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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1-5.6)一周后移至长篇区 - 14,4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4970 ℃

  「只能想出这么多,我的武功还差得很远。」自家的字迹与祝雅瞳的极尽大气一比惨不忍睹,吴征有些羞惭。

  「很不错!这一段本就是留给你写的,与我的料想也差不多。」祝雅瞳举起纸张轻轻吹干十分满意,丝毫不嫌弃其中狗爬般的笔迹:「现下我们做第二件事。」

  她吹干墨迹时,撅起的香唇润红艳丽,即使圆嘬而起也仅有少许的褶皱,着实性感到了极点。

  「是!」对千娇之体的无穷魅力吴征也有了防备,生怕再度出丑。这一刻神情专注素然,静候祝雅瞳的指示。

  「你让拙性办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要对付文毅是么?」祝雅瞳莲步轻移端来茶碗道:「要我说,你的计划险之又险,这么做不太值当。」

  吴征交托给拙性的事情零散琐碎,不想仍被祝雅瞳一眼看穿,连所用手段的结果都做了推论,这份子能耐吴征自问换了他便绝计没有。

  「好像你不太服气?来,写下来我们理一理。」祝雅瞳并无责怪之色,脸上神秘的笑容倒是鼓励多些。

  能得到祝家之主的指点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吴征没有丝毫腻烦,依言提笔在纸上细细书写。

  七张白纸被吴征写满了五页后停笔。祝雅瞳始终在左侧细看,见状曲起食指在吴征脑门轻扣一记嗔道:「小鬼头,还要瞒我?」说罢将空白的纸张拨在吴征面前道:「快写下来,没有韩克军帮忙,你哪来的底气?」

  吴征无奈,仿佛在一双慧眼之下无所遁形,只得老老实实将最后一个,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环写下。

  「妓院里大都藏污纳垢,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事,既在浣花楼里查到贼党踪迹,籍由此线索排查下去。从中总能找出些来历不明的女子。」

  祝雅瞳一一将纸张依序放好道:「算是勉勉强强,以此为由发难也可以。」

  两人一条条地理下去,直到在祝雅瞳「威逼」之下吴征才写下的那一页。

  「三日之前,这里才是最关键处。不过,你不觉得太冒险了么?」祝雅瞳点着韩克军的名字道:「不说他会不会答应,便是答应了,两头不讨好落得一场空的可能性也很大。而且,靠这些便是加起来也未必扳得倒文毅。」

  「你误会了。」吴征将纸张重新摆放后道:「这五处虽没甚稀奇,闹起来圣上或许未必会管,可百姓的意见会很大!所以要点在于一个快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同时发难,犹如一把火点着粮仓烧成滔天大火,本来不想管的也必须去管了。至于最后这一点,适时而发,把握性便要大得多。」

  「唔,也有道理。」祝雅瞳露出意外的神情静静思索。

  吴征看她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一会儿蹙眉抿唇似在冥思苦想,一会儿双眉一挑似恍然大悟,一会儿唇瓣弯起喜形于色。

  「很好!以点破面,斩其羽翼,环环相扣又仅略有先后,近乎同时发难,再借百姓民怨沸腾之势,照你这么说倒真能多上两分把握,这就值得搏一搏啦。」

  祝雅瞳喜形于色,倒比她自己的事情还要开心。

  「现下再加上最后一条——临朝余孽!当再加上两成把握,倒是意外之喜。

  其实事情的关键不在于他人,更不在于韩大将军,此事成与败全在祝家身上,还望家主助我。「吴征起身作揖。

  「无论是昆仑还是旁的都必然要暴露,隐蔽性不足。知道用祝家之力来做这件事说明你已深思熟虑,我倒是小看你了。」祝雅瞳笑得更欢险些合不拢嘴:「既是合作,我当然会帮你。嘻嘻,你原先是不是有些忐忑?担忧拙性未必能将成都里祝家的人手布置得妥当?现下放心了吧。」

  「高人行事高深莫测,你来了,至少在我这里把握又大了两分。」吴征指指胸口。

  「好!」祝雅瞳忽然莞尔一笑道:「快回去吧莫要让人等得心焦。明日一早,临朝的资料会全数摆在这里。」

  吴征挠头不好意思道:「她很不容易,我是真心喜欢她。」

  「嗯,你说的我当然相信。」祝雅瞳又点着吴征的脑门道:「你呀,真是个惹事精。快去!」

  望着吴征离去的背影,祝雅瞳终于忍不住眼含热泪,方才险些便要在爱子的屁股来上一掌,只觉一生之中,哪有一刻比得上这三日来的温馨甜蜜。

  小院里亮着灯火,在夜露深重的寒夜里带来温柔暖意。

  推开房门,陆菲嫣正坐在窗前发呆,见了吴征闷哼一声别过身子不愿与他目光相碰。

  对付她吴征的法子可就多了:「咦,家里打翻了什么东西?怎地一股子怪味儿?」吴征抽着鼻子装腔作势地低头搜寻。

  「哪有什么翻了?胡说八道。」陆菲嫣生活精细,即使从前深受婚姻之苦依然尽可能打点清楚一切,闻言忍不住低声斥道。

  「没有?这么大一股子酸味儿哪里来的?」吴征大摇其头一路寻到陆菲嫣身边:「啊哟,原来在这里!」

  「你……你走开,我不要和你说话。」看他死皮赖脸的模样赶走无望,陆菲嫣气呼呼地起身躲开,一副你离我远点的样子。

  吴征哪肯放她走脱,伸手反勾她手腕。陆菲嫣自内伤平复以来武功大进,明了《道理诀》之后反应亦迅速之极,当即手腕一翻闪过,足下错步翩若惊鸿般避开。

  屋内空间狭小不好施展身法,陆菲嫣也仅是避开便罢。不防吴征使开全力一路如影逐行,伸手又欲揽向腰肢。陆菲嫣撇了撇嘴,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能听之任之,蛇腰一摆让他捞了个空,神掌向他胸口推去。

  掌未及身,吴征「啊哟」一声足下发软打了个趔趄。陆菲嫣吃了一惊,顺势变推为抓助吴征稳住身形慌道:「你受伤了?」

  「差点命都没啦。」吴征连连喘息苦笑一声,却又趁着陆菲嫣不备一把将她抱个满怀。

  终是又着了道儿,陆菲嫣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也顾不得吃味,听他说得不似作伪,急得泪珠都落了下来道:「你怎地不早说?伤得重么?」

  「你又不肯听我说,我还能对着明月说去么?」掌握主动,吴征不慌不忙地唉声叹气。

  「对不住……我……我真的不知道……」陆菲嫣又急又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该跟着你一道去的。」

  「你去?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一眼就被人发现啦,还盯梢什么?」吴征将此前的经历慢慢述说一遍:「……彼时我腿脚被缠住挣脱不得,兵器又丢了。那三支竹箭又劲又急,瞿羽湘的短棍又在背后,我是实在躲不过去啦……」

  「呀……」陆菲嫣听得极为投入,饶是吴征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将她紧紧怀抱,仍吓得惊呼一声:「她的兵器叫墨殇非同小可,后来呢?」

  「四枚石子救了我。」吴征拍拍她后背略作安慰:「三枚弹飞了竹箭,一枚打在瞿羽湘肩头。我本以为是拙性大师,回头一看,和你一样吓了一大跳。」

  「祝家主?额,那倒要好好谢谢她。」陆菲嫣颇觉羞愧,讷讷低头不敢望向吴征。

  「后头的事情才是想不到啊。」吴征将那场荒山恶战娓娓道来,听得陆菲嫣后怕不已。

  「若不是祝家主在,真是……真是……」陆菲嫣脸色发白,呼吸急促得连鼻翼都一张一合:「忧无患?这是什么人?从来未听说过。」

  「不知道。这等人见不得光,暂时不去管他。」吴征笑问道:「我也不知祝家主早早便来了成都,现下不生气了么?」

  陆菲嫣抿了抿香唇,一腔怨气消散后回思方才的情绪也觉怪异,怎地一见祝雅瞳会激动如此:「不生气了,其实我不是生气。我就是……就是着急。」

  「呵呵。」吴征被她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柔声道:「我懂得你着急什么,怕我有事瞒着你不说?怕我移情别恋不要你了?哈哈,你着急这个,我很高兴欢喜。」

  「美得你!」陆菲嫣白了他一眼,旋即想起一事当真气呼呼道:「她是祝雅瞳,你敢说不喜欢她?若是她刻意勾引,只怕你早已爬到她床上去了,又怎会念及我。」

  「我要说不喜欢就是全天下第一号的大骗子。」吴征一副光棍像道:「可我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更不至于喜欢一个就要把她弄到床上去。」

  「哼,说谎。你们男人管不住坏东西的比比皆是,你又能有什么不同了?」

  陆菲嫣沉着脸道:「祝雅瞳也不知为了什么待你青眼有加,我看你要被她连骨头一起吞了。」

  「啧!哎!本公子今年已满二十总共就两个女人。世家公子哥儿里可是独一份儿的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吴征哀叹一声:「这等人品居然也被视作不堪,天理何在啊。」

  「洁身自好?天下就属你这洁身自好的胆子大,连我都……都……」陆菲嫣说不出羞人的话,却晕红了脸。

  「那不是我胆子大,是菲菲太过诱人了。」吴征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平日里乖乖顺顺的坏东西,不知为何一见你就是管不住……」

  陆菲嫣被他搂腰抚臀,呼吸更促俏脸更红,那大手所经之处更是麻痒痒地激起一身的小粒儿。两人相处已惯,可因她身份之故始终难免忸怩放不开,今夜却陡觉抗拒之心全无,另一股奇妙的感觉奔腾翻涌难以遏制!

  「有没有想我?」

  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耳边更令半身酸麻,陆菲嫣媚目迷离:「想……每一刻都在想!」

  热辣的情话从美妇嘴里说出来的时刻几近于无,吴征听了也不由心中一荡,不经意敞开心扉的机会让他忙不迭地抓住机会:「我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可也知道家的经营之道。一个女人再好再美,怎及得家中伴侣的同心协力来得重要?

  你不必担心,吴府里只容得心向吴家的女人,旁的我连碰都不会碰一下。「爱郎啃吻着敏感的脖颈,一句吴家的女人令人心神俱醉,更不知何时已被他剥得赤条条地。陆菲嫣强忍着渴求的身体哼道:」世上女子那么多,心向吴府的难道会少了么?「

  「额,好问题!」吴征从脖颈漫游至耳垂道:「现下的女主人是菲菲,还有将来的一位是雁儿。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这世上还能有多少女子入的我眼?」

  「你……唔……终究还是在想。祝雅瞳入不得你眼么?我就是不高兴。」陆菲嫣皱眉撅唇,矛盾不已。

  「自然入得!」吴征捧起她脸颊正色道:「我知你在担忧重蹈覆辙,你发脾气我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是欢喜。我费尽心力救你回来,可不是为了他日又弃你于不顾。我什么坏处都有,唯独没有负心薄幸这一条,而且,我与这世间男子都不一样。」

  陆菲嫣此前饱受家庭不谐的折磨,对此事最为敏感。现下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更怕哪一日他热情褪去又遭抛弃。

  她自知吴征于世人的不同,在于一种无法理解的平等视之,与他亲近之人更是时刻都有一份尊重。可心中醋意翻腾,按捺不住赌气道:「哪有什么不同?」

  「不同在我是天下间最大的色鬼,如今正被你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吴征色咪咪道,身躯向后一倒床榻,顺势搂着陆菲嫣便向左边美乳咬去。

  「啊哟!」陆菲嫣惊叫一声不肯就范,百忙中香肩左沉右提。她乳质极为绵软,这么一动作下,左乳甸甸一沉向外甩荡,让吴征啃了个空。

  虽未能吃得满嘴温软滑腻,可甜美的乳香仍让人如痴如醉。吴征顺势埋入幽深的乳沟,深深吸了口气。那甩荡的硕乳画了个曼妙的弯弧复归原位,两团热哄哄,柔腻腻的温香美肉碰上脸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唔……险些被两奶儿打死!好香,好软,好沉。」吴征被乳肉夹得极为舒畅,惬意地拱了几拱。

  两人紧紧相贴。陆菲嫣目中媚色迷离险些滴出水来,她环抱着爱郎头颅,将他深埋在傲人的美乳夹缝中,深沟底部的一线缝隙又被火热的呼吸喷的酥酥麻麻。

  若是平日陆菲嫣大都被逗得渴求难耐,却又忸怩不已,进退维谷,今日却有一股潜藏的渴望难以压抑。那是慢慢打开的心扉,先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求,还有获得重生之后因不愿再失去而反省自身,与终于下定决心融入新生活的决绝。

  三日不见小情郎的刻骨相思,终知若不想再失去一切重堕地狱,便得全心全意而非左右为难,欲取先需舍,哪有好事全被占尽的道理?正如吴征所言,外表的光鲜亮丽终是给外人看的,而现下更有股极不服气的争强好胜之心。

  「不准动!」陆菲嫣美眸一瞪喝令道:「你若乱动,今晚再也休想!」

  「我若不乱动呢?」乳丘深壑里传来闷呼呼的声音,吴征亦正色道:「今夜我是非要你不可,若是给我下了套儿我可不答应。」

  「总之你现下不许动!……乖乖地站起来!」

  陆菲嫣身量高挑,相比吴征也仅矮了小半头。吴征弯腰沉肩将她半举起,陆菲嫣踮着足尖堪堪着地。

  「我很想你,你和旁的女人在一起还动歪脑筋,我不高兴,我就是不高兴!」

  陆菲嫣缓缓下滑,硕乳夹出脸庞的轮廓,顺着男儿的头颅向外满溢,又架在肩头被举得朝天俏立,再贴着爱郎健壮的胸膛被挤成两团奶饼。

  「我才是最好的!即使有雁儿,以后再有别的女人,我还是最好的!」

  衣袍被剥落在地,吴征自肩向下被染出一道湿润清香的吻痕。陆菲嫣跪坐在他身前,抬起螓首与吴征对视的目光中,燃起兴奋的欲火与不安的羞涩。

  这道目光吴征从未见过!那动情时的欲焰极为媚人,但今夜隐约犹有热辣辣的渴求;每一回的羞涩总是左右为难的踌蹴与生硬的紧张,今夜却尽是将与情郎爱欲缠绵欢好的女儿娇羞。

  那曲线玲珑又紧致结实的娇躯跪坐于地,一双美腿折叠而起更显惊人的匀称修长,踮起垂直于地的一对儿莲足柔嫩纤细,幼圆的足趾蜷缩着,如蒜瓣般洁白可爱。隆臀正坐于足胫处,中央的桃裂深沟一片漆黑,正因臀肉太过丰翘彻底挡住了烛火。

  陆菲嫣笔挺着上身,情欲如潮,羞意满溢,强自举起双手握住挺胀的肉龙道:「我全心全意地待你,你和我在一起时,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玉掌柔腻秀滑,不轻不重地握着肉棒,既有掐弄的快意,亦有摩挲的温柔。

  「你的坏东西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我也要让它舒服。你待我有多好,我也会待你多好。」陆菲嫣将檀口凑近肉棒,目光始终与吴征对视,深情款款,其甜如蜜。

  吴征一动不敢动,唯恐她当真离去。那一对玉臂夹着硕大的双峰向中央推挤,峰顶两颗细长的红珠高傲地翘着。乳波潋滟,光是看一眼便再难把持。

  吴征粗重地呼吸,迫不及待想要蹂躏陆菲嫣的身体,可他不敢动。这般压抑极为痛苦。当陆菲嫣凑近膨胀欲裂的肉龙,檀口微张轻含龟首一点一点地吞入,快意乍现,可那对艳光四射的硕乳却又因视线的遮挡,仅能看见两侧的曼妙弯弧。

  遗憾更增情欲诱惑!

  陆菲嫣吞入肉棒的动作极慢,缩成圆圈的艳嘴儿一张一嘬,缓缓地贴着棒身蜗行。可每吞入一小截,腻滑的香舌便灵活地缠卷而上,绕着肉柱舔洗勾挑。

  「呵嗤,呵嗤。」吴征粗重地喘息。先前虽无肢体接触,可陆菲嫣刻意展示身形媚态大饱眼福。如今棒儿被伺弄的无比舒爽,视线却又被遮挡。既盼多看一会儿,又舍不得让美妇停下动作,煎熬的心思犹如蚁爬发挠,难进难退。

  陆菲嫣吞入大半根肉棒,唇瓣蜗行的速度更慢。她双手持定棒根维持身体的平衡,尽力深重地呼吸以抵消香口被塞满的窒息感,细长如兰叶的香舌仍在奋力地舔卷勾挑,混着大量分泌的津液有一种极为腻腻滑滑的爽适。

  「可以了,莫要……嘶……太勉强!」见美妇秀眉微蹙脸上现出痛苦,吴征强抑想在艳口中抽送的难耐,又不忍她太过难受出声打断道。

  陆菲嫣美眸始终与吴征对视,闻言露出警告的目光让他不许动,略歇了片刻适应了一番,复又嗫喏着蜗行吞棒。大若鸡子的龟菇钝尖已抵上一处奇异的软肉,那软肉剧烈地收缩抽搐,似在撩拨着躁动的欲火。

  美妇艳绝人寰的俏脸已全数埋入男儿胯下浓密的毛发,再看不见她是痛苦还是欢愉。陆菲嫣不再有任何动作,只任由香口深处形同吞咽食物时自然地抽搐痉挛,按摩挤压敏感的龟菇。而一双玉手则捧起因极度的刺激而收拢紧缩的春袋。

  时间静止了一般,当陆菲嫣再也抵受不住窒息的煎熬,螓首猛然向后一甩啵儿一声吐出肉棒,屋内才响起吴征咆哮般的闷吼声与陆菲嫣剧烈的喘息。

  不等吴征出气多进气少的喘息平复,陆菲嫣又倚近螓首。这一回则将俏脸埋入胯下腿心,香口一张含入颗春丸。

  春丸本是男子身上至为脆弱的要害,吃不得半分力道。可陆菲嫣的香口又软又润,灵动的长舌更如只小泥鳅般绕着丸身打转,偶尔促狭心起,还吓唬人一般将尖细的贝齿轻轻啃咬。直到将两丸袋处都吮得津津发亮,才复又向上游移,以口唇含住棒根。

  比起此前的吞吐,这一回陆菲嫣则嘟起微张的唇瓣压紧棒身打圈。香舌尖端自贝齿裂开的缝隙中伸出抵住棒身,极其灵巧快速地抖动舔舐。一圈又一圈一路螺旋上升,此前尚能抵受,待得敏感的龟菇沟壑被吮住猛点,吴征绷得肌肉鼓胀的大腿再抑制不住打起了摆子……

  「我好不好?」一路吮至棒尖,陆菲嫣的身躯随之挺立而起由跪坐变为半跪。

  那一双玉手捧着圆润饱满的硕乳下半球处,勃翘的粉色乳尖刮噌着大腿上移。

  那对美乳豪硕得被玉手一挤,生生将春袋与大半根狰狞肉龙一同夹住。酥滑的香嫩乳肤热热烫烫熨熨贴贴,其柔软与弹性独具快意,而浑圆洁白的艳丽与黝黑狰狞的丑陋紧紧贴合,更增一股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

  「好!……真好!」吴征吭哧着粗气,棒身传来被奔涌的血液几欲撑爆的炸裂感,难耐地一把抓着美妇后脑稳住身形,顺势向前按去。

  美乳虽豪硕,肉棒也粗长,穿过深不见底的乳沟仍有小半根裸露在外,陆菲嫣不需低首便能含住龟菇敏感。她头上吃疼,仰面嗔怪地望了情郎一眼,警告意味甚浓:你再乱动,我就走了。

  吴征虎目一瞪,憋得险些咬碎牙关,幸而陆菲嫣也未让他再等,俯身低头含入裸露的肉棒,美乳香口,亦将棒身裹得一分不漏。她向下推移,娇嫩的乳肤刚抹过的棒身旋即被一张香艳小嘴接过,一样地嫩滑,一样地香软。待得吞没了小半根,陆菲嫣又抬身向上,以嫩乳夹磨刚被香口润过之处。不多时便染得整支棒身荧光发亮。

  自吴征的视线看下去,浓密的长睫密如梳枝,艳红的唇瓣吞吞吐吐,雪白的乳肉推推送送,丽色迷离。而香肩下方的另一边则是光洁的美背,与拱起的柳腰之下两片丰隆肥臀,正随着上下起伏的身姿撅撅挺挺。高翘结实的臀瓣儿像两团雪面,仿佛已吸饱了汁水盈盈晃动。

  「不能动原是这种感觉?果然报应不爽。」吴征满面通红睚眦欲裂,被欲焰烧的晕晕乎乎时陆菲嫣已起身站立与他贴面相拥。

  「是哪里好?嘴儿好?奶儿好?还是……」陆菲嫣玉乳紧贴吴征胸膛,双臂环住肩背,抬起左腿一折勾住腰杆,右脚一蹬离地而起,细长圆润的小腿同样一勾,在吴征后腰处打了个交叉,将粉嫩嫩水光忽闪的花穴儿对准肉棒一沉隆臀:「穴儿好……呀……」

  浓密的弯曲乌绒卷过,搔得龟菇麻酥酥地令人发颤,随即便是两片膏腴肥沃的软肉套将上来,那一晚未经任何抚弄的花穴儿竟也春露淅沥,仿佛小溪里流水潺潺。陆菲嫣本欲似口乳并侍时一般,将肉棒缓缓纳入肉穴,可龟菇钝尖抵开紧窄的花唇突入花径,那极致美感的电流将她击得浑身酥麻,再也控不住身形向下落去。

  肉棒蘸着那股腻滑浆汁,借着陆菲嫣失重的力道猛贯到底,异物入侵的极致快美立时引发整只花径大力地吸吮。绵软的臀瓣撞击在肌肉球张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肉棒钻入幽穴猛击花底亦是「噗」地一声闷响,以及原本饱含汁水的肉壁被挤出浆液时咕唧咕唧的水声。

  「嘴儿好,奶儿好,穴儿好,哪里都好!」吴征抱紧陆菲嫣的柳腰嘶吼着:「我要动了……让我动……让我动!」

  「唔……我那么好……你要好好地疼我……大力地弄……狠狠地弄……你现在……可以动了!啊……」

  吴征死命地顶送腰杆,撞击的啪啪声犹如雨打屋檐般密集,大手毫不怜惜地在一对丰臀上蹂躏,犹在雪地上印下道道红痕。

  这般姿势的抽插极狠极为大力,借着身体抛送的力度更能次次直抵最深,另有一种身体尽数被支配的异样快感。红润润的花肉被肉棒凶猛的抽送带得翻出塞入,陆菲嫣尖细的酥啼每一声都陡然而发,戛然而止,既短又促。

  她不知被撞击得几乎散架的酥软身体从哪里来的力道。那深陷肉里的指甲,疯了般胡乱啃吻的香唇,紧紧盘腰的长腿,蜷曲缩起的玉趾,还有歇斯底里,动人心魄的媚吟声。

  「啊……啊……啊……」随着吴征奋力而高频的重密抽插,陆菲嫣的娇躯不住上下翻飞,来回被大力托起,又失重般落下。那迷离的杏眼射出勾魂媚光,娇躯如花枝乱颤,周身汗湿如潮在身体的每一个沟壑处汇聚成一条小小溪流,尤其是两颊滴下的热汗滑过脖颈,淌落而下,又被两只弹跳的豪乳抛甩飞溅而出。

  花肉被翻搅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花汁更是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洒落于地。

  低吼声与酥啼声一声比一声高昂,粉红鲜润的花穴洞口已如檀口大张,可内里与肉棒结合之紧密仍丝发难容。

  吴征年富力强,可下身也已快感冲击得酥麻,他知自己高潮将至唯恐站位不稳,忙不迭地将手臂绕过陆菲嫣高举双腿的膝弯,以手掌捧住两瓣肥软隆臀快步向床跑去。

  奔跑的双腿一前一后交错,前伸时将陆菲嫣玉胯顶离肉棒,交错时又让美穴重落吞没肉棒。他的步伐又大又快,其激烈程度比起此前的拼力抽插犹有过之。

  「啊啊啊……我我……要来了……要来了……」忽如其来的意外刺激让陆菲嫣连身高呼,奔跑时起伏的身躯让她发出一连串颤颤的抖音,这一路又快又深的别样迅速抽插让她不自觉地一挺娇躯,只觉花径最深处一团软肉被连连啃啄,那至高的快感电流般在身体里交替往返,如登极乐世界。

  甫奔至床沿,吴征便感肉龙深陷的花径里一阵猛烈的抽搐,其缠夹吮吸之力陡然大涨伴随着大量热乎乎,滑腻腻的浆汁如潮奔涌。脑中热血上冲,吴征闷吼一声膝弯一软再也支持不住,顺势将陆菲嫣压倒在床。

  本已紧密结合得融为一体的肉棒与花径,随着陆菲嫣先着床面身体的反震之力与吴征尚在下落的冲击力再度狠狠撞击。

  陆菲嫣几觉得身体都被顶穿,她喉头哽住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如潮的快感引发花精二度倾泻,与男儿大放精关喷射而出的火热液体激烈冲撞。那快感美得满塞胸臆,竟不知如何抒发,只得美背悬空,豪乳高挺,螓首后仰,双手死死地掐住床单,仿佛要与快美同归于尽一般。

  吴征的喷射又凶又多,却索求无度般只想在美妇体内插入更深,即使已尽根没入仍觉还不够。他两腿猛蹬,挤得两人连胯骨都已贴合在一起。吴征仿佛一只噬人的野兽连连蹬腿,推着陆菲嫣在床面艰难滑行,好似都想一举将所有的气力耗尽。

  「啊……」的一声悠长又满足的叹息,激烈的喷射终于完毕,两人同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烂泥般瘫软在床,只余相拥着粗重喘息。

  「菲菲,你这样真的好美。」吴征紧搂陆菲嫣,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放开身心的百媚之体当真美不胜收,陆菲嫣的身体他已极为熟悉,可这样的媚态却是初见,也从未一场欢好便得如此尽兴!

  「唔……不要挠,好痒……」陆菲嫣扭着娇躯,费力地睁开惺忪的星眸阻止吴征在她腰后的作怪道:「到底是好,还是美?」

  「当然是又好又美!」吴征在她挺翘的鼻尖啄了一口,越看越爱。

  「我心里全是你一人了,可你心里却还有旁人。」陆菲嫣香唇一撅幽怨道。

  「哎,博爱真是我唯一的弱点啊……」吴征无奈地摇头叹气,状甚苦恼。

  「呸呸呸……就知道胡说八道。」陆菲嫣一口咬在吴征肩头腻声道:「我不管,不管将来还有多少女人来吴府,你都要好好宠着我,莫要让人家伤心。」

  「你若没事,我陪着你;你若有事,我帮着你。此生不渝!」吴征正色道。

  「此生……不渝……」陆菲嫣神色一黯,萧索道:「我不怕你嫌弃,这句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到。第一回失望你救了我,若是再有第二回,便谁也救不回我啦。」

  「第二次失望?呵呵呵,你想得倒美,休想!」吴征托起陆菲嫣香腮重吻了一口道:「今夜怎地骚成这样?间隔了三日便受不了么?」

  这一句并不是嘲弄,而是吴征担忧此前的功法无效,陆菲嫣又陷入无穷无尽的情欲折磨里。

  「没有,只是想着你,身体无碍啦。」陆菲嫣甜甜一笑,随即眸中又露出狡黠的异彩道:「人家本来就骚,只对着你发骚,不好么?」

  「骚而不浪,淫而不荡,简直好极了!」吴征松了口气,亦送上个暧昧的笑容。

  「谁说的,人家又骚又浪,被你一抱还淫荡得很。」陆菲嫣皱了皱鼻翼声调忽转,如黄莺轻歌曼声道:「在燕国时,你要人家脱光了再撅起这只肥肥白白的肉臀儿……人家差点就控制不住……」

  她挣脱吴征的怀抱翻身平趴,舒展着曲线玲珑的背部说道:「人家已经脱光了……」

  一双修长的美腿慢慢蜷曲跪起,向后弓起的腰肢待膝弯跪稳后又向下塌陷,将肉臀儿高高托起,陆菲嫣回过螓首小声道:「肥肥白白的肉臀儿也撅起来了,可是这样么?恩公!」

  吴征倒抽一口冷气,那丰臀肥白挺翘,膏腴满溢,中央裂开的深沟难以见底。

  而大放的胯间密处一片茂密的芳草之下,两片微微红肿的鲜润花唇犹自挂着汁水淋漓。被结实而紧致的美腿一夹,犹如合口的肉贝又鲜又嫩,又似清晨的牡丹,花瓣里盛着露珠。

  「想要插进去狠狠搅拌。」吴征恶狠狠地低吼道。

  「恩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小女子无以为报,便……便任由恩公予取予求罢。」

  羞人的话语让陆菲嫣俏脸红得仿佛滴出血来。从前绝无这类讨好却又情趣十足的私房话儿,真不知是受了常没正形的吴征影响,还是压抑许久的迸发。

  吴征的肉棒早已雄风再展,他也跪起膝行向前,这一回却不急于插入,反而将钝尖一抵翘臀。

  那丰臀比之玉乳更加豪硕,腻滑度亦丝毫不逊。钝尖刚将臀肉向内抵处一个小涡,便被一股极具弹性的力道撞开,顺着臀肤毫不受力般一滑而过。

  臀肤与乳肤便是冰凉与火热的两个极端,陆菲嫣一身肌肤雪白光洁,臀肉处更是滑不留手。加之臀肤极为敏感怕痒,被肉棒似有似无地蹭过后便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棒身在玉臀面上逡巡亦有另一股美妙滋味。

  「好痒……恩公莫要折腾人家……别……呜呜呜……」麻痒钻心着实难当,陆菲嫣扭腰摆臀又怎能躲得开?

  那骚情媚态让吴征渴求难忍,将肉棒停于尾椎骨处向下一滑。臀沟深深,肉棒如同忽然嵌了进臀瓣桃裂中一般。棒身两侧被冰凉的臀瓣自然收紧时一夹,圆巧的后庭妙处又传来火热的高温,反差巨大的触感美妙难言。

  「人家的嘴儿好,奶儿好,……唔……许……许……呜呜呜……穴儿……也好……那臀儿好不好?」陆菲嫣羞涩难抑,虽已情动仍觉此前意乱情迷时的话语太过大胆露骨,此刻历经艰难方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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