爆了个满堂红。

  这,这个男人……

  讨厌……太讨厌了……老是这样挑逗着她的极限……

  对于那眼下瞬间红透了的小脸,问柳却是显得万分的得意,一只手探到前面拨了拨挺立丰满的小兔子,一只手却是探进了幽深的蜜源处,找到那嫣红的穴口,长指探进去就是狠狠的一拔。

  「啊……」顿时,一声尖叫后,一股热流又是奔涌出来,沾满了问柳宽大的手心。

  「呵呵……」舔着拿手中的花液,问柳挪揄的声音又是在后面低低响起,「宝贝,这么敏感呢,只是一个手指,就满足了……」

  芍药咬紧牙,努力的不回头等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心里却是恨恨,什么叫一根手指就可以满足,明明他那玩意还牢牢的停在体内,撑得满满的,本来自己就觉得小肚子鼓鼓的,涨得厉害,结果,这个男人还恬不知耻的再次探进一根手指,居然还大言不惭……

  太过分了!芍药心中恨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男人残酷汹涌的占据。

  「哼……」这敏感的动作,顿时引来身后的问柳敏感的一声闷哼,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后,芍药被牢牢的按着跪趴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后面又是重重的捣了进来。

  「啊……」强烈的刺激,快速勇猛的动作,让芍药再也忍受不了,不由的春啼不断,哼哼唧唧不断。

  「哇……」一个重重的挺进后,芍药终于是忍不住满眶打转的泪花,哭出声音来,哀求道:「阿澈……」

  芍药这一开口,确实让正在埋头苦干的问柳倏地停了动作,不可思议的抬头,「药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动作戛然而止,芍药被悬在半空,有些不解的眨眨眼,「我叫问柳啊,怎么了?」

  「是么?」问柳好像是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按住那柔软的小腰,奋力的驰骋起来。

  问柳真希望是他的错觉,只是他的幻觉。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的时候被交错名字,更不想在做啊爱的时候,被身下的女子当成是其他男人的替身。

  芍药还没来得及多问,又是被问柳狂肆的动作带上了风头浪尖,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夜已深,有情人之间,却还是春意盎然。

 *************************春情荡漾的分界线***************************

  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芍药终于是忍受不了那漫天的疲惫,倦倦的沉入香甜的梦乡,倒是旁边一直出力用力的问柳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身体因为发泄后,有些微微的轻松,也有着点点的疲倦。照理说事后是很容易睡觉的,但是问柳脑中却是始终清醒着。

  他的耳力和反应力都是一流的,刚刚他其实可以完全确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欢愉的女人是在叫着那个禁忌的名字——「阿澈」。

  这算什么,得到了她的人,就在以为得到了她的心的时候猛然发现他不过是一个死人的代替品。

  呵呵……真是好笑,也真是悲哀呢!问柳心中一片苦涩。

  就算是芍药,会在乎他,会在乎叫问柳的这个男人,但是在最高兴,最忘形的时候,他还是会叫出那个隐藏在心底的男人。还是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叫出。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有哪点好,值得芍药这么用情深刻,深得连权威的催眠都不能帮助她忘了这个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计划。从芍药和零壹寻欢踏入那个宴会开始,那场小游戏就开始了。

  他设计了芍药知道了那一切,那也猜出了芍药一定会跑出门,所以他毫不费力的在路边见到了昏迷的芍药。

  也毫不犹豫的替芍药下了催眠,让她忘记前尘往事。

  甚至为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甜美果实,他甚至放过了本应该绞杀的零壹兄弟和那个所谓的胞弟的寻欢。

  可是……为什么……他让步了,为什么芍药还是不让步。

  他记得第一次芍药醒来的时候,开口就是一句,「阿澈,你来接药儿了么?」

  是啊,后来,他只能跟着那个男人叫着,「药儿,药儿,药儿……」

  因为只有这个名字,她才不会抗拒,她才不会挣扎,不会试图逃离那催眠…

  …

  悲哀吧……

  他杀了那么多人,布置了那么多局,能运筹帷幄,天下尽掌握在他手中,但是却是掌握不了一个女人的内心……

  真是悲哀啊……

  他问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悲可叹呢……

  「叮叮……」一阵轻微的铃声打断了问柳,问柳回神看了眼手机,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意。

  然后他回头轻轻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替她盖好被子后,才是翻身下床,走到隔壁的书房,打开视讯通话。

  「怎么了?」问柳淡淡的看着那头自己的得力助手李尚,冷冷的问道。

  李尚好像是有些迟疑,张张嘴,半天却是开不了口。

  见到李尚这个样子,问柳没了耐心,挥手道:「说吧,是不是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话完,果然见李尚点点头,说道:「主上,那边的零壹好像已经开始怀疑是我们带走了芍药小姐了,现在在老夫人那里下手……想要……想要把主人你逼出来……」

  「是么?」问柳抿唇沉思了片刻,突然好像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天外飞来一句,「李尚,你跟我多久了……」

  那头的李尚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主上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主上了,现在已经是十三年了!」

  「是么?这么多年了么?」问柳声音忽的温柔起来,但是仅仅是一霎那,那眼中残留的温柔尽数的退下,变得凛冽起来,「那么你该知道这次该怎么做了吧?」

  「可是,主上,那是老夫人啊……」李尚一直知道主上是残忍的,只要是威胁到了主上的人,不论是谁,都会被无情的铲除。但是这次,这次不同,对方是老夫人啊,主上的亲生母亲啊……

  「哈……你是想说她是我母亲是么?」问柳扬唇轻轻一笑,在暗无天色的夜里却是格外的阴深狰狞,「可是,都不会保护自己儿子甚至为了自己利益不顾儿子死活的母亲又算是什么母亲,你不会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原因是谁造成的吧……哼……这么多年,她拖累我这么久,也多活了这么久,应该是知足了吧……呵呵……」

  顿了顿,问柳又是轻笑着开口,「呵呵……他养了我十四年,我现在报答她十五年,不是很合理么……」

  「主人……」李尚还想说什么,但见,问柳目光冷厉,凛冽的打断李尚的话,沉声道:「下手快点,不要让她太痛苦。这是我做儿子的最后能帮她的……」

              一百二十三章

  「少爷,晚饭准备好了,可以用饭了。」珠儿从外面推门进来,低下头,对房间里的人恭敬的请示道。

  但是,那房间的男人好像没有察觉到珠儿的叫唤一般的样子,幽幽眼光直直的落在面前书桌上那码成一堆小山的漫画和动画光碟面前,愣愣地发着呆。

  这幅落寂的画面落在不远处的珠儿面前,又是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见到男人没有动作的意向,珠儿又是忍不住加大了声音,在此请示了一次,「少爷,吃完晚饭了!」

  珠儿的大声好像终于是惊醒了沉思中的男人一般。男人抬起头,目光冷厉,看了眼门口的珠儿,冷声说道:「送进房间来。」

  珠儿这才点点头,恭敬的退了下去。但是心中却是叹息不止,这少爷,到底要这副样子到什么时候。

  自从大小姐失踪后,少爷在没有去餐厅用过一餐饭。好像在惩罚自己,或者是不愿回家面对着一室的空气,他每天晚上也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但是,更多的时候,少爷就是对着房间内小姐留下的东西发着呆。

  到底这种情形要维持多久,珠儿叹息一声,同时又是无比的忧虑,小姐,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摇摇头,珠儿看了看那房间内静止不动好像一副雕像的男人,珠儿认命的往厨房奔去,把今晚的晚餐拿上来,心里却是希望今天,少爷可以多次吃一点点东西。

  不然的话,小姐还没找到,少爷的身子就是先垮了下去。

  「啊……」珠儿一个沉思着,忘了看前面的路,直到撞上了面前的温润的身躯,才是倏地抬起头来,「对不起……」

  面前的男人摆摆手,看了眼珠儿,问道:「小女佣,你家少爷呢?」

  珠儿认出面前两人正是经常来花家的零壹少爷,尤其是小鸡失踪后,来的更勤了。点点头,珠儿指着那书房的方向,回答道:「少爷在书房……」

  珠儿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大步的越过珠儿直直的朝书房走去。

  「有什么急事么?」珠儿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

  书房,静谧一片。

  寻欢看着面前突然就冲进来的两兄弟,抿了口凉茶,才是淡淡的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么?」

  零壹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壹率先开口了,「问柳的母亲死了……」

  寻欢抿茶的动作一僵,抬头,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零摊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貌似我药的剂量弄错了。哎,其实我就说吧,那个笨女人的失踪或许根本就不关那小白脸的事,现在好了,居然把人家的母亲给弄死了……」

  「不管问柳的事情?」寻欢诡异的重复了一遍,「你觉得这件事情会不关问柳的事情?别忘了,芍药知道那一切是在问家的晚宴上,失踪也是在问家的范围内!」

  「嗯……」听见寻欢的话,一旁的壹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抿唇说道:「我也同意寻欢的观点,问柳不是表面上显示出来的那么简单。我有种感觉,好像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好像是在按照别人的计划再走。首先是利用我们除掉问家的明秀夫人,然后是弄死了问家的继承人问彦,最后是诱使小花花知道那阿澈的事情,然后绝望的出走……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别人的预料中一样!」

  「啊……」零有些不解的说道:「那这问柳的目的是什么?你说他弄死明秀夫人和问彦是为了问家的话,为什么现在问家是在绿云夫人手上呢?」

  壹摇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那落叶纷飞的庭院里,幽幽的说道:「不会这么简单,恐怕是为了更深的目的……」

  「切,什么更深的目的啊?」零不以为然的打断道:「你看我们那么折腾他家老娘,他什么都没表示,你说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大孝子,为了这个理由还屈居在明秀夫人身下十多年,这样的男人现在会为了什么理由舍弃她母亲呢?」

  「不……」寻欢放下手中的茶杯,摇头说道:「恐怕……问柳这个弱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虚伪的……只是有时我们上钩的诱饵……」

  寻欢的意思壹很快的明白了,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沉思半晌,才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是药剂方面,我最清楚了。问柳母亲身上的药剂我最明白,不会错一分,那要只会让人无尽的痛苦,但是却不会致命。但是……今晨我发现尸体体内还残余着另外一种药剂,至于具体成分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给她下药的男人,绝对是个药毒高手……」

  顿了顿,壹面色冷然,目光凛冽,「恐怕遇上了会是个难缠的对手……」

  「比你还厉害?」零接口说道。老实说,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壹这么严肃的提起一种毒药,和毒药的制作人呢。

  壹摇摇头,「确切的说是旗鼓相当……」

  听完这话,零沉默了下来。壹的毒术就和他的军事炸药这方面的才能一样,这个世界上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人了,没想到居然被壹这么坦然的说是旗鼓相当的男人,应该实力不弱。

  前段时间,零在事后也是查了那房间的玻璃碎片,和房间构造,仍是没发现监控器什么的。

  如果他们真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中的话,那么那监控器肯定是在芍药身上。

  而且,那地上的碎玻璃所采用的不但是国内国外的领先技术,有的还是未正式露面的高科技,而且,这些技术不但结合了军事炸药,还结合了化学药物,不是一般人能达到那个水平的。

  点点头,零瘪瘪嘴,心中飘过一道人影,但是还是开口道:「你们到底在怀疑谁?」

  壹呵寻欢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缓缓吐出,「问柳。」

  「啊,不会吧,那是他母亲,他能下很手么?」尽管好像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零还是微微动容,不会吧,不是说这个男人是有名的孝子么,怎么会……

  「哼……」却听壹嗤笑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嗜母的人多了。」

  闻言,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也是沉了脸色,不再言语。

  是啊,这个世界上为了某种目的的残忍的杀死自己的亲人的人,不止一个,其中还有他们呢。

  残忍的杀掉自己的母亲,是啊,他们都做过,还别说变态指数待定的问柳呢。

  零一脸的慌神间,有时听见对面的壹开口道:「而且,每次我派出去跟踪问柳的手下回来报告时候都是相同一句『没有任何异常』,这就好像是催眠一样,很奇怪,后来我发现他们都吸入了一种叫HRU的迷烟,这种迷烟能让人短暂的失去本性,然后听从那个下暗示的人的指示,就是对方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就是要他杀人放火,被下药者都绝对不会有一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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