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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xinshui作品集 - 37,1

[db:作者] 2025-06-19 08:28 5hhhhh 6540 ℃

              第四节  听着

                (1)

  铁局也是当兵的出身,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而且用车的时候很少。这主要是他更喜欢自己亲自驾驶,还不用人跟……到局里刑警队报道了几天后,男人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给局长开车的,而编制却在行刑警队。

  不过这样也好,由于不参与其它的具体工作,这就让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的男人有了更多的、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局刑警队分为一队和二队,两队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跟的是专办重案的刑警二队。当司机的不开车,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耳边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

  不过,刚到新环境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溶进这个新集体里,因为他的心思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女人那稍显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中,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

  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男人的手伸向了话筒。「是许姐吗?」

  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    ***    ***    ***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酒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的心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

  点了点头,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

  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着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那两点嫣红,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为自己脱去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

  轻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平原,来到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不顾身的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中的相思豆硬了,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慢慢地胀了……

  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子。我要爱你!」伏在女人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象言语那般轻柔,它呼啸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女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起来。女人」「嗯呀、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

  看到女人苦尽甘来,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操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样……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经历了最初几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下,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快,女人就又体会了飞的感觉……

  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往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水的鸡巴伸到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它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我想要」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

  好象……时间不过才一个多小时!

     ***    ***    ***    ***

  一个人走夜路,难免要想这想那的。这不,把急匆匆赶回去的许姐送回她自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男人的脑子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老柳曾经给男人讲过的人和事儿又飘了起来……

  说起来,现在从男人面前飘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异,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妇之间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起因虽然各有不同,但每个故事都有那么多的精彩,那么多的曲折,甚至会叫你感动。

  然而,每个故事的最后,都没有曾经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圆。相反,那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凄美传说,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都说人老了就会成精,老柳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预见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对这样的选择?只是男人现在还想不明白,老柳讲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告诫?是劝说?还是吸取经验教训?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许姐之间绝不会,也绝不能,再一次成为凄美故事的结尾!

  他们要……

  男人的口号还没喊出来,金姐家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厅里坐着的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她老人家摆摆手,堵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家里。没有结婚的金姐家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嫌,男人家里的女人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金姐对外的解释就是,远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呢!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意识到后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人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2)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近千只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    ***    ***    ***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喷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羊群好像也要在这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让男人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从刚才巨大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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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性的声音有的时候让你心醉神迷,可有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噪音,也没有她更让你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一条线,只好先放下。不过,请大家放心,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再放下。***********************************

  「到了?」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

  「哦……」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

  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一夜的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

  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着的黄羊,而是因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

  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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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真实的,可是还有谁能记得?***********************************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间卧室的门,把自己摔到床上。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然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心爱的人儿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像样的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因为我们都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的黄羊,它们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

  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强大的火力,彻底打断了它的一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

  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察到儿子那象要阴出水来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心情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

  是坎嘛……就得过。怎么过?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婆婆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那么样……这一到关键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是行动却毫不迟疑。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

  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个死小鬼……你还要……」

     ***    ***    ***    ***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说完,拿了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

  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的几个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于是,几个心存疑虑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有那么两个从来不进厨房的人,却在夜深人静时,也都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作「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可能存在的「敌情」。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久的门前。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品味那难得的温情,母亲也很期待。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男人吻着她的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的花房已经充分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看起来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的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脖子,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光辉。『还要去找……』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一碰,就象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

  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近了炮口,稍稍一个停顿,也许是作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最深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

  稍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    ***    ***    ***

  在九十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软弱」的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媳妇们虽然在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象。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像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媳妇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院落。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的空间。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了。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作出了选择。他托人找到卖主,双方以八万元达成交易。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来规划她们的……

     ***    ***    ***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有事的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一溜烟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就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前。还没等男人看清楚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来说是谁见谁都烦。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非所问。

  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天南地北的西拉东扯,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

  这些常客们让所有警察的头很疼,心好烦。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两天……

  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还是象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

  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遍的来尝试?人有时候会不会是……对!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但是,男人觉得好像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持着他们冲刺极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支烟,倒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记得他们其中的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象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支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室……

     ***    ***    ***    ***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当这熟悉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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