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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1-5.6)一周后移至长篇区 - 12,5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2470 ℃

  陆菲嫣曾秘密求教昆仑集山下的妓子,虽过了十余年然不需多时便又熟练。吴征只觉胯下雄根被含入一张温柔潮热的艳口,更有一条细长的小舌旋住顶端敏感,又舔又卷。那香舌又细又长,缠卷时灵动无比,更有时颤动快如蜂鸟之翼在龟菇上连连舔扫。吴征肉棒大爽心中大乐,想来陆菲嫣当年学习时极为用心,才有这番纯熟的技艺。

  他大赞一声:「师姑身上每一张嘴儿都好会吸……」惹得陆菲嫣鼻腔里哼出一连串的娇嗔不依声,才投桃报李舔吃起来。每当陆菲嫣舔着他爽处,便以舌尖突刺或是重吻米珠以兹鼓励。两人倒极有默契,吴征棒儿越发粗硬,陆菲嫣的穴口开合也越发频繁有力。她情动迷醉地沉浸在互相取悦的滋味中,忘情地手握棒身上下撸动。两只小手前后排列亦仅能握住肉龙大半,她索性吐出香舌,对着凸出掌心的龟菇画着圆圈,细嫩小巧的舌尖弯折,贴着龟菇沟壑勾刮。

  两人都已难耐到了极限,吴征起身从樱口中抽出肉龙。陆菲嫣正闭目舔吃得欢,一时间不明所以,忽然抽离的棒儿仿佛夺走了她心爱的宝贝,一声轻哼的不满中抬起上身要把宝贝夺回来。待觉身上一轻忙睁开眼来,只见吴征玩味地凑在眼前道:「师姑这么贪吃,可好吃么?」

  粗热的肉龙还挂着残留的粘腻香唾,四面滚滑滴落时犹如一根根盈亮的晶丝。只是些许接触,那喷吐着的火热气息熏蒸着泥泞的花穴蜜口。陆菲嫣被他问得大羞,偏头闭目不敢再看吴征,可穴口却难耐地一开一合,像在欢迎肉龙的侵犯,又像此前香唇一般轻吻菇首。

  「现下想要我怎么做?」吴征拼命抵受着柔嫩花唇轻抚时传来的快意,尽力做出好整以暇的样子道。

  「你……你不要欺负我了……」陆菲嫣紧咬牙关,再要像昨夜一般说出粗鲁的词儿无论如何也不愿:「那些话好难听……我真的不喜……」

  「好!那,总该告诉我怎么做吧?」

  似恶魔的引诱,又像是爱人的软语相求,陆菲嫣一颗芳心仿佛化去一般,双臂环住吴征后背凑上香唇低语呢喃道:「亲我……进来……我想你进来……」

  回环的双臂骤然抽紧,一双玉掌深深掐入吴征肌肉结实的后背,紧紧贴合的唇瓣也变得死死抿住,一双秀眉更是骤然蹙起。分开穴口向深处挺进的肉龙像杆烧红的长枪,正一点点,一寸寸地挺进,似要感受她的每一分柔腻触感。

  陆菲嫣已顾不上亲吻,只是吐着香舌任由男儿吸嘬,肉龙每扎入一分,她的樱口便张大一寸,呼吸便急促一分。那烧红的长枪仿佛永无止境般前行,前行,再前行,直到将她的身体捅穿分为两半。她一身早已酥软无力,可蜜穴里的力道却越发强烈,花肉死死地收缩,密布的肉芽像是无数张小嘴啃吻着棒身,让整只穴儿像是个无底洞一般将肉棒一寸寸地吸入。

  忽然,陆菲嫣双目圆睁,被吸嘬的舌尖发不出只言片语,只能从鼻腔喉间哼出不满渴求的呻吟,哀婉无限。原来吴征甫将肉棒插入一半便不再前行,转而向外拔出。此前的侵入速度虽慢,但畅快之处却越来越多,后端的空虚虽难过得让人发疯,总算有个盼头,而此前被抚慰而过的花径嫩肉果然快美难当不负所望。不想吴征变插为抽,深处那一份空虚的难过可是不用提啦。

  陆菲嫣急急长腿一环想要制止吴征抽出的动作却是徒劳,她奋力挣脱被吸住的香舌哀求道:「不要……不要出去……插进来……求你插进来……这样好难受……」

  「好!」吴征的肉龙已退得仅剩龟菇还被穴儿含住,闻言借着陆菲嫣长腿缠夹之势发力一挺,棒身借着龟菇钝尖开路拌着花汁一冲而入直至没柄。

  「啊!」陆菲嫣发出一声尖利又悠长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鹅上身脱力摔倒,花径深处空虚寂寞许久的后半段陡然被破开,塞满,被火烫的高温狠狠灼烧。她高声呻吟着,剧烈喘息着,荡得胸前美乳盈盈颤动。腿心深处一团嫩肉仿佛被顶开的小嘴喷溅出一汪一汪的清泉花蜜。

  长时间温柔又动情的挑逗让陆菲嫣欲火如焚,早已到了极乐的边境上。这发力一冲仿佛致命一击,将她送入极乐巅峰。吴征不待她缓过气来便抬起一条长腿将美妇翻了个身,穴儿内紧紧抱合着棒儿的肉芽被层层刮磨,惹得美妇又是一阵如泣如诉的呻吟。

  「欢好时有好多姿势,菲菲一定没试过这一种罢。」迷迷糊糊之中陆菲嫣方觉被翻转过来,美乳压着床,一只丰美的梨臀正高高翘起。

  香肩之下的背脊削若断崖,两侧线条一路走窄,直到臀儿处突然变得又宽又翘,极大的落差让腰眼出现出两颗动人心魄的小小圆涡,而梨臀的妙处正在此时才展现得淋漓尽致。所谓梨臀,乃是臀尖处突兀多出两条嫩肉,其形如香梨蒂口。这两条嫩肉极其肥软,女子趴跪撅臀之时,梨臀虽在美观上略逊蜜桃圆臀,但臀缝却显更加隐蔽,且那两条嫩肉被撞击时无论绵软的触感还是啪啪的脆响,满足程度甚至还要胜于桃臀些许,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吴征两掌圈住腴腰,拇指正巧扣在腰眼正大开大合,一下一下地抽出穿刺着陆菲嫣肥美的肉花。速度并不快,但腰杆与手臂一同发力力道又重又猛,那抽插之间的停顿犹如短暂的蓄力过程,让下一次穿刺一鼓作气又一气呵成,下下直达花底。

  嘤嘤呜呜的呻吟泣诉声中,这羞耻的姿势竟然陆菲嫣升起前所未有的新奇与略带不同滋味的快感,仿佛被男儿征服一般趴伏于地任由采撷。她数次想要支起上身,但酥软的上身总让她半途而废。无奈地放弃之后,她陡然发现一身力道尽数集于跪着的双腿,只为将臀儿翘得更高,好让他一下下地插得更深更猛……

  那弯翘的肉龙正以正面相对时截然不同的角度刮刨着花径,刺激着不同的敏感点。粘腻的花汁顺着大腿内侧嫩白的肌肤滚滚滑落,紧吸着棒身的花肉也随着肉龙的插入抽出不断被翻出穴外又塞回体内。陆菲嫣只觉这一番完全臣服般的征伐如此酣畅淋漓,被插入塞满时仿佛长了翅膀飞向云端,被抽出空虚时又仿佛双翅齐折,突然向深渊坠落……被冲击得前后摆动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任由吴征摆布着扔向云端,又拋落深渊……

  「换个姿势是什么感觉?」吴征一下一下地挺动,结实的小腹撞击在梨臀两条嫩肉上啪啪肉响。

  「好深……呜呜呜……我不会说……我不要说……」虽快意仍是畅美难言,比之昨夜失神般的一味求欢,今夜已清明了许多。陆菲嫣自小家教甚严始终说不出羞耻的话儿。

  「那感觉好不好总该告诉我吧?」

  「嗯……好……」震颤的语声酥麻入骨,仿佛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难以忘怀。

  「我的大不大?粗不粗?」

  「讨厌……哎哟……」稍一犹豫立刻换来几下凶猛侵袭,陆菲嫣哀婉哼道:「好大……好粗……」

  呻吟声响越发高亢激烈,无力的娇躯不知又从哪里生出力量,随着吴征抽插的动作前后迎合。丰美的硕乳像是吊钟一般前后甩荡,正让峰顶梅珠剐蹭着床面。两人同时使力让棒儿拔出时仿佛抽走了陆菲嫣的灵魂,插入时又将一切空虚全部填满,且那又重又脆的「啪」声宛如仙乐荡人心脾,又如战鼓催促着男儿征伐得更狠。

  泄了三回的陆菲嫣觉得小腹里越发火热,那高潮的快感又将袭来,且这一回似比之前还要更猛更凶,足以像一波畅美的狂潮将她整个人淹没,她万分期待那一刻快些到来,又十分不愿来得太早太快,以便更加享受这一刻的快乐。

  然而吴征再一次停下了动作,任由陆菲嫣前后款摆挺送着腰肢,花穴仿佛只婴儿小嘴正一口一口将棒儿反复吞吃。但此刻酥软的美妇吞吐力道又怎及得上男儿凶狠的穿刺动作来得爽快?陆菲嫣幽怨地扭过螓首,恨他薄幸如此。

  吴征嘿嘿一笑将陆菲嫣压倒双腿一夹,让美妇那双长腿紧紧闭拢。这般姿势仿佛让花径扯面条一般拉长变细,紧裹着棒儿的美妙滋味又有不同。男儿抽送撞击的力道更强,进出却越发艰难,剐蹭越发大力。

  侧面望去,陆菲嫣的后背处一片平实,唯有奋力撅起的丰臀耸立若峰,蔚为壮观的肥翘美肉堆雪也似的被顶得前后摇晃,又像一团酥腻腻的嫩脂喷香四溢,男儿的腰腹却如一只大手,正按揉着让它肆意变形,捏扁搓圆。

  陆菲嫣再也抵受不住强烈的快意,以最放松最受力的姿势任由他索取其间的美妙,又一次泄了个一塌糊涂……

  「舒服么?」吴征分开陆菲嫣披散的秀发,亲吻着光洁的背脊轻声道。

  「嗯!」

  「还有很多很多的姿势,每一样都有不同的滋味,想不想再尝尝?」欲望比起昨夜已平复许多,但比之昨夜的兽欲,今日便是温馨旖旎甜美动人。以陆菲嫣的百媚之体又怎能满足?

  「……想……」陆菲嫣支支吾吾,埋首在床羞怯道。

  吴征将她翻过身却并不急于继续穿刺,反而调笑道:「换个法儿,新鲜又有趣。」

  低呼声中,两人的私处仍紧紧贴合,陆菲嫣已被吴征一把抱起下地,她像是只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儿,只觉他迈步时胯间被他顶离棒根,双腿交错时胯间又自然落下将棒儿吞没,极是舒服。她心头大窘,本以为吴征要以这种姿势带她「散步」,不想吴征停在餐桌前不耐地一把扫开盆盆碟碟清出片空余,「波儿」一声抽出肉棒,抱起陆菲嫣翻了个个儿放在桌上。

  那姿势让陆菲嫣娇羞欲死,此刻美妇就像只人立坐着的狗儿蹲在桌面上,唯独丰美梨臀无所依凭悬空于外。吴征从后贴上她后背,双臂回环握紧胸前一对绵软美乳,大食二指拈住细长梅珠,其余三指如捧至宝在她耳边轻声道:「菲菲好贪吃,上面的嘴儿爱吃,下面的嘴儿也爱吃。」

  被拿住心中隐秘,陆菲嫣大羞轻哼一声,扭着身子让峭若削成的光洁美背磨蹭着吴征胸膛。棒首龟菇又一次贴近花唇蜜口,忽闻吴征语声一变,如魔音般道:「棒儿插在穴底狠狠搅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

  那实是陆菲嫣最深的秘密,也是她不敢去多想的阴私。虽说棒儿抽插的滋味也极好,但她最爱的还是整条花径全被棒儿塞得严丝合缝,仿佛占据了她的全身心。当花心嫩肉被死死抵住,当密集的肉芽被反推挤压向肉壁,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经仿佛全被触发,每一根都被拨弄,若是再拌着花汁一搅……

  诚实的身体不会骗人,即使陆菲嫣不说吴征也已发现了她这一喜好。在陆菲嫣被这句魔音炸的魂飞魄散,一身脱力地酥软在他怀里时,肉龙已破体而入穿梭过紧窄的甬道直达花底:「我会狠狠搅拌的……」

  炸裂,五脏六腑都似被翻搅起来,陆菲嫣大张着檀口,却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最敏感的花心被龟菇挤压着,旋磨着,钝尖上的独目仿佛一张小口撕咬着,又仿佛那根棒儿已穿过她的身体堵住了喉咙,堵住了她的嘶喊。

  小解的姿势极为羞耻,可再无丝毫阻碍的花洞口却能迎迓粗巨肉龙的全部。吴征紧贴着陆菲嫣玉背,长臂环过抱捧着美乳,深插而入拌着花汁翻搅蜜肉。

  「搅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呜呜……呀呀……」陆菲嫣极喜被搅拌的快感,她迷乱地摇动着螓首,一对秀美玉足高高弓起,仅用脚趾紧蜷巴住桌面,踮立着沉腰落臀以相反的力道迎奉吴征的深深搅拌。

  吴征挺腰画圆的动作轮番刺激着陆菲嫣的蜜肉,胯间浓密的毛发亦厮磨着光洁的臀肤,刺激与麻痒并存,几欲让她发疯。弓腰垂臀的动作更让陆菲嫣美乳前挺,被吴征自侧面掐紧时乳尖更加凸翘,峰顶的细长莓珠犹如迎风颤抖的花蕊。

  呼吸声越发沉重急促,陆菲嫣的蜜道不住抽紧,旋绞,一阵一阵的颤动也越发剧烈,其触感妙不可言。终于陆菲嫣一身抽搐,悠长曼妙的酥啼声高吟而出,将棒儿搅动时咕唧咕唧之声淹没。剧颤的身子让花汁如被甩落的水珠淅沥沥滴落,梨臀上那两条嫩肉更是甩荡翩翩,如彩蝶之翼……

  又香又滑的胴体激烈扭动,死命向下挺动着屁股以相反的方向画着圆圈,让胯间深处的花心软肉啃吻着大如鸡子的龟菇。每一记旋磨都换来一次自雪股连至花心的剧颤,每一次剧颤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软糯糯的蜜芽与大张大放的花心吸得粗巨的肉龙全无一丝缝隙,仿佛深陷软融融的酥脂,沉浸其间只想被吸吮得更久,更劲!

  「要死了……要死了……」陆菲嫣迷乱地呼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快意实在太过畅美,忘情的呼喊实是心中所感难止难抑。

  「就是要插死你,搅死你!」反复抽紧的细小腔道中,肉龙猛地膨胀一圈,汩汩热流从根部冲入马眼射出,让肉龙一胀一胀地脉动不已!

  不待陆菲嫣从快意的巅峰跌落,又是如同咽气般声音一哑,那根棒儿忽然又往穴心推入一截,几将那团软肉反挤进肚子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激溅而出,像一道永不停歇的水注喷射在花心软肉。陆菲嫣疯狂地甩动螓首,奋力沉下梨臀让穴心被抵得更紧更实,迎接让她欲仙欲死的再一次巅峰,永不愿停歇……

           第三章、柔若青竹·摇曳生姿

  夜色已深,吴征背靠着床头沉思,时不时眨下的眼眸被烛光映得精亮。陆菲嫣已趴在他胯侧沉沉睡去,勾起的嘴角似正做着个香甜的美梦。自那夜半逼半哄地占有了她已历七日,陆菲嫣的身体状态越发好转,被长久以来的不顺与苦闷压抑住的娇媚一天天地回到她身上。想她在燕都的日子里固然风华绝代,可必须避开的身体与衣料摩擦总让她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从前的风味大减,即使优雅也带着刻意的味道。直到近日来身体桎梏渐去,她才能随心所欲,这样的陆菲嫣才当得上一句百媚横生。

  可这一切只是表象,横桓体内的痼疾只是治标不治本,连日来的欢好不减初时频繁,任是身负《道理诀》的吴征也不可能长久持续。以不停地欢好来解决陆菲嫣的需求终不是长久之计。

  「我会治好你,让你回到当年的模样。」吴征心中暗道一句,费了极大的毅力方能轻轻下床。陆菲嫣侧卧的睡姿让两只奶儿贴在他腿边,那抹柔腻滑脂实是无上的妙品,温绵细软不说,其形犹若两颗洒落的泪滴,不仅外观绝佳,更惹人怜爱,任是把玩多久仍爱不释手。

  吴征在书桌边轻轻摊开纸张,其上绘着个裸女,肌肤又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随着武学的修行日深,吴征对经脉之说也有了更多的体悟。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他又有不同于世人的理解,尤其是人体。

  《道理诀》在身上的成功让吴征相信,自己所掌握的科学知识与武道修行非但没有冲突,甚至还有增益的效果。而以一个医生的专业与角度看来,陆菲嫣此前受困于无穷无尽的情欲绝非什么天生淫妇的玄乎说法,他更愿意相信是某种因素导致的严重内分泌失调——源于练武时内力游走于经脉导致身体发生的变化。

  连日的欢好虽快意十足,吴征也未丢了初衷:交合之时探寻陆菲嫣体内的经脉与内力游走。借由紧紧贴合并深入她体内的良机,吴征察觉陆菲嫣内息的怪异之处甚多。

  常人的内力修行总免不了阴阳两股,无论修行方法怎么千奇百怪,最终都要走向二气交融的结局。如丘元焕外门功夫登峰造极,阳气旺盛澎湃,可灵巧之处也未曾落下,这自是阴气内力也自不凡的原因。向无极曾与丘元焕斗得不分胜负,他在外门功夫上尽量避开直面其锋,但关键时刻需得以力斗力时可不曾半分退却。若不是有一份极强的阳气内力为底子,岂非连接招都不敢?

  而《娉女玄阳诀》,《玄元两仪功》则独僻蹊径,不仅将阴阳二劲彻底分而化之,且运走经脉时全然各行其是,仿佛一对仇家老死不相往来。即使存于丹田也是各占一半,倒像吴征前世常见的阴阳太极图。二者在道理上如出一辙,实际修行中却又有区别。

  《娉女玄阳诀》阴阳二股内力倒错运转,阴气入阳腧脉,阳气入阴腧脉。这门功法内力需转女阴吴征练不得,但在昆仑派里既然能流传下来定然有它的可取之处,此前也未曾听说有甚巨大的副作用导致哪位前辈出了岔子。奇就奇在陆菲嫣练了之后说一句惨不忍睹也不过分。

  想到这里,吴征忽然忆起一件事来:百媚之体还敢修行《娉女玄阳诀》,女子爱美果真命都不要了。贺群当年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为了陆菲嫣的百媚之体连命都送了,说出来的话自非无稽之谈。看来导致陆菲嫣如今异常艰难的原因还是二者共振的结果。

  吴征得了《玄元两仪功》并未立刻修习,他已有了《道理诀》神功,实在不必要再去碰一件来历不明也无法判断的法诀,他感兴趣的地方更多还是女子特殊体质。可惜天不遂人愿,与韩归雁春宵一度得了她掠月之体,掠月之阴入了体,那些被他记得精熟的功法在无意识中自然而然地运转,待得发现体内玄元两仪内力已成,想赶也赶不掉了。

  这门功法确有特异之处,吴征得了玄元两仪内力后功力猛串一截,连韩归雁得了他的引导也从七品顺顺当当迈入八品。这固然有二人基础打得坚厚的原因,《玄元两仪功》的奇异也可见一斑。

  听闻贺群当年在青城派内乱时受伤极重,多半也因此伤了根基功力大损,能恢复到九品上的修为想来也与功法脱不得干系。

  吴征修习《玄元两仪功》时日尚浅,除了与韩归雁陆菲嫣双修得来的内力以外,对功法本质的体悟也不深,只能对比《娉女玄阳诀》挑出个中种种不同之处一一比对。其间最为蹊跷处便是这段阳气练阴脉,阴气练阳脉的部分。他虽远不如当世武道大家对武学上的深刻理解,但他对人体的了解也是当世无双。

  以他的认识来看这一段极不合理,阳脉就是阳脉,阴脉就是阴脉,阴气可辅助阳脉的修行反之亦然,但绝没有反客为主的道理。习武之人常常会脑洞大开讲究什么独辟蹊径,吴征想不通为何他都会怀疑的东西,在昆仑派历代先贤的眼里会没有问题——这种东西在藏经阁不该是和《道理诀》一样被扔在犄角旮旯里吗?他只知道譬如消化器官胃,脾,胰,胆,肠等,胃液,胰液,胆汁等各具功用相辅相成,但若二者互相交换了位置,非出大毛病不可。

  是以陆菲嫣天资极高修炼得迅速,体内的不平衡则愈演愈烈。「女子属阴,习此功法本需交合取男子阳气以中和体内阴劲。顾不凡一人无力支撑,菲菲已许久未曾欢好,阳气摄入全无,阴气又无处宣泄。一旦稍有动情,阴气鼓动激荡引发体内共振,自然情欲如潮难以自抑。也因难以平衡,阴元无处可走,连自家慰籍亦无效用。」吴征低声自语到此处冷笑一声:「《娉女玄阳诀》?狗屁,这分明是一部催人做淫妇的功法。」

  他提起笔来在纸上作画,先绘了张《娉女玄阳诀》内力运走图,再绘了张人体敏感神经密布的标注图,将二者一一比对。他没有彻底解决陆菲嫣功法的头绪,只能考虑暂时替代的方法。

  写写涂涂修来改去,吴征自不能让陆菲嫣废了武功重练,她修行日久,体内经脉暗创已重,再失内力恐要直接丢了性命。但对吴征而言寻找替代的方法将之缓解并不是问题,现代医学中对人体极之精微的细分他无人可比,当世这些神奇的经脉学说他也足够熟悉,当的上一句学贯古今,在当世他称第二谁能当第一?以《道理诀》为基础,为陆菲嫣量身定做一份替代的功法虽也很难,但不是不可以做到。

  这一忙碌又过去了大半夜,依着绕过敏感点,经由肌肤拐弯抹角的总纲,吴征绘制了一份新的内力游走图。至于其中的难点与疑点全数搁置,空想并不能让此图完美,实际操作试验才行。

  人体脉络纷繁复杂,饶是吴征了然于胸做起来也极为费神,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伸了个懒腰,吴征轻手轻脚回到床边,陆菲嫣依然酣睡甚甜。吴征心中一动上床时故意弄出些动静,美妇睁开惺忪睡眼迷糊中见吴征正解衣裸身躺下拉开被角。

  「唔……你怎么不睡……又不睡?」每夜在他身边睡得无比踏实,陆菲嫣慢慢习惯了这位躺在身边的师侄。即使美梦被打扰也下意识地关心一句。

  「吵醒你了,下次我小心些。」吴征展臂搂美人入怀:「想你的事情睡不着,起来做了些功课。」

  什么默默付出?去他娘的,心中情意与关心不能让对方知晓与感动,做来何用?

  怀中美妇微微一颤,心中感动下让他的大手袭上胸前玉峰,忸怩中一方面他刚忙碌了大半夜不忍抗拒,一方面连日欢好不停,先前的别扭难受消失了大半。再者虽为背德不伦,吴征的贴心与关爱早已在陆菲嫣心里打下深深烙印,她也极享受这种宠爱:「你又要干什么……莫要乱动,赶紧睡一会儿,你……安心睡下好好歇息,天明了府里我去安排。」

  「好。我和它们说会子话就睡。」两团凝脂温玉光滑柔软,吴征捏捏揉揉,时而五指一同发力按压,时而以掌心为轴抚弄,掐握时五指深陷其中隐隐又有一股弹力,搓揉时便如只滑溜粉团,着实美妙。

  陆菲嫣着他逗弄一阵,心中既羞,身上又美,左右为难地忸怩道:「你……哪有这样说话的。」

  「手语,是手语,哑巴用的!它听得懂你不知道?」吴征闭上双目一脸惬意,手上动作非但不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一语说完食中二指拈起峰顶两颗又细又长的尖翘梅珠捏弄,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乳珠传来丝丝电流,陆菲嫣一身雪肤仿佛覆上层艳粉。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些不知怎生冒出来的奇思妙想让人难以应对,从来也说他不过,只得花唇一撅闭上眼眸由得他去。

  吴征又把玩了一阵,满足地喘了口气退开寸许距离道:「能控制住么?」

  陆菲嫣正自情动地享受不已,温暖的怀抱忽然离去心中竟泛起恋恋不舍之情,只盼再让他多抱一会儿甚至是永远都莫要松开。这份情感一周来与日俱增,每每让她心慌意乱却怎么也无法控制,仿佛一颗在肥沃土地上发了芽的种子又饱滋阳光雨露,成长得势不可挡。此刻闻言忙收敛心神道:「我试一试。」

  所谓的控制并非只是压抑情欲便算完,陆菲嫣胯间已现滴滴清露,她还得顶着情欲让内力游走自如,正是要在极端的条件下功力不受影响才算。

  顶着一身旖旎绮念默运元功,说不上顺畅倒也能勉勉强强走了一周天。陆菲嫣已是经年的「病号」,想要一举拔除病根难上加难,是以吴征除了寻找最佳的解决之道外,还拟定下了多种备案。眼下的在欲念激荡时仍能尽量发挥实力正是其中一种。陆菲嫣也知此事不可一蹴而就,吴征极为周全的考量让她心中感动,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言听计从。相对于丈夫顾不凡的一板一眼,连房事时都是如此,吴征给她的惊喜与新奇实在太多太多,两人相处时仿佛他才是位多情的成熟男子,而她只是个刚刚长成的少女。

  「可以。勉力运转了一周。」

  「比昨日还更好些?」

  「嗯,更顺畅了些略有进步。」

  「那就好。」吴征笑着将美妇再拥进怀里,这一回不是前胸贴背脊而是正面相对。吴征一手从陆菲嫣脖颈边的空隙环过搂着香肩,另一手抱住两瓣翘臀,两人贴的不露一丝缝隙。

  虽是沉睡刚醒,陆菲嫣口中却全是一片幽幽香风,贴在胸膛上的绵挺豪乳热的发烫,抱在掌臂的丰翘硕臀又冰得发凉,二者手感绝佳又相印成趣。

  「怎么报答我?」吴征坏笑着道。

  陆菲嫣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紧后全身酥软哪里挣得开?近日来两人相处犹似一对亲密夫妻,可毕竟是一场背德的乱伦,陆菲嫣即使未对顾不凡有什么愧疚,可念及顾盼便是心酸难受,每每自责贪恋温柔宠爱不知廉耻。现下见吴征目光中全是玩味,多日相处她已明白吴征最爱如此,越是羞涩他越要调戏欺负。

  可使坏的目光出自一对泛起血丝,周围眼眶浮肿的双眼。在自己酣睡之时他还在不停地操劳,陆菲嫣又怎能忍心拒绝?

  幽幽地叹了口气,陆菲嫣垂下双眸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嘛?」语声柔腻低婉,些许无奈中分明是个春情四溢的少妇向情郎讨好的口气。她心中一跳,这才发觉心中纵有万般忌惮与不愿,情感上已离不开将她紧紧搂住的少年郎了。那心虽不甘,情却已愿的话不正是复杂心情之下最真实的选择么?

  「要亲亲,把舌头伸出来。」吴征的低语恼人又羞人,说得全无转寰余地。反正我就是要,你不肯我就赖皮,赖到你无可奈何为止。

  若仅是个少年郎,现下早已急不可耐地在美妇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或许有一股新鲜感,但不需多时便会相看两厌。怎及得上这个少年身体里隐藏着足够成熟思想灵魂的怪胎?

  他懂得疼人,也懂得寻找和制造情趣。陆菲嫣和他相处仿佛在春日的细雨斜风中漫步,任由雨丝洒在身上润得衣衫与发丝微潮。虽让身体有些粘腻,却又格外的浪漫旖旎。

  自失身于吴征之后,陆菲嫣连日来越发难以抵挡这种宠在眉间甜在心头。曾以为心中已是万载寒冰一块,亘古不化,但他的出现就如夏日的烈阳,远在天边时便已温暖己身,如今近在眼前更是要将她化去一般。

  此刻吴征疲惫的双眸里正射出烈阳之光,霸道,炙热,将陆菲嫣的心房之茧抽去,剥开。陆菲嫣无处可逃,无从抵挡,哼唧了几声娇嗔后认命地闭上双目……

  世间有花名「龙吐珠」,未开时花瓣紧闭,盛开时冠口微启,花蕊吐于花瓣之外。

  陆菲嫣轻启檀口,伸出一截软嫩丁香时正如龙吐珠盛放一般。两片艳红的香唇与洁白的牙齿犹如红白相间的花瓣,软嫩的舌尖便如一点朱红的花蕊。那三寸丁香轻轻颤抖,一如风过龙吐珠时花蕊正迎风摇曳。还有紧闭着的不安双眸,无奈却又期盼的神情,口鼻中喷吐的幽幽女儿香,艳绝人寰。

  「时辰到了记得唤我起来,不许提早吵醒我。」一语刚毕,吴征已伸舌缠住了那只艳舌。两人嘴唇不碰双双吐舌纠缠,时而你绕着我打着圈儿,时而我托着你如捧珍宝,时而又勾在一起竞赛角力。

  世人长相绝难相同,身上的处处也各有特点。韩归雁的香舌圆圆巧巧,厚实得极是玲珑可爱,而陆菲嫣薄薄利利,顶端尖尖,犹如一片细长的兰叶般性感。两人唇枪舌剑地交战一番,吴征顺势凑近一吸将灵巧长舌纳入口中轻轻含吮。

  虽是细细薄薄,口感仍是极致美味,吸嘬起来像口中含了只去了壳的新鲜荔枝,爽滑细润。吴征轻吮慢吸,力道却越来越轻,陆菲嫣从甜得快要腻死人的柔情中醒觉,吴征竟已沉沉睡去。

  细微的鼾声一起一顿,微蹙的眉头写着满面疲惫。白日的练功,夜间的欢好,吴征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她身边。在她精疲力尽沉睡入梦之时,同样疲惫的他依旧不能歇息。书案边每日堆积如山的废纸都是他刻印的心血,若不是里头蕴含的秘密太过惊人,陆菲嫣几欲将它们贴身珍藏。每日间在庭院里烧毁这些东西,火光的热度不知蒸干了多少挂在脸颊的泪珠。

  今夜仍是如此……陆菲嫣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息,更不敢让泪水落下。强自收敛心神压下澎湃的思绪,再睁眼时吴征睡得已熟。

  无人敢踏入的后院,幽闭的房门,一片小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人赤裸相拥,不需去担忧被人发现,礼法也可暂时抛弃。陆菲嫣将娇躯与男儿贴得更紧,挺直的鼻尖蹭在他肩头闻着浓烈又钻心的男子气息,心中甜蜜又悲苦道:「是你!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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