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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修订版)(16-18) - 2,2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2840 ℃

  巫晓寒吐出肉棒,用右手紧握住,快速地撸动,她的整张脸全埋进沈惜大腿间,去舔悬吊着的两粒睾丸。有不少阴毛窜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顾不上抱怨,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睾丸,还不时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意识到沈惜快要来到爆发的边缘,巫晓寒爬着从原本沈惜身侧的位置,换到了他两腿之间,这样一来,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脱出来。来到沈惜的正面,面对着他火热的目光,巫晓寒妩媚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两粒涨红的乳头顶得高高的,白皙的肉体看上去像涂了一层浅浅的胭脂。她俯下身,从沈惜肌肉发达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直到整个小腹、胯部、大腿内侧全部涂满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脸埋入股间,又对睾丸和肉棒发起攻击。整个过程中,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肉棒,也没有停止撸动。

  现在从沈惜的角度,是看不到她的脸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脑不停上下起伏,自己的阴毛与她满头的秀发混在一起,毛丛丛的一团,都有点分辨不出来了。

  经历过无数次精液洗礼的巫晓寒,非常清楚地明白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肉棒正在酝酿最后的爆发。尽管眼前这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他在床上的反应对自己来说其实是陌生的,但她确信自己的感觉大致不会出错。

  之所以说好了肛交,却又一直不愿让肉棒离开自己的嘴,就是因为巫晓寒突然想要让沈惜在另一个部位射一次。这个念头就是在之前为肛交做准备的前戏过程中莫名奇妙地产生的,强烈到甚至盖过了想要沈惜插入自己菊洞的欲望。

  巫晓寒抬起头,舌头尽管还在肉棒上舔舐,但整张脸大半都已经仰起,保持在沈惜可以清楚看到射精一瞬间所有细节的高度。她直勾勾盯着沈惜,不停舔吸吞吐。沈惜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回望着她,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吼叫。

  他的上身瞬间绷直,巫晓寒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变化,死命用嘴唇裹住龟头猛吸了几口,两只手还死死地掐住了肉棒根部。

  沈惜发出交杂着叹息和催促的叫声,突如其来的紧握,令即将爆炸的肉棒似乎凝固住了似的。巫晓寒张开嘴,把整张脸凑到肉棒前,正对马眼。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精液凶猛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精液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她轻轻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飞甩到脸上带来的强烈冲击。

  第三股精液冲到她脸上,其中一大团直接喷到巫晓寒的鼻孔前,恰好凑准了她换气的瞬间,这团精液大部分被吸进了鼻腔,有些甚至直接卷入气管。巫晓寒顿时被呛到了,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使她显得十分狼狈,最后居然还打了个喷嚏,很多精液又从鼻孔里倒灌出来,一度还吹出了一个泡泡。

  在咳嗽的同时,最后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到她紧闭的眼皮上。

  这一次沈惜射出的精液,在巫晓寒刻意的设计下,全都射在了她精致美艳的脸上。

  平息了鼻腔和气管的不适,巫晓寒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指抹着眼角的粘液,绽开一个娇艳的笑容。满脸白花花的,透着无比的媚艳。

  沈惜怜惜地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躺好,用手擦抹着她脸上、头上以及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精液。很多精液随着她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更换竹席后刚铺好的床单上。

  眼睛周围的精液被抹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流进眼睛里去,巫晓寒放心地睁大眼睛,带着几分媚意瞅着沈惜。

  「喜不喜欢看到精液射在我脸上?」她抿着嘴笑。

  沈惜隔着她的身体,伸手够到放在她那边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餐巾纸,继续擦拭她的下颚、脖子等处,带着愉悦又有几分无奈的口气说:「喜欢!你这样子真是又淫荡又漂亮!你怎么又想玩这个了?不是说插后面吗?刚才抹了那么多润滑液不是白忙了?」

  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anessa ,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备榨干我吗?你可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弟弟,才射了两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沈惜帮自己清洁,「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还做好了被你弄死的准备……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湿漉漉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总是这样玩,中午吃什么?您是不是先去把午饭做好,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不是先吃饭,而是先做饭!现在哪有饭吃?」沈惜嘴角带了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他说:「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我尝尝的?」

  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感觉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见她这幅赖皮样子,沈惜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下楼进了厨房。

  好在昨天去超市的时候,他已经设计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也买了够两天吃的食材,不需要临时头痛。只是原本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必须调整了。他已经没时间再腌制鸡翅,只能将这道菜留到以后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

  正在忙碌,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市郊的一个度假村玩玩,顺便和朋友们一起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的时间都已经许给巫晓寒了。昨晚她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那么久,他觉得确实有必要多花些时间和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倒不是因为「上了床要负责」这种无聊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对谁负责?但是,像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突破了最后一条线,沈惜自然要考虑两个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侯爷送行的事并不急,反正他要到这个月中旬才走,等过完长假,再找个时间请吃饭,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

  准备得差不多了,沈惜上楼叫巫晓寒吃饭。来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从听到的那两句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 沈惜没有进房间,退回到楼梯口等待。在这个位置,他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隐约还能听到些声音,感觉她现在情绪平静,无悲无怒,但又十分坚决。

  过了几分钟,房间里恢复安静,沈惜又多等了一小会,确定巫晓寒确实已经挂了电话,这才走了过去。巫晓寒现在已经不再全身赤裸,披了件应该是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男式衬衫,下摆勉强能遮住臀部,两条光洁的长腿在这个造型里格外亮眼,看上去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

  「吃饭啦?」巫晓寒的情绪很好,并没有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

  沈惜假装压根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可以吃啦,大小姐,请下楼吧!」

  巫晓寒俏皮地笑,却不挪步,半转身对着沈惜撅起翘臀,顺手撩起衬衫下摆。

  沈惜的判断没错,她确实没穿内裤,但股间也不是全无一物。刚才见过的那个硅胶肛塞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黑色的底座钻在白生生的臀肉间,特别显眼。她扭了几下屁股:「沈大爷,我的服务周到吧?」

  沈惜上前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俯身亲了一口,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坐到饭桌前,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在椅子上挪着屁股,像是坐得不自在。沈惜劝她要是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国会就好了。」

  因为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就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好的大战,这顿饭吃得自然比昨天的晚饭快了许多,两人间交谈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洗碗。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为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如果还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识相!」巫晓寒只是翻了个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着碗筷,轰他上楼,「滚滚滚!去楼上歇着,待会还要你卖力气呢!」

  沈惜也不准备再废话,尽管巫晓寒对他家的厨房不熟悉,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五年人妻角色,还怕她干不好这点家务活吗?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别人做事时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上楼。

  没过多久,巫晓寒也回来了,略带几分羞意地坐到床边。

  「现在就开始吗?」她故意把大部分衬衫扣子都解开,只剩下中间一颗还系着,这样一来,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都已一览无余,但还是有半遮半掩的效果。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

  「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插屁眼,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

  沈惜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 润滑剂。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来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我只能不顾健康多射几次啦。如果我敢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要骂我禽兽不如啊?」沈惜免不了要为自己分辩几句。

  「切!」巫晓寒跳起身,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肛交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是我求你干我屁眼喽?你怎么这么嘚瑟啊?闹半天,我不光要被你干,还得求着你干是吧?」

  沈惜歪着头想了会,鼻腔里长长地拖出一个「嗯」字。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假装玩笑地左顾右盼了一会,趁她一瞬间眼神游离,放松警惕,沈惜猛的一把搂住巫晓寒的腰,将她箍在胸前,对着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她刚开始还不甘示弱地重重捶了他几下,很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指尖轻轻碰触着完全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深入屁眼的肛塞在他的拨弄下,时不时就给巫晓寒的股间送去一波波快感,使她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搂着她的手稍稍放松,她像再也撑不住身体,软瘫地跪倒,眼前就是一根硬了大半的肉棒,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挺翘肉棒,巫晓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进嘴里。

  巫晓寒知道,男人肉棒的坚硬程度,对肛交来说也是很重要。如果是插前面,肉棒就算半软不硬,问题也不太大,无非就是可能不那么爽。可要插后面,肉棒硬度稍软些,就很可能塞来塞去却总是得其门而不入,说到底还是女人遭罪。所以给自己做润滑要紧,帮男人调整到最佳状态也很要紧。

  口腔里粗壮的肉棒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沈惜今天已射过两次,又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阴毛间沾有许多残留的精液。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使她迷醉不已。除了把头埋在男人大腿间,还能去哪里品尝这么浓烈的男人味呢?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她用的是跪姿,随着口交的动作而起伏摇摆着,臀部时不时会落在小腿上,肛塞底座随着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前段在嫩肉间的摩擦,整个下体很快变得又酸又痒又胀,欲望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巫晓寒说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来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在这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嘴,尽可能将整根肉棒都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像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这波高潮稍退,沈惜的肉棒也已被她吮得坚硬无比,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

  「你的小屁眼里也还要再抹一些吧?」沈惜轻揉着她的裸肩。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床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高耸着翘在空中。沈惜缓缓拔出肛塞,在肛塞最前端离开菊洞时,伴随着她娇淫的喘息,还传来闷闷的「噗」的一声,像是她放了个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手的中指又轻轻插进菊洞,细致地把润滑液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巫晓寒体会着这种奇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觉得一根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尝试用两根手指。这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在他两根指尖刚进入菊洞时,巫晓寒一把攥紧被单,屁股无助地耸动起来,扭着不规则的圆,像要把手指从菊洞中甩出去。

  在润滑液和肛塞帮助下,一根手指对早就有过多次肛交经验的巫晓寒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试过肛交了,菊洞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敏感,沈惜用上两根手指后,仅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肉棒勃起后的直径差距无几,还是令她颇感不适。

  又适应了好一会,巫晓寒才皱着眉头示意感觉可以了。润滑扩张的前戏基本完成,沈惜将手指抽出菊洞,握住肉棒,使劲撸了几把,一边撸,一边问:「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想起自己正撅屁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连忙仰起脖子,转头应道:「插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

  沈惜扶稳了她的腰,把隐隐已经有些胀痛的龟头对准不停微微抽搐的菊洞褶皱:「要是疼就直接喊停,你一喊我就停。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咬下嘴唇,不再说话,闭上眼。

  硕大的龟头顶进菊洞那圈肌肉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早已开发过的菊洞来承受沈惜的肉棒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远远超出她的预料,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肉棒真正进入时,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还要难受许多。

  「啊……太胀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乱叫,像是要通过这样的叫喊多少缓解难以忍耐的疼痛感。但她一直坚持着不肯叫停,也按捺住了往前爬甩脱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屁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龟头通过菊洞口最紧窄的那一圈。她难以抑制地流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烧。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的肉棒要比周旻粗许多。此前用阴道或嘴接触,可能分辨得不那么清楚,换成更紧更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立刻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喊停,沈惜就不会自作主张突然停下。肛交时男人应该关注女人的态度,如果她喊停,那就该马上停下来;可女人如果没说什么,男人也不要总是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半途而废,却又不马上抽出去,龟头卡在菊洞里,只会让女人更加痛苦。

  要知道,肛交时,女人最难受的阶段,并不是整根肉棒全都进入菊洞后的抽插,恰恰是龟头刚进入菊洞的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等它完全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时,女人的感受反而会好一些。如果龟头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长驱直入,要么彻底撤退,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些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要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叫停,沈惜就仍然毫不犹豫地前进。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退缩,相反还在用力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终于让龟头完全进入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实,沈惜并不急于抽动,稍稍停顿了一会。他对肛交多少有些心得,在龟头进入时要稳准狠,等完全进去以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她尽快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抽凉气。她感觉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像当初破处时一样轻微撕裂了,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直肠内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渐渐消退。总算她也是过好几年的肛交史,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多花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调整着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一丝奇妙的快感。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吟,再次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真是一种尴尬的感觉,明明还有强烈的痛感,明明内心对肛交并没太大的兴趣,但她的肉体总是会很快沉沦进去。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的菊洞里,哪怕一动不动,自己都有可能很快就迎来一次高潮。如果他开始抽动肉棒,那自己更加铁定会变成一幅压根不能见人的模样——那种一旦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那这个女人从此在床上面对这个男人都不会再剩下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的模样。

  这也是她在内心深处对肛交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在她不着丝缕的肉体上,泛起一层媚艳的玫瑰红。从沈惜的角度看,她整个背和臀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紧紧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

  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收缩了一下,没等她做任何反应,沈惜把还残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一小段肉棒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巫晓寒的全部思维,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克制地仰起头,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进出都像一场地震,所有炸开的能量第一时间传遍她整个下体的全部敏感区域。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入式一样,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何等本质的区别。直肠和阴道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了一层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像巫晓寒这种开垦已久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肉棒正在不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洞,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剥夺她全部的控制力。

  她早就又有过一次高潮。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蜜穴口,两片精巧美妙的肉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熟找到那颗小肉粒,中指精准地按到肉粒上。这是过去的肛交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激肉蒂,多重刺激下,巅峰将很快来临。

  但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她给予自己更多的额外刺激,一波足以颠覆她所有理智的高潮就又汹涌而来!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潮刹那间令她泪流满面。从头顶到脚趾,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每一个毛孔又被快感充溢。巫晓寒这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甚至连自己菊洞处剧烈的收缩都全无察觉。

  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释放,只想拥有。

  「操!爽死了!」巫晓寒凶猛地左右甩头,短发此刻大部分都被汗水吸附,紧贴在颈间。她没有长发可以挥舞,只能徒劳地摇摆头颅,也只能借此消耗掉很小的一部分疯狂。

  「操死了……沈惜,我被你操死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算了……」叫到最后,巫晓寒的声音全是哭腔,在无边的迷乱中,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寻求着背后的男人对她更深的征服。

  「啊!沈惜,用力…再用力…操烂我的屁眼!啊……好爽!求求你,操死我!」巫晓寒全如梦呓般,神智完全被强烈快感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被高潮完全覆盖,不可思议的充实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这是一种女人的巅峰感受,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绽放的,她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所有能够被男人插入的洞穴都全无保留地开放,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小骄傲也那样自然地抛弃,像一个索求无度的荡妇般哀求男人对她无需抱有任何怜悯。

  在沈惜终于再一次喷射的时刻,巫晓寒早就已经融化在快感中了。她几近晕厥,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深埋着脸的枕头早已被口水浸透,浑身上下像触电似的不断抽搐。

  「死了……」这是她唯一的意识,也是她突然被抱在怀中,绵软无力地蜷缩着身体被沈惜紧紧搂住时,从嘴里蹦出来的两个字。

  她的整个下半身,现在就像完全不存在。

  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高潮后,悠长的余韵还在扫荡。巫晓寒一动不动地窝在沈惜的臂弯中,紧闭双眼,像睡着了似的。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她才轻轻发出一声又像叹息又像欢呼的叫声,慢慢在沈惜的拥抱中转过身子,把脸埋入他赤裸的胸膛。

  又过了一小会,她像是终于歇足了劲,抬起脸来。

  沈惜目光炯炯,平静地望着她。

  常见的狡黠笑容又回到恢复几分生气的巫晓寒脸上。

  「三个洞都给你玩了,大爷觉得小女子今天伺候得怎么样啊?」

  沈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臀部,认真地表扬:「硬件99分,软件100 分。我给你打A+. 」

  「呦!」巫晓寒一下来了精神,「还扣了我一分!我的硬件怎么啦?哪儿扣分啦?」

  沈惜哈哈大笑:「总不能给你两个100 分吧,那就一点进步空间都没有了!想来想去,你的态度不给满分实在说不过去,只能委屈在硬件方面扣一分啦!」

  「哼!」巫晓寒皱皱鼻子,「谅你也不敢因为老娘不是处就扣我分!」她伸手在菊洞口摸了两下,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去,被硬撑开的菊洞里的酸胀和疼痛又开始重新弥漫。

  「好像又有点撕开了。你那东西怎么那么硬,早知道就不给你玩后面了!」

  沈惜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臂突然又加了两分力。

  又是许久相拥无语。巫晓寒好像是缩得有些久了,也有些不舒服,从他手臂间钻出来,放肆地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又起身盘腿坐在床上。

  沈惜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自下而上斜斜地瞅着她。

  也许是休息足了,巫晓寒明显已经从情欲的余味中摆脱出来。

  「跟你说个事。」她用小指拂拭了一下自己的眉角,淡淡地说,「这个月月底,我和藟藟要去加拿大。」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好,带小家伙出去转转,加拿大蛮好玩的。哎,对了!」他突然直起身,面对面坐到巫晓寒对面:「差不多也是月底的时候,我要去趟英国办点事,要不你带上藟藟,我们一块去英国玩吧。」

  巫晓寒微微扬眉,脸上带上一丝略显复杂的笑。

  沈惜一时没有察觉到。

  「伦敦的话,可以带小家伙去看威斯敏斯特教堂、格林威治天文台、白金汉宫、国家美术馆、大英博物馆……要是没耐心看馆藏,可以带她去温莎、巴斯、利物浦、约克镇、温德米尔、卡迪夫、爱丁堡……英国有很多地方值得看看的,有些地方我也没去过,好不好?」沈惜越说越兴奋,但一接触巫晓寒的目光,却又体察到一丝怪异,兴奋的劲头全都被僵在了脸上。

  巫晓寒对他说的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那样淡然地微笑,望着他。

  「呃……」沈惜重新咀嚼了一下巫晓寒刚才那句话的味道,「和藟藟去加拿大……是旅游,还是……」

  巫晓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的歉意:「我们公司总部在多伦多,那边有个职位招人,我报名了,上周刚拿到offer.」

  这个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尤其是在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沈惜脑子一时有些混乱,捏着鼻头,带着几分犹豫问道:「那要去多长时间?一年?几年?还是……」

  「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一直待在那边……」巫晓寒咬着嘴唇,目光下垂,有那么几秒钟躲开了沈惜,很快又坚定地抬起眼。

  「那我们……你是想……我们两个以后……」沈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话语,罕见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起来。

  巫晓寒眼神中多了些东西,神情也变得越发柔情似水。

  「我想象过告诉你这件事以后,你会说些什么。就是没想到你会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敢想你最先想到的,是『我们』和『以后』这两个词。说真的,突然有点想哭……」

  沈惜皱起眉头,恢复了一些冷静思考的能力。

  「你没有想过,我们两个,在一起?」

  巫晓寒温柔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在公司差不多已经和后任交接好了,只等总部那边的消息,基本确定,最晚下旬就要去多伦多。这种情况下,我还会天真地去想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吗?」

  沈惜双掌相扣,十根手指绞扭在一起,有些变形。此时此刻,他不太清楚巫晓寒经过了怎样的思考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明白她绝对是认真的。

  认真的巫晓寒,极少改变主意。当年她放弃了已经考上的宁南大学,要陪周旻去澳大利亚读书,没人能拦住她;后来她要结束十年的感情,五年的婚姻,从此与周旻一刀两断,同样没人能拦住她。那么,如果她去加拿大的决定是同样认真的,自己能拦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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