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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23,4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3400 ℃

  席间,仇老板热烈的感谢了我跟曾眉媚成人之美的善举,说大恩不言谢,说我跟曾眉媚就是他的恩人,要不是我们他就失去了小燕子妹妹这么好的女娃儿了。

  当然,如果仇老板晓得昨晚宁煮夫撸管的时候意淫了他的女人顺带还绿了他一把,还会不会把宁煮夫当做恩人呢?

  这是个问题。

  其实仇老板明里说的是我们对他恩重如山,但表达都是对小燕子妹妹的款款深情。

  在仇老板深情的表达中,我一直偷偷瞅着小燕子,小燕子一直不敢与我对视,眼神在我热辣的目光追逐中闪烁游离,只是小燕子的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皮肤光亮水泽,那明显是被男人滋润的标记。

  今儿仇老板如此情绪,酒兴就更没得话说,关键是我们要敬小燕子酒啥的被他一一挡下,并豪情万丈的说今儿小燕子就一点酒都不喝了,所有的酒都他来。

  果真是条真性情的汉子,一看仇老板这架势,我晓得纵使仇老板酒量了得,今儿饭桌上必倒无疑。

  我自个劝仇老板酒除了仇老板清醒的时候应付了几巡,接下来都是老子怂恿曾眉媚、熊雄,特别还有曾北方各种上去跟仇老板敬酒。熊雄我是单独趁上洗手间跟他交代了今儿必须要把仇老板灌醉,而曾北方还算懂事,去敬酒都是跟仇老板一杯一杯的对端,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他必须表现的爷们一些,这个先前就跟他交代了的。

  曾眉媚自然是不怕事大的主儿,不喝事哪能大起来?只有旁边清醒着的宁卉一个劲儿的拉我让我别让他们去灌仇老板的酒,而小燕子更是劝不住仇老板,每每小燕子要替仇老板喝敬来的酒仇老板都死活不让,男人这时候的面子是起了作用的哈。

  而小燕子肯定看出来了是我在使劲的怂恿大家灌仇老板的酒,惹得那期期艾艾的眼神不时朝我怨怼连连。

  就这么滴,老子边津津有味的啖着鲜美的海鲜,边看着几爷子加上自个时不时的掺和就把仇老板很快摆平了。其实也不怪我,今天仇老板这酒的喝法就是自己要求自杀的架势,可以理解,老来得少妻,人家高兴!

  该我出场了!

  其实从仇老板开始宣布今儿他把小燕子的酒都一起喝了,我就拟好了这往下的剧本。

  此刻,仇老板基本已经不省人事,而饭店跟仇老板住的宾馆并不远,我自然倡议必须送仇老板回宾馆房间好生休息。而在场的男人中熊雄以及曾北方跟仇老板刚才拼酒完全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的喝法,这会儿也差不多了,能扶墙自个走出饭店已经算条好汉了。而小燕子一个娇弱的女娃儿如何能搀扶得动已经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仇老板捏?在场的解决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由她此刻十分清醒的南哥哥帮着她将仇老板搀扶回房间。

  宁卉看着架势也不好说啥,嘱咐了路上我小心点然后跟曾眉媚他们离开了饭店,而我让小燕子拿着仇老板手机啥的随身物品跟着,我将仇老板的身体几乎半扛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宾馆走去。

  平日锻炼无多,这一路虽然不远但也累得老子够呛。

  仇老板如果十分醉的标准他已然十分朝右,从来没见过如此醉的醉。

  一进房间我就将他搁在床上,小燕子赶紧在一旁帮他脱鞋及身上的衣物,小燕子的动作很利索,看得出来是那女主人对当家人的那种利索。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看小燕子在仇老板身上忙活,直到她将仇老板脱得只剩裤衩内衣,小燕子才将仇老板是身子板正,然后她去卫生间用热水打湿了一块毛巾出来给仇老板好好的擦洗了下脸,才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小燕子都没看我,她心里这时候是不是嘀咕着南哥哥咋还赖在房间不走捏我不晓得,只是她张罗完见仇老板以一种看上去很舒服的方式睡去才朝我点了点头,嘴里嘟囔了声:「谢谢。」

  说完她从我身边风似的飘过,飘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来,小燕子在搓洗洗毛巾。

  小燕子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飘过的是那种只有不带文胸才可能有的衣服下款动的迷人的胸型,以及小燕子身上那清冽独芳的体味。

  这体味我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魔幻现实主义,昨晚我撸管意淫着在仇老板睡榻旁跟小燕子颠龙倒凤时候脑海的蒙太奇还历历在目,今儿这神剧情居然就以真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式让情景再现出来。

  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在蒙太奇里我干过一把了,在蒙太奇外我为啥又不能再干一把?

  思忖着我起身就朝卫生间冲去,一把撸开卫生间小燕子并没锁上的门,然后不由分说从背后将还在洗脸池里搓洗毛巾的小燕子抱住,然后以一种近乎粗鲁的力量将小燕子的身子扳过来,老子踮起脚,张开嘴就往小燕子脸上贴去。

  「别……别这样南哥……求求你……别在这儿……」

  小燕子完全没想到我的突然袭击,身体只是本能朝后拽退,并侧着脸试图避开我的咬上来嘴巴,但此刻我几近疯狂的誓把蒙太奇情景再现的欲念那容小燕子娇弱的身子发起的这点抗拒,还没得小燕子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我已经将嘴紧紧的帖子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舌头撬开口腔,张开的嘴咬缠住小燕子的舌头就是一整昏天黑地的狂吸。

  这果真是我魂萦梦牵的舌香,此刻已将我的口腔溢满,现在就算是世界的最后一秒,我也会将这舌香吮吸到天荒地老。

  我紧紧的吮吸着小燕子的香舌,小燕子开始还能发出些「别这样」的音节,没多久便只剩舌头与舌头吮砸才能发出的啧啧和呜呜的呻吟声。

  而我的手去了它们该去的地儿,一只手环绕着小燕子的腰际,紧紧抱住小燕子的身体生怕她从我身边溜走,而小燕子那羊毛衫里永远没戴文胸的盈盈翘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软里带挺的触感让我浑身酥麻,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拉住了小燕子的一只手,引导它来到我的裤裆,我像猴子急的拉开拉链,然后准确制导的牵着小燕子的芊芊玉手找到我早已充血的鸡巴,小燕子的手一如既往的薄凉,但此刻已经熔化在她南哥哥鸡巴的滚烫之中。

  「我说了我想你,看看它亲爱的,它现在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我特么可劲的将勃起的鸡巴在小燕子呈半握状的手里摩擦着,一边嘴里忙不迭的表达着对小燕子的思念之情,在我传达这些情话之时,我的嘴始终紧紧裹吸着小燕子令人芳醉的玉舌片刻不曾离开。

  「嗯嗯……别这样……南哥……」

  小燕子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逮着点空隙嘴上发出的还是这点音节,只是身体的抗拒与挣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而每次小燕子这么说都引来她南哥哥更加猛烈的吻雨,而这次,南哥哥的吻雨开始下行,小燕子的羊毛衫已经被扒拉到肩头,两只酥胸已经大半显露出来。

  我是从小燕子的脖颈一路舔下来的,当我的吻雨划过脖颈,划过乳沟,小燕子呻吟的咏叹明显开始了变调,特别是当我的舌头开始裹挟在小燕子一只挺立的乳头上时,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小小的痉挛,然后似乎整个身体便瘫软在我的身上。

  「你想不想我亲爱的,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

  「回答我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别在这里……」

  气若游丝中,小燕子坚持着这些音节。

  「好嘛亲爱的,你不回答,我看你下面湿没湿,你要是没湿你就是不想我,如果湿了你就是想我。」

  说着我不由分说的将小燕子的七分牛仔裤扒拉开,而里小燕子薄如翼卵的小内内已经阻挡了不了南哥哥的黑手,纵使小燕子还紧紧闭夹着自己的双腿,我愣是将手插进去直捣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哗,那里完全可以打一好莱坞电影名字,妥妥的水世界。我一手下去,一手黏稠出来,我抬起头来,将手指举到小燕子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透着晶莹亮光黏稠的液体,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还说没想我?」

  然后我将沾满小燕子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弄着:「亲爱的,好香,我喜欢的味道。现在你还是你不想我。」

  小燕子看到我的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时脸蛋已瞬间姹紫嫣红,此刻已经迷失在南哥哥的狂热之中,此刻早已成了如同一只只等南哥哥这匹淫狼入口温顺待宰的羔羊。

  其实纵使在欲情织烈之中,我跟小燕子彼此都清楚旁边睡着个男人,我彼此都晓得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分量,只是小燕子已经无力阻挡南哥哥,而我却是意念执着的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果这件事能干成,将是本年度行为艺术妥妥的奥斯卡大奖,因为我是把我家这种特大城市里最黑最有势力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他绿了。

  这是真的,这次不是蒙太奇,在黑社会老大的睡塌旁,我干了他的女人!

  而此时,地球已经不能阻挡老子办成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此刻我已经将小燕子反身过来,让小燕子完全赤裸紧翘的双臀对着自己,我的鸡巴已经从后面的臀缝中插入到小燕子的蜜穴里,这次包裹感与烫染一应俱来,那种感觉开始让我飞。

  插入的时候小燕子还在喃喃着:「别……南哥别在这里……」

  「啪啪啪!」我的抽插带着蜜穴里的声声水响和小燕子欲喊不能、欲静不已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爱爱中小燕子的呻吟从来都不是敞开声线那种,但今儿明显是因为压抑着不敢发声,这种欲即欲离的声音却正好撩拨到我最痒的那根神经,因为当你感到小燕子的声音愈发在压抑,你却愈发感到她蜜穴对你鸡巴的包裹却更加紧实,身体的痉挛更加强烈。

  压抑中的欲望才是女人最美的欲望,背德从来都是情欲倍增器中的战斗机。实践证明,清纯如小燕子也不能逃脱这个定律。

  当然前提是小燕子对南哥哥的一往情深。往后的日子还长,如何同时做好黑社会老大的压寨夫人,跟南哥哥这样的文艺流氓的小三,将是小燕子妹妹面临的人生重大课题。

  汲吻着小燕子妹妹的发香,紧紧拥抱着小燕子妹妹那一袭欣长的裸背,然后对小燕子妹妹后入的抽插总是那么梦幻,那么让我无解,我的抽插愈发有力,抽插的喘息中我继续追问从昨完开始我就想知道的答案:「亲爱的,告诉我,昨晚你跟他做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呜呜呜呜……」

  「告诉我!」

  「嗯嗯嗯嗯……」小燕子的身体在我鸡巴的冲击下不停痉挛着。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他插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我?」

  「嗯嗯嗯嗯……」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要你的实话亲爱的。」

  我的抽插已经快到我能做到的极限,从小燕子身体的反应看她已经临届至高潮的边缘。

  「嗯嗯嗯,是的,是的,南哥哥。我想的是你——」

  「说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想的是我!」

  「他……他插我到高潮想的是你……」

  小燕子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我知道,这爆发集聚了多少对南哥哥真切的思念,当这种真切与背德的刺激与欲望相遇,等于我的鸡巴在小燕子恰如而来的高潮中终于一泻如注,为这次惊天动地的偷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小燕子这次的高潮持续长久而且异常强烈,我喷射完后紧紧的趴在小燕子的背上尽量让我们下体久久相连,而我们爱之器官的结合处有白色黏稠的液体流出……

  卧室里,仇老板的鼾声正安详的传来。

  三亚大事记:某年某月,宁煮夫当着面绿了黑社会老大两回,在他的睡塌旁睡了他的女人,一次在蒙太奇里,一次在蒙太奇外。

  此时,我手机响起,听铃声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

  第一二O章:「她……她是嫂子」

  扶个人去了这么久没回去,宁卉打电话来清候是我预料之中的,只是这个电话什么时候打来我确实没法预测。

  这当儿,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顾不得对小燕子身体的贪恋了,赶紧操起搁在洗脸池一旁的手机接通,这身体一挪动,那还沾着二合一了俺精液跟小燕子爱液的粘稠物,还有着百分之六十左后硬度的鸡巴便从小燕子臀缝中滑出……纵使老子吃了豹子胆,这会儿要是手机铃声把房间里睡醉瞌睡的仇老板吵醒也终究不好玩了,起码解释起来得费个一箩筐的神,仇老要是对我发起火来倒事小,毁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名节事大哈。

  「老公,这么久你还没把人家扶到房间啊?」

  宁卉电话中,语气听上去有些急。

  「早扶回来了啊,仇老板已经睡的不醒人事,好久没机会跟小燕子聊聊了,这会儿我跟小燕子在说会话呢。」

  我把声音整成了低音炮,尽量压低着,我瞟了一眼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整理了下我扒拉到一半恰巧将一双酥乳露在外的羊毛衫,然后将一条毛巾裹在自己本来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咋了,老婆,有啥事啊?」

  我连忙问到。

  「嗯,我是有事要跟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我们住的地方来?」

  「啊?啥事这么急?那我马上就回来!」

  看来宁卉是真有事我跟我说,我哪里敢怠慢,挂了电话我连忙抬头准备跟小燕子说不好意思南哥哥要闪人,我晓得对于女人,一次爱爱应该包括一次激情的前戏,一到N次灵欲酣畅的高潮和不限时的充满柔情与爱意的事后爱抚才算得上是完整意义的爱爱,这三者对于女人性福的权重其实是不相上下的,这会儿老子扯了鸡巴就要跑,其实这种缺德事像我这种有文化有绅士风度的流氓一般是做不出来滴,所以我充满愧疚的准备跟小燕子说抱歉道个别,但我话还未说出口,小燕子却淡淡一笑,那一笑完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赶脚,帮我拿起裤子递给我:「嫂子打来的吧?嫂子该担心你了,赶紧回去吧。」

  「嗯,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跟你多待会儿。」

  说着,我踮起脚,必须要踮起脚并仰着头才够得着哈,我将小燕子揽在怀里,然后脸贴上去跟小燕子来了深深的吻别,我吻得很有力很用情,因为不知为啥,我总感觉跟小燕子的每一次吻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这让我对跟小燕子每一秒的肌肤之亲总显得那么贪恋。

  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回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

  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唇。

  「嗯嗯,」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我点了点头,还是淡淡一笑,「我想你。快回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淡淡一笑里看出了忧伤……

  回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

  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是个小数目。

  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导在圈子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的机会,如果宁卉答应演,这几乎就会让情况反转,不仅能拯救这个剧的命运,也能让牛导的赔偿金额降低到最低,甚至如果因为观摩演出能产生良好的影响,能重启该剧的商演,那牛导就完全可以不赔偿了。

  然后,如果宁卉答应演,晚上就必须出现在谈判的现场,自己亲自跟投资人承诺,签订协议,这样才能让投资人暂时停止对牛导的索赔程序。

  然后,宁卉的意思是问我她该怎么办?演还是不演?今晚该不该去谈判现场见向牛导索赔的投资人?以及如果要去的话,现在马上就得定机票回去了,并且宁卉说她已经查了,下午有个航班回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谈判,宁卉问我她要不要坐下午的航班就回去?

  历来都是英雄救美人,忽地这咋就整成了美人救英雄的剧情了?明摆着牛导的助理在拼命,按照她自个的说法,她其实是在暗地帮助牛导力挽狂澜,三番五次的劝说宁卉,这牛导也是人品爆攒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去呗,昨晚咱不是都抛硬币定了的得嘛,咱要演啊。」

  「什么硬币不硬币的,你严肃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谁跟你说假的啊老婆,我像是开玩笑的么?快订机票啊,还楞着干什么?」

  我说着就过去揽宁卉的腰。

  「嗯,我……我刚才已经订了下午的机票了,因为下午只有一个航班,而且还剩一个机位了,我怕跟你说了晚了机位没了我就先订了。」

  「切,你这不已经决定了要回去了吗还问我干嘛啊?」

  我故意拉长脸,但心里暗爽,在回不回去拯救牛导这件事上,宁卉的态度其实已经是月亮下耍刀,明砍的事儿了,问我当然是为了尊重俺这个正牌老公。

  「你不同意我就把机票退了呗。」

  宁卉小声嘟囔了声,完了咬着嘴皮。

  「呵呵呵,」我赶紧在宁卉的粉腮上狠狠啵了一口,「我的大明星老婆就要冉冉升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公是举一百双手同意,坚决支持老婆定会星光璀璨的演艺事业。」

  「一百双手?你蜈蚣啊?」

  「呵呵呵,俺不是蜈蚣,俺是绿公。」

  「去你的。那我收拾东西了啊,你订晚上的机票回来吧老公。」

  宁卉说着就去收拾行李。

  「那几个人呢?跟眉媚说了你现在要回去了没?」

  「还没呢?他们都喝差不多应该在睡觉休息吧。」

  「嗯嗯,晚点我跟他们说,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送完宁卉,我订了晚上的航班回程。宁卉的航班晚点了些时间到达,但还好没耽搁牛导跟投资人的谈判。牛导助手到机场接的宁卉然后直接开车就把宁卉送到了谈判现场。

  我跟眉媚说了宁卉提前回去的原因。曾眉媚这娘们听到消息笑了笑,只是笑得很暧昧,宁卉跟牛导的瓜葛她自然清楚,这娘们那暧昧的笑里老子读出了很多种意思。话说眉媚两口子还要在三亚呆几天,熊那小子据说晚上还要去伺候还没病愈的初恋。

  熊这小子跟初恋后来还搞出了很多名堂,哪阵空了来我再跟大家说道说道哈。

  曾北方听他宁姐姐走了,自然觉得三亚也没得啥可以留恋的,于是跟我订了一个航班回家。

  一路上曾北方跟我讨教了很多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秘籍,并表示回去一定不会辜负宁姐姐对他的期望好好对婷婷。

  并且给我看了他发给宁姐姐的一条短信:「宁姐,不好意思这么唐突就来三亚找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而且把这种对你的思念想得太简单,我忘记了我现在身份的变化。

  你对我的教诲让我羞愧,也让我深深受益,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感情,我会好好对婷婷的。

  宁姐,谢谢你。」

  看了这个短信我很感慨,宁卉原来在身体上让北方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那么以这个短信为标志,宁卉已经让北方从思想上从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了。从经历宁姐姐的温柔乡到宁姐姐现在的决绝,北方应该明白那是他此生宝贵的财富,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人礼。

  然后有一阵,飞行的机舱里我跟北方吹得瞌睡兮兮眼闭眼闭的,这小子冷不丁,猛滴问了我个问题,问得老子连忙问自己刚才说好的感慨是着数还是不着数?

  这小子问:「宁哥,你能不能讲讲你是怎么说服宁姐接受你的绿帽行为的?」

  瞧瞧这世界是多么的礼乐崩坏,才多大的小屁孩就被绿帽这种腐朽思想玩坏了?

  老子然后看着北方那张如此英俊的脸,心里想,你小子是一夜从小屁孩变成男人了,成尼玛坏男淫了。

  ……

  我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回家看到宁卉捧着一本书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做一名静静的书香女子,见我进门来连忙起身给了我个欢迎老公回家牌的拥抱然后告诉我说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让我赶紧泡个澡休息。

  我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赶紧迫不及待的问到:「怎么样老婆,今晚去牛导那里什么情况?」

  「嗯,我答应他们继续演出然后签了个协议,他们暂时不再追究牛导的赔偿了。」

  「牛导看到你是不是下巴都掉到爪哇岛去了?」

  「嗯,他是很吃惊的,他的助理开始没告诉我他我会去。」

  「呵呵呵,你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干得真棒,估计牛导这下得为你肝脑涂地了。」

  「哪有啊,我只是舍不得这剧罢了,这剧确实写得太好了。」

  「是舍不得牧童啵。」

  老子一脸坏笑。

  「你乱讲,你再乱讲我不演了。」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给了我一拳,「别在这儿贫了,赶紧洗澡去,一身臭汗。」

  「呵呵,演,演,老婆,哦,不是还要去北京的戏剧节观摩演出吗?」

  「是的,就一个星期后的周末,时间好紧。这几天晚上天天都要去排练。」

  「呵呵,这难不倒我老婆,只是老婆得辛苦你了,为了梦想加油!」

  我平时很少喊这种能起鸡皮疙瘩的励志口号的,今儿不知咋滴,老子一激动就喊出来了,并且喊了并没有起鸡皮疙瘩。

  这一晚无话,我搂着宁卉睡了个夫妻牌恩恩爱爱的美睡,我们没有爱爱,但爱意却在我们相互搂着都听得见对方心跳充满爱意的睡姿里弥漫满屋。

  接下来几天我跟宁卉都销假恢复了上班的节奏,晚上宁卉都去排练,差不多很晚才回来,回来都是牛导亲自开车送至小区门口。白天上班晚上排练让宁卉显得很疲惫,但情绪跟精神却很饱满,晚上回来我都要煲点汤或者煮点醪糟鸡蛋啥的给宁卉补充点营养,以致宁卉抱怨再这吃下去要吃成胖婆娘了,我说胖婆娘就胖婆娘到时好跟我生儿子,宁卉说谁说的胖婆娘就生儿子的,说她喜欢女儿。

  今儿星期四,按计划明天宁卉就要跟牛导去北京演出了,今晚要最后一次彩排,前面几天的排练我都没去,今儿张罗着无论如何要去看看。彩排是在牛导跟朋友开的那家试验剧场里。去剧场终于见到多日不见的牛导,牛导的胡子刮了,说是剧中人物形象需要,人显得更精神,见到就来了个找到多年失散兄弟般的熊抱,一副兄弟,咱什么也不用说的表情跟我相视无语,紧紧搂住我然后结实的在我后背拍了几把,显得明显充满了感激之情。

  彩排开始,这戏我原来在宁卉拒演之前我就已经看过排练,而现在前面演的什么并不是我关注的内容,我关注的是剧终那一作为全局高潮的,据说剧本投资方要求必须不能借位演出的男女主人公吻戏。

  彩排继续着,一切看来是如此顺利与完美,很快到了剧终之时,音乐渐渐响起,台上的牛导跟老婆紧紧相拥在一起,舞台营造出的是一种世界尽头的仪式感,仿佛时间若泰山,人却若浮萍,在告诉你一个关于爱与绝望的故事:我爱你,为什么还要背负这个世界?

  舞台上两人的头慢慢靠近,宁卉被牛导搂着仰头等待男主人公绝望之吻的姿势极尽哀伤的性感,撩动着每个心中那一曲魂断蓝桥的骊歌,天生戏胚子的宁卉演出了一海洋的内涵与女人当爱在荒诞的人生中无力挣扎的恸颜,爱不能,痛不能,笑不能,哭也不能……

  我承认我入戏了,作为一名有着正常情感的观众我知道男女主人公此去一别将咫尺天涯,此刻是多么希望男女主人公能尽情相吻以如此飞蛾之火完成对这个荒诞的世界最后的抵抗,是的,此刻我不是作为一名名叫宁煮夫的淫妻犯,而是作为一名观众多么希望舞台上的男女主人公能紧紧拥吻,那是人类基本情感中对圆满的一种本能的渴望,尽管这种渴望也许是对另外一种和谐与美好的相杀。

  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世界已经停止,除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女主人公彼此已经抵牾到相差分毫的嘴唇,它们的相连才是今晚我世界的中心。

  舞台上的两只男女性别特征如此分明的嘴唇还在靠近……靠近……

  然而……

  是的,两只嘴唇停在了彼此相望的最后一毫米,它们没有相交,没有相缠,没有吮吸……

  帷幕徐徐落下,直到淹没了台上所有的影像。

  情况很明显了,牛导并没有利用演戏的机会吻宁卉,尽管这是他梦寐以求要做的事情。果真是做大事的人,真TMD会忍。

  本来为了让宁卉安心排练,我一直憋着没跟宁卉提吻戏的事,但我心里一直是小鹿乱撞的哈,本来想老婆的香唇这几天排戏是不是已经被牛导一亲芳泽了,这一天一场戏得排练几遍的,那老婆这嘴不被亲得管够啊?

  晚上回来,一直到上床就寝等宁卉都快睡着的当儿,我实在憋不住了,终于问了声,语气小心翼翼滴:「老婆,最后那场吻戏结果还是用借位处理的啊?当初投资人不是要求必须要真亲的哇?」

  宁卉看来是真累了,回答我的时候只是嘴皮在动,眼睛都睁不开:「我签协议的时候,是有这场戏不能用借位这一条,但他坚决不同意……」

  「他是指的谁啊?是指的牧童吧?」

  「嗯,是的,嗯,不是,你别颠我,我说的是牛导,他跟那些投资人说那场吻戏如果不改,他宁可赔钱不演。他们没办法,我就这样把协议签了咯。」

  宁卉睡意绵绵,慵懒的回答到。

  「哦,还有,本来协议上要付我演出报酬的。」

  「哇靠,多少?」

  「先付三万,然后如果产生了其他商业收益要分给我百分之十五。但我那三万没要。」

  「啊?老婆你傻啊,到手的钱为啥不要,那是你应该得的啊!」

  「人家牧童这个剧已经贴了不少钱了,我怎么好意思要这个钱?」

  「婆,你刚才说什么?」

  牧童!我木有听错吧,老婆刚才真的是千真万确的把牛导叫成了牧童也!看来潜意识的力量深不可测哇,这个显然是宁卉潜意识的流露才喊出的牧童,说明了老婆心海的静水深流处,终于被牧童划出了一道涟漪,「老婆,你刚才喊他牧童也。」

  「我……我喊了吗?才没呢。我一直尊称他牛导。」

  宁卉兴许潜意识使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个已经在不经意中将牛导叫成了牧童。但老婆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晓得宁公馆绿色工程一定将再次迎来激动人心的时刻……

  周五宁卉跟牛导的团队去北京参加戏剧节的观摩演出,星期天深夜才回。

  据牛导回来跟我说演出非常成功,特别宁卉那种几乎由天赋的表演才华带来的浑然天成,除尘脱俗而且作为第一次担纲如此具有深度的戏剧角色毫不怯场,悟性非凡的表演连同话剧本身获得了圈内如潮好评,纵使错过了比赛资格,该剧已经被公认为这次戏剧比赛的无冕之冠。

  而宁卉,我宁煮夫之老婆,据牛导私下告诉我,在这次戏剧节中更被大家惊为天人,惹得圈内各路神仙与大咖纷纷向他打听横空出世的宁卉小姐是何方仙女,问牛导是如何掏得这样的宝贝的,说美女常有,而林青霞与张曼玉不常有,问牛导是如何一下子就把林青霞跟张曼玉都给淘到了……

  而宁卉回来我在祝贺她演出成功的同时问她此次演出之行最大的感受是什么,她告诉我了两点——这两点是在我把老婆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时候告诉我的:回来的第二晚,我一整晚像疯了似的要着宁卉,我亲爱的老婆,宁卉都惊叹着我如此强悍的战斗力,说老公你咋了好久没见你这么强大与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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