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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原名:抗敌复仇队)(67-114完) - 1,2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5570 ℃

  肠子从女人被阉割了的破洞中流出,她们却不能马上就死,痛苦地挣扎着,呻吟着。

  车相根这才命令把几位老阿妈尼用匕首慢慢地拦腰切断,以便延长她们的痛苦。

  在进行完这可憎的暴行后,他们才把两个捆绑着的女俘堵住嘴带走。

  车相根一直梦想着能够完成任务回去向美国主子报功,所以并没有下达撤回的命令,而是在山里绕了一阵后,藏到一处他们自认为隐密的地方,打算先从顺姬和王小平的嘴里捞出点儿什么,再伺机回去进行破坏。

  王小平终于没有能够保住自己的贞操。

  车相根刚一到达那个山坳,第一件事就是把王小平按倒在地上,自己骑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裤子扒了下去。

  车相根把王小平彻底扒光,甚至连鞋袜都没有给她留下。

  王小平流着泪水,被下流地玩弄着,眼睁睁看着车相根从自己被迫敞开的两腿间慢慢地插入。

  没有人知道,在这期间王小平是否曾经有过犹豫,但她最终遵守了自己向祖国和朝鲜人民许下的誓言,没有向敌人吐露一个字。

  车相根命把两个姑娘捆在两棵大树上,叫手下轮流去强奸她们,殴打她们,打得她们口鼻流血,大小便失禁。

  她们咬紧了牙关,熬打了一天一夜,终究不肯屈服,车相根就用匕首割下她们的鼻子、耳朵和乳房,割一件,问一次,最后又要一刀一刀割她们的阴唇。

  正当此时,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中朝军民包围了,见已无路可逃的车相根于是命令向山上撤退,依托地势防御,同时向美国主子求救,希望能得到空中支援。

  临走前,他叫手下用匕首从两个姑娘的阴户中向上捅入,乱搅了几下,看着她们开始大出血,头渐渐软下去,这才离开。

  退到山上后,车相根用无线电台向美国主子发报,求他们用飞机替自己开出一条逃跑的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美国主子只是想着怎样保守自己的秘密,对走狗一向是用完了就扔的。

  美国佬儿往自己人脑袋上撂炸弹是有传统的,而且通常情况下,往自己人脑袋上撂的炸弹格外准,这一次也不例外,仅仅用了两个架次,几颗炸弹,就把一个特种分队给彻底报销了,中朝方面未伤一人。

  长平里惨案是战争期间,在清川三号桥附近发生的最大的惨案,但并不是唯一的一次,像这样被朝奸勾结外寇残害的朝鲜百姓何止千千万万!但是,中朝人民终于胜利了。

  和平谈判终于达成了协议,看到和平的到来,想着死去的战友,元奎和凤枝不由流下了眼泪。

  这是胜利后欣喜的眼水,但并不是最后的眼泪!由于凤枝是女性,所以她被临时抽调去接收被交换的志愿军战俘。

  看着一个个已经没了人样的女战俘跑过警戒线后跪在地上痛哭,看着她们脱下衣服,露出身上被强行刺下的反动口号,看着她们当中的一些人刚刚跑警戒线就一头撞向任何可以够得着的坚硬的东西,凤枝就知道她们的心灵受到过什么样的摧残。

  凤枝很偶然地从战俘中看到了独立团一位已经失去了双腿的战士,于是向他问起独立团其他人的情况,从他的口中,她意外地知道辛六妹也被俘了,但被关在另一个集中营。

  凤枝于是马上向上级作了汇报,经查证,在被交换的战俘名单上并没有辛六妹这个人,于是便通过红十字会向美韩方面要人,但对方却坚称战俘中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后来,通过向同六妹关押在同一个集中营的战俘询问,她终于知道了辛六妹的消息,但她却已经在经受了极度的虐待后永远离开了人间。

  辛六妹是在弹尽粮绝,又体力彻底透支的情况下被俘的,被俘的时候,美国人对这个抱着头蜷缩于地的年轻女兵拳脚相加,一直打得她昏死过去。

  六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捆绑起来。

  美国人对这个身手矫捷的女兵心有余悸,于是用绳子把她直挺挺地捆在一副单架上,抬着她向南转送。

  她先被送到了一个用于中转的临时集中营,那位向凤枝报告六妹被俘的战士正是在这里看到辛六妹的。

  美国人害怕六妹的身手,所以尽管她已经被打得浑身青肿,到了临时集中营后,仍然给她戴上了全副镣铐。

  关押在这里的志愿军战俘只占一小部份,绝大多数是朝鲜人民军战俘。

  与六妹一同押到这里并关在一起的是三个人民军女兵,包括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少尉及十七和二十岁的两个女战士。

  辛六妹到朝鲜才不过几个星期,只会不多的几句朝鲜话,但仍然努力地同那几个朝鲜女兵交流。

  看到辛六妹身上的伤,知道她被打得很厉害,几个朝鲜姑娘都哭了,六妹打着手势让她们别哭,还告诉她们,自己被俘之前用剑劈死了许多美国鬼子,姑娘们露出钦佩的表情,向她直竖大拇指。

  集中营的最高指挥官是一个美国人,不过下属的看守却都是南韩军人,这些南韩人对待自己同胞的方式简直令人瞠目。

  每一个人民军战俘到了这里,都少不了一顿殴打,有时是拳打脚踢,有时是皮鞭棍棒相加,没头没脑,有的战俘被打得几致于死。

  到达这里的第二天,三个人民军女兵便受到了欺辱。

  那是放风的时候,看守们让所有战俘排队,让头天新送到这里的朝鲜战俘单独战在一边。

  辛六妹看到,在铁丝网的另一边竖着一排圆木架子,地上还放着火盆,里面烧着烙铁,就知道敌人可能要对什么人用刑。

  果然,南韩的看守们开始从新来的战俘中向外叫人,先叫出二十几个人,推推搡搡地押到铁丝网另一侧,把他们背朝人群,双手向上捆在木架的横梁上,然后扒下裤子,露出臀部,用烙铁在每个人的屁股上烙下一个「U」形的疤痕。

  烙铁贴在人的皮肤上,立刻腾起一股青烟,同时也伴随着受害者的惨叫。

  作完了标记,看守们开始鞭打他们,打人用的是牛皮制成的鞭子,蘸上凉水,抽在人身上,立刻就会引起一阵颤抖。

  在每人抽过十鞭后,才放他们回来,接着便叫下一组。

  百十名男战俘很快就被轮流打了一遍,剩下的就是女战俘了。

  想到要被当着众多战俘的面被人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辛六妹感到肛门有些抽搐,不过,看守们并没有来拉她,大概是他们害怕将来引起国际问题,但那些人民军的女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当天的女俘一共有八个,在被押往铁丝网另一侧的时候就开始反抗,到了那一边,她们更加奋力地反抗,不肯就范。

  与辛六妹同室的那位女少尉反抗得最厉害,她嘴里骂着,竭尽全力地同看守们厮打,但很快她就被人一拳打在肚子上,痛苦地委顿于地。

  看守们终于制服了这八个姑娘,两人抓一个站成了一排,南韩的看守队长对姑娘们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便领着看守们把八个哭叫着不肯走的姑娘们拖向了一排平房。

  辛六妹听到姑娘们在平房里尖声地哭叫,也听到看守们的狂笑。

  当姑娘们被从屋子里架出来的时候,已经全都一丝不挂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耻辱的泪珠,也带着宁死不屈的顽强,六妹猜到她们都被强奸了,不由对自己的贞操也担起心来。

               (七十一)

  失了身的女兵们也不再挣扎,任看守把她们捆在架子上。

  洁白娇艳的裸体成一横排站在架子下,因为受辱的啜泣而微微颤抖着。

  烙铁按在了她们雪白的屁股上,带着「丝丝地」的响声,冒着阵阵青烟。

  她们没有受到鞭打,因为他们还需要留着她们娇嫩的身体供他们羞辱和泄欲。

  在这之后,战俘们才被允许解散放风,整个放风期间,姑娘们一直在架子上捆着,身边围着看守抚摸和玩弄她们的身子,给她们拍照。

  回到囚室,三个姑娘倒在地铺上,低声抽泣,辛六妹虽然浑身是伤,疼得钻心,还是努力支撑着坐起来,一个一个地抚摸着她们的头发,轻声地安慰她们。

  此后放风的时候,人民军的姑娘们常会被带进那片房子,一直持续到她们被向后方转送。

  那是两个月后的一天,辛六妹被殴打的瘀伤已经好了,尽管身体已经明显地消瘦,但基本上恢复了本来的美貌。

  一大早,全体战俘就被命令起床,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准备出发。

  在空地上,战俘们开始被捆绑起来,尽管并不捆他们的手,但却用长长的绳子把他们的腿相互串起来,使他们互相牵制,以防逃跑。

  辛六妹因为带着铁制的镣铐,行动过于不便,而看守们又实在不敢轻易放开她,所以便把她放在一辆牛车上,并且用铁锁把脚镣的链子锁在车架上的一个铁环上,算是特别照顾。

  另有两名志愿军女俘,被同样捆住一条腿,同其他男俘串在一起。

  最后从囚室中赶出来的是人民军的女俘,包括与六妹同时进营的那八个姑娘在内,一共有二十几个,她们都曾经被看守轮奸过。

  看守们首先处理那个女少尉,他们把她的军服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鞋子,然后用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把她自己的洗漱用品捆在她的后背上,接着用一根纳鞋底用的细线绳把她的两颗奶头拴住,再把细绳用另一条绳子拴在六妹的牛车后面。

  早已被强行剥夺了女人尊严的女少尉木然地站在那里,听任自己的衣服以一件件滑落在地上,听任自己的乳头被下流地凌虐,她始终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朝鲜女俘们就这样一个个被剥光捆绑起来,每个人拴乳的细绳都被拴在前一个人的身上,串了长长的一串。

  队伍开始出发,被绳子串起的战俘们在士兵的看守下,排着长长的队伍,缓缓地走出临时战俘营,穿过一个个村庄和乡镇,向未来将要长期生活的永久战俘营转移。

  女俘们光着身子,在沿途百姓的面前走过,品尝着女人所难以承受的耻辱。

  辛六妹非常同情她们,但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帮不了她们,事实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一天像她们一样,赤裸裸地走在无数双异性的注视中。

  走了两天后,因为战俘们将被分送到不同的正式战俘营看押,六妹才同这些人民军女俘分开。

  辛六妹所在的战俘营是一个很大的战俘营,里面关押的大部分是志愿军战俘,先后关押进来的女俘有二十几个,大都是各部队的卫生员,也有的是文艺兵,前期多是象六妹一样,因为部队后撤不及时而被俘,后期的来源则比较复杂,有因在阵地上救护伤员或者为部队演出而被俘的,也有因部队行动时掉队被俘的,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有着同她们的性别并不相称的坚强与不屈。

  这个战俘营里面的看守,除了部分美国人外,大多是中国人,是美国特地从台湾要来的国民党兵。

  这是美国的一贯传统,他们一方面对这些已经手无寸铁的战俘施虐,另一方面又总想要标榜自己如何文明,于是他们便采取以华制华,以鲜制鲜的办法,让中国人来看管中国战俘,让韩国人看守朝鲜战俘,这样,当看守们虐待那些战俘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在一旁观赏而无需承担任何道义责任。

  这些台湾来的国民党兵果然不负美国主子的厚望,时常对战俘进行殴打、谩骂和羞辱,为此,战俘们团结起来,在战俘营中秘密组织的领导下,对营方进行了多次抗议和斗争,包括几次绝食,迫使营方略有收敛,未敢干得太过出格儿。

  辛六妹就是抗议活动的积极参加者和组织者之一,为此,她也曾多次受到营方的报复,关小号儿和拳打脚踢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六妹不是个肯轻易吃亏的人,看守打她,她是一定会还手的,由于她练武多年,颇有身手,所以让那些看守吃了不少苦头,而她自己也承受了更多了打骂,镣铐戴上又摘下,摘了又戴上。

  看到殴打与镣铐并不能让战俘们屈服,于是营方又改用怀柔政策,一方面稍许改善战俘们的生活条件,另一方面又给战俘们办学习班,给他们洗脑筋。

  辛六妹是学生出身,还当过代课教师,有文化,有水平,知识丰富,思维敏捷,在学习班上经常把所谓的教官问得张口结舌,引起战俘们一通哄笑,而看守们一提到这个漂亮而强壮的女战俘就感到头疼。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战俘们从后进来的难友所带来的消息中感到,胜利已经临近了,于是他们开始了争取回家的斗争。

  此时,板门店谈判正在进行中,下流的美国人在交换战俘的问题上故意制造障碍,使谈判迟迟达不成协议,而另一方面,他们却开始利用各种无耻的手段企图阻挠战俘回家之路。

  辛六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惨死在敌人之手的。

  敌人不想让战俘们回国,却又伪说战俘们不想回国,为了制造这种假象,他们利用一切欺骗、威胁、利诱甚至虐待的手段,想让战俘们在不愿回国的声明上签字,为此,营中战俘们开展了艰苦卓绝的「回家」抗争。

  辛六妹仍然是站在斗争最前列的战俘之一。

  作为战俘的代表,她拒绝了敌人的诱惑和威胁,坚决要求回国。

  六妹不为利所动,不为威所恐,无论敌人用什么招数,从她嘴里说出的只有两个字:「回家!」于是,代表们被捆在了战俘营院子里的木桩上,看守们轮流殴打他们,给他们动用各种酷刑,但代表们顽强地忍受着痛苦,决不屈服。

  看到酷刑不能起到任何作用,敌人又使用了更加下流的办法,给战俘们身上刺字。

  他们给战俘们的胳膊上、前胸和后背都身上刺上「铲共、反共」等字样。

  女战俘们则被当着男男俘的面剥光了衣服刺字。

  辛六妹是战俘推举的代表之一,因此她是女俘当中第一个被剥光刺字的。

  由于惧怕她反抗,所以在剥衣之前,先把她的双手铐在了行鞭刑的架子上,然后用匕首一点点割开了她的衣服和裤子。

  六妹对此早已作好了准备,她表情平静地站在空场上,在难友们义愤的目光中暴露出了自己的胴体。

  他们先把她捆在那里赤条条的展览,摸她,辱骂她,用穿着皮鞋的脚踢她的屁股,给她拍裸照,然后开始刺字。

  剥光的六妹被从架子上放下来,他们让她面朝下趴在一条大板凳上,并把她的手脚分别捆在四个凳脚的下面,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从后面暴露着肛门和女性的一切。

  他们再一次当众凌辱她,在战俘们愤怒的抗议声中,他们无耻地抚摸她赤裸的臀部,把皮鞭的鞭杆插进她的肛门中转动,用毛笔刷她的阴蒂。

  然后,他们开始在她的屁股上刺字,疼痛与耻辱折磨着这位女英雄,也折磨着所有战俘的心。

  晚上,他们把六妹连凳子抬到了看守们的食堂里,看守们边吃饭,边下流地继续污辱这个不屈的女俘的身体。

  六妹趴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敌人的目光看刀子一样刺在她的身上,魔掌无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

  在敌人一阵阵淫秽的狂笑后,她感到一个硬硬的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儿上,还没容她完全明白过来,那东西便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插了进来。

  辛六妹默默地让泪水流到凳子上,对于一个美貌的女俘来说,这不过是她们的宿命罢了。

               (七十二)

  第二天,敌人把所有女俘都集中在被仰面绑在凳子上的六妹的旁边,她的两脚被向上呈「V」字形吊起来,敌人在她的大腿内侧紧靠着阴部的地方继续刺字。

  六妹的阴部微微红肿着,所以女俘都知道她这一整夜所受到的凌辱,也明白了敌人没有能够从她身上得到任何妥协。

  他们开始把姑娘们一个个拉出来问:「愿意回大陆,还是愿意去台湾?」姑娘们知道,只要回答愿意去台湾,并在那张声明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免除身体上的痛苦和耻辱,但除了一两个人之外,其余的姑娘们都毅然地选择了「回家」。

  于是,一个又一个女战俘被拉了出来,看守们反扭住她们的胳膊,把她们的衣服脱了下来,暴露出年轻女人的一切,然后她们被捆绑在凳子上、木桩上,用拳头打她们的肚子,打她们的乳房,把最恶毒地攻击共和国和共产党的口号刺在她们的四肢上,刺在她们的后背上,刺在乳房上、屁股上、甚至刮掉阴毛,把字刺在阴唇上。

  在经历了这非人的凌辱后,她们的回答依然是:「回家!」敌人的一切手段都失败了,他们使用最后一招——死亡的威胁。

  他们残酷地凌迟了首席战俘代表,又继续肢解其他的代表。

  女俘中第一个接受死亡考验的就是辛六妹,看守们对这个姑娘恨之入骨,更不愿把她这样的人才留给新中国,所以他们宁愿把她毁灭,也决不肯放她走,他们想要杀一儆百,想要通过虐待和屠杀辛六妹代表来威吓其他女战俘。

  自从被刺了浑身的字之后,他们还没有把她从凳子上解下来过。

  敌人对她说:「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去台湾,一条去大陆,去台湾的是活人,去大陆的只能是尸体。你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你们可以杀我,可是你记着,我的人死了,心也要回家。」

  「那我就把你的心也挖出来毁了!」

  「心可以毁,但你毁不了我的信仰,毁不了我的灵魂,人死了,心回去,心毁了,魂儿回去,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回家的决心!」于是,一个刽子手下流地用手捏住辛六妹的阴唇,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压在了上面。

  「说!你要去台湾!」

  「我要回家!」六辛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下体的肌肉因对疼痛的恐惧而颤抖。

  「啊——!」姑娘的阴唇被切下了手指甲大的一块。

  「说,你要去台湾!」

  「老娘要回家!啊——!」……姑娘的阴唇被一小块一小块地割下来,两腿间变得血肉模糊。

  他们把她被割碎的阴唇用铁钎子穿成一串,为首的刽子手把那肉串放在火盆上烤熟,然后放在嘴里吃着。

  「说,你要去台湾!」

  「你个狗……日的,老……老娘要……回家!」敌人又割了她的阴蒂和小阴唇,接着是乳房,再下来就割她的肩膀、屁股和大腿。

  最后,他们把失去了四肢的姑娘从凳子上解下来,用匕首从姑娘已经没有了门户遮挡的生殖口穿了进去,并由此剖开了她的肚子。

  敌人挖出了她的心,割下了她的肉,一片片丢在火里焚烧成灰。

  这位年轻的女团长,在进行了不懈的抗争后,终于被敌人残酷杀害了。

  敌人那天肢解了七、八个坚决要求回国的战俘,并把他们的尸体焚烧灭迹,还篡改集中营的名单,拒不承认集中营里曾经关押过这些不屈的英雄。

  在中朝方面的努力下,其余战俘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然而,这些曾经英勇地战斗到最后一颗子弹,又不屈不挠地坚持狱中斗争的英雄们回国后,却受到了极不公正的对待,他们当中的大多在昔日的战友和家乡父老的岐视下度过了悲惨郁闷的后半生。

  而那些受尽了凌虐,带着浑身刺青的女战俘们的后半生,则是更加孤寂与凄凉,同她们相比,惨死敌人刀下的辛六妹,也许还算是幸运的。

  元奎和吴凤枝活着回来了,带着一路征尘和对牺牲的战友们的哀思。

  元奎回到了云州任军分区司令员,与于志超终于重逢了。

  「元奎!」

  「志超!」一对患难夫妻在再次经历了生死考验后,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志超姐!」

  「凤枝!」吴凤枝也被任命为军分区机要局局长,同部队一起回到了云州。

  见到老姐妹、老战友,于志超和凤枝也相拥而泣。

  在品尝重逢的喜悦的同时,于志超也注意到随元奎回来的都是新面孔。

  「元奎,凤枝,六妹她调到别处去了吗?」志超不愿意把老战友往坏处想。

  「六妹姐她……」凤枝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元奎和凤枝向志超讲了那些牺牲了的老弟兄们和辛六妹的惨遇,志超也哭着告诉凤枝和元奎,凌秀容也已经在剿匪的战斗中英勇地牺牲了。

 ************************************************** *****************

  新中国的匪患是蒋介石为了策应在朝鲜的美国人,利用他留在大陆的反动分子所发动的一场全国性的大规模武装颠覆活动。

  在元奎他们奔赴朝鲜前线不久,匪患便开始横行了。

  匪患起初只是小规模的破坏活动,以及针对地方上干部群众的暗杀活动,作为公安局长,于志超亲自率队调查了多起暗杀了破坏事件,土匪们对待干部群众手段之残忍令人瞠目,但她们谁都没想到这些小打小闹的破坏活动,后来竟发展到了有组织的,公开的,直接针对军队和政府的大规模武装颠覆活动。

  云州匪患性质上的改变,是由一起针对解放军的袭击开始的。

  云州是一个半山半平原的地区,除了云州市所直属的几个区外,八成以上的区县在大山里。

  那天,在山里帮助搞土改的部队的五名战士到州里取给养,当天下午乘一辆卡车返回,在进山不到十里的地方掉进了土匪挖出并伪装过的陷阱里,司机和副驾驶当场死亡,其余三个战士也都受了伤,受伤最轻的一个战士拖着一只伤脚勉强走出山来求救,却不知这正是土匪设下的陷阱。

  离山最近的驻军营长听说有战友受伤,急忙派副营长带了一个班的战士和一个女卫生员,一齐乘车赶往向出事地点。

  他们不知道,就在道路两边的山上,正有数百人在等着他们钻进罗网呢!

               (七十三)

  汽车开进山里,离出事地点还有一里不到,忽然一阵爆炸,前后的道路一齐被地雷炸毁,汽车进退不得,副营长只得命令弃车。

  战士们正在下车,两边山上响起了成排的枪声,子弹如蝗虫一样飞向汽车,立刻就有两名战士从车上倒栽下来。

  大家这才发现自己境况不妙,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战士们毕竟是仓促应战,又是众寡悬殊,加上地形不利隐蔽,战斗仅仅进行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整整一个班的战士,加那位副营长,全部中弹倒下了。

  土匪们来到汽车跟前,先抢了战士们的武器,没有武装的年轻女卫生员还在跪在一个一息尚存的战士身边企图拯救他的生命。

  土匪们把女卫生员拖开,一个上下一般粗的匪首一枪把那们还活着的战士的脑袋打开了花。

  女卫生员哭着,骂土匪不是人,但土匪并不在乎她的叫骂,在乎的只是她的性别。

  他们把年仅二十岁的女卫生员扒光了,强行轮奸,然后吊死在树上,女兵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挣扎扭动,像一条上了钩的鱼。

  等那女卫生员死了,土匪们挖下她的生殖器,又把其他指战员们的尸体大卸八块,乱摆在路边示众,然后强迫一个老乡拿着副营长的人头和被割下的女卫生员的性器官出山给州政府和驻军送了两封信。

  信是以「云州反共复国军总司令马洪儒」的名义写的,大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蒋介石就要反攻大陆,现在「云州反共复国军」已经控制了除云州除市区外的全部乡村,劝驻云州的政府和解放军部队缴械投降。

  信送到市里,令驻军和政府十分愤怒,同时又感到十分好笑:几个小蟊贼,不过仗着偷鸡摸狗的本事,侥幸得手,就敢向强大的政府和解放军劝降,真是大言不惭地!于是,他们一面向上级打报告,一面又派了一个连进山剿匪,他们当时并不知道这股土匪的实力实在不可小觑。

  制造惨案的是土匪马洪儒、吕清部。

  马洪儒是云州土生土长的惯匪,蒋介石亲自颁发委任状,任命他为当地土匪武装「云州反共复国军」的少将总司令,吕清则是直接从台湾空投到云州任特派员兼参谋长。

  别看马洪儒这个名这挺优雅,其实他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同时又是个杀人平眨眼的恶魔,因为他喜欢拿着根大棒子,不论走到哪里,看人不顺眼,一棒子下去,至少打个半残,所以当地百姓叫他「马大棒子」。

  土匪内部对马洪儒还有另一个十分不雅的外号叫「马大鸡巴」,这个外号才是马洪儒其人最形象的写照,这一是因为他长得上下一般粗,却顶着一个带棱的大脑袋,活像是一根那话儿,二是因为他确有一根比一般人都要长大的阳具。

  马洪儒本出生在书香门第,其祖曾是满清的翰林,所以他父新总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承继祖业,读书作官。

  哪知在几个儿子中,老四洪儒却是个油盐不进的刺儿头,他从小就喜欢玩儿骑马打仗之类的游戏,而且心狠手黑,喜欢虐待小动物,喜欢打架,又霸道之极,其他孩子都不愿同他一起玩儿。

  他的父亲为了他打架和不肯读书,打了他许多次,也没见效,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这里是深山老林,例来就是土匪们相中的好地方,那些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山大王生活,让马洪儒羡慕不已。

  于是,十三岁那年,马洪儒从家里拿了一把菜刀,独自一人悄悄离开家,在路上暗算了一个落单的土匪,割了他的脑袋,抢了他的枪,开始了自己的土匪生涯。

  由于马洪儒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所以在土匪中声名显赫,许多人自愿投到了他的名下作喽罗。

  国民党在云州的时候,曾经多次用兵剿山,都没有给够伤到马洪儒的一根毫毛,反而损兵折将,然而,当蒋介石在大陆的失败已经不可避免的时候,他却把这些土匪当成了反攻大陆的力量。

  于是,解放前夕,马洪儒被蒋介石封为少将司令,并送给他可以武装上千人的武器弹药,让他和手下留在大陆潜伏起来,肆机反扑。

  此时,借着朝鲜战争之机,国民党把上校高参吕清空投到云州,给马洪儒当参谋长,并参与到了全国性的土匪暴动中,成了一股颇具实力的土匪武装。

  派出去的剿匪连走了整整五天,却没有一丝消息,甚至连个通讯员都没有派回来。

  云州军分区军代理司令员胡其伟感到事情有点儿不对,于是又派了一个整团带着电台进山,想要找回那失踪的一连人马。

  于志超作为公安局长,听到消息,也为山里的几个派出所长时间没有消息而担心,于是亲自率一只十几人的公安分队,跟随剿匪部队进了山。

  于志超亲自进山,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那就是担心自己的姐妹凌秀容的安全,因为当时秀容正在离州里最远的凤里区当派出所长,现在消息不通,情况不明,叫志超怎不替她担心。

  部队浩浩荡荡开里山里,于志超坐在吉普车上,警觉地向两边的山上查看。

  作为一个在山里打了多年游击,又率部队转战南北的指挥员来说,是能够用鼻子嗅出危险的。

  进山不久,于志超就感到了这里气氛的诡异。

  当年她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志超曾经率部到过山里,那时候所到之处,山民们端着米酒夹道欢迎,而现在,不光见不到一个山民前来迎接,甚至连部队从他们的茅草屋前经过,他们也都关门闭户,躲躲闪闪。

  志超知道,他们一定是受到了土匪的威胁,所以不敢同解放军说话。

  事情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在继续前进了五、六公里后,他们在大路边上看到了几具尸体。

  人是被吊死的,不知死了多久,多数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有的仍然吊在树上摇晃,有的已经因为腐烂而掉在了地上,他们的胸前挂着牌子,上面写着「跟共产党走,就是这个下场!」部队停止前进,把死难者的尸体解下来就地掩埋,这才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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