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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1-9.4) - 36,2

[db:作者] 2025-07-14 22:26 5hhhhh 8900 ℃

  两个女人在我身上的竞争却让我受用无比。香青苑裡的菜餚,本身都是催情的食材烹饪而成的,而桌上的茶水和酒饮更厉害,或是加了海马驴鞭、或是泡过虎骨鹿茸,最次的也是用景天锁阳煮水冲泡的西洋参,恩客们常常只是吃上不几口,鼻血就已经哗哗直流,壮阳劲力更是一顶一的足。对于这种东西,从小就肝火虚旺的我著实不敢多吃,然而就是这么几口,我已然感受到胯下似乎著了一团火似的,我自己都感觉烫手。叶莹也发觉我的下体越来越热,于是她右手放下了筷子,从桌角处抽出了一张中间露出一个大窟窿的又厚又软的纸巾,正正好好地套在了我的阴茎上,接著又端起了茶杯,含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之后还对著我的龟头一口吸进了嘴裡。我不知道叶莹口中的热茶在那一刹那是否真的顺著我的马眼流进了我的身体,我只清楚,的确有一股暖流从她的口中不断地被注入进了我这具需要被人照顾呵护的躯壳之中。全身的愉悦感,令我瞬间闭上了眼睛……而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正是两隻白花花的乳肉:阿恬姐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和肚兜,温柔地用右臂把我揽在怀裡,并引导著我把头埋进自己的乳沟处,任由我吸吮著她身上充满香气的丰满巨乳,并且她早已换了左手,在叶莹为我品箫的时候为我按摩著我的睾丸。

  我知道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但这一刻——被一枚充满了热浪的嘴巴包围和一双带著奶香的乳球洗脸的这一刻,我确实突然有一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

  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是为何如此地沉湎性事,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是为何如此沉湎于女性的肉体: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深切地体会到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女人是有天生的母性的。

  我正逐渐沉沦在叶莹和阿恬姐对我的淫靡照料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莫阳那边瞧了一眼。这一瞧,我的心裡瞬间感觉有点不对劲:似乎是由于被我包装成一个主动来买春的富家子弟的缘故,莫阳那边一共凑过去了四个姑娘,一个个全都宽衣解带、袒胸露乳,身上的脂粉气息随著汗水的蒸发扑面而来,她们不只是像阿恬姐和叶莹在我身边这样一左一右伺候著,即便她们并没有真正把莫阳胯下小帐篷裡的小男子汉掌握在手裡,但也在不断地用双手在他的胸口和大腿根部不停地刺激著,而且还有一个姑娘在帮著他按摩后背、后腰和臀部,身前还有一个把自己襦裙彻底掀开的姑娘坐在莫阳面前,把一隻实木托盘垫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把那些菜餚放在托盘上之后,用筷子勺子一口一口地给莫阳喂著吃食,只要莫阳想要吃东西,一定就会把脸正衝著那女孩的双腿间,那么莫阳的目光也就会直接遭遇到那女孩的黑森林禁地。遇到这种情况,是个男人就会觉得血脉喷张。

  莫阳也是不淡定的,但他的表现,似乎有点太不淡定了。

  ——双眼睁大、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著、他浑身上下像是刚刚淋过雨一般、并且此刻的他已经在严重地发抖。呵呵,这老兄至于么?难道是长久以来没有性生活,结果这次一下子被四个姑娘团团围住,让他怯场了?

  ……不对,他这样子根本不是害羞胆怯,他明明就是在惧怕。

  但是他在惧怕什么呢?在他身边的一具具都是骚浪温香软玉,又不是冰冷的尸体……

  再稍稍回想一下,貌似在几分钟前我刚进包厢的时候,从他看著叶莹握著我阳具时候的眼神即跟此时就是大抵相似的;尔后在我具体晃荡著生殖器走迴座位、叶莹去淨手的时候因为道袍扯开而胸前露出了一大片春光,让他瞬间呼吸继续、眉头紧锁、双唇紧绷;而现在在这一刻,他明明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眼睛往哪裡放,却也完全没有看我一眼。

  ——他现在的样子,明显跟之前风纪处试图抓捕露阴癖的那一次分明一模一样。想到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他根本就是惧怕其他人的裸露身体?

  而我之前听说过,莫阳原来其实不但耳朵不聋嘴巴不哑,而且他的听力其实特别好、并且平日里还是个巧舌如簧的人,那么他现在这样又聋又哑,该不会收到了心理或者精神方面的创伤?

  但是此时考虑这些是没有用的,本来在我的计划裡,这一夜跟香青苑裡的妓女们发生性行为是无可避免的,可我见过莫阳发起狂来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再让他继续受到感官刺激,搞不好他很可能就会行为失控,看来我必须及时带他离开了。

  「……那个……咳,不好意思阿恬姐,」我故意礼貌地笑笑,用双手在阿恬姐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之后把她推开了一些,接著我又从叶莹的后脑勺抚摸到了她的下巴上,然后示意她鬆开嘴巴,然后我对阿恬姐说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来今晚我还有点事……」

  阿恬姐此刻的脸上已然通红,滚烫的呼气喷在了了我的脸上,她微睁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接著一手结实地揽著我的颈部,另一手托著自己右乳,直接对淮了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巴,以此打断了我说的话,紧接著她又托起了左乳,不断地用乳峰在我的脸颊上摩擦、拍打。叶莹见了阿恬姐的模样,二话不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我的龟头处,绕著整根肉棒转了一圈之后,轻轻晃动著脑袋,嘴巴打著旋地再一次把我的小兄弟纳入了自己温暖的口中,并且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在阿恬姐的后腰处抚摸了几下,然后顺著阿恬姐肥美的臀沟从阿恬姐的后面迂迴进入她的裤裆,把自己的手掌握在了阿恬姐的阴阜上面,透过阿恬姐亵裤上面的轮廓,我大概能看到叶莹的左手在阿恬姐的胯下摸索了片刻,待过了一会,叶莹的食指上翘著抵在了阿恬姐的凤翅之间,虎口撑起,随即她的拇指潜入了阿恬姐的深潭之中,瞬间让阿恬姐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啊——」听著阿恬姐畅快地叫了出来,嗅著她一对饱满肉弹的芬芳——我敢肯定她确实是用了费洛蒙香水——并吸吮著她弹韧的奶头,感受著身下叶莹口腔的湿热,这一系列令人心痒无比的感官体验根本让我招架不住;但我依旧发觉到,随著身旁另一边那几个平康女子愈发出格的举止,莫阳的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莫阳身边的四个姑娘已然开始扒著莫阳的衣服和裤子。起初莫阳还在苦苦挣扎,按照之前在办公室裡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给我的胳膊锁住时候的劲力,这四个姑娘加在一起的旅力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然而,纵使莫阳力道再大,也盖不住这四个姑娘的手法绵里藏针,能以柔克刚,并且这八隻素手、三张湿唇外加一双嫩足所经过的地方,全都是男人身上藏无可藏的敏感区域,还没等莫阳使劲就先被卸了十二分的力气。于是,莫阳只能半瘫在地上,双手扎开,不断地往地上凿著,而且随著自己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内裤被解放,他嘴裡也在不断地发出「嗷—嗷—」的哀嚎。

  看著身边这幅俨然成了精壮男子被轮奸的画面,我的心裡也愈发的不踏实,我便赶紧再次推开了一下阿恬姐的身躯,对她说道:「阿恬姐,我刚想起来……今晚确实我跟莫少爷还有些要紧事,必须得走了……」

  此刻叶莹的嘴巴「咕都」一声,把口中的茶水一口咽了下去。随著这一咽,她的口腔便把我的阴茎前端大力地往喉咙处牵引了一下,我不由得大口倒吸了一口气,而她也忍不住口含我的鸡巴「哦」地沉吟了一声——我脑海中的景象立刻变得迷离了起来,因为我记得同样的「咕都」一声、同样的女性口腔牵引会有阴茎海绵体的紧緻和酸痛、以及同样的自己小兄弟被咬住的时候那一声绕人心魂的沉吟,这些应该都是在昨天晚上发生过的。最令人沉溺的欲罢不能,便是回味的同时再一次体会。

  但她可没有任何沉迷其中的迹象,而是果断地张开嘴巴让我的阴茎放鬆了下来,从桌下不知道什么地方裡掏出了一个铝製盒子,一手托著盒子一手捏著一小袋子润滑油,并用牙齿咬著撕开了,把润滑油从龟头到我的阴毛处全部倒了上去,接著左手握成了环状,把润滑油在我的肌肤上彻底抹匀。

  ——我若是没猜错,这润滑油里肯定有催情药的成分。不成!我得赶紧先把莫阳拽走,再找个地方处理这东西再说!

  哪知道此时此刻,阿恬姐已经脱了自己的下装、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向后撑著身子、两条肥硕的腿结结实实地搭在了我的肩头——我的天,我真没想到她的双腿虽然肥硕但是修长得很,说实在的腿型也很好看,能以最大的程度满足这个地球上任何雄性动物的肉欲;可同时,她这双腿如此一搭,便把自己身上的重心全部放在了我的上半身,这让我根本无力坐起来,而且她眯著一双怒喷欲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下之后,奸笑著把双腿一夹,虽说不至于让我喘不过来气,但是我要是想挣脱,还是十分费力的。

  「怎么?……有什么事啊我的小何公子?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呼……你要去跟这莫相公谈什么买卖去?亦或者是有什么要紧客人要见?……该不会是要去找别的女人吧?」

  最要命的是,当阿恬姐一边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只凭著自己如同一隻巨型九宝蜜桃的屁股,就找到了我的阴茎,然后她便肆意地用温热的股沟还有湿滑的阴穴口,在我的龟头上轮番地研磨著;而在前一秒我试著把自己从阿恬姐身上挣脱的时候,叶莹已然迅速地给我的阴茎套上了避孕套,之后她站直了身子喘了口气,断了一杯清水自顾自地喝著,并且斜著眼睛,略带嘲弄地看著我。我有些尴尬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却发现屋子裡剩下的那几个姑娘,已然两两一对,早就脱了下身的所有布料,四条玉腿夹在一起,磨著豆腐、抚弄水帘。

  历经如此这般刺激,总共也就不到十秒的功夫,我感觉我下体的静脉血管都已经被「钢化」了……

  而有著「水芙蓉」这个诨号的阿恬姐,此刻阴道内的淫液,正像下了一场暴雨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体内流出、喷洒在了我的小腹和龟头上;而每当她将自己的阴唇擦到我的阴茎上头时,她都会大口呼吸著,并微微挑动舌头对我笑著,显然是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不是……我……我们是真的有事!对不住了!」我嘴硬著说著。我完全确定我的脑子是清醒的,而且润滑油裡含有的这种催情壮阳药物也应该不会和「生死果」一样致幻;可我此刻真的是需要找个女性肉体来帮我止痒,若不是莫阳有这种精神不稳定的隐患,我的确好想跟眼前的阿恬姐痛快地大干一场;我此刻甚至都开始担忧,如果我可以顺利地跟莫阳一起脱身离去,那么等下我会不会兽性大发,对许彤晨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事?嗯……哼哼……真舒坦!……真有事的话,还来咱们香青苑裡做什么呢?好你个小何公子!你点的阿恬,阿恬我又主动给你当这『两脚羊』,都送到嘴边的肥肉,你都不吃,还想找辙脚底抹油,世上哪有这样的理儿?是你小子的『杀威棒』不成活儿了,还是我阿恬的豆腐不好吃、对你小何公子来说年老色衰了,你刚才的话其实是故意奉承我的?」阿恬姐说完,对我挺了挺自己的双乳淫荡地笑著,然后在霎时间,她的双眼裡显露出了一个十分狡诈阴冷的眼神。

  「我……我不是这意思,阿恬姐您别介意……」我这下算是真真切切地慌了神,看来我的用意被已经被眼前这个看似性欲焚身到极点的阿恬姐,察得一清二楚,这招「吃了吐」,直接被我玩砸了。

  ——其实当我一开口找藉口的时候,我就注定要把事情搞砸的。且不说我此时的藉口找得多么拙劣,放眼全国,怕是根本就没有刚进色情会所十分钟就马上能离开得了的人。事后我才想到,此时此刻,我应该找一套说辞启发莫阳身边的那些妓女把他灌得酩酊大醉,最好让他睡到不省人事方可完事大吉,而不是找什么藉口离开;而且我著实低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像阿恬姐这样既处于虎狼之年又常年守著触手可及的活春宫、自己却得不到滋润的资深勾栏美人,性欲的关隘一旦打开,想要再关上,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于是,在我发楞的时候,只听阿恬姐继续说了一句:「更何况,你小子给老娘已经撩拨起了火啦,皮肉行当裡『老房子失火』这句话你听说过会过吗?你以为老娘我会轻易把你放走么?你今天就算是硬不起来,老娘我也得不把你榨乾了,否则都对不住你小何公子付的钞票,你说是吧?」

  随即,阿恬姐很嫉妒又有些不情愿地衝著叶莹吹了个口哨,看起来,她是淮备应允叶莹和她一起玩「双凤同栖」。

  只见叶莹又从那个金属小盒裡捏出一粒淡黄色药片,放进嘴裡含了一会儿,又生咽了下去——那是这裡所有的妓女都会得到的避孕药,并且会使服用者产生一些发情的作用;接著她直接把自己腰间右侧的衣带一拉解开了系扣,似弹奏古琴一般用手指搭著衣角,很飒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这件道袍彻底脱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我的身后;当我还在猜测她下一步的举动的时候,一隻略微乾枯的手从我的腋下绕到了我的胸口,用著像是拨开落在水面上花瓣的力气拨弄著我的乳头,同时她也把自己的微胸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和她的裸体,仅仅隔著一层正装衬衫的棉质布料,这让我可以清晰地用自己的肩胛骨感受到叶莹已经渐渐胀大的乳头和带著些许鸡皮疙瘩的乳晕。尔后,叶莹的另一隻手则揽过我的腰部,先搭在了我大腿窝处。她从我的背后嗅著我身上的气息,一路向上来到了我的右耳边。

  「你这裡的汗水真的流了好多,紧张什么呢?」叶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然后又在上面呵了一口热气,「小爷们,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时候,浑身上下出的水儿,比一娘们都多呢?你要是个女人,估计怕早就是个大破鞋了。」

  说罢,那隻放在我大腿窝上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阳具,按著枪杆子对淮了阿恬姐厚实又暖和的肉洞夹缝。阿恬姐顺势往下一坐,湿淋淋的蛤蜊肉汤沿著肉棒和阴球的轮廓洒了一滩。阿恬姐的骚壶虽说鬆鬆垮垮的,但她的的体内却像是在烧火一般滚烫,这虽然是我第二次跟她交构在一起,但我仍旧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又因为这是我第二次体验著她的生理构造,所以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因为这样,这一刻我竟然有点捨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我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往莫阳的方向望去,因为这个时候他突然安静了一下,只见此刻在莫阳身后的那个女孩把莫阳的眼睛用自己的肚兜给蒙住了,莫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他身体两侧的两个一左一右趴了下来,共同面对著莫阳的胀大后的雪白阴茎——没想到这老兄的身上肌肤长得真是白似鱼生——并且流著口水,一同握住了那根似汉白玉雕刻成的龙头棍;而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姑娘,也用著和阿恬姐差不多的姿势,把自己的双腿架到了莫阳的肩头,而且那个姑娘体态轻盈飘逸,自己向上窜了两下子之后,便将自己的玉门贴到了莫阳的鼻尖。在这一刻的莫阳,居然很安静,除了呼吸仍旧急促得像刚煮沸水一般的铁壶之外,表现得倒是很稳定。

  我想若是这样,我也用不著再找什么藉口了,跟阿恬姐打个哈哈应该就可以继续跟她逢场作戏来一番云雨,之后等她魂上云霄、筋疲力尽的时候,趁机跟她打听打听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正在心中打著算盘,已然在我身上骑了好几个来回的阿恬姐浪叫著搂住了我的身子,在被叶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弄过的后背上猛揪了一下之后,双腿撑著地板,对我笑著抛了个媚眼——来了,我很清楚她要做什么……

  可与此同时她对我说的话,却让我心裡一凉:「啊……啊……舒服啊……怎么样,让老娘今晚好好榨乾你吧,小何公子……不,何警官!」

  紧接著,阿恬姐的阴道内壁稍稍用了些力,在她阴道中间部分突然支出两片灵活的息肉,完完全全地抓住了我的龟头伞缘,就像在她的何寓部位张了两片柔软的嘴唇,直接叼起并且完全含住了似的龟头,随著她默默用力,再加上她前后摇摆著腰肢,外加她的女阴本身就多水,在她阴道内的息肉彷彿对我的阴茎吞吐了起来。一时间,我都能感觉到我睾丸部位的皮肤全都变得更紧了一些,而在阿恬姐身体内部的整根宝贝也充了更多热血。

  我对她这样的特殊器官构造和交合伎俩是有心理淮备的,但对于她称呼我为「何警官」,这个我无论如何都是想不到的:当初我跟卢纮一起来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跟这裡的任何姑娘说过我是警察的事情,卢纮也没有;这裡现在除了莫阳之外,就只有我身后正在用乳头和舌头按摩后背的叶莹,可是按说她虽然知道我早晚都会来找她,但是她应该不知道我今天上午刚跟她分开、晚上就会过来……那阿恬姐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突然又想到了下午的时候小C说的话:「可别是某些人在另一个人那儿吃了瘪,就想著要在你身上凿补回来自己的面子,给你穿小鞋!」——难不成真的是沈量才要故意害我?

  结果就在这个当口,莫阳身后的那个姑娘一时兴起,扯掉了莫阳脸上的肚兜,拽过了莫阳的右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揉著,并且那姑娘还亲了一口架在莫阳尖头的嫩腿;于是,当莫阳睁开眼的时候,只见面前贴著一隻毛茸茸的女性生殖器,他吓得瞬间嗷嗷乱叫;伸手下意识一抓,却发现自己正抓著一隻如同苹果大小的奶肉,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抽搐著;再一低头,正看见自己的男性象徵被两个女孩各含住左右一半并且上下舔动,莫阳便开始剧烈地摇著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啊!啊——」

  莫阳彻底发疯了。

  原本抓著乳房的那隻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一拳将那女孩打出了两三步远;而在他身下口交的两个女孩还没发觉,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呼起了一阵风,接著就被莫阳坚实的大腿肌肉把头撞得嗡嗡直响;把自己的阴穴展露给莫阳眼前的那个姑娘倒是反应了过来,然而为时已晚,她整个人直接被莫阳按著胯骨提了起来,嚎叫著丢到了餐桌上,在那姑娘的后背上即刻被划出了三条血淋淋的口子……

  几秒钟内,「玉钏厢」裡哭喊一片。

  也不知是因为阿恬姐道破了我的身份、是因为阿恬姐的奇特名器带来的刺激,还是莫阳这突如其来的疯魔,在此时此刻在阿恬姐的骚穴深处,我早洩了。虽然我经历过的女人不算很多、但从初中毕业前后就开始性爱之路的我,第一次早洩了。说起来,我还挺侥倖我是戴了安全套的,不然若是在阿恬姐的阴穴腔室射个满堂,那我估计我会觉得更加屈辱。

  阿恬姐却没有对我有任何的不满,因为叶莹给我擦的那种润滑油使我的阴茎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麻木地坚硬如铁;但她此时脸色依旧很难看,因为在莫阳无差别地打伤了身边的四个妓女之后,他又衝著我这边走了过来。当莫阳看到我的阴茎结结实实地埋在阿恬姐的蜜穴之中的时候,他狠狠揪著自己的头髮,如同头要炸开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叫著,然后爆喝了一声,挥著拳头就扑了过来。于是,刚才早洩带来的屈辱感并没在我的心头萦绕多久,我不得不淮备著随时用肢体防守,因为万一莫阳胡乱对我打来,我必须在进行有效防御的同时不把他误伤。

  但这一拳头并没有打出来,莫阳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先抽搐了一阵,然后轰然倒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裡多了十三个手持钢棍穿著灰色马褂、扎著丸子头髮髻的三四十岁女人,她们平均个头都在一米六五左右,但是每一个的面部线条都十分的硬朗,身型看起来精干得很,而且她们每一个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可怖,苍白凄厉、却自信到让人感觉挑衅,就像是盯淮了水中游鱼的飞鹰一般。

  在任何人都没说话的时候,莫阳身后的一个女人再一次将手中的铁棍击打在了莫阳的后脊上——敲击的力度倒是不大,但是那铁棍却应该是一把特製电棍,经过了一阵强烈点击之后,莫阳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晕厥了过去。

  「要发疯,也不看看这是哪!」在莫阳彻底倒下的片刻后,在包厢的门口出现了一个极其沙哑的声音。那十三个穿著灰色马褂的女人、外加包厢裡未受伤的妓女们全都迅速地站得笔直,然后齐齐对著门口鞠了一躬,惶恐而谄媚地柔声唤了一句:「阿爹!」

  紧接著,一根极长的黑亮石楠手杖先点著地面进了包厢,随后出现的身影竟然是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腆著肚子的六七十岁老妇人。老妇人国字脸,弓形眉,眼睛极大,特像谁把自己家的汽车雾灯安装在了她眼眶裡;她留著一个整整齐齐的「波波头」,而且比起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她的头髮油亮无比,看起来平日里应该是保养得很好;她的身材又高又胖,怕是香青苑门口的那些健硕的男保安见了她之后,心裡也会发憷;上身穿著一件乌黑的长衣,广袖袒领,中间是整整齐齐十个如意结编成的结绳繫扣,完美地把汉人古服和满洲马褂结合在了一起。看著她的样子,在我潜意识裡我也突然有种想要站起来对她举一躬的衝动。

  而整个房间裡现下除了我、除了倒下的莫阳和被莫阳击倒的四个女孩子之外,就剩下阿恬姐和叶莹没有站起来了。此时的叶莹浑身滚烫,依旧用著自己的乳头在不断地蹭著我后背的肌肤,并且她把双腿搭在了我的腿上,用自己的阴阜在我的腰根和屁股上用力地摩擦著,弄得我裤子和腰带上都湿了一片;而阿恬姐则紧紧地搂著我,依旧晃动著一对大奶在我身上进行索取,即便整个包厢的人都在观望著她,她依然肆无忌惮地前后晃动著腰肢,并且以蛙跳的动作迫使我为她抽插。她的熟穴裡依旧温暖,淫水源源不断,并且阴道裡的息肉依旧紧紧牵引著我的阴茎,但此时我并没感觉到任何的快感,可能是这么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叶莹给我抹的含有帮助性行为药物的润滑油的作用,我的下体此刻麻木无比。

  那老妇拄著手杖走到了阿恬姐的背后,站定了之后,开口说道:「阿恬,你起来吧!我要请这个年轻人去我那裡说几句话。」

  「啊……阿爹来啦!对不起了您……阿恬光顾著做这事情来著,忘了给阿爹请安啦!……哦……还请阿爹宽恕则个!」

  阿爹?这个老妇,难不成就是香青苑的后台大老板?真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

  阿恬姐说著说著,竟然托起自己的双乳,夹著我的脸往谷间埋去。然而此刻我的心思早就不在肉体之欢上了,我则是在考虑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见我、她会对我和莫阳怎么处置,阿恬姐如此这样主动贴上来,倒教我开始觉得有一些反感,所以我便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两下。

  「先放开他,」老妇对著阿恬姐说道,「阿恬,平日里这些女儿裡,阿爹最宠你。阿爹我知道你为咱们这尽心尽力,却少有雨露滋润。你这样,阿爹那裡有的是精壮的干儿子,你若喜欢,今晚阿爹就赏你三四个,绝对给你喂饱,如何?这个年轻人,阿爹需要先要了去。」

  阿恬姐甩著头髮,颠著屁股,在我的阴茎上一上一下颤动著,似梦呓一般对那个被称作「阿爹」的老妇人说道:「阿爹……阿爹就纵我这一次!这小子的身子合阿恬的口味,阿恬就求求爹爹开恩……」

  听著阿恬姐这话,老妇的脸上显然变了色,但还是耐心地说道:「……那么这样,你要是真喜欢,待我跟他聊上一些时候,聊完了以后,我再派人给你送去,你看如何?」

  「阿爹真是急煞人咧!……哦……哦!女儿刚刚渐入佳境,箭在弦上,如何能撤得了啊?……还不如阿爹等女儿快活过了,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的话也不迟……「说著,阿恬姐居然捏著我的下巴对著我的嘴巴就要吻上来。

  可阿恬姐的软唇还没沾到我的皮上,但「休」的一声,我眼见著那老妇的手杖划过半空,劈面而来,然后「啪」的一响直接抽在了阿恬姐白皙的后背上,瞬间打出了一道发紫的血檩子。阿恬姐背上剧痛,瞬间瞪大了眼睛,原本泛著欲望的红晕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她立即大惊失色地鬆开自己的怀抱从我勃起的阴茎上离开,如梦方醒地跪在地上,慌忙窜到了那老妇的皮靴旁边搂著老妇的裤管求饶道:「……啊,阿爹!阿爹……对不起,阿恬贪玩了!阿恬让阿爹动火了!阿恬有罪!阿恬再也不敢啦!」

  在阿恬姐离开我身子的一刻,叶莹也被两个灰马褂拽著胳膊架了起来,而此刻叶莹满口口水、目光涣散,并且她的黑穴口处也在不停往外留著淫液,显然是她刚才服下的那枚药起了作用,神志有些不清。而我也被人架著胳膊站了起来,但是那两个穿著灰马褂的女人倒还算客气,在我站起身之后,其中一个主动帮我把衣服的扣子系好,还帮我整理了一下裤子,即便当她的双手触碰到我的阴茎好几次,她依旧面不改色;而另一个则直接给我递上了一隻热毛巾,让我擦了擦脸。

  只见那老妇人一脚把阿恬姐踹倒在一边,愤怒地说道:「真不像话!……你这丫头现在竟是如此不守规矩,我还是把你送回新加坡吧!那样看起来你会比较舒服,对吧?」

  「不要!不要啊阿爹!我不回新加坡!我不要回到那个人身边!阿爹!阿爹!女儿知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阿爹让女儿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让我回到过去那样的生活好不好啊?阿爹!阿爹女儿求求你!」阿恬姐瞪大了眼睛,其实也有些茫然,但她还是对老妇慌忙地哀求著。不过一听说那老妇要送她回新加坡,阿恬姐此刻的眼神状态,似乎比刚刚莫阳犯病的时候还要癫狂。

  「哼,是吗?」老妇冷笑了一声,然后对著身旁的两个灰马褂使了个眼神。两个灰马褂领了命,便拽起了赤身裸体的阿恬姐,在满包厢和屋外走廊的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她。

  看著阿恬姐的背影,老妇还默默地说道,「丢人!……唉,也怪我……平时也是我给惯坏的!」

  ——至此以后,我再没见过阿恬姐。

  老妇人自言自语罢了,从自己的长裤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翡翠鼻烟壶,拧开了玛瑙小瓶塞后,老妇对著鼻烟壶的小瓶口嗅了嗅,接著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眯著眼睛看著我,对我说说道:「请吧,年轻人,跟我聊聊。」话音刚落,屋子裡的那十三个灰马褂就有八个凑到了我身边,我一看这架势,想著自己这下算是根本走不掉了,而且我也不能丢下莫阳不管,于是我只好点点头,跟著那老妇人走出了包厢。另外还有两个女人扛起了被击晕的莫阳,紧随我的身后。

  在离开包厢前,我还不安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叶莹,此时叶莹已经被两个灰马褂五花大绑了起来,可她遍体依旧通红、乳头挺立、淫水直流,可我也就刚多看了两眼,玉钏厢的门就被强行关上了。

  随著老妇人,我走到了刚刚我发现被运送过尸体袋子的走廊尽头的黑门电梯。站在电梯门口,我看著那老妇人,整个呼吸系统都不由自主地发抖。

  在香青苑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莫阳还伤了那么多姑娘,那她会杀了我和莫阳么?我不知道。说不定等下我跟莫阳再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被装在尸体袋裡给送出来的……但是如果她们要杀人,在玉钏厢包间裡就可以完事了,反正地方也是她们自己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我跟莫阳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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