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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xinshui作品集 - 10

[db:作者] 2025-06-19 08:29 5hhhhh 3240 ℃

            第十一节  四季(冬)

 

                (1)

  「姨,饿。」已经四岁的李平第一次发出了稚嫩的童音。

  「什么?你再说一遍!」正在屋里忙碌的女人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扫把,满脸惊奇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小东西。

  「……」小家伙愣住了,小嘴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来。

  显然,女人过度的表现吓着了小家伙。他怯怯的退到门口,用两只小手抓住门框,闪闪的目光里满是惶恐。

  看着小东西的样子,女人在心里暗暗责怪了一下自己。她走过去,将小东西温柔的抱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不怕,不怕,二姨不乖,吓着我们平平了。噢……乖,不怕,噢……」

  爱抚了一阵,女人把小家伙放下,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小乖乖,你刚才说什么呢?二姨没有听清楚,来,再给二姨说一遍好吗?」

  温柔的抚慰让小家伙忘掉了刚才,他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趴在女人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姨,平平……饿。」

  『啊……』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一种期盼已久的声音从女人的心底发出。

  「好了,好了,我们的平平会说话了!好了……」女人喃喃的自语着,把怀里的小东西紧紧的搂着,双手下意识的在他身上来回的抚摸,激动的嘴唇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脸上。

  「嘻嘻,」不堪忍受的小东西开始躲雨了,「姨……痒!嘻……嘻嘻……」

  激动的女人终于有些平静了,她一把擒住左躲右闪的小脑袋,在因为挣扎而有些红润的小脸上「恶狠狠」的亲了一口后,放开了他。

  「说,想吃什么?二姨给你弄去!」

  「……」张了张嘴,小家伙歪着头看着信心满满的的女人。

  「小鬼头!」女人笑嗔一句,对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有……」得到肯定的小男人拉着女人向厨房走去。

  「那……」小家伙指着放在碗橱上一只被笼布盖着的大碗,大声的说道。

  「这……」女人愣住了。

  「是……是……」刚学会说话的小家伙,被绕口的词难为的胀红了脸。「窝头!」终于,渴望脱口而出。

  说出了渴望的小家伙紧紧的拉着女人,双眼满是期待。而此时的女人却象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

  是呀,这个小不点,一生下来只吃了妹妹一个月的奶就来到自己的家。可他自从到这就不哭也不闹,是自己用米汤和羊奶喂他长大。他四岁了还不会说话,可却是那么的懂事。四个姐妹里,不管是什么,他总是让了这个等那个。今天,千盼万盼的小祖宗终于会说话了,可是第一愿望却是……

  想着,无声的流泪,开始抽泣;想着,抽泣的女人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慌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无法表达的他只能用稚嫩的小手在女人脸上胡乱的擦着,可这倾盆而下的宣泄,又岂是他能阻挡的了的。最后,他也惊天动地的仰天……「哇……」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姨父四十几元的工资养活着连他在内七口人。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那深情的无奈。

  女人的雨淡了,可是小家伙却已经昏天黑地了。

  「噢……不哭,不哭。好平平,亲平平,不哭了。二姨不好,二姨坏……」女人哄孩子。

  「噢……噢……平平,平平,哎……乖啊。」

  「噢……平平,不哭了,啊……你不哭,姨啥都答应你。你想吃啥,姨就给弄啥。行不行啊?」

  「嗯,姨……呜呜……」

  给足了诱惑,小孩子嘛……嘿嘿……

  「哎……这才是我们的好平平!来,咱俩走!咱才不吃这破窝头呢!」女人拉着孩子就走。

  「要……」小家伙执抝的不肯离开。

  「我们……」女人继续引诱。

  「要……」执着,有时让人……

  「好好好!」三个好后,女人松开了手。

  看了看女人。

  女人无奈的,却肯定的点点头。

  发自内心的笑洋溢在孩子的脸上,他来到碗橱前,踮起小脚尖,两只小手尽力的向上伸着。可他太小了,那一米多高的距离,真的是遥远。

  女人走了过去,拿过碗,把它捧到孩子的面前。

  一个窝头,有小家伙的两个小拳头那么大。小男人双手拿起一个,放到了嘴边。张大小嘴……

  「姨……」到嘴的,又举到了女人的面前。

  「不,姨不饿,小平你……」

  一双小手执着的举着。

  「姨……吃……」

  女人蹲下来,轻轻的咬了一口。「姨吃了,平平也吃啊。」

  看着小男人香甜的吃了起来,女人在酸涩的心情里把脸转开了。百味俱全,是否就是这样来诠释的?

  一个、两个!在第二个还剩下一点的时候,小家伙咽着有些费力了。大吃一惊的女人赶紧给他倒了碗水。「不急,不急,平平慢慢吃啊。」女人的心……

  『他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能吃啊?好象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嘛,这……呀!会不会……』看着小家伙已经吃完,女人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平平,你吃这么多难受吗?」

  回答是满足后的摇摇头。

  「那你……」

  摇头。

  「那你……」

  依旧。

  「那……」

     ***    ***    ***    ***

  「其实我是……」

  屋里男人依旧用平静的口气讲述着自己的童年,仿佛是在说别人。可是不知道怎地,他沉浸在一种心情里,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听众。

  「哇……」早就泣不成声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在为谁?

  男人从梦里回过神来。大大小小的女人全是满脸飞花。这……

  卧室里,母亲在……

  两个小女人乖巧的来到男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手。几个大女人则进去劝母亲。许久,女人们陆续的出来。

  母亲走到儿子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头。「儿子,后来呢?」

 ***********************************

  继续吗?

  还是……***********************************

 

              (2)冬之小雪

  四岁的小平之所以变得又能吃,还开始说话,其实是和一个老人有关。

  前几天,小平的两个姐姐去了牧区的姥姥家,而留在家里的弟弟和妹妹,一个两岁,一个刚断奶,于是没有了玩伴的小家伙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溜了出去。

  在离二姨家不远的地方有口水井,附近的人家都到这里来打水。小平在这碰到一个刚挑着水要走的老人。老人打水用的井绳本来是盘在扁担上的,可没走几步,井绳就滑了下来。还不会说话的小家伙想告诉老人,可是……

  于是,他只好拿起拖在地上的绳子,跟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的家也不远,是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老人到了家,放下了扁担,回过身时,发现了跟在后面的「小尾巴」。老人先是一愣,可随后就明白了过来。他对着小尾巴笑了笑,还没来的及说话,被老人善意的笑容所鼓励的小家伙,已经蹒跚的走到房门前,用已经冻的通红的小手,费力的拉起门帘。可是他太小了,不管他怎么的努力,也只能掀起门帘的一角。

  他太瘦弱了,象一只纤细的绿豆芽。红红的小手和脸,绝对是寒冬作品而不是因为别的。小家伙长的很招人喜欢,而那一份柔弱却叫人心疼。

  有些走神的老人正想着,可小家伙却在和门帘的斗争中摇摇欲坠了。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老人赶紧走过去,他从小家伙手里接过门帘,在角上找到拴好的绳扣,把它挂到墙上。他打开门,把小家伙抱了进去。

  「在这等着,爷爷马上就好。」老人叮嘱了一句,出去把水桶拎进来,把水倒进水缸里。他摆放好水桶,放下挂着的门帘,关上了屋门,抱起小家伙进了里屋。

  把小东西放到了炕头上,老人握住通红的小手。「你是谁家的小鬼?」老人慈祥的问道。

  回答是小鬼那有些怯怯的眼神。

  「吆,不怕啊,告诉爷爷,你叫啥?」更加慈爱的语气。

  疏缓后的眼神依旧是沉默。

  不会是……老人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

  「那你几岁了?」老人试探的问道。

  在老人期盼的目光里,小家伙伸出四个手指。

  「是四岁吗?」老人欣喜的追问道。

  小东西在热切的目光里肯定的点点头。

  「噢……」老人的心放下了一半。

  「来,叫爷爷!」老人想全部证实。

  而迎着他的小脸一松,又一紧。

  「来,叫一声,爷……爷。」老人不懈的诱导着。

  「来……」

  ……

  终于,在老人快要放弃的时候,小家伙费力的张了张嘴。虽然没有能发出声音,可老人从他的口型里看到了希望。于是……

  一遍又一遍的。

  「来……」

  ……

  「爷……」

  很艰难,很小声,也很不清晰。但无疑象滚响的春雷,在老人的耳边炸响!

  「好了……」放下心来的老人好不……

  「等着啊,爷爷去添下火。」感觉到屋里有些凉了,老人去外屋忙了起来。

  把炉火架旺,老人在心里哼着小曲进了里屋。小家伙呢……小家伙正趴在炕上,瞪着好奇的眼睛,一页一页的在翻着书。

  看了一会儿,老人也坐到了炕上。

  「小鬼,你认识字吗?」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老人。摇摇头后又翻了起来。

  专注……是老人的感觉。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撒在小家伙的脸上,刚才还通红的小脸,现在已经恢复本色。小脸真白呀,隐隐的透出一点病容,瘦小的身体趴在那里,让人不由得生出深深的怜意。

  「唉……」老人在心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小东西的头。

  「想不想学认字?」

  小脑袋飞快的点了点。

  「想不想变得很有力气?」说完,老人还夸张的做了个力量展示。

  小家伙无声的笑了,随后又点点头。

  「想有力气会很累的吆!要吃很多的苦,你怕不怕?」老人很「严肃」。

  「嗯……」小家伙坐了起来,歪着头想了一下,看着老人,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来爷爷这,爷爷教你好吗?」

  飞快的点了点头,小东西满脸笑容的拉住了老人手。「爷……」这一声也很费力,但很清楚。

  「哎……」老人欢快的应着。

  「小东西,该回家了,要不妈妈该担心了。来,爷爷送你回去。」老人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头,提醒道。

  开始穿衣服的老人没有注意到,小东西在听到「妈妈」这个词时,小脸上暗淡的神情。

  小家伙拉着老人的衣角,对着老人摇着头。

  「你……不用爷爷送你?」

  肯定的点点小脑袋,小家伙拉开门消失了。

  「这……」留下了老人不明所以。

  第二天,小家伙来了。

  没有纸笔,老人已经准备好了沙盘和竹棍。没有教材,那就从「三字经」开始。

  「不对,应该是这样的……」手把手的教。

  「来念,人……」

  「不对,要卷舌。人……」

  「人……」

  「哎,就这样啊!来接着念……人之初……」

  「来,爷爷教你几个动作。」

  「看好了吗?来,做给爷爷看!」

  「哎……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对!是这样,不行!再坚持一会儿!」

  「爷爷……我……」

  「不行!还有一会儿。」

  「平啊,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嗯!」于是,小平每天都要在家人眼前失踪一段时间。

  时间……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又一年。

  成长是不知不觉的……

  于是,平平在喊饿的时候吓着了二姨,于是,窝头从和小猫差不多的食量,到……一个、两个……直到一个人等于家里另外六个人!

  七岁的李平上学了,看起来还是很瘦的他,已经可以举起自己两倍体重的东西。别的小家伙还在读上、中、下、人、口、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对「五言」和「七言」了。当老师让同学们用「我们」来造句子时,他又在《论语》、《大学》,以及《周易》里打转了。

  老人知识很丰富,可教学有一点……

  「来,把这些药方背一下。」

  「这是几本相书,就是给别人算命的。不过看看也行。」

  「哎……这几本游记挺有意思,小鬼,你看看。」

  「还有……」

  《三国志》、《水浒》与《西厢》,神鬼怪志、野史趣闻到《左传》、《春秋》……如果你在七八岁的时候,你会懂多少?

  「爷爷,杜甫的……」

  「啊,这是个满腹牢骚的家伙!官做的不大却喊的很高。万里悲秋……切,咱们这的秋天你没见过吗……就是!多美呀……就是,别听他的。」

  「爷爷,什么是凌迟?」

  「啊,凌迟呀,是一种刑罚,就是千刀万剐……就是,一刀一刀的……哎,你问这干什么?」

  「噢,是袁崇焕将军被……他好勇敢啊,被……都没哼一声,还……」

  「还什么呀,笨蛋一个!死在自己人手里就是再是铁人又怎么样?我们可不能象他那样。」

  ……

  「理学呀!这是最害人的东西……对对……就是他俩,朱、程!整个一个他妈的是『猪、成』。他们说的你千万别信,更不能去那么做,那会害死人的。」

  ……

  「儒家嘛,就是那对『猪、成』的祖宗!他们以前还行。可后来……」

  「道家还行,修身养性……」

  ……

  「爷爷,今天我们学了歌唱毛主席的歌!我唱……」

  「不听,那个老东西……」压低了嗓子,还左顾右盼。

  「可是……」

  「没什么可是,爷爷说的……」

  ……

  时间积累着,那些一知半解的东西也在一点、一点开始发哮了。

  小雪、大雪……又一年。

  十二岁的李平本该有的春天,却一不留神提前进入了盛夏!

 

              (3)冬去……

  十二岁的李平渐渐的懂事了,在所看的书里,他读的最多是道家的典籍。他喜欢无欲无求,喜欢澹泊宁静。他向往与天地同在,徜徉于青山绿水间。他蔑视理法,在有意无意间想摆脱它的束缚。

  然而……

  在李平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开始断断续续给他讲自己的经历。

  老人姓柳,祖上是行医的。据老人自己说,他家最早是采药的,不会行医,直到宋太祖建立大明朝后,他的太祖因战乱而得到一本医书后,才开始行医。而柳家所得的医术,则是以看妇科为主。经过柳家几代人的努力,柳家医术终得大成。

  因妇科看的好,明朝万历年间,柳家先后有三人被招入宫,在太医院行走。皇家后院,是女人的海洋。以妇科见长的柳家有如鱼入深海,医术突飞猛进。在此其间,柳家的医术已经不仅仅是以看病为主了。养颜美容、保健保胎等,凡是与女人有关的方方面面,均大有收获。

  此种情况一直到李闯进京,满清入关。当时柳家的掌门人叫柳群。此人高风亮节,不屑于蛮夷为伍,于是举家迁至太原,仍然行医。

  这一走,直到干隆年间才又回京城。

  而今的柳家儿孙,已经没了锋芒,他们在京城的繁华里迷失了。开始时,柳家还能守成,可时至道光年间,家道已经衰落。但在此时,柳家出了几个怪才。他们医术精绝,却从不给病人看病,而是整天流连于烟街柳巷,为美人去宿疾、养丽容。他们书画文章皆称上品,却只能艳词浮语,千金买笑。而更有甚者,为留宿花丛,去为有心者调配春药、迷药,以及壮阳大补。

  时光轮转,又是风烟四起。风雨飘摇的柳家又添三子。老柳、及两位兄长。

  长大的老柳兄弟更为不堪。大兄当龟奴,二哥骗遍亲朋,老柳好勇斗狠,三人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女人。

  终于,二柳因骗了一个军阀的小妾而连累了全家。在军阀的报复下,自己转世投胎……大兄被杀。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讲述,老人总是那么平淡,但是只要『女人』这个词一出来,李平就会看到老人的脸上放出光华。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小小的人总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时好勇浪荡,中年时亡命为匪,那晚年会教你……的确,混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个老家伙怎么看怎么象……

  在讲述中,李平长到十岁。小小的他太能吃了,如果不是在牧区的姥爷、舅舅送来的粮食,在那个年月里,恐怕就……

  经历过的岁月,什么都是那么的缺。粮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爷家是在牧区,那里是草原深处唯一的半农半牧的地方。那里,也成了李平成长的『补给线』!

  二姨的家只有两间半的住房。弟弟小军和二姨、姨父住一个屋,李平和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住一间,剩下的半间是厨房。寒冷的冬天使这里人家都盘起了火炕,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苏兰的旁边,接着是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冬天的残雪消逝而去,没有春风的草原,在立夏的时节里才见到绿色。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

  勃起……在十二岁。

  不知在什么时候,原本在睡前总要打闹一番的姐弟们安静了。老人那发光的脸让十二岁的少年想……

  『兰姐该睡着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过去的手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胳膊上还被重重的种了『草莓』。

  「以前兰姐还和我……」

  第二次……

  ……

  几番努力终未果。

  ……

  『我再试最后……』

  挣扎,好象弱了,努力……

  『兰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么就……好细腻呀,这感觉是以前从没有的。这……奶奶!兰姐长……它好有弹性,软中带硬,象一个倒扣的小碗,碗里边还好象有个硬核……另一个呢……也一样啊!手指稍一用力……』

  「啊……」兰姐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疼了吗?不象……好象是……又……』

  轻轻的……揉,慢慢的……捻。

  『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这感觉太奇妙了!』轻轻的掀开被子,我用两只手来……

  「啊……啊、啊……」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终于,兰姐咬住被子,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

  我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硬硬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回的舔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

  「啊……」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

  兰姐全身痉孪了,她紧紧的抱着我,象要把我熔进她的身体里……

  一会儿,兰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捶打,在我身上胡乱的种着『草莓』。慢慢的,她又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不断的亲着,最后,她亲在我的嘴上,把她的舌头伸了进来……

  温润……香甜……吮吸中,我的心象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们抱着睡去……

  快一年了,我们重复着……

  勃起的晚上,我们又……

  兰姐的『小碗』已经成了『大碗』。她抓住我的手向下移去……兰姐的双腿间长出细细的绒毛,柔柔的,细密的,手感真好……再往下……一条细小缝隙出现在指端,微微的热气中透着一丝潮湿……那是女孩的……

  咦?……我怎么没有毛毛……是因为我是男孩子吗?不!兰姐小的时候也……那我长大后会不会也……想着……抚摸着……啊……这里也有一个小头头!我……

  「啊……」兰姐又叫了。

  我……

  很快,兰姐也在我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终于,她抓住我的小肉棒,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肉棒长大了……它很粗,长度超过了我的肚脐。我呆住了,兰姐也……她惊讶的掀起被子,好奇的看着,用力的揉着……不一会儿,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慢慢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我迷惑……

  兰姐扶起了……对准自己的肉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

  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

  我……我激动的要……而兰姐……

  「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我的胸膛。

  好久,她半撑起身子,用手紧紧的搂住我,狂热的与我亲吻,口中喃喃着骂着我。「小坏蛋……小色鬼……小……」

  我等待着,揉摸着垂在胸前的玉碗……

  慢慢的……

  「嘶……」动了一下的兰姐吸了口凉气。

  动,轻轻的……

  一下、两下……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

  猛然,兰姐抽起枕巾咬在嘴里,随后抓过我的双手放在那跳动的乳房上……

  快速的耸动……

  飞散的头发……

  我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我开始迎合……找好节奏,用力的向上……再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颤抖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耸动……

  本能,是不用教的!

  迎来送往中,我……我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气……放松……提肛……再忍耐……疯狂的女人……忍耐……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

  乳房上轻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搓揉、拉扯,下体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好象在迎接着什么……

  终于……疯狂的女人慢了下来,她满头的汗水,头歪向了一边,咬着枕巾的嘴里似有似无的呜咽着,她在等……

  此时,我已经忍到极限,快感也象将要喷发的火山在酝酿着,而那条吞下我整条肉棒的细缝也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对闯进她里面的异物使劲的揉搓,拼命的吸吮……

  『我快……』我在心里大喊着。

  女人突的直起了头,鼓起全部的力气……又快速的翻飞了……

  我……

  火上加油啊!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女人全身僵直,双目无神,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我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的枕巾,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

  我!最强烈的喷发!你在我的喷发中熔化!女人在喷发中熔化了……

  一下……两下……

  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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