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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5,2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1260 ℃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

  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蜡烛,瞅着老婆裹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

  然后张开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乳头,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双乳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

  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乳头有些含混,但我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

  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

  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

  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

  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

  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

  我的鸡巴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

  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

  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

  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

  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

  老婆拍在脸上的巴掌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记录了!」

  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这王英雄真奶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马阳痿嘛,这分明是阳伟才干滴出来的事儿,第一次据说是在一开始不举的情况下就平了宁煮夫的记录,这第二次一艾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后老婆还不被他操得爽成什么样。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开心?」

  老婆这宁氏撩法总能让我的心子酥成了麻花辫,只是话音未落……

  「五……」

  妈呀,还有啊,「爽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我现在宣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还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

  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的手还是举起在半空中。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再次轻轻滴拂在我的脸上——那首歌是肿么唱滴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这回让你爽了个够吧?」

  我心里激奋发中泛着丝微的酸,这不是秒杀宁煮夫没商量嘛。「他都是怎么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来得很快,很舒服。然后……」

  「然后如何?要详细到体位啊!」

  「然后主要就插呗,今天主要用的后插式的体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觉特别强烈,好兴奋的。他从后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的老婆。你都是趴着让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样子。」

  「嘻嘻,看到了估计你会心脏受不了的老公,他从后面插你老婆,有时候是趴着,有时候是斜躺着,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着来的……老公说了你不要生气。」

  「怎么啦?」

  「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我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的感觉。真的好爽,谢谢你老公!」

  这是在谢我呢还是夸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来越骚了啊?我爱死你了!」

  我的鸡巴已经差最后一根让它射出来的稻草了,我全身痉挛,兴奋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欢老婆骚,老婆就骚给你看咯,嘻嘻。后来我们在淋浴的时候他又要了我一次,他站在花洒下从后面插我又让我起来了一次,那真是一场湿淋淋的高潮,好舒服,我后来全身都酸得麻木了。」

  唉,你那是身体爽滴酸啊,我这是心酸——不过也是爽来滴。

  「还有,老公……」

  宁卉欲言又止的样态。

  「咋了?」

  「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嗯,生气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还做了我……后面了。」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从后面插你的吗?」

  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不是姿势,他插我的……那里了!」

  我突然听得五雷轰鸣,然后良久听不到任何声音……

  神马情况?

  肛……交?我可是跟宁卉好多次尝试都没成功啊,她都说痛滴啊,怎么这次神马情况?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说痛的嘛?每次我都没做成啊?」

  「嗯嗯,但是当时太兴奋太动情了,就让他插那儿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开始也有些痛,后来进去了他做得很温柔技巧很好,后来就好了。」

  「好了是神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种舒服太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特别刺激,感觉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没做过我后面我就给他了,你真的不生气?」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鸡巴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鸡巴插弄过的肛门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屁眼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鸡巴在宁卉嘴里喷射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做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

  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挨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阴部。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做爱!」

  「啊——」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做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做爱,甚至做给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为什么不,我爱他。」

  看来是链接上了,汤姐摄像头调到一个正对床的角度,然后拿起电话。

  「说道宁卉,汤姐,那天王总跟宁卉在喜地开房,我竟然送完王总开车离开时,看到她老公亲自开车送她去的。车上他们还挺亲热的。」

  黑蛋始终觉得这事儿蹊跷,但又找不到逻辑的源头,这时候应景般地将事儿说了出来。

  「是吗?」

  这回该轮到汤姐惊讶了,但只是略一咯噔,因为给王总的电话通了便没来得及对宁煮夫被看见送老婆去约会事儿做过多思量,没准他并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亲爱的,你住的宾馆还舒服吧,能看到我们吗?」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

  「我待会儿就把手机通着搁在床头柜好吗?这样你能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吻你亲爱的。」

  看来汤姐的操作都很熟练。

  等一切收拾停当,汤姐转过身来对着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边的黑蛋,伸出手拉开还挂在他腰间的内裤,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但淫态万千:「来吧,现在来要你的汤姐吧,今天我会叫得特别大声,会很疯狂,我老公喜欢听我叫床的啊,在你王总,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现好点哦。来吧我的公牛!」

  说完,便朝摄像头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后以摄像头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拿起黑蛋黝黑发亮的硕大的鸡巴含着嘴里……

  某个海滨城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王总身披睡衣,手机放在耳边,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属下,一个叫黑蛋的前特种兵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自己的老婆,汤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声正响彻整个房间。

  王总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有一种硬挺真的突兀起来。

  今年的情人节终于到了,记得去年今宵我跟宁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过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宁公馆的卧房里,我终于把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宁煮夫所能达到的最高纪录正是在那晚创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礼物、情深性浓的做爱一样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了宁卉的意见,宁卉说好久没吃我弄的饭菜了,今年情人节想就在家过,让我弄两个拿手菜好好慰劳下的她的胃,说最近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阴道一样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阴道,这个情人节将无比充实而有意义。

  白天宁卉还要上班,我一大早起来便忙前忙后,购买礼物、玫瑰花以及食材,在傍晚时分将一切准备妥当。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转发的:「卉儿,实在太想你,虽然公干还没完,但今天我特地从外地飞回来了,想见你,可否?」

  是转发的王总的短信!

  神马情况?桌子上玫瑰花和我亲手操办的一座丰盛的晚餐正张开笑脸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第28章:偷情

  神马情况?

  意思是这个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请假条了?向老公请假在情人节去跟自己的情人约会?

  奶奶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涟漪,原来听一个相声特别有才滴将大海比喻成一锅菠菜汤,而我滴心海现在则像一碗酸菜汤,上面再飘着些许葱花胡椒的,整出一个五味杂陈的状况。

  但当这丝哀幽的涟漪还没形成波澜之前,宁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儿是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嘛,又不是夫妻节,人家约会才是名正言顺滴,有我嘛事啊?还像个妇人家的幽怨个啥捏。

  突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便立马回了个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别管我了,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回来至少得打我七个耳刮子。」

  「你坏老公:」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再次回过来,后面加了个笑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为她的王大英雄绽开滴。

  饭桌上,玫瑰血红,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红色交相辉映。

  而我发现自己当初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此时突然变得沾滞,我才知道原来肠胃也是有情绪滴。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吃饭也凑了个无性不欢的趣。

  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中,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对酒当歌了。

  好久没都皮实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对一个对于女人就像狗离不开屎的高级流氓兼把妹达人,今夜又不知道会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去摧残妇女了——尽管他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把士,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乔老大,不知道怎滴,对他我有一种难得的心灵默契,尽管年岁相差快两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计算。他那种很有文化底蕴滴装憨卖老的路子很对我的胃口,那种肉体上经常嫖娼精神上永远受难的哲学感让我愿意将自己的情绪消费在跟他的对饮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妇呢?你欺负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还是咋的?两个老男人过情人节合适吗?」

  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得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煞是没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巴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我的额头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时覆盖着在老婆盖上的在梦中驱赶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我蓦然一惊,伸手抓起手机让自己从睡梦中恢复到正确的时空概念。

  七点半!——就是说我才眯了一个来钟头。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这么睡着了也不盖点东西,小心着凉了啊。」

  宁卉的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没去?」

  我眼色充满感激与失落。

  「你以为呢,把老婆想成什么人了?今天情人节我不回来陪老公,以为我会去哪啊?」

  此时宁公馆被一遍温馨的色彩笼罩着,不知道是宁公馆温暖的灯光融化了老婆,还是披着一身夜色进屋的老婆融化了宁公馆。

  「咿,他不是专门回来看你了吗?那他……咋办?」

  宁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岔开话题:「老公,我饿了,我的糖醋排骨呢?」

  宁卉曾经说她很喜欢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妈讨教了烹制的秘招,让妈妈的糖醋排骨变成了宁煮夫的招牌,继续得以哺育着宁卉那颗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凉了,我去热下。」

  我赶紧起身忙活去了。

  我刚一起身,听到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我太熟悉了那声音了。宁卉略略迟钝了一下,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手机,而是等我进了厨房背对着我打开滴——我背后长着第三只眼,俗称预感。

  预感告诉我她一定会这样做滴。

  宁煮夫一阵忙活完毕,该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这个时候,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但宁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赶紧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

  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

  看着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里,甜在额滴心里。

  「嘻嘻,」宁卉将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伸出舌头在手指头舔弄了两下,尽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那香舌舔手指头的动作却看起来无比性感与诱惑,惹得我体内升腾起一股要将那一口覆满肉汁的嘴唇裹挟在自己嘴里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这情人节不才开始嘛——等下还会有怎样的大戏上演捏?」

  老婆,你的短信来了。」

  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饭先。」

  宁卉王顾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来小脸蛋有些红扑红扑滴。

  「是他的短信吧?」

  我追魂一问。

  「嗯……」宁卉突然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饰不了的羞涩中还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诉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看短信,刚刚说什么啦?」

  我凑过身去,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不告诉我,我检查手机了啊!」

  宁卉转过头来,哀求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那样子楚楚可怜滴,又似乎芳心难掩。

  宁煮夫有个弱点,最看不得老婆那双勾魂的上弯月做出一副妩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状:「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诉我都说啥了?他是不是今晚还惦记着你?」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裹挟在紧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紧得很:「瞎说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记我干嘛。」

  我不依不饶:「地主惦记穷人家的女儿,男人惦记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宁卉身上一阵抠摸,手伸进背里就要解开文胸的搭扣。

  「哎哎别闹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宁卉佯装怒嗔,问题是当我的手往下探索时候,宁卉一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没有逃得过我的眼睛——双腿合拢似乎要阻挡我朝里面更深的探索。

  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何时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隐秘之门时遭到过拒绝?」

  哼!

  不交待我就要闹!」

  宁卉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开,我一只手绕前环握着一边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执意掀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套裙,连腿裤袜带来了颗粒般爽滑的质感。

  「嗯嗯,老公啊……」

  宁卉终究没执拗过宁煮夫这时候的牛脾气,「好好,我给你看我们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们」两个字而不仅仅是「他」,看来短信是往返了好几个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许生气!」

  宁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嘤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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