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依希瑟正常的反应，听到这种荒谬的解释应该是嘲弄着一个大耳光过来，他已经闭上眼准备承受了。

　　「哦，是吗？」希瑟除了扬了扬眉，撇了撇嘴，反应却很平静。开始详细地追问起他这个阴谋的细节来，仿佛要从中找出他的破绽，弄清楚他真正的底细。

　　迫不得已，杰克只能老实交待从开始到最后的一切犯罪细节，从他是如何暗恋上她的，又是如何起意，如何做准备，最后是如何实施的，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尤其是关于他那个失败的精因嗜性媒诱从斥抗粉剂３２７号的开发细节，从创意到构思到整个理论模型的架构，以及设计到提炼到试验结果的整个过程，更是被希瑟给反复盘问了无数遍，连他用精液作为药引时手淫的细节都被无情地盘问了出来。

　　这期间有人找了过来，是本来和希瑟约好进城参加舞会的希伯特，久候不至来寻人了。但希瑟关上了门和杰克两个关在了更衣室里不做应声，希伯特不是神职人员又无权进入这间礼拜室细查，只是在门外呼唤了几声，不见应答就走开了。

　　等到完全交待清楚之后，希瑟终于点了点头，似乎比较满意他老实交待，没有隐瞒的态度。

　　杰克倒是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这种直击一个人最深处密藏隐私的盘问就好像被人扒光衣服放在显微镜下活体解剖的感觉一样。他已经觉得忍受如此的精神折磨还不如让他痛快死去算了。

　　「你打算把我怎么办？」杰克颓丧地问出了这句寻求了结的话。准备承受任何将施加他身上的致命的打击。

　　「我打算把你怎么办？」希瑟一字一顿地把他的问话给重复了一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傻气的话来。

　　「我能把你怎么办呢？」

　　「不应该是你打算把我怎么办么？」

　　「嗯……我的……主人……」

　　「……」杰克惊得彻底呆住了，睁眼看着希瑟说不出话来。她在开玩笑么？在戏弄我么？希瑟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看起来确实像是开玩笑的。

　　「你不要开我玩笑了。」杰克有些难为情地讨饶道。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把我怎么样呢？

　　「我干吗要开这种玩笑。」希瑟似乎很不屑。

　　「你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你现在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杰克张大了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嗯？要证明么？」希瑟居然还满不在乎地追问。

　　杰克努力地平复下自己的心绪，他已经完全被现在的状况给搞蒙了。他努力地咽下了一口唾沫，话语艰难。

　　「你，你打算怎么证明？」杰克吞吞吐吐地试探道。

　　希瑟笑了，有趣地上下打量着他，直到他忐忑上下的心再次沉下去，重陷绝望的时候，才突然动了起来。她双手握住衬衣的下摆，掀起了一半，做出脱衣的姿态来。征询着他的意见：「要不要我脱光衣服给你看？」

　　「……」杰克再次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如果这是个玩笑的话，那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妈的，死就死吧。杰克一狠心，决心和希瑟玩到底了。

　　「要！」他狠声应道。看你还想怎么玩。

　　结果希瑟没有半点犹豫或者难为情的意思，微笑着就把衬衣给脱掉了。接着就是套裙，然后是衬裙，最后在胸衣下沿一捋，从头上把胸衣给褪了出来，圆润饱满的胸部袒露在了空气当中，把杰克都给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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