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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3,3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3650 ℃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么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

  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到,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

  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

  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么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

  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

  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合,还能跟谁情投意合?我明白乔老板的意思是一直想我在报社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

  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着。

  「我没这么老吧。」

  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弟推荐个出版社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我直说,我不为难您。」

  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那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着名的才女。」

  「北大?」

  我想起了什么,「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么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么漫长。当宁卉回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么。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么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么了宝贝?」

  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把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的:「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么的俏。

  「老婆你是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来这么俏啊,」这么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么器重你。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该你说了,老婆,什么事?」

  「我……我……」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么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么……」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

  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巴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么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一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么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巴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巴在里面喷射了!

  「啊……」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么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一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么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么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一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么……」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么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么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么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一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一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第20章: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

  「你搞什么鬼啊老公?」

  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么,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一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一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疼,那种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调戏」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一个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非常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巴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巴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

  宁卉还在笑。

  鸡巴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巴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感觉有八千里路云和月,现在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啊……」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

  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汇报什么啊?」

  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

  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让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

  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

  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

  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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