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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re(ウル鈴+デミ鈴),2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9700 ℃

地獄之火焚燒了理智,就如同在耳邊細語卻足以毀燼自我的魔鬼呢喃,探進唇腔屬於他人濕柔異物所施加的蠱惑,由靈巧的舌頭蜷曲纏繞根部以舌尖挑逗地舔吮,是施加於唇腔的壓力亦是窒息當中夾帶陣陣顫慄的酥麻,大腦彷彿陷入了渾沌停止的思考,僅能任由靈魂於耳邊細訴的抑揚頓挫間一點一滴燒卻化為煙灰。

沒有理智留存於體內剩餘的僅是貪婪的野獸,將本性毫無羞恥的飢渴一面表露而出──與嚥入喉中的水果芬芳從胃部開始暖起一塊發酵,催發擴散至全身的暖哄,沖刷掉由於不死者化精神上一直無法釋放的壓力,重新恢復跳動生命的心臟舒張、收縮,和傳達至靈魂的躁動、難耐、騷癢,加熱全身上下竄流的血液。

身體像在燃燒,靈魂綑綁於慾望火焰之上小火煎烤。那種無法承受的容忍驅使飛鼠扭動身軀摩擦尋求緩解,想要從身下脆弱敏感的位置被拓開掌握所傳遞過來的顫麻電流脫逃,但抗拒反面就是於忍受不住的刺激愉悅夾緊自己的雙腿。

感覺是一體兩面的,就像害臊的背後是不知恥的貪然。

飛鼠感受得到體內炙熱的溫度藉由喘息從發出嗚噎聲音的喉嚨間竄出,並且夾帶想要更進一步卻又是抗拒的理智拔河。

「不要壓抑,不要抗拒。」

侵入耳蝸內不單只是如絲綢滑順的悅耳低沉,連帶還有透著溫度的潮濕舔舐過耳骨,厚實的柔軟賦予連腳趾都要抽搐的愉悅。

明明獲得許久未曾有過的全然放鬆感受,顫慄的快樂卻又讓好不容易舒緩下來的神經緊繃僵硬。

隱隱約約間渾沌的大腦似乎察覺恣意妄為的意圖,飛鼠畏懼接下來的恐怖未知,卻又本能地渴求沖刷掉理智的觸碰愛撫。

就像埋首於兩腿間獻以唇舌親吻纏繞的炎獄魔鬼奏響的嘖嘖水潤,勤奮地一次又一次用人類無法比擬的肉感長舌靈巧舔舐,在煎熬地收緊雙腿連帶夾緊賣力服侍漆黑腦袋意外促使對方加大吸吮的力道,飛鼠抑制不住吐出的呻吟就如同糾纏住對方頭髮的手掌壓著他的腦袋想要更多;又或者強硬扳過自己腦袋撬開嘴交換親吻,以過長的舌頭爭奪控制汲取唾液和空氣,牢牢以雙臂箝制住身軀、銳利冰冷的爪牙惡意刮搔胸前敏感的突起,卻也不忘以藏於斗篷之下的暗影雙手潛入使人挺起腰桿尖叫的隱蔽處所。

暗影的冰冷強硬地拓開閉緊的位置,貪婪撬開了不應該碰觸的地方,深深探進最後界線之後人類溫熱柔軟的內裡,以溫柔卻又殘虐的手法輾壓火熱乾澀的肉壁,奏起痛楚與歡愉交織扭曲身軀的舞蹈節拍。

連頭皮都要整個聳立發麻的電流從尾椎直竄至後腦杓,使得飛鼠的腰肢浮起,但挺起的下身也順勢深深陷進了惡魔炙熱的唇腔當中,暫時脫離糾纏的舌在口張開的同時與喉間一塊共鳴,發出了嘶啞的吟哦,隨著炎獄惡魔裸露的修長手指固定於兩側腰間熱此不疲舔吮、手指愛撫時波盪起伏。

「啊、啊……」飛鼠發出幾經跌宕的哼響吐納,只是表露痛楚的呻吟給重新覆上的黑影盡數吞沒於大災厄貪婪無魘的喉間。

山羊的惡魔發出近似獸類邪惡嗤笑,一雙硫磺色的橫瞳於欣喜間擴張,流露出魔鬼嗜血的本性。是咬緊濺血獵物的鯊,貪婪地啃噬掌握於懷間脆弱溫熱狂躁難受。

「飛鼠桑,你這根本是邀請嘛。都說了魔鬼不是你所想的心善人士。」烏爾貝特輕輕嚙咬著飛鼠的耳朵,那種肉被夾在堅硬牙齒間細細研磨的快感刺激人類追於慾望的期待。

他應該要拒絕的。

戰慄的慾望卻催促著快點拋棄理智。

更況且迪米烏哥斯有根邪惡的舌頭,在炎獄造物主孜孜不倦地舔弄間飛鼠不由得這麼想。

本來疼得軟下的性器又因為性慾的刺激重新抬頭,隨著扭曲的貪婪羞赧卻又無法抑止地抬腰送進能使自己狂歡喜樂的高溫潮溼唇腔。

「哈、……啊……」

他被地獄的罪孽之手擄獲,暗影帶來的疼痛轉換為痠澀的快樂,正隨著指腹上下磨蹭按壓間一塊旋轉起舞。

明明已經在呼吸,肺部充氣鼓脹,一種缺氧的快樂橫亙於腦大中樞不禁讓飛鼠有種身體自動屏住呼吸的錯覺。

他的胸膛無法喘息地劇烈起伏,卻又在胸前挑逗施以刺疼的捏揉時抽搐瑟縮。飛鼠為了閃避在胸前施以虐待的銳利爪牙卻將背脊完全緊貼在身著完整的災厄身上,早被脫去全身上下的服裝,薄薄皮肉之下明顯的脊柱緊貼山羊惡魔身上尖硬的飾品磕得不適,但也沒有接下來令飛鼠驚恐扭曲了整臉臉孔掙扎著想要逃離那般明顯。

質量巨大又具有火熱硬度的東西抵住了身後的隱蔽的位置,屬於肉體一部份的柔軟堅硬刺激不僅是未曾給他人碰觸過的私密之處,也是對飛鼠羞恥心的折服。

「烏、烏爾貝──!」拔高的喊叫至後變為顫抖的喘息,飛鼠發出的高昂尖銳在魔鬼耳裡是天籟的交響,張開的口嘴角連著唾沫並隨拉高的腰肢從口中隨著晃動滴落而出的樣態更是精心粉墨的裝扮。

飛鼠像垂死的獸打直了腰椎伸長了脖子,全因為如木樁釘刺進體內的火熱堅硬。

說不出要對方離開,或者說根本還來不及說出,災厄惡魔便使勁將自己的生殖器往對準閉緊的穴口內推進,外觀形似山羊的異形陰莖和人類完全不同,它沒有人類的寬厚但勃起後的長度讓人望之生畏,筆直細長冠頭銳利、冠狀溝部分還有許多凸起的疣,才稍微塞進前端的一部份,飛鼠便產生一種彷彿被銳利凶器刺入體內的錯覺,而這樣使人畏懼的感受還在持續。

隨著烏爾貝特加大力度,只是稍微擠進穴口的異形性器便將整個冠頭戳進了人類柔軟的體內。異物堅硬火熱的質量和上頭生長的凸起摩擦受到襲擊緊緊吸附的肉壁,那種體內與異形滾燙性起緊密相貼的感覺使飛鼠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打開,油然而生有種汗毛直豎的錯覺。

不過隨著性器越推越深,強忍難耐的飛鼠也發出尖叫,因為他以為自己將會給烏爾貝特貫穿──山羊惡魔過長的性器在直腸的包裹下擦過了前列腺、擠壓了精囊,直直頂住了最深處乙狀結腸的位置。

「啊──……啊──……」

「飛鼠桑真的超情色的,我只不過插進你的體內,動都還沒動就露出這麼淫蕩的表情。若是佩羅羅奇諾桑見到,那個鳥人應該也會激動得拍翅不能自已吧?雖然他最喜愛的是女性,不過飛鼠桑的表情實在太色氣了,沒有反應就不是男人了──」

伸手扳過因為被頂到最深處,短暫尖叫之後就張著嘴一臉恍神迷濛模樣的飛鼠臉龐親吻。烏爾貝特絲毫不介意他垂掛於嘴角的唾液是否在輕吻過程中沾染到自己的羊鬚,反倒刻意以長舌勾引出對方的舌頭在半空中嘖嘖糾纏。

同時他也開始搖擺腰身,先是淺淺的退出慢慢地挺進,讓愛人能習慣深埋在體內性器律動。不過本身就不是接受性行為的器官無法在這種情況下自行潤滑,不論烏爾貝特抽插了多久,飛鼠從烏爾貝特開始動作起便不停地掙扎。

「……好痛、好痛!」

在飛鼠感覺並沒有烏爾貝特來得舒服。

災厄的惡魔能夠體驗到性器給生物柔軟火熱肉體緊緊纏住,性器受到壓迫的愉悅,雄性在狹窄窒礙的軟肉間被抗拒推阻的性快樂,對飛鼠而言卻是凌遲的痛楚,未經潤滑的肉壁一次又一次於異形的性器進出那種乾澀拉扯幾乎是一種從體內被扯裂的極端痛楚凌遲。

「……啊、啊!」

那不是快樂的羞愧反應,而是純粹的痛楚,眼眶因為過分的生理疼痛起了水霧,縱使受男性不輕易掉淚的教育薰陶下強忍,仍舊無法止住過分痛楚刺紅了雙眼。

烏爾貝特明白男人第一次的性交總不比生理構造為接受一方的女性來得輕易,但沉浸於性器被緊緊吸附,終於如願以償將心慕戀人摟於懷中的願景,烏爾貝特是在迪米烏哥斯緩下動作不著痕跡提醒才從無法自拔當中稍微清醒。

不用看也能知道飛鼠桑可憐兮兮垂著淚的表情,烏爾貝特能從毫無間隙的緊貼傳達過來過分緊繃偶爾猛力抽氣的顫動當中得知。

由於是山羊的外型,烏爾貝特縱使無奈嘆息獸首的腦袋也無法做出明顯的表情,異形種的兩手尖爪並不適合安撫恢復人類身軀的飛鼠,所以烏爾貝特先是選擇鬆開固定的兩臂,再來指揮暗影雙手到處撫觸飛鼠敏感的位置好藉以放鬆他緊繃的神經。

但這仍無法撫慰造成的傷害,他和迪米烏哥斯的愛撫能稍微緩和飛鼠受到的創商,卻無法讓他忽略持續的痛苦,然而除了治癒療合傷口之外烏爾貝特想不出其他方式,直到山羊惡魔注視到自己造物憂心忡忡的兩眼,他憶起就連自己都要差點忘記的事情。

「迪米烏哥斯。」

「是,我的造物主。」

迪米烏哥斯抬起頭,因為汗水所以滑脫的眼鏡無法遮掩他向來藏於之後的眼睛,他鑽石的雙眼由於窗外的晨曦而閃閃發光。

「從這件事起頭到現在你都沒親吻飛鼠對吧?」

「這麼失禮的事情,屬下自然……」縱使得到造物的認可、至尊沒有拒絕的隱晦應許,不過臣下與被創造的身分讓他不敢逾矩。迪米烏哥斯低下頭顱,但也在同時明白造物的用意,「……我明白了,謹遵造物主的旨意。」

烏爾貝特是具有山羊外觀的惡魔,雖然同為異形種族亦是魔鬼,但玩家角色的種族功能本身就和遊戲內營運商創造出的惡魔異形不同。

他有誇張到使人目瞪口呆的破壞力,令同為玩家都不免覺得根本是系統設計瑕疵的荒謬詛咒技能,但卻缺乏了惡魔與生俱來的種族天性。

但迪米烏哥斯不同,雖然他是被自己創造出的NPC,部分的框加仍舊遵從YGGDRASIL賦予不同種族的怪物魅力。

迪米烏哥斯是他精心創造的混沌王子,掌管火焰與熔岩的炎獄造物主,同時也是最高階的惡魔。最上位的魔鬼除了喜愛對生靈施以痛苦,引誘靈魂墮落於黑暗亦本性之一。

迪米烏哥斯的唾液具有惡魔通有的毒性,雖然不是致人於死的毒液,但卻能引誘肉體使人喪失理性的媚毒,簡單來說就是催情的春藥。這點禁止年滿十八歲行為的DMMO-RPG只是寫於角色頁面的文字,但在化為現實的異世界裡卻是完完全全的有效。

迪米烏哥斯親吻飛鼠,他畏畏顫顫小心翼翼的態度讓烏爾貝特發笑,但在烏爾貝特看來就是對敬愛對象獻吻的無措孩子,這並不適合堂堂百級的大惡魔,卻很符合給自己賦予對飛鼠戀心精心創造的NPC。

飛鼠的痛楚很快在最高階惡魔的親吻之下緩和起來,他充滿痛苦而扭曲的臉龐隨著攝入交換的唾液更多慢慢變換成迷濛舒服的緋紅。

稍稍移動腰身,確認在自己身上扭動的飛鼠是因為舒服而擺動不是畏縮退卻,烏爾貝特繼續一度中斷的律動。

在過於密切的親吻交換無法呼吸撇過臉龐喘息時挺進,配合著造物親吻到飛鼠舌根發麻吐出呻吟抽動,媚的毒經由口腔擴散在飛鼠全身竄流,顯著的效果很快在本來乾燥無比的死命糾纏中顯現,本來只是給緊緊繃住的甬道獲取樂趣的陰莖給異常分泌的腸液包裹,抽插開始變得順利並且愉悅。

濕潤柔軟甬道在每次性器抽動間溫柔包裹,在挺進時賦予愉悅的阻礙刺激冠頭,又於推出時緊緊吸附柱身不讓離開,一而再再而三,埋進飛鼠體內的惡魔性器也變得更加膨大,充血突出的血脈成了抽插間的甜蜜情趣。

烏爾貝特擺動的腰肢越來越快,幾乎展現出山羊這種具由強勢性欲的物種本性,而且要不是山羊的長毛,激烈的肉體拍響肯定比現在更顯巨大。

「啊、啊!」

分不清環繞於耳邊的是性交黏稠的水潤、肉體交疊拍打的沉悶肉慾,還是自己不知羞恥的呻吟。

明明從被插入之後就無法硬起的下身隨著身軀而喪氣地搖晃,但飛鼠還是感受到攀向高潮的愉悅。

交纏的地方越來越濕,在體內滑動抽插的滾燙堅硬性器戳刺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飛鼠口嘴吐出灼熱的體溫,然後在被烏爾貝特肏到高潮攀向高峰的時候張嘴咬住於臉頰邊搖晃的尖耳朵,惹得最高階的惡魔發出驚愕的悶哼。

但飛鼠餘暇顧及迪米烏哥斯的反應,神智漂浮於高潮當中的他一臉恍神舒服,垂軟的性器也並非是用射的方式,而是泊泊從尿道口大量泌出濁白的精液滴滴答答。

暫時心滿意足獲得的快樂,烏爾貝特抽出深埋於飛鼠體內的性器,但他沒放下兩手而是將兩臂橫叉卡在膝彎處的方式架起飛鼠,把飛鼠擺弄成雙腿大張的姿勢。

由於毫無遮掩,面對面的人能夠直接看到被肏開無法完全閉合的穴口一點一滴滲出精液十足情色模樣。

「既然你和我都已經爽到了,那麼現在就換迪米烏哥斯好嗎?為了你的歡愉快樂他可是勞苦勞心不少。」

在耳邊貼心詢問不過是災厄惡魔的單方面壞心,根本沒等待飛鼠的應答,他便以眼神示意跪坐於床舖上的最高階惡魔靠近。

那是他的造物、他的精心傑作,他的兒子,同時也是另一個自己。負責留存在遊戲內撫慰飛鼠的另一個自己。

既然自己已經達成所望,那麼沒道理另一個自己卻仍舊苦守著苦澀的願景懷抱著不踏實的小心翼翼。烏爾貝特鼓吹迪米烏哥斯,並且放任迪米烏哥斯的膽大妄為。

第七樓層守護者沒戴手套的赤裸手掌撫上飛鼠大張的大腿根部,他的另一手正扶著豎起後一點也不比自己遜色,全符合最高階惡魔張揚的男性性器。

稍微一個使勁,和烏爾貝特截然不同的陰莖順利無礙地滑進拓開阻礙,一吋吋探入過分高溫甜蜜能夠讓人立即失守層層交纏,相較起來形狀粗壯的莖柱立即將腸道整個塞滿,繃緊甬道肉臂緊貼,隨著插入把灌注於肉體裏頭的精液硬是從接合的位置擠出,從烏爾貝特的角度來看,就是親愛的友人、最愛的情人後穴緊咬形同自己孩子的魔鬼生殖器一口口吞進然後吐出煽情的濁白,自己播入他體內的種子。

「很好,飛鼠桑。」

耳邊是愛人偶爾低沉在體內性器摩擦過敏感點、壓迫列腺和膀胱拔高的甜膩的呻吟,山羊的耳朵因為美妙的樂音甩動,烏爾貝特垂下頭在人類的耳旁粗啞地吐息。

「現在你也將迪米烏哥斯全部吃下了。」在他的視線裡同時也是飛鼠視線當中,迪米烏哥斯將剩餘在外的最後一吋緩緩推進體內,貪婪吞吐的穴口緊咬住迪米烏哥斯性器的根部顫抖地收縮吐出白夜。

全都推了進來。飛鼠能感覺到炎獄造物主滾燙的陰莖頂住烏爾貝特曾經壓住戳刺的位置,富有稜角的陰莖龜頭正在那小小的圓上不斷施壓,讓飛鼠想要高潮又渾身酥軟不已。

「那麼請你揭開束縛在我兒身上的枷鎖,接受迪米烏哥斯獻上的戀慕之心,讓他把愛做情慾將精液全都澆灌於你之身,受入你體內可好?」

估計是惡魔的語言太過誘惑,也是身體的過於貪婪,飛鼠鬼使神差的點頭。而他在那頭顱輕擺之後立即迎接炎獄造物主的放肆侵入。

迪米烏哥斯不斷挺腰,以狂暴迅捷的力度在緊緊包裹住自己的纏蜷肉體內狂抽猛插,粗壯張揚的性器在軟肉糾纏間充分地擠壓讓飛鼠獲得歡愉的位置,是前列腺、精囊,還是轉彎的隱蔽結腸,迪米烏哥斯將飛鼠夾在自己與造物主之間以緊貼輾壓。

那樣強烈的抽插衝擊令飛鼠分不清自己獲得的快感是想要高潮還是想要解放,在漫長的交合當中他被刺激的不單只是性的敏感點還有膨脹的膀胱,他想要射又想要解放,愉悅和羞恥以及不確定交織而成的混亂在快感、性器於體內律動橫抽猛撞間更發強烈。

「我想要……烏爾……貝特……迪米……」手指痙攣在空中、在給自己攀附的迪米烏哥斯肩頭上抓出痕跡,強忍羞愧的飛鼠在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後完全哭喪著臉一副幾乎哭出的可愛模樣,「……我、……好脹!我想要……等我……」

烏爾貝特這人直白恣意但也不是無腦不用,他當然明白要不是給自己固定住下半身現在整個人肯定縮進自個懷裡屈身的飛鼠想要說的話,認為這事也不是個大不了在床上所不定是個情趣的他說得輕易有趣。

「無所謂,飛鼠桑,迪米烏哥斯和我完全不會介意。」

「怎麼會──!」

烏爾貝特的反應反倒讓對他有潔癖印象的飛鼠扭曲地咬了自己下唇,直到給迪米烏哥斯以長舌頭溫柔地強硬舔開,才鬆懈了想要用咬自己忍耐住情緒的深深牙印。

「我要──嗯哈!哈哈啊啊啊…………!」

甚麼也來不及說,又一次滿溢的潮浪沖垮理智讓飛鼠迎向高潮。這次給迪米烏哥斯幹到射精的飛鼠因為緊貼的體位將精液全都抹上炎獄造物主幾塊腹肌組合而成的結實堅硬下腹,而最高階惡魔也在飛鼠高潮時強力收縮的肛門掐到射精,膨脹充血的性器在幾乎能掐斷的強力束壓之下頂住結腸的入口,在高潮更深更用力的抽刺將冠頭刺進了小小的圓,於過分深入歡愉高潮的飛鼠繃緊痙攣間將囤積於囊袋中的精液全都射進高潮顫動的貪婪甬道,用自己的精液充新填滿欽慕神祉的體內。

迪米烏哥斯發出幾聲悶哼代表慾望的釋放,他全身肌肉緊繃將飛鼠釘在造物主的身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異形種射精的強烈力道衝擊肉壁,打在體內深處那種衝擊則是讓飛鼠流出歡愉的淚水,只能渾身顫動痙攣發出近乎斷氣的換氣喘息。

對自己無力收緊而大開的雙腿流淌出混雜自己和他人大量的濃稠濁白,流著淚的飛鼠心想至少不是卸去顏面的下限就好喘息。

「說過了如果想現在也可以喔,飛鼠桑。」

淚水滲出眼眶順著臉頰曲線流淌而下,壞心提醒累得只能掛在迪米烏哥斯肩頭的愛人,烏爾貝特在耳邊輕聲告訴時山羊長長的舌頭舔去了啜泣人類的淚水,蘊含極樂羞恥的水珠就如同珍珠一樣的珍貴,大災厄從珍珠般的水滴裡品嘗到靈魂於情慾滿載喜悅扭曲的甜美滋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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