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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8,2

[db:作者] 2025-07-14 22:25 5hhhhh 1220 ℃

  「哦……是吗?」他长叹,「都是花一样的姑娘,我毕竟是委屈你们了……」

  「干爹的心思,蒋宁知道。」蒋宁微笑,「养狗,是用来做事的。狗总要吃荤吃肉,吃人家的女孩,可是狗还是要帮人做事,没有狗也不行。杀了这些几乎吃饱的老狗,换了群饿狗上来,即便是一样做事,吃得也会更多,倒楣的是平头百姓。干爹给他们吃,抓着他们的小辫子,他们就听话,就不敢去吃别人,既然总要有女人被糟蹋,那么就索性糟蹋自己的女人,比糟蹋别人家干干净净的姑娘好很多……」

  「宁儿,你……」他几乎怔住,然后淡淡地苦笑,「傻孩子,干爹不是好人,其实,你……」

  「蒋宁不管,」蒋宁固执地噘嘴,脸颊有些发红,「对也罢,错也罢,蒋宁到死都跟着干爹。」

  「傻丫头,你这个样子好像你姐姐……」他托着腮,看她的脸。

  「姐姐长得比我白,比我高,也比我漂亮,我长得又黑又丑,比她差远了。」

  「傻瓜……」他苦笑,「干爹老了,鑫儿这次回来,真的大了,有自己的一片天,要飞了,干爹拦不住……有些事情,要了这许多年,其实想有的还是没有,现在,她们也都走了,只留下我自己……心也冷了……宁儿,如果干爹想让你一直陪着我,你愿意吗?」问话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眉,浓眉,高耸的眉骨和微眯的眼睛,构成一副好看的图画。蒋宁不语,只是低头,玩弄着腰间的枪匣。

  半晌,抬头,脸颊上有红晕,嘴唇上有咬出的血,清冷的声音有些颤,「干爹,不早了,路上会堵车,再不走,就赶不上10点开会了。」

  「嗯,也是,」他点头,长长出了口气,「宁儿,把我送到会场你就走吧——鑫儿她们不是约你今天要一起玩吗?都是女孩子家,也该放松下来玩玩,别一天到晚冷冰冰的。」

  「可蒋宁要保护干爹。」女孩的语气有些急切。

  「放心吧,恨我的人虽然多,但我还死不了。」他苦笑,「宁儿,一会你就去陪鑫儿她们吧,好好玩玩……你过去,鑫儿应该也会开心点……我知道我让她伤心,但不想她太恨我。」

  「是,嗯……」蒋宁点头,忽然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他起身,拿起了身边的水杯和笔记本。

  「鑫姐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很想干爹,蒋宁知道。昨天她约我的时候,还特意问干爹这段日子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蒋宁想,干爹要是有空陪陪鑫姐,她会很开心。」

  「是吗?」男人出门,唇边的两个字不置可否。

  「鑫儿的想法,我始终猜不透,和她妈妈一样——其实有这个乖女儿是不是就够了?何况还有宁儿。一直想要这么多,我……错了吧,可是……人或许真的不该和命争。」Rolls—Royce的Silver-Seraph开动的时候,车窗防弹玻璃幽蓝的倒影里,男人的面庞清臒但有些苍老——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

  阳光照着,明亮而有些晃眼,泳池里潜游的少女裸体娇小而美丽,被水沾湿的长头发贴在头上。水边的女孩有着颀长的身形,清爽的男孩式短发,浅灰色吊带衫。穿牛仔裤,腰间有宽宽的皮带和牛皮质地的枪匣。赤脚,右脚的小脚趾齐根而断,鲜血淋漓。小提琴夹在肩窝,琴弓大开大阖地挥洒,《天鹅之死》的旋律,哀伤而华丽,「小北,今天真好……」她想着,微笑,于是投入,轻轻合上眼睛,任琴声和水声美丽的交融。

  一曲终了,她睁眼,看着小北从泳池里爬上来,披了件浴袍,懒懒地朝自己身后微笑招手,便随着她的手回头,看到树下斜倚着抽烟的瘦削女孩,一身干练的牛仔,黑皮靴,上衣开着扣子,里面是雪白的T恤衫。

  「杨梦菡?」司徒冰冰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里的枪,「是小蝶约你来的?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我先进来了,小蝶在外面车里换换衣服就来。」杨梦菡弹了弹烟灰,轻轻点头,「她告诉我说今天是让我和你还有一个女孩一起比比枪法,不过看来你的脚受伤了,今天会影响发挥吧。」

  「才不会呢!」司徒冰冰的表情有些愠怒,「别以为自己好了不起,砍我一条腿一只手下去我也能赢你!」

  「是吗?」杨梦菡微笑,不置可否,「小蝶还说今天让我一起送送你们,我不大明白她的意思。」

  「和你们比完枪,我就要和冰冰一起走啦……」小北擦了擦头发,把话头接过来。

  「走?」杨梦菡有些诧异。

  「嗯,」小北点头,抱着司徒冰冰的手臂,言语不着边际,「梦菡,今天你换的这身衣服好漂亮。」说着,她微笑,指了指司徒冰冰腰间的枪,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头倚在她肩上,满脸幸福。

  「我知道了……」杨梦菡淡淡地点头,「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很幸福,我……有点羡慕。」

  「杨梦菡,实话实说,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咱们很投脾气……可是我对你不放心,」司徒冰冰冷冷的神情稍稍有些松弛,但语气依然严厉,「告诉你,虽然我们今天就走了,可是你如果敢动小蝶一根寒毛,我司徒冰冰就算死了也不会饶了你。」

  「小蝶有你这样的保镖,也是她的福气。」杨梦菡的笑容不置可否,「下辈子,如果咱们换个方式见面,说不定会是好朋友呢。」

  「或许吧……」司徒冰冰长出了口气,一抬眼,看到不远处轻快走来的女孩——额前是温婉地刘海,穿一件简简单单白色吊带,领口有点低,露出蝴蝶的半个翅膀,火辣辣的牛仔裤,烘托出两条优美而修长的腿,赤脚穿一双白色运动鞋,活泼而充满魅力——「小蝶,你来了。」她朝她微笑。

  「冰冰,你的脚趾……」红蝶走近,看到司徒冰冰右脚小脚趾血淋淋的断口,有些诧异。

  「喂给小北这个小馋猫啦……」司徒冰冰微笑,把郭梦北柔软的身躯揽在怀里,抬手刮了刮红蝶翘翘的小鼻子,「你这个小坏蛋,你看,太阳都这么高了,说是要我们早来,自己却来这么晚。」

  「怎么,等不及了?」红蝶伸了伸舌头,「其实我们和菲儿早就来了,看见你们两个在这里缠缠绵绵的,没舍得来当电灯泡,就一直在外面等……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菲儿也来了?」司徒冰冰愣了愣,「她……不会也知道我们的要……其实朋友一场,原本不该瞒她,只是怕她受不了……」

  「我知道,」红蝶眨眨眼睛,淡淡地笑,「一起聚聚吧,这是咱们最后一个party了……其实也只是送送你们而已,到时候我会把菲儿带开,最后的时间,留给你们两个把握,好吗?」

  「小蝶,谢谢你。」小北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微微眯着眼睛,长头发湿漉漉的嘴边有两丝血痕,只穿了件棉质的睡袍,胸前荡了条纯银的项链,吊坠的形状是一只慵懒的猫。

  「小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猫,让我又想起阿猫了。」红蝶笑嘻嘻地坐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点了支烟。

  「论身材、论长相、论本事……我那里比得上她?」小北淡淡地笑,脸颊有些晕红,「那时她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分开这么久,也不知她现在好不好?不过有点奇怪,我总觉得还能在见到她……」

  「让我见到她我就一枪打死她!」司徒冰冰咬了咬牙,然后苦笑,「今天是开心的日子,不提她了,扫兴……小蝶,你不是说想听我和小北的合奏吗?想听什么呢?」

  「其实什么都好,想想很快就听不到了,真有点舍不得。」红蝶忽然有一点点忧郁,深深的吸了口烟,「……要不,就听《梁祝》吧……我喜欢这首曲子。」

  「嗯,」司徒冰冰点点头,「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这首曲子,算是经典了。」

  钢琴的高音响起的时候,杨梦菡拉了个椅子在红蝶身边坐下,自顾自地点了支万宝路,深深吸了两口,烟从鼻孔喷出来的时候,她眯着眼睛,看着红蝶明澈的子里闪过一丝湿润,禁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洁的头发。

  小蝶却正入神,被她一摸,反射似地一缩,慌忙抬手擦了擦眼角,言笑晏晏地朝她望,脸颊飞起一抹红晕,「不好意思,被你看到了。」她吐了吐舌头,声音很轻,「这首曲子的意思,她们有她们的理解,可是真正的含义,只有咱们明白,不是吗?」

  「嗯……」杨梦菡点点头,「小蝶,这个' 阿猫' 是谁?我有点好奇。」

  「是一个你很早就听说过但没见过的女孩子,」小蝶把嘴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我们有时叫她阿猫,有时叫她颠当,可她的名字你知道的——曲凡,我爸爸从前的贴身保镖。」

                ***

  欧式套房,敞开式的卫生间,大理石地面,落地窗下的砌台上是嵌入式的豪华浴缸,阳光满屋,浴缸里是温热的水。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是一把乌黑?亮的手枪。解下最后一丝束缚,扬起头,把满头挑染了黄色有些野性的长发拢到身后,甩了甩,随随意意地绑好,盘在头顶,用浴巾包好。

  弯下腰,试试浴缸里水的温度,她微笑——足有F罩杯的丰满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前倾自然地垂下,乳晕是深葡萄紫色,乳头微微有些大。腰很细很有力,丰满的臀翘起来,臀沟以上,有一块不大的刺青,图案是一只慵懒的猫咪。

  跨进去,躺下,周身被温热的水浸没的感觉很舒服很亲切。捧了一捧水,从脖颈浇下去,手跟着下滑,然后掌根按在乳房上,稍稍用力揉搓——熟悉的欣快感觉升上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曲凡,都这个时候还忘不了玩,你真是个好色之徒。」她自言自语,对于自己肉体的索求稍稍有些无奈,但依然屈从——一只手在直直竖起的乳头上时轻时重地挑逗,另一只手滑下去,沿着平坦的小腹,滑过那片稍显茂密的草丛时,她止不住呻吟,两条健美的长腿张开来,任手指肆意在鲜活的肉体上舞蹈。

  「自己的身体,始终是自己最熟悉……这么舒舒服服地洗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她没有压制自己的呻吟,充满活力的躯体浸在宽大而舒适的浴缸里,随着手指的即兴舞蹈而轻轻挣扎。拇指和无名指把洞口分开,轻轻用中指探入——湿滑而炽热,即便是浸在水里,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涌动的春潮,

  「真好,」她闭上眼睛,呻吟着叹息,中指仿佛是个不听话的孩子,肆意妄为地在洞口进进出出,时深时浅,食指却似乎发现了新天地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穿在她下身的那个小小的金属环——「好……就是这样……嗯……」她肆意的呻吟,皱起眉头,按住乳房的手拼命地揉搓,感觉那股奇异地火一下子在全身烧满,头很晕,快感的电流一下子窜遍四肢百骸。

  「要死了……要死了……嗯……还要……」下身的手,有些疯狂,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还差一点点火候——差的是什么,其实她心里很清楚——手,不自觉地从乳房上游离开,抓住了身边那个冰冷的铁家伙。

  手指扣着扳机,枪口死死地顶在前胸的时候,一股奇异的压迫感觉伴着熟悉的冰冷一下子充满了她的大脑,而此时,手指的进进出出几乎让她疯狂。漾满肉欲的躯体的激烈地抽搐,仿佛一条上钩的大鱼,「舒服……曲凡……你……就这样,就这样死了吧……不管了,我要……我要……啊~~~」她大声地呻吟,扣着扳机的食指不自觉地用力。

  扣下去的时候,快感,天崩地裂……

  4.The Lies

  ——谎言

  插在瓶里的香水百合,洁白而芬芳,一大捧,稍稍有些枯萎,却不妨碍它的美和它的香——从杨琳家出来,来莺燕轩的路上,陈星路过沉香坞。

  里面那个干闼婆般的霞儿已经飞散,门没锁,于是自顾自的进去,选了花,自己选了纸和丝带,自己包好,把钱留在柜台上,再自顾自地出来——去看朋友要带花,花会让人心情好,买不买得到满意的花,和店主在不在其实没有必然联系,就像接受花的朋友是不是喜欢花,和她们是不是活在世上没有必然联系一样。

  手,很白,很嫩,似乎未经风雨。手上的CD在映着摇曳的火光,光晕有些暧昧,放进去,吉他的声音飘出来,然后是有些空灵而缥缈的歌声:

  「A Perfect Indian is he.

  Remembering him life is sweet。

  Like a weeping willow,his face on mypillow,Comes to me still in my dreams…」

  恬淡而略略有些沧桑,仿佛染血的地板上平摊的图画纸里那个有着淡淡神情的马尾辫女孩。

  「婷婷,录这首歌的时候,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和IndianBoy会有这样的关系吧,」

  陈星想着,淡淡地笑,脸颊被火光映得通红——红黄色的火苗舔食着HernandezyAguado优雅的淡黄色云杉面板,一点点焦黑,然后燃烧,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弹琴的人走了,琴也该随着去,没错。」

  她自言自语,微笑,看着火烧到地上的画,烧到那个曾经珍贵的黑色书包,——里面有叠得方方正正的旧文化衫,有很旧的录音带和照片,有带锁的日记,有诊所的病例和人流手术记录,有烟,有火机,有刀子,有安眠药,有保险套——陈星知道,还知道那里曾经装过那个粉红色的自慰器——

  现在是在她的身体里,从柳婷婷死的那时开始,物归原主,微型马达依旧嘤嘤作响,换了工作环境,依旧辛勤,欣快的颤抖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一如她给自己的痛。

  倦倦地起身,沿着地上鲜红的血迹走过去,卫生间里,一身白衣的月儿静静悬挂——肉色丝袜制成的套索在颈间缠绕,白衣有些凌乱,高跟鞋蹬掉了,垂荡的腿洁白而纤细,脚放松地垂下来——长头发遮了脸,垂着头,合着眼,带着笑,舌头微微吐出来,手腕上的刀口已经凝固,身下是一汪红艳的血泊。忽然是铮铮几声,吉他的琴弦在火舌中崩断。

  「第一个小黑人在这里,第十个也是,归去来兮,没错。」她点了支烟,靠着墙吸,然后自顾自的走出来,抬头,看天很蓝,阳光明媚,吐了个烟圈,苦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自己的快乐,但美丽的东西往往短暂,不能永存,与其这样,不如自己亲手毁灭。」她想着,听到尖锐的口哨,看摩托车上带墨镜的男孩子朝她笑,忽然很喜欢他下巴的棱角。

  「你很帅。」她跨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把上身软软地贴在他背上,「跟我回家,好吗?有部电影,很吓人,我自己不敢看。」

  「嗯,放心,我陪你看,有我保护你。」他发动,车一下子窜出去。背后是少女乳房的软玉温香,他舔舔嘴唇。

  「为什么保护我?」

  「因为你漂亮,我喜欢保护漂亮的女孩子。」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和她们上床?」……

                ***

  一脚重重的h车,车猛地停下,灭火,拉起制动,下车的时候,兰雪回头,不经意地一瞥,车座后有月儿殷红的血。「月儿走了,最后一个小黑人……答应高梦的事情,算是做完了吧。下面……」她想着,推门——门没锁,和往常一样。

  甩甩酒红色的头发,在玄关的地方脱了鞋,赤脚走进去——橡木地板,赤脚踩着感觉很好,屋子里依旧凌乱,栀子花的香气弥漫。电脑前的女孩专注地看着萤幕,简单的吊带衫和牛仔,短发,赤脚,文理细致的皮肤,白得有些透明,短发,戴眼镜,嘴唇很薄,嘴角有痣,嘴边有笑。

  「露露,」她在女孩耳边说着,手轻轻搭在她光洁的肩头。韩露回头,扶了扶眼镜,笑容很灿烂,额角有细细的汗珠,「小兰雪,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

  「当然,」兰雪淡淡地笑,一屁股坐在松软的白色沙发里面,「我说了会回来的,对了,我们的比赛怎么样了?我想你已经收到了Amy的信了。」

  「嗯,」韩露点头,起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刚才一直在忙,《永恒的美》的最后一个预约人的像也照完了,影集做得差不多了,就差你相机里最后那几张——孙莉、何静、月儿,可能还有Amy,是吗?」

  「没有Amy,她最后还是让我们措手不及,」兰雪淡淡地笑,把相机插在机器上,「其实,除了最后的月儿,这几张都不是很清晰——孙莉只拍到了水里的一个背影,广静也只拍到了火刚刚烧到她身上的样子。」

  「嗯,没关系,」韩露微笑,轻轻把兰雪的手握住,「其实,这只不过是大家的一点点任性,当事人喜欢就好,没必要想太多……对了,小兰雪,你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是吗?」

  「嗯……」兰雪微微迟疑,然后点头,「在外面疯久了,或许……还是家里最好。嗯,对了,露露,你还没告诉我Amy最后的判断。」

  「嘻嘻,你这个小蝎子,争强好胜的心一直不会变,」韩露笑嘻嘻地起身,拍了拍兰雪的额头,「偏就卖个关子,我知道你有些事情也对我说了谎——忙了半天,累了,也很热,我想先去冲个澡。小兰雪,你帮我把那几张照片插进去,好吗?」说着,把吊带脱下来,随意地扔在地上——皮肤雪白,乳房不大,乳头是暗褐色,有些大。

  「也好……」兰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韩露坐过的转椅上坐下来,腿放肆地搭上桌子,「这套《永恒的美》,我还没有看过,想不到能当它完稿后的第一个观众,甚至先于你这个制作人……也算幸运了吧。瞒你的事情,一会告诉你,其实你也能猜得到。」说着,朝她晃了晃无名指上璀璨的钻石戒指,神情忽然有些伤感。

  韩露无语,只是笑,拎了个白色的小箱子,转身进去,边走便解开牛仔裤的裤扣,在镜前褪下——腿修长而光洁,有着少女特有的曲线,小腹平坦,小腹以下的结合部,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微笑——喜欢看自己笑,自己的笑就能给自己好心情,所以她是个简单的人。

  打开箱子,药味扑鼻——喷剂、片剂、滴丸,定喘的,护心的……看着这些救命的瓶瓶罐罐,她微笑,一个个打开,顺着马桶倒下去,然后坐上去,很放松地小便,然后起身冲水,看着那个裹着五颜六色药片的漩涡呼啸着消失,忽然笑得直不起腰。

  「我真傻,其实我原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的,不是吗?」韩露自言自语,打开莲蓬头,冰凉的水洒下来,探出头去看——酒红色头发的女孩,头枕着在转椅的椅背上,腿放肆地搭在桌面上,一阵阵轻轻的呻吟传过来——「小兰雪,和从前一样。」她微笑,走到水瀑下面,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一下子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

  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挑、美貌、性感,健康而弹力十足的红润皮肤,F罩杯的丰满乳房,紧趁的腰,平坦的小腹,肚脐不很深,下体的毛发有些浓,黑色,微微卷曲,不加打理,野性而活泼。枪握在手里,忽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瞄准,然后眨眨眼睛,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刚才竟然忘了枪里没有子弹,不过也好,已经感觉很棒了,」她微笑,把枪放到桌面上,拿了白色的T-back,穿上,转过身,扭头看看镜子里翘挺的臀和上面慵懒的猫咪刺青,「曲凡,你的命,毕竟不该这样结束,还有事情没做完。」

  洁白色的棉质胸罩,半罩杯,外面是同样洁白的纯棉胸挡,短小的牛仔上衣,低腰牛仔裤,干练的黑色平底靴。头发在脑后随随意意地扎起来,然后拿起那条项链在眼前看——琥珀吊坠里面,蝎子的长尾从身侧弯过去,末端的毒钩很锐利——戴上的时候,琥珀贴着胸口,感觉很温暖。

  「孙峥,你这死丫头,我就要追你去了,天涯海角,你躲不了我。」曲凡微笑,装好子弹,收枪——皮带很宽,上面有牛皮的枪套。抱了摩托头盔,出门,手一勾,门碰上,重重地一声响。

  通道铺着厚厚的地毯,来来去去的服务生衣帽整齐,朝她鞠躬,眼睛从微颤的高挺胸脯掠过去。大堂很奢华,金壁辉煌,前台的领班小姐高挑端庄,有职业性的亲切微笑。

  「我的房卡。」把房卡拍过去,挑挑眉毛,神采飞扬。「豪华套房……曲凡小姐吗?您预定了一个月,只住一天的话,按规定是不能退还这一个月的房款的。」

  领班小姐的样子有些局促。

  「嗯,我知道。」她点头,眯起眼睛,「我赶着去赴个约会,要走了,后面不住了,如果别人谁定,就给谁住,免费,我请客。」说着便回头,步伐很轻快,甩了甩长长的头发。

  「不知道拿了谁的钱在糟蹋,胸大有什么了不起,臭婊子!」领班小姐的声音很低,但她还是听到,猛然回头,眯着眼看过去,仿佛是猫,职业性的微笑恢复,「请您慢走。」声音很甜美,仿佛是播音员。

  「谢谢,」她转回身继续走,长头发在身后飘,撮唇,吹出一段不知什么的调子……

                ***

  阳光明媚,水波荡漾。

  钢琴和小提琴交错着缠绵,十八相送,协奏曲里是大提和小提,在两个女孩的合奏里换了音质,也多了分留恋的缠绵。音程交错,旋律交缠,重复着依恋,仿佛爱侣。听的人神往,随着节奏呼吸,奏乐的人痴迷,间或相望,目光里温情流露,回眸一瞥,看到长发牛仔裤的红衣女孩。

  「菲儿,她们不想让你知道,」红蝶的唇贴着菲儿的耳朵,声音很小,菲儿觉得耳朵有些痒,笑着点头,「那样也好,随她们的性子,咱们的事情也没让她们知道。」回头,看身边的杨梦菡端着酒杯发痴,她微笑,「这么看,怎么也看不出她是个会杀人的人。」

  「那你看我像会杀人的人吗?」小蝶微笑,侧过头,调皮地吐吐舌头。

  「当然不像。」菲儿眨眨眼睛,微笑。

  「可我是,我也杀过人。」红蝶水亮的眸子里荡过一丝忧郁,看着菲儿怔住,「不只一个,和我爸爸一样……」

  缠绵的乐声乍然收尾,跟着的是几个不和谐音程,音乐的气氛,仿佛阴霾。

  5.La Double Vie De Fleur

  ——两生花

  「小蝶,虽然听明明说过一些,又听你说了这么多,可是我还是不敢相信……」菲儿有些迟疑,「聂叔叔平常对我们挺好的,你出国的一段,他照顾我们,就像是对自己孩子一样……我们只知道当时他要娶周明,虽然意外,但还是为他们高兴,可是……」

  「菲儿,别说了!」红蝶尖叫,把头垂下去,好久,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模模糊糊地看到杨梦菡清丽而棱角分明的脸——手很瘦,很白,指尖夹了支有着黄色水松纸过滤嘴的万宝路。

  「梦菡……你,不恨我吗?」接过烟,红蝶的手有些颤,衔在嘴里,杨梦菡手里的火机跟着打开,另一只手轻轻拂过红蝶柔亮的头发,明澈的眼睛望着她,淡淡地摇头,「大家都死了,恨是恨过,恨得也不是你。你也一样,是个可怜的孩子。」

  合上火机,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触碰红蝶小巧的下巴。女孩随着抬头,纤长而有些冰冷的手指便沿着光洁的脖颈下滑,到白腻的胸口,到左胸那只绚烂的血蝴蝶,指尖在伤口触碰,触指,惊心,「那个晚上,我太莽撞,那一刀…

  …其实你该恨我才对。」

  「到楼台会了……」红蝶吐出一口烟,眼神迷蒙,言语不着边际,听着钢琴和小提琴依恋而幽怨的往复,半晌,开口,「其实我宁愿那时就死了,无论如何,替他挡了这一刀,也是快要分别了,梦菡,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好吗?

  算我求你了。」

  「傻瓜,这事情和你……为什么……」杨梦菡的眉毛蹙起来。「报应,」红蝶咬了咬下唇,声音很冷,「凡是杀女人取乐的男人都该死。我看不惯他的做法,但他是我爸爸,他的存在对很多人都很重要,我不能对他如何,只有这样,让他知道,看着自己女儿这样心里会有多难受!」

  「可是,值得吗?你……」菲儿怔怔地开口,眼光湿润。

  「无所谓,我其实已经死了,」红蝶淡然苦笑,「从那个耶诞节,你那一刀刺进去,那个叫聂鑫的女孩就已经死了,所谓红蝶,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幽魂罢了,早一天消散,就少一天痛苦。」抬起手臂,粉妆玉琢,有如雪藕,火热的烟头摁上去,皱着眉用手指撮动,嗤地熄灭,抖落烟灰,精巧的粉色花朵绽放,泪流下来。

  「唉……」杨梦菡轻轻把红蝶温软的身体揽到怀里,苦笑,「真见鬼,我这双手,怎么杀的尽是些自己不想杀的人……」

  音乐忽然沉寂,片刻,小提琴奏响一个悲怆而激动的华彩长音,声如裂帛,撕心裂肺……

                ***

  白色的浴室,白色的浴缸,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浴缸里的女孩有着淡古铜色皮肤,一丝不挂,健康而充满活力,双腿放肆地搭在缸边,男根形状的按摩棒,紫色,硕大,扭动着,在纤手的掌控下放肆的进进出出,拉扯出一道道晶亮的液线。毛发稍稍有些浓重,不长,黑色,微微有些发卷,在耻丘上生机勃勃地分布。

  头尽力地抬起来——男孩似的短发,很干练很俏皮很活泼很清秀,脸颊晕红,眼睛微微闭着,鼻翼剧烈的舒张——摄像机选取了绝佳的视角,整个躯体优美地展现。「星儿……星儿……嗯……星儿……」呻吟的声音有些含混,脚面紧紧绷直,脚踝上有脚镯似的刺青图案。

  「对了,刚才在路上你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倚在沙发上,裤子褪到膝盖处,微微偏过身,眼睛却还依依不舍地盯着电视里抽搐着的女孩子——左手轻轻按着伏在他胯下的女孩的头,感觉头发很柔软很光洁,有淡淡的香味,右手探在女孩身下,饱满的乳房在手掌间充盈,乳头硬硬地顶着掌心。

  「陈星。」女孩吐出嘴里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随口说了一句,声音很低很淡,把头发拢到一边,便再低头,含下去,继续吞吞吐吐的动作。「电影里的女孩似乎在叫你的名字……」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开着玩笑,感觉女孩的嘴很柔软很冲动,身体随着颤抖,「真是部奇怪的片子。」

  「她叫冯茜,是我的好朋友,这不是电影,是自拍,她寄给我的。」陈星抬起头,看着萤幕里的女孩子,淡淡地说着——跪伏,翘着臀,一只手从身下探过去,在充血直立的小豆豆上揉搓,另一只手握着男人那东西的根部,上上下下的滑动,仿佛在玩什么玩具,「她喜欢用范思哲蓝色牛仔,和你一样,所以我答应和你上床。」

  「你的鼻子很灵……」男人握住了自己胯下女孩的手,「而且你骗我,这根本不是什么吓人的片子。」

  「她给我寄过来后我一直没看过,觉得会很吓人,不敢看,但是好奇,你来陪我,很好。」陈星说着,低头,再次把嘴凑上去,却被他阻止,「等会,你太厉害,我有点受不了,不想么快出来,先用手打吧。」

  「随你,」陈星的声音依旧低低的,倦倦地把头枕在男人腿上,左手握着那根火热的东西上下搓动,屁股依旧撅着,随着胯下自己右手的进进出出轻轻摆动,嘴里低低地哼着——男人随着她的动作呻吟,感觉手掌很滑很温柔,耳边的声音甜甜的荡人心魄——来自身边的,也来自电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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