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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杀手佳娜系列(全) - 3,4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9030 ℃

  而那些在火中飘浮着的怨灵时不时窜出来,在她身上狠狠咬上一口。

  突然,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出现一个全身红裙的女人。

  她光着一双赤脚,踏火而来,可以焚尽一切的烈焰却无法在她那双如春葱般娇嫩的纤足上留下半点焦痕。

  她的面目似乎有几分熟悉,但细看之下又变得完全陌生。

  她温柔的看着佳娜,缓缓地伸出了右手。

  似乎受到了感召,佳娜也下意识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当她触到她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广袤的荒原变成了无尽的大海,佳娜一个人静静的凌空立在波澜不惊的海面之上,世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她一根根柔顺的青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原来死亡也可以这样平静。」佳娜缓缓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她最后的意识如落入大海中的一片雪花,在一片空白中化于无形。

  第二章:烈焰中的双头蛇

  夕阳西下,海边的礁石上孤零零站着一个纤瘦的女孩。她如雕像般静静的凝立在那里,迎着漫天绚丽的晚霞和波涛汹涌的大海,任由海风拂动裙摆,若有所思的眺望着极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

  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咆哮着打在礁石上撞得粉碎,冰冷的海水漫过那双雪白的赤足,她却浑然不觉。

  在飞扬的秀发下,是如画般美丽的容颜,但细细看去,在这张清丽脱俗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年轻人就是恢复的快啊。佳娜,感觉怎么样?左手现在能活动吗?」悄然出现在女孩背后的施耐德问道。

  「还好,不过他们说可能会留下残疾。」佳娜回过身,对着老人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臂。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们见到妳时都以为没救了,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那帮家伙越来越厉害了,妳伤成那样都能救回来,没准以后他们真能把死人救活,那时我们就都失业了。」

  施耐德见对方对他的调侃没有反应,突然认真地问:「妳是不是觉得训练营太残酷了?」

  「100多人只有3个人活下来,这里的人命简直比忏悔营里还要贱。当然,在你们眼中这不过是几个数字罢了。」佳娜直截了当的回答让老人有些尴尬。

  「她们都是双手沾满鲜血走投无路的人,很多人和妳一样是我们从死牢里甚至刑场上救下来的,至少在这里他们获得了一次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机会。」

  「是吗?可也许先给予希望在将它毁灭比直接杀死他们更残酷呢。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一切都过去了,既然还活着,就好好活下去吧。」施耐德也拿这个倔强而单纯的女孩没办法。

  「谢谢你!」就在他转身离去时,佳娜突然说道:「如果不是你在场,那时雪儿可能真的会杀了我吧。」

  施耐德脸上的肉不自然的抖了一下,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過妳啊!不过作为考官雪儿对妳的评价可是很高呢。」

  「力不敌,以计胜之,视为智。明知不可战而战,视为勇。她说在妳身上看到了勇气与智慧的结合,妳是唯一通过考试的学员。」

  施耐德离去不久后,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在天际,在清冷的月光下,那孤单的身影仍然安静的立在那里,似乎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

  第二章:烈焰中的双头蛇

  夜已深,可是这座城市从来就没有夜。

  一盏盏明灯将街道照的如同白昼,一辆辆名贵的跑车时不时呼啸着从街头驶过。

  深蓝色的海面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华油轮,如同一颗颗落下凡间的星辰,与璀璨的星空遥相辉映。

  而那些身着盛装的男男女女们带着迷离的醉眼,似乎永远不知疲倦般穿梭于灯火辉煌的赌场和酒吧之间。

  蒙特卡罗Hermitage大酒店顶层的露天阳台上,安吉拉坐在餐桌旁,手支下颌,一边品味着散发出浓郁香气的红酒一边欣赏着摩纳哥海港那无法言喻的美丽夜景。

  即使毫不打扮也光彩照人的她在一身黑色晚礼服的衬托下变得美艳不可方物。

  礼服完全为她量身定做,一字型裁剪的低领将她肩背构成的曼妙曲线凸显无遗,而胸前那个V形开口一直延伸到乳沟以下,露出大半截洁白如玉的酥胸,使她看上去更加妩媚性感。

  「酒还可以吧?」坐在她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问。

  虽然他个子不高身材微微有些发胖,但饱经风霜的脸和眉目间无意露出的威严却使他显得英气逼人,自从见到安吉拉的第一眼起他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拉菲酒庄59年到65年的间产出的精品,当然不会差了。」安吉拉笑着说,她面颊微红,已经有了一丝醉意。

  「没想到安吉拉小姐还会品酒。」男人趁机恭维道。

  安吉拉一阵娇笑,一时间风情万种。她有意低下身,使对面男人可以从她低开的领口中一饱眼福,同时放低声音轻轻说到「卡洛斯将军,我可不只会品酒呢……」

  透过领口,那高耸双峰顶端的一点殷红隐约可见,面对这赤裸裸的勾引,卡洛斯嘴唇发干浑身冒火,他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钢,只是最后的理智使他没有冲上去。

  就在这时,一只玉足轻轻的踩在他的裆部,尽管隔着裤子,他仍然能够感到那滑腻柔嫩的小脚在他腿间缓缓摩擦。

  终于,最后一丝理智被淹没,随着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卡洛斯冲过去一把抱起咯咯娇笑的安吉拉,迫不及待的走进卧室,将她仍在床上,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像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狂风暴雨来的是如此猛烈,在安吉拉那令人血脉忿张的呻吟声中,卡洛斯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她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柔软的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变幻着各种高难度动作。

  每一次她都会以恰到好处的时机迎合他的前进,一次次把他推上快乐的浪尖,使他全身的精力都在那一霎那被抽空。

  安吉拉没有说谎,她床上的功夫丝毫不弱于她的美貌。

  看着没过多久就露出疲态的将军,安吉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也许在快乐中死去并不是一件悲惨的事呢。」她心里想着,双腿缓缓收紧夹住卡洛斯的腰,同时纤细的手指滑上了他的后颈。

  突然一阵麻痒从小腹深处传来,这种奇怪的感觉稍纵即逝,但安吉拉惊讶的发现她刚刚积聚起来的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

  毫无征兆的疼痛从相同的部位传来,虽然同样很快消失,但安吉拉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我…我不太舒服,你等一等在弄。」她松开了夹注的双腿,喘息着说。

  「再等等,我快了」卡洛斯嘴上说道,双手却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不放。

  再次出现的麻痒使安吉拉发出一声呻吟,这一次感觉要强烈的多,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肚子里爬动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麻痒过后是一阵钻心的绞痛,令她得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啊!」在发出一声尖叫的同时,她狠狠一拳击在卡洛斯的体侧。

  虽然全身无力,但她毕竟受过特殊训练,这一拳准确无误的打在对方肋下最脆弱的地方。

  卡洛斯一声惨嚎,松开了手翻身滚到了一边。

  安吉拉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猛吐,直到将胃液都吐出来为止。

  但腹中的阵痛不但丝毫没有减轻,反而一次强过一次。她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有人把手伸进她的肚子里一边搅动一边朝不同方向拼命撕扯她的肠子。

  如果手上有刀,她会毫不犹豫的剖开肚皮,看看到底是什么给她带来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

  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流下,安吉拉咬紧牙关,一只手死死捂住肚子,摇摇晃晃的走出卫生间,指着躺在床上一脸得意的卡洛斯,浑身颤抖着问:「你……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那??酒还不够纯美,特意加了点香料,妳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哈哈哈!」

  面对对方无情的嘲弄,安吉拉恨不得冲过去亲手掐死这个混蛋。但她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无奈下,她挣扎着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手包,在里面摸索着。

  「妳在找这个吧?」卡洛斯从床下抽出一支小巧的手枪,笑着说,「妳可真是个奇怪的艺术家,身上居然还带着这东西」

  「你…你……啊……啊啊」安吉拉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抖的像筛糠一样,牙齿撞击在一起发出咯咯声,一声声嘶哑的呻吟从她的齿间挤出。

  疼痛迅速从腹部扩展到全身,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绞痛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刺痛,好似无数把钢针直接扎在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上。

  安吉拉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这是神经毒药的症状,如果不及时用药物切断神经,她会被活活疼死。

  她大口喘着气,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的走向门口。只走出几步,她就再也无法控制剧烈抖动的双腿,向前摔了出去。

  在倒下的一刻,她猛地扑向面前的桌子,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桌布,企图再次稳住身子。

  然而虚弱无力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拉扯着桌布缓缓滑倒。哗啦一声,桌上的花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被剧烈疼痛折磨得快要发狂的安吉拉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和优雅,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撅起,趴在地上,像青虫一样蠕动着身子向前爬行。

  卡洛斯冷笑着走到她身后,一脚踹在那圆圆的丰臀上,将她踢的翻了过来。

  安吉拉的双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恨,她的心里早就把所有知道的最恶毒的诅咒送给了这个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痛苦的胖子。

  然而当她看到他手中的那半瓶葡萄酒时,所有的怨恨和愤怒立即化成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妳看还剩下半瓶,这样的好酒怎么能浪费呢?」卡洛斯说着按动了桌上的电铃。

  门开了,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不由分说死死按住了躺在地上的安吉拉。

  看到自己将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死去,她终于服软了。

  「给我解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才做到一半,我还有很多床上的本事没使出来,我可以让你体会到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她竭力挤出一丝笑容,苦苦哀求起来。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分开双腿,将那块仍然湿漉漉的隐秘温软之地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只求对方一时兴起,看在美色的份上饶她一命。

  卡洛斯没有理会她,而是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小瓶,瓶里还剩下一大半透明的液体,随后他打开了音响将音量开到最大。

  「居然这么长时间还没断气,看来是加的太少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把剩下的半瓶透明液体一股脑倒进了剩下的红酒中。

  随着一阵摇晃,瓶中的酒就像沸腾了一样冒起无数气泡。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求你……不要……我不想死……不要……不……。」安吉拉睁圆了眼睛,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然而她的叫声完全被震耳的音乐声所掩盖。

  卡洛斯蹲下身抓住她的下额企图掰开她的小嘴。而安吉拉则拼命扭动着身体,将头甩来甩去,死死咬紧牙齿就是不松嘴。

  卡洛斯没想到这个只剩半条命的女人死到临头还要徒劳的反抗一下。他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脖子拉直,使她的头无法转动,另一只手则紧紧捏住了她的鼻子。

  片刻间,无法呼吸的安吉拉那张俊俏的小脸就涨得通红,于是她不得不张开嘴贪婪的吸着空气。

  他看准时机一把将酒瓶塞进她的嘴里,随着咕噜咕噜的声响,剩下的大半瓶毒酒顺着嗓子被强行灌进了她的胃里。

  「难道还没有体会到人生的快乐,一切都要在此刻结束吗?」不知不觉中泪水从她那双曾经清澈无比的大眼睛中滑落。

  由于剩下的酒中加了双倍的毒药,这一次毒性发作的速度要快的多,没过多久安吉拉就疯狂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快杀了我吧…求你了…杀我……啊啊啊啊。」一声声不像是由人发出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几乎连开到最大音量的音乐也掩盖不住。

  她的双手毫无目的在空中乱抓,两条腿同样胡乱的踢着。

  垂死的挣扎使她的力量大的出奇,沉重的沙发在她连续的蹬踹下竟然硬生生向后移动了十几公分。

  随着毒性开始侵入神经,安吉拉滚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有时甚至连后背都离开地面将她的半个身子抛到空中。

  她的双手开始拼命的在自己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上抓扯,指甲深深抠进肉里,似乎要将肚子剖开一样。

  她的脸变成乌青色,眼睛时而睁得浑圆,时而又紧紧闭起,嘴角带动着面颊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使五官渐渐挪位。

  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声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并且越来越响,她长大了嘴似乎要吐出什么东西。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终于哇的一声,一大口的白色泡沫从她的嘴里和鼻孔里一起喷出来。

  安吉拉雪白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地毯上痛苦的翻滚,伴随着动听的音乐跳着属于她自己的死亡之舞。

  她赤裸的身体上已经香汗淋漓,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这个在痛不欲生中垂死挣扎的女孩,在耗尽全部生命的那一刻竟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翻滚了近10分钟后,安吉拉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虽然她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四肢也像通了电一样保持着抽搐的频率,但她已经不再乱滚乱踢。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眶里只有眼白,随着每一次张嘴呼吸,白色的泡沫就会无休止的从那猩红的双唇间涌出。

  长时间的挣扎耗尽了她所有的能量,安吉拉痉挛的间隔越来越长,直到最后,每隔半分钟,她的身体才会微微抖动一下,生命的痕迹正慢慢离她而去。

  就在她的喘息声由沉重转为舒缓时,再没有任何征兆下,一股清澈的液体突然从她腿间流出,在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污迹,并渐渐扩散开来。

  扑哧一声轻响,随着一股黄褐色的洪流从她屁股下面奔涌而出,一阵恶臭在屋子里散发开来。

  「没想到这种极品美女居然死前也会失禁。」卡洛斯微微皱眉,但他知道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安吉拉的双手突然高高举起,紧绷的手指笔直的伸向天空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身体如同一张弓一样紧紧地绷着,后背悬空,只以双肩和臀部着地。

  在坚持了近一分钟后,她的身体才完全放松了下来,高举的双手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软的垂下。

  她的胸口停止了起伏,头歪向一边,张大了嘴,保持着吸入最后一口气的姿势再也不动了。

  生命的最后一点火花终于在黑暗中全部熄灭。

  卡洛斯站起身静静的看着四肢张开躺在地上的裸尸。

  她一头褐色秀发散乱的朴散在地上,本来精致的五官已经由于痛苦而扭曲的不成样子,失去了神采的双眼翻着眼白呆呆的望着侧前方,大片白色的泡沫覆盖在已经变得乌黑的脸上。

  虽然不知道她死前最后一刻在想什么,不过从她充满绝望痛苦的表情来看,她走的并不甘心。

  与狰狞的面容相比,安吉拉死后的身体仍然性感而充满诱惑。

  她的一只胳膊歪歪的从体侧向前伸出,另一只手则抚在胸口,在那柔软丰腴的酥胸顶端,两个如花蕾般的粉红色乳头微微涨起。

  一双纤长的美腿成30度分开,刚好将外阴露出,乌黑而浓郁的阴毛上沾满了尿液,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虽然因为死前失禁,她下身溅满了褐色的粪便,但卡洛斯早已顾不上这些,看着那两片汁液四溢的肥厚阴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再次硬了起来。

  「你们把她给我弄干净,我们之间还没完呢。」他对手下吩咐道。

  半个小时之后,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安吉拉已经静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死的时间不长,她白净细嫩的皮肤仍然光滑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她身上的臊臭早就被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所代替,眼睛和嘴被紧紧的合拢,五官也被扶正。

  此刻的她就仿佛一个熟睡中的天使,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只是一具失去生机的尸体。

  卡洛斯伏下身轻轻扶摸着她变得冰凉的肌肤,一只手抓住她硕大而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

  同时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埋入她双腿间,嗅着从她阴部发出的有些刺鼻的香水味。

  他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挑开她那两片紧闭的阴唇,将整个舌头探入桃园深处舔了起来。

  在他用力的吮吸下,她的阴道内发出啧啧的声音,那些仍然留在她体内的水被吸了出来。

  突然他用力一咬,在她的阴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然而没有任何由于疼痛而发出的尖叫,这时他才想起这个死去的女孩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痛觉。

  不一会,她的阴道口上已经满是唾液变得润滑无比。于是他将手指探进她的身体,用力撑开那紧紧闭合的阴道,然后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大,下身一挺,深深的插入。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与体表冰凉的皮肤相比,她体内仍然像活着时一样温暖。

  随着一次次抽拉,他可以感到她的肉壁越来越紧,直到最后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被紧紧夹住,每一次运动都会变得极其困难。

  然而在一次次艰难干涩的插入中,他却找到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随着他的动作加剧,她酥胸乱颤,头部也有节奏的摆动起来。

  死去的安吉拉虽然没有活着时那些繁多的花样,但她任由摆布的身体却别有一番风味。

  更何况,此时不用提放她的突然袭击,他可以全身心占有并享受这令人销魂的躯体。

  终于,在快乐的顶峰,他一泄千里。

  意犹未尽的卡洛斯将尸体翻过身来,使她跪在那里屁股撅起。他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沾了些唾液,然后硬生生插进她那紧紧闭合的肛门里。

  「看来只能用润滑油了。」他自言自语的说到,抽出被牢牢夹住的手指,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战斗,筋疲力尽的卡洛斯大口喘着气躺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

  安吉拉的尸体四肢扭曲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旁边,而她的嘴上,阴道口甚至肛门上无一例外全都粘满了白色的精液。

  急促的电话铃声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响起,卡洛斯慵懒的坐起身,打开了笔记本屏幕,将电话图像直接显示在屏幕上。

  「卡洛斯先生,这次的礼物不错吧?」屏幕上一个面目和蔼的老人问道,他身后站着一个30岁左右身材不高的男子。

  「这么好的女孩死了真是可惜了,要是活的就好了!」卡洛斯有些惋惜的说。

  「如果她活着,可以在一分钟之内,用至少10种方法杀死你。」老人背后的男人冷冷的说道。

  「将军阁下,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不是可以履行了。」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卡洛斯,老人转到了正题上。

  「当然,不过你们也要兑现你们的承诺,黑川先生。」

  「这点请你放心,对于黑川家,尊严和诚信永远比生命还要重要。」

  「我相信你,我希望以我的行动赢得黑川家族的友谊」卡洛斯郑重地说道。

  「父亲,难道我们真要满足那头贪婪的猪提出的所有要求?」在老人挂断电话后,年轻人一脸疑惑的问。

  「当然不,彻平,我们的诚信只对朋友有效。」老人笑着说。

  「这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要让雪儿那个婊子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黑川彻平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想到两年前受到的侮辱他就恨的牙根发痒。

  「孩子,别让仇恨冲昏你的头脑,她只是一只比较凶恶的狗,我们的对手是她背后的那些强大存在。不过你放心,她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对了,黑龙会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

  「他们应该已经行动了,不过……」黑川彻平压低了声音开始了向父亲的汇报。

  就在安吉拉香消玉殒的时候,千里之外地球的另一端,美合子开始了她作为家庭主妇普通的一天。

  送走丈夫,给只有6个月大的孩子喂奶,送7岁的女儿上学,购物,打扫卫生,准备午饭,哄孩子睡觉,接女儿下学,准备晚饭,等丈夫回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从跟随丈夫来到鱼津这个风景如画的海边小城,美合子每天都在过着这种一成不变平淡而乏味的生活。

  可她从来就没有为当初的选择而后悔过,当她依偎在丈夫身边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时,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妈妈,妈妈,妳看我画的怎么样?」女儿杏子拿着一幅她刚刚画好的涂鸦跑过来缠住了她。

  美合子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画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绿油油的草地上一家人正在野餐,虽然笔法稚嫩,但人物特征都鲜明的表现出来。

  「这就是孩子眼中的世界啊。」她心里感叹着夸奖道,「嗯,很不错啊,说不定我们的杏子以后会成为大画家呢。」

  「哇哇哇…」孩子的哭声从卧室里传来,似乎在提醒着她喂奶的时间到了。

  「这个小东西吃的越来越多了。」美合子自言自语的走到冰箱旁,从里面取出奶瓶,放入微波炉热了一下,尝了尝奶的温度,最后满意的点点头,走进卧室。

  卧室中间的摇篮旁坐着一个全身裹在黑色风衣中的女子,正摇动着手中的玩具在逗孩子玩。

  美合子的脑子里翁的一声,如同一个惊雷猛地炸开,她眼前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哗啦」一声,奶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刚刚热好的奶洒了一地。

  「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却根本没有勇气面对。」美合子一脸无奈的苦笑,但她毕竟经过太多的生死磨砺,短暂的惊慌后已经恢复了平静。

  黑衣女子转过身,望着这个年轻的母亲,轻轻的问道:「妳就是阿尔特丽娜?」她的声音是如此动听,仿佛来自天籁。

  美合子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提起,她早就忘记了这个曾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风衣下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如镜般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从相貌上看她只有18,9岁的年纪,但那倾城的容貌已尽显无遗。

  但真正使她显得出尘脱俗的,是那深不见底的双眸,当中竟带着一丝俯视天下众生的傲然。

  在那一瞬间,美合子甚至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与她认识的那个可怕而高傲的女人相比,除了相貌年龄的差异外,眼前的少女少了一点游戏世间的风韵,却多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酷。

  「我以为来的会是雪儿,没想到……我可以知道妳的名字吗,年轻的双头蛇?」尽管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出于最后的侥幸心理,她还是准备确认一下。

  「这个妳就不必知道了,妳看我们是在这里,还是去客厅?」少女说着抽出一只装着圆筒状消音器的手枪。

  「不,我女儿在外面,我们还是开车出去吧,我知道有个僻静的地方。求妳了,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她会受不了的。」美合子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她的眼中已露出了一丝哀求。

  「不用那么麻烦,很快就会结束了。」她的语气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有花开就有花谢,有日出就有日落,有诞生就有死亡,孩子早晚会明白这些的。」

  美合子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她曾想过求饶,为了孩子她愿意做任何事情,但她知道在这个如冰雕般的女子面前,那真是浪费时间。

  「妳看,孩子还饿着呢?妳能不能等我喂完奶再动手?」她苦苦哀求道,听着孩子的哭声,她的心都碎了。

  见少女没有反对,她走到摇篮边抱起了哭的正起劲的婴儿。

  「宝宝乖,不哭不哭,妈妈来喂你吃饭了。」她一边轻轻哄着孩子一边解开了衣扣,露出了那一对依然挺拔并且丰满的令人吃惊的乳房。

  当她把孩子抱到胸前时,孩子熟练的用一双小手扒住她的左乳,一口含住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美合子充满爱怜的看着吃奶的婴儿,脸上仍然带着慈祥的笑容,但不觉间泪水已经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落下。

  「时间过的真快啊,自从她怀孕退出双头蛇到现在生儿育女成为家庭主妇已经整整7年了。7年中,她亲眼看着杏子一天天长大,学会说话走路,直到上学,自己也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直到不久前,随着第二个孩子的降生,她的生活再次被彻底的改变。」

  无数的回忆从美合子心头流过,她本以为这样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可是,神秘少女的到来无情的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也许这7个春秋中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砰」一声如酒瓶盖打开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美合子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她低下头惊讶的看着赫然出现在右胸乳头上方的弹孔。

  焦黑的只有拇指大小的窟窿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显得格外醒目,在高热的作用下弹孔边缘的皮肤微微向里卷曲,奇怪的是没有血从里面流出,使得这个小洞就好像自然长在她身上一样。

  然而美合子很清楚,子弹在她体内造成的破坏远远要比看上去大得多。

  她的肺已经被完全搅烂,平时轻松的呼吸此时却变得艰难无比,随着每一次吸气,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烈刺痛就会从胸部传来,使她痛不欲生。

  「妳…妳說过让我喂完奶的……妳骗我。」她的眼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没有答应過妳什么,我只是完成我要做得。站着别动,这样对大家都容易一些。」黑衣少女说着再次抬起了枪。

  美合子转过身,抱着孩子强忍着疼痛向床边走去。

  她背后的衬衣已经完全被血浸湿,子弹射出时在她身上洞开了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窟窿,透过这个血肉模糊的洞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体内那些被搅得破烂不堪但仍然顽强蠕动着的内脏。

  当她走道床边时虚弱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她气喘吁吁的坐下,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少女平静的说道:「妳以后也会成为母亲,也许到那时妳会明白……」

  她的话被剧烈而沙哑的咳嗽所打断,但她只咳了几下就再也发不出声音,随着胸口的起伏她的嘴一张一合的运动着,血开始向被水泵压出来一样从她胸口的小洞里涌出。

  手枪再次在少女手中跳动了一下,一股带着火药味的淡淡青烟从枪口冒出。

  美合子好像被一把铁锤狠狠敲在头上,双眼一翻,永远的陷入了黑暗。

  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带动着上半身躺倒在床上,在淡黄色的床单上一朵由脑浆形成的妖艳的红花缓缓绽开。

  她抱住婴儿的手无力的松开,沿着床沿软软的耷拉下来,一把小巧的手枪从她手中滑落。

  这支枪做工极为精细,枪身比巴掌还要小上一圈,一共能装四发子弹,保险已经打开,处于随时可以激发的状态。

  女孩轻轻叹了口气,她完全没有想到美合子会把枪藏在摇篮里。

  如果不是她急着去抱孩子时流露出的那一闪而过的兴奋,又或者不是她在给孩子喂奶时不停的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敌人,也许此时的结果会截然相反。

  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实在太想活下去了,正是她的那几个不合时宜的眼神和动作暴露了她的行动。

  「难道真如雪儿所说,一旦有了感情,有了难以割舍的东西,就再也无法作为杀手而活下去了?」看着她死后的面容,女孩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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