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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女神·魔王】(序+1.1),6

[db:作者] 2025-07-14 22:21 5hhhhh 7670 ℃

  这个人是谁?

  窒息之余,布缇芙心中也是惊怒不止——见鬼了,怎么自己这两天出海净碰上些奇怪的人?

  之前那位女神棍好歹还客客气气,这位触手少女则完全是蛮不讲理了!

  所幸,窒息感没持续太久,楚守姬在海中遨游的速度实在太快,在布缇芙因为缺氧而失去意识之前,就一跃而起,将布缇芙带离了海水中。

  「咳、咳咳……」

  重新获得氧气的布缇芙剧烈咳嗽起来。

  但是与此同时,另外一种难言的窒息却从她心底冒起——

  他、他们是……谁?

  她惊骇的发现,自己被拉到了一处甲板上。

  不是自家渔船那种小舢板,而是、很大很大,足足有十几米高的大船的甲板上!

  好大的船!而且,好像不只是一艘而已,周围……好像有十几艘?

  毫无疑问这是一支大型的舰队,只是这些战舰是商船战船抑或海盗船?布缇芙乍一印象下并没办法分辨出来。

  更让她为之心惊的是——自己眼前的人。

  红色头发,全身仿佛肌肉块,同样有着那触手类器官的壮汉。

  「怎么去了这么久?」

  楚狩奇怪的问向自己的妹妹,「找个当地向导而已,花的时间未免太多了吧?」

  向导……我吗?

  面对哥哥的责怪,楚守姬举手抗议:

  「不关我的事!我哪知道这茫茫大海上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见鬼了,我明明记得这片海域的渔业资源丰富的要死,没道理会没人来这里捕鱼吧?」

  楚守姬心中也憋屈。

  以她和始祖女神相融合的记忆,对音吹斯汀大陆的地理环境是有相当了解的。只是,毕竟沉睡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大陆变迁,人文环境更是发生了极大变化,出于保守起见的战略意图,还是找个向导会踏实一点。

  结果,这片海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要不是恰好撞见出海的布缇芙,楚守姬估计还得找更长时间。

  「你们……难道是……魔族!?」

  在楚狩兄妹两人谈话的时候,布缇芙也终于发现了最为关键的点。

  甲板上并不止楚狩兄妹两人而已,还有在各个关键地方工作着的水手,无一例外,都有着魔族的种族特征!

  虽然魔族早已被女神们驱逐,然而大陆上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只是被「驱逐」,并不是被「消灭」了!迟早,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难道自己这么不走运!?

  在布缇芙惊怒之时,楚狩则冷笑一声。

  他可懒得去纠正布缇芙的误解,反正,在他眼中布缇芙只是个一次性使用的,用来了解大陆现状的「知识手册」而已。

  肉红色的触手抓住了布缇芙的四肢,顺带堵住了她的嘴巴,在布缇芙一阵「唔唔」的抗议声中,楚狩将他拉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见状的楚守姬,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玩得开心,哥哥。」

  ……

  在布缇芙的记忆中,「魔族」一直是和「恐怖」等价的词。

  她还小的时候,父母就经常搬出魔族的名号来怼布缇芙进行恐吓:

  「再不听话魔族就要来抓你了!」

  不外乎就是一些这样恐吓性的话语。虽然当不得真,却也能看出大陆上的人对魔族的忌惮之深。

  尤其是,身处临海城的人们更加清楚,魔族只是被放逐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被消灭了。

  他们可能还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或许几百年后,甚至可能就是明天。

  但布缇芙绝对不想看到这一天。

  「呜啊啊……呜呜呜……这、这什么东西啊……?」

  布缇芙的双脚被吊住高高抬起,稍显白嫩的双腿则被强行打开,面容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扭曲。

  黏糊糊的触手从四面八方缠住布缇芙的身体,宛如一头大章鱼一样,要将布缇芙直接吞入肚中。

  布缇芙尝试反抗这些令她感到有些反胃的触手,可是事与愿违,越是想要挣扎,这些触手反倒将她缠的越紧。

  难得的美肉赤裸裸的摆在面前,贪淫的触手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说起来,我倒还是第一次品尝纯人类女性的肉体呢。哼哼,搞到骄傲的女人,你将是大爷我第一个侵犯的人类女性。」

  随着楚狩的一声狞笑,触手们的动作立时变大起来,开始肆意妄为的在布缇芙的身体上游走。

  触手的感官直接和楚狩本人相连,这些触手就像是楚狩的感官,将布缇芙身上的美妙之处的触感如实反馈给楚狩本体。

  「咿啊啊啊……什么……好、好恶心……放、放开我,你这魔族……」

  布缇芙拼命反抗,想要摆脱触手的束缚,但是无效。

  反倒是通过触手品味这布缇芙身体的楚狩,脸上反而越发有了几分满意的神色。

  平心而论,布缇芙的样貌并不算出众。别说是和楚守姬相比,单单是楚狩所洗脑的魔族之中,就有着好几百人拥有比布缇芙更加出色的外表。毕竟布缇芙只是贫民出身,根本没条件精心打理自己的外貌。

  但是细细品味之下,得出的结论则又不一样。

  得益于多年的捕捞生活,布缇芙的身体非常纤细,久经锻炼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双大腿丰弹有力,揉捏起来非常具有肉感。

  要说不足的话,估计只是遗憾她因为营养不良而没能好好发育起来的一对胸脯和臀部吧。

  不过楚狩本人本来就是个杂食主义者,眼前女性那紧致的身材,以及一种别样坚强的隐藏气质,对他来说足够让他对眼前的女人升起猎食之心了。

  「你那是种什么眼神……无礼、下流!果然和女神大人所说的一样,你们魔族都是一些……唔唔唔!!」

  火热的触手拨开了敏感之地的保护层,少女最敏感的小玉珠被毫不客气的剥露在外。

  都不用触手动手对她真的做什么,单单是那粉嫩的小玉珠和空气初一接触的冰凉感,就已经让布缇芙打了个哆嗦,全身颤抖了起来。

  「咦,比我想象中的敏感不少啊?」楚狩打趣道。

  「咕,闭嘴……!」

  「那种好事还是在做梦的时候去想吧。」

  楚狩邪笑着,毫不客气操纵着自己的触手,直直贴在少女那泛着热气的双唇边。

  「呜啊!!好脏!!离我远一点……!!」

  「都说了那种好事只在梦里想想就行。不过……给你一个做梦的机会也不是不行。」

  「……?」

  「就如你所猜的那样,我们是从魔族岛上」出逃的魔族「,现在呢,需要在音吹斯汀大陆上寻找一个立足之处。」

  楚狩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离开音吹斯汀大陆的时间已经太久,我们自认已经对这片大陆的现状已经一无所知。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向导。这样说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

  怎么会不明白?想要不被侵犯的话,就乖乖和眼前这些魔族合作。

  不然的话,等待自己的命运就只会是……

  「你以为我会答应么?可恶的魔族!」

  事实上,她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我怎么可能会和这些魔族合作!

  我不能,让弟弟因为我而蒙羞!不能让这些魔族靠近诺亚!

  别说是这些恶心人的东西了!就算是让我去死,也绝对不会屈服!!!

  而楚狩更没有一丁点的意外。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本来还想省一点魔力的,但是终归还是不得不这样去做呢。」

  一条通体紫色的触手从他的背后伸出,缓缓移到了少女的双眼前。

  这条触手和普通的触手又不一样,在这条触手的顶端,竟有着一颗血红的竖瞳睁开,仿佛宝石一般,带有着别样的魔力。

  「什……」

  布缇芙的话还没说完,触手顶端的竖瞳突然大张。

  随着楚狩的魔力催动,血红的瞳孔中盈散出紫红色的魔力,完全占据了布缇芙的眼睛。

  就像是被这种奇异的魔力所吸引一样,布缇芙的瞳孔迅速变得失神,瞳孔的颜色都仿佛变成那红宝石一样的血红。

  眼看着这一幕的楚狩心中冷笑。

  他其实并不想洗脑眼前这位少女。

  毕竟,洗脑术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洗脑的人必须是有足够价值的人。

  哪怕只是乍一看都能发现布缇芙身上没有任何的魔力,武技水平也粗劣不堪,放到军队中都只能当炮灰。宝贵的魔力用来洗脑这样一个普通人,对楚狩来说确实有些浪费。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比起魔力的浪费来说,初来乍到的楚狩更需要一位本地的向导。

  「我、我……怎么了……」

  被触手的魔力所影响,布缇芙的表情变得空洞而茫然,之前的愤怒和害怕消失无踪,只剩下木偶般的迷茫。

  「哈、哈啊啊啊……呜呜……」

  在她失神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忠实的为她反馈着每一道神经信号。一条条触

  手肆意玩弄她的全身每每抚过敏感处时候的奇异快乐电流总是让她的身体本能地

  呻吟出声。

  「好、奇怪……我……我……到底……」

  她或许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吧,呻吟之余,口中也吐出苦恼的疑惑。

  而楚狩则是轻笑一声。

  「没事的哦,你现在很正常。」

  「正……常……么?」

  「当然了,你难道不相信我么?我可是你最爱的人啊,布缇芙。」

  「最……爱的……人……?」

  布缇芙迷茫的重复了一句。

  随即,她的浑身一抖,目光转瞬间变得清灵起来。

  「不!你不是诺亚!!你是个卑鄙的魔族!!!」

  她的抵抗动作瞬间变得更加激烈十倍,就像是,刚刚楚狩的言语触及了她内心深处的逆鳞一样。

  「??」

  而楚狩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什么情况?这个女人居然靠自己清醒过来了?

  见鬼了,明明整整两万多的魔族都没能反抗自己这套洗脑术的一丝一毫,这个人类少女居然能自己清醒过来?

  而清醒过来的布缇芙回忆起刚刚自己失神的短暂过去,目光变得更加愤怒起来。

  「你刚刚是想洗脑我吧?可恶的魔族!」

  她大骂出声,「哼,想都别想!诺亚对我来说是唯一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无法动摇我对诺亚的爱!」

  「我的心是诺亚的,我的爱也是诺亚的!就算你现在用可耻的手段夺走我的身体,也别想妄图动摇我对诺亚的感情!」

  「……」

  有意思。

  稍稍遭遇了一点挫折的楚狩,反倒嘴角上扬了起来。

  自己的洗脑术,要说的话确实也不是万无一失,对于两种目标来说存在失败的可能。

  第一种,实力强大的人。比如魔王,比如女神,像那种位于世界顶点的强者,自己的洗脑术对她们能产生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

  而另一种就是——心智特别坚定的人。

  要逃过楚狩的洗脑术,一般程度的心志坚定可没用。楚狩的洗脑能让人改换思考,变更爱恋,除非是那种将某种物事或感情看得比自己本人都还要重要,爱着那个东西比爱自己更强烈十倍的程度,能为其奉献一切的这种坚定程度,才能从楚狩的洗脑术下逃脱。

  显然,眼前的布缇芙就是后一种人。对她来说,那个叫「诺亚」的爱人就是比她自己更加重要,她愿意为诺亚付出自己的一切,是这样一种疯狂的爱恋。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顺带一提,楚狩此时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复杂性,只是把布缇芙口中的「诺亚」当成是布缇芙一个男朋友或未婚夫而已,要是被他知道布缇芙和诺亚真正的关系之后,说不定他会笑的更加愉悦。

  「本来以为只是能让我一时兴起的甜点,却没想到这是一道上等的美味啊。

  有意思,女人,我现在反倒更想得到你了。」

  「啊当然,想要得到你的身体的话,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我想要的是更有意思点的东西。」

  楚狩打了个响指。

  本来在那少女秘处上游离的触手,现在听话的退开到一边,不再挑弄少女那羞人之地。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布缇芙就此安全了。

  「喂,女人,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通往女人心的通道就是阴道?」

  楚狩相当不绅士,或者说是粗鲁的狞笑着。

  这句话布缇芙并没有听过,但是不妨碍她听出这句话的无耻。

  「你这家伙……」

  而楚狩却不管布缇芙的回答如何,只是自己自顾自的脱下裤子,将自己的肉棍展露出来。

  血管在肉棒上像是随时可能爆炸一样胀大,接近有小臂那样粗壮,这样一条可怕的肉棒直直出现在布缇芙的眼前,令人闻之心惊。

  布缇芙只见过自己弟弟的阳物而已,相比之下,诺亚的肉棒虽然已经足够雄伟,但是却根本没法和楚狩身下的相比。

  面对这样可怕的东西,就算心中默念自己弟弟的名字,布缇芙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变得僵硬。

  「想求饶吗?哼,看你那表情也知道不会求饶的,那好,给我好好接住吧女人……!」

  秘处已经因为楚狩的玩弄而变得泥泞,湿滑的泥道无力阻挡庞大的巨物,楚

  狩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自己的巨大肉棒完全插入到最深处——

  「嗯……啊……嗯啊啊啊……!!!」

  肉体的愉悦令她下意识婉转出诱人的呻吟,却又被她自己很快压下。

  呜……我、我在干什么啊……不能认输……不能、不能再诺亚以外的人面前露出这么丢人的表情……

  但是她的沉默并不能交换来楚狩的怜悯,楚狩的粗壮肉棒撑开少女紧窄的蜜穴,肆意享受着阴道的美妙触感,宛如在品味一杯香醇的美酒一样,细细品味每一处阴道壁的独特触感。

  「你这家伙,少在这露出这样令人作呕的表情……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啊!很、很疼啊!!!」

  布缇芙用力挤着,想要把楚狩的肉棒从自己的少女秘处之中挤出去。

  只不过,这样刻意的挤压,反倒只是让楚狩更加露出愉悦的享受表情。

  「哦哦,挺不错的啊,虽然好像没什么太多经验,不过这种青涩的性技却像是无师自通一样。你真是越来越给我带来惊喜了女人,那么,作为奖励,就让你更开心一点吧。」

  楚狩又打了一次响指。

  一条条针尖状的紫色触手浮起,并迅速扎入到布缇芙已经翻有些许粉色的肌肤中。

  「咿啊啊……什么……这又是些什么啊……!!?」

  清凉的液体注射到自己的身体中,布缇芙强忍着不适。

  这种……好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喉咙……好干……连下面也……

  有些痒……?

  「稍微调节了一下你身体的敏感度而已,女人。」

  「什么……?」

  「从现在起,你的身体的敏感度会变成以前的十倍之多。哪怕是……轻轻一阵风吹过都可能让你开始发情。若是要强行穿上内衣裤的话,可能会一天到晚都在强烈的刺激下濒临高潮也说不定。而且,有效期是永久哦?」

  「你……?」

  「高兴吧女人,你可能会得到其他女人一辈子都羡慕不来的快感哦?只有在这种十倍的刺激下,才有可能体会到……这样的快乐啊!」

  「唉?啊啊啊……咕咿咿咿咿啊啊啊!!!」

  只在楚狩的肉棒开始抽弄起来的一瞬间,布缇芙的口中就毫无抵抗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喘息。

  「怎么……这么……住、住手……咿啊啊啊……!!!」

  明明刚刚都还一脸憎恶的表情,现在却被抛飞到九霄云外,被强烈的快乐所带来的失神所占据。

  强忍住的呻吟无法再被意志力所抑制,坚强的外表也已经融化,现在在楚狩的撞击下激烈喘息着的女孩只是一个纯粹的女孩而已。

  阴壁分泌出大量淫乱的汁液,和肉棒的搅动一起鸣奏出滋滋的水声。肉棒在紧窄的阴道中不断抽送,刮擦着一处处敏感的穴口。

  只是这样撞击了十几次而已,麻痒难耐的少女蜜穴就仿佛被楚狩的火热给彻底征服,肉壁紧紧包裹起楚狩的肉棒,邀请它前往更深更深的地方——

  ——不行、不行了……这、这样下去……这么激烈……会、会变得奇怪的……明明、明明诺亚、弟弟他都还没有……呜啊啊啊啊……

  「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

  只有在性爱的快乐中才能享受到的,人的身体能享受到的最高等级的快乐——

  「啊啊啊啊!!!」

  只是和弟弟有过初尝性爱快感的少女根本无法抵抗楚狩的攻势,就算心灵不愿意屈服楚狩的洗脑,肉体却轻易被楚狩的强大玩弄到快乐的顶峰——

  意识因为快乐的浪潮而变得一片模糊,阴道的内壁因为快乐而扭曲到蜷缩。

  头脑无法忍受这种快乐而失神,意志力在浪潮之中笑容,唯独一声声浪叫的呻吟因此而被解放,抒发著这具女体的主人全身心的满足……

  「很美妙吧,女人?这可是恩赐哦,既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同样是主人对不听话的女奴唯一的仁慈。」

  什么……意思……

  被快乐所麻痹的大脑暂时无法理解楚狩的话语。

  「这只是最低等级的高潮而已,别忘了,我现在都还只是插入了一半左右的肉棒而已,只是在你的小穴里抽抽插插,还没真正深入到里面去呢。」

  什么……刚刚的……都还只是、一半而已吗!?

  「不信的话,你的身体很快就会给你答案了。」

  「……」

  刚刚袭来的快乐浪潮,退的也比想象中的快。

  究其原因,刚刚的高潮只是少女最初品味这份快乐,大脑由于无法承受才下达了高潮指令——还远远没有达到这具敏感度上升了十倍的女体所渴望的程度。

  特别是,刚刚享受过这样一次高潮之后,从自己的小腹那里传来的一阵阵扭曲……饥饿的感觉……像是一股火焰从那里烧了起来,正在向全身蔓延!

  好热……像是连思考都要被融化的热量……想要不这么热的话……就只能是……只能是刚刚那种……能让人清凉下来的海浪……

  这样的想法并不是楚狩灌输给布缇芙的,而是她自己身体的本能,对她「要求」的。

  她的身体远远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现在正在催促她的意志,继续去索要更多的,像刚刚那样快美的高潮。

  「你、你好卑鄙……」

  趁着火焰还没有彻底烧尽自己的理智,布缇芙的口中发出愤怒的控诉。

  「你……你是想,让我屈从于这种快乐吧……哈、哈哈……如果我不知道高潮是什么的话,可能会拼尽全力去抵抗,可是……哈啊……一旦让我、让我知道了高潮的快乐的话……你就能,这样看着我一步步输给自己的欲望,于是只能向你投降对不对?」

  「我想……哈啊啊……你这家伙……估计现在开始就不会动我了吧?会说什么」想要快乐的话就来求我「这样令人作呕的话,在心里嘲笑我的意志力对吧?」

  ……啧,这女人。

  明明才刚刚高潮过,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了理智?

  「就算你猜得没错好了,我倒想看看你能在这种欲望下坚持多久?」

  楚狩冷笑,「洗脑的魔法可以依靠意志力对抗,但是人身体内部的本能却是腐蚀意志力最佳的良药。」

  「少看不起人了,魔族。」

  「我不会屈服你的!就算你玩弄女人的手段再怎么高超!也别想——让我——臣服你!!!」

  少女猛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上下两排洁白的贝齿奋力咬下——

  「喂,你这家伙!!!」

  噗哧。

  一团粉色的肉块,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猩红的血液,洒满了少女身下的一片地板。

  ……

  「真少见呢,哥哥你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手下吃瘪了?」

  回到房中,楚守姬说不清是调笑还是嘲笑,给自己哥哥的一条触手尖绑上一圈绷带。

  要不是楚狩动作快,直接射出一条触手塞进布缇芙嘴里当肉垫的话,估计布缇芙这个女人就真的成功咬舌自尽了。

  楚狩郁郁的说道:

  「我哪知道这女人这么刚烈,一意识到自己可能玩不过我,就立刻选这么激进的行为啊?要是她之前但凡露出过些许兆头的话,我都不可能让她这样做啊?」

  布缇芙是真的狠,咬下去的力别说是舌头了,估计连钢板都能日个同归于尽的结局,这意志力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难怪能硬抗楚狩的洗脑术。

  就是苦了楚狩的一条小兄弟了。

  「我可不打算让她死,这么有意思的女人死了的话可就太可惜了。」

  出于这种心理,楚狩还是给布缇芙注射了神经麻药,强制性让她睡了过去,免得她再激进寻死。

  「然后呢?」

  「然后……?慢慢来呗。」

  楚狩笑了笑。

  有意思的女人,当然不急着一天就玩完。特别是布缇芙这种女人,玩久一点才有意思。

  是自己严重低估了这个女人有意思的程度,妄想一日调教成功才导致这样血光之灾的结果,只要转换一下策略,并不是没有办法让这个女人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触手下。

  「恐怕,没这么简单啊,哥哥。」

  楚守姬浅浅一笑,「哥哥你不懂女人的思维,在我看来,要调教这个女孩,可能比调教一个女神都更加困难。」

  「……怎么说?」

  「哥哥你知道她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没寻死,而是在享受过高潮之后才试图自杀么?这可是很奇怪的事情啊,如果害怕被魔族凌辱,那么一开始就会选择自杀才对。反倒是自己被凌辱已成既定事实的时候,再自杀就有些无济于事了,你不这么认为么哥哥?」

  「……所以?」

  「她对那个」诺亚「的感情,才是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哥哥。」

  楚守姬晃荡着自己的粉色触手,眼神暧昧,「为什么她一开始没有自杀?因为她相信,就算自己在」魔族「的手上失贞,自己也没有背叛对诺亚的感情。她相信那位诺亚不会在意这种事情,而是会选择原谅她。因此比起捍卫自己的贞洁,她更想保存下自己的生命,以图以后重新和诺亚团聚。」

  「……」

  「但是后来就不一样了。发现了哥哥你对调教女性很有一套,害怕自己的意志力真的无法承受哥哥你的调教,害怕自己以后真的可能变节,看到了这个未来的她,果断选择了这一条,斩断一切退路的道路。」

  「……真的有这么强烈的感情么?」

  楚狩吐了口气。

  触手族并不懂爱。它们所有的族人,都只是寻求快乐的种族。

  唯独楚守姬在和始祖女神的灵魂融合之后,才有了一点和别的触手族不一样的思考模式。

  像这种超越想象的爱情,楚狩根本无法理解,所以只能向自己的妹妹求教。

  而楚守姬的回答——

  「不可能,哥哥。」

  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爱情。」

  「爱情是等价的,在为对方奉献出多少的同时,首先需要先从对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多少「。不存在单方面付出的爱情。」

  「或许会有为了彼此宁愿一死的忠贞爱情,但是这是为了拯救对方的性命,宁愿以自己的性命来做等价交换的伟大。」

  「绝对没有这种仅仅是害怕自己失贞的恶名就主动选择去死的女人,这个交换的天平两端,根本不对等。」

  「所以,她说谎了。她要自杀的理由,绝对不只是不愿意屈服于哥哥你这么简单。」

  「她害怕的东西,另有所在。」

  ……

  没有……这样一种爱情么?

  楚狩的眼神略微低沉。

  他不懂爱,他也并不需要懂爱。

  但是刚刚楚守姬的说法,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在他来到音吹斯汀大陆之前的记忆。

  那个女人,将触手一族连根拔起,只剩下楚狩、楚守姬、楚望三人得以狼狈逃离的女人,她之所以铲平触手一族的理由就是……

  楚狩摇了摇头。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那个女人就算有滔天的苦衷也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她是我灭族的仇人就行了。

  ——但是,如果自己能解析布缇芙的思考模式的话……或许、能够有助于寻找到那个可怕女人的破绽?

  楚狩渐渐陷入了沉思。随即,从身上掏了一粒种子模样的物事出来。

  「把这个装到……这女孩身上去。唔,说起来我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告诉过她我的名字呢。这一场干得,啧。」

  ……

  「嗯、啊、啊啊……」

  幽暗的封闭室中,少女苦闷压抑的呻吟婉转。

  ——不、不可以……别这样……停下来啊……

  她的理智想要阻止自己。

  但是身体内部,那仿佛毒药的瘙痒、渴求,比之脆弱的理智而言更甚一筹。

  手指难以自抑地揉捻在涨起的乳尖上,丝丝的电流抚过全身,稍稍能够解得一时麻渴。

  火热的欲望一波波从子宫处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强烈的咆哮出想要肉欲的渴求。

  好、好难受……再这样下去、会……

  欲望难以忍受。

  这是当然的,之前她以决绝的行动阻止了楚狩对她的进一步侵犯,可是身体被楚狩挑逗起来的欲望却没这么容易一刀切。更何况身体在品味过楚狩带给她的那醉人的高潮之后,已经深深的被那种高潮所俘虏……

  绝不能这样!

  布缇芙抬头,眼神中闪过一缕决绝,眼神盯向房间的一处桌角。

  趁、趁着自己现在还能保持理智,快、快点……

  我不能、不能做对不起诺亚的事情!不能向那个魔族投降!!

  「呀啊啊啊啊!!!!」

  在她心生死念的一瞬间,被快感所麻醉的呻吟抑制不住大声浪叫。

  ——那、那东西、又来了……

  布缇芙强咬着嘴唇,愤恨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有一颗种子就在那潮湿的肉壁上急速发芽

  了。

  寻常的植物发芽,往往是长出枝干、再是分岔,以及绿叶、结果。

  而那玩意显然不是寻常的「植物」。

  一条条粉红色的触手,从布缇芙的子宫中,沿着潮湿的小穴慢慢探出。

  几条纤细的触手缠住了布缇芙的胸口,丝丝触须如同毛刷一般抚弄乳头,带来的那丝丝快感却只是火上浇油一般,只会烧得这敏感的胸口更加渴望被更为粗大的手掌狠狠抓住。

  「呜呜……」

  一条硕大的触手强硬撬开了布缇芙的牙关,探入到这少女香甜的口唇之中,分泌出些许淫液,让少女的口喉感到难耐的干渴。

  几条触手则是缠住布缇芙的一双巧手,强迫她握住触手胀大的龟头。火热的麻痒抵在少女的掌心,让少女的眼神更加羞怯。

  就算是连后庭都没被这些触手放过,小小的菊门被剥开之后,滑溜的触手便也挤入到这就连弟弟都没曾探索到的深邃之地。

  酥麻的奇异感从后庭传来,布缇芙的脸上更加羞愤。

  过、过分!!!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这些触手,都是从她自己身上长出来的!

  那是一颗奇怪的种子,它被埋入到布缇芙的子宫中,平时的时候没什么,一旦布缇芙想要寻死,便会迅速从子宫中发芽,长出大量的触手强行侵犯布缇芙,控制她的身体以免自杀。

  而且,因为这些触手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原因,其神经系统也和布缇芙的神经系统相连接。以至于,触手所感受到的每一分感觉,都会100% 的被布缇芙所接受。

  就像自己被迫为触手口交的时候,除了口中的感觉之外,也会感到……自己的某处敏感地挤入到了一处紧窄湿热的地方,敏感的龟头被舌头时不时的扫过……很……舒服!!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被自己身上的触手侵犯的时候,她也主动顺应起触手的侵犯。同时享受到侵犯与被侵犯的快乐,这两种致命的快感相叠加,几乎要直接冲垮布缇芙的每一条心理防线!

  好舒服……这样……真的好舒服……不、不行……停不下来……这么舒服的话……会、会死的……要变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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