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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xinshui作品集 - 41,3

[db:作者] 2025-06-19 08:28 5hhhhh 9210 ℃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后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侵者夹紧,再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更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丛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一点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后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的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声尖叫吧,然后就……

  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面的被那个,这后面的怎么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后面的我决不……』

  「啊……」

  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后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丛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上……

  看到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象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后再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

  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后面的……和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

  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后,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的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后,男人的火龙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泞的小穴插进一个头后,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么回事儿?」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再怎么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么一丝的暧昧,但是,对于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得到,欲望中的爱火无比旖旎,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家里来,是因为自告奋勇的她,受刘红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不过也是,任谁家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儿,一夜之间变得经常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儿就……

  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么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讨论后,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么也该……

  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这个机会,顺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后,说道。

  「啊……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要在这么说,我就……」

  「你就咋的?」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挺了几挺。

  「嗯……我就……就……」

  「就什么?」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么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实在是无法顾及别的什么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后,嘴里喃喃不止……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这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子……

     ***    ***    ***    ***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漂亮,却属于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的几个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老」,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是因为她们这样年龄的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

  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后,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大度,风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想要的快乐。

  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的时候一起开开心。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只是那一场球赛后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说的过去。不该有的是,男人那胀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么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不过,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到了逼门口,可是……

  你问「可是」什么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后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么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么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后,你只属于我!

  「都这样了,你还……」好像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么会……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到底怎么办?」男人坚持。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么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

  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    ***    ***    ***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哪里还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后,男人被骑到了下面。「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精良……

  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着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嘴的亲吻,让自己那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但,是人总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后,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终于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撞击下,又红又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是都没有这次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后怕与恐惧!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欢的,但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

  男人现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

  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的一切。于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有满足,是欣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

  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原因嘛,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第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他的女人……

  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是个女人都想有这样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和依靠!

  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意之间,在彼此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

  沉默!有时候比什么情绪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么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率先打破沉默的母亲,对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转头看向其他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

  「小红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这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来了晚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么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底下去。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晚姐你就别……」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嗯」后,就转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么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么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出来的,男人浑浑噩噩的什么印象。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的男人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离婚,是要承受巨大道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息的男人!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头一盆洗脚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的饭,是算不了什么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

  怎么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要死呀!?」一声怒叱,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转向……

 

              (8)无人问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在回家的路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冲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没见着不说,还差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哪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的哪面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影。『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的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来人用平和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子。

  「二姨……我……」刚才还上蹿下跳的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的把自己仰面摔到床上。

  「没出息!」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9)面对选择

  在二姨和母亲的注视下,男人把他和苏家三姐妹的关系,从大姐那儿开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个彻彻底底。叙述中,母亲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一直的,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谁也无法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二姨……

  当男人说起大姐,说到思萍的时候,二姨那原本专注而严肃的眼神,慢慢地开始变得柔和,隐隐中还传递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可是当二姐、当小妹,一个个从男人的叙述中走出来的时候,二姨的眼神从震惊,到呆滞,当不可自制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开始滑落,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肉上下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流泪,是为谁?撕扯,又是为谁?当心被揉碎了的时候,这些,就都不重要了!

  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时候,选择了流泪和沉默,而那一直坐在她身边的母亲也是……自己生下了儿子,刚刚一满月,自己就象一个小猪崽儿一样的,把他丢给了自己的姐姐,让她来承担本该属于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千辛万苦的,二十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交给自己的,是一个健壮的、活生生的大儿子!

  只是……只是这个当年的小猪崽子,在长大以后,还没有去报那厚若皇天的养育之恩,,却已经把人家院子里养的千宝万贝的三朵娇嫩嫩的鲜花,接二连三的、一个不落的给拱了个遍!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姐姐,你……还是选择沉默吧!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着房顶,想着心事……

  自己和苏家三姐妹的事,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向二姨坦白。对于在今天这个不是机会的机会的时间里,把它说出来,那是因为……男人的姨夫苏秀山祖籍在安徽省的徽州。

  说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据说在徽商处于鼎盛时期的时候,商人的财富是以金象、金牛、金狗来划分的。而徽州苏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们所累聚的财富,介乎于金牛与金狗之间。但是更看中在仕途发展的苏家,为人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财富排行榜上,并没有苏家的名字。

  在历史的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徽商没落了。然而,以保守著称的苏家却借机行事,经过几年的准备,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后来居上的晋商行列。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阗商一起打拼。

  当战火的硝烟又一次燃遍中华大地,积累了巨大财富的苏家,先到上海,取道香港,然后辗转美国,在硝烟散尽的时候,他们凭借着南下时所开辟的通道,分三批定居在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只是时至今日,在经商上如鱼得水的苏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那就是,在苏家正统的族亲里,男丁匮乏,眼见着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苏家的人保守,也传统。这样的人群总是恋家,总是思念故土,也从来不缺乏爱国热情。当他们的祖国在外夷蹂躏下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远离战火的他们出钱物,也出人力。

  苏家当年的长子苏明启,身携巨款和一个报国之心,毅然回国,投身到那一场轰轰烈烈,挽救民族危亡的战斗中来。时光流转,战火中的斗士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时光再转,当战火的硝烟已经散去,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斗士的,却不是给予英雄的鲜花和掌声,而是几年之后的那一场莫须有的政治风暴……

  苏明启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双儿女也随着那场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草原,来到了美丽迷人的锡林郭勒。儿子苏秀山被分配到西乌旗的阿尔山公社,女儿则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场……

  可能有人看过老鬼大大写的那部《血色黄昏》,也知道了当年吉林牧场的那一场大火,夺去了许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说的是,请记住一个姓苏的女孩,她是苏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东南亚苏家,目前的掌门人是已经九十四岁的于淑德女士,当年她老人家送子报国,在几年后,得知有了长孙的她高兴万分。在长孙苏明启八岁的时候,她老人家历经数年挑选,终于在苏家外戚里为长孙订下了一门亲事,并把那个女孩接到了自己身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政治的选择,把期盼的天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封闭了起来,老人为孙儿订下的亲事,在一瞬间成了遥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与传统,却让那个当年被选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身边,从豆蔻年华,到青春靓丽、和今日的红颜已经不在!

  当政治不再成为期盼的阻碍时,姨夫所作的选择是……回去,接管苏家、和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的新娘。留下,与现在的妻儿携手百年。

  二姨也面临选择……要么留下,和自己从十八岁就嫁给了他的男人分手,从此天各一方;要么就象自己男人的奶奶带来的暗示那样,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受一个另外的身份,俗称……做小。

  儿女们也面临着选择,如果父母分开,是去是留?

  苏家的传统与保守,使姨夫必须选择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做小!?』没有太高文化、却异常倔强的二姨坚决的留下。两个人异常平静的选择了自己都认为是对的选择后,子女们也……男儿随父,女儿从母。

 

              (10)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这种承受如同黄连一般苦,象山一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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