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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反应》君墨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5990 ℃

[今魔]药物反应

By:君墨

01.

保鲁夫从窗边回头的时候,魔王正站在他的身后。男人立着的位置很巧妙,恰好在光暗分界线的后边,鞋尖只差一点就能碰到阳光,可光线徘徊在那阴暗前边,不肯向前抹消它们。

天使——或者说前天使笑了一下。他已经习惯对方一旦回到房间就盯着他看的行为,起初他还会耳红一阵,在过了好几年的现在到底是习以为常,更何况这视线內不含恶意。

他清楚魔王为什么总是如此看着他,被强制剥离翅膀的记忆偶尔还会在他的大脑里反复重播,不管是其中羽翅分崩离析时尖锐的疼痛还是男人抚慰着他、一遍遍重复我爱你的声音,都为这份记忆烙下了印子。

要说完全没有介意是假的。他毕竟拥有着这个身份那么久的时间,自身又不是爱情主义者,对于天界的想念被强扭成了对于魔界的依赖,保鲁夫在失去了处子醒来的第一日什么都没想,只是抓着魔王的手,一次又一次要求对方说出“爱”这个字。

爱是可信的吗,爱是永久的吗,爱是可依靠的吗?

魔王有爱吗,魔王会爱吗,有吗,会吗?

他的头脑从未如那时候那么清醒,就好比他在魔王的城堡中遇到了曾经教导过他剑术的孔拉德时那样快速的意识到大量的事实。保鲁夫是曾被以天界之主的要求教育过的,他可以轻易地看穿大部分人举动的含义,只要他想。

于是他意识到魔王夺走他的身份不只是为了占有欲,意识到魔王夺走他的身份是为了让他无处可去,只拥有对方身边这一个归宿,为了让他只有他。

这恰好是天界天使们所提到过的,地下种族之间的,浓郁得令人难以呼吸、试图缠绕住爱人,将其拖入体内的爱。

自泥潭之中,携带着无数黑暗生成的“爱”。

保鲁夫曾在情事中喘息着去抚摸对方黑色眼睛周围汗湿的皮肤,他一手揽抱着魔王的脖颈,一手就这样虚虚得抵在下一秒就能毁掉一只眼睛的危险位置,身体随着下身得顶弄而起伏。他就如此语调不稳的开口询问:“……你。”

“不,我们,真的懂爱吗?”

魔王那时低下头看他,黑色的瞳孔色泽太深,让他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又被潮涌而来的情潮吞没了意识,没有得到回答。

对方在那之后有了沉默不语凝视他的习惯,保鲁夫在这间房子里有了自己的衣柜,自己的书本,在魔族的全部领地里也有了随意行走的特权,他不喜欢四处奔跑,更多时候就顶着对方的视线看书。

“我们或许需要一个契机来解开这个结,”他对着前来询问魔王不对劲的女性魔物说,眉目清俊,阿尼西娜为此啧啧了两声,惋惜对方的性别,“这不会影响生活,可是天使和魔物的生命都太长,总该有些东西被拖长得用来解闷,你不觉得吗?”

“而这大概就是她的解决方法,”保鲁夫回忆完毕拎了下衣领,被原本宽松布料束缚了的胸肉因为他的动作摇晃了两下,他露出一个有点失语又羞耻的表情,“我想,你该催催你的药剂师研究出解药。”

“不。”魔王笑了笑,他踏出一步,轻轻松松破开了光线与阴影的分解,在天使瞬间理解了他想做什么而露出一点惊惧神色的时候加深了嘴角恶劣的弧度。他弯下腰,把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嗓音低沉又懒散,“既然你也说出了拖延小小矛盾的事实,那我们为什么不再拖些时候呢?”

用手掌抵住男人的额头,推了两下都没有把对方推开的保鲁夫捂着脸叹息着呻吟一声,兀自忏悔起来了。

02.

正如先前所说的那样,魔王与天使之间的恋情因为几年前的事件而有了隔阂。但其实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不算什么矛盾,留在那里只是充当情趣的,连那两道狰狞的伤疤都重新生出了翅膀。

他们的一生实在太长,如果不是作死,可以算的上是永生一样的种族了。这样子提起时能让两个人一起印象深刻的事情不多,保鲁夫想起那时候的心情来,也只是怒而并非恨。

归根究底,他在意的不是对方一言不发夺走的身份,而是魔王那一刻的目的是否能够长久。

他不是爱情主义者,可他对爱依旧比大部分的存在都要执着,他拥有过高的占有欲,无法接受要求自己属于他的魔王自身不属于他。

“你更适合成为一个恶魔,而不是天使。”

孔拉德曾如此评价过他。

保鲁夫清楚那是因为什么,他比大多数天使的情感都要浓烈和偏执,也因此更容易被染黑,更容易对于危险投注视线。这些都不适合作为一个天使应该有的个性,他对于天堂没有过多的归属感,对地狱也是,因此他从未去了解过魔王掌管的城市详态,他只将目光定格在魔王身上。

就好比从某一刻开始,他的人生只是为了对方。

“每次看到这个,我都觉得新奇。”

作为他归宿的男人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如此说到,湿热的气流随着他的话语喷洒在耳后,带来痒意和欲望被唤醒的颤抖。魔王的手指细心的顺过他背后翅膀的绒毛,指尖摩擦在羽毛之间,像是透过了遮拦,直接抚摸着他的皮肤。

被拔除过一次的羽翼已经不再宽大,它像是孩子顶在背后的装饰,稚嫩又娇小,只有两掌长,收起来的时候能够完美的不被人从正面发现。原先完全张开时可以有近两米长,羽毛丰满骨骼清晰的翅膀除了那两道狭长狰狞的伤口外再没有曾属于他的痕迹。

魔王总为此感到些许的悔意与更多的满足。他倒是个彻头彻尾的统治者,有些让阿尼西娜不悦的个人主义,也是个极好的王,他喜欢这种把爱人握在手中的感受,他把所有的权势金钱情感都交与对方分享,可也要求需要对方把他的一切全部交给自己。

就好比现在。

被阿尼西娜研发出药剂改变了性别的保鲁夫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或者说她的面庞并没有因为变为了女性就改变太多,充其量只是柔化了些轮廓,眼睛变得更大了一些,不过比起魔王见到过的大部分女性来说,眉眼还是要锋利上一些。

这样的锋利被身体上的快感压得软化下去,碧色的瞳孔里盛着的水反着光,随着她微微地颤抖波澜起伏,衬得眼角浮现的暗红愈发艳丽。而她过于纤细的手腕被魔王不知何时用术法凝聚起来的水质链条锁在了床柱上,他甚至有闲心把水柱分成了实物一样的一个个锁扣,加重了它的禁锢感觉。

保鲁夫喘息一声,这倒与她以往会在床上发出的声音没什么不同,因为还未放开束缚在喉咙里声音的模糊让人听不清她念出了什么字眼。魔王顺势用链子把她的脚踝也绑住,这回链子的长度要长上不少,足够男人托起她的一只脚,去观察那少了一个器官,也多生出了原本不该有一个器官的下体。

“别……”这回天使发出抗议了,她咬着下唇再次回头向魔王瞪来没什么分量的一眼,因为趴着的姿势导致乳肉被压得分外柔软的往边上露出一部分,可惜这样的姿势没法看到全貌,无法在床事中收起的翅膀就是这点不好。魔王分开心神想了想,手则老实的松开了对方的腿窝,随即在保鲁夫还没把一口气松出嘴巴就拿起了些别的东西。

阿西尼娜送来的道歉物品——附带说明的,情趣用品。

有着俊秀模样的男人拿起这些东西的样子并不怪异,或者说,对方不管拿起了什么都因为他的那张脸而没有违和感。

眼睁睁看着魔王把润滑剂像是厨师为菜肴撒上酱汁那样眼含满意的滴在自己身上,为液体其中的凉意以及后续抹开的粘稠感悄悄颤抖了一下,天使垂头丧气破罐子破摔得把头埋回了枕头里。

她再一次的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善于勾起他人欲望的存在,又或者说,她再一次不得不承认“爱”这种情绪的可怕之处。

天使看着魔王贴在自己皮肤上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带着茧,手腕还有着一点处理完文件后的墨水,大抵是听到自己因药剂而出现了问题匆匆赶来,没有擦干净的。

她清楚这只手掌的温度,清楚它握住自己的手时的力道,只消看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属于单独的那个存在,能想起它覆盖在自己的手上带动着书写魔界的文字,想起它停留在古旧的书籍上,耳边传来的低沉发音,想起它按在自己的身体上,自一开始生疏到后来熟练寻找敏感点的动作。

保鲁夫想同他十指交握,可无奈这场性爱没有给她留下那么多的清晰的思绪,几乎要让她对成人用品留下恐惧的印象。

得益于恋人的高水平,她对性爱总是这样又是畏惧,又是期待。

03.

魔界属于成人用品方面的东西不多,大部分的魔类都持有器大活好还需要什么道具的想法,以至于阿尼西娜手里的东西种类很少,魔王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即使新奇,里头的假阴茎和乳夹一类的东西也还是都被他挑出去,手铐这类也直接用魔法代替,因此留下的也就那一两样。

他把眼罩给保鲁夫戴上,难得在情事中不是因为自己闭眼出现在眼前的漆黑让天使本能绷了一下肌肉,虽然遮住了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但润红柔软的嘴唇被它的主人蹂躏得厉害,更添艳红,黑色的布料也因为天使皮肤的反差增添了情色。

水质的锁链被魔王收紧,保鲁夫猝不及防得被拉平了手脚,施加在手腕脚踝的力道不大,给她留了些挣扎的空间,不过依旧是不容拒绝得将她拉成了大字型任其品尝的羞耻姿势。魔王一手贴着她的腰窝上去摸那因为动作更加被挤压出来的乳肉,一手顺着比起水更加粘稠的润滑剂捏过臀肉,试图去抚摸他陌生的腿间花穴。

“你似乎矮了些,”半跪在天使张开的双腿之间,好整以暇进行自己探索的魔王一边观察一边说着自己的发现,“肉也软了一点。”

“因为……你现在捏的是、乳房。”天使闷声压着羞耻解释,她也不是很懂女性方面的知识,一字一顿念出专业名词的时候声音格外的低。

魔王在后面低低笑了一会,赶着她爆发边缘收回了声音,润滑剂已经被暖热,被送入那张位于以前性器存在位置的穴内。那里是蔓延着淡粉色的稚嫩花穴,比起后方被魔王完全开发的小穴要显得脆弱很多。他除去食指以外的手指按在天使过于敏感得鼠蹊部,让对方一时之间都没意识到那只手指插进了什么地方里。

等她意识到了的时候,魔王已经顺着那只手指往穴道里头弄进了不少润滑液,那些液体比身体自动分泌出的东西更加粘腻,像是要把插到了指根的手指粘合在体内,在每次进出的时候都毫不掩饰得发出舔舐一样粘腻的声音。

保鲁夫把嘴巴更加往枕头里埋了些,以盖住她涌出口腔的那声呜咽,但耐性不错,向来喜欢克制自己来看到天使更多表情的魔王将手指从穴内拔出来。他在对方沾满了液体的腿根下方的床铺上擦了擦手指,接着从那个装了东西的盒子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得翻动声音让保鲁夫从欲望里微微回神,因为黑暗而惧怕起了下一个到来的物品。

魔王并没有让她等太久,甚至他自己其实也不想等待,火系魔法避免了还需要下床找火的麻烦,他把那根注明不会受伤的蜡烛点燃,用手指试了下蜡油的温度才将其倾斜,用一种格外煽情的速度等待融化有些慢的蜡油下滴,引起天使的惊叫。

那些蜡油倒确实是不烫,只能让人感到隔了一层布料的热水温感,若是在天气冷的时候甚至有点妥帖温度的错觉,只是在保鲁夫高度紧张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这么一下,让她连唇色都白了一下,接着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脸红得整个身体都有点粉了。

这声喊得魔王也吓了一吓,他伸手去摘掉那片很快凝固起来的蜡油,吻了吻那片看不出变化的皮肤,全当安抚得舔了下,很快又兴致勃勃得在天使的颤抖之中继续了恶劣的行径。

蜡烛是红色的,在怪谈里总是被说的疑神疑鬼像是血泪的东西落到了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时却丝毫让人想不起那些东西,只能想到艳丽的花来。大抵是闭上了眼睛的缘故,保鲁夫对于这样没有规律的刺激格外没法子,她的手脚颤抖着,甚至能够感受到下身的穴内分泌出了液体,而落在她背上的蜡油带来的轻微打击与烫感让她仿佛被烫伤一样不断蜷缩着脚趾。

“呜,别……这太……”天使找不好形容词,她茫然于这个行为带来的性刺激,在终于反应过来稍稍压下害怕后扭着腰试图逃避那滴下来的液体,语气中还有些啜泣地起伏,“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听起来就像把责任都抛给研发了这种东西的人了。身为罪魁祸首地魔王忍不住地想笑一下,他的手指嘉奖似的按了下天使的后颈,在保鲁夫回头的时候俯下身去吻她——他已经硬得有些疼了,不过不介意为了看到更有趣的模样忍耐。

亲吻结束的时候蜡油差不多已经把她半个背都盖住了,出于恶趣味,魔王刻意把大概的形状固定在了十字的模样,让仿佛伤痕似得红色将雪白的背脊分成几块,接着才放下了蜡烛。

保鲁夫听到了吹灭蜡烛的声音,她眨了下眼睛,被黑布覆盖的视线依旧什么也看不见,因此她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魔王接下去的动作也证明她并没有想错。男人托起她的上半身,并没有抬得很高,水质的锁链拉着她的手脚,而比其温度要高上不少的男人的手将两枚椭圆形状的物体按在她的乳头上,让天使被吓得弓起腰肢试图逃避。

理所当然的,她的行为被压在她身上的魔王和锁链一起阻止了,他把一只手掌压住她肩膀姿势将天使重新按入了柔软的床铺,另一只手则将与上方相同模样的跳蛋半戳入已经湿润的花穴。

“还是黑色更适合你。”

放开手,以举高临下的姿态,注视不知情况而茫然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天使的魔王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他的感慨不无道理,保鲁夫的皮肤很白,此刻被药剂柔化了棱角,呈现出将开未开的花朵模样。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究竟有多美,毁去翅膀的伤口在大片血色的蜡油边上被压制了存在感,狰狞的伤口中又生出了稚嫩无力的新翅,可拥有新翅的天使却已经被锁链束缚在了地狱,又被淋上仿佛蜜糖一样粘腻的液体。白皙的皮肤被这些液体和她的汗水润湿,黑色、红色与水光将这具身躯打开,不知羞耻般露出艳丽的色差。

倘若她躺在纯黑色的布料之间,这艳色恐怕还要再强些。

魔王这么想着,没有等待保鲁夫的回答,径直将手上的开关打开,于是天使还未出口的疑问只能化为惊叫和呻吟。

被命名为跳蛋的器具当然是罕见货,被骤然贴在敏感点上振动的小玩意儿弄得一抖,注意力不知道该先在上面还是下边的保鲁夫愣了不少时间,在穴内半掉不掉的椭圆球体像是想要更深入得刺激着她的穴口,而贴在乳首的跳蛋将原本已经挺起的乳头弄得更硬,连碰到床铺都有些疼感。

“唔哼、嗯……嗯啊……”保鲁夫压不住声音到了张合着手指去抓床铺,她清晰意识到女性身体过于敏感的事实,但将勃起性器贴在她的臀缝之间,恶劣得不去填满她几乎是溢出体液花穴的魔王明显不知道她的烦恼,又或者知道却想要她主动求饶。

位于下体的跳蛋随着魔王在她臀肉间模拟性交的抽插而拍打上来的囊袋更加深入了穴内。保鲁夫几乎是尖叫了一声,她的脚趾蜷缩,绷紧的大腿肌肉快到了抽筋了地步,背脊带着腰肢抽动着模糊了意识,只有感官提醒她有不少液体从穴内分泌出来,把跳蛋都往外推了推,以及贴在她臀肉上性器的滚烫温度。

天使喘息着,她瘫软下去,原本抵在乳头上的跳蛋不知道被激烈的动作挤去了哪里,花穴内的跳蛋也被魔王在她高潮后拿走,堵住的淫液顺着唇肉流淌下去,濡湿了为数不多的耻毛。

这样的触感让她想要收紧花穴,但魔王的视线明显正停留在那里,她想起方才对方说的话,毫不怀疑下方的液体已经将床单弄湿。整个房间在她入住后就按照她的喜好改变着,这改变十分缓慢,但又十分彻底,魔王是个偏爱黑色的男人,而保鲁夫喜欢暖色调的房间,房间里的器具随着她的喜好而缓慢彼岸花,床单就是其中之一。

而今天之后,她有些无力的意识到,这个家具的颜色大概是她无法决定得了。

04.

魔王留下的一共有四样东西,润滑剂,低温蜡烛,跳蛋以及皮鞭。

皮鞭自然不是那些作为武器的,而是类似教鞭,只在头部的位置加宽了一小块,又于边角嵌入了金属片的短鞭。它的作用自然也不是抽打着增加疼痛,一开始魔王将其留下也不过是想要吓吓保鲁夫。

不过皮鞭现在起得作用超乎了他的预料,边上的金属片似乎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并不容易导温,即使用手握了一段时间,依旧是可以让天使碰到时被刺激得缩紧肌肉的冰凉。

男人正用皮鞭将他滴在保鲁夫背脊上的蜡油剥去。他没有用手指碰那些皮肤,全靠冰冷的金属以及皮质的鞭面从皮肤的空隙里划过,作为拍打的器具是他的性器,他分开了心神,用另一只手握着性器的根部轻轻拍打天使的臀肉,让润滑剂与方才沾到的淫水碰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

“什么?”

魔王听到她吐出口的气音,不过也仅限于此,并不能分辨出什么字眼,于是他纵容且恶趣味的俯下身,贴近了天使的耳畔,低声重复他的问话:“什么?”

保鲁夫咬着下唇,她眨着眼睛,在一片漆黑中觉得下身渴望的空荡好像要逼疯她一样吞噬她的意识,任何触摸以及话语,甚至是来自对方的喘息都让她难以自控得想要挣脱锁链,让对方更深得拥抱自己。

于是她再一次放下羞耻心,轻声说——

“抱我……”

魔王松开握着鞭子的手,让皮鞭落在被子上,那只手则撑去了天使的头侧,他满意着对方带着颤抖和情欲的嗓音,低笑着、干脆利落地把自己早就暴出了青筋血管的性器插入了那个因为药剂而生出的穴内。

从一开始就等待着他的花穴瞬间紧密的贴合缠绕上来,保鲁夫张开嘴,叹出无声的叫声,她为这被填满的感觉近乎落下泪来。

“哈……”魔王陪伴着她满足地喟叹。他手指微动地将锁链伸长,紧接着将身下绵软肉体揽着腰抱起来,让她用膝盖和手掌支撑起身体,才就着满溢而出的液体进出于天使的身体。

由于这样激烈的刺激,几乎在魔王深入到深处,顶端抵着子宫口狠狠撞击时就再度高潮的天使喘息着小声尖叫,她几乎都要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只有与对方紧密连接的部位传来浓烈得快感,几乎要昏阙于此,腰身分明只能靠着魔王的手抬起,但不知何时的扭动却是显得意外有力。

因高潮绞紧的穴肉被恶狠狠得顶开,一直顶到最深处,顶得以前从未存在的子宫口酸软难忍,保鲁夫颤抖着肩膀,牵连着蝴蝶骨也一同起伏,她没法闭上嘴巴,喘息呻吟连带着唾液一起溢出来,黑色的布料都被因为快感而落下的泪水濡湿。

魔王低下眼睛,他把眼罩解开,不给予休息空间的一面继续顶弄,一面用有些变扭的姿势去舔吻那对有些红肿了的湿润眼睛。保鲁夫的手指扣挖着床单,无法从这样起伏的欲望海洋里脱出自己的思绪,在被男人一个深顶,顶端冲开了子宫口,近半捅入了生殖腔里的时候尖叫几乎成了无声的。

这样从未有过,极为陌生的感觉让她勉强凝聚的思绪再度被撞散,她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抑制住下体想要溢出尿液的欲望——她并不清楚那是女性高潮的感觉——而绷紧的肌肉颤颤巍巍得包住在里面快速摩擦的性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落下泪来。

天使颤抖着膝盖想要向前移动脱离这种疼痛后快速扑来的肿胀快感,却被魔王不知何时用水术法在颈部束了一个项圈,以不会伤到她的力道强行拽回了原处,甚至进入得更深,性器更为鼓胀。

憋得狠了的性器张牙舞爪得冲刺着,碾压着,用着没怎么寻找敏感点的可怕阵势一次又一次刺到了极深的地方,保鲁夫都要怀疑自己的生殖腔是否被完全捅开。魔王扣在她腰上的手总是向着子宫的区域抚摸,像是可以隔着皮肉抚摸到自己在天使体内进出的轮廓。

他最后的射精也是在生殖腔里,那里太小了,只能够勉勉强强含住他的顶端,还被他一次又一次得深入戳肿,因此没含住太多的精液,大多包着穴内的液体随着魔王缓慢抽出的性器流淌出来。

魔王低着头像是观赏着艺术品一样看着这一幕,他偏爱天使同他性交后的表情,那样有些茫然的甜美神色,总能让他想起来对方向他索吻,眼里温暖又挠人的神色,那就是所谓的爱吗——他好奇,但是没有答案,因为他们两个都是首次接触这样的东西。

他一开始只是想摘下这朵还为完全开放的花,用最直接的方式分开他的花瓣,让他强行盛开,又安抚他的内在,逗弄出甜度十足的花蜜,让这朵花依赖上他。

魔王将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天使的脖颈上,他想,他早已经得到这朵花了。这个事实令他格外愉快,甚至连力气都不想用,只一味的保持着贴于对方身后的姿势,等待两个人的心跳减缓。

射进去的量实在太多,在男人为被干得失神,喘息都有些困难的天使擦去唇肉边上被他囊袋拍打成了白色小泡沫的润滑剂和体液时,还在不断的向外涌出。

绝对。在意识到魔王再度勃起的保鲁夫想,绝对要快点解除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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