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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战争》第五章 《第23届可食用人类博览交易会》(上),33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8460 ℃

  第二天中午有人敲我们房间门,我还以为是服务员,或者死处男出去买饭没带房卡,穿着睡袍迷迷糊糊地开门一看,活生生的李裂站在我门口!当然他不是独自来的,他爸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就是金丝,身后有步甲跟着。我能想象他们发生了怎么样的谈话,今天的李裂没戴墨镜和金豆项链,很罕见地穿了正装,手里捧着一束花,向我鞠躬致歉。

  “哎呀,没事没事。我们屋小,不嫌弃的话进来坐坐。”

  金丝走进门问了句:“怎么你们两人住个单人间?”

  “不是,本来是个双人间……不过现在那屋估计比这边还挤呢,我把昨天提货提来的小孩都放过去了,有个朋友帮我们看着。”

  李之尚说:“我这小孩不懂事,总是给我添麻烦,没想到这次居然打扰到金丝雀城的朋友了,说是罪该万死也不为过啊!是我管教不力,不力!”

  金丝说:“知道就好,还不给我们小柑妹子多来点代金券?”

  我赶紧摆手说:“真的不用,已经很多了,我们根本花不完!”

  李之尚客气地说:“博览会刚过去不到三分之一,有些活动还没开始,后面可消费的地方还多着呢!金丝校长说得没错!”

  我有些理解李裂的愤怒了,这老头绝不会因为我妈的死而对金丝有半点怨言,再或者可能根本就没让金丝知道过他的悲伤……和愤怒?要不是有步甲跟着,我们三个合起伙来宰了金丝给我妈报仇还是很有希望的。

  死处男端着两盒照烧鸡排饭走回来,愣了一下,把裤子扔给我,示意我去卫生巾把睡袍换下来。我边穿衣服边听外面又是一阵道歉之类的话,死处男也“是是是”地应付着。

  “你们这是哪顿饭啊?”金丝问。

  “也11点了,就算中午饭吧。”

  看见我穿好衣服,李裂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大红旗袍,还有高跟鞋,已经洗刷干净了,正是我脱在他地下室的那身。金丝一脸得意地说:

  “看你们,和和气气的多好!”

  我知道李裂仍然想找机会把她宰了。

  然后又聊了聊昨天的事。

  “艾丹的生日过得怎么样?”我问。

  “别提了,神经学家过去了,简直就是神经病学家!”金丝满脸乌云地说。

  “怎么?又去表演杂技了?”

  “倒不是有什么哗众取宠的行为,行为上还挺合气氛的,比以前开朗多了,话也多,会讲笑话,都挺好。”

  “那不是挺好的吗?”死处男说。

  “就是因为太好了!太自然了!过于自然!简直就好像……就好像……他对自己曾经冷落伶鼬的事一点都没在意过!你不知道昨天伶鼬一晚上就没动筷子!”

  我说:“毕竟他对金丝雀城功不可没……”

  李之尚一摇手:“不是这样,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私事不能补公事的债,公事也不能补私事的,总有一天要补清楚。”

  我点点头,又愣了一下。

  “对啊对啊!”金丝赞同说,“他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跟艾丹说话,自然而然地送礼物,跟我说话,也跟伶鼬说话。他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而且居然还自认为是伶鼬的丈夫!”

  死处男说:“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伶鼬喜欢生闷气,你要替她出头。”

  “没错!我下午正想找他去呢!我想跟他好好谈谈关于伶鼬的事,你们来不?”

  “我就不了,我英语又不好。”

  “让小柑妹妹跟你来啊,一起来吧,我再叫上几个人,讲理的人越多越好!”

  想到昨天外面的混乱情况,我有点打退堂鼓,甚至也想劝金丝别满处瞎去,不过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完全没把外面的威胁当一回事,虽然黏菌少女不能直接对人类动手,金丝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无疑另当别论。

  “去不去?去不去?”

  死处男看我一眼,我点点头。

  “成吧,我俩去看看。”死处男说。

  “好!下午两点UNGCM大楼门口见。”

  ………………

  吃完饭我洗了个澡,穿上李裂拿回来的旗袍,跟死处男溜达到约定地点,约定地点停了辆MPV,步甲开着车,车上坐着金丝、阿文哥哥、王沙涟还有黄蕉,后备箱装着安少爷的头。王沙涟坐在副驾,我俩跟黄蕉挤在最后,阿文哥哥把矿泉水发给我们。

  “伶鼬没来吗?”

  “不是没来,伶鼬已经在那了。”金丝说。

  “什么意思?”

  “刚才李之尚在场我没跟你们说,昨天晚上伶鼬被他带走了。”

  “带走……干嘛?”

  “做爱。以夫妻的名义。”

  我一口水差点喷黄蕉裤子上,黄蕉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似地哈哈乐起来。

  “他就这么……自然而言?”死处男疑惑地问。

  “对,就这么自然而然,就这么若无其事!”

  我说:“那咱们赶快把伶鼬姐姐救出来!”

  王沙涟摇摇头:“伶鼬肯跟他走,说不定就是两情相悦的。”

  金丝愤怒地捶他肩膀:“不可能!胡说八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伶鼬现在喜欢的是我!或者可能还有你吧,但绝不会有那个人!”

  “我没说喜欢!说的不是感情方面的事!我问你,伶鼬多久没做爱了?”

  “什么多久?经常啊!不说每天,每礼拜总有一两次吧。”

  这种话题还是稍微有些令人尴尬的,不过既然讨论者不在意,我作为听众也就顺其自然了。

  王沙涟回头说:“不是和你,我是说和男人!”

  “你?”

  “别气我我不是。这礼拜伶鼬确实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们做爱的方式很特别……”

  黄蕉插嘴说:“什么特别,不就是前列腺按摩嘛!”

  金丝不管什么按摩,继续说:“男人也有啊,文碍就是!我们做爱的时候经常让文碍参与。”

  王沙涟问阿文哥哥:“是吗?你和她们两个做爱?”

  “不是,虽然我们躺在一张床上没错,但是准确地说是金丝跟我们两个做爱,而不是我跟她们两个做爱。”

  我还没反应过来,甚至王沙涟也还没听懂,死处男已经明白了:

  “也就是说同一张床上的三个人,并非两两之间都会发生性关系,阿文和伶鼬之间是没有的。”

  “对!”阿文哥哥说。

  金丝迷迷糊糊地回应一句:“是吗?我还真没注意过。”

  开车的步甲说:“没错,是这样的,金丝校长。”

  王沙涟揉揉被捶疼的肩膀:“果然!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我有些话你可能不爱听。”

  “没事说吧。”

  “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你其实应该发现了,伶鼬是个……不能说淫荡,应该说是个对性欲非常有渴求的人。”

  “嗯嗯,然后呢?”

  “她喜欢你,金丝,这是感情上的依赖,她爱上你是因为你救过她,你对她好,但你也有不能满足她的方面,你是女性,你没有阴茎,别打断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你们有一大堆电动阳具,我知道你的手技和舌技连死猪肉都能弄到高潮。但是!!!但是但是!!!伶鼬不是天生的同性爱好者,你不是男性!你没有睾丸和阴茎!!!我该怎么打比喻呢,就好比Z兄,如果文碍非要给Z兄撸一管,手脚捆起来给他撸管,或者换个更恶心的,文碍还算是小白脸,比如换成白瞑,不仅撸管还口交,无论Z兄感到何等程度的恶心,他十分钟后也一定会射精。他达到性高潮了没错,我能说他对白瞑产生了性欲吗?他的浑身基因追求的仍是女性!”

  我插嘴说:“特别是幼龄女性!”

  金丝似乎有话要说,却也只是点点头。

  “你不是男性,我也不是,我只能用激素维持脸部性征而已,床上的事你们也听黄蕉说了。而伶鼬呢,她需要有一个男人去干她,有没有感情无所谓,只是满足她对男人的性欲!她不需要这个男人拥抱她,对她温柔体贴,她只需要这个男人把她狠狠艹一顿,然后她再摇着屁股舔他的阴茎——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阴茎!”

  金丝很沉默,良久才说:

  “你和她20年没说过话,却这么了解她,我和她朝朝暮暮在一起,却没意识到这些最基本的事……”

  “不不不不,伶鼬有着典型的人类女性心理特征,而你没有,没意识到很正常,你意识到就不叫金丝了。”

  王沙涟这句话不像是在安慰她,不过金丝好像得到了安慰。

  阿文哥哥也说:“我同意王沙涟的话,尤其他也说了,伶鼬对性爱有渴望,但她不是淫荡的女人。也许曾经她和很多人做过爱,但是自从心有所属之后,她就开始抑制多余的性欲,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们三个躺在一张床上,伶鼬绝不会碰我,她偶尔会喝到我的精液,也是从金丝的阴道里流出来的。但她不是没有欲望,当我抽插金丝的时候,她无疑也幻想着我把阴茎插进她自己的身体里,只是一直在抑制。”

  金丝一直在嘟囔着:“……我都没注意……我都不知道……我理应知道才对……我知道伶鼬曾经染上过性瘾的事……明明知道……”

  王沙涟说:“这不是你的责任,她该自己关心自己的心理健康,不过这次博览会已经逐渐开放一些了,先是和我,然后昨天又同意和艾沃森回去。”

  我说:“所以不是被绑回去的?”

  “不是,艾沃森·杰德尔是个绅士。尽管金丝说伶鼬一晚上气得没吃东西,但是当艾沃森邀请她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我都不懂她的想法,一边同意一边哭。”金丝补充说。

  “我也说了,你最好不用懂。”

  汽车停在“湾奶奶民宿”门口,我们和老板娘打声招呼,走上二楼,看见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守着小兜和小锹——不过好像坐在地上睡着了。我们凑近房门,听见里面轻微的淫叫声,王沙涟敲了敲,叫声戛然而止。

  “我要穿衣服。”女人说。

  “就这么去。”男人说。

  我隐约听到里面的人这样对话。

  ………………

  开门的是赤裸的伶鼬,浑身上下有三处红肿潮湿的部位,两只眼睛占了两处。她看见是我们,反而少了两分害羞,松了口气,捂住胸部的胳膊也放下了,我们七个没有谁没见过她的裸体,包括我俩,金丝雀城刚建立的时候我和死处男经常被她和银狐叫进赌场去玩弄。

  她关上门就没再管我们,趴回到床上,奴隶商人继续抽插她的阴道,坚实的小腹和大腿肌肉撞击着她柔软的臀部。我看得有些入神,这个男人绝对比我刚见他时候还年轻!年轻力壮,肌肉纵横,但是脸型居然还有些稚嫩,说比我小十岁都有人信!我简直想问问他是怎么给自己整的容,全身带脸都能一起变得年轻!

  “嗯……嗯……嗯……啊啊……抱歉……我们尽快……”

  “不急不急。”王沙涟说。

  铁床随他们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然后就在这声响中,就从床单覆盖的床板下面,居然爬出一个人来!是个健康丰满的和我差不多同岁的女人!

  金丝激动地扑上去抱住:

  “猪蹄!!!!!你怎么也回来了!!!?”

  “呼噜~~”

  阿文哥哥眉头紧皱,似乎在用眼神和猪蹄交流着什么,但也只是单方面交流,猪蹄根本没看他。于是阿文哥哥开口说:

  “你和艾沃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没跟白瞑呆在北极!!!?你们给我说清楚!!!”

  “呼噜呼噜……!”

  猪蹄舔金丝手几下,又在王沙涟和黄蕉脚边蹭蹭,随即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卧在墙角一块毯子上睡觉。小兜和小锹也醒了,进屋一看是我们,搬来几张折叠凳,围着床摆了半圈,好像特地让我们慢慢欣赏似的。

  金丝说:“那就直奔主题吧,我这次来,是想谈谈关于你和伶鼬的事。”

  奴隶商人向前用力顶了几下,不紧不慢地说:

  “伶鼬已经和我谈过,我们决定离婚了。”

  “那太好了……不过你们现在又是干什么呢?”

  “如你所见,尽管不再以夫妻的名义,不过没错,我们在做爱。嘘……你们听,伶鼬快要高潮了。起来吧亲爱的,让朋友们看看你的脸。”

  伶鼬直起上身,两人一前一后地跪在床上,男人的膝盖叉开,反倒是伶鼬的大腿紧紧夹住,夹住也不影响阴茎的进出,挺拔的白色阴茎每一次都埋没进她的柔软的臀缝深处。男人掐着她的胯部,用臂力前后晃动,当然自己也扭着腰,腹部撞击她的整个后背,伶鼬的乳房随节奏而上下摇摆,像两团硕大的白色果冻。看不出她是生育哺乳过的人,她的一切都如少女般紧致、挺拔、凹凸、小巧,不像我有些部位已经松垮得招人嫌弃了。

  “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边干她一边用手猛揉她的阴蒂,伶鼬向后一缩,温热的潮水从一小撮阴毛之间射出来,噗的一声,浇在一次性防水床单上。与此同时男人也射了,没有防护措施,直接射进伶鼬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的身体同时痉挛了好几秒,男人把伶鼬的身体向前一推,使她趴回到床上,顺势抽出阴茎,伶鼬的高潮更久些,又轻微哆嗦几秒钟,哔哔哔地夹几下阴道,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汗液和尿液。

  她努力调整着呼吸,被男人一捏屁股,主动爬起来,转身舔舐他的阴茎,边舔边流着眼泪,伤心地看着我。我想起王沙涟的话,他果然说得一点也没错。

  等他们的呼吸平复下来,走进浴室冲干净,里面倒是有个浴缸,已经放满热水,两人面对面泡进去,打开门和我们聊天。

  “我和伶鼬进行了很棒的性爱,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金丝说:“所以我还是想问,为什么你们在做爱?如果不是以夫妻的名义,又是以什么?”

  “不为什么,只不过我想念她的小穴了。”

  “你把她当什么了!你一走就是三年……”

  “金丝!”浴室里传出伶鼬的声音。

  “叫我干嘛?难道你还要护着他?”

  “该说的话我们昨晚都说过了,很多事也达成协议了,虽然这段婚姻很失败,但我和他没理由反目成仇,我们想用这种快乐的方式结束。”

  “什么快乐的方式!他不就是把你给……”

  王沙涟朝金丝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别忘了车里的话。而且事实摆在眼前,伶鼬一点也不痛苦,反而被艹得相当舒服。金丝本来是想带一群人来闹他一顿的,结果谁知无从着力,就连带的这群人也纷纷胳膊肘往外拐,甚至就连当事人伶鼬也不再说什么。金丝很生气,后果一点也不严重。

  奴隶商人好像在挑逗伶鼬,伶鼬发出一串颤抖的笑声,洗澡水也哗啦哗啦作响,好像他们正在里面打架似的。

  “呀~~~!哈哈哈哈!!!”

  黄蕉说:“我觉得咱们坐会儿就可以走了。”

  奴隶商人说:“别急,我们很快就洗完澡。”

  金丝酸溜溜地嘟囔:“听起来你们没打算把刚才的当做最后一次啊?”

  “是的,我还要在博览会上停留两月,我想你们也一样,我和伶鼬会很珍惜这段时间,之后我会继续周游世界,她会回到金丝雀城,直到下一个十年再见。”

  “什么你们还要再见!?你们以为自己是牛郎织女么!?”

  “谁?”

  “没事!洗你们的鸳鸯浴吧!”

  伶鼬甜甜地回应一声:“嗯!”

  金丝大概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气得巴氏腺液横流的样子,孤零零地给他们清理床铺。

  阿文哥哥说:“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你没跟白瞑在一起,然后还有猪蹄?”

  “我们和平衡号一起到达了目的地,但只停留了很短时间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们都很好。没有什么原因,三年前的那次行动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和白瞑一起追求什么新的正义,也有少数人只是想趁乱离开金丝雀城而尝试一种新的生活,比如我,比如猪蹄。白瞑也同意我离开了。”

  “你就没有责任心吗?就把科研扔在一边?”

  “我有漫长的时间为这个世界负起责任,但是现在打算放松一下,认识一些人,思考一些事情。我可以在这里细说吗?”

  “还不行。”

  我用余光感到他们的余光同时看了我一眼,果然有我俩在场很大程度妨碍了他们的秘密交谈。

  阿文哥哥说:“我不想听你的什么漫长的思考,我只想知道白瞑到底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说了我只停留了很短时间就离开了北极,离开的时候他们很好。如果你想问去的时候发生的事,日界线海战之类的,你还不如问黄蕉和沙拉王,那时候我迷茫地坐在舱室里,没太关心外面的事,还不如他们两个参与得多。”

  “你……你……怎么连白瞑的事都不关心!?”

  王沙涟说:“你不能怪他,文碍,他跟你有不同的目标,不同的关注点,没人规定跟平衡号同行的人就一定要关心白瞑的梦想,艾沃森只是个搭船的。”

  金丝说:“同理是不是银狐还有米象竹象的事我也问不出什么了?”

  “呼噜!”猪蹄说。

  阿文哥哥长叹一口气,帮金丝一起铺床。

  奴隶商人说:“不过你们随时可以过来找我,我在做生意。”

  “什么生意?我们可不缺人肉!”

  “不不,那是一方面生意,我还有另一项服务,和我的团队无关,只涉及我一个人。”

  他从浴缸里爬出来,张开双手等伶鼬给他擦,继续刚才的话说:

  “从今天开始,我将进行性爱指导,当然是收费的。我已经把广告打到社交媒体上,已经有不少点击量了。”

  我翻了翻手机,果然有,而且贵得吓人:

  “一千美元一小时!?每天十小时连续课程!?一份课程三天!?也就是说要花费三万美元上你的课!!!!?”

  “这不贵。”艾沃森说,“人们交给心理医生的钱远比这多得多。”

  王沙涟问:“你打算怎么上课?”

  “针对不同顾客有不同的教学计划,但是一般来说,第一天会是我的演示,我会和女性顾客做爱,男性顾客必须观看一整天,我会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要领,第二第三天交给他们实践。我不接受同性恋顾客报名,因为没有相关经验。”

  “有人报名了吗?”

  “目前还没有。”

  金丝突然说:“我要报名。”

  奴隶商人抬腿让伶鼬给他穿上内裤:

  “再强调一下,我不进行同性恋人的指导。”

  “不是我和伶鼬,而是伶鼬和阿文哥哥。”

  伶鼬一乐,为自己的前夫提上内裤。

  “她需要和男人进行性爱,不仅博览会这几个月,回去之后也需要!我希望她不被感情所束缚,更自由地享受性爱的快乐。”

  “唔,你能这么想非常好!每个这么想的人都在真心爱着他的妻子,听说我们这里有一位楷模,就是坐在那里的Z先生。不过我很怀疑是否能够指导文碍和伶鼬,他们两人都有非常熟练的性技,也许不需要我的指导就能很纵情地享受。”

  阿文哥哥说:“没关系,我看了你们刚才的性爱,认为还是有学习的必要。而且金丝对我的阴茎也越来越不敏感,有时候要很久才能让她达到高潮。”

  “那就来吧,和你的两位女伴加入我的课程吧,虽然你们有三个人,不过考虑到你们基础很好,身体素质可能是我将面对的顾客里面最优秀的,我仍按照双人情侣进行收费。如果没有异议的话,从明天早上八点开始吧。”

  黄蕉突然说:“你接不接受沙拉虫和人妖的报名?”

  “当然!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如说这正是我所擅长的。”

  黄蕉看一眼王沙涟,王沙涟点点头。

  然后我也举起手:“我也想报名。”

  奴隶商人说:“不要为了和我做爱而报名课程,仅仅是和我做爱的话,价钱只要五分之一。”

  “不不不不,我是真的想上课!”

  “男伴是哪位?丈夫或是某位情人?”

  “丈夫。我和情人在一起非常满足,但是和丈夫不行,当然可能是无解的,他喜欢幼女,而我已经26了,以后只会越来越老,我喜欢腹肌和坚硬的阴茎,他的又短又软,而且只有半截……”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身体情况,知道你们缺少一些微小的情爱器官,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也不是无解的,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找回性爱的快乐。”

  死处男说:“没问题!钱该花就花!”

  奴隶商人向我们竖起拇指,露出一个呲牙咧嘴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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