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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贴】【吻痕】上集 作者:超级战,3

[db:作者] 2025-06-19 08:26 5hhhhh 7780 ℃

  听到古志宇这麼说,裘依依忍不住娇嗔道:「那你还叫我要粗心一点?」

  古志宇摊了一下双手说道:「我是说偶爾,偶爾粗心个一、两次就好。」

  气氛一轻鬆下来,两人便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在不知不觉之中车子已经驶下新生高架道路,转到了中山北路上面,眼看就要越过铭传的校门,古志宇赶紧向裘依依说道:「让妳选,看是要到故宫喝咖啡、还是要绕到阳明山上去兜一圈?要不然也可以直接杀到淡水去看海。」

  结果裘依依并没有三选一,她望了望窗外斜飞的雨丝,然後便打直双腿向後仰靠着身体说:「照旧,你想到那裏我就跟你到那裏,你自己决定。」

  古志宇开始变换车道,当他敏捷的将车子切入慢车道,并且高速过弯右转以後,他才告诉裘依依说:「这种天气到淡水也看不到夕阳,今天我们就上山去随便走走好了。」

  他们从仰德大道进入阳明山,然後走菁山路抵达冷水坑,由于不是例假日,再加上山区阴雨绵绵、雾气又重,所以沿途人车都不多,不过古志宇反而喜欢这种宁静的气氛,望着满山满谷的绿意和烟雨濛濛的景緻,他二话不说便将车子泊在观景台旁边的停车格上,然後拉着裘依依先跑到摊贩那边买了几个茶叶蛋,等他们俩边吃边走、互相依偎着慢慢走回木造亭台裏面时,雨势突然大了起来,周边的树叶被雨水打得哗哗作响,同时不但山风更為料峭、昏沈的天色也愈加阴暗起来。

  偌大的停车场上总共还不到十辆汽车,观景台裏面也只有其他两对中年男女而已,古志宇和裘依依站在右边的角落,他们一边剥着还在冒烟的蛋壳、一边眺望着风雨飘摇中岚雾瀰漫的美景,裘依依亲密地将剥好的蛋分成两半塞进古志宇嘴裏,而古志宇也将手上的蛋去掉蛋黄以後,剥成一块块的餵入她的口中,寒冬的雨雾不断被强风吹进亭台內,古志宇在吃完最後一口蛋之後,赶紧把裘依依搂进怀裏问道:「妳冷不冷?」

  有点瑟缩的裘依依紧紧环抱着他的腰部说:「嗯,是有点冷,不过没关係,这样抱着你感觉就好舒服、好温暖。」

    裘依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古志宇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搂紧她说:「要不要回车上去比较不会冷?」

  裘依依将脸庞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说:「不要,你只要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就好。」

  古志宇没再说话,本来他是想下一站要到擎天岗的草原去走走,但眼看这种天气已经不适合去踏青,再加上窝在他怀裏的裘依依就像个刚入梦的小婴儿似的,那阖着的双眸,眼睫毛漂亮得令人心醉,因此古志宇不但连脚下都不敢移动半步,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惊扰了怀中佳人的好梦。

  亭台外依然是雨绵密、风不息的恶劣天候,但此刻亭台內的裘依依和古志宇两人,无论身心却都是热呼呼的,如果当真要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话,那就真得感谢其他那两对中年男女了,因為他们其中一对已经悄悄地离开,而另一对也一直都没有说话,彷彿今天来到这裡的人皆有着一种共同的默契,那就是谁都不愿用言语去惊扰眼前这遍属于大自然的美景。

  或许是裘依依也感染到了这股气氛,所以当她准备离开时,竟然异常小声的挨着古志宇耳边说道:「我们走吧。」

  离开冷水坑之後,古志宇并未往回走,他继续沿着中湖战备道路往後山方向前进,很明显的,车子一接近马槽地界不但人烟更加稀少、雾气也是浓到化不开,儘管他已经把远光灯和雾灯全都打开,但能见度还是不到十公尺,偶爾要和对向车辆会车的时候,几乎都是险象环生,所以裘依依开始有些担心的说道:「雾太浓了,志宇,我们还是找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说。」

  蜿蜒的阳金公路本来就很狭隘,一但再碰到草木茂盛的弯道,只剩足够一辆巴士通行的路面,确实很容易在会车时发生意外,因此古志宇不仅将车速放得更慢,同时也开始在寻觅可以暂时停车的安全处所。

  大约过了五分鐘左右,裘依依首先在浓雾中发现马路左边有一座像是凉亭的屋顶,等古志宇将车驶近时,才发现那是一处公路局的候车亭,不过一看到这个并不起眼的地标,古志宇马上便认出这是什麼地方,因為看到这座凉亭就表示冒着硫磺烟的那处山垇已经近在咫尺,假如没有记错的话,他依稀还记得这附近有处可以泡温泉的简陋商家。

  果然他慢慢往前滑行了十多公尺以後,便看到一块木板用红漆写着『温泉』两个字,没有店名、只有一个箭头指向左边的碎石小路,他印象中的栅栏也已经不见,不过当他把车驶进那个下坡道时,他一眼便瞧见了大约六十公尺外的那遍铁皮屋裏,亮着两盏黄色的灯泡,而且还有人影在幌动,因此他一面将车子驶向灯光的来源处、一面告诉裘依依说:「如果他们有营业的话,这倒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他才刚熄火和裘依依一起走下车子,裏面便有位村妇装扮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招呼道:「两位好,是要先吃点热炒再泡温泉、还是先泡温泉再来享受我们本地出產的高丽菜?」

  古志宇本来只想喝瓶饮料、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可是一听有高海拔的生鲜蔬菜可现炒现吃,他马上向裘依依徵询道:「要不要炒一盘来嚐嚐?这裏出產的高丽菜吃起来真的是又甜又脆,爽口极了!」

  裘依依虽然没有反对,不过她却提醒古志宇说:「好是好,可是才刚吃完茶叶蛋,你现在还吃得下东西吗?」

  古志宇想想也对,所以他便主动走到小冰柜去拿了一瓶杨桃汁说:「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喝点东西再说;老闆娘,麻烦妳拿两个玻璃杯过来给我们。」

  那位中年妇女都还没转身,裘依依便已抢着说道:「这种天气还喝凉的?老闆娘,妳这裡有没有什麼热的可以喝?」

  这位老闆娘倒也亲切,她先拉了两张圆板蹬放到小餐桌旁边,然後才笑着说:「热的除了现煮的紫菜汤以外,就是泡壺热茶了,不过你们还要等我烧好开水才行。」

  她这一说,裏面立刻有人接口道:「不用、不用,若要喝茶有现成的,我刚好才泡了一壺。」

  古志宇循声望去,一位皮肤黝黑而粗糙的男人已经从门口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比老闆娘年轻一些,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他手上拎着一个大陶壺,一走过来便大声说道:「还热腾腾的,这种时候喝刚好;二姊,麻烦妳再拿张椅子过来给我。」

  他一俟老闆娘将玻璃杯摆好,马上替每个人都斟上八分满的茶水说:「粗茶,免费的,请不要嫌弃。」

  古志宇端起杯子温着手心,然後有点讶异的说道:「免费招待?老闆,这样你要赚什麼?这种天气又没什麼人会到山上来,你还倒贴我们,那你日子怎麼过?」

  这人挥了挥手说:「我们这裡本来就不卖茶、只卖点现炒现炸的小吃,茶都是我来了才会泡,我若是没上来,你就算想喝也没人会泡,所以你们不用客气,何况我是整渔船的,又不是靠这个维生,请你们喝壺茶我还不至于会破產啦。」

  听他说话还挺豪爽的,古志宇便又再次打量着四周说:「我记得以前这裏铁皮屋应该没这麼大遍、也没有这麼高,而且停车场也没这麼大,现在我看光这遍停车场就有半甲地了吧?」 

  他点了点头说:「对,以前都是像厨房这边的矮违章而已,那时候是顺着山坡搭了一长排,现在後半段的是经过整地之後拓宽并且重新搭建的,所以屋顶才会那麼高,不过只有两边的男、女公共浴场弄好而已,个人池都还乱七八糟的,你没看连店名我们都还没取,停车场也不敢舖柏油,因為怕到时候政府不给执照就麻烦了。」

  古志宇望了望屋外云雾茫茫的景象,再回头看了看破旧的厨房和一整排七零八落的围篱和墙板,而屋簷下除了他的轿车以外,就只停着一辆旅行车及一辆没有车轮的老货卡,所以他不禁有点狐疑的问道:「那你们现在到底有没在营业?」

  这次是老闆娘说话了,她指着右手边说:「现在只有熟客会来啦,因為重新翻建就休业了一年,所以虽然有在营业,可是客人都没几个,其实新盖的大浴池好大又好漂亮,地上都是舖高级止滑砖的。」

  古志宇啜饮着热茶说:「这块地是你们自己的还是跟政府租的?这个温泉浴场算是你们的家族企业?」

  听到古志宇问的有些离题,裘依依连忙轻轻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说道:「人家老闆请我们喝茶,你还好意思在这边做工商普查?」

  眼光总是每隔一、两秒鐘便会不由自主转到裘依依身上的中年人,一听她这麼说,赶紧主动帮古志宇打着圆场说:「小姐,没关係,反正是下雨天,大家随便聊聊打发时间也好;没错,这块地是祖產,但是农作物又种不起来,刚好这几年喜欢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我们几个兄弟才合资起来开发这个地方。」 

  既然裘依依自己开了话匣,所以她只好继续应道:「你们这裡离硫磺坑如此之近,温泉的品质应该不错才对。」

  她一提到这个,老闆娘的精神就来了,她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的拉着裘依依的手臂说:「妳这就说对了!小姐,全草山就属我们这口温泉纯度最高、水质也最好,妳只要泡一次就会知道,保证妳三天之內全身皮肤都既光滑又温暖,就像涂了一层保护膜那样,怎麼样?妳要不要泡一次试试看?」

  这下子裘依依可就进退维谷了,因為她根本没想到要泡汤,所以她赶快望着古志宇说道:「你想泡吗?我们可是连条毛巾都没带‧‧‧‧。」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老闆娘已经拿了两份用透明塑胶袋封好的浴巾包交给她说:「这还不简单,这裏面连毛巾和小香皂都有,免费供应,这样没问题了吧?」

  这种盛情难却的场面看在古志宇眼裏,他知道裘依依想推辞也很难,所以他乾脆大方的说道:「这种天气泡泡温泉其实也不错,不过,这项绝对不可以再免费招待,否则我们只好赶快走人。」

  这回弟弟先讲话了,他比出三根手指头说:「好,收你们两个三百块,整建期间、半价优待,等洗完出来以後我再泡壺热茶招待你们,这样你总可以接受了吧?」

  古志宇当场从皮夹裏抽出三百元放到桌上说:「好,泡汤的钱我先付,等一下如果我们要吃东西的话钱照算,要不然以後我们可不敢再来了。」

  老闆娘把钱收进口袋裏,然後便带领他们走入後方的一扇木门,门後是两条呈直角型的甬道,她先指着左手边的一扇木门告诉古志宇说:「这是男更衣室,走道尽头就是大浴场。」

  她简洁俐落的讲完以後,便熟练地扳开木板墙上的一个开关,然後才走向另一边的甬道说:「我已经把浴场的灯全都打开了,现在小姐请跟我来,我带妳去女更衣室那边。」

  等她带着裘依依一走开,古志宇才发现裏头确实是有些克难,除了地面所舖的水泥凹凸不平以外,整条长约十公尺的通道就只悬着一盏小灯泡,而且一推开更衣室的门,裏面的衣物箱竟然只是一排没有门的木板架,看到这麼简陋的设备,他不禁双眉微皱,因為如果女汤那边也这麼烂的话,只怕泡完温泉之後就有人要抱怨了。

  古志宇愈想愈不放心,便在围好大浴巾以後走向女汤那边,而他才刚走到女更衣室门外,裘依依恰好也围着大浴巾匆匆的走了出来,她一看到古志宇便劈头说道:「我要到那边跟你一起泡,要不然这边空荡荡的感觉好可怕,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边。」

  望着她姣好而惹火的体态,古志宇不禁有点打趣的说道:「有那麼恐怖吗?还是妳怕有人会闯进来劫财劫色?」

  裘依依瞋了他一眼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这种环境有哪个女孩子敢单独留在裏面?」

  听她说得一本正经,古志宇也赶紧肃容说道:「好,妳带我进去瞧瞧到底有多糟。」

  随着裘依依在昏暗的走道上拐了两个弯以後,一个大约佔地六、七十聘的浴场便出现了,除了前方的大池以外,後方有两个小池似乎还没竣工,因為在那个角落还堆了不少磁砖和板模,而且整个浴场的四周也都还有一圈没有舖上水泥或地砖,虽然大池不断冒出地热水的轻烟,但由于木栅围墙上方留有约两尺的透气空间,所以室外的云雾和风雨都可以看得见,因此整间浴场让人看起来就是有些阴冷的感觉,如果再加上那些足够一、两个人藏身其後的板模,整体气氛也就难怪裘依依会感到惴惴不安了。

  在确定此地不宜之後,古志宇索性连裘依依所脱下的衣物都一起搬到男汤这边来,不过他实在有点担心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裡去,但是当他牵着裘依依并肩走进大浴场那一刻,在灯火通明的铁皮屋顶下,一幕令人惊喜的画面出现了!

  除了极為宽敞的面积以外,整齐而光鲜的青石地砖舖满了所有地面和池岸,入口处一冷一热的两个小池就分别有二十聘大小,再走进去一点,一座至少可同时容纳一百人浸泡的大浴池,乾净而清澈的展现在他们面前,若非是水面有层淡淡的白烟在嬝绕,古志宇绝对会把它当成是一座竞赛用的标准游泳池,他走过去用脚尖试了试水温之後,便解开围在下半身的大浴巾说:「这个角落最方便,先冲冲脚,然後跟我一起下水享受吧。」

    裘依依并未马上解开身上的浴巾,她沿着池边来回走了几步,然後又抬头望着挑高的铁皮屋顶说:「这地方这麼大,怎麼连根柱子都没有?」

  经她这麼一说,古志宇才注意到在中央挑高约三十尺的屋顶下,整个大浴场果然没看到半根柱子,难怪刚才他一脚踩进来时,会觉得这地方异常的空旷,原来所有重要的支架都被挡在木栅围墙外面,而跟女汤那边同样的,在围墙上端和屋簷之间都留着两尺高的透气空间,不过有一点是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女汤那边的围墙是密合式的,但男汤这边却是在每两片栅板之间都会留下大约半寸宽的空隙,虽然围墙外都种植着树木,可是若碰到有心人要偷窥的话,这样的设计实在是不够隐密。

  儘管发现了这个缺点,但古志宇并没有说出来,他先站入水池以後,才张开双手向裘依依说道:「可能是没有柱子碍事,空间才能充分利用吧;好了,别管他们怎麼设计,把浴巾拿掉,我抱妳下来。」

  裘依依终于拿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当她那白馥馥的丰满胴体彻底呈现出来时,即使是已经与她翻云覆雨过不知多少次的古志宇,顿时也為之目眩神迷,因為他已经有两百多个日子没看到这副完美无瑕的玉体了,望着那无可挑剔的曲线和三围、还有那张足可媲美国际巨星的标緻脸蛋,他的呼吸不禁开始急促起来,不过他并未蠢动,他就静静地站在水裏,等待着岸上的人间绝色一步步向他走来。

  水滴状的乳房似乎比以前又更大了一些,古志宇的眼光继续往下移动,最後才停留在那遍优美而茂密的丛林地带久久不动,一样是那麼白皙平坦的小腹、一样是那麼修长诱人的双腿,一股不时在他心底翻搅的思念,此刻总算找到了出口,不过他依然没有移动分毫,一直到裘依依蹲下来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时,他才凝视着那对似乎隐藏着无限忧鬱的大眼睛说:「我在夏威夷的那些日子,妳有没有想过我?」

    裘依依没有回答,她只是像条美人鱼般的滑入水裏、也滑进了古志宇的怀抱,两片压抑着千言万语的红唇随即印在古铜色的肩膀上,她像是在吸吮、也像是在舔舐那遍强健的肌肉,但最後她却是在靠近脖子的部位留下一圈明显的齿痕,接着才用如梦似幻的眼神看着古志宇说:「你呢?你有没有想念过我?」

  古志宇同样没有答话,他盯着那双让他感到困惑的大眼睛,周围静到连屋簷滴落雨珠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滴、两滴、三滴‧‧‧‧四片渴望慰藉的嘴唇在冰凉的空气中逐渐碰触在一起,水是温的、心是热的,两具滚烫的肉体紧紧缠抱住,任凭屋外的风在吹、云在飞、雾把仅有两尺高的风景弄得模糊一遍‧‧‧‧。

  忙着互相倾诉的两片舌头已经有点无力,但他们还捨不得分离,等裘依依踮起脚尖环抱着爱人後颈,展开最後一轮的表白以後,古志宇的嘴巴才离开她的樱唇,接着再由她的粉颈项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熟悉而令人怀念的那股体香霎时便沁入他的心扉,在深深吸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的舌尖开始顺着逐渐隆起的坡地,迅速地捲向那处陡峭的峰顶,当他把那粒含羞带怯的小奶头用力含入嘴裏时,裘依依发出一声吟哦,然後整个上半身便急遽的向後仰弓过去。

  古志宇紧搂着她的纤腰,在来回品嚐她傲人的双峰三、四次之後,他的舌头才又沿着乳沟往下舔,雪白诱人的美妙胴体,随着他舌尖的每一次呧触,不断发出兴奋的颤抖,古志宇的下巴已经碰到水面,但他依然朝着淹没在水面下的肚脐继续舔舐‧‧‧‧。

  善解人意的裘依依像是在梦呓般的说道:「啊,志宇,让我往後退一点‧‧‧‧这样你会比较方便‧‧‧‧。」

  古志宇迫不及待的将她挤到池边,等裘依依的上半身完全躺到地上以後,他马上用舌尖逗弄着那遍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一排整齐又纤细的耻毛引导着他的嘴巴,缓缓向那丛绵密的黑森林前进,等古志宇的舌尖终于呧进那遍沾染着水珠的芳草地时,裘依依发出了令人荡气迴肠的哼声说道:「噢,志宇,这裡会不会突然有别人跑进来啊?」

  其实古志宇自己也有点不放心,所以他立即抬头扫视着四周,最後他把眼光停留在入口处那扇半人高的活叶门上说:「应该不会,如果有人我也会先看到对方。」

  裘依依拉了一条大浴巾放到脑袋旁边说:「还是这样保险一点,万一有人进来我就包着浴巾先跳到池子裏再说。」

  古志宇点着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把妳的大腿尽量张开,接下来我要享受妳的水蜜桃了。」

  古志宇把两条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他先从右边大腿內侧吻起,等舔到了鼠蹊部时,再换到左边去依样画葫芦,年轻而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之下,好几次不自觉的抬起了下体在摇摆,他蹲入水裏将脸孔贴近散发着热气的大腿根处,漂亮而湿溽的黑色耻毛不仅覆盖着丘陵,而且尾端还沿着两片丰润的大阴唇往下延生了大约两寸,而在微露的小阴唇下方出现了一个不到一指宽的小肉洞,看着那个粉红色的小穴,以及正在微微渗出的透明胶质液体,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用舌头舔了下去。

  还是这麼美艳的肉体、还是如此紧密的小穴!古志宇在暗自讚嘆之余,忍不住在舔遍整个水蜜桃以後,马上用舌尖呧刺着小肉洞,他可以闻到那股逐渐变浓的淫水味,也知道裘依依正在淫荡的扭动着下体,但他并不满意,他不但变本加厉的咬囓着越来越湿热的阴唇,而且双手也攀到了裘依依的胸膛上去大肆揉捏。

  裘依依的身体不安地蠕动着,她时而婉转呻吟、时而摆头闷哼,当古志宇的舌尖深深呧入她的阴道时,她突然猛地高高耸起臀部低呼道:「啊、啊‧‧喔‧‧‧‧好、好舒服‧‧‧‧求求你,志宇‧‧‧‧再帮我舔深一点‧‧‧‧。」

  古志宇自然不会使她失望,他奋力用舌头和牙齿取悦着自己的心上人,两隻手也不断挤压和搓揉那对硕大的奶球,裘依依的下体从缓缓地上下挺耸,逐渐改变成激烈的胡乱拋掷,过了一会儿之後,她甚至也用双手掐拧着自己的奶头,看见裘依依如此亢奋的反应,古志宇乾脆把双手收回来,转而去对付那遍已泛滥成灾的三角地带。

  这次他用左手由上方扳开裘依依阴户的顶端,直到那探头探脑的阴核整个曝露出来以後,他才一边用舌头去逗弄那粒小肉疣、一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去快速的抽插阴道,气氛火热时,他还会用大拇指去揉一揉硬挺的阴核,而裘依依的大腿已经主动张开到极致,她频频摇摆着臀部哼道:「喔‧‧啊‧‧‧‧现在要是真的有人跑进来‧‧‧‧我该怎麼办?」

  古志宇连头也没抬的应道:「那就等真的有人来了再说。」

  说完他也不管裘依依有何反应,马上便又开使用力抠挖着她淫水涔涔的阴道,而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奇异的现象,那就是裘依依怒凸而出的阴核竟然在颤抖,或许是因為极度刺激的缘故,那粒阴核确实在轻轻的歙动,而更叫古志宇感到惊奇的,是整粒阴核竟然像是涌泉一般的在不断汨出淫水,从来就没见过这种景象的古志宇,立刻低下头去年把那粒水光熠熠的阴核再度吸入了嘴裏。

  他的右手没有停止动作,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的吸吮和舔舐,「滋滋啧啧」的声音此落彼起,而本来一直在爱抚自己乳房的裘依依,忽然用双手反扳着她的双腿大口喘息着说:「喔‧‧‧‧涨死我了!志宇,你怎麼还不来啊?」

  古志宇抬头望着她殷切的表情,再低头看着她正在大量涌出淫水的阴道和阴核,在思忖了一会儿之後,他才抽出右手那两根手指头说道:「再等一等,我要先嚐嚐妳的骚水再说。」

  裘依依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轻易地便能将嘴巴贴在她的阴道口吸啜,但儘管古志宇连吞了好几大口,裘依依的淫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瞬间便又淹满了她的整个肉洞和阴唇的边缘,望着那滩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古志宇不禁有点奇怪的问道:「怎麼搞的?妳今天的淫水好像特别多?」

  裘依依用她淒迷中带点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说:「可能是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好想赶快被你抱着衝‧‧‧‧。」

  古志宇屈着食指轻轻刮刷着她的阴唇说:「不要急,等我再多嚐几口再说。」

  裘依依使劲将自己的双腿扳得更开,并且神情亢奋的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就是让你把体內的水份全部吸乾了都没关係。」

  古志宇没再讲话,他头一低便朝那粒阴核急躁的吻了下去,在吸乾阴核和周围的淫水之後,他的舌头才又移向阴户,但此时他突然感到舌尖有一阵麻麻辣辣的感觉,他纳闷的停下动作,兀自怀疑着这份感觉是从何而来?

  还在等待他进一步行动的裘依依,发现他忽然静止下来,忍不住仰起脖子望着他说:「怎麼了?你為什麼都不动?」

  為了证实自己心裏的想法,古志宇又把阴核和整个饱满的阴户都吸吮了一次,等他再度抬起头来时,舌尖又传来了那种麻麻辣辣的感觉,现在他已然可以确定,那是因為吃了裘依依淫水的关係,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还是让他相当困惑的问道:「為什麼妳的骚水会使我的舌头有麻麻辣辣的感觉?」

  裘依依脸上泛出了一抹潮红,她用右手逗弄着自己的阴核说:「你吃到的应该是我的阴精,那是我们女孩子在高度刺激之下才会喷出来的东西。」

    古志宇明白了,但是他压根儿没料到裘依依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所以他不免有些好奇的说:「妳今天為什麼这麼容易兴奋?」

  裘依依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容应道:「可能因為这是在你们男生的公共浴池之故,我不但一直担心有人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也老觉得有人在偷看,或许就是由于太紧张,所以才会感到特别的刺激。」

  听到她的说明以後,古志宇像是茅塞顿开似的说道:「原来妳喜欢这种调调,那还不简单,现在我就来让妳痛快的大叫几声,搞不好就真的有人会跑进来了。」

  他话才说完,便冷不防地一口咬住裘依依的阴核,他先用舌头舔了几下,接着便细碎的啃囓起来,等裘依依开始皱着眉头发出像是在呜咽的吟哦时,他再慢慢增加咬噬的力道,同时啃囓的位置也缓缓向上移高,在这种高难度技巧的挑逗之下,裘依依的双脚又逐渐越张越开,而就在她再次用双手去扳住自己的腿弯时,古志宇已残酷而兇猛的大力咬住她的阴核,那突然暴增了好几倍的咬合力,立即使裘依依像是被十万伏特的高压电流击中一般,只见她整个人急遽的不停颤抖和抽搐,同时嘴裏也唏唏噱噱的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声,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先是用力拍打着地砖、随後便拉扯着她自己的头髮吶喊道:「啊!啊!‧‧‧‧痛、痛死我了!‧‧‧‧噢‧‧喔‧‧‧‧不行、这太刺激了‧‧‧‧哎呀‧‧噢‧‧‧‧呜‧‧呼呼‧‧‧‧天吶‧‧‧‧这样我怎麼受得了‧‧‧‧喔‧‧上帝‧‧‧‧求求你饶了我‧‧‧‧。」

  虽然裘依依甩头蹬脚的想要逃开,但古志宇并不想放开她,他两手紧抱着那双不停挣扎的玉腿,同时脑袋还拼命的摇来动去,彷彿不将嘴裏那粒阴核硬生生的撕裂或咬断,他便不肯甘休一般,只是细皮嫩肉的裘依依那堪他这等折腾,就在上半身一次激烈的滚动之後,她的身体突然整个僵住、然後她嘴裏不断发出的怪声也划下了休止符。

  古志宇随即发现了异状,当他鬆开牙门抬起头来的时候,裘依依的身体还完全僵着,他首先注意到裘依依那对本来小巧可爱的奶头,这时竟然比平常至少膨胀了一倍多,而且除了顏色变深以外,看起来还硬得像颗冰冻过的小葡萄,接着他才发现那粒刚被他整肃过的阴核,原本只有豌豆大小的尺寸,此刻也肿胀的宛如是刚剥了壳的夏威夷乾果,上面深陷的牙痕还清晰可见。

  就在古志宇大感惊奇之际,裘依依的下半身突然怪异的抖簌起来,当时他第一个念头是想赶快鬆开双手,但裘依依的双腿都还没获得自由,她便已不停打着哆嗦疾呼道:「来了!真的又来了‧‧‧‧噢‧‧啊‧‧‧‧怎麼会这样‧‧‧‧我再也忍不住了‧‧‧‧。」

  随着她最後一个字的尾音,她的小腹在猛烈收缩了一下之後,一股水箭便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那水量之大与来势之急,都让古志宇吓了一跳,就像在裘依依体內有座加压马达似的,那呈拋物线不停喷洒而出的液体,有不少都溅在古志宇的身上,起初他还以為那是尿液,但淋在身上时既无尿骚味,而且还有点黏稠的感觉,所以古志宇马上就明白,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潮吹了,儘管他并无法证实,但观察那开始变得有节奏的後段喷射,以及裘依依脸上那种舒畅中带着苦闷的表情,古志宇已经可以确定这绝对就是所谓的『潮吹』。

  随着最後一股淫水溢流出来以後,裘依依僵硬的身体马上鬆弛下来,她软绵绵的瘫在那裏,空洞的眼神不晓得在望着那裡,两条垂掛在水中的小腿微微动了几下,古志宇望着她雪白胴体上到处淌流着晶莹的水滴,这才警觉到那并不是温泉而是汗珠,他心疼地俯身过去拉着裘依依的双手说:「起来泡温泉,要不然等一下包准感冒。」

  裘依依顺着他牵引的力量坐了起来,但是在要坐入浴池以前,她做了一个甩头的动作,准备要将那蓬乌黑亮丽的秀髮束扎在右胸前,而就在她左边的玉颈整个裸现之际,几个顏色深淺不一的吻痕倏地跳进了古志宇的眼裏,一股醋意和失落的感觉顿时便涌上了他的心房,不过他并未怒形于色,相反的,他趁着裘依依在找不到束圈綑绑头髮的时候,仔细打量着她左後颈上那四个吻痕,最清楚也最新的一个独立在接近肩井的地方,其余三个则依照顏色的深淺重叠在一块,就像每天都会被烙上一个印记似的,最底层那个还未完全淡掉的吻痕就在她耳垂的正下方,而其他那两个都是压着它的边缘再叠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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