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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8,3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6050 ℃

  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射精的鸡巴……」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影像,那鸡巴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鸡巴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鸡巴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精液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小男朋友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那小子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让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阴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阴阜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阴阜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阴阜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鸡巴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鸡巴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鸡巴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鸡巴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淫荡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鸡巴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淫荡,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淫荡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鸡巴把精液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鸡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故意问到,「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鸡巴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

  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

  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

  宁卉一脸天真的问到。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问到,「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内射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

  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鸡巴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

  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着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在这里重逢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

  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从身后传来:「呵呵,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我转过身,终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袭雪白的婚纱将胸前两团同样雪白的D罩胸乳衬托出来,这身一定会给人圣洁感觉的新娘妆却被曾眉媚穿出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风骚外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现在跟如此艳光逼人的新娘子独处于狭小的叫做洗手间的地方——有多少暧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间发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礼还在进行之中,我一时感到大脑缺氧,全身差点筛糠。

  「呵呵,你还真带香蕉来啊?」

  「你不是说要……道具吗」没有出息的宁煮夫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

  说着曾眉媚不顾可能会弄脏那一袭雪白的婚纱,面朝我毫不犹豫半蹲在地上,脸正好对着我站立的胯间。

  然后熟练的解开我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我的阴茎,没等已经呆若木鸡的我反应过来便张开猩红血唇,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含入嘴的当儿,我看见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钻石婚戒正在荧荧放光。

             第44章:别样三P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挟着我鸡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鸡巴裹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鸡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鸡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顺道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

  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

  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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