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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欺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4770 ℃

(上)

“啊……尹哥哥……”

曹鸣旌坐在尹择身上,上身穿着严严实实的红衣甲胄,下身却光着,只撩起铠甲的下摆,脚踩着地,摆着腰挺动着臀。

“啊啊……快点……”

曹鸣旌拔高了声音叫着,尹择哪里能快点,他不过坐在那里,任那浪得出水的天策弟子一次次用下边那张贪吃的嘴,将自己那根吞进去,再吐出来。

“唔……好深……尹哥真坏……”

曹鸣旌身子往后坐,让尹择那根全部埋入自己体内,再左右扭着臀,来回蹭着尹择。

他自己都要受不住了,亏尹择还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他玩得开心。

曹鸣旌不乐意了,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腰身,嘴里叫着尹择的名字。

尹择终于也忍不住了,伸手抱住曹鸣旌,就插着的姿势把人压到地上,摸着曹鸣旌腰上冰冷的腰封,用力地抽插起来。

“唔……啊啊……想要……尹哥哥……”

曹鸣旌前面硬得不行,已经快射了,可他每次都要等尹择一起。似乎尹择不射,他便觉得差点什么,就算高潮了也不够痛快。

可他也知道,尹择一旦被撩起来便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只能嘴里再说着淫词浪语去哄尹择。

尹择两手抓着曹鸣旌的臀瓣,看那处被自己捅得发红……自己又一次沉迷其中了。

每每这天策弟子来找他,他都心生倦怠,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硬不起来。

可曹鸣旌总有办法撩拨他,比如光着上身,用手指沾了口水抹在自己胸前两点上,再自己一边用两指扯着一边叫他的名字。又比如索性在他面前自渎,自己两只手一前一后地伺候着……

谁也经不起这样的撩,尹择就不懂了,一个男人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招数,当初认识曹鸣旌时,他也不是这样的。

可人总是会变的,当初自己也与现在不一般,很不一般。

认识曹鸣旌是在五年前,那是尹择在江湖上还小有名气,至少,一身功夫还没被废。

尹择一下下撞在曹鸣旌的销魂处,只把那人撞得哭了出来,呜呜咽咽地怕咬着舌头,嘴里也不敢再说那些叫人脸红的话了。

要射了……他想要便给他吧,反正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可给的了。

“相公……”曹鸣旌突然转过头来,红着眼睛叫了一声。

“啊……”尹择一个没忍住,射在了曹鸣旌身体里。

曹鸣旌撑了许久,自然也颤抖着射了出来。他伏在地上喘息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冷冷地对尹择说:“都和你说过了,不要射在里面。”

尹择坐在地上用手抹了抹汗,没听见曹鸣旌说话似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高潮后的失神。他需要一段时间的恍惚,仿佛是从高空摔下时的缓冲,让自己不要痛得那么厉害。

“喂,和你说话呢!”曹鸣旌用脚踢了踢尹择,他一动后穴里的精液就流了一小滩出来。尹择这才回过神来,说:“我去打点水给你洗洗。”

尹择推开门,确定门外无人才走出去——确实多疑了,他住城外的一处破茅屋里,三更半夜的谁会来这。

尹择打了水回来,曹鸣旌方才又不肯好好待着,爬到刚刚尹择坐的椅子上,敞着腿,腿根子那儿全是粘稠的浊液。

尹择把水盆放在曹鸣旌脚边,掬着水泼到他腿上。

“啧,好凉!”曹鸣旌皱着眉嫌弃道。

“你又等不到我烧水,忍忍吧。”

“也不是等不了,我和他们说我喝花酒去了,晚点回去也没什么。”

“那我去……”

“可是我才不想待在你这破地方。”

曹鸣旌说着笑了起来,任由尹择的手指在他体内轻抠着,带出更多的液体。他眼角泛红,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还没吃饱似的。

可尹择已没了兴致,这便是曹鸣旌的残忍,他早惯了。

曹鸣旌一脚踩在尹择脸上,又轻轻地拨过去,说:“你怎么这么蠢?”

尹择不说话,拿一块干净的棉布把曹鸣旌下身擦干净了,便出门去把水倒了。

再回来时,曹鸣旌已穿戴整齐,正要去牵马。

尹择静默地跟在曹鸣旌身后,他看上了马,再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尹择想跟曹鸣旌说下次别再来了,他也确实说过,可曹鸣旌根本不会听。

第二日尹择到城里去找点散工做,无非是在码头卸卸货之类。

早些年在江湖中只顾着义气,不知请过多少人喝酒,一个子儿没留给自己。如今落魄了,先不说那些与他喝酒的人在哪儿,他连是谁卖了消息给他仇家都不知道。

怨吗?也是怨过的,他才三十出头,从此江湖无缘,成了一个真正的叫花子。

可江湖就是这样,不是每个人都有运气善终。自己先前也造过孽,只不过是还得早了。

尹择正搬着一箱货,就看见巡城的曹鸣旌和其他几个天策将士走过来。

曹鸣旌当年也是喝过他的酒的,这么说来,倒是最有良心的那个了。

曹鸣旌和他的同僚们远远地指着尹择说着什么,尹择背过身去,不想去看曹鸣旌脸上那不屑又骄傲的神情。

想起昨晚他红着眼睛叫的那声相公,尹择又一次觉得厌恶起来。

为何能将相公两个字这般轻易地叫出口?不然,自己也不会又“如果是真的便好了”的念头

不欺(中)

这天曹鸣旌放假,便买了几斤酒去尹择那儿。

曹鸣旌一如既往地自己推开门进去,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今天尹择屋里还有人。

还是个和尚。

那和尚原本不知和尹择在谈些什么,见曹鸣旌来了,便起身对他行了个礼:“曹施主。”

“叫什么施主,我可没什么要施给你的。”

面对曹鸣旌的刻薄,那和尚也不恼,反而莞尔笑道:“贫僧不打扰二位了,尹择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告辞。”

和尚前脚刚走,曹鸣旌就冷着脸问:“他来做什么?”

他不知道,原来尹择还有朋友。

“澄海云游四方,知道我在这儿,就顺道来看看我。”

其实澄海来扬州一段时日了,今天也不是第一次上尹择这儿来。

曹鸣旌反客为主,自个儿坐在凳子上,拿起一壶酒就喝。今天他没有穿铠甲,故意喝得放恣,酒顺着脖子流下,弄得他胸口湿了一块。

尹择只是木然地站在那儿。

就知道他还是那副死样子。曹鸣旌脱了一只靴,抬起脚就搭上尹择的胯部,熟稔地磨蹭着。

尹择一把握住他的脚,曹鸣旌一手撑在凳子上,斜着身子吃吃的笑。

“你以后别再来了。”

曹鸣旌脚腕用力,挣开尹择的手,复又在尹择那处挑逗着,说:

“你这儿舍得我吗?”

尹择不说话。

是了,他舍得,他有什么舍不得的?自己从来没什么可以要挟到他。

曹鸣旌一下抽回脚,脸上笑意全无,说:

“我说过不许再提这事。”

“曹鸣旌。”

尹择像是在劝。

“我就是要来你又奈何?”

曹鸣旌在尹择面前是骄横惯了的,现又故技重施。

同样是沉默,但尹择这次没有无奈地叹气,哪里不一样了。

曹鸣旌脑子转得快,一下想到了:“你要走!”

尹择默认了。

“那秃驴和你说了什么?”

尹择微皱着眉头,像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无话可说。

曹鸣旌突然咧着嘴笑起来,一边去捡自己的靴子穿,一边说:“也是,你们不都是要饭的,正好凑一对走了也好。”说罢曹鸣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尹择看着曹鸣旌走远了,终于颓然坐在凳子上,拿起那人余下的酒,灌了几口。

大概是酒也不好喝,平时没脾气的尹择突然把酒壶向墙角摔去,碎了一地。

自己凭什么去留那个人呢?又怎么留得住。

曹鸣旌这几天过得不痛快,谁都看得出来。可谁都想不到,他是为了码头上那个叫花子。

那个一身纹绣都褪了色,远看就像沾满泥污的叫花子。

他们曾唏嘘着,这难道是个丐帮弟子?怎么落到了这个境地?

曹鸣旌哼了一声,说管一个要饭的做什么!

尹择的事,还轮不到他们管。

他等了那么久,才等到尹择的身边只有他。

五年前认识尹择时,次次见他总在一片笑声朗朗中,他在笑,其他人也在笑——他身边的人太多了。尹择身上总带着一阵酒气,而眼里也带笑,带酒,带风花雪月,总之这样一双眼睛是看不见曹鸣旌的。哪怕他一个酒壶扔给曹鸣旌,说:“小军爷,也来喝两口”,曹鸣旌也知道他其实是看不见自己的。

所以当曹鸣旌在扬州认出已买不起酒的尹择时,他竟有一种快意。

他请尹择喝酒,却把酒含在嘴里,再一点点地渡到尹择口中。

烈酒三斛,尹择的目光又涣散了。

曹鸣旌啪的一掌打在尹择脸上。

“看清楚了,我是曹鸣旌。”

“我记得你。”

是那个五年前接过他的酒壶逞强地一饮而尽,明明被呛得脸红还一脸傲气的小军爷。

而如今曹鸣旌还是那般逞强,他骑在尹择身上,扶着他的肉刃就往下坐。

“这样会伤着你的。”

曹鸣旌不听,拉过尹择的手一口咬住,就自个儿动起来。

尹择惊愕地看着这个人,明明疼得一头细汗,却眼带桃花,像是极其受用似的。

尹择顾不得虎口处被咬得渗了血珠,搂着曹鸣旌的腰反将人压在身下,操弄起来。

是着了他的道了。

可换了青天白日之下,两人仍是殊途,尹择多看曹鸣旌一眼也是逾越,曹鸣旌多看尹择一眼就是怜悯。

曹鸣旌在码头来来回回地走着,这几日均不见尹择。他的目光在渡口与水面上巡视着,再肆意扫过每个过客的脸,他再也不用躲着谁的目光。

活也不干了,难道真要饭去了?

真是块木头,要走便让他走吧。从头到尾就像一场自娱,他就算掐着尹择的脖子也无法逼他沉迷其中。

曹鸣旌死死地咬着唇,许久才吐出一声咒骂,转头向出城的方向奔去。

(下)

曹鸣旌出城时已是暮色将近,当他站在尹择的茅屋外时,天色已全然暗下来了。

屋内没有点灯。

这也是正常的,尹择能夜视,平时又要省那点灯油,除了曹鸣旌来时,他的屋内都是黑的。

曹鸣旌推门进去——屋内没有人。

尹择现在不涉江湖,入夜后向来不爱外出。

曹鸣旌再借着月光环顾屋内,一桌一床上收得干干净净,没有枕被也没有锅碗瓢盆。

他走了,他竟真的走了!

曹鸣旌躺在尹择空荡荡的木板床上,一身铁甲搁得自己都疼。

他早知道自己一味纠缠不是办法,可没想到尹择竟不耐到这种地步。

曹鸣旌躺在那里,他本就脾气不好,现在更只觉得头痛得要死。气尹择,也气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示一点弱?或许尹择……

不,曹鸣旌又想起那些只能远远看着尹择的日子——和那种求不得的煎熬比起来,或许干脆见不着,断了这念头的好。

曹鸣旌迷迷糊糊不知躺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他坐起身来,看见一个头发乱蓬乱的身影。

那是尹择,他身上还背着包袱。

曹鸣旌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抬起手就要打人。尹择内功是没了,力气还在,一下抓住曹鸣旌的手腕。

“你怎么还没滚!”

“你怎么在这?”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且声音均有点发颤。

尹择原本确实想走,随澄海修行佛法。可当他去找澄海时,澄海却质疑:“你真的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他的声音如岸边的沙砾一般粗糙。

“君子不欺暗室,你回去再想。”

尹择只得郁郁地往回走——终于做了割舍,却被澄海软绵绵得打了回来。

不料一回来便看见曹鸣旌在这。

是真的不料,一点儿也没有料到。

尹择的大掌抚上曹鸣旌的脸,曹鸣旌正想拍开,可已经来不及了。

脸上湿湿的一片。

“你哭了……”

“哭你个……唔……”

曹鸣旌话还被说完,就被尹择一把推到墙上吻起来。

尹择的舌头就像大犬兴奋时那样,在曹鸣旌的嘴里乱舔。他前几日也不好过,纠结出了一脸胡渣刺得曹鸣旌只想躲。尹择一只手将曹鸣旌的手扣在墙上,另一只手摸摸索索地去解他的铠甲。

尹择并不熟练,费了白天力气才把银甲解开。尹择抬起曹鸣旌一条腿,将人压实在墙上,自己再贴上去。

两人胯下都已硬得发疼,因为欣喜而兴奋躁动的,可不止尹择一个。

尹择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

纵然是平日放荡的曹鸣旌,此时也被这个动作弄得羞了,噤了声不再“尹哥哥”地乱叫。

况且今日他全无防备,一来就落了下风。

尹择在曹鸣旌的脖子上乱啃,一手又隔着粗布捏着他的乳尖,一阵阵酥麻弄得他全身发颤。

“去……去床上。”

“就在这里,转过去。”

曹鸣旌细腰窄胯,尹择两手就能圈起他的腰。当下将他转过去,解下他的腰带把他两手缠了个结实。

“尹择你……你敢!”

尹择在曹鸣旌脸上啄了一口,可惜黑灯瞎火地看不清他脸上的精彩的神情。

“从前是不敢,现在敢了。”

尹择一把扯下曹鸣旌的裤子,一双带着茧的大掌却在那细嫩的臀上不急不缓地摩挲。

曹鸣旌心痒难耐。

“要做便快点,磨蹭什么?”

可今天尹择一句也不听他的,不但不遂他的意,反而还蹲下来,对着那两瓣臀肉又吸又咬。

“嗯……别……”

在两人的情事中尹择极少这么主动,反而让曹鸣旌不知所措了。

尹择掰开曹鸣旌的臀瓣,舔上了紧闭的穴口。

若不是在黑暗之中,一定可以看见曹鸣旌的脸红得滴血。

他现在是真的什么也不敢说了,总不能说你给我住口吧!

尹择等得那处被舔得又湿又软,才站起身来换了手指进去。

换了平时,曹鸣旌早就喊着让尹择快些进去让他痛快。可经过刚才这一遭,曹鸣旌还没从羞耻中缓过来,只敢偷偷抬着臀让尹择的手指插得再深点。

尹择又怎会看不出曹鸣旌的难耐,便换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曹鸣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随即被猛烈的抽插撞断了。

胸腔被挤压着,曹鸣旌说不出完全的句子,甚至连那些无意义的音节都断断续续的。

真是疯了,他心里想。

不知过了多久,曹鸣旌被撞得腿根子打颤,前头硬得不行,磨在粗硬的墙上发疼。

“站……站不住了,快到……到床上去……”

“乖,你叫声相公便去。”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别……那里……”曹鸣旌难得发着狠说了句话,随即被尹择按着腰对着体内的销魂处戳刺起来。

“你平时不是叫得挺欢么?现在怎么叫不出口了?”

曹鸣旌腰腿都发着软,可听出了尹择话里的怒意后,还是强撑着转过头,咧着嘴扯出一个傲气的笑:

“你这是在吃自己的醋么?”

尹择只用行动回答他。

“啊……尹哥哥……好相公……饶……饶了我吧……”

尹择的怒意让曹鸣旌重新得意了起来,加上尹择把他抱到了桌上,解开了腰带让他两手可以撑着桌面,这个姿势让他舒服了些,嘴里又开始不老实了。

“啊啊……相公插得好深……嗯……要……要射了……”

尹择今天也不再逼自己强忍着,又抽插了几下便射了出来。

曹鸣旌被激得一颤,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在了尹择的小腹上。

两人均喘着气,一时无言相对。

“我去烧点热水……”

“行吧。”曹鸣旌两手撑在桌上,高潮后身一虚软,说话也懒。

尹择却还要靠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什……什么嘛……

曹鸣旌又是一阵脸红。

和尹择厮混了这么多次,脸红的次数加起来还没今晚多。

两人均擦洗干净后,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

曹鸣旌第一次在尹择这儿过夜。

“你这破床这么硬,硌得我痛死了。”

尹择搂过曹鸣旌,说:“那你趴在我身上睡吧。”

曹鸣旌回他一个大白眼:“又不是小孩,压不死你。”

谁知尹择一把把他拉过来,曹鸣旌真像小孩似的趴在尹择身上,尹择还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背。

“喂……干什么……”

“我不走了……”

“……”

“你便是赶我,我也不走了。”

“我……”曹鸣旌把脸埋在尹择肩上,胸口发涨。

“我……我会对你好点的。”

尹择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曹鸣旌哪儿经得起这般调戏,抡起拳头就要揍尹择,却被尹择手脚并用压在身下。

尹择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说:“你原本就对我好,只不过之前我不明白你的心意,妄自菲薄了。”

曹鸣旌心想之前那般也叫好,尹择真是瞎了眼,可眼里还是亮晶晶的。

尹择把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

“我说,你之前难道是想去做和尚?”

“做不做和尚倒不一定,只是觉得佛法无边,若能习得一二,也能帮我解开现世中的许多苦处。”

“江湖凶险,你也难说不是因祸得福。”

尹择又傻笑起来,确实是因祸得福。

“再说,你若要去做和尚,这儿也没用了,下次要走,得把这个留下。”

“我是去做和尚,又不是做太监。”

“你还真想着去是不是!”

“别……别捏……哎……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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