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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ray(阳光)作品集 - 18,2

[db:作者] 2025-06-19 08:25 5hhhhh 7860 ℃

  我无奈的点头。

  「一点都记不起?」

  我又点点头:「和我上床的事……」

  我点点头……不!应该是摇头才对:「不记得。」

  「你说要解决你老婆的事?」

  我还是摇头。

  「那马丁呢?」

  「马丁?关他什么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把桑茵卷进走私案的调查中,那太危险了。

  桑茵捏着自己的下巴,美目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我再问你一件事!」她说:「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这条问题好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呢?

  我记起了……

  「你……和马丁是一伙的!」我登时冷了半截,不自觉的缩开。

  她一点惊愕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嘿!你终于记起了!我们当然是一伙的!马丁、我、还有你啊,尊尼!」她边说边爬起来,缓慢的移向房门:「我们几个是合谋走私军火的伙伴!」

  我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我竟然……走私!走私军火往殖民星是会引发战争的!

  (注:由于地球政府恐怕各个殖民星新政府独立,因此一直用高压统治;不但禁制殖民星政府发展军事科技,而且严禁输出军火到各个殖民地去。但压力愈大,反抗力也愈大。各个殖民星都开始有零星的叛乱,其中以木星的反抗最为激烈。)

  桑茵叉起双臂,美丽的脸上的妩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她见我呆在当场,继续说:「尊尼,这部份你又忘记了?你真会挑事情来忘记!」她轻蔑的冷笑。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继续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马丁出面做联络拉线,我负责货运安排和找货源;而在表面上毫不相关的你,则负责财务上的安排,及把赚到的钱秘密收藏。一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各得其所,直到……你想一个人独吞……」

  「我……想独吞……」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能吧?」我可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你私下收起了十亿元的货款!跟着便假装发生意外失忆,想就此退出?好……难了!」她手里忽然多了柄手枪。

  「桑茵,慢着!」我的头好痛:「我真的没有印象……」

  「不用再装下去了!」她冷冷的道:「要不是警方对你受伤的意外有怀疑,而展开了调查的话,我们早已对付了你这个叛徒!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她持枪的手十分稳定,我深信她不是第一次拿枪。我浑身都起了疙瘩,不是被寒冷的夜空气冷得发抖,而是受不住那些难以接受的真相。刚和我缠绵过的赤裸美女竟变成了催命的死神,更可怕的是我像连自己都完全不认识!

  忽然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心爱的太太背叛了我、心仪的女人原来是个放荡的杀人魔、连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我支吾以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样脱身,我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了桑茵的话。她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似乎没有必要骗我,但……我要首先确定一下!

  「反正都要告诉你!」桑茵紧紧的盯着我:「我在你的私人保险箱里面,找到了你藏起来的在过去一年内走私赚到的钱。」

  「私人保险箱?」我又忘记了。

  桑茵早已认定了我在装蒜:「虽然,你藏起来那笔钱加上我和马丁分到的部份,勉强可以应付军火供应商的货款,但我们怎会就此放过你?」

  「我们在你的保险箱中同时发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像机。真有你的!我们把那古怪机器交给兵器工厂,连他们的专家也解不开那保护。」

  我除了瞠目结舌呆在当场之外,什么也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

  「那录像机的保护密码,就是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即是说你们认为那十亿元的下落,是藏在在那录像机中?」

  「你问我?」桑茵银铃似的笑声,在嘲笑我:「那是你的秘密啊!」

  「啊!我终于记起了!」我一拍大腿。

  桑茵给我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我抓紧那难得的一刹那,从床上弹起来一头冲过去。

  我绝不是运动健将或者是武术高手的材料,事实上那一撞只能用鸡手鸭脚去形容。虽然难看,但很有效,桑茵整个给我撞在墙上昏倒了。我也好不了多少,额头给撞得肿了一大块,手脚也擦损了。

  我胡乱的穿回衣服,又为赤裸的桑茵盖上张薄被。她虽然不是好人,但要是因此着凉了似乎亦不是太好。

  我急急忙忙的开门准备离开。

  怎料一打开门,劈头见到的竟然是婉媚!

  糟了!捉奸在床……我正慌张的在想借口,却发现她面上的不是愤怒,反而是惊惧的神态。

  这时我才留意到婉媚的背后顶着一柄手枪,持枪的人……是马丁!

     ***    ***    ***    ***

  「你倒很体贴。」桑茵已经披上了睡袍,她收拾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被,温婉的笑着:「真令人感动。」

  婉媚气得眼红红的别个头去,从我和桑茵的衣着表情,她当然猜到我们曾经干过什么。

  马丁向桑茵招招手,然后把她一拥入怀,调笑着说:「没事吧?你也太大意了,怎么会给他放倒了的?」

  大手肆无忌惮的拨开了桑茵的睡袍,搓弄着那双娇艳欲滴的乳房。桑茵不但没有拒绝,还在夸张的大声呻吟着。

  「无耻!」婉媚啐道。

  桑茵吃吃笑说:「你丈夫方才还赖在这无耻的躯体上不肯走呢!」

  婉媚狠狠的瞪着我,眼眶内的泪花在打滚。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丁插嘴说:「他说了没有?」

  「他的口很密啊!」

  我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只能挣扎着想站起来:「你先放了我太太,我什么都肯说。」

  除了我自己之外,其余三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似乎很意外。

  「他真的是尊尼?」马丁疑惑的看着桑茵。

  桑茵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根据那话儿的大小、形状和耐久力,他的确是尊尼。」

  我心想:这都似乎是认人的好方法。

  只是婉媚的面却更黑了:「你刚才不是说她背着你和男人偷情吗?」

  桑茵奇怪的问:「怎么你仍护着她?」

  我看看婉媚,她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都忍住了没开口。我耸耸肩说:「算了,反正我也有对她不忠……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无关。」

  我看着婉媚,发觉她的美丽其实比得上桑茵。

  「你们放了她,我便和你们合作。」

  桑茵的俏脸气得刹白:「你仍然爱她?」

  我再看看婉媚,又望望桑茵,终于下定决心,肯定的说:「是的!她仍然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桑茵不忿的直跺脚。

  马丁幸灾乐祸的在呵呵大笑:「桑茵,想不到你也有失败的一天!」

  我望着婉媚,她的表情很怪,像开心又像不敢相信似的。

  「对不起!媚,我不知道从前是否做了很多伤你心的事。但我想你知道,在这一刻我最爱的仍是你!」

  「尊尼……哇!」婉媚突然被马丁像抓小鸡似的抓起。

  「你……」我惊怒的吼叫。

  「嘿嘿……那样最好了!只要我抓着你的宝贝老婆,还怕你不合作吗?」

  马丁狞笑着,桑茵更在得意的附和。

  「你快放了她!否则我什么也不告诉你!」我恐吓着说。

  「是吗?」马丁把枪贴近婉媚的脸蛋。

  我干脆闭上眼睛,闭口不理的作出无声抗议。

  「哇!」婉媚在惊叫。

  我连忙将开眼,赫然看到马丁正用力撕碎婉媚的裙子,婉媚拼命的挣扎,却被桑茵狠狠的打了个耳光。

  「喂!你们想怎样?」

  我扑上前想制止,却被马丁一脚踢得飞开倒地。

  「不要……不……」婉媚哭叫着,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身上的衣服片片的飞脱,转眼间只剩下了内衣裤。

  马丁的眼睛血红似的在放光,一手扯断婉媚的乳罩,一面狞笑着说:「看不出原来你的身材也不赖啊!良家妇女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喂!你快住手!」我狂吼着。

  「哎……」马丁已经撕烂了婉媚的内裤,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粗暴的用手指侵入婉媚幼嫩的秘道,一面兴奋的嚷道:「哗!真紧,像处女一样!你丈夫一定是喂不饱你,所以才去偷汉,是不是?」手指仍然不停的在挖着。

  「我没有……」婉媚咬紧牙关,忍受着干涸的肉洞中粗犷的攻击。阴道自然的分泌出蜜液,防止幼嫩的蜜洞受到损伤。

  「湿了……湿了!」马丁淫笑着:「尊尼,你太太的美丽肉洞在流着口涎喊肚饿啊!」他抓着婉媚的双腿,将她压在沙发上。

  我拼命挣扎想阻止,但桑茵却用枪指吓着我。

  马丁松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像怪物般的巨大阳具!那至少有一尺长,像手臂一样粗大。他用手捏开婉媚的紧阖的下巴,硬将巨棒塞进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的小嘴内。婉媚痛苦的被迫吞下那可怖的巨棒,上下颚被撑得几乎裂开。脸上糊满了口水和鼻涕,而且痛得扭曲了。

  马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仍然粗暴的用手指在高速的猛插着紧窄的蜜洞,下身更不断的用力顶进婉媚的口中。婉媚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便昏厥了。

  马丁见状,便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转而压在她的下身。怒张的阳具布满凸起的青筋,更显得恶形恶相。恶大的龟头大得像个网球似的,跃跃欲试的正欲闯关。

  马丁双手将婉媚的双腿分到最开,屁股一沉,巨大的龟头「卜」的一声撑开了紧合的花唇,已抵在弱小的肉洞口。两片幼嫩的花唇被强撑得变了形,一缕腥红沿着白嫩的屁股滴落沙发上。婉媚马上痛得苏醒过来,阴唇显然已被撕裂了。

  我抓着桑茵的脚哭着哀求:「你们放过婉媚罢!我现在就把密码告诉你!」

  桑茵也似乎有点不忍,终于开声了:「喂!马丁,够了!如果你真的弄死了她,说不定这痴心汉子真的会不肯说的……你若是真的想玩的话,待会儿让老娘来满足你罢。」

  马丁不舍的把阳具抽离,但仍狠狠的盯着婉媚白晰的动人胴体,悻悻然说:「算你这婊子走运,要不然一定插爆你。」跟着便马上缠住了桑茵:「今次可不能推三推四,要让我尽情的玩个够的啊!」

  桑茵不耐烦的推开他:「是了!和你上床简直是活受罪,总是不顾人死活的乱来。算了!正事要紧,那录像机带来了没有。」

  马丁涎着脸说:「都怪我的本钱太雄厚了!」他骄傲的把怪物阳具抖了抖:「没几个女人可以经受得起我的宠幸,你是极少数的例外啊!」

  桑茵更恼怒的喊道:「整天只顾着那回事,快把录像机拿出来吧!」

  「是……是……」他走到沙发前,从除下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盒子。途中还不忘在婉媚的美乳上捏了一把,婉媚惊叫着缩开,跑到我身旁依着我缩作一团。

  马丁狞笑着:「美人儿,一会儿再和你慢慢玩!」

  桑茵接过盒子,把它放在房间中央,按下了其中一枚按钮,然后退开站在马丁身边。

  我看看婉媚:「没事吧?」

  她流着泪的猛摇头,挨得我更紧了。

  马丁怒吼着:「他妈的!收声……」

  「咔嚓」,盒子项部打开了一个小洞,同时射出一缕强光。强光一瞬即逝,「我」的立体映像栩栩如生的出现了。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们就停留了在这里,每次都猜不中是哪一科。」桑茵说道:「这鬼机器每日只可以启动一次。在这个月内,我们几乎试匀了所有的学科,但答案都是错的!我们知道你在学校是高材生,究竟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是哪一科?」

  婉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的立体映像在催促了。

  「快说!」马丁焦急的催促:「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又要等到廿四小时后的了!」

  「……」我仍在犹疑。

  桑茵的手枪已压在婉媚的太阳穴上。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桑茵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没有!我从来未取过一百分!」我大声喊出来。

  他们三人全都怪异的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尴尬万分的辩白:「从小我最高成绩也只能取到九十九分,每一次都只差一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马丁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桑茵当然也忍俊不禁。婉媚虽然没笑出来,但从她的眼神,也知她也忍得很辛苦。

  我气得鼓起腮不说话。

  「咔嚓」,盒子又发出另一下启动声:「密码通过。」

  「我」又再出现了。

  立体映像中的我,眉宇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一副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表情。我记得从未试过如此不快乐的。

  「尊尼,你好!」

  我看着自己的立体映像,竟然有股陌生的感觉。

  「我相信是你在观看这录像吧!因为我自己应该不会翻看,而除了我之外,你是唯一能够解开密码的人。」

  桑茵她们像怪物似的望着我。

  「你就是我!不……事实上你也不完全是我!很难明白?当然了,我也过了很久才能接受。」

  我发觉婉媚已轻轻的挪开了少许。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左右,公司的周年晚宴上。那时,我和婉媚还是新婚燕尔,桑茵也还未出现,而我也不曾踩进这走私军火的不归路。」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晚宴上,一个素昧平生、相貌猥琐的男人突然走上前和我握手,我虽然不认识他,但当然还是礼貌的伸出手。谁知一握之下,手掌却感到剧痛。我急忙缩手,发觉掌心被刺伤了一个小孔,还在流着血。那男人原来戴着只藏有尖刺的介指。」

  我大叫:「这个我记得!」

  其余的人马上都盯着我!

  「我正要发怒,那男人已经主动的向我道歉。他说刺伤我的目的,是想和我做个买卖……他虽然样貌讨厌,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慑人魅力。我不自觉的随着他走出露台,开始了我和你奇异的故事。」

  「那男人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复制人。我当然知道,由第一只复制羊开始,在这几十年间,复制的技术已经推进了好几代了。人体的复制也已经实现了。可以用任何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和被复制对象完全相同的胎胚,再发育成一个婴儿。因此每一个人都可以复制出一个孪生的弟弟或妹妹。」

  「另一种复制,则是利用生物科技,将复制出的胎胚催谷高速成长,让胎儿在几日内长得像成人一样大。这种方式的复制,主要是用于器官移场。因为复制人只是外观成长了,脑袋却是完全空白的,像个场物人。」

  「那个男人说:他掌握了一种火星上古文明遗留下来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拷贝』。所谓『拷贝』,不是指单纯的复制人体,而是把所有记忆、性格、甚至心理状况都在开始『拷贝』的那一刻完全复制。

  我立刻想起刚才那滴血,他也含笑的点头。我当然讶异的问他为什么要复制我?他说因为我会付得起价钱。我再问他多少钱?他说:『十亿!』我吓了一大跳,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谁知他说我将来会有的,而且我也会有需要动用这『拷贝』的一天,到时他自然会向我收钱,而我一定会认为是物有所值的。我当时以为他是疯子,马上拂袖而去。」

  「我」沉默了一阵。

  之后,桑茵出现了。「我」面上出浮现出又爱又恨的复杂表情:「我迷恋着她,在她的穿针引线下,我认识了马丁。并且秘密的参与了偷运军火到木星的勾当,也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但其实我已经被金钱和女色紧紧的缚住,不断的沉沦。我慢慢的不敢再接近婉媚,因为我配不起她!」

  婉媚在饮泣。

  「直至到某一天,我刚从卖方收到了一笔十亿元的货款。我照惯常的情序,透过辗转的财务安排将钱转到一个秘密的户口中收藏。怎知第二天当我再检查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十亿元已被人提走了。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就算告诉桑茵和马丁,他们都绝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是我在玩把戏,说不定会杀了我。」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是这个录像机。我战战兢兢的开启录像,里面的原来就是那个猥琐的男人。他说收帐的时间到了,又简单的说明了机器的用法。跟着录像便自动洗去了!我知道一定是他把钱取走了,但别人怎会相信呢!」

  「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下,我兴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杀!我马上安排投保了一份价值十亿元的巨额保险,受益人是桑茵。我又怕我死后会连累了婉媚,警方可能会以为是她因妒成恨,所以杀死我。于是我也替她买了一份完全一样的保险。这样该可洗脱她的嫌疑了。然后,我用录像留下了这个遗嘱,我打算把录像机连同过去一年内赚到的钱收藏在保险箱中。在我死后三年,银行自然会依照法律将我的遗物还给我的遗孀。婉媚有了那笔钱,该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婉媚在我怀中呜咽着。

  「只要我死了,桑茵她们便可以收回十亿元的货款,该也不会为难婉媚罢!而这盒录像只是个双重保险:万一我的『拷贝』真的出现了,我希望他可以知道我是怎样行错了路,而可以重新选择一次。」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叹着气在哼着这首歌。

  「咔嚓」录像中止了,盒子冒出一阵烟。

  「喂……」马丁在狂吼:「这算什么?我的十亿元在那里?」他歇斯底里地怪叫,疯了似的把家俱推倒。

  我和婉媚紧紧的靠在一起,闪避四飞的物件。

  「砰!」桑茵向天开了一枪,「你疯完了没有?」马丁这才静了下来。

  桑茵蛮有趣的瞄着我:「原来你是一年之前的尊尼,难怪这么有情有义了。不过,只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你会像你的『正本』一样,再也离不开我。」

  马丁大叫着:「你相信他那鬼故事?那我们的十亿元不是就此泡汤了?」

  桑茵仍在媚笑:「我们的钱仍在这里,」她指一指我:「只要他死了……」

  马丁拍一下头,高兴得大喊起来:「我们便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

  「不!」桑茵手上的枪跳动了一下,马丁胸前喷着血倒下。

  「……是『我』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桑茵媚笑着避开喷出的鲜血,同时向着垂死挣扎的马丁补多一枪,马丁的前额立即添了一个血洞,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桑茵,她那柔软滑嫩的手连抖也没有抖过一下。

  「这条大色狼垂涎同事的美丽太太,强奸不遂下把女人杀了。女人的丈夫赶到,和奸夫互拼之下同归于尽。而她可怜的秘密情人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只能抱着十亿元的保险赔偿金,勇敢的生存下去。」桑茵在格格娇笑。

  「再见了,我的情人!放心,我会把你留在最后的。让我把你不忠的太太先送上黄泉路。」她提起手枪,瞄准我身后的婉媚,枪口的火光一闪!

  「不要……」我大喊着跳起,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

  「尊尼!」婉媚在厉叫。

  我倒在她的怀里,迷糊中,我听到嘈吵的撞门声、有人大喊着:「别动!警察!」

  连续的枪声、桑茵和婉媚的惨呼……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    ***    ***    ***

  我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婉媚关切的面孔。

  「你终于醒了!」她充满了喜悦的伏在我身上:「真好!尊尼,真是担心死人啊。」热泪不断滴落我的脸上。

  「喂!你醒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很熟啊,是……是那保险经纪!

  婉媚见到我的傻样,禁不住地笑起来:「我来介绍,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官『王保利』,也是我的孪生哥哥!」

  「什么?」婉媚不是个孤儿吗?

  「很意外了,是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那胖子大舅说:「妈妈在我出世时接受了当时医学院的试验,用我的细胞更改X和Y的泄色体,复制了一个女婴。由于是秘密的试验,所以只能把复制出来的婴孩当作孤儿抚养。妈妈去年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寻回这个亲妹妹。我千辛万苦才在几个月前和婉媚相认。」

  我看着他肥大多肉的身形,又看看窈窕的婉媚,实在难以置信。

  「当时我和你的关系经已到了无可救的地步。」婉媚接下去说:「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直到我发现你为婉媚投保了巨额保险,我担心你会对婉媚不利,才展开调查。」

  「那……你们怎么会及时赶到的?」

  「那天我和婉媚去拜祭完妈妈后送她回家。后来却发现遗留下了东西在她的车子里。我折返时更发觉她失了踪,家中一片凌乱。我便马上报警及找到桑茵家中。哗!那女人可真狠!她不但拒捕,而且还打伤了几个警察。要不是她分心要再射你一枪,说不定真的会给她跑了。」

  「警方靠我的情报,在桑茵和马丁家中起出了全部赃款和走私的资料,却找不到任何你参与走私的证据,而且当时有十多双眼看着桑茵要杀你,因此推论你们的事件是与偷运军火无关的桃色纷,婉媚也证实了。不是吗?」

  婉媚向我单单眼,她没说出来!

  「那桑茵最后是不是被抓了……」

  「不,她死了!她说宁死也不愿意坐牢,然后拼死的向你射多一枪。警方马上开火。桑茵中了十几枪,当场死了!死时还带着微笑呢。」

  「死了?」我有些伤感。

  「不舍得吗?」婉媚板起了脸。

  「当然不是……哎呀!」我一心急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得大叫。

  婉媚马上紧张的按着我,不让我再动,同时心痛的说:「不要乱动啊!你为人家挡了那一枪,子弹打穿了你的肝和肺,还撕裂了部份心脏,要不是马上换上了复制人的器官,你早就死了!」

  「复制人?」我愕然的问。

  「是啊!」我的胖子大舅说:「只是更换复制人的器官罢了,很平常的事,不用人感到惊奇呀!」

  我和婉媚苦笑着对望了一下,只有她才会明白我的感受。

  这时病房的电视机又传来这首音乐:「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紧握着婉媚的手,感谢她赐给我的再一个机会。

     ***    ***    ***    ***

  后记:

  我始终找不到所谓「正本」的下落,难道他真的死了?而那猥琐的男人也再没有出现,究竟他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的所谓「拷贝」技术,我尝试过向这方面的专家请教,他们说至少要半个世纪后,人们才可能复制记忆。

  我没有再深究自己是不是「拷贝」了,我只知道若果真的要花十亿元去买回我和婉媚的一段感情,我也认为是绝对值得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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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很没敲键盘写作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赶上『十日谈』,相信也提不起劲。」

  林彤:「还有美少女战士的系列,大家也一样期待喔!」

  Sunray:「最近在网上不时仍有读者提起久未登场的美少女战士和未来系列。但实在太忙了,相信仍然不可能于短期内有加快进度的可能。」

  从不乱:「真可惜,好在还能看到这短篇,聊慰思念之苦啊!」

  Sunray:「其实单是这个短篇,也费了我不少时间,有部份故事,甚至是在上下班挤地下铁路时,用『派乐』电子手帐逐个字逐个字的点出来的。写得好辛苦!」

  召集人:「那就感谢Sunray兄了,您的妙文,我们会一直衷心期待的。」

  Sunray:「诉完苦了。在些谨恭祝各虎门诸兄蛇年顺利,不要像我一般『蛇王』。新年快乐。」

  鹰魔:「谢谢Sunray大的好文,我们现在直接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七夜·落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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