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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ray(阳光)作品集 - 34,2

[db:作者] 2025-06-19 08:25 5hhhhh 5470 ℃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避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被看到了。几个其它部门男同事更借故挤到她背后。

  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洞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直想哭。

  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它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灾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脸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像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脸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像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他垂头丧气的偷看着满脸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瞄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什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理什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为了保护你,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这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着你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什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眨眨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你,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你的!」

  她的面色一沉,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

  我微笑着:「当然会!你知道我一向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它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它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脖子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边走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暧昧的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这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

  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望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适合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刹车,刹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径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车,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红的年轻歌手「凌风」,据说他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恃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你快走!我尽量挡着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着瞧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跑车响起刺耳的引擎声绝尘而去。

  海潮惊魂甫定的走上来,关切的问道:「光哥,你没事吧?」我抹一抹额上的冷汗:「没事!幸好你赶得及报警。」

  「这位是……」她看着「我老婆是大佬」。

  「爱莎!」那女孩爽快的说:「我叫爱莎!」她搓了搓双手,整整弄乱了帽子:「谢谢你们!不过,其实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一个人也不把他们看在眼内的!」

  我苦笑着和海潮对望了一眼,唯有无奈的摇摇头。这女孩子如果不是过分自信的话,就一定是给刚才的事吓傻了!

     ***    ***    ***    ***

  「老公,这儿好舒服啊!」婉媚顽皮地踢着沙滩上的沙,表现出近年来难得一见的童真:「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日子,为什么这么好,不单请我吃烛光晚餐,还来沙滩漫步?这么浪漫,有什么要庆祝吗?」

  我笑着说:「自从娶了你之后,每一天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嘴甜舌滑的!」她嗔着说,却连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时间陪你嘛!」我伸手牵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顺的靠过来,倚进我怀里。

  我们在「赤柱」的石滩上漫步,享受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凉海风。今天是周末,远处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挤满了人,不时传来放浪形骸的欢笑声,相比之下,这小小的石滩清静得多了。

  从前我们拍拖时也常常到这里谈心,那时这里还没有这么热闹,还时不时可以见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侣过分亲热的激情镜头啦。

  我们走到海边一块大石旁坐下,月亮刚刚从云层中露出半张脸,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媚素静娴淑的面庞。

  「老公,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要对我忏悔。」她给我瞧得有点尴尬,嘟起小嘴说:「不要告诉我,你像仲华一样包了个二奶啊!」

  我板起脸正色地说:「唉!竟然给你一猜便猜着了!其实我不只有二奶,连三奶、四奶都有了!还有一大堆私生子呢!」

  婉媚面色一变,呆了好一会才说:「你是说真的?」

  我向她眨眨眼:「假的!有你这老婆已经够烦了,还敢去找第二个吗?」

  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吓死我了!哼!鬼才信你这么有吸引力,会有另外的女孩子爱上你!」她靠到我怀里:「老公,不要骗我。经过仲华的事,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抓着她的手,柔声说:「婉媚,其实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诉你。」

  「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觉到我眼里的认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东西在瞒着你。虽然那是已经是过去了的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她抬起头咬咬下唇看着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关于我和廖校长的……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轻轻环抱着她的腰:「我们当年……曾经拍过拖,她更是我的初恋情人。不过,她在我们中学毕业后便举家移民,我们也就此分手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她的事我都忘记了,因此没有告诉你……」

  「……你骗我的!」她凝望着我。

  「婉媚!」

  「初恋哪会这么容易忘记的?你没有完全忘记她吧!」她轻抚着我吓白的脸,温柔地说:「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实那天我已经感觉到你和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猜到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连最亲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轻吻了一下:「但我很高兴你肯向我坦白。」

  我大为感动,几乎想把凤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的事也告诉她。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女人就算再大方,也还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谢谢你,老婆!」

  「还有秘密要告诉我吗?」她搂着我的后颈,把脸贴到我的胸前。

  「还有其它二十个旧情人的事……」

  「什么?」她惊叫着抬头望着我。

  「骗你的!」我避开她的粉拳,把她搂得紧紧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她慢慢的软下来,热烈的回吻着。

  热吻持续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松开手。

  「她明天约了我见面。」我轻声说。

  「嗯。」她连头也不抬,只是应了一声。

  我抓着她的肩头,看着她说:「我说明天约了廖校长见面啊!」

  她含笑说道:「听到了!人家又不是聋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轻摇着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怕我去见旧情人吗?」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了吗?不过是两个老朋友聚聚旧而已。你们一定会尽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我才不要做『电灯胆』(电灯泡)呢!」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对你有信心,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

  「……」

  咦?那是什么声音?我们对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是两条!接着还有一阵急促的喘气声。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却面红红的,怎样也不肯。

  那声音却愈来愈响了,还夹杂着些欢愉的呻吟声。婉媚把脸埋在我怀里,可是她的身体却愈来愈热了。

  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乳房上。婉媚娇躯剧颤,却咬着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着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着。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你好湿……」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着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于是隔着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着。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着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趁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进了浸满爱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我低头看着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拼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转着圈的,搓揉着洞壁上的皱折。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动。我不断的吻着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慢慢地她掩着嘴巴的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着。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

  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什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你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它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走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

  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

  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什么,怎知牠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动情的气味,竟然挺着红通通的小分身,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吓得大叫着跳起来。

  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牠拉开了。我们趁机急步离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脑羞成怒的追着要打我,我们嘻笑着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于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两声。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笑骂道:「什么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挣扎着,娇呼道:「不要……」

  她却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爱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着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

  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着闭路电视摄影机,隔着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在苦苦忍耐着,可是却禁不住小穴内的自然反应。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她欲避无从,只能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一次高潮,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销魂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什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着那红扑扑,洋溢着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着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做爱,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脸刷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婉媚隔着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着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分身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着我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着我猛力的抽插。

  「呜……」婉媚一口咬着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着,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分身,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肉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肉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迭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着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着。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着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叫床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送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舍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

  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级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味儿。凤仪刚给我电话,把我们约会的地点改到她的家中,还笑着提醒我要送花给她,当作初次拜访的见面礼。

  车子在豪宅的铁闸外面停下。铁闸已经换了电动的了,但颜色和式样却和当年的仍是一模一样。门外的大榕树还在,我还恍惚可以看到那个呆站在树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经站在这树下等待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是两日一夜,那是凤仪失踪后的第三日……

  铁闸徐徐的打开,我把车子驶进那宽阔的停车道。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踏足进这大宅之内。

  宽大的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中洋溢着扑鼻的新鲜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车匙交给负责泊车的男佣,看着他熟练的把我的日本车停泊在车库内一列名贵的大房车的旁边,心中忽然一阵气馁──我和她仍然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转过身,凤仪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树影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飘逸得有点虚幻。她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件简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条同色的裤子,简易而大方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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