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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一】逢魔之時,3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4460 ℃

人們的改變總讓祂樂此不疲。

這大概也是祂回到那個和平小鎮的原因。

大部分的惡魔根本不會靠近太強大的驅魔師,像祂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更是少數。但祂就是好奇經歷那一晚翻雲覆雨之後這兩個聖職者到底會有什麼反應,但令人失望的是,祂到達的時候神父並不在鎮上。

大概是真的崩潰了吧,畢竟傷害了自己深愛的女人。惡魔收起翅膀和尾巴,幻化出神父的裝扮,若無其事地接近坐在教堂前台階上的小修女。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那個小修女的變化。她穿著修女裝,正大光明地在教堂門口抽煙。抽就算了坐姿簡直像個流氓,雙腿大開還撩起裙擺在搧風。惡魔默默覺得簡直可惜了幾年前那可愛的小女孩,這墮落的程度還真不是普通的令人失望。

即使如此祂還是走向她,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一松,我回來了。」

小修女抬起頭,似乎有些驚訝。但那個驚訝並沒有包含太多驚喜,她站在台階上使自己能與祂平視,接著噴了口嗆鼻的雲霧到祂臉上。

「提早回來怎麼不先通知?你以為我隨時都準備好等你是不是?」

惡魔強忍著香煙的氣味別露出翅膀搧走那些噁心的東西。祂看著小修女努力維持著痛苦的笑容,反問道:「看到我不開心?」

「也不是啦……」小修女撇撇嘴,看樣子這句話還是有效。她隨手把菸蒂扔在台階上踩熄,領著他回到教堂二樓那熟悉的房間。

然而才一踏進去惡魔就感到大事不妙。法術的衝擊狠狠鑽進祂的腦袋裡,像是有幾百個演唱會音響在他腦袋裡同時播放重金搖滾。祂痛得幾乎要跪到地上,完全無從抵抗,甚至徹底對時間和空間失去感覺。祂不確定是過了幾秒還是幾分鐘抑或幾個小時,修女才冷笑著攆起祂的領子將祂拖進房間扔在床上。

「好久不見啊,惡魔先生。」她接著跨坐在惡魔的身上,淺棕色的瞳孔裡滿是對祂的鄙視,「幹嘛維持臭松的樣子?我記得你們複製下一個人的外表之後就會覆蓋過去了。」

「說來話長,反正我覺得他的臉挺帥的,長度尺寸跟形狀也都不錯,用過的不管男人女人都說讚,所以就保留下來了。」

「沒拿去做壞事?」

「如果讓神職墮落不算的話,沒有。」

小修女用力翻了個白眼,接著使勁扣住惡魔的兩隻手腕,原本就被法陣震盪脫力的惡魔很快就發現某個沒見過的咒術從雙手纏上祂的身體,而咒術所到之處都讓祂動彈不得。祂略為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小修女,後者則露出比祂更像惡魔的笑容。

「你在上我之前不知道吧?我是女巫喔。」

女巫是什麼?是人類少數的異類。她們的力量來自墮落和慾望,與信仰完全相反的來源。她們被大部分的人類唾棄,可不公的待遇卻會讓大部分的女巫在絕望中得到更強大的力量。有些惡魔會與她們合作,但更多會害怕被她們強大的力量反過來操控。

惡魔這下真的後悔打開一松新世界的大門了,似乎無意間不小心讓某個可怕的東西覺醒了。祂可不是什麼雜魚小嘍嘍,是能控制高階驅魔師慾望的惡魔,而這小姑娘居然如此輕易把祂制服了,下一秒就被消滅恐怕也只是套路。祂悲慘地一邊開始回憶魔生一邊問道:「所以,修女小姐,妳打算怎麼做?」

「先說謝謝吧,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跟那個智障心意相通。」一松確定已經把惡魔綁好之後長吁了一口氣,熟練地撤掉頭巾讓毛躁的長髮出來透透氣。「他被總部叫去出任務了,留我一個人看家。不過鎮上的人除非真的有事不然也不會像平常沒事跑來騷擾,你知道的,人都怕壞人。」

惡魔忍不住嗤笑出聲。祂看著一松解開了白色披肩,這才發現她的黑色連身長裙已經被修改過,披肩只是為了遮住底下胸口大片雪白膚色而已。如果一松的胸部再豐滿一點或許會相當誘人,但她這幾年看起來實在沒什麼長進,仍平得看不出是個成年女性。

「看來我還真讓妳墮落得很徹底。」

「你就直說吧,你覺得我現在像個婊子。」一松說著拉開長裙背後的拉鍊將衣服往下扯,白皙的胸口和淺色的乳首毫不避諱地暴露在惡魔眼前。她沒有把手從袖子裡拿出來,而是慢慢地、帶著調情意味地解開惡魔神父外袍的扣子。

「我不會用這種貶低的字眼形容女性。」惡魔看著她孩童似的臉蛋和身軀,既然逃不了索性放鬆心情讓小修女服務自己,「女性是相當柔弱卻又強大的生物,我不認為妳們該被貼上這種標籤。」

「是喔……某方面來說你跟那個臭神父挺像的啊。」一松解開外袍,看見裡面的襯衫時忍不住咂舌,「我以為你裡面沒穿。」

「妳要做的話其實脫褲子就行了。」

「現在主導的人是我,你就躺著別出主意。」一松說著還毫不客氣隔著襯衫用力擰祂的乳頭,惡魔疼得忍不住翻個白眼,閉上嘴乖乖當她的充氣娃娃。

一松成功解開祂上衣所有扣子之後彷彿完成了什麼偉大的工作,她欣喜地移動身體坐在他的腿上,解開西裝長褲的褲襠掏出樣貌再熟悉不過的疲軟性器。她彎下腰將它扶起,毫不羞澀將前端含進口中。舌頭熟練而靈巧地畫圈舔弄,反覆模仿做愛的節奏吞吐惡魔的性器,並刻意在抽離的時候用力吸吮發出極大的水聲。惡魔不是沒見過口技超群的人,比這小女生技術好的也不在少數,但對他這個複製過來的身體瞭若指掌的一松就是可以精準攻擊祂的弱點,才沒弄幾下就讓自己起了反應。

祂瞇起純黑的眼睛,要不是不能動彈真想把性器用力挺進一松的喉嚨裡。但一松當然不會讓祂這麼做,她的手指捏住陰莖的底部,拇指不輕不重摩挲貼在底下睪丸中間的薄皮。這讓惡魔忍不住輕輕倒抽一口氣,一松則滿意地親吻逐漸勃起的柱身,將他的褲頭往下扯慢慢向下移動,開始吸吮左邊的卵袋。

她對這個身體太過了解,甚至知道舌尖舔過卵囊底部與腿相連的地方會讓祂感到接近高潮的興奮。這讓惡魔皺緊眉頭,直想殺死當初跑來騷擾這兩個人的自己。

「太好了,連敏感帶都複製的話就好辦了呢。」一松埋在祂腿間發出愉快而嘲諷的笑聲,修長而纖細的手指彈了一下已經冒出頭的分身。惡魔冷冷地瞪視著她,接收到視線的一松眨眨眼,直起身體有些無辜地與祂四目對視。「不喜歡嗎?」她問。

「對。我喜歡的是看著口是心非的聖職者在慾望面前羞愧墮落,自己送上門的一點也不有趣。」

「可是你要陪我到臭松神父回來。」

「……蛤?」

「你必須為你自己犯下的錯負責。」一松微笑的同時手還不忘擼動祂已經硬挺的分身。赤紅的龜頭從前端探出,此時一松的每一個動作都只讓快感愈加強烈。「我超想再玩一次雙龍的,可是拿按摩棒實在沒辦法滿足。你知道第一次的體驗很重要嘛……但要讓別的男人插入不要說臭松願不願意,我自己也覺得噁心。但如果是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你我倒是可以接受。」

「不,就算是我也不行,那個神父會殺掉我的。」

「那關我屁事?你當時上我的時候有在乎過我的心情嗎?」

惡魔一時語塞,而一松只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承諾不會讓神父殺掉祂之後越過祂從床頭櫃拿了個東西過來。

手機。而且還在撥號後扔在旁邊打開擴音,那與祂相同聲線的應答讓祂今天不知第幾次後悔跑來搞這個該死的修女。

「喂——臭松,我找到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男人喔!」一松的話語讓惡魔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來自地獄的呢喃,「我剛剛舔他左邊蛋蛋的底下他的反應也跟你一樣呢——」

「一松,妳想惹我生氣嗎?」神父的聲音低沉得宛如喪鐘。惡魔簡直要嚇出眼淚了,但一松的表情看起來卻洋溢著病態的愉快和……幸福?

「對,我想看你為了我被別的男人幹而吃醋生氣。」一松大方承認的同時脫下了自己騷包的紫黑色蕾絲底褲,騎上惡魔的胯下慢慢用陰戶磨蹭,一邊喘息一邊跟電話另一頭的神父對話,「呼……插進來了……如果不想要他射在我裡面的話就快點回來啊?」

「……妳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因為你根本就不愛我啊,每次都要我把你壓在床上才肯做,連私底下要討個親你都愛理不理……既然這樣我就自己找個代替品嘛,反正是複製你的外表,就算懷孕了也無所謂。」

「……妳現在馬上從那個惡魔身上下來!」

「我不要……嗯……」

「一松,不要讓我開門把妳擰下來。」

那一瞬間一松露出得逞的笑容。她撐起身體離開根本就沒插入的性器,從床上下來之前還故意用手指沾了惡魔從鈴口溢出的米白色黏液舔掉。她走到房門口打開門,面對門外面色鐵青的神父也只是勾上他的脖子親吻對方。

或許是剛剛那些話起了作用,神父並沒有迴避她的吻,但在與她的舌頭糾纏一會之後馬上把人拉開,皺起眉頭問道:「妳又跑去偷喝酒?」

「那不是酒喔,」一松磨蹭他的胸口,赤裸的胸口緊貼他的腹部,「那是惡魔的精液。」

惡魔清楚看見神父在差點暈過去的表情後朝他投射過來充斥著殺意的目光,嚇得祂差點就要軟下去。然而一松哪會給祂軟的機會,扯著神父的領子把他的臉拉下來親吻,惡魔的催情液逐漸在兩人口中發酵,沒多久神父便不再介懷自己房間裡那隻惡魔的存在,將一松抱到身上扣著她的腦袋加深這個本來就黏膩的親吻。

惡魔想著愛心都噴到自己頭上了還說不愛她?特別把祂綁架進來就為了當這兩個甜甜蜜蜜的傢伙的電燈泡是不是?祂伸出長尾巴憤怒地用力甩動,但神父和修女根本沒理他,轉移陣地讓一松趴在書桌邊緣後神父的手就開始不安分地從後方撩起她的裙子撫摸白皙的大腿,然後探進她的私處搔弄。

一松發出輕聲的喘息,扭動屁股磨蹭神父的胯下,接著手又伸進旁邊的抽屜掏出一罐潤滑劑給身後的男人。神父接過的同時還抓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指尖才放開,將她的裙子掀到背上之後將潤滑劑擠至指尖,在後穴上抹了兩下便探進去。

一松趴在桌面上,在手指抽送的同時故意發出曖昧的呻吟。她將頭髮勾到肩上露出大片背部,肩胛骨在她彎起手臂時形成了性感的溝痕,使得神父忍不住伸手按壓她的背脊。

待後穴能夠承受三指的抽送之後她主動轉過身去親吻神父,接著拉著他來到床前,拉起裙子背對惡魔將祂的雄根抵住自己的後穴慢慢坐下,接著在神父的眼神看見惡魔時開始變化成殺意的同時解開惡魔身上的咒術。

一獲得自由惡魔飛快入侵神父尚未完全集中的意識,竄改他的認知讓他認定自己在夢境中。這下祂終於明白一松到底想怎麼做了,完全算計到祂會為了保命幫她催眠不願讓別的男性觸碰她的神父,而祂想控制這種高階驅魔師勢必無法再分神制止她的行為。一松根本早就知道神父快回來了,就算不知道——

祂突然想到一件事。雖然對祂來說所有事情都是連貫的,但祂根本無法分辨自己進入這個房間受到埋伏的陷阱衝擊之後到底過了多久。祂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其他惡魔都說不要靠近女巫,她們的強大和靈活的腦子甚至能奴役祂們。

一松回頭朝祂嫣然一笑,那眼裡盡是嘲諷和鄙夷。

而神父此時已經褪下了褲頭,將被撩撥得發脹的性器解放出來。他順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只保險套,一松看了立刻癟嘴罵道:「神父還隨身攜帶這種東西成何體統?」

「妳要是真的懷孕我們才會有麻煩好嗎?」令人訝異的是即使被誤導認為這是夢境神父仍舊秉持著原則。惡魔深深對這兩個情侶感到無力,一個墮落之後反而覺醒成了強大的女巫,另一個非但沒有墮落反而因為跟心愛的女人結合而有了更堅定的信仰。祂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回到過去掐死當時來胡鬧的自己,要是發現這個女孩是女巫祂當然不可能把她當作獵物。天知道如果來硬的,因絕望而覺醒的女巫可是曾經有過詛咒整個大陸百年內寸草不生的紀錄。

然而現在坐在祂身上用溫暖的甬道包容祂整個分身的小女巫並不在乎祂內心的糾結。她雙腿打開讓神父能順利將碩大探進她禁慾超過一週而十分緊緻的軟穴,方才與惡魔的調情讓她的小穴濕得足以迅速容納神父的陰莖。她抱著神父的背長吐一口氣,但還不等她完全適應神父便用力往她體內衝撞。

這一撞不只讓一松驚叫出聲,更是狠狠頂到了就在隔壁甬道的惡魔的雄根。祂皺起眉頭,憋屈和不滿的情緒使祂處於非常焦躁的狀態。祂幾乎可以說是氣憤地掐住一松光裸的腳踝用力同神父一起向上頂,引起一松顫抖的驚叫。

就當被狗咬一口吧,以後祂再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了。

懷念的觸感從兩穴一齊入侵,快感如海嘯般迅速沖進她的身體。一松覺得自己才剛被進入就要攀上高潮了,酸麻的快感蔓延的四肢,她曲起腳趾,弓起的身體將臉埋進神父的胸口。那身外出服還沾著旅途上的各種氣味,以及驅魔時所用的特殊薰香的味道。

一松沉醉而貪婪地吸嗅他身上的氣味,可這個姿勢卻嚴重影響到神父的入侵。他將一松按到惡魔的身上,將她的雙腿扳開肆意侵犯那可憐的小穴。惡魔趁機從背後扣住一松的脖子,尖爪幾乎刺入她薄得能看見血管的皮膚,說話的語調就如同下半身的動作一般兇狠。

「強迫惡魔跟自己交歡真不是什麼值得稱讚的興趣啊……」

「我才不是……啊……神父大人……」

一松早已失去了方才挑逗兩人的從容。她被惡魔另一隻手搓揉的乳首發硬發燙,疼痛和恐懼帶來的卻是翻倍的快感。下體兩處同時被摩擦產生的灼燒感讓她幾乎要失去理智,熟悉的巨大快感在匯聚,醞釀著扭動身體準備迎接高潮的時候卻被神父將小手按在床上。

「墮落的死神嗎?」

那一瞬間惡魔倒吸了一口氣。祂驚恐看見神父眼底夾雜在慾望裡的清晰意識,果然已經對祂有所戒備的情況下祂還是無法完全催眠這種高階驅魔師。祂是嚇得半死,嚇到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確認惡魔的種族是驅魔的第一步,祂很清楚接下來神父要擰死祂簡直易如反掌。祂解開了效用已經不多的催眠,可兩人停下的動作卻引起被夾在中間的一松的不滿。她舞動雙腿掙扎勾起他們的些許的顫慄,可神父並沒有因此放開她,近乎溺愛地抬腰繼續方才的動作,一遍遍摩擦敏感帶重新讓她發出淫蕩的呻吟。

「是、是我把祂抓進來的……不要生氣……哈啊……被兩個カラ松先生插入、好舒服……啊……」

那一刻神父的表情變得非常無奈。他看著樣貌和身材與自己相差無幾的惡魔,心裡也很清楚這大概都是一松一手策劃好的。她經常抱怨只用一個洞根本無法滿足自己,但身為神父的他跟自家修女做愛已經是極限了,每次做完都要去聖主像面前懺悔幾個小時哪還有可能拿玩具滿足一松的慾望,更別提要跟別的男性分享自己的女人。他有猜到這個惡魔大約就是當年意圖使他們墮落的那位,但如今他也恨不起這個惡魔,或者說看著對方在慾望與生存之間拔河的表情他竟感到同情。他抱起一松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發現自己不再被束縛的惡魔立刻要逃,卻被神父拔槍指著腦袋不讓祂輕舉妄動。

「如果是一松希望的話,你就給我留下來好好滿足她。」

惡魔是真心誠意地後悔當年對這兩個人出手了。祂嘆了一口氣,調整姿勢撩起礙事的裙子重新插入一松的後穴。這一插一松便被推上了高潮,她包覆兩人性器的甬道有規律地縮緊,伴隨交互錯開的頂弄發出截然不同的高亢哭喊,小屁股扭動著一遍遍按摩體內兩根碩大賁張的陰莖。過多的淫水被帶出女穴滴在床單上,她最後忍不住弓起身體向後靠在惡魔的肩上,潮吹像是被他們的抽送擠出似地一次一次噴灑出來,劇烈收縮的軟穴像是要將兩人榨乾似地吸吮,終於讓兩人耐受不住朝她體內深處灌注自己的精液。

一松在高潮之後開始發暈,惡魔抽離的時候還差點往後翻倒又被神父接住。失焦的眼神對著神父卻又彷彿在看著遠方。神父將她攬進懷裡,銳利的藍眼卻死盯著眼前的惡魔。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滾出去。」

惡魔當下如獲新生,幻化出的神父裝瞬間換回了原本的西裝,身手矯健地在三秒之內跳窗展翅飛走,發誓再也不要踏進這個小鎮半步。

祂離開之後一松忍不住發出愉快的笑聲。她抱緊神父的背,壓抑著逐漸在後穴裡發酵的催情素說道:「我以為你會殺了祂。」

「下次吧。驅魔太浪費時間了。」神父說著將她輕放回床上躺好,掀起她的裙子凝視那紅腫不堪的陰部和來不及閉合的後穴。「什麼我不愛妳,這種話也說得出口……要是真的還會放任妳這樣胡鬧?」

「呼呼……那要懲罰我嗎?」一松說著用腳勾住了神父的肩膀,語氣輕挑愉快。

「嗯。」神父說著拔掉了裝滿精液的套子綁起來放在旁邊,順手又從床頭櫃的抽屜摸出另一個戴上。然而龜頭才剛推進濕漉漉的小穴他便停了下來,原本已經準備接受卻遲遲等不到衝擊的一松忍不住皺起眉頭,已經開始起效果的催情劑讓她特別難受,淺色的眼睛死死盯著神父。

「幹嘛不進來?」

「說妳愛我就進去。」

一松愣了一下,正要發難卻迎來神父按住她雙唇的拇指。

「很容易吧?明明更汙穢更羞恥的字眼都說過了……惹我生氣的可是妳,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他瞇起寶藍色的眼,指腹沿著她因情慾而變得紅潤的嘴唇廝磨,另一手則愛撫她裸露的胸口和肩膀。一松對如此強勢的神父實在無法抗拒,她喘息著伸出舌頭舔弄他的拇指,小穴像是有生命似地收放,一點一點將那個凶器吞入體內。

「你是我的信仰。」她輕輕地,一字一字清楚地說道,「歡迎回來啊,我的神父大人。」

神父沒忍住得意又帶著幸福的笑容。他彎下腰將額頭靠在她的脖子上,宛如迷幻藥的沐浴乳香氣混著竄進了鼻腔。

「我回來了……」他將分身再次送進她濕熱的陰道裡,「別再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了,除了妳我不會再愛上其他人……」

「嗯……」一松用雙腿纏上神父的腰,用酥軟的呻吟帶過了話題,至於有沒有聽進去就不得而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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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努力看完的各位。

這篇一開始還很擔心字數不夠,畢竟我超級不擅長寫肉肉,每次開車都短短的,要挑戰兩萬四純肉實在肥腸困難。結果寫到劇情之後一切都變惹……

設定上驅魔師都是以道具和經文驅動儀式,只有女巫有辦法不使用任何東西輔助就能操縱法術。另外神父和驅魔師是完全不同的職業,但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兩種身分,有些女巫覺醒之後也會選擇成為驅魔師。這篇的神父卡拉是隸屬於宗教體系認定的高階驅魔師,主要以子彈當作除靈媒介,但他其實並不是真的想消滅惡魔,大部分的時間都會把惡魔拿去放生,趕不走的才會想辦法殺掉。

另外女巫和惡魔所說的母親的力量也不同。女巫是可以以自己意志操控力量的,潛能爆發的女性則是短暫能抵禦惡魔或進行反擊。但某些人會把兩者搞混,並將後者當作女巫加以處刑。至於為什麼會這麼排斥女巫其實連惡魔也不清楚,只覺得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

至於惡魔卡拉墮落的原因……因為太狗血了就當作對人類的失望吧。

寫完真的腦細胞快死光,想劇情跟設定都沒這麼燒腦,寫了大半個月終於解脫了,短期之內都不太想再碰宗教松跟肉……當然別人家的可以((喂

再次謝謝各位浪費時間看完這篇,希望各位看完之後沒有跟惡魔先生一樣後悔(啥)。因為不知道怎麼回應所以都沒回覆留言真不好意思,雖說如此我還是好想看留言rrr((臉皮很厚

以上,晚安((土下座

2018/2/1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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