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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 - 5,3

[db:作者] 2025-07-14 22:25 5hhhhh 4240 ℃

  密闭的房间,奢华而放纵,音乐轻而淫霏,旋律感不是很强,男人的歌声有些低沉,女人的却有些沙哑,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放荡的呻吟——是有着靡靡嗓音Jane Birkin和坏孩子Serge Gainsbourg这对传奇情侣合唱的《Je t' aime,Moi non plus》——以往做爱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在床上闭着眼睛听这首令人心痒的歌,放任自己的呼吸和呻吟与歌声交杂——这次也不例外。

  空气微微有些燥热,几乎闻得出其中淫欲的味道。Diana之泪的香氛很轻柔,微微有些甜腻。

  「欢欢死的那天,我们还在这里疯过……」她回想着,穿过散落的沙发座位,站到中央的圆形舞台上,把自己的身体置身于灯光下。呼出最后一口烟,踩灭燃尽的烟蒂,她苦笑,「欢欢一直讨厌那些老家伙,可她不知道,一旦经历多了,就会发现男人其实都一样,哪怕他们看来很年轻很英俊很优秀……可以做可是不能用来爱的。」

  各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起身,耳畔,粗重而纷乱的呼吸有些嘈杂,仿佛一头头发情的野兽。

  「绿……你来了……」

  「你找我来做什么?」

  「他们都是谁?」

  「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孔凑上来,喘着粗气,呼唤着他的名字,有些歇斯底里。一双双眼睛——镜片下面的,裸露的或是带着隐形的,都泛着浓重的血丝,一张张红涨的脸,微微有些变形。

  「月亮女神的眼睛,真的能让男人变成野兽吗?还是……这才是他们本来的面目?」脱去上衣让乳房暴露的时候,她这么想,忽然有了个恶作剧的想法。

  「看看这些……」恶作剧似的抬了抬眉毛,打开自己的LV手包,把底朝上倒置——嘈杂声一下子静下来——十二双血红的眼睛,一张张信用卡、花花绿绿的钞票,各种黄金、铂金、钻石、珍珠、翡翠、琉璃,不同质地的精美首饰,如雨倾泻,宛如荷叶上迸溅的水珠。

  「绿,你……」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把这些分了吧,我不希罕……以后再也别说谁嫖我,是我嫖你们。」崔绿的声音很轻蔑,随手把牛仔短裤褪扔在地上。

  「真的?」

  「嗯……」

  ……

  「给我,我和她从小就是好朋友。」

  「这些是我的,大学的时候,我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

  「你有什么资格拿?她还为我打过孩子。」

  「那有什么,她本来就人尽可夫,她的钱谁不能拿?」

  「松手!不松手别怪我揍你!」

  ……

  闭起眼睛,耳边还是很嘈杂,她连耳朵也懒得去堵。「看来我的想法没错,虽然实际上我不希望这样,」她想,「这些难道就是曾经让我动过心的男人们吗?

  看来那个时候真是瞎了眼睛,还去想他们会爱我……我是个失败的人,这是我最好的结局了吧。」

  她苦笑,忽然抬起手,「啪!」地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又似乎不解气,连着又打了十来下。俏丽的脸颊上,指痕通红而凌乱,一线血丝从嘴角淌下来。

  停下来的时候,脸上和手上都是热辣辣的疼,却似乎燎起了身上的火。周身上下,莫名地燥热,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泛满红晕的小麦色皮肤渗出来,逐渐汇成溪流,从漾满青春的躯体淌下。呼吸有些急促,手不自主的滑到双腿结合的部位,接着便是一阵疯狂的摩索。

  温热的春水,顺着大腿内侧放肆地淌下来,茂盛而微微有些蓬乱的乌黑阴毛被汗水沾得湿湿的——「酒神之泉,真的是令人疯狂的液体。」她想,「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干我!分完东西就都他妈的来干我!」挤过男人们中间时,她忽然尖着声音大叫——一屁股躺在沙发上,手指深深抠进身体的时候,她放肆地大笑,泪水却止不住从眼角淌出来。她紧紧闭着眼,自顾自的颤抖、呻吟,忽然感觉一个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胸揉搓。「进来,给我……快……」她呻吟着,甚至懒得睁眼看他是谁,紧接着便是一阵充满和抽插。

  「爽……干我……」她颤抖着,又扇了自己两计耳光,忽然感觉口鼻之间有个晃荡荡的东西,连想都没想,便伸手握住,套弄几下,便让嘴唇把它吞没。

  「婊子……」朦胧中她听到一个男人这么说。「欠你们的已经还清了,你们拿了我钱,别忘了是我在嫖你们!」她吐出嘴里火热的东西,骂了一句,便继续自顾自地陶醉,两只手却已经握住了两条不失时机凑过来的海绵体。

  体内的东西进进出出的很激烈,崔绿迷乱地合着眼睛,随着男人的进攻有节奏的挺动腰肢,从口鼻的缝隙中呼出一段段颤抖的呻吟。更多的人凑上来,双乳,双脚都已经被男人的手覆盖,贪婪地抚摸。周身的刺激让她彻底疯狂,她颤抖着呻吟,忽然感觉一个肌肉壮硕的躯体从身下钻上来,接着便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翘挺的屁股,然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夹杂着莫名的感觉,从直肠一下子窜遍全身。

  「Tu vais tu vais et tu viens,entre mes reins,tu vas et tu viens,entre mes reins,et je,te rejoins……」

  Jane Birkin略带沙哑的颤抖声音恍如高潮的呻吟……

  ……

  「小绿疯了,」看着萤幕,司徒冰冰骂了一句,「让那么多男人一起对她,还让他们插她的……呸!」她脸一红,没法再说下去,抬头看的时候,忽然看到小北满眼的泪水。

  「小北,你……」她有些诧异,过去抱她。

  「冰冰,我没事……」小北擦擦泪,夹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我想……小绿可能快要死了……」

                ***

  靠在岸边,似水非睡地歇了不知多久,章萍忽然想要睁开眼睛,可是觉得眼皮好重——朦朦胧胧的,看到身体周围血红的池水——她觉得水有些烫,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偶尔坠下的几滴雨,淋在她身上,热辣辣地疼,才让她体会到一点冷热的差别。

  「想不到我竟然有这么多血可流……或许我已经麻木了吧,就像那只温水里的青蛙……」她苦笑,「看来我需要更多的疼,这样才能多坚持一会……」

  她想着,便挣扎着用左手捏起自己左胸膨胀的咖啡色乳头,然后举起右手的刀,用刀锋抵着乳头和乳晕间被拉起的连接部位,深深吸了口气——浸在温水里的刀,也是同样的温度,割下去的时候,有些疼,并不是不能忍受,但足以使她叫出声音,也足以让她清醒。

  血涌出来,颜色微微有些发暗,不像开始那么激烈。割离的乳头捏在手里,感觉有些奇怪。她想都没想,便把它放进嘴里咀嚼。口感很奇特,带着一丝鲜血的咸腥。

  「还差一点,那个更好的……留给岚岚吧……我想她会明白的……」咽下去的时候,她淡淡的笑——雨似乎已经停了,血红的池水一点点的升温,忽然是一个血红色的气泡从池底冒上来,然后啪的破裂。皮肤渐渐觉得有些烧灼,头很晕,眼皮很沉。割裂的血管里,血已经差不多流尽。

  「岚岚,就像这个泡泡……你的萍萍也不会再坚持很久了吧……」刀刃朝上,把刀尖顶在肚脐的时候,她这么想,然后集中了自己所有剩下的力气,让它进入——很顺利,没费太多力气,刀尖与内脏接触的时候,她忽然有些恶心,皱着眉,用力把刀刃向上挑上去。

  「嗯……啊……疼……」

  她皱起可爱的眉毛,忍不住呼叫。尽力低下头,看着那一团晦暗的红潮里,各种颜色的东西从裂口里涌出来,随着翻腾的水飘荡,像珊瑚虫的躯体?或是海葵的触手?或是海参抛弃的内脏?

  她有些好奇别人对这个景像的看法,但疼痛已经使她失去了平衡。头皮忽然烧痛,湿淋淋的微卷的长头发一下子脱离她的头,随着水漂了开去。

  「岚岚!别走……」她嘶叫,猛地伸出受伤的左手,紧紧地抓住,再不松手。

  而这一下,也使她的头一下子浸到水里——血红而滚烫的池水,带着浓重的血腥,却已经从口鼻和耳孔浸入。声音一下子哑下去,她本能地想咳嗽,却已经没有力气,而眼前的世界也一下子模糊,索性把眼睛闭上。

  「这样才好……岚岚,雨是不是住了?……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嗯,这是我想要的……」她想着,身体随着水啵翻滚,挣扎着用刀锋抵住修长的喉咙,没再犹豫,便深深地在血管上横割下去。那一h那,她觉得刀锋很热,如同那个女孩的火热眼神。

  「岚岚,我有点自私吧……还是想抱抱你……会有机会的吧……」最后的血涌出来,刀落到池底,发出一声含糊的声响。神志已经渐渐淡出,周身的感觉一点点的消退,依稀间,却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是……」章萍忽然觉得心里很痛,但身体已经不再允许她有什么想法。

  池水已经彻底沸腾起来,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泡泡翻上来,再裂开来,玲珑的洁白躯体,血迹斑斑,随着水的节律,默默的抽动翻腾,仿佛一幕奇异的舞蹈。微卷的长头发,宛如水草,在水里漂啊漂的,却依然被她死死攥在手里……

  「糟糕,小绿把门上了定时锁!」司徒冰冰看看控制台上的显示,忽然有些焦急。

  「冰冰,没用的……一个人想死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小北的声音有些发颤。

  「可是……」司徒冰冰还想说什么,小北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冰冰,要我……现在就要……」火热的躯体贴上来,司徒冰冰有些不知所措,便被她紧紧抱住。手不自觉地拢上她瘦削地背脊时,余光却瞥见萤幕里那个疯狂的女孩。

  沙发上的她,仰面朝天的躺着,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开,高挺的乳房肆意地颤动,呻吟声很尖很高很放荡,有些颤抖,一声高过一声。两条长腿高高地敲起来,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布满红晕,汗津津的裸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黏液——男人视其为珍品,她却觉得这些东西很污秽。

  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心几乎要跳出来,眼前也有些发黑,眼睛不自主地翻上去,而身前的男人,依然在奋力的抽插挺动——相对于别人,他还是生力军。

  点点鲜红,随着那个大家伙的进进出出崩洒出来,可是谁也没有在意。

  「哦……再来……要……咳咳……」崔绿呻吟着,忽然呛出了大口的血。

  「酒神之泉的副作用……」她思维忽然清醒了一下,「看来我快要睡了……后面的戏码会更精彩吧,我想我还有别的观众……」她想着,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而又有些人把自己再度膨大的东西凑上来——呼吸声很凌乱,对于她的血,似乎没有人看见。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的涌上来,带着热烈的鲜血,涌上她的心房和脑海。

  「在高潮的时候High得死掉,究竟是什么感觉呢?」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男人却已经开始了爆发前的序曲。

  「哦……哦……好……好……啊~~~」一串火热的迸射,把她一下子推到了浪尖,「我的顶点,该睡了……」她眼前一黑,这样想,忽然感觉很充实很幸福很惬意很轻松,便放任更多的血从口鼻和下身涌出来,也放纵自己一下子飘起来,然后高高地飞翔……

  所谓欲仙欲死,如果再进一步,会是什么呢?此时此刻,崔绿应该是体会到了,却也已经无法再形容——洞口被血、精液和爱液湿得一塌糊涂,以至于一个人退出去,又一个人便很快补上来,架起她的双腿,顺利地进入,开始新一轮的冲刺。或许是月神之泪让他们疯狂,或许本来如此,但起码,女人的状况如何,已经超出了这群人的考虑范围……

  7.Tomie

  ——富江

  紧窄的黑衣,紧紧贴着杨梦菡窈窕干练的身体,雨后的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头发湿淋淋地粘在脑后,伤口一阵阵的刺痛。墓园里的她,茕茕孑立。雨已经停了,月亮从云朵里探出头来,清冷的月光撒下来,把她的一张俏脸映得雪白,在墓园的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墓碑上谢楠有着可爱笑脸的照片上。

  「都过去了吧……」她想,「静、峥、小雪……还有谢楠、梅梅和婷婷,大家都去了……还是应该谢谢孙莉的那几句话……想想,选在这个地方,真的不错……峥,见到你时,再求你原谅吧……」睁大眼睛,望着纤细的手指上长长的指甲,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喀喇,」黑暗里传来一声低低的枪栓。「是谁?」她本能地回望,右手按住了腰间的枪——警觉是她这几年练就的素质,但也只是这一瞬,她很快就释然——「还能是什么,这里也不是没有我得罪过的人,最多还不是省我一颗子弹……想怎么样就来吧,我也懒得管。」

  淡淡地笑笑,松开枪,她拢了拢沾湿的头发,她忽然感觉很轻松。长长的指甲在眼前闪烁,她努力睁大眼睛。

  「梦菡?」女孩的声音很甜,「我就猜你会来这里……」

  杨梦菡一愣,抬眼,不远处梅梅的墓碑旁,月光下的女孩,白吊带,黑裙子,捧着一捧洁白的玫瑰,乌溜溜的眼眸,闪着光,表情有些得意,「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了?」

  「小蝶?」她苦笑,「能帮你的也不只是我吧……我的事情差不多了,真的……有点累了……」

  「嗯……」红蝶点点头,神情不无遗憾,「命是你自己的,我没法干涉,」

  甩甩头发,她长长地出了口气,「梦菡,咱们是朋友吗?」

  「嗯,」杨梦菡笑笑,脸颊飞起一片红,大眼睛很明亮,「每次见到你都很开心,那次在你那里也疯得可以……你是个谜,而我终究没能解开……」

  「好奇吗?」红蝶嘟了嘟可爱的薄嘴唇。

  「你在诱惑我,」杨梦菡微笑,「你说过的,Ascrectmakesawomanwoman。不是吗?……是谜就永远是谜吧,这样很好……对了,朋友一场,一会就让我睡在她身边吧,」她用下巴指了指梅梅的墓碑,「毕竟我们也算是熟悉,好吗?我知道你办得到。」

  「嗯……」红蝶淡淡地点点头,「不过,朋友一场,走之前,你至少先看看这个……」说着,从那一捧玫瑰花间探手进去。抽手出来时,纤细幼滑的两指中间却已经魔术般地多了张发黄的照片,「喏,就是这个。」伸手递过来,歪着头朝她笑。

  「这是什么?」她接过,有些好奇地笑,但眼神旋即在相片上凝固,拿着相片的手,微微有些发颤,「小蝶,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我说过我会帮你……这是照片上的某个人给我的,今天。」红蝶甩甩头发,淡淡地微笑。

  「她还活着?」杨梦菡修长的细眉毛蹙起来,大眼睛闪着异样的光,猛地一把抓住了小蝶圆润晶莹的肩头,话音很急切,微微有些颤抖,「小蝶,快,带我去见她……」

  「嗯,跟我来吧……」她点头,放下手中的玫瑰,翩然转身。身后,角落里的暗处,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有人跟着你。」红蝶低低地向杨梦菡耳语。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想杀我。」杨梦菡的声音很淡,脚步却没放慢。

  「知道她是谁吗?」

  「是谁也无所谓,于我无关,刚才他瞄我的时候我也没想躲开,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开枪……总之,我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她,别的都无所谓……」杨梦菡的语速出奇地快。

  「是吗?那也好……」红蝶笑着点头,牵着她的手,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裙角飞扬,仿佛花间的蝴蝶……

                ***

  「露露,为什么每次你都会笑?」兰雪从后面勾住韩露的脖子,歪着头凑过来,表情有些调皮。

  「不知道,不过这样也不坏……」韩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笑,「每次被碰到那些地方都会好痒,所以就笑啦……还偏偏有个小坏蛋,就喜欢抓我的脚心,呵我的痒,一定是盼着我快死。」说着,重重地刮了一下兰雪挺直的鼻梁。

  兰雪伸了伸舌头,迈到她的身前,大眼睛眨了两眨,「露露,说真的,你心脏不好,又哮喘,一被人碰又爱笑,可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小心笑死。」

  「死?还不是早晚的事情?」韩露笑着,「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影集里,所有人的结束,不都很美吗?……一直拍这些镜头,拍得我自己都有些心动……」她说着,眼睛忽然一亮,「对了,小兰雪,等你办完事回来,我死的时候,你拍我怎么样?」

  「嘻嘻……」兰雪笑笑,捋了捋韩露的头发,没回答,却把话题岔开,「对了,露露,这次我从加拿大转机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了一个女孩,给她拍了张照,你看看。」说着起身,去包里拿了连接线,把相机连上电脑。

  照片上的女孩,一身洁白的婚纱,静静仰卧在碧绿的草坪上,沐浴着金色的晨曦。手里是一捧洁白的百合花。齐颈的头发,柔柔地有些发黄,脸庞很秀美,微微画了点淡妆,带着微笑,合着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边,是一线淡淡的血丝。

  「好美……」韩露托着腮,不住点头,「她……已经走了?」

  「嗯,」兰雪的声音有些黯淡,「飞机上,她坐我身边。我见她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便拉着她聊。后来,她说她在网上看到有个很棒的摄影师,这次就是想去拍写真。下飞机以后,我和她在酒店住下,睡在一间房里,收拾的时候她看到了我的相机,好奇的问我,我就告诉她我也是搞摄影的,还给了她一张名片。

  哪知到转天早晨……她吃的是氰化钾,我发现的时候……她留了张字条,说是来咱们这里要拍《永恒的美》,想不到在这里便遇上了摄影师……我有些想不明白,就先为她拍了照,后来才一下想明白她要找的可能是你,所以……」

  「哦?」韩露有些好奇,「所以怎么样?」

  「所以我把她带来了,就在外面的车里,我想,她的心愿总归要完成吧。」

  兰雪幽幽地说着,拉着韩露的手起身,「走,带上相机,和我看看她去。」

  「嗯,对了,她叫么名字?」韩露点头,嘴里问着,胡乱地披上衣服。

  「中文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Amy……」

                ***

  「嗯……冰冰,冰冰……啊……」小北半躺在沙发上,上身赤裸,右腿抽出来,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下,堆堆叠叠地挂在左脚踝上,紧紧闭着眼睛,低回地呻吟,洁白的门齿紧紧咬着嘴唇,满脸都是红晕,拼命地甩着头。

  司徒冰冰的两只手各把持了她一直饱满盈握的乳房,周密而频繁地刺激着——她衣衫凌乱,跪坐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一边激烈地扭动自己的纤腰,一边把头深深地埋向她的股间,忘情的吸吮。

  舌头的拨动很轻巧又很到位,宛如琴弓在弦上轻柔的抹奏,又好像钢琴高音区如水的琶音——每一下刺激,所引发的都是激烈的震颤——相互眷恋的彼此,即使分开再久,对对方的身体依旧是很熟悉,或许已固化为本能。小北的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司徒冰冰被汗水湿透的短头发,不让她的头和嘴有半分离开自己身体的机会。

  「啊……冰冰,冰冰……哦……冰冰……我要死了……啊……」激情顶点的呻吟,依旧有些沙哑。瘫软下来的时候,两个人战栗着抱在一起,用口唇的接触传递那一波波荡漾的快感余韵,四肢有如章鱼般相互缠绕,许久不愿分开。

  性,是可以让人暂时忘记一些事情的,萤幕里的表演,仍在自顾自地继续—

                 —

  「你们看……看……好多血……她……这是……」男人的声音带着惊恐,有些失态,而嘈杂也一下子湮灭。

  带着笑,眼角含着泪,嘴角、胸前和下身血迹斑斑,满身满脸却都是白浊的秽物。一只手探到她鼻下的时候,房间里静得几乎可以听见人的心跳。

  「她……死了。」一句话后,又是良久的沉默,然后忽然是手机拨号的声音。

  「砰!」一计沉重的拳头,一个人倒下,手机和眼镜飞出好远,嘴角淌出血来。

  「谁敢报警老子就他妈的废了谁!」出拳人的声音,有些狂暴。

  「对,这个臭婊子,死了活该……」

  「和我们没关系……」

  「报了警,谁都很麻烦……」

  「死女人,死还不死得干净些,连累一群人……」

  「那怎么办?」

  「是啊……」

  「哎,你们看,那是什么?」

  「电锯?还有好多大塑胶袋?」

  ……

  忽然又是沉默,半晌,相互交换的目光有些血红,然后,彼此深深的点头。

  「你们看,有摄像头!」过去电锯的时候,一个人猛然抬头,然后惊叫。

  「臭婊子!」「砸了它」骂声不绝……

  ……

  「他们好像发现摄像头了……」爬起来看到一屏雪花的时候,司徒冰冰惊叫。

  「那……怎么办……」

  「去门口堵他们!」司徒冰冰咬了咬牙。

  ……

  「该死,门还是打不开!」司徒冰冰懊恼地踢了一脚门。

  「冰冰,你带了两把枪吧?」小北的问话,有些不着边际,「给我一把。」

  她向她伸手。

  「小北,你……」递过枪去的时候,司徒冰冰有些诧异。

  门的隔音很好,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打开的时候,吓了两人一跳。

  「你们……」拎着塑胶袋的男人同样是一惊,没来及再说什么,便是「噗」

  地一声低响——额头上添了个血洞,倒下的时候,满脸诧异,眼睛死死瞪着小北枪口的硝烟。

  塑胶袋掉在地上的时候,里面隐约露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手掌……

  门关上,一阵低沉而急促的枪声,恍如新年辞旧迎新的爆竹……

  8.To Be or Not to Be

  ——活着还是死亡

  水晶棺里的Amy,秀丽的脸庞安详而静谧,一身雪白的婚纱,宛如沉睡的公主。长长的睫毛垂着,仿佛带着笑,又仿佛微微有点忧郁。

  「小兰雪,你离开的这一段,我一直在给女孩子拍写真,后来就也开始拍女孩子的死后的样子……」韩露手里的相机闪着光,「看着身边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一个个地离开,有时也会有些伤心,感觉这样有些残酷,但每次看到她们最后的笑,却觉得这样也许最好……自己的心也越来越痒了。」

  「人类本然就是种过分的动物,」兰雪缓缓地说着,把一绺染成酒红色的头发夹在指尖把玩,「想想去大草原这段日子,开着吉普、坐着热气球,拍了好多好多的野生动物——斑马、犀牛、角马、瞪羚、鬣狗、狮子、大群大群的火烈鸟,还有好多好多……

  却总是感觉它们和我们不同——动物活着总有意义,为了种群繁衍,很多时候甚至会选择自我牺牲,老了、病了,自己就会让自己退出舞台,可人呢?相比起来,很多人只是资源的消耗者,没在创造什么,却总是很贪婪,为了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争来争去,乃至相互残杀,而且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仿佛这个世界都应该属于自己一样……

  其实这样真的好累,和整个大自然比起来,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所以,该死的时候就去死,如果不能创造什么,那么,能有个自己满意的结束,也算是不错的吧。」

  「嗯,」韩露笑着,长长地出了口气,「至少要开心……小兰雪,分开这一段,你真的比从前看着长大了不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向来没你那么开朗,或许,该说是老了吧?」兰雪的笑容有些倦怠,「最后我还是回来了,因为有些事情放不下……」

  「雪儿,几点了?」沉默片刻,韩露的问话问得没头没脑。

  「三点多了……你还有别的约会?」兰雪侧着头朝她笑,表情带着一丝狡黠。

  「嗯,可能已经错过了……」韩露点点头,抬手想要拨电话,顿了顿,又放下——「小凌她们这个时候或许正在疯,或许在休息——无论如何,这样分别或许最好,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掉眼泪……」想着,她抬头朝兰雪微笑,「不去了,一会天就要亮了……日出的时候,还有人预约拍照。」她说着,轻轻揽住了兰雪纤细的腰。

  「哦?」兰雪没有拒绝韩露的拥抱,却把身子贴过来,转了转眼睛,「还是你的Everlasting Beauty?」

  「嗯,」韩露推推眼镜,「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的文字和她的人一样美……想来她的结束也会很美吧……」想起章萍,她忽然有些神往。

  「那一会一起去吧,我送你,然后我也要去办我的事了。」兰雪的手很不老实,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滑过光润的小腹,盖在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手指轻轻夹住了那颗直直竖起的乳头。

  「嗯,也好久没坐你的车了。」韩露满足地轻叹了一声,脸颊绯红,微微合上眼睛,满脸都是笑意,嘴里说着,感觉身上兰雪的手很凉,抚过的时候带来一丝淡淡的寒意,「我和雪儿……可能停留的时间都不会很长了吧,这样也好…

  …」一阵莫名其妙地欣快感觉,伴着这个念头一起升上来,使她不由自主地战栗,双腿之间,是一丝温热的湿润。

  烛光摇曳,映着静静沉睡的女孩——马尾辫甩在一旁,微微蹙着眉,垂着长长的睫毛,修长脖颈上的伤口血污斑斑,美得有些残酷。身下的血泊已经干涸,只有那个黑色的人偶,靠着那把有着优雅的淡黄色云杉面板的吉他,笑得无忧无虑。

  高音萨克斯風的旋律缥缈而迷醉,婉转的小调音程叹息似地缠绵,如同颤抖的倾诉,又仿佛少女的哭泣。

  「Gloomy Sunday……今天放这首曲子应该是很合适的吧……」

  望着睡在地上的柳婷婷,江馨月这样想——依旧是那一身素雅的白色套装,斜倚在吧台上,手臂撑着台面,皓腕凝雪,上面的伤口微微有些干燥,血迹斑斑,疼痛,丝丝络络地蔓延,伤感之中带着几分陶醉——「天快亮了,这一天,注定会有很多离别吧?」她忽然自言自语,然后微笑。

  「三点多了……小绿应该也已经去了吧……」

  高脚吧椅上的童晓芳轻轻叹了口气——翘着二郎腿,两条修长而丰腴的大腿优雅地交迭,黑色真皮系带高根把她细致而秀美的赤脚衬托出一道优美的曲线。黑色小立领真丝旗袍包裹下的身躯玲珑曼妙,胸前领口处的玉佩温润而晶莹,手肘支在吧台上,手托香腮,眼神有些迷离,「下面该是我了,没机会再送大家了……其实反过来想想,早些走,未尝不是好事。」

  「嗯……」江馨月淡淡地苦笑,「我选了最简单的,却偏偏要排在最后,一个一个地看着你们走——虽然和不少人认识都不久,可真也有些舍不得……不知天亮之后会是什么安排,总之我会一路做你们的观众,然后再回这里来……」

  「嗯,」童晓芳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至少我们还都能喝上你调的酒…

  …后面的安排,只有小凌一个人知道……」

  说着,她回头——沙发上的交合炽烈而缠绵,赤裸的男人有着运动员般的坚实线条。伍凌自顾自地平躺,身体放肆地伸展,口鼻之间的呻吟,放纵而热烈,微微颤抖。吊带衫掀起来,两只丰润饱满的乳房随着身前男人的抽送有节奏地跳动着,光润的长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脚面紧张地绷起来,满脸都是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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