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江山云罗(1-5.6)一周后移至长篇区 - 7,2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4270 ℃

  那细小奇紧的肉圈终于被一点点顶开,吴征顺势加力将龟菇送入一半……

  「咝……别夹……」

  「疼疼疼……快停快停……」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吴征但觉幽谷内本就紧得非常,敏感得龟菇仿被一只肉圈拿住,异物的突入又让它夹得更紧似欲将龟菇推出一般。滋味儿虽销魂,却又被夹得有些生疼,更害怕太过刺激之下又再不堪秒射……

  韩归雁则感到腿心处一阵剧痛,平常连自家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幽谷被个大如鸡子的钝物破开,仿佛被生生撑裂了一般。那疼痛与一般的火烧火燎不同,分明是根热烫烫的东西,扎进来时却让人冷汗直冒。韩归雁不由自主地探手顶住吴征胯骨,倒未曾有想逃的意思,只是想阻止他继续前进以免疼晕过去。

  呼哧呼哧,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却又一同喘着粗气。吴征简直快疯了,肉龙被卡住了前端一点上不上下不下,遍布整枝枪身的欲望仿佛被掐住了宣泄口,更是难当。

  吴征压下身体双手攀住一对硕乳道:「雁儿忍一忍,我……我快炸了……」

  「啊?别别……人家才是要炸了……啊……」吴征吭哧着粗气,像一只发怒的雄狮,仅用最后一点理智压抑着凶暴的念头,但前进得毅然决然义无反顾。韩归雁全然没了平日的英武,只剩下女子的柔弱无助,她拼命晃动着螓首,想要阻止却酥软无力,更羞急的是,疼痛中自有一股颤人心弦的酥麻渴求,似是内心深处反倒盼望着他更深入些……

  薄薄的一层肉网阻住了肉枪的去路,吴征略一停顿深吸了口气又得意又坚定道:「雁儿,你是我的了!」

  痛呼声中,吴征发力将阳物一贯到底。两人同时全身发力绷直,一阵肉紧。

  尽根而入的阳根仿佛陷入一处膏腴肥满温水淋漓之地,四周窄小又充满弹性的逼仄花肉死死纠缠,咬合得丝发难容。勃胀欲裂的阳根似终于找到归航的港湾,其温柔与激情并列,紧致与柔软同存,一时竟舍不得稍有离开。

  韩归雁疼得直冒冷汗,这一击仿佛一杆烧红的长枪直捅到小腹深处。未经人事的幽谷似被生生撑裂,可痛感中并无受伤的感觉,反倒一股麻痒与快美渐渐升起,那紧咬的花肉不知是想将棒儿推拒出去,还是想将它拥抱紧握,舍不得它离开。

  女郎初历破瓜之痛,吴征死死忍住大力抽送一快平生的欲望,俯首帖耳陪着一对硕乳吃得啧啧有声。韩归雁的玉乳极为敏感,正是要从此处再度挑起她欲火才能大加征伐。

  花血一紧一松像只肉感十足的温柔小手在轻轻掐握,而又像只吸饱了水的海绵,每一次紧掐都挤出春水潺潺,润得阳物油光发亮。乳尖的电流更是蔓延全身,连被龟菇顶住的小腹深处也酥麻无比。韩归雁疼痛的哀哀戚戚声中,又夹杂伴随着难抑的舒爽呻吟。

  韩归雁刚刚喘匀了气,吴征却已无法忍受。阳根开始慢慢抽出,行动间那膨张的菇伞边缘犹如一柄锄头,刨刮着花肉舒张的频率快了几倍。可无论如何,那花肉都躲不开粗硕的阳物始终紧紧绞缠,仿佛一张温柔小口吸紧了气咬住一般,待得阳根退出洞口,内里的花肉竟被菇伞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许。

  韩归雁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异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是万般空虚的难耐。「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枪复又破开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

  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阳物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韩归雁双手死死揪住床单,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每当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羞涩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己深深填满。

  见女郎已完全进入了状态,吴征索性埋首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肉枪肆意地冲击令人流连忘返的花户,那紧密的摩擦与温软的快感终让他知晓何为世间至乐。

  「雁儿……好舒服……你的穴儿太紧了……」

  「人家好麻……一身都没气力了……你……人家……哦……好深……」

  激烈的交合发出越发响亮的春水飞溅声,肉枪越发胀大,与之相反的却是蜜道在每一次抽搐般的收缩中越来越紧。一个被挤得舒爽,一个被撑得快美。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让两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屏住了呼吸迎接最后的高峰。

  「嗯~ 嗯~ 啊~ 哈啊~ 不成了~ 不成了~ 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

  女郎奏如乐章的忘情呻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咝……」吴征粗犷的抽冷气声中,一股酥麻难言的快感自下腹迸发,裹挟着一身的欲望喷薄而出。腥浓热烫的液体随着死死抵在幽谷最深处的龟菇遍洒花房……

  韩归雁如在云端中徜徉,一身软绵绵轻飘飘的浑不受力,只能被清风吹着随波逐流。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下方才攀登巅峰一刻的销魂。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蜷成一团侧身而卧。忆及方才的癫狂,虽腿心里还传来阵阵撕裂的阵痛,仍忍不住抿嘴挑眉偷笑。

  想不到欢好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只可恨练了一身的功夫,幽谷羞处仍是和寻常女子一般又香又软……韩归雁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觉有异。

  以吴征感觉之敏锐定然已知她醒来,在这个温馨得发甜的时刻竟没有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着实不妥。难道他睡着了?韩归雁一蹙娥眉,迅疾反手一拍后背处又缩回,想要提醒粗心的郎君。不想一手却拍了个空,韩归雁愕然转身,只见凌乱的床上仅她一人,转头四处打量,屋内也只剩她形单影只。静得让她发慌。

  难道那个夺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在满意之后便即离去?韩归雁从胸口到喉头都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堵上,沉闷得难过无比。那不仅仅是空落落的怅然若失,而是被抛弃的一股绝望。

  一股寒意侵袭,身体随之发冷如坠深渊,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阵阵翻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倒泪珠先落。本以为再不会孤独寂寞,不想噩梦重临,还来得这般迅速。

  令人绝望的寂静中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注水声,静夜中虽轻却掩不去声响,接着便是木桶被搁置在地的声音。韩归雁几乎要惊得要喊将出来,顾不得腿心的疼痛翻身坐起。随即门帘被掀开,吴征探头探脑做贼似得溜进屋里。

  「你跑哪里去了!」韩归雁再忍不住泪水,大发娇嗔着嘤嘤啜泣。

  「你醒啦,我打水去了……」吴征莫名其妙,挠头发愣。

  「大半夜的打什么水!」韩归雁呼喝着双腿连蹬,将凌乱的床踢得一团乱麻。此前的焦虑又一扫而空,仿佛被爱郎戏耍了一道。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心。

  「呵呵呵,懂了懂了,傻瓜!」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

  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警告:「你敢走试试!」

  「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

  「哎呀……」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不许不在。」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

  「嘿嘿嘿。」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下还早得很……」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终于破涕为笑。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

  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韩归雁这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

  「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话说得像是揽了个天大的负担,实则一双禄山之爪一上一下,不仅将硕乳捧个结实,还轻轻搓洗胯间幽谷。

  动作虽羞人,滋味却着实不坏。韩归雁埋首在爱郎肩上任由他施为,身上敏感处被逗弄得麻酥酥的,急忙转移话题以免呻吟出声太过羞人:「你都猜到了?」

  吴征手中动作不停,尽享其一身美妙道:「大概都猜到了。圣上既已有猜忌之心,韩家也只能退让一步。从你身上下手是条捷径,既发出警告,雁儿当时年岁尚幼,也不致动了韩家的根基招致反击。韩将军既遣了韩守韩图助你,怕也是经过圣上首肯的。因此这两人的行程便定下啦,快不得也慢不得。不过韩家又不是泥捏的,假戏而已,何须真做?总要有些后手保住家中的孩子。」

  话虽如此说,旨意却不能违抗,这出戏演得甚为惊险。吴征顿了顿又道:「你当时为何不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当时领军苦苦支撑了三日,我也想明白是圣上有意拿我立威,要韩家主动退让。我既被推了出来便无回头之路,若是安然离去,你说会怎样?」

  「若是我,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召你入宫,册封个妃子什么的……」吴征摇头苦笑,换了任何人也是两难。怀中的女郎是展翅搏击长空的雏鹰,怎能关于铁笼中做一只沦为玩物的金丝雀。

  「确实如此。」韩归雁黯然道:「一来守土安邦本就是为将的职责,丢了边屯后屯民将任由鱼肉,人家心中不忍,二来当下想明白便有些自暴自弃,想着一死了之算了。」

  吴征点点头,不欲她沉浸于哀伤的往事反问道:「我倒是好奇那位救你的高人是谁,真是不简单。」

  「我哥呀。」

  「大哥?怎么可能……」吴征哑然失笑,韩家一门性格分明。韩归雁便是个直爽豪气的性子,要她看着族人受难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必然早早施以援手,怎可能始终隐在暗处等候将番人一举歼灭,又瞒过圣上的良机?至于韩铁甲,那火爆脾气是不消说的。

  需知那是圣上的意思,韩家明面上不能有任何动作,否则将惹来更大的猜忌。若是让圣上再次动手可就是雷霆一击,绝不会只拿一人立威。番人明显与圣上沆瀣一气,若不是一举尽数歼灭必然要漏了风声。更难得是,韩家上上下下必备严密监视,能腾出一个人手前往援助韩归雁已是难能。这位始终隐忍不发,又需要多大的耐性与冷静?

  「大哥当然不能,所以来的是二哥呀……」

  「二哥?没见过。」

  「你见了自然知晓,他和我们家里人不太一样,从小便深沉睿智。爹爹遣他来自是抱着稳妥的念头,二哥对我的用兵知之甚深,城破时见我掉转马头,一眼便知我会引兵往小山包去便提前埋伏下了。」

  「他就一个人去的?」

  「恩。人多了容易被盯上,孤身一人最好,其他人来了也不顶事。」

  「我的天……那岂不是险之又险?若是,若是番人没被雁儿杀得快干净了,岂不是……」

  「嘻嘻,人家厉害呀。」

  「那是,若雁儿不能将番人杀得只剩十一人,二哥会怎么样?」

  「他会看着我死,绝不会出手……」韩归雁无奈苦笑,旋即又精神一振抬起美眸凝视吴征,温柔笑道:「都过去啦。人家现下反倒感谢这些苦难,若不是它们,人家也不会遇见你,患难见真情!经历的这一切像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为了与你在一起。」

  「哎,哎,哎。」吴征长吁短叹:「可惜我也没保护好你,反倒给你挂了伤。可怜的,都肿成这般模样了,可疼么?」

  大手轻抚胯间两片花唇,吴征怜惜不已似在自责。

  「疼……哎,别摸……」韩归雁面泛红霞,又羞又喜。

  「都怪我鲁莽。这便好好疼一疼她,给你赔罪。」

  「啊?不成啊……受不得了……」

  「成的,我就摸一摸,亲一亲。」

  「什么?亲?那更不成,哪有这样的,羞死个人了,又脏……」

  「哪里脏了?雁儿身上每一处都香香的,而且这不洗得干干净净了么……」

  「啊!」韩归雁惊呼声中已被吴征横身抱起,湿淋淋地水迹延向床头,拖了一地……

           第十章、但为君故·共赴潇湘

  「娇羞正合风前韵,愁绪换入山外霞。云霞终会散去的,对不对?」韩归雁蜷成一团缩在吴征怀里,这一首名震当世送给她的诗在心头萦绕许久时常念起,越念越爱。

  「现下还有愁绪?」吴征拿着条方巾为爱侣细细抹干湿漉漉的长发,至于原本揩抹身子的那一条大巾早被他扔去了墙角,碍不碍事?

  「没啦!只是今后若没了你,真不知日子如何过下去。吴郎,你可万万莫要负了人家。」这番话说出来,韩归雁也觉诧异,便是人生最艰难的时光里也未曾如此脆弱。英武的女将现下可连一个普通女子都不如,活脱脱一个小女人。

  「傻瓜!」吴征点了点她挺立的鼻尖笑道:「你就等着我娶你过门吧。」

  「过门?」韩归雁茫然地眨了眨眼,片刻后断然摇头道:「不成!人家名声不好,若嫁了给你要耽误前程,不成的……」

  「咦?名声是什么?能当饭吃么?」吴征忽然诡笑道:「还是雁儿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偏爱偷情多些?」

  「哎呀,你坏透了……」韩归雁挥了顿粉拳气鼓鼓嗔道:「人家就是爱偷情,哼,人家家里还有一堆面首呢。不是偷情是什么?」

  「呵呵,竟敢在夫君面前提面首的事情。」吴征把手掌放在韩归雁腰侧道:「老实交代,那堆面首到底怎么回事?赵书涵又是什么来路?」

  「咯咯咯,别挠别挠……饶命啊……夫君大人饶命……人家老实说便是了……」韩归雁全身花枝乱颤,服了软才摆脱魔手,喘息道:「别人家的面首虽和妾侍一般,总被主人送来送去的,可也比韩家的日子好过些。韩家的面首可怜得紧,每年都要死那么几个,嘻嘻。」

  吴征此时揩尽了长发,将韩归雁横身抱起迈向大床,闻言笑道:「啊哟。韩家的主人难道是个吸血的女魔王不成?」

  「有些是京城里浪荡子,欺侮些良善平民又不好收拾,索性收进房里,想打想杀还不是人家说了算。有些则是有心人刻意安排进来的,那隔着些日子也只好杀了了事。」韩归雁被摆在床面,一身春光毕露艳色迷离。

  「原来韩家主人倒是个除暴安良的女侠。赵书涵呢?」

  「他是迭云鹤送来的,原本是梨园里的花旦。嘻嘻,此前迭大将军已送了两人来,一个是满身横肉的壮汉,还一个是正气凛然的书生,可都叫我给弄死啦。不成想最后送来了个兔儿爷一般的赵书涵。彼时奚叔叔和爹爹已在筹划人家入京的事情,留着他便是为了送些半真半假的信儿给迭大将军。平日里耐着性子待他倒不错,这货是个草包,竟敢在韩城作威作福。恰巧你下山往韩城来,留着他也没用了,便送给你玩玩。不成想烂泥扶不上墙,三两下便让你收拾了,好生没趣。」两人挨着肩并排仰躺,忆及当时旧事不由相视而笑。

  「非也非也!」吴征一本正经地道:「赵书涵本为盖世奇才,胸怀大志腹有良谋。只不过遇上经天纬地的吴公子,也只能甘拜下风。」

  「咯咯咯,胡吹大气好不要脸!」韩归雁伸出玉指刮着吴征脸颊,心中却越发喜爱,只觉和他呆在一起无时无刻不有新奇好玩的东西,连吹牛皮都能吹出别样的花花来。

  亲昵的动作勾起情火,吴征翻身压上,两人紧紧贴合似黏在一起。

  「还疼么?」

  「嗯。还疼……」韩归雁羞羞怯怯,此前欢好的销魂滋味让人难忘,然而蕊瓜新破,一时仍是害羞,腿心处亦还残留着时不时涌起的撕裂痛感,虽不甚疼,总有些许不适。

  丽人不是不想只是还未适应。吴征虽也初经人事,但博览av与H书号称理论学博士的家伙怎会不知?「方才太用力了些,慢慢便好啦。」

  「嗯。人家不太懂,你……你看书多,要教人家……」被爱郎压在身下肌肤相亲,尤其一对高挺的奶儿也被压得扁下却从上廓下弧处满溢而出。韩归雁脸颊绯红,目光左右游移怯生生地言道。

  「好,我们一起学。」吴征双臂一撑移至韩归雁双腿间,只觉她肌肤光洁如绸,滑如丝缎,竟是浑不着力一般。那腿心间的芳草近在眼前,只见虽乌黑粗亮却稀稀疏疏,掩不去饱满的花唇。

  掰开韩归雁半推半拒的双腿,此前破身时过于猴急,还未曾细细打量她的身体,此刻注目凝望才发觉花唇极美。两片肉脂丰厚肥满轻含着中央一颗圆圆巧巧的蚌珠,一道蜜缝浅沟裂至半途的幽谷洞口处略微外翻,现出淡粉的柔嫩花肉来。整只蜜壶犹如微微张开的小嘴,可口中却全没些儿缝隙俱是满满的花肉,怪道此前阳根进入时只觉膏脂满溢,紧窄难行。

  「膏唇暖玉!雁儿,太美了。」无有甚么可赞颂的词汇,吴征双目一眨不眨地贪恋打量,似要用目光将花户吞下一般。韩归雁早捂紧了脸,最私密处被近在咫尺地看得纤毫毕现,初破身的女儿家羞不可抑。

  伸出舌头像只宝剑顺着蜜裂从下往上一撩,只觉微潮的清露溢得满口芬芳,而弹滑丰满的唇脂触感又柔又腻妙不可言。还待再尝一口,韩归雁已像中箭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啊哟,你干什么……」

  「感觉不好么?」吴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脸上颇为淫邪道:「这也是书上学来的,不是让我教你么?」

  「这……怎么能成嘛……」

  「成的成的,乖,躺好。」分开那双长得惊人的玉腿顺势攀住大腿根以免丽人又受惊逃开,吴征一口含住诱人的花户重重吮吸。

  「啊……」韩归雁嘶声一呼,朦胧中只觉连声音都麻得酥了。这一回却是不再受惊,那怪异的麻痒窜过全身分明让身体如散架一般,却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让娇躯紧绷,双手死死地拽进床单,双腿环着吴征的头颅交叉并拢,倒像要他吃得更深一般。

  那只挠人的舌头何其灵动,先是绕着鲜美柔嫩的蚌珠打着圈圈,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几让她背过气去。逗弄了一阵又变作舔扫,每舔一下便让韩归雁如同吃了一鞭娇躯一挺。那舔扫的速度不下快剑连环,韩归雁娇躯剧颤,连带口中媚人的呻吟也越发急促。

  「快快……快……」初破身的丽人怎能招架住这般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媚吟中语无伦次。

  「好……」不想韩归雁竟首次主动要求,吴征心中大喜,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舔吃得更加激烈。这一会不再是只逗弄小巧圆珠,而是大开大合,将一只肥美花唇吃得一丝一毫未曾放过。舌头更如尽情炫技的宝剑一般,勾,挑,旋,刺……

  「啊……不是……你快……快躲开……」丽人被抛在快意浪潮的峰顶,只差一口气便要被巨浪吞没沉沦于欲望的浪底。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强撑一口气伸手想去推开爱郎。不想恰在此时,那只舌头忽然如阳根般使出一招分花拂柳,舌尖顶开湿濡如泥地的洞口,奋力向前突进。

  「啊……嗯唔哼……」巨大的快感让韩归雁一身气力俱被抽空,娇躯轻飘飘点滴受不得力,全身上下都失去知觉毫无感应,仅有双腿之间死死抽紧,腿心深处那一股克制良久的神秘汁液再也压抑不住狂涌而出……

  这一回甚至还未进入正戏便已攀至快乐的巅峰,晕晕乎乎的韩归雁隐约中觉得被人搂紧了身子,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索性闭目任由爱郎施为。只觉激情过后的贴心之举比平日里更加甜美温馨。

  晃晃过了半柱香时分方才回过神来,一想竟被「吃」得泄了身,一时大羞,心中又有一丝恼意:分明是个英武的女子,还统领过数万大军,怎地在床上如此不堪被他吃得死死的,竟无丝毫还手之力。

  抬头睁眼正见爱郎笑吟吟的一脸玩味,唇角边还挂着亮晶晶的粘稠汁液,又羞又急:「你怎么这样……让你躲开了不听,快去洗洗,多脏还吃……」心中却又甜的发腻,爱郎毫不嫌弃,自是爱得狠了。

  「脏?」吴征露出询问的眼神,忽而恍然大悟。伸手在韩归雁胯下一抹抄起一把花露道:「这可不是尿……」

  「哎呀,什么啦……好恶心……」

  「不是让我教你么……又不好好学……你教本事的时候我可用心得很。」

  「那……不一样嘛……好嘛好嘛……人家听你说便是了……」

  「要认真听!」

  「好……」

  「这不是尿,女子情动时体内自会流出一种液体,虽各有区别,然俱都跑不开黏黏滑滑,利于交合时润滑之用,尿哪会有这等功效?而且你闻闻,虽有股骚气却是香香的。雁儿当真不知道?」吴征一本正经地解说,看着韩归雁窘迫的模样心中却笑开了花。

  「都从那里……出来的……人家……人家一直以为是尿……」韩归雁一席话固然体现了这个时代女子对性事的无知,也暴露了她的隐私。懵懂中忽见吴征笑得又坏又阴险,大羞着舞起粉拳道:「你坏死了!」

  吴征抓住她拳头一把扯进怀里道:「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如此又有甚么好害羞的?雁儿若是孤寂难解聊以自慰也不是甚么不正常的事情。床笫之间情投意合,当是怎么欢快怎么来,哪来旁的顾忌?」

  听吴征一说,韩归雁倒觉颇有道理,猫声道:「恩……那也是。」

  「方才快活么?和前一次比哪样更好些?」

  闺房悄悄话,本是平日里绝难说出口的话倒也不那么难堪,韩归雁小声道:「快活。好像……都好。」

  「爱侣欢好多的是乐子可寻,现下还未将雁儿身体上的敏感之处探寻完毕,待他日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搔在痒处,那才是欢乐无边。」吴征捧起韩归雁一只硕乳轻轻揉捏。他五指大张,以四指托举奶儿下沿,拇指抵住封顶梅珠按揉,尽享紧致丰弹手感极佳。

  「哎呀……人家歇一会儿,真挨不住!」韩归雁扭身连连,无论怎么闪躲都逃不开那只魔手的追索,情急之下只得侧身躲向吴征腰侧,借用「敌人」的身体掩实要害部位。可如此一来又将胸前那对傲物抵在他身体上,仍是叫他尽享温柔:「被你折腾成这样,人家心里好不服气……凭什么人家内力比你高,身子骨也不比你差,两回都是人家讨饶。你便是欺负人家不懂。」

  「哈哈哈。因为我懂得的比你多,待雁儿拿着我的痒处,说不准能势均力敌。」

  吴征大喇喇地岔开腿,胯下那根狰狞的巨龙指天翘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头大刀又粗又长。韩归雁缩在他怀里视线向下,一眼望见便挪不开目光,又是好奇又是心惊不已——自己那细细小小一指难容的幽谷花穴是怎生纳下这等恐怖的巨物?此前被它侵入体内,火烫得犹如烧红的铁棍一下下冲击刨刮,念及销魂的滋味不由腿间又泛出一股潮湿花蜜。

  「吴郎……人家……要怎么做?」韩归雁聪明伶俐,吴征话里话外的调教暗示又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情潮涌动时虽仍羞怯,却抵不住讨好爱郎的心思。毕竟相爱的男女总愿为对方付出得多一些,一人乐岂及两人共乐?

  吴征轻轻捏住她下颌抬起对视道:「方才我怎么做,雁儿便怎么做!」

  方才怎么做?韩归雁脑海中闪现出羞人的一幕不由面红过耳,那可怕的东西占了胯下幽谷犹自不足,还要让人家舔吃一番么。可念及吴征也毫不忌讳,分明将她吃得爽利通透,目光中除了鼓励也极为期许,当即鼓起勇气羞道:「那……人家……人家试一试嘛。」

  吴征闻言大喜!与此前韩归雁仰卧于床任君采撷不同,他滚身而起跪立在床上挺着胯下那坨斜指向天的庞然大物,竟有些意气飞扬的味道,似乎人生巅峰便是此刻。

  韩归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样的姿势岂不是让自己的动作尽收眼底?舔吃阳物本就羞人,再被他热辣辣的目光紧紧盯住还怎生得了,一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左右为难。

  吴征自是知她心中纠结,柔声道:「不看着你怎知是对是错?便是要看个清楚明白。」这便是赤裸裸地欺韩归雁不明房事了,需知阳物膨胀时最是敏感,任何一分动作都难逃奇妙的感应如何需目光盯着才知对错?此番作为自是为了看清丽人俯身胯下以口唇服侍阳物时丽色无边的媚态与心理上极大的成就感。

  英武的女将纠结了片刻终是白了吴征一眼趋身靠近,打望一番高度后盘膝坐好向下弓腰,螓首恰巧在阳物之前。还是第一次近在咫尺打量这支狰狞如龙的怪物,只见一颗圆大如鸡蛋的龙头暗红发亮,棒身周围盘绕着根根粗筋,越发显得凶恶,顶端更有一处孔洞正与她对视。整枝阳物仿佛一个棒状的独目鬼,凶巴巴,恶狠狠地择人而噬。

  韩归雁越发心惊胆战,怯生生地腾出双手握住棒身,此前这支怪物也曾落入掌中,这般动作也是最可接受的一种。那热度炙在掌心握着便觉烫手,不由心中默念:乖些乖些,莫要吓着人家。她不敢看吴征,想也知爱郎正一脸淫邪玩味似在看着她出丑,定了定神索性闭上双目奋力张开一张樱口向前一含。韩归雁双唇虽丰满,口型却不甚大,即使奋力张开也不过堪堪容纳巨物。以口相就之下只觉一股男子气息冲口鼻而入,又浓又烈,猝不及防下不由呛了一口,牙关不由自主地一闭。

  「咝~」吴征连连呼痛地抽着冷气,韩归雁这一口可咬得不轻,至为敏感的龟菇传来的那股酸痛感可如同要了命一般。

  「啊哟,对不住对不住……人家不是故意的。」上来便犯了错,韩归雁惶急下不住道歉,两只玉手也环上菇伞轻揉按捏抚慰遭锐牙啃咬之苦。

  「无妨无妨。」吴征苦着脸强笑道,果然调教绝非易事岂能如YY小说中的女子一般总是一帆风顺,上来便是老司机?「不可用牙,便是要用也需轻轻的,雁儿想想方才我是怎么做的?」

  「恩,晓得了!这下是意外。」韩归雁歉道,心中却想吴征也是头一回便让她欲仙欲死,可没半分不适,轮到她便不成了显得自己笨得很,不由大是不服气!

  理了理心绪,韩归雁努力回忆吴征先前的做法,这一回不敢贸然行事,先吐出丁香小舌学着吴征的模样顺着马眼裂缝从下至上舔扫了一记。只觉吴征身体亦是剧颤了一下和她相似的反应,心中暗喜:是这里了,嘻嘻,这里便是他的痒处。

  学有所得,韩归雁立即致用。一只红润润软糯糯的香舌对着马眼上下舔扫不已,那怒龙在眼前变得更烫更大,女郎得意不已:听闻男子越是情动这东西便越是粗大,看来错不了。忽然记起吴征此前的诸般变化,便依样画葫芦舔扫间隙又划几个圈圈,又用两片唇瓣夹上一夹,每一回都让吴征直抽冷气雄躯震颤。

  既启朱唇又是效果上佳,便是开了个好头。韩归雁大着胆子将龟菇吞入口中,双唇如包珠玉小心地不让牙齿触碰爱郎的敏感处,又试着用香舌绕着整颗菇伞打转,小心翼翼的动作虽极生涩,却让初尝滋味的吴征爽得浑身打颤:「雁儿,便是这样,好厉害……」

  得到爱郎的肯定与鼓励,韩归雁心中窃喜,又觉这般动作倒似两人欢好时的插入,只是将幽穴变作了小嘴,那舔吃时沾染着香唾翻搅的咕咕唧唧声当真是像极了,一时又有些羞涩。但吃起棒儿的滋味倒着实不坏,适应了那呛人的腥臊气息也觉好闻,便似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一般。

小说相关章节:江山云罗(1-5.6)一周后移至长篇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