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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女孩(全本),2

[db:作者] 2025-07-14 22:21 5hhhhh 2270 ℃

  邹凛灿不善于叙说自己的故事,很多时候宁可做一个听众。

  「骗人,我才不信。」

  犹敏芝朝着正对面墙上的大幅彩照努了努嘴,「你的女朋友?还是?」

  「……她是我的未婚妻……」

  想念张娅所带来的痛,注定是要伴着邹凛灿这一生了,「……她在两年多以前一场意外中去世了……」

  假如没有还有一个唐放,他很可能只会说完前半句。

  「不好意思,」

  犹敏芝一下理解刚刚听张碧晨唱《我变了,我没变》时他失声痛哭是为了什么。

  可以看出,邹凛灿是多么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可是造化弄人……

  「姐姐叫什么名字?我觉得她长得挺像放放的。」

  「张娅。她们像吗?我不觉得。」

  的确世上流传着一种找个与前任有高相似度的新欢的说法。

  但在邹凛灿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张娅。

  在过去我们的战乱年代和现在的那些战乱地区,人类的互相屠杀伤害了无数无辜的生命(如刚刚发生的也门惨剧,30个婚礼嘉宾死于外军空袭);现在到了和平年代,生老病死与意外事件,还是让一个个家庭支离破碎。

  在强大的自然之力面前,人类显得多么淼小、无力与可怜。

  夜幕中,窗外亮起了盏盏灯火,但在这万家灯火中,每一盏灯光的后头,不曾经上演、正在上演或即将上演一幕幕悲欢离合的故事呢?四月的天,说变就变。

  白天时还是一片晴好,这时窗外突然闪起一道火光,接着雷声轰鸣。

  一场倾盆大雨紧接而至。

  犹敏芝自小特别害怕打雷,平常遇上这种恶劣天气都是依抱着唐放寻找保护,可这会儿她却回不了直线距离仅仅在几十米开外的自己家了。

  这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令犹敏芝变得无所顾忌,她一头钻进身边男人宽广的怀里,哆嗦着道:「邹大哥,我好害怕!」

  「不怕,阵雨,一下子就过去了。」

  邹凛灿像是对亲妹子那样,抚了抚敏芝秀美的长发,他曾经的恋人张娅,从来都是一头短发。

  他没有察觉怀里的女孩,此刻一脸的幸福感。

  突然女孩想起重要事情,打开斜背着的背包,从那迭毛爷爷下边翻出了手机。

  6个唐放的未接来电。

  她赶紧回电。

               (10)

  「放放,对不起啊,刚才手机在包包里,没听见。」

  「没事儿。我半小时前过去找你了,在门口听见你跟邹先生聊得正欢,就没敲门。现在大雨,等雨停了你再回家吧。」

  对着比亲姐妹更亲的芝芝,唐放真是无话不说。

  此刻怀抱着芝芝的邹凛灿当然也听见了。

  「嗯,」

  犹敏芝使劲点点头,「可现在外头雷电交加,我怕怕。」

  「你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以后要学会独立自主,不能总像以前那样依赖我哦。」

  唐放说这句话时,俨然就是一个大姐姐。

  「或者,找个好人家把你给嫁了,以后就再不需要我这么操心了……。」

  邹凛灿听见唐放在电话机后头的笑声。

  感觉上,唐放不怎么笑。

  这也许跟她长期扮假小子耍酷有关吧?唐放的笑声让凛灿有所顾忌,他打算把芝芝推开。

  正巧一道闪电划过,雷声紧接而至,怀里的女孩挂了电话,抱着他的力度反而更大了。

  邹凛灿原本想好在这个时间点开始加班的,无奈之下只能又一次往后推。

  天上的不测风云还没终结,邹凛灿竟然觉察到自己身体感官出现了不测风云。

  犹敏芝竟然把掌心压在了他的交叉十字处,那手势显然不是无意中的碰撞。

  而且她更进一步,无名指与小指头并紧,对他的私密器官形成一种包围状态。

  男性的感官不会分辨敌友,在一定的触觉条件下会切换到一种特殊状态,通过血脉网络向各处散布的血液弟兄发出一个召集令。

  他下面就这么自动膨胀了,茎体从静止化为灵动,缓慢并有节律地收放蠕动起来。

  长度增长体积增大的感官给犹敏芝的手指创造了接触空间,她只需要稍稍弯动中指与食指,就能把拥抱自己男人的东西包裹住,同时她移动拇指,在兼具柔硬两种触感的小平原上循环做着打圈摩梭的动作。

  这个妹妹实在是太淘气了,竟会在别人冷不防的时候占起便宜来。

  邹凛灿的理智唤他去制止她,身体本能唤他去放任她。

  两种呼唤声目前不分高下,男人女人处于性接触的状态一时也就没有发生改变。

  自从张娅过世以后,邹凛灿再也没有结交过女朋友。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是发誓终身不娶的。

  这个状态,直到去年的公司年会后才出现变化。

  那个晚上大家玩得太嗨了,邹凛灿也破天荒地喝醉了酒。

  几位同事帮他送到了酒店就寝。

  隔了一天,女同事廖舒文给他发来一条莫名其妙的信息:「亲爱的灿哥,昨天我一直纠结着要不要跟你说。你也知道,我一直都非常喜欢你,曾经无比期盼能成为邹太太。我的柔情你懂,你对我无情我也懂。你的心里只有娅嫂嫂容不下别人,这个邹太太名号也应该是她的专属。但是前天晚上,我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就是送你到酒店等男同事们都走了以后,趁着你大醉熟睡,霸王硬上弓,让我廖舒文也做了一回灿哥的女人。不过你放心,我做足了安全功夫,100%肯定不会怀上你的孩子。我为我的行为检讨。是我对你的爱心引导我犯了错。

  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向着娅嫂嫂的亡灵做着忏悔。现在告诉你这个事实,我才对得起天地良心。今后我俩还是好同事关系,跟平常一样愉快合作,一道把公司业务做好,好吗?「

               (11)

  那次公司酒会事件,让邹凛灿的人生观、爱情观不再停留于同一个轨道。

  本来,在他们这种高科技公司,女职员少之又少,而理工女大部分都是学霸,像廖舒文这类有才有貌的女生在那个环境里实在是跟独角兽一般稀有,单位里追求她的男同事用两只手的指头还数不过来。

  但是邹凛灿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想法,从来没有。

  在收到廖舒文写的告白书以后他非常震惊。

  后张娅时代的他俨然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主义者,没有与任何女人上过床,甚至也没跟异性暧昧亲热过。

  如果她所描述的故事真实发生过,那么她是邹凛灿生命里的第二个女人。

  邹凛灿与张娅的爱,自高中年代就已开始。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金童玉女,什么轰轰烈烈,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天荒地老,什么从一而终,用来形容他们的爱一点都不过分。

  然而,在强大的自然之力面前,这所有一切都能在那一瞬间灰飞烟灭。

  这一次,他无法去谅解廖舒文。

  假设,事后当天她马上就能点明的话,他至少还可以通过检查自己器官的方法验证一下那是不是事实。

  可后来什么遗迹都已经跟着冲凉水流走了,酒店床单也早被翻新了,又有谁知道那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呢?起码在邹凛灿的记忆库里已经找不回任何关于那个酒醉之夜的回忆了。

  难怪这个星球上会留下诸多的千古之谜,就以这个酒会事件为例,极端保守的他都因此事件而算不出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异性数目来,更何况这个无奇不有的庞大星球呢?但邹凛灿会偏向于去承认那晚是既成事实的算法,依照他平时对廖舒文的了解。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邹凛灿放弃了在一棵树上吊死,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个意外事件。

  虽然此后两个人在公司的合作如往常继续,但是邹凛灿会更加小心与舒文保持距离。

  他心底里也从来没有真正原谅过廖舒文。

  因为她,他不能再保持对张娅的忠贞。

  跟很多能够逢场作戏的男人不同,他不能够接受没有爱的基础的性。

  这个说法对犹敏芝也是有效的。

  更何况他俩刚刚在今天中午才第一次认识。

  由于邹凛灿陷入了一种沉思状态,犹敏芝误以为他已经默许了,竟然还变本加厉,解开他的裤子纽扣,从底裤边角掏出那根巨大的东西,含到自己的樱桃小口里。

  这个举动打破了邹凛灿所有的底线。

  这可是张娅也从来没有对他做过的动作。

  张娅天生就有一种洁癖,坚决拒绝男女之间口交。

  出于对她的尊重,邹凛灿从来不会让她替自己口交,即便是在每月那几个她来例假不方便的日子里。

  但是这位前卫的小妹妹竟然踩过了红线!虽然那种感觉舒畅无比彷佛把他带到了仙境,但是邹凛灿的理智变得十分强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直觉本能。

  前后还没到五个来回犹敏芝就被邹凛灿制止了。

  他也不便对她发脾气,指了指窗外,说道:「雨停了,我送你回家。」

  犹敏芝面露失望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位邹大哥的,为啥就会这么主动大胆与他进行性接触。

  起码有一点十分肯定,他是位正人君子。

  邹凛灿整理好衣裳,把狼狈加沮丧的女孩送到了对面那栋楼的电梯口,在那里与她告别。

  他没法在这个状态下与唐放对面直视。

  虽然他想见她。

               (12)

  回到家他想给Sissi发消息警告她以后别这么做,但又担心被唐放看到,于是只留言一句:「晚安!」

  等收看到对方的礼貌性回复,时间并不算太晚,但是邹凛灿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疲惫。

  这个周六除了短时加班以外,大脑在同一时间接受了那么多新资讯又触动了那么多陈年旧事,有如打破五味罐般有那么多情绪出来,人脑已宛如一台超载的电脑主机,卡得很。

  他于是取消了加班计划,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里唐放的相片,就熄灯睡觉。

  而在对面那栋楼两个女孩那套房子里,灯火依然亮着。

  两个女孩津津有味地聊着与对面邻居相关的话题。

  在生活里她俩情同姊妹,在情感上她们宛似闺蜜,无所不谈百无禁忌,甚至包括今晚发生的一些小细节……第二天醒来已是太阳高挂,邹凛灿习惯性地用手机看时钟时,看到犹敏芝的一条文字留言:「哥,早!」

  后面带一个笑脸。

  他心中记挂着昨晚被取消的加班任务,于是没有回复信息,并且跳过了早餐环节,忘情地投入了自己的工作。

  他需要做的,是尽快完成研发生产极紫外光刻机的可行性研究报告。

  一旦我们实现这类尖端光刻机的国产化,那么在很大程度上能够解决国内企业高端处理器芯片完全依赖进口的不利局面。

  围绕着中美贸易战而衍生的一个主要核心问题之一也能迎刃而解。

  做完一大段笔记和十几个数据图表之后,他拿起手机回复了一条:「芝芝你们早。我在加班。」

  「邹先生,谢谢您的慷慨相助。我打算今晚就跟芝芝上您家打扫卫生去,不知道方便吗?」

  过一会儿传来一句语音留言,说话的是唐放,「我们两个一起来。」

  「不必客气。时间可以早点吗?我明天上早班。」

  他业已被研究报告细节填充得满满的思海里起了一道波澜。

  佳人有约,邹凛灿脑子里闪过这个词。

  在读大学的假期中,他经常与张娅晚上约会去外边散步,或者上咖啡馆。

  那段时间是他们情感生活上的一个黄金年代。

  毕业后他们住在了一起,却由于工作繁忙,经常要各奔东西。

  稍微松驰之后,邹凛灿又回到了工作狂的状态,直到中午一点,饥肠辘辘的食道消化系统向他发出了抗议。

  他突然跳出一个念头,就给对面俩邻居发去一个去餐厅共进午餐的邀请。

  「中午饭?我们也还没吃。放放她有安排了,我一个人陪你去,行吗?」

  邹凛灿稍微有点失落感。

  他们在楼下集合,选择了小区附近一家他常去的川菜馆。

  犹敏芝刚刚搬过来,有点人生地不熟。

  「放放这么忙啊?」

  寒暄了几句之后邹凛灿就直奔主题。

  「她每个周日这个点儿都要去做健身的。一整个下午呢!」

  怪不得唐放的体型这么优美呢。

  不过刚刚搬来,这次应该去了一个新健身房吧?邹凛灿又想到犹敏芝是专业舞者,应该有另一种健身方式。

  「你一个大男人,平常都自己做饭啊?」

  犹敏芝水汪汪的大眼里露出几分好奇。

  「对,这两年都是。习惯了。忙的时候不也叫外卖嘛。」

  「今天晚饭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吧?上我家,你也来尝尝我的手艺?」

  「还有放放的。」

  邹凛灿口随心动,思绪总离不开这个人。

  「她不会做饭!前几天我不在,她可没少饿着。」

  犹敏芝微笑着的脸蛋上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13

  吃完饭在走回小区的路上,邹凛灿边走边给犹敏芝介绍附近一带都有哪些休闲中心。就近的健身房有两家,他顺带问敏芝知不知道放放去的是哪一家?

  「我不确定。刚才从楼上窗户上看到她是从北边那个小胡同穿过去的。」

  邹凛灿点点头,他大致知道是哪一家了。

  把犹敏芝送到大楼门口,他很有一种直接走去健身房的冲动。但是想到还没完成的报告段落,以及晚上的约会,他忍了忍,踱回自己家。

  今天加班跟平常心态有些不同,唐放的影子动不动会闯进他的脑海里,有些是身着华装的有些是纯粹肉体的。

  傍晚他也不特意跑去阳台耍太极拳了,安静地等着与心里这个人共进晚餐。

  发来语音的也是他心里这个人:「芝芝的菜快做好了呢,你现在过来吧?」

  邹凛灿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比较精神的夹克衫,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健步走下楼去。

  开门的人也是唐放。

  「请进。欢迎贵宾光临!」唐放向她伸出右手,五根玉指整齐而修长。

  握住她的手邹凛灿有点舍不得松开。

  健身房回来的唐放换上了一袭纯白色的短袖连衣裙,颈部圆形开口上是一弯蕾丝花边,将她她美丽动人的锁骨衬托得更为显眼。

  「好香啊!」邹凛灿也不忘给正在后头忙东忙西的厨娘来个赞美词。

  晚餐很丰富,鱼、肉、菜、汤、米饭俱全。

  「谁娶了咱家的芝芝,那真是有福气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反正同性恋的秘密早就被她们自己揭破了,唐放也不再提这个梗了。

  而最后这句话,邹凛灿最熟悉不过了,当年母亲就常常以同样的语句夸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其实张娅走了这两年多来,除了偶尔在老家跟父母吃团圆饭之外,邹凛灿已很少有机会在这种氛围中吃家常菜了。

  犹敏芝自己吃着,总不忘给邹凛灿夹菜添饭,异常热情。

  唐放则保持着淑女姿态,也许,在演了许多年的假小子以后,恢复自己的本来真面目,需要变本加厉。

  芝芝做的美味晚餐,与唐放的秀色,让邹凛灿胃口大开。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种张娅重回到他身边的感觉。

  这个感觉被一个电话铃声中断了。

  「您好!请问是哪位?」唐放将手机按成免提。

  「是我,小罗。」一个洪亮的男子声音传来,「晚上出来一起喝杯咖啡好吗?」

  「不好意思,今晚家里有客人。下次好吗?」邹凛灿察觉唐放回拒小罗时稍稍有些纠结。

  「小罗是谁?你刚认识的吗?」犹敏芝脸上,好像画着一百个问号字符。

  「对,他是个健身教练。下午刚刚认识的。」

  邹凛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趁着唐放还没放下手机,他提出了互加微信好友的请求。

  本来,已经加了犹敏芝差不多够了,除了上班时间外基本上都是能保障自己与唐放的联络的。但是现在局势发生了微妙变化。

  邹凛灿看到唐放的昵称只有一个字:简。

  当然,他明天去配一部新手机的念头由此更加坚定了。

  只不过刚刚小罗那个电话,他原本的好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吃完饭他想帮忙收拾,这个想法被犹敏芝给拒绝了。

  于是结果是:唐放陪着邹凛灿聊天,芝芝刷盘子洗碗。

  唐放拿出昨天未完成的作品给邹凛灿看。是一幅静物油画,已经完成的那个部分,色彩非常鲜艳逼真。

  而唐放平时的工作,是为一家网游公司做美工策划。

                14

  三个人的饭后聊天进入了严肃的话题。

  唐放跟邹凛灿解释为啥她们在供房的第一个月就会进入严重超支的窘境。

  「这个月我俩长大的孤儿院将迎来成立五十周年的喜庆。平时我们都会怀抱着感恩之心把每月工资的十分之一拿出来捐献给孤儿院。但这次,我俩把整个月的收入全捐了出去。」

  「现在很多我们的同龄人都有超前消费的恶习,但我俩不会。没有爹娘罩着,我们早已明白透彻钱要花在刀刃上这个硬道理。」

  「你看我们,现在用的穿的都不是什么名牌。」犹敏芝补了一句。

  邹凛灿对两个年轻女孩肃然起敬。

  他心中最热爱的张娅,也是热心于公益事业。每个月她都会从工资中留出一部分,捐给一个帮助越战伤残老兵的慈善机构。这一个群体,直到去年的电影《芳华》上映后,才重新走入大众的视野。

  张娅走后,邹凛灿用自己每月工资的一部分填补了她身后留下的空白。

  本来默默守着这些秘密的他这时跟两个女孩公开了这些事情,并告诉她们张娅生前是一名空军飞行员,是在一次训练演习中不幸牺牲,以身殉国的。

  说的时候他又一次没法忍住泪水奔涌。

  「张娅曾经是我生命的一切。我曾多次起过轻生的念头,想要去天堂与她重聚!」平时比较寡言的邹凛灿这回放开了说。

  「曾有多少个日子,我都是从噩梦中被惊醒的。那时候真真正正体会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行尸走肉。假如不是还有父母、家人、挚友,以及栽培自己的祖国的期待,我真的会追随张娅而去的」

  两个重情重义的美丽女孩陪着邹凛灿一起哭,把妆都哭花了。

  「姐姐太了不起了,是我们的学习榜样。」犹敏芝边擦眼泪边说。

  「哥,你要保重自己,后面的路还长着呢。」唐放忽然改变了对邹凛灿的称呼。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故事,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这些故事因生而来,因死而逝。

  许多故事也被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

  这就是拥有语言文字力的人类特殊的技能。相对于别的生物。

  原定去邹凛灿家打扫卫生的计划,也就跟随着这些故事所掀起的大潮,一去不返。

  回家以后邹凛灿给唐放发了第一条微信留言:「放放,我喜欢你。」

  他没有收到任何回复。有些时候,有声胜无声。

  星期一,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上班打工的、读书教书的、金融投资业的,个个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这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邹凛灿收到了唐放的第一条回复:「今晚芝芝又跟团表演去了,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邹凛灿喜出望外。他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残余的霞光从窗外洒进来,让唐放秀美无双的脸,更加鲜活动人。

  邹凛灿搭住她的肩膀,微微低头,与她四唇相触,吻在了一起。

  有些事情不能肯定,这是一个可以肯定的事情,唐放是在张娅之后,他此生所吻的第二个女人。那种同时动用嘴唇、口腔与舌头的深吻。

  爱情,有时候来得那么突然,在你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

  两天之前邹凛灿做过异想天开的准备,两天之后他反而毫无准备。

  他的第二次爱情就这么来了。这个时间点这个对象,有可能在你出生那一刻就已被安排好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初春的大地到处披上了新衣,初春的微风沁人肺腑,初春的人心荡漾着暖意。

  但是,幸福感有多持久,没有人可以预知。

                15

  这一刻拥吻在一处的恋人肯定是幸福的。

  邹凛灿有力的双手抚摸着唐放的秀发,用额顶她的额,鼻尖擦她的鼻尖,脸颊碰她的脸颊。两天前征服他的是她的盛世美颜,现在征服他的东西还有她那颗有情有爱的心。

  爱吻所带来的酥麻甜蜜感,仿佛已经久违了他几个世纪。有些东西,因为稀有,弥足珍贵。

  时间的河在缓缓地流,堕入爱河的恋人,在缓缓地相互愉悦对方。

  邹凛灿替唐放解去了文胸的扣子。一对美得一塌糊涂的半球型丰乳,在近距离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这一刻,这一对人间极品级别的美丽乳房,成了他的私有品,任他从各个角度去欣赏,并且去抚摩、玩弄、吸舔、品味。他完完全全沉醉于其中。

  她也完完全全沉醉于他带给她的触觉刺激中。两颗豆丸大的乳蒂充血坚挺,色泽更加红艳,傲然直立,富有弹性。

  邹凛灿的手继续游走于她的香肩、美背、丰臀、长腿。双唇也跟随而至。

  到最后,他打开了她身体向外关闭的最后一扇门。

  他唯一没有欣赏到过的曼妙花房,此刻也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眼前,那仿似一朵迎风盛开的娇艳花朵,含霜带露,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这朵花,曾耐住了几多年的寂寞独处,等待来了这一刻的华丽盛开。

  在现在常态之下,唐放的两片内唇呈狭长状,是紧紧合并在一起的,可这看起来小小的蚌肉竟自带几种颜色,粉红是主色,兼有肉色、棕色,边际上的深褐色,更仿似她脸上描着的眼影,将轮廓边际刻画得清晰深邃,精美绝伦。顶部的一颗小珍珠,此时在动情状态下,弹出在保护伞之外,妍妍夺目。她的耻毛区集中在阴阜,大小爱唇周边比较干净清爽,更方便他随心所欲地去观赏。

  欲望之火在这一对恋人全身熊熊燃烧,两个火烫的身体紧贴在一处,似那亿万光年之前的宇宙混沌期,积足了能量,来个突然爆发。

  这个突然爆发不仅是字面象形的,而且也是真实动态的。

  邹凛灿积存了两年之久的终极欲望,竟然在几秒钟之内炸开,四散迷离。

  与相爱女子甫一接触,邹凛灿感官失控,爱液似决堤的洪水,一溃涂地。

  这值得留念的第一次,竟然似一朵升空的除夕烟花,灿烂一瞬,转瞬湮灭不管你相不相信轮回,这世上有很多故事很多事件会重复上演。

  邹凛灿与张娅的第一次,与今晚如出一辙。

  这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这个女人不再是那个女人。

  男人长大了十几岁,此时女人与彼时女人年纪相仿,但他们把同一个镜头画面重复表演了一遍。

  男人的心态没再复制十几年前那次。这一次,充满了自责、沮丧、不解、心痛。

  十几年前他未经人事,发生这种状况情有可原,但十几年以后有点不可理喻。

  这不是他真正的能力,他与张娅,在初夜之后拥有着甜蜜的性生活。

  甜蜜到可以用「只羡鸳鸯不羡仙」来形容。

  这些并不是唐放可以洞察的历史事实,在两人短短的交流中暂时也从没触及过这个私密领域。

  更荒唐的是,历史的第二幕也重演了一次。

  邹凛灿把前晚预备的同一只盛满他体液的杜蕾斯取下,试图让自己重新雄起,但此次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如他跟张娅的短暂第一次之后那样,他看见唐放的腿根与臀下床单上也是斑斑红迹。

  但这一次完结之后,他也与当年一样同样不举。无论他怎么去刺激感官都无济于事。

                16

  一对才子佳人的第一次,就这样在轰轰烈烈中登场,在黯然失色中收场。

  假如过程不是这样,结果也许会不同。芝芝不在家,唐放也许会让邹凛灿同衾共枕。但她的失望不是一点点,她决心不留他。

  女人的心,可以随着环境与遭遇,变动得很快。

  让邹凛灿离开的时候,她满脸是泪。这泪水,是为了送出了宝贵的第一次,还是别的什么吗?

  邹凛灿不得而知。他也不知道这次的表现算不算犯错,以及会不会带来不良后果?

  后来他对第二个问题有了答案。唐放对邹凛灿的表现冷淡,连续数次拒绝了他的约会请求。

  其中有一次,她这么说:「邹大哥,不好意思,我等会儿要去健身房了。」

  犹敏芝随团出演仍然未归,邹凛灿没有别的可靠咨询途径。

  他轻轻地走进心目中认定的那间健身房。

  在边角的一个跑步机上,他看见一个拥有八块腹肌的俊朗男子站在唐放身旁指点,神色甚是暧昧。

  邹凛灿不多留恋,仍在唐放没有察觉的条件下轻轻地走了。

  他决定去找一趟犹敏芝。

  唐放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决心要保护她一辈子。

  就像当年的张娅。

  他此刻心里有一个铤而走险的计划,不成功,便成仁。

  上周日聚餐时邹凛灿已经开始关注起犹敏芝的微博。她所有的商演动态,在那儿全部可以同步跟随。

  幸好这次舞团表演的地方离他们城市不远,邹凛灿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就到了。

  这次是为一次歌唱大赛伴舞,整个比赛过程为四天。今天恰好迎来了总决赛。

  邹凛灿在体育馆外头买了一张黄牛票,他是为芝芝而来的。

  但他一点都没有欣赏的心情,直到犹敏芝出场,他的魂魄才真正依附回身体来。

  此时一个高个头的男选手引亢高歌,犹敏芝与一名男舞者相伴,柔美的身段在舞台上如燕雀一般飞翔。

  歌曲结束的时候邹凛灿马上给芝芝发去了一条消息:「芝芝妹妹,你的舞跳得好棒!我第一次现场看你的表演,太过瘾啦!」

  过了好一会儿,犹敏芝回了一条信息:「大哥,你真能开玩笑!」

  邹凛灿把现场的舞台状况拍照给她传过去。

  「我晕!」这是她现在的回复。

  歌唱大赛曲终人散。满意的失望的观众们陆续离场。

  怀抱着丝缎般细薄希望的邹凛灿拿到了犹敏芝的下榻酒店地址,驱车而去。

  「邹大哥你自己不是天天加班很忙么?为何大老远跑来看我的表演?」卸了舞台妆的犹敏芝原来面容也是十分姣好。

  「今天比较空闲,所以想来给你个意外惊喜呗。」邹凛灿把一束由红玫瑰、满天星配成的鲜花给她递了过去。

  「这花,我收好像不太合适。」犹敏芝嘴里嘀咕着,手却伸过来妥妥地接住。

  这次她没能摸清邹凛灿的来意,但确定知道聊关于放放的话题他会有兴趣。

  在谈话中邹凛灿可以分析出来,尽管这对患难姐妹无话不谈,但是芝芝到目前为止对周一发生的惊天大事并不知情。

  也许放放需要对她当面说。

  于是他转聊跟唐放无关的话题。

  关于晚上的比赛及结果,关于下场的商演计划,关于今晚的那个伴舞男孩。

  还有她唯一的亲人,那位老爷爷。

  但是犹敏芝对爷爷谈得不多,只告诉他,她俩念大学的部分费用,是爷爷帮着出的。

  甚至她们买房的这笔首付,也基本要依靠爷爷临终留给她们的最后资产。

  「爷爷从未结过婚,所以没有后代。他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我们姊妹俩。」

                17

  夜已经很深了,表演了一晚的犹敏芝和开了半天车的邹凛灿都开始感到有些疲倦。邹凛灿忽然像上周六晚那般将芝芝拥入怀中,不过这次他是主动的,而且在没有雷电的背景之下。

  女孩没有躲他,舞者如蛇一般的身体,由他摆弄。

  仅隔三天,邹凛灿热吻过的女人从两个增加到了三个。

  犹敏芝的舌头异常灵活,接吻技巧明显在唐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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