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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4,3

[db:作者] 2025-07-14 22:25 5hhhhh 4750 ℃

  ……

  倚门而立,浅浅微笑,两道烟,从精巧的鼻翼里喷出来——作为社会学和行为学博士,以及红蝶的好朋友,伍凌并不怀疑自己作为优秀的观众的资格——她了解那个充满谜的女人,甚至知道她在这个高潮中需要那把剃刀——作为道具的提供者,以及导演,她同样称职。

  「美人嗜血」……《银河英雄传说》中的这个篇目名称忽然浮现在她眼前。

  她不禁佩服自己跳跃式的思维——用在这里,再贴切不过了。忽然是一阵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她掏出手机,看着上面一个陌生的号码。

  「现在应该有八个了吧……还差两个,会是谁呢?」接通的一h那,她忽然有些好奇。

                ***

  洁白如玉的花苞,在柔和的月光下一点点地膨大,抬头——身体浸泡在水里,女孩用手臂趴在香柏木浴桶的边缘,目不转睛地欣赏——脊背光洁如玉,挂着点点水珠,随着呼吸优雅地舒张着。

  「霞儿,水冷了吧,要不要加点热水?」谢一岚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也该起来了,总不成一直泡着……」霞儿转头,如水的眸子望着眼前俏生生的纤细女孩,「我猜你已经有了选择……」她微笑。

  「嗯,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抬手捋了捋清爽的短头发,笑容很清淡很随意,「还剩下第一第三和第八,我想了想,还是第八比较适合……你当时选的是几?」

  「二……」轻轻跨出浴桶,优雅精致的脚踩在丝缎拖鞋里,「我自信我会做得很好。」下巴微微抬起,骄傲得有些偏执。

  「当然,你永远是最棒的……」谢一岚淡淡地微笑,「广静在里面诵经——她说今晚不来陪你看昙花开了。」

  「没关系……」霞儿浅笑,柳腰轻折,捡起滑落在地上的丝质睡袍,轻轻披在身上,「岚岚,我猜你也要走了吧?」

  「嗯,去拿已经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谢一岚仰起头,望着月亮,长长地舒了口气,「放下的感觉真的很好……或许,我今天也该放纵一下。」

  「无论如何,开心就好,」霞儿侧过头,用吹风机垂着长长的直发——微微染了点黄,显得分外飘逸,「谢谢你当时告诉我真话。」

  「这是医者的本分……」她垂下眼皮,「或许很多人的死和我相关,可是即便再来一次的话,我也不会后悔……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又无怖——这话说得没错。」她忽然抬起头朝霞儿微笑,「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花快开了吧,好香。」

  「是啊……」霞儿甩了甩柔顺的头发,望过去——月光下,洁白饱胀的花蕾渐渐抬头,一股奇异而美妙的香,在不大的玻璃花房里弥散,「我想我还是个拥有幸福的女孩子吧……」她自语,痴痴地傻笑,信手拿起身边的香水瓶——透明,颀长,里面浸泡着一朵半开的玫瑰——Kenzo的「一枝花」,是她一向喜欢的香型。

  谢一岚倚在门边,看着女孩在把香雾在自己身前喷射,然后信步走进香氛之中,优美地转个圈,让头发飞起来。目之所及,还有她脚下那个精致地炭火盆和里面乌黑的炭——她忽然有些冲动,「霞儿,我帮你点火,好吗?」

  霞儿不语,只望着她微笑,款款地走过来,递上一张素白喷香的信笺。她微笑,燃起一只烟,又让火苗舔到纸上——火苗翻卷,烧起淡淡的白烟,嘶嘶响着,弥漫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对了,岚岚,我旁边三床的那个长头发女孩小耘是不是也去了?」把火种投到盆中的时候,她忽然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谢一岚深深吸了口烟,一下子释然——霞儿和何静一起,小耘的事情自然清楚——看着乌黑的炭冒出红光,她怔怔地叹了口气,「她走了……今天上午。」

  「是吗……」霞儿的笑微微有些感伤,「我记得她的笑,还有她的长头发……她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很快就能见到了吧……」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离开的时候,谢一岚只留下这四句偈子,声音有些飘忽。

  ……

  轻轻关好门,再把窗户一一关严——昙花神奇而梦幻的幽香愈来愈浓,与薰衣草的清香,香薰的幽香,Kenzo香水的花香以及花房里各种植物的香氛混合,迷迭而绮丽——她是干闼婆,一个靠香气滋养的女孩子,贪婪地收集,不忍让一丝一毫香气飘失到外面那个浮躁的世界。

  「花儿在晚上也要呼吸氧气吧……今天要抢她们的氧气了,还要让她们觉得热……我太任性了……不过,只有这一夜而已,这个夜,还有这里,沉香坞……是属于我的吧……」霞儿轻轻坐下来,看着昙花如玉般的花蕾一点点地绽放——炭火不是很旺,恍恍忽忽地,把她清丽的脸颊映得有些绯红。

  花蕾,洁白如玉,仿佛是一位含羞的婷婷少女——痴痴地看着花瓣一点点的伸展,她觉得自己醉了,仿佛觉得自己便是昙花,昙花便是自己——纤细的手,抚过修长的颈,白腻的胸,粉红翘挺的乳头,沿着小腹下滑,在光洁的大腿内侧细细摩索。「生如夏花般绚烂,死若秋叶般静美,我的睡,应该是无人能比的吧……」她忽然想,然后微笑。

  来自自己的爱抚,很温柔,很细腻——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却不忍心闭上眼睛——花瓣渐渐张开,宛如羊脂白玉雕成的紧口酒杯,神秘而优雅——她觉得有些热,细细的汗珠从精致的鼻翼和滑腻的肚皮渗出来,她觉得有些气闷,头微微有些晕,而一股奇异的感觉却从下腹渐渐向周身蔓延。

  手指拂过稀疏的阴毛的时候,霞儿发现自己已是春水横流,不禁有些局促,清秀的脸庞一直红到颈根——指尖对阴蒂的触碰令她痉挛,呻吟着,轻轻扭动着娇艳的身体——花香愈来愈浓,她低头看下去,花蕾的里面仿佛飘着一袭柔柔的轻纱,淡黄色的细长花蕊一点点显露,吐出迷人的芬芳。

  「嗯……啊……」她呻吟着,觉得心跳得好快,能吸进的气体越来越少,索性放任自己躺下——随着爱抚,激情的快感热流在周身蔓延,皮肤泛起美丽的玫瑰红色,翘挺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要结束了吗?看到花开而不见花谢,是幸福的事情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觉得神智渐渐远离,忽然放弃了所有的矜持,随着手指在下身的抽插和爱抚激烈地蠕动呻吟……

  丝绸睡衣凌乱地敞开,香汗淋漓的她,挣扎着抬起头,依稀间看到那朵芬芳瑰丽的白色花朵——她仿佛觉得自己飞起来,被轻如薄纱的花瓣和淡黄色的花蕊纠缠包裹——眼之所见,是曼妙流离的花瓣,鼻之所嗅,是迷离奇异的芬芳……

  「这里,是天堂吧……」霞儿微笑,然后张开翅膀飞翔……

  7.Tequila and Martini

  ——龙舌兰和马天尼

  默默看着手里托着的那片白色药片,孟爽忽然微笑,放到嘴里,把杯里的苏打水一饮而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一个生命……人类真的伟大……」她想,然后苦笑。

  黑暗中的她,坐在吧椅上,香烟在指尖翩翩缭绕,眸子闪着莹润的光,仿佛属于暗夜的精灵。额头微微有些宽,鼻梁高且挺直,颧骨稍高,秀雅之间,显得精明而干练。长发盘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髻子,左右两个有些夸张的十字架形纯银耳饰玲珑地垂下来,把她雪白的脖颈衬托得修长而挺拔。

  简单的黑色吊脖衫和白色短裙,包裹着她纤细而高挑的躯体。骨骼轮廓鲜明的后背,肌肤反射出柔和的光晕——她有着深深的迷人背沟,背弓的幅度很得体。纤细而优美的长腿,没有一丝赘肉,被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优雅地相互交迭,脚下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根鞋,有着利剑一样尖细的鞋根。光洁的手臂在空气中裸露,右臂的上臂处,是一个夸张的银质臂钏,镂空出绚丽的花纹。

  「凄雨冷风中,多少繁华如梦,曾经万紫千红,随风吹落。蓦然回首中,欢爱宛如烟云,似水年华流走,不留影踪。我看见水中的花朵,强要留住一抹红,奈何辗转在风尘,不再有往日颜色……」吉他的和弦如水,谭咏麟的这首老歌被台上这个低垂着眼睛的马尾辫女孩演绎得有些苍凉,有些哀伤。

  听着女孩的歌,孟爽忽然有些忧郁,想找些刺激,于是抬手:「月儿,麻烦你再给我加杯Tequila。」

  琥珀色的龙舌兰酒,配上一片新鲜的柠檬和一点细盐,递到她的面前。她抬头,看着面前吧台里的女孩——一如既往的微笑,一如既往的美,一如既往的柔柔的披肩长发,一如既往的得体的白衣白裙,一如既往的珍珠项链,一如既往的Christian Dior的「水之欢」的淡淡香气——精致如她,总是会恰当的在夜晚用Dolce Vita有魔力的香气显示自己的高贵。

  孟爽微笑,用尖尖的指甲挑起一点细盐,轻轻抹在左手虎口的地方,「今天婷婷的歌似乎有些忧伤……」她说着,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瞟向一边——阴暗的角落里,赤裸的男女躯体在沙发上放肆的交缠蠕动,呻吟声有些颤抖。

  「嗯……她一个好朋友今天下午刚走,」月儿给自己倒了杯郎姆酒,「就在我的店门口,撞在一辆车上,是你那个朋友开车……」她朝角落里那两具如蛇般交缠的肉体努了努嘴,「然后她下来,朝那女孩胸口开了一枪。」

  「是吗?……蒋宁手虽然狠,但她心地其实不坏……」孟爽舔舔虎口上的盐,然后咬一口鲜柠檬,让淡淡的咸味和柠檬汁的鲜酸在口唇之间释放,随即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里火辣辣的Tequila,然后微微闭上眼睛。

  舌尖还未从与琥珀色的液体相遇的刺激中回神,灼热却已经从下腹部开始,温暖的感觉从一点开始向外辐射,渐渐重又纠缠在一处——一如性欲。她有些恍惚,只有嘴角边残存的酒渍,能够证明方才片刻燃烧的快感,是曾经拥有过的真实。

  「我看得出来……其实是那个女孩自己撞上去的,她原本没有什么责任…

  …」月儿也喝干了杯里的酒,红晕一下子飞上粉嫩的脸颊,「莹儿走了,我一个人支撑这里还真有些吃不消……快十二点了……」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精致的表。

  「是啊,她应该快来了……」孟爽点头,喷出两道长长的烟,信手把烟头在烟缸里熄灭,眼光里有些期许。

  「……这纷纷飞花已坠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这流水悠悠匆匆过,谁能将它片刻挽留。感怀飘零的花朵,城市中无从寄托。任那雨打风吹也沉默,仿佛是我……」落寞的歌声里,午夜的钟声轻轻敲响……

  高根鞋的声音笃笃地敲着地板——清爽的白色T恤,牛仔热裤,高傲耸立的胸,修长而丰润的腿,唇稍稍有些厚,有着天使般无邪的脸庞,却也有一双魔鬼般魅惑的眼睛——从黑暗中走出的她,仿佛是魅惑的堕落天使。

  「白燕?」她俏皮地歪着头,朝吧台里面的月儿微笑。

  「是,我叫江馨月,你也可以叫我月儿,你……就是伍凌吧?」她甩了甩头发,「想喝点什么?」

  「Tanquary Martini,」她坐上吧椅,微笑着看月儿用新鲜的柠檬皮在倒三角锥形的酒杯边缘涂抹。「你是专业的……」她称赞,在她把酒杯放进冷冻柜的时候把一个亮晶晶的黑色玩偶沿着桌面推过去,「这算是酒钱吧……你很有眼光,早早就选好了最容易也最好的位置。」

  「我喜欢悬挂。」月儿的语气有些偏执,接过小黑人,仔细端详,「燕子本来就该在屋梁上的。」她自言自语,在调酒器里放了些结满白霜的大冰块,然后是两份冻得稠稠的Tanquary Gin和一份Dry Vermouth,用挑酒匙搅匀。

  「这里叫莺燕轩,看来除了你这只白燕以外,应该还有只黄莺吧……」伍凌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点了支More。

  「嗯,你猜得没错,」月儿垂下长长的睫毛,取出挂着白霜的酒杯,把调酒器里的混合物倒入,「……她先走了,现在门口的路边应该还能看到她的血……」点上几滴苦精,用鸡尾酒笺穿了个用冰水洗净的红心橄榄,挂在杯边,长长出了口气,微笑着抬头,把酒递上,「昨天晚上,是她最完美的一个生日了……」

  伍凌却只是微笑,把酒杯托在掌心轻轻摇晃,仔细地欣赏,然后转过头,向身边的孟爽举了举杯,做了个Cheers的动作,随手把一个小黑人向她抛过去,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闭起眼睛,任冰凉刺激略带苦涩的酒精在口舌之间弥散。

  「你是几号?」孟爽看着手里的小黑人底部那个不大显眼的「5」字,忽然侧过头向她微笑。

  「紧跟在你后面……我猜你会参加,可是我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伍凌仍旧微微合着眼,俏脸上满是红晕。

  「因为我是个有罪的人吧,这样应该更适合我……」孟爽说着,又点了枝Camel。

  「你……放得下小虹吗?」伍凌忽然有些迟疑。

  「我已经有了安排……」孟爽的声音淡淡的,「再喝杯什么?我请!」

  「先不要了,恐怕月儿没空……」伍凌耸了耸肩。孟爽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望,才发现月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吧台里钻出去,卫生间的门口,却又立上了「清理中暂停使用」的牌子。

  「她怎么总喜欢选择卫生间?」伍凌有些好奇。

  「她的黄莺儿就是在那里割开手腕的吧……」孟爽轻轻吁了口气。

  「孟爽,跟我回去……」听着身后清脆而冷漠的声音,孟爽回头,看着身后伫立的那个女孩子——短头发,脸上红潮未退,皮肤黝黑而光泽,额头有些宽,唇有些厚,显得很性感,有着线条流畅的魔鬼身材——不是很漂亮,但是很独特。

  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深邃,目光冷冰冰的,显得有些孤傲,「要不是刚才一时贪玩,才不会容你在这里玩这么久……」

  「蒋宁,谢谢你……」孟爽站起来,忽然想去抱她。蒋宁却冷冰冰地闪开:「我只是在执行任务。」

  「那……一起去疯好不好?」孟爽究竟还是拉住了蒋宁的手。

  「先和我走再说!」蒋宁皱了皱眉,扯了孟爽就走。伍凌跟着回头,看到孟爽也在朝她微笑,便伸出舌头,朝她做了个鬼脸。「今晚应该还有一个吧……」

  她忽然想,「她叫什么来着……记得是个很独特的名字呢……」

  「Hnil ne,Je m' appelle Hnilne.

  Je suis une fille.

  Comme les autres…」

  台上的马尾辫女孩又弹起了吉他,歌声低回而宛转——伍凌忽然觉得歌里的名字有些熟悉,于是顺着女孩的眼光望过去,看到不远处静静独坐的那个纤细女孩——她想确认,于是拨通了手机,《月光》的旋律在女孩身边响起。

  「Hnil ne,J'ai mes joies mes peines.

  Elles font ma vie.

  Comme la votre.

  Je voudrais trouver l' amour,Simplement trouver l' amour…」歌声低回地继续,她轻轻走过去,看着女孩接通电话倾听。

  「谢一岚?」伍凌轻轻拍了拍女孩瘦削的肩,「差点忘了你的名字,听了这歌才想起来……你和她好像认识?」她指了指台上弹唱的女孩。

  「嗯……我帮她杀过人……」她点头,脸微微有些红,局促地抽出一根烟,点了几次才点燃,打火的时候,碰到烧伤的指尖,疼痛,使她轻轻抽搐。

  「喏,你的……」伍凌微笑着伸出手,小黑人在她白皙的手掌里闪着光,笑容很可爱,「8号,想不到这么柔弱的你会选这样的方式……如同想不到这么文静的你会抽555这样重口味的烟……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做。」

  「也会是你想不到的……我总会让人想不到,比如今天我原本是想来这里找一夜情的,拿东西只是顺便。」谢一岚俏脸绯红,语速有些快,把小黑人放进自己随身的包里,然后转过身,随手拉了个正要起身出门的男人。

  「小姐,你……想干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局促。

  「去宾馆开房……我出钱……」她把自己娇小的身体靠上去,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外走。

  「Et m me,Si j'ai ma photo.

  Dans tous les journaux.

  Chaque semaine.

  Personne,Ne m' attend le soir.

  Quand je rentre tard.

  Personne ne fait battre mon coeur.

  Lorsque s'eteignent les projecteurs…」

  马尾辫女孩的弹唱自顾自的继续。望着谢一岚纤瘦的背影,伍凌轻轻舔了舔嘴唇,「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不过她说得没错,这么好的夜,真的不能浪费,毕竟时间不多了……」

  环顾,随即锁定了靠墙的位置上一个有着忧郁眼神和鲜明棱角的男人,「这里还真的有帅哥……」她微笑,缓步上前,轻轻吞了口口水……

  8.Nicotine Beer

  ——尼古丁啤酒

  夜风,微微有些凉,从窗户吹进来,把纱质的窗帘高高的掀起来。

  昏黄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模模糊糊地映在墙上,男的很结实,女的却很纤弱。跪卧在床上,撅着屁股,承受着后面男人打桩般一下一下的剧烈抽插,两只不大但很饱满的玉乳垂下来,随着他的抽插一颤一颤的。

  她很白,很决,但此时浑身却已泛起一层美妙的粉红色。光滑细致的脊背上,汗水像一颗颗珍珠,从肩胛骨滑落到深深的脊沟,一头清爽的短发也如同被水淋过一样。

  陶醉般地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时从鼻翼间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轻扭着自己的柳腰,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地从下身传上来,弄得她有些心跳腿软,只觉得男人握着她娇小屁股的手很烫。

  抽插越来越快,她的低吟浅唱也逐渐变成了一声声的大声呻吟,她觉得体内不属于自己的那个硬硬的家伙越来越烫,而且一跳一跳的,知道他快要爆发了,忙呻吟着叫道:「给我,我要吃……」

  他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将阳具抽了出来,她却已经挣扎着翻身爬起来,一只骨感纤细的玉手已经握住了那个冲天而起的滚烫家伙,凑过头来,深深地把它含到了嘴里。

  她的嘴很小,那东西的尺码却很足,但她还是努力将它深深的含着,同时用舌头在他肉伞边缘最敏感的部位轻轻舔弄,另一只手却若即若离地抚弄着他的阴囊。技巧实在是太棒了,他再也忍受不住,一股热流直冲出来,灌到了她的喉咙里,她只觉味道很重,很黏,也很烫,但是阳具在她喉咙里的跳动也着实给了她好大的快感,她想叫,但是嘴被塞住,只能」呜呜」地哼了两声,挣扎着把满嘴满喉的东西一点点吞下去。

  好半天,软掉的小东西离开了她的嘴,她依依不舍的凑上去吻了它一下,唾液和精液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长线。

  忽然间,听到门口「咯」地一声笑,她慌忙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姑娘正懒懒地倚门站着——一张有些棱角的俏脸,斜斜露出半个肩膀的浅黄色米老鼠图案的T恤,松松垮垮的短裤,赤脚,单肩背一个黑色的大书包,左手扶着吉他,右手拎着一双凉鞋,一头长发,绑成一个大大的马尾巴——正淡淡的看着她笑,眼睛深得像水。

  「死婷婷,今天一直欺负我……」她娇嗔了一句,从脸到脖子却已经全红了。

  吉他靠墙轻轻立好,随手将书包和鞋子扔在地上,信步走进来,便走边脱掉了上身的T恤,仿佛是在自己家。

  「傻岚岚,从头到尾就知道脸红……怎么今天自己去酒吧找男人玩了?你可是不常来那种地方的,你的萍萍呢?」柳婷婷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绕到背后,去解胸罩的钩子。

  「唉……」谢一岚轻轻叹了口气,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点白色浊液:「今天我忙,她也有个party,估计自己玩得正疯呢……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你的歌还是唱得那么好,吉他也更好听了……」

  「我换了琴……」柳婷婷甩了甩长长的头发,双手在高挺的胸脯上轻轻揉搓,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一个朋友留下来的……对了,你今天找那个女孩拿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小黑人……那不是很吉利的东西……今天这么巧遇见你,不说这些了……」谢一岚的声音淡淡的。

  「其实就算今天不遇见你,明天我也想去找你了……想问你一些事情……」

  柳婷婷说着,凑过来,轻轻拢住了谢一岚瘦削的背。有些蓬乱的腋毛,撩过她幼滑的肩头,让她觉得有些痒。于是她拉过柳婷婷的另一只手,盖在自己鲜嫩的乳房上,「问我什么?」她得呼吸有点急促。

  靠在墙边赤裸着的男人,不失时机的发出吞口水的声音,柳婷婷回头瞥了他一眼,微笑,「岚岚,这几天我认识了一些人,看了她们的一些事情,自己…

  …也有点……或许是累了……」口气微微有些含糊,说着,忽然把嘴贴到谢一岚的耳边,轻轻问了一句什么。

  谢一岚愣了愣,忽然无奈地微笑,纤细的手指,拨开她的长头发,在女孩颈间脉搏跳动的地方轻轻按了按,也一样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谢谢你……」柳婷婷温柔的笑,眼波如水,忽然转头朝问身边的男人,「喂,你还行不行了?」说着,看看他胯下半软不硬的东西,侧着头想了想,于是拉住他的手,「起来,和我一起洗个澡去。」

  男人显然有些困惑,的确,以他的理解能力,对眼前的事情,也只有「不可思议」四个字的评语了——但他显然乐于接受。

  点上一枝烟,斜斜的倚在宾馆房间的大床上,听着浴室里水声响起,又减弱,然后是柳婷婷习惯性的长声呻吟——她微微苦笑,侧过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清爽的短头发,秀气而不失活泼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双眼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钟灵毓秀,修长而挺拔的颈,刀削般的肩头,不大但很饱满的乳房顶端,粉红色的鲜嫩乳头仿佛绽开的花蕾。

  腰肢很纤细,肚皮上没有一丝赘肉,点缀着一个不很深的精致肚脐。腿很修长,纤细,骨骼的曲线明显而优美,有着突出的脚踝轮廓。阴毛很淡,疏疏落落的点缀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清纯而不带半点淫霏。

  「看着这个身体,谁也不会想到我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吧……」她想着,苦笑,「刚刚的邂逅里,我还是杀了人……这个骗人的臭皮囊,还是不要了好,不过至少它现在还有点作用……」想着,纤细的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轻轻抚摸。

  指尖与乳头接触的时候,她忍不住战栗。另一只手,从颈部开始,到肩,到胸,到腹,到胯,再到两腿之间,来来回回地温柔抚摸。

  卫生间里女孩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隐隐还能听到皮肤撞击的声音。她仿佛觉得有一股燥热的火在自己身上一点点烧起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婷婷应该是快乐的,我呢?」她想着,加快了刺激的频率——呻吟着,扭动着纤细的身体,合上眼睛,放任燥热、冲动和战栗的感觉在纤细的身躯上肆意弥散。

  「萍萍,至少我身上还留了些干净的地方给你……」飞起来的时候,她想。

  泪,顺着面颊滑落……

                ***

  沐浴之后,一身赤裸着走出来,周身上下是说不出的轻松畅快。

  玻璃房子里,四面都是镜子,借着星月之光,从各个角度映着她雪白优美的胴体——「又是一个夜……明天属不属于我呢?」陈星想,但不愿多思考。

  拉开小冰箱的门,取出一瓶金黄色的科洛娜——优美的瓶身曲线,仿佛少女曲线完美的躯体。纤细的手启开瓶盖,把一个一个黄的白的烟蒂轻轻掷入,然后摇动。

  就那么摇着,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深深地呼吸,把优美的身体尽情伸展——手不经意间碰到电话,于是按下免提,顺手拨出一长串号码,然后抓起听筒,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倾听,微笑,却把冰凉的酒瓶夹到双腿中间——

  娇嫩的阴蒂受到冰的刺激,反射地充血勃起,她觉得很舒服,于是畅快地呻吟,双腿夹着酒瓶,温柔地蠕动,摩擦。然后点上一枝烟,就那么半躺着吸,任闪着余烬的烟灰落在自己高挺迷人的前胸——微微烫得有些疼痛,但是她喜欢这种感觉。

  电话早不知什么断掉,烟尽的时候,她忽然颤抖,然后长长地呻吟——挣扎着坐起身,把带着余烬的烟蒂扔到酒瓶里,摇了摇,把瓶子举到嘴边,用柔软的舌头爱抚瓶口圆润的曲线,然后把温润的唇凑上来,仿佛在亲吻,一点点把这种

        迷人的烟和酒的混合物送进自己的喉咙——

  科洛娜啤酒是不能倒在杯子里喝的,只能对着瓶口喝,否则便失去了她的真谛——对着瓶子喝科洛娜,就是在亲吻少女鲜嫩的唇,当然,这也不是男人的专利。

  「美……是用来毁灭的吧……今天我还会醒吗?」酒瓶从手中滑落的时候,她想,觉得一阵躁动的火在身上蔓延——手,紧张地在漾满粉红色的躯体上游走,剧烈地抽搐,意识渐渐模糊……

  「星儿……」孙莉倚门而立,望着沙发上抽搐的少女裸体,忽然长长叹息,「每天都是如此,你终有一天会圆梦吧……谁会快一点……我?还是你?……不过无所谓,始终是同一个目标吧……」

            

  第六章

  Intermezzo

  间奏曲

  我收集过四季的遗产

  山谷里,没有人烟

  采摘下的野花继续生长

  开放,那是死亡的时间。

  ——北岛《你好,百花山》

  1.IntheSunshine

  ——阳光下

  床很软,赤裸着躺在床上,脚面紧张地绷直,两条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不让他有半点离开自己身体的机会。大颗的汗珠,从男人的额角滴落,打在她丰满的前胸,细嫩的皮肤微微有些疼痛。

  有节奏的活塞运动,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手在男人的背上摩索,但是却没有闭上眼睛,亮晶晶的眼珠朝他看。

  「你在看什么?」男人停止运动,把整个身子伏下来,压在她娇小的身上。

  感受着勃起的咖啡色乳头硬硬地顶在宽厚的胸膛上,男人忽然有些紧张的呼吸。

  「你的眼睛……」她望着他笑,然后长长地呼吸,勾住了他有力的脖子,「我喜欢你这么压着我。」

  「我的眼睛有什么好看的?」他问着,微微的一点胡子茬轻轻刮着她吹弹得破的脸蛋,她有些痒,于是侧过脸微笑。他却不失时机地捕捉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吮。

  「我喜欢你的眼神……有些忧郁,是我喜欢的帅哥类型。」她轻轻扭动着,觉得身体里男人的器官在一下下的颤动。男人的吻很热,舌头湿湿的,从耳垂滑到颈根,到胸膛再到乳房,温柔而炽烈。「忧郁是我的本性,而且,看了你,我不得不更忧郁,」换气的时候,他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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