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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12,3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3780 ℃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妹纸,这短信无疑给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小燕,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过。无论怎样,我现在只想见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求求你好吗?」

  「不了。」

  洛小燕然后再回过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让我看到了埋藏在她心里有种长得像尼罗河的悲伤。

  「好嘛,你不答应我,从现在起,我开始不吃饭,一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哈哈,宁煮夫开始上招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哈「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宁煮夫这招是你怎么舍得我饿肚。

  宁煮夫晓得,在真正喜爱你的女人面前装装可怜,抹把鼻涕跟眼泪,是哄像小燕子这么单纯的女孩纸就范的必杀器。

  问题是,过了好一阵没见小燕子那边有啥动静,宁煮夫有些心虚了,难不成,这百试不爽的必杀器果真也有失灵的时候?

  而此时我又不敢贸然再说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这套,俺继续这么耍宝只会把事情真的给弄砸老。

  接下来宁煮夫就这么心绪不宁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来想写篇稿子也写不下去了。

  再说,老婆在米国的情况也让我万般纠结——这次出去,王总是揣了颗司马昭之心的哈,就着淫妻癖那点德性,我承认我淫耻的期待着似乎老婆跟她的王英雄继续发生点什么才好,当初老婆跟他那点事让我撸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并且你又得好这口才体会得到的那种嗨到极点的管,Nnd那管撸得老子差点就觉得比日个美人的屄还TMD的爽了,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老男人有点特殊,那实打实扛过枪,上过战场滚过刀山火海的经历对于俺那憨憨的有着战斗英雄情结的老婆才是真真的必杀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毛贼给剁上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鸡巴,这还好说,但要是真的还顺带想着人家的人,说真的,这个,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课题——在淫妻的名义下,老婆跟别的男人性欢,可以,还是不可以带点意乱情迷?

  这是个问题。

  但问题是,俺自己这会想小燕子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仅想着人家青春无敌的身体,也想着人家的人么?

  怎么办?

  这个问题想得老子头痛,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眯了会,一醒来都到傍晚时分,老婆跟小燕子两边依然都无甚动静。

  等我从睡意中回转过来恢复了身体的物理知觉,一出空城计即刻从肚皮头唱响起来——这下幽默了,宁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说不吃饭的,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现在没答应见你,你小子是要吃,还是不吃饭捏?

  这当儿,我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实。

  「你崽儿死哪去了?」

  皮实这小子已玩失踪多时,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阵咋呼。

  「哈哈哈,当神仙去了。哥们有事没?出来喝酒!好久不见,出来坐坐。有重大事情向哥们通知一下。」

  皮实的声音听起来气清神爽的,掩饰不住兴奋,看来真当神仙去了。

  「咋了,听你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老子一阵埋汰。

  「呵呵,你出来再说。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现在才在米国当神仙呢。出国公干去了!」

  架不住皮实的三请四迎,加上对兄弟伙的思念,我答应了邀请。因为要喝酒,我特意没开车,然后屁颠屁颠朝那家我们的老窝子——吃田螺的大排档赶去。

  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对不住了,这顿饭俺只得先吃了再说。

  等我赶到,靠,远远看到皮实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卿卿我我的坐在一块,对面留着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这下乐了,那女人,不就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娘么?

  皮实那瘦高的晾衣杆身板偎依在老板娘圆实的身板旁边,那喜剧效果是相当的喜人。

  我日,这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都黏糊在一起,这小子是把把妹拿来练胆还是咋滴?

  还没等我坐下,皮实看到我倒连忙起身,说出句话来,让老子半天嘴都没合拢来。

  皮实一脸幸福无极限的,说:「哥们,来来来,介绍下,这是我老婆!」

  ……

  苍天啊大地,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把妹达人,让甚至将曾大侠这样心气甚高的极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从此从了良?我一边跟眼前这明显看出来新婚燕尔的两口子寒暄,一边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这位以丰乳肥臀,身板结实,走路臀部摇得跟磨盘似的而着称的大排档老板娘——丹凤眼,细鹅眉,薄嘴皮衬了张婴儿肥的很中国的圆脸,各个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组合起来还真Nnd色香味俱全,关键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问题是,老板娘身材的体量跟皮实大大的不是一个层级,我担心皮实那小身板咋承受得了。这两口子走路上那差异化的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的保证。

  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问皮实是咋个从一流氓从良变成良家妇男的,便跟皮实把酒相叙,大快朵颐起来。话说老板娘这螺丝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几年也没吃腻过。

  正当俺肚子里粮草丰满,不再空城,并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渐渐酒酣之时,我短信来了,我一看,乐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饭没?」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舍得我饿肚。

  「没吃。」

  我赶紧顿都不打一下把短信回过去了。

  「这么晚了还不吃?你真要绝食啊?」

  「是的,你不见我就绝食。」

  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边油沫星子还粘在嘴边,嘴巴都好意思把绝食二字说出口——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无耻之尤能做得出来哈。

  「不许不吃饭,听话。」

  哈哈哈,小燕子此话一出,我知道有戏了。

  「就不吃,反正饿死没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没用。」

  「嫂子去哪了?」

  「出国公干去了。」

  「唉……不见你,你真就不吃饭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来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还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洛小燕最后那个短信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却开始隐隐疼了起来……

  我赶紧作别皮实夫妇,拿起点餐巾纸将嘴边油沫星子的作案线索做了快速处理,喊了张出租车就朝洛小燕公寓飞驰而去……

  刚一上车,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电话差点就哭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打来的,电话里保安师傅依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目标出现……」

  我日,这回我没喊你报告得嘛,这信息费是拿上瘾了还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这回我没装送快递的就给我开了门,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色的家居休闲装,轻挽的秀发将修长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见我,只是淡淡一笑:「进来吧。」

  我刚一坐下,就见茶几上居然摆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着将搁在茶几上的各种食品袋一一翻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边对我说到:「我刚去超市买的,你填填肚子先好吗?」

  然后茶几就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各种饼干、甜品、卤鸡翅、煎饺……

  然后我立马汗就下来了,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现在就是给我个七把叉的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

  我真的要哭了。

  「饿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欢看你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

  洛小燕说话的时候脸色小鸟依人的明媚起来。

  「哏——」

  我……我他妈打了个饱嗝!

  「咋了?」

  洛小燕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想先吃你!」

  我不由分说的朝洛小燕扑过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捧起人家的脸就将嘴戳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让我的给堵住啃咬起来。

  「嗯嗯,」洛小燕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本来是已经从了我的样子跟我湿舌相缠的相互吮吸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要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似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

  我不由得松开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问你呀?」

  洛小燕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我,「我问你,你嘴里……什么味道?」

  「啥……啥味道?」

  宁煮夫这下不敢得瑟了,大气不敢出了,声音带着哆嗦。

  「哼!这么大的酒味,还有……还有油乎乎的是什么味?」

  这下洛小燕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伸出一拳朝我捶来,「你……你骗人!还说没吃饭,你刚刚才吃了饭,还喝了酒呢!」

  得,完了,这下演砸了!

  「我……」

  装可怜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脸招,这个我熟悉得很,于是我嘿嘿一笑,赶紧又将洛小燕的身子揽入怀中,「谁叫你不见我的?」

  洛小燕这下擂起双手像雨点般的朝我身上捶下来,但脸上却忍不住扑哧一乐:「你坏你坏你坏,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这么撒娇,我心头一阵感动,然后情不自禁紧紧拥着洛小燕狂吻起来。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进我的嘴里却变成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我唯有紧紧拥着洛小燕的身体来抵御这种几乎我让我落泪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圆实挺拔的胸峰透着衣物贴着我让我分明感受到了两滴坚挺的圆点……

  这让我顷刻有些热血奔涌,加上点酒壮的色胆,我发现自己身下已有蠢蠢异动,我不由得伸出手从洛小燕的腰间伸进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后手悠地朝上摸去,果真,并无任何织物的遮挡,这一摸,两团腻滑软实的乳体便铺满了我的手感。

  「不……别这样南哥……我们别这样……」

  洛小燕用自己的手开始拉着我的手一边阻挡着我,一边喃喃细语到,不一会儿突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怎么了,小燕?怎么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告诉我好吗?」

  我将伸进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来,双手捧起洛小燕的脸庞。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张美丽的脸庞已经从小女人的撒娇变成了凄美。

  「我们……」

  洛小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好吗?」

  「为什么?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

  洛小燕摇着头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别害怕小燕,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洛小燕肩膀抽搐着,我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洛小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一会儿等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她才头低低的对我说到,声音如蚊:「南哥,我问你,」

  「嗯,问吧。」

  「如果……」

  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害怕小燕,告诉我。」

  |「如果……」

  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声音中依旧有缀泣:「如果我身子不干净,你……你还会要我吗?」

  哦买噶,亲爱的小燕子,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南哥等这天好久了……

  「要!要的!」

  我凑上脸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语气,「我再告诉你亲爱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干净的。永远都是。」

  「不不,不干净了。」

  洛小燕摇摇头。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么,我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不一样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们是有感情的。」

  洛小燕嗫嚅着。听着洛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种深深的内疚。

  「没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无论怎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有多么的纯洁!」

  「哇!」

  突然洛小燕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好害怕,南哥,抱着我,抱着我,我好害怕,每天睡觉我都会梦见他,我好害怕——」

  「怎么了小燕?」

  我赶紧紧紧将洛小燕的身体拥入怀中,「梦见谁?他怎么了啊?」

  「我弟弟!」

  洛小燕闷在我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弟弟?你有个弟弟?」

  我本以为洛小燕要说的那个人是仇老板……现在我脑海里立马想起仇老板给我提到过的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么了?」

  「他……他……强奸了我!」

  「啊?」

  有两秒钟我发现我的身体僵在那儿,然后我将洛小燕的身子拉起来,「什么……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梦见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为什么,为什么我命里总逃不掉他,为什么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个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嗯……是的,」洛小燕惊惧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几乎卖身的代价在救的弟弟,同是一个如此伤害过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将洛小燕再次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拥着的不仅是一只纯洁美丽的燕子,还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在将洛小燕拥入怀中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洛杉矶。

  宁卉的美国之旅快接近尾声。这天因为整个考察团的公务都结束了,代表团十几人准备在外聚餐庆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考察团自己带了些茅台要拿出来喝,维特儿过来说这地方有禁酒令,餐厅里不能喝烈性酒。这下,欧美枝单位那领导,也是本次考察团团长不乐意了,他要维特儿找来老板跟他说他们就非得在这里喝茅台要怎么滴嘛?不晓得现在俺大陆来的就这么牛?

  看着台湾老板为难了,团长领导也豪放滴出了个主意,说那你把店现在打烊了,算是咱们把餐厅包下来行不,台湾老板指着还在用餐的一些美国佬们说还有人用餐啊,不好让人家走。没想到团长领导发话了,就餐的每座人就发他们200美刀打发了事行不行。

  我靠,这招还真灵,那些美国佬们眉开眼笑的拿着200美刀都欢欢喜喜的离场而去。

  这下,茅台可以喝清净了。

  然后偌大的餐厅一共只有考察团的三座人算是包场了。王总,欧美枝的领导以及代表团还有几位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与企业代表坐在一间包房里。本来宁卉是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后来被欧美枝叫了进去包房,说是她那个领导特意点她的名进去作陪。

  一进门宁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宁卉前几天很意外的接到汤姐的一个短信,短信说王总才做了手术康复不久,医生特地叮嘱过不能喝酒,请宁卉在应酬的时候提醒王总少喝点酒,现在看到这个场面,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旧淡定至若的王总,不由得心子一紧。

  席间,这些个官员们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钱的矿泉水,宁卉开始就按照礼数跟各位领导与官员敬了酒。那几杯下来,宁卉已经不胜酒力,早已面若桃花,身体微醺。

  不多几,摆着的几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总也开始推脱不再喝了,偏偏欧美枝领导像故意找茬似的专让人找王总喝,由于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业务关系,是得罪不起的菩萨,王总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在硬撑着。

  宁卉开始只是心里有些暗暗着急,但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汤姐的托付并知道王总的身体状况,突然宁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欧美枝的领导面前,「陈局长,王总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喝了,这样吧,还有的酒我替王总喝好不好?」

  「小宁!」

  王总没想到宁卉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

  「呵呵呵,」陈局长,就那欧美枝单位领导咧嘴一笑,「王总这下属不仅人漂亮,还这么懂事哈,这样吧小宁,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饶了你们王总。」

  宁卉看着四周一眼,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见宁卉咬咬嘴皮:「那陈局得说话算话啊!」

  「好的,一言为定,但,」陈局长突然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有个条件,小宁跟每个人喝的时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宁一小姑娘哪能喝这么多?」

  王总赶紧在一旁站起身来对陈局长争辩到。

  「王总啊,不给面子?」

  陈局长斜眼看了看王总,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

  宁卉也不看王总,拿起酒瓶就将杯子盛满,第一个走向陈局长,然后伸出手去交叉着陈局长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势将那满满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陈局长喝的时候没忘故意将身子朝前往宁卉的身子靠的紧紧的,特别有一胳膊故意结结实实的拐在了宁卉的胸脯上。

  等宁卉五杯酒的最后一杯喝完,当即觉得天璇地转,霎时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过来时,宁卉发现自己晕乎乎的在宾馆电梯里,有个人在搀扶着自己,一旁不停有声音传来:「小宁,今天真对不起……」

  宁卉听出来了,那是王总的声音。

  怎么办?还没等宁卉想清楚要怎么办,就觉得自己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靠在了王总的怀里……

           第64章:表,过山车,照片

  宁卉朝王总身上的这一靠倒靠得一点都不莺莺燕燕,真真切切是不胜俺国酒的折磨,这茅台是好东西,但也要看是对哪些人,对俺老婆恐怕跟二锅头没啥区别,反正就是个酒精度数高。

  宁卉脸上的茅台牌酒红还没有完全匀散,脸蛋酡红酡红的倒煞是生出一番别样的娇姿。宁卉头晕目眩中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无奈已被茅台浸润的身躯绵软无力,加上意识已到模糊的边界,再加上,王总身体那种奇特的让自己曾如此迷醉与熟悉的磁性与味道,散发着的是不亚于茅台的魔力在紧紧拽着自己……

  王总顺势扶着宁卉,一只手不晓得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恰好扶着宁卉的腰肢——话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但也要看是对什么女人。宁卉在宁煮夫面前是老婆,在王总面前?

  是人家的卉儿……

  王总此刻脸上有两种表情,一种是爱怜,一种是愧疚。那愧疚是那种连自己的女人都没罩住的愧疚。

  幸好电梯里无人,不然语言不通的,还不好向人家美国人民解释这男女间公共场合虽说不上莺莺燕燕,但毕竟也暧昧已然的搂抱。

  宁卉已经不知道怎么出了电梯,以及是在哪一层楼出的电梯,只感受到王总几乎是拽着自己绵软的身体朝宾馆的房间走去,和王总那像山一样的,无比宽阔魁梧的胸膛。宁卉极力保持着最后一点尚存的意识,直到……直到来到房间门口,宁卉看清了房门号码——那是自己的房间。宁卉才长吁了一口气,一下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宁卉的房卡是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到它,对于当过侦察兵的王总仅仅算很小的Case。

  宁卉再次恢复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窒息便追身而来,如鲠在喉。然后漫身袭来的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如落水的般的沉重与无力,又飘渺得似云烟般无所傍依,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成一滴含媚带俏的露珠,如同秋天的树叶在漫天飞舞,那种飞舞带来了一种身体不可言说的空灵与舒快。

  那飞舞着的露珠最后滴落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伟岸挺拔,然后露珠在上面长成了一颗青草——于是,青草与岩石构成了一幅美得可以让人落泪的风景:岩石在距地面三万英尺天空,青草四周云舒云卷,山峦叠嶂,风月无边……

  渐渐的,宁卉感到那露珠的湿润之源明确从身体的某个最隐秘的部位潺潺流出,当宁卉明白正是刚才那如梦如幻的关于青草与岩石的绮梦让自己的双腿之间此刻濡湿涟涟,不由得伴着双腿间轻轻的痉挛周身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宁卉一下子从这该死的茅台酒醉中清醒过来!

  宁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睡毯,懵懵懂懂的惊魂未定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睡毯下从头到脚依然是先前出席晚宴的那身衣服,怎么穿出去的,现在还是怎么的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模样完好无损……

  宁卉这才定了定神看了看房间四周,台灯正发出幽暗的光亮,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似乎是喝过一些的一杯水和自己的洗脸毛巾。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依然空空如也——毫无疑问,这女人这会多半都在陈局长的床上。

  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半躺在椅子上正合衣而卧,那里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宁卉心儿一颤——然后突然发现,睡着的那个人,不就是一尊岩石么?

  只是这尊岩石对于近在咫尺的露珠,选择了此情此景下让人不可思议的一种叫做柳下惠的守候——王总放弃了青草,也许在他看来现在露珠与岩石的风景更美:彼此相望,若即若离……

  宁卉明白王总是因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怕自己有什么意外而一直像尊岩石守在房间里,这会已经沉睡过去。宁卉心里头一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心中泛起,一时间不知道眼前这尊岩石是不是太傻,不知道与这尊岩石间,是做彼此相望的露珠,还是做彼此相连的青草好?

  这是一个问题。

  宁卉心生涟漪的在床上盘桓了会,便伸出手朝床头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宁卉一是下意识想看看时间,一是自己晓得,每天老公都会发来短信来番漂洋过海的问候的。

  果不其然,宁卉一连看到宁煮夫发来的好几个短息:「老婆在干嘛?」

  「咦,咋没动静了呢?莫不是被哪个美国帅哥迷着了在……哈哈哈,敢情好,不过悠着点啊老婆,老外,你懂的哈!」

  「老婆忙吗?去哪儿了?」

  「怎么了老婆?怎么不回短信?」

  ……

  宁卉看时间都凌晨了,自己都睡了快好几个小时。这趟美国出来,老公的短信都是回得很及时的——这下看宁煮夫的短信一个比一个急,宁卉立马想象得出老公那副急得要疯的模样。

  宁卉赶紧写了短信回过去:「对不起啊老公,今天晚上团里聚餐,抹不过应酬喝醉了,刚刚醒了才看到你的短信。什么美国帅哥的啊,你瞎说些什么啊?」

  宁卉短信刚一发完,旁边王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小宁,你醒了?」

  「啊,对不起王总,把你吵醒了。」

  宁卉连忙下意识的回应到,手里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放下。

  王总只是淡淡的笑笑,表情有一丝难掩的苦涩:「今天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喝了这么多酒。」

  「没……没关系……」

  宁卉顿了顿,垂下眼睑,把欲说还休的下半句话吞了回去。

  宁卉咽回去的话是:「你身体不好……」

  还没等王总再说什么,宁煮夫的短信回过来了,「哈哈哈,我还以为老婆跟哪个外国帅哥在……嘿嘿,老婆喝了多少酒哇?我想现在打电话来听你的声音!」

  宁卉看了着短信,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王总,不禁面露难色,一会儿,才咬了咬嘴皮将短信再发了过去:「老公,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了,跟我住一房间的那位都睡了,打电话来怕吵着人家,明天打好不好?」

  王总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似乎看见了宁卉表情的状况,等宁卉把短信发完开口说到:「你现在感觉怎样?还难受吗?刚才,你都差点吐了。」

  「哦,现在好多了……没事的。」

  宁卉小声应答到,依旧耷拉着眼睑。

  「那,那我回房间了。」

  王总双手一摊,做了个要离开的手势,只是说话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小。

  「嗯……」宁卉依久顿了顿,才咬着嘴皮说到:「好的王总,晚安。」

  宁卉说完,欲从床上起身相送,不料还是觉得身体还是天旋地转的,竟没能顺利起身起来。

  王总见状赶紧罢罢手:「别起来,别起来,好好休息。」

  然后极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了:「这会,该说早安了吧。」

  只是这个笑容除了疼惜,还带着某种深深的失落——只是不能不承认,今天王英雄的失落很尊严,很优雅……

  王总刚出门,宁煮夫的短信到了:「好的老婆,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哇?现在有什么没?」

  宁卉看着王总消失的背影,又看着老公的短信怔了半天,好一阵,才似答非答的在回复的短信上写下了三个字:「老公,我爱你!」

  哦,错了,加上老公,是五个字鸟哈……

  欧。仁苏说,在非人性的环境里体现人性的光辉……

  如果小燕子是卖身救弟,我感觉到的只是亲情的伟大,如果卖身救的是魔鬼,我只能说小燕子身上闪烁的是超越了所有身份符号,以非人性的方式散发出来的人性的光辉,所谓大爱无疆,悲天悯人。

  虽怨天,不尤人——当我抱着在我怀里哭诉的洛小燕的时候,我觉得我那一刻抱着的是一位怨天不尤人的,如此美丽到让人心颤抖的,大写的天使。

  请原谅我煽会情,向毛主席保证,宁煮夫这次煽情真的没装逼。

  那天在小燕子公寓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洛小燕用惊惧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我怎么知道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时候,我知道,摊牌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用凭生的力量搂着洛小燕,用含着泪花的目光微笑着看着她,试图向她传递我所能给到的所有的温暖——我想让她知道,男人中不仅有像她弟弟一样的魔鬼,还有像宁煮夫这样的好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知道宁煮夫作为一个已婚之夫抱着一位未婚女青年的所谓道德还是不道德感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小燕爱上了宁煮夫,向自己所爱的人哭诉心灵之痛,是不可以被指责的。

  我深切的感受得到洛小燕在宁煮夫身上寄予的情感,纵使无奈,却如此的鲜活的真实可触。

  那天,我一直试图将洛小燕安抚到一个相对平复的情绪,其实我一直纠结着是不是要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我拿不准洛小燕如果知道了我我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会不会受不了而情绪失控。

  因为在洛小燕看来,对自己爱的人,那是一种多么不被允许的罪责。在洛小燕那颗还没被宁煮夫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妻绿帽理论污染的纯洁的心灵来说,跟另一个男人上床,况且还是这种相当于卖身的方式,我拿不准当天真的洛小燕知道自己爱的人知道这样的真相过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但洛小燕,却一直追问着我,追问着我怎么知道她弟弟的问题,从她问的表情,似乎她已经察觉到什么。

  不告诉是一种伤害,告诉也是一种伤害,好吧,如果都是伤害,我决定,就用真实去伤害吧,总比用谎言去伤害来的好。

  于是,我做了个足以将洛小燕房间里一半的空气都吸下去的深呼吸,然后用深情写满的眼睛望着洛小燕说到:「把你的手给我。」

  洛小燕报以还挂着泪花的目光,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清澈的眼睛,然后,洛小样将她那骨节完美的手伸给了我。

  「无论我说了什么,请这双手,答应我,一直在我的手心里,你不许离开我好吗?」

  我款款深情的表达到。

  洛小燕似乎听到了话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眼光开始变得惶恐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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