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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于罪恶之城的侠盗猎魔(01-03),3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6650 ℃

  然后伸出小巧的香舌,将手上的精液一点点舔了个乾净,最后吮吸着手指看着男人已经垂下的肉棒。

  她爬起身来,微眯着双眼,伸出舌头,舔舐、吮吸着男人肉棒的顶部,将龟头上甚至马眼内的精液都吃得乾乾净净……

  这副淫靡入骨的模样让刚刚发泄完的两人都有些看呆了,甚至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又感觉隐隐有些发热了起来……

  终於把两根肉棒都完全吃了个乾净的少女,睁开了迷离着的双眼,望向了另一边。

  她翻坐了起来,张开了双腿,将自己股间那最隐秘的部位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灯光下。

  伸出两根手指,将红肿的两瓣肉唇拨开,让肉穴内一层层鲜红的肉褶也暴露在外,与此同时肉穴内也不断地流出一股股浑浊的粘液,精液、淫液还有血液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郁积在水泥地上。

  另一只手伸出数根手指插进被自己翻开的肉穴中,一阵抠挖,再将手拿出时上面已经沾满了肉穴内的粘液。

  少女对着灯光张开了五指,看着指缝间拉出一条条粘稠的丝线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然后少女就将手指上的粘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吮吸乾净。

  那双迷乱的眸子中,欲火越来越旺……

  「……更多……还要……还要更多……肉棒……还想要……精液……」

  而在少女视线的那一边,地下室的楼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满了这里的帮派分子。

  他们的眼里,有种同样的欲火。

  ………………

  ……………………………………

  当少女的意识从昏迷中慢慢醒来时,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后了。

  恍惚间,想要睁开双眼,却仿佛鬼压床一般怎么都睁不开。

  「……嗯……」

  一声虚弱的呻吟从少女口中发出。

  还是无法睁开的双眼,让少女下意识地伸出手来,虽然手臂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一般,但她还是勉力伸出手摸到自己脸上。

  手中一片粘稠。

  在勉强抹掉了些黏在眼睛上的东西之后,少女终於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隙。

  从房顶直射下的灯光有些刺眼。

  慢慢适应了灯光的亮度,少女慢慢将双眼打开,粘稠的东西将睫毛都黏在了一起,甚至在少女睁眼的时候在上下睫毛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黏黏糊糊的,好难受……

  不只是眼睛,脸上也全是粘糊糊的。

  少女有些慵懒地躺在地上,将手上粘着的粘稠物放在眼前细看。

  粘粘的,有些浑浊的白色,半透明,感觉像胶水……

  下意识地,少女将带着粘液的手指放到口中吮吸了起来……

  呸,好苦……

  还有股腥味……

  但莫名地,虽然味道很糟糕,甚至有些噁心,但少女还是用舌头在口中慢慢搅拌着那浑浊的粘液,直到和口水搅拌均匀了才一口咽下。

  呃……

  好难受……

  少女吞咽时才感觉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根本吞咽不下,而刚刚吞咽的动作牵动喉咙时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同时喉间还有一种异常难受的异物感。

  「呕哇……」

  少女忽然侧身哇地一口吐了出来,然而干呕了数下却没有吐出什么来,只有一些浑浊的粘液带着浓重的腥气和胃液的刺鼻气味从口中流出。

  而仿佛是被胃酸的气味刺激到了,少女好像终於感觉到了嗅觉的存在。

  浓烈到难以形容的气味在少女的鼻腔中散开……

  或者,这气味应该是一直都在,只是因为一直都在而且太过浓郁而让少女下意识地忽略了其存在。

  也可能只是少女的意识根本就还没有清醒过来。

  看着从自己口中呕出的浑浊粘液,在浓烈气味的刺激中,少女终於在脑海中回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虽然后半段的记忆破碎而模糊,但渐渐回复思考的少女,也终於意识到了黏在自己身上的,以及从自己口中呕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精液。

  男人的精液。

  「呕哇……呕……呕……咳咳……」

  少女疯狂地干呕着,但除了让喉间传来更加剧烈的痛楚以外,却没能吐出太多的东西。

  为了将那些吞咽下去的那些……那些噁心东西东西吐出来,少女想起曾经听说过的催吐方法,就要将手伸进口中。

  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吃下了那样噁心的东西……

  然而,少女在将手指伸进口中的时候,沾满手指的精液也一同送进了嘴中。当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少女又触电般地将手指从口中拿出。

  「呸呸……呸……」

  直到将口中已经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口水的东西全都吐了个乾净之后,少女才慢慢缓了下来。

  痛……

  浑身都痛……

  痛到难以忍受……

  身体好像被撕成碎块了一般……

  当少女的意识冷静下来之后,从全身各处涌来的痛楚仿佛上涌的潮汐一般,又要讲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重新淹没进黑暗之中。

  勉强撑起上身的少女,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片浑浊的白色。

  像是用精液淋浴了一般。

  伸手在胸前抹了一下,便抹下一团粘稠的精液,上面还带着噁心的褐黄色……

  少女已经不想去思考这些颜色又是其他什么东西了。她只是看着在抹掉一些覆盖物之后,胸前露出的那几个狰狞的牙印与淤青。不用再去确认,从全身上下传来的痛处都在说明着,她遍体鳞伤的事实。

  两条大腿几乎如劈叉一般大大地张开着,然而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双腿的知觉,除了不断传来的痛以外,她几乎没有办法挪动双腿分毫。只能任由张开的双腿将股间的一片狼藉清晰地暴露在灯光下。

  两瓣花唇已经肿胀得像两条香肠,上面早已经磨破出血。几乎无法合上的小穴就在两瓣香肠中敞开着,可以清新地看见里面慢慢流出的浑浊精液。

  随着少女起身的动作,压缩的腹腔让小穴中又猛地喷出一大股精液,顺着股缝流下,与身下早已经郁积成一滩的粘液混合在一起……

  少女沉默地看着自己被精液浸染的身躯,随着她直起身体,从腹中传来隐约的饱胀感。

  她知道,自己身体里被灌入的精液,恐怕比身上的这些还要多……

  一个男人一次射精的量有多少她是知道的。

  自己的这具身体,到底被多少人糟蹋过了?30人?40人?或者更多?

  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甚至,无所谓了,30人或者40人有区别么?

  反正自己已经……

  「……………………」

  一颗颗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划过睫毛上乾涸的精液,滴落在胸口,一滴两滴……

  滴落在污浊的白色中,渐渐与污浊混为一色……

  ………………………………

                三、

  少女的毒瘾犯了,而且犯得很急也很剧烈,让C。J等人也没有想到。

  也许是一开始就被打了远远超出安全剂量的药,才导致这样的后果,超剂量的药恐怕已经破坏了少女身体内的正常运转,甚至连神经系统也已严重受创。药物中有很大一部分比例的致幻剂和兴奋剂。

  但这些都不是这些男人们会关心的。

  让他们苦恼的,不过是原本已经做了「一次性使用」打算的肉玩具,似乎意外的耐用,即使被这个片街区的「兄弟」们轮流操了一遍之后,居然还活着。

  所以还要不要继续在这个肉玩具上持续浪费昂贵的药物?

  好在就在刚刚,C。J带着人从对面那帮卵蛋那里抢了一批货回来,虽然死了几个兄弟,但总算那一车药够他们嗨上蛮久了。

  而之前操过这个肉玩具的大家也算是食髓知味,便决定将肉玩具留下来作为帮派里的公共设施。

  毕竟身材这么火辣这么骚脸蛋还这么漂亮的Asiangirl可是难得。

  这小婊子最初的时候还有过反抗,但也不过是给旁人增加点乐子罢了。

  只要一针药打下去,就立马跟换了个人一样,那股子骚劲,没有十几个人轮番上阵都应付不来。

  ……………………

  「……嗯啊……嗯……嗯嗯……」

  沉闷的呜咽声,粘稠的吮吸声……

  少女埋首在男人的胯下,熟练地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用舌苔温柔地摩擦着龟头,用舌尖挑开马眼,将舌头伸进包皮的褶皱中刮下噁心的污垢,用力地吮吸着,在吮吸的时候故意发出的声音……

  很难想像,这个一脸享受的表情吮吸着肉棒,一边用手不断抠挖着自己的肉穴,从肉穴中流出的淫液混杂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的贱货,就在不久前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如天使般纯洁的少女。

  很快,在少女嫺熟的口技之下,男人一把抱住少女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压在自己胯下,然后肉棒顶着少女的食道喷发了出来。

  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少女不再有丝毫惊慌,及时地屏住了呼吸,打开喉咙将射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咽了下去。

  男人将射精后软下来的肉棒从少女的口中退了出来,用手扶着抖了抖,把最后几滴白浊色的粘液甩在了少女脸上之后,便满足地拉上了裤子的拉炼,转身就要离开。

  但他转身的步伐被拽住了。

  低头看过去,却是少女伸手拽住了他的裤腿。

  少女趴在地上,一只手拽住了男人的裤腿,抬头,用那双浑浊的眸子仰望着男人。

  「……药……求求你……给我……药……」

  仔细看就能发现,少女的身体在颤抖着,甚至可以说是抽搐一般,就连声音也是断断续续几乎无法囫囵说完一句话。

  当了很多年瘾君子的男人当然清楚少女这是怎么了,无非是犯了毒瘾而已。

  深知毒瘾发作时的痛苦,但男人却只是高高抬起腿,将少女的手甩开,就要无视少女的乞求离开。同时嘴里还嘟哝着:「妈的个臭婊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药药药,妈的药不要钱啊,还一嗑药就满世界发春!妈的老子的自己还不够用呢。」

  此时少女的身上的毒瘾已经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弥漫在少女全身。瘙痒,就像是全身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一样,从脖子到乳房,从肚脐到小穴,再到阴道里面,屁股里面,甚至好像钻到了眼眶里一样!

  少女的手已经开始无法抑制地在身上各处抓挠了起来,指甲在娇嫩的几乎上抓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然而少女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仍然疯狂地在身上抓挠着。

  痛,随着瘙痒而来的就是遍佈全身的剧烈疼痛,这疼痛是如此强烈,仿佛在用铁烙同时烫烙着她的全身一般。还不只是全身,还有体内也仿佛是被灌了滚烫的热油一般!

  「啊啊……啊啊啊!!」

  在地上打着滚的少女突然爬了起来,手脚并用着飞快地爬到了就要离开房间的男人身后,然后猛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小腿。

  少女抱得实在是太紧让男人尝试了几下都没能甩开。

  「求求你!给我药!求你了!你要什么都行!我!我给你操!随你操行不行!只要给我药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我就是你的母狗!求求你!给我!就!就一支就好!」

  尽管身体的痛苦已经让少女甚至不清了,但她还是本能地哀求着唯一能让自己得到解脱的东西。

  看着少女那死活不肯放手的样子,男人心里知道自己要真不给药的话,这婊子怕真指不定干出些什么。

  男人从怀里的金属盒子中拿出一支塑胶注射器丢在少女面前。

  看到丢在面前的药,少女急忙松开了抱住男人小腿的手,将药物一把抓在了手里,生怕男人会反悔。

  看着少女这副不堪的样子,男人又心疼起自己的这支药来,他也就是一个帮派底层的喽啰,手上分到的药也实在不多。

  想到这里又心头火起的男人,抬腿就是一脚将少女狠狠地踹倒在地,然后「呸」地一口口水吐在了少女身上。

  「妈的,母狗?你这贱货这话跟帮里哪个人没说过?你他妈本来就是条谁都能操的母狗!妈的,下回让J。B那条大黑拉过来操你!」

  「妈的真晦气,今天怎么就让我碰上这母狗犯瘾了……」

  骂骂咧咧地,男人推门离开了房间。

  而在他身后,倒在地上的少女却丝毫没有在意胸前被男人踹出来的鞋印,只是急匆匆地爬起来,然后将手中注射器的针帽一把拔掉后对准了自己的左臂。

  而少女伸出的左臂上,已经赫然佈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

  然而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少女将手中的注射器猛地紮下,在已经千疮百孔的手臂上再添一个伤口。

  在针头紮入手臂后,少女就急不可耐地将注射器的推杆一推到底,过快注入的药物让少女的左臂上出现一个明显的肿包。

  随着药物地注入,少女脸上那扭曲的神情终於渐渐舒缓。

  仿佛是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连紮在左臂上的针头也没有拔出,她就这样顺势就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哈哈……哈哈哈……」

  突然,她神经质一般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笑着笑着,那笑声却变成了淒厉的哭喊。

  注入的药物正在缓缓作用,也让少女那已经被毒瘾与痛苦折磨得失常了的精神终於有那么短暂的一会得到了解脱。

  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切都是这么的荒诞莫名。

  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成了一个少女?

  然后?

  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里。

  然后……然后被人轮奸……

  被监禁……被注射毒品……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的痛苦与折磨……

  少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子……

  依旧是那么的玲珑有致,胸前的一对玉峰依旧饱满而坚挺。

  但是身上遍佈着淤青与红肿,还有狰狞的咬痕。而更可怕的是,密密麻麻的注射针孔远不止在左臂,还有同样不满针孔的右臂,而双乳的乳尖上甚至下身的阴唇和阴蒂上都能看到针孔。

  而身上那种粘稠的感觉,则是沾满了不知道多少人射在身上又不知道乾涸了多久的精液。伸手在小腹下轻轻一摁,就能感觉到从肉穴里往外挤出的精液……

  背后原本一头秀丽如瀑的黑色长发已经被固结的精液黏在了一起,乱七八糟结成一团。

  从来到这里之后好像就没有洗过澡,就算是乞求让自己清理一下,男人们也不过是给自己一块抹布随便擦擦。

  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液的腥臭,少女自己已经闻不到了,她的嗅觉对这种气味已经完全麻木了。

  「……哈哈……」

  笑声越来越小,低沉的声音似哭似笑,已经分辨不清。

  少女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身体,她知道,不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满目疮痍的,远不止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灵。

  从第一次毒瘾发作开始,她的心就在逐渐崩溃着。

  不,是从最初那次,被男人用小刀抵住身体的那一次开始。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坚贞不屈,但当冰冷的刀锋贴住身体的时候,死亡的恐惧让她放下了曾经的自尊。

  她以为自己不会就此屈服,仍然尝试着逃离这个魔窟,但在男人凶恶的威胁下她却不敢有丝毫动作,而之后毒瘾发作的时候,她更是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她以为自己能够靠意志战胜毒瘾,但之后为了得到一支药她却真的主动像男人们摇尾乞怜,用尽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去服侍那些男人,就只为了他们施舍下的一支药。

  那些记忆少女都清晰的记着。

  没有被强迫,也没有被注射药物产生幻觉。

  只是单纯的,为了得到药来缓解自己的毒瘾。

  男人们要她舔,她就老老实实地将男人们那还残留着尿骚气的生殖器仔仔细细地舔得乾乾净净。

  男人们叫她张腿,她就卖力地将腿张到最大,迎接着帮派里每一个男人的肉棒。

  男人们叫她当只母狗,她就像只母狗一样让人拴着链子在地上爬行,汪汪汪地叫,然后又抬起腿让男人们操。

  男人们叫她吃,她就把男人们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一滴不漏地咽下。

  ………………

  有多少人上过她的身体?

  这整个帮派的几十人?或许帮派外的也有吧。少女也不知道,她甚至到现在也认不全帮派里的所有人,但也许他们每一个人的肉棒她却无比熟悉。

  嘴巴,乳房,阴道,肛门,甚至还有手和大腿,少女身上每一寸能够被男人「使用」的地方,都被使用过无数次。

  从最初被朱到这里来已经过去了多久?

  少女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的意识一直断断续续,或是被奸淫到昏阙,或是在过多药物的刺激下陷入迷幻,又或是在毒瘾的作用下癫狂……

  她也曾尝试过反抗,不论是对男人们的,还是对自身毒瘾的。

  然而这样无力的反抗,与她那最后的一点自尊以及希望一起,被残酷地碾碎。

  ……啊……

  好舒服……

  好像……身体都要飘起来一样……

  她知道,这是药效已经逐渐发挥了。

  虽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

  但……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反正,现在的自己……

  又还有什么所谓呢……

  就沉浸在这绝妙的欢愉中,堕落吧……

  ……………………………………

             三、天堂垂下的蛛丝

  「汪!」

  少女用柔软甜腻的声线,发出了一声声狗叫。

  少女脖子上被套上了狗项圈,拴上了狗链,四肢着地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爬行。并不符合人体结构的运动方式让她手脚酸痛,尽管那些男人们称不上好心的给她在手肘膝盖上裹了层布,但在手脚上被水泥地磨破的血痕仍然四处可见。

  主人不耐烦地扯了扯手中的锁链。

  感受到项圈上传来的拉扯,喘了口气的母狗又赶紧爬了几步跟上前面的主人。

  这样的把戏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玩了,少女很清楚这些男人想要什么。

  「汪!」

  她又叫了一声。

  高高翘起的圆润丰臀,随着爬行的步伐一下又一下扭动,股间的两片花瓣和粉嫩的菊花都因为姿势的关系让在她身后的人能够一览无余。而俯身爬行的姿势下,原本就饱满挺翘的双乳也在重力的拉扯下,显得更加硕大,原本高挺的蜜桃成了两颗熟透了的大木瓜一般,而伴随着身体爬行时的扭动,更是一摇一摆,那勾人的晃动几乎让人挪不开眼睛。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样一个身材姿色具是极品即便是被他们这帮人渣蹂躏了这么久依旧风姿动人的美少女,甚至倒不如说那副淒惨的模样更增添了一种淒婉的美感,以及另外一种淫靡的诱惑。而有这样一个美少女母狗,对於这些人来说,征服欲与施虐欲的满足实在是无与伦比。

  但男人们也开始玩腻了。

  所以他们想要玩点新的。

  在少女面前,是一扇厚重的铁门。

  男人将门推开,明亮的阳光顺着门缝逐渐扩大,照射在少女的脸上。

  刺眼的光线让长久不见阳光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但才抬到一半,她猛然想起主人们对於「母狗」的要求还有身上的伤痛,又不得不将手放了下去。

  母狗是不会抬「手」的。

  阳光晒在身上,有些灼热,风吹在身上,温暖乾燥,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呼啸声……

  直到已经完全从那门里出来之后,少女这才意识到……

  自己,出来了。

  从那个一直被她视作地狱的房子里,出来了。

  头顶,就是湛蓝的天空,飘着些稀疏的白云。

  周围是陈旧的建筑,不远处就能见到马路,有车辆呼啸而过。

  一瞬间。

  某种东西,一直被埋藏在心底里的东西,仿佛就要顶破一层层迷雾与阻隔,破壳而出……

  少女的手脚几乎开始颤抖,眼神中,早已失散的光芒渐渐重聚。

  她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顺着建筑眼过去的巷子外,那条仅仅能看到一小节的马路。

  少女的一双骤缩如针尖。

  突然,少女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的站起身来对着牵着她的锁链的「主人」腰侧一记肘击!

  原本仿佛看着笑话的男人完全没有料到少女的袭击,要害被击中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弯了腰,手中抓着的锁链也松了开来。

  少女二话不说将锁链扯过来拔腿就跑。

  朝着那巷子外的马路跑去。

  猛烈的风吹拂在脸上,胸前,股间……

  狂奔中的少女已经没有那个余裕来为自己遮羞,她眼中已经只有那个不大的巷子口,以及巷子外,马路边……

  那一闪而逝的几个字:

              POLICE

  她无比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刚刚从巷子口,走过去了,一个员警。

  少女以她自己都无法想像的速度奔跑着,即使脚掌被踩到的碎石、玻璃渣紮得鲜血直流也全然无觉。

  终於,仿佛一万年那么长,那个仿佛无论如何也无法企及的出口就在眼前时……

  她转过沖出巷子,对着就在前面不远的那个有着「POLICE」的背影,大声喊道:「HELP!!」

  ………………

  那个穿着制服的人转过了头。

  一张凶悍的黑脸却仿佛那么亲切。

  他慢慢走到少女的面前。

  抽出警棍。

  在少女充满希冀的眼神中……

  一棍子抽在少女的胸口!

  少女被直接抽倒在地上。

  然后那个身上印着「POLICE」的男人,又一棍子抽在了少女身上。

  疼得满地打滚的少女,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马路对面的行人,有的快步离开,有的则眼神中带着少女熟悉的欲望盯着这边看着。

  扭头看向另一边,之前挨了少女一肘的男人,证气急败坏地跑过来。

  少女的视线又转回到那个身上印着「POLICE」的男人身上。

  她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之前对这个男人的脸感到亲切了。

  自己好像见过他。

  被他操过……

  男人将手中的警棍放下,三两下解开皮带和裤子,抓着少女的头发将她一把拉起,然后将已经充血的肉棒送进少女的嘴里抽插起来。

  本能地用舌头按摩起口中的肉棒。

  这个味道和形状,果然很熟悉……

  少女瞪着空洞的双眼,这样想到。

  果然,比起脸,更熟悉这些人的肉棒啊……

  ……………………

  就在小巷的路口,人群聚集成一团,不断地有人从圈内离开,又不断地有新的路人好奇围上去。

  从人群中,不断传来肉体碰撞的声响,粘液搅动的水声,和男人兴奋地低吼……

  聚集的人群无一例外全是男人。

  而从重发出的声响也不难让人猜到正在发生着什么。

  道路略显冷清,并无多少人来往,而路过的人,除了少数快步绕行外,剩下的则主动凑了上去,成为人群中的一员。

  不断地有人来了,有人走了。

  一直从上午进行到太阳落山,行人更加稀少,人群才逐渐散去。

  直到最后一人提上裤子正准备离开,拉住拉炼的手忽然又停住,将已经软趴趴的肉虫掏了出来,一条黄褐色的水流随着水声喷出。

  待放完水之后,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抖了抖,拉上拉炼离开了。

  留下的,是被连续不停地蹂躏了整整一天的少女,瘫倒在巷子口。

  黄褐色的尿液从脸上流下,和身上那些精液混合在一起,浑浊的液体与泥尘固结成黑褐色的泥块覆盖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遍佈全身的鞭痕、爪印、淤青和红肿几乎都被同样涂满全身的精液所覆盖。

  被乾涸的精液黏住无法完全睁开的双眼下,是呆滞的眸子。张开的小嘴早已经僵硬到无法动弹,同样僵硬的还有大大岔开的双腿,在股间的肉穴中插着一只玻璃啤酒瓶,酒瓶的半个瓶身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将原本不大的穴口撑得几乎能容下一只拳头。即便是已经被撑大到极限上下都是撕裂的伤口,从肉穴与瓶身紧紧贴合的接合处仍然不断有浑浊的液体溢出。

  在少女身上还能看到有人用马克笔划的涂鸦,胸口上写着大大的「FOOKME」用箭头向上指,而小腹下则是一个「nonrecircle」箭头指向股间……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人影停在了面前,但少女已经完全看不清对方的样貌了,不只是被精液糊住的视线,她此时的精神都已经彻底陷入了恍惚,最后只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拖动……

  有些听不太清的声音传来。

  「操……搞成这个样子……」

  「…………臭……噁心……」

  「怕是……没救了……」

  「……也不知道爱惜……」

  「……那个傻逼……这下以后……没得操……了……」

  「他脑子不清白……随便让人用……CJ……惩罚……」

  「……反正……药……消耗……浪费……」

  「………………」

  ……………………………………

  身下,冰凉冰凉的……好像是瓷砖……

  少女抬手,抹了抹眼睛,睁开了眼。

  是则所。

  旁边就是马桶、小便斗,前面是洗漱台。

  周围都没有人,安静得令人……难受……

  越是安静,少女的思维越是恢复,之前的记忆就越是潮水般涌来……

  扶着洗漱台站起来的少女,看着面前的镜子……

  随着少女起身的动作,插在少女肉穴中的酒瓶被挤了出来,落在地上摔碎了,随后从那个合不上肉洞里,浑浊的液体喷出,滴落在满地碎玻璃上。

  少女伸手在肉穴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什么拿了出来。

  一根吃完了的鸡骨头……

  少女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小腹上,用马克笔写的「nonrecircle」……

  镜子里的人,红肿的嘴角咧了咧……

  少女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

  「呃……啊……啊……」

  喉咙里发出着仿佛不似人的模糊声音。

  镜子里的……那个噁心的东西……是谁啊……

  …………

  鬼使神差地,少女拉开了洗漱镜,后面有个小储物柜,里面放着……

  一把手枪。

  微微颤抖的手,拿起了枪。

  有些重。

  用力地拉动筒套。

  从抛壳窗能看到被推上膛的子弹。

  储物柜的柜门自动合上了,洗漱镜重新照出了面前的景象。

  镜子里的人,举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露出了一个淒惨的笑容……

  「砰!」

  …………

  枪声在室内回荡,正一边听着手下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边往少女所在的厕所内过去的C。J猛地一顿。

  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他加快了脚步,心里骂着「妈了个巴子的,这是哪个小兔崽子傢伙不收拾好,怕不是被那个小婊子给碰到了?」

  那个母狗虽然的确很骚操起来很爽,但天天要嗑药,瘾他妈比帮里所有人都大。本来这帮人的玩法,他估摸着这母狗要不了多久就得被玩死了,但没想到居然命这么硬,但他跟J。B本来也不打算继续让这傢伙继续消耗药了,找个时间处理掉好了。虽然一般的窑子是不会要,但作为「一次性耗材」,还是有地方会回收的。

  这母狗脸蛋够好,回收的价格怕是不会低。

  就是别在卖出去之前就咽气了就好。

  想到这里,C。J又忍不住想要把那个蠢货给一枪崩了,妈的,自己人轮就算了,丢在路上随便让人搞,他妈不搞死才怪,死了谁他妈给钱啊?

  没钱谁他妈给你药啊?

  操!

  已经走到厕所门口的C。J猛的把门一推开,陈旧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不敢重负的碰撞声,仿佛就要散架了一般。

  「FA……」

  「砰!」

  随着枪响,时间仿佛定格。

  跟在C。J后面的傢伙,就看到自家头儿的后脑袋突然炸碎开来。

  白森森的碎骨、血液、脑浆像喷泉一样绽放开来。

  当一块还粘着头发的脑壳砸在这傢伙脸上的时候,他的耳朵中还充斥着枪声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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