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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调教(全本) - 5,2

[db:作者] 2025-07-14 22:27 5hhhhh 7060 ℃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麽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活到现在?

  「阿君!」锺禾闻冷冷的叫着,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尿液。

  抱着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後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麽?」锺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着爬回了那滩尿液边,然後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那滩水,然後收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麽?」锺禾闻高傲的看着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锺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尿液里,踩着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折磨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着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折磨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尿液呛到了,锺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着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锺禾闻说到,「锺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调教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锺,听听你的奴隶会怎麽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兴趣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

  「那为什麽你不敢听他的回答呢?」锺禾闻说着,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沐澈。

  锺禾闻的坚持让严正均忍不住皱眉,只能看向了沐澈。

  沐澈也愣愣的看着严正均,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黑亮有神,带着隐忍、坚持,却没有期待。看着那眼神,沐澈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放弃吧,如果真的很辛苦,那就放弃吧,我一个人战斗就好!

  「我,随时听从主人的招唤,主人叫我我就来,主人叫我走,我就走。」他现在没办法帮到严正均更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严正均来决定他该怎麽做。

  听见沐澈的回答,锺禾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勉强笑了笑,「那麽看来我们没什麽好说的了,我们还要继续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不方便留客,请回吧!」

  男人终於开口让他走了,沐澈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走,但是要他扔下严正均就这样离开,他怎麽也迈不开脚。他不想走,不想留下严正均一个人在这受折磨!

  「怎麽?舍不得啊?要不要我们牵着阿君送送你?」看沐澈一脸难分难舍得纠结相,方天诚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的大笑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他和严正均中见,连最後这几眼都不想让他看。

  沐澈突然又望向了锺禾闻,「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你们从小一点点照顾到大的,不要这样伤害他。他是个心软的人,如果你们好好对他,也许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锺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看着沐澈,然後冰冷的扬起了嘴角,「我想你搞错了,从他把自己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他是什麽样子,而是我们想要他变成什麽样子,我们没这个义务去讨好他,相反,如果他没办法服侍我们让我们满意的话,他就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沐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天诚,送他出去。」

  「走吧,别在这愣着了!」方天诚伸手推了他一把,推着他一路出了调教室。

  就在方天诚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沐澈看见锺禾闻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严正均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回来,在他再次举起手的时候,那扇黑色的门已经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你们一直是这样对他麽?」沐澈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这两个混蛋,他们一直是这样对严正均麽?

  「心疼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後面我们还有更多的游戏等着疼爱他呢!」

  沐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无可奈何的被送出了门口。

  「如果你真的想让阿君少受点罪,就别再出现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滚的越远越好!」

  「砰」一声门在面前甩上了,沐澈看着那扇门,爱奇都回不过神。

  离开那里之後,沐澈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脑子里面全是严正均被折磨被羞辱的画面,还有那两个人,凶狠、狡猾、高傲……在他们的面前沐澈觉得自己简直不堪一击。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就连自己是怎麽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无助,就像到了山崖走投无路。

  终於回到家,沐澈想洗个澡,脱了衣服却看见下身的贞操带。严正均一定是昨天就知道会出事,所以昨天就把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他,说是晚上他不在,怕他要脱的时候没有钥匙。

  上次,严正均也是把钥匙留给了他就走了。

  洗完澡,沐澈重新穿上贞操带,换上睡衣,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那一夜他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天亮。也许人在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之後,真的会用睡觉来逃避。

  第二天到了公司,没多久就传出了严正均辞职的消息。

  所有跟严正均的联系都断了,就好像他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这肯定也是那两个男人搞的鬼吧?

  而过了一晚的沐澈也终於冷静了下来。昨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於让他措手不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一个个冲击又接连而至,让他没有思考的空间。不过再怎麽震惊,过了一晚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冷静之後沐澈试着理清整件事的前前後後:一个多月前,严正均突然有了个女朋友,然後那个女人跟他分手了。严正均因为那个女人才注意到了自己,然後从网上接近他,引诱他在网上接受调教。网调一个星期之後,严正均才正式出现,并且逼他做了性奴。这个过程中他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那个男人,然後发展成了主奴的关系。然後,严正均因为他自己的那份奴隶契约,想要跟他分手,但是严正均没想到他已经这麽认真,所以一个月之後又跟他合好了。照理说小别胜新欢,严正均那麽爱他,分开一个月之後又重新合好,肯定会想带他回家做个够本。但是严正均没有,反而急着带他认识了高云飞,带他去了绝色。而他们去了绝色後的第三天,严正均就被那两个男人囚禁了。

  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写在纸上之後,沐澈就突然发现了三件很奇怪的事情。

             第65章、再入绝色

  严正均的女朋友是哪来的?严正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不可能是自己找的,那两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那麽强也不可能帮他找。他记得严正均跟他说过,那女人是长辈介绍没办法拒绝才先试着交往,那麽也就是说,严正均还有个还在联络的亲戚?

  第二个就是,严正均是怎麽找到绝色的?沐澈试着在网上查过,完全找不到绝色的资料,而且没有熟人介绍,普通人似乎也进不了里面。那当初严正均是谁带进去的?

  还有一件事严正均没有跟他说明白,他只说当初是为了钱把自己卖出去的,但是一个13岁的小孩子为什麽会需要那麽多钱?又是谁帮他跟那两个男人之间拉的线?

  严正均、那两个男人、绝色……

  那两个男人也喜欢主奴游戏,或者说,严正均是被他们带进这个游戏。那麽或许,带严正均去绝色的也是他们两个。

  沐澈微微的眯起了眼,又在网上搜索起了方天诚和锺禾闻这两个名字。

  不得不说网络真是个方便的东西,几个小时前还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几个小时後就能从出生年月到背景学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方天诚和锺禾闻并不是什麽绯闻明星,他们都是正统的商人。沐澈通过公开的网络搜索只查到有几家公司他们挂了副总、总经理、董事的名头,其中有一家就是方天诚的诚天集团。

  但是通过他们挂名的那几家公司,沐澈很容易就查到了那两个人所属的家族。再通过网络对两个家族的搜索,两个人的背景也基本上有数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有钱的富N代。至於到底是多有钱,沐澈只能说他想像不出来,他只知道方天诚的诚天集团每年的订单占他们公司总量的一半,而那还是方天诚开给严正均做业绩的玩票性质的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已经够上市了。

  严正均到底是怎麽认识这两个人的?沐澈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沐澈关心的是,是不是这两个人带严正均进绝色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去绝色?这麽有钱有势的人不可能只守着严正均这一个奴隶,何况严正均说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两个人不可能因为他就禁欲,他们肯定还有别得情人。

  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去绝色问应该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会想,严正均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在出事前特意带他去绝色?

  再次站在绝色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进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带着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身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出自本能的警惕。

  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後就离开了,沐澈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

  「客人想要什麽?」

  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道点什麽。於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点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种,「一杯白葡萄酒。」

  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点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

  沐澈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奴都伤心不已。」

  想起那天严正均搂着他,告诉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时的样子,沐澈的心里顿时又抽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於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还在折磨他?

  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来。想到这沐澈勉强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麽?」

  「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麽?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麽?」

  「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下去了。

  「一个人?」酒保有点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麽你要喝点什麽?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

  「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

  听见声音沐澈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带着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看沐澈回头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出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爱,却难以接近。

  「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

  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道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

  「我叫阿全。」

  「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着问。

  「对,我一个人。」

  「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着,阿全指着自己来的方向。

  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着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着笑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男人有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烫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色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态的感觉。一双狭长的黑眼性感又带着阴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艳红。被他盯着,沐澈总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

  「冥王想让你过去,当然,是以奴的身份过去伺候。」

  身体下面突然像有道电流蹿起,阿全的话意外的刺中了他因为卑贱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愤怒,可是对他们这些M来说,却是种挑逗。

  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个人,「对不起,我有主人。」

  「是帝君麽?」

  阿全突然的话让沐澈一愣,「你怎麽知道?」

  「这里很少有生面孔,这麽巧前几天帝君就刚刚带了个新奴隶过来,而且点的酒就是莎当妮。」

  「是不是整个绝色的人都知道了?」刚刚酒保也是这样说,让沐澈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你被帝君抱进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挠墙麽?」

  想起那天自己裹着床单被抱进酒吧的样子,沐澈的脸顿时染上一层红云,同时不动声色的问到,「帝君来这很久了麽?」

  「唔──!很久很久了,在我来绝色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

  「他一直是一个人麽?」

  「怎麽可能一个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们伺候过来的,你来之前帝君也是奴不离身的。」

  「不是,我是说除了奴之外。」

  「奴之外?比如?」

  「你认不认识方天诚和锺禾闻?」

  「方天诚?锺禾闻?没听说过,或者告诉我外号,我会知道。绝色很少有人会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飞少爷这样。」

  外号……他怎麽可能知道……

  「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麽?这麽有空在这聊天?」

  一个磁性的嗓音突然从沐澈的身後传了过来,把沐澈吓一跳。回过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头银色的卷发,端正帅气的脸上架着一付无框眼镜。但是那扬着微笑的嘴角,却多少给人一种狡猾的味道在里面。

  「原来是银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声冷笑,显然不怎麽喜欢他。

  「这麽久都没有跟你走,说明他对冥王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阿全冷冷的扫了他眼,笑到,「那麽祝你好运。」

  虽然觉得阿全临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点什麽,不过美人当前,银狐很乐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离开沐澈,阿全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边,走到冥王的身边,阿全温顺的跪在了地上,说到,「没错,是帝君的奴隶。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刚刚在跟我打听方少爷和锺少爷的事。」

  苍白又细长的手指优雅的拿着酒杯,红宝石般的液体在酒杯中缓缓的晃动着。冥王低哼一声,「早晚的事,凭帝君的性子怎麽可能一辈子做他们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没有这麽好命逃出来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不过不得不说帝君找得这个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气质恬静,温和却孤傲,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到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调教的时候会是什麽模样。

           第66章、那段遥远的过去

  远远看去,银狐似乎吃了瘪,这个小奴似乎还有点本能的直觉,跟阿全还能聊两句,却一副不想让银狐靠近的防备。「看来银狐还不知道这是帝君的奴隶。」

  阿全也冷笑,「银狐不常来酒吧,酒吧的人他都认不全更不可能知道谁是新来的。这个恶心的家夥,早点被赶出去才好。」

  细长的眼微微眯合了起来,刚刚他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银狐真是不要命了,什麽人都敢递爪子。」冥王呵呵笑着,喝着醇香的红酒,等着看好戏。

  好不容易赶走了那个男人,沐澈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後面该怎麽办,却越想越觉得累,还伴着一阵阵的头晕。难道是昨天没睡好?不可能啊,他应该睡得很好。难道是喝醉了?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个磁性的声音又在耳边低语,引得沐澈一阵颤栗,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那个男人了。摇了摇,终於趴在了吧台上。

  扬起一个得意的笑,银狐拨弄着那头细软的黑发,正打算把人带走,吧台里的酒保却突然到了跟前。

  「不好意思客人,这位客人喝醉了,我们会照顾他的。」

  银狐一愣,这种事还从没有发生过。虽然这里谁都知道他喜欢用迷药,但是一来他下药的时候从没被抓过,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他下药。另一方面他并不强迫奴,他确实会带奴回自己家,但是在迷药和自己的挑逗下,如果奴还是不愿意,他还是会放弃,对他来说这是格调的问题。最後那些奴他也都摆平了,没人投诉绝色的老板也对他没办法。所以尽管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还是照样出入自由。就算带人走,侍应也会装作不知道,从没像今天这样拦过他。

  这时候银狐才突然想起阿全临走时奇怪的态度。

  「这是谁家的奴隶?」银狐绝对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这是帝君的奴隶,专属的奴隶。」

  「……」银狐足足愣了两秒,「帝君的房间在哪,我送他上去。」

  「不用了,我们会带他上去的。」微笑着接过已经不醒人世的沐澈,酒保温和的笑容下,那双眼睛却让银狐如芒在刺,「客人如果喜欢这种加料酒的话,下次我可以特意为您调制一杯。」

  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厨子,同理可证,经常去酒吧的人绝不能得罪酒保,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银狐头上的冷汗刷就下来了,「不,我不喜欢,千万不用这麽客气,普通酒就好。」

  「如果下次你再往我的酒里加东西,我保证你在绝色就再也喝不到一杯普通的酒!还有,这件事你最好想清楚怎麽跟帝君交待。」

  用力点头,然後这只银狐就飞一般的消失了。

  狐狸果然跑得很快啊!

  「唔……」

  只觉得头晕的厉害,沐澈缓缓的睁开眼,看见一片米色的天花板。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沐澈转过头,「飞少爷?」

  高云飞的脸色很难看,靠在椅子里翘着腿,一条黑色的皮裤让他穿得S味十足。

  「明知道阿君不在,你还一个人跑到绝色来,要不是阿坤看着你现在已经不知道在谁的床上了。」

  沐澈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心里不禁後怕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才放下心。「谁是阿坤?」

  「就是那个酒保,阿君一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自己来绝色,所以拜托了这里的侍应都照顾你。今天要不是阿坤,你自己知道是什麽後果吧?」

  自己要是被别得人碰了,严正均一定会嫌弃他的,肯定会讨厌他的。想到这里,沐澈就忍不住寒颤的抖了抖。

  害怕完,沐澈才想到问,「飞少爷怎麽会在这?」

  「我刚干完活,洗澡洗到一半就被阿坤一个电话拷了过来。」

  「对不起!」

  「说吧,你来绝色干什麽?」

  「我想知道主人的事,我不知道别的办法,只有来这里。」

  「难道阿君没告诉你,叫你乖乖等着就好,什麽都别做,只要等!」

  「我做不到!他是叫我什麽也别做,可是我做不到!他们一直在折磨他,还羞辱他,我看见他被打耳光,但是他不还手,他不能还手!我没办法只是等,我想帮他!」重新回忆起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不用再强装坚强,泪腺就像坏了一样眼泪不停的溢出眼眶,他受不了,受不了只是等,哪怕没有意义也好,他必须做点什麽。

  面对突然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的沐澈,阿飞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做多馀的事了,乖乖等着就好,那些事,阿君自己会想办法的。」

  「你知道他被关起来了?」伤心到一半,沐澈才突然发现阿飞一直都知道他在说什麽,而且没有一点意外。

  「从他开始追你的那天就知道了!」阿飞冷冷的说到,「他从小就卖给了那两个人,从那时起他就没资格爱人了。他要是想跟你在一起,就肯定会触怒那两个人,这是他必须过的死结。」

  「他为什麽把自己卖给那两个人?那时候他才13岁,要那麽多钱干什麽?」

  「为了他爸爸!」

  「他爸爸?」严正均的父亲?

  「那年他爸挪用公款,不还钱就要去坐牢,阿君不想他爸去坐牢,所以把自己卖了。」

  「……」听上去多荒谬啊……

  「阿君他妈是个极度爱慕虚荣的女人,偏偏他爸迷那女人迷得要死。花光了所有的钱,那个女人吵着要离婚,他爸爸就鬼迷心窍的挪用了公司的钱。阿君从小跟他爸爸相依为命,感情非常深,说什麽也不愿意让他爸爸去坐牢。」

  「可是,他又是怎麽认识那两个人的?」

  「这个也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命里注定吧!」说到这里,阿飞眼神放空,像是进入了那段回忆中,「他爸爸的公司就在绝色楼上,他在下面等老板出来想帮他爸求情。结果那个老板看他是小孩子,根本不理他。他就跑到了绝色专用的电梯前面,那时候他就知道有专用的电梯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只是那他没想到绝色是主奴酒吧。他等在电梯门口,看见像有钱人的人出来就上去求他们买下自己,他什麽都愿意做,只要给他钱。然後,他就碰上了方天诚和锺禾闻。」

  想像着一个13岁的小孩子,要多绝望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去求一个个的陌生人来买自己,想到这里沐澈就觉得自己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痛。

  「阿君把自己卖了,还不敢告诉他爸,这些年他爸一直以为儿子是遇到了贵人借了笔钱,跟那女人离婚後就努力工作,每个月交钱给方天诚和锺禾闻还债,然後阿君再把那些钱当成自己赚的还给他爸,一直到现在都没变过。他爸一直觉得欠阿君的,前段时间那个女人也是他爸介绍给他的,阿君怕拒绝的话他爸又会自责,才勉强先交往着。想不到却因为那个女人,让他注意到了你。」

  所有的疑问都对上了,严正均为什麽会有女朋友,他是怎麽找到绝色认识那两个男人的,他为什麽会卖身,全都明白了。可是这些,却对现在的严正均没有一点帮助!

  「飞少爷,」沐澈突然一把抓住了高云飞,「你帮帮我们吧!你认识的人多,看在你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们吧!」

  阿飞皱着眉,「不是我不想帮阿君,而是无能为力。那两个人,不是你和我惹得起的。」

  「飞少爷!」哀声的叫着,「主人真的很惨啊,我求求你帮帮我们吧,只要让他们把主人放出来就好!他们这些年已经很少去找主人了,说明他们对主人其实已经没什麽兴趣了。想想办法,也许不用惹怒他们就能把主人放出来,他们现在只是在气主人背叛他们而已,等他们气消了,他们又不喜欢主人,也许真的会把他放出来!」

  「你说叫我帮忙,到底要我帮什麽忙?」

  「你认识的人多,认识的有钱人也多,帮我问问谁认识厉害的私家侦探?」

  「你想查那两个人的底?」阿飞惊诧的问到。

  「不是查底,是查那两个人出入的地方!他们不可能因为主人就禁欲,肯定还会有别的情人,他们以前会来绝色,现在说不定也会去别得酒吧俱乐部。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定不想自己的这种丑事被爆出来。」

  「所以你想去威胁他们?」阿飞简直是在用看白痴的眼神在看着他,他这样做只会激怒那两个人。

  「我会去求他们!主人还在他们手上,我不会蠢到这时候去激怒他们!人心总是肉做的,主人也是他们照顾了那麽多年的人,如果真的对主人没感情他们不会这麽生气。只要有感情,就会心疼,只要他心软了主人就算不能放出来至少也能好过一点。」

              第67章、谈判

  「你觉得这个办法有用?」

  「不知道……」沐澈自己也怔了怔,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不管有没有用,我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飞少爷,你帮帮我们啊!」

  「你就不能按照阿君说的,老老实实的等他回来,不要闹这麽多事呢?」

  「我没办法等着,我等不下去了!」才短短二十多个小时而已,如果不找点事给自己做,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过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麽做,也许会激怒那两个人,也许会害了阿君也害了你自己?」

  「我不管!你不帮我,我自己去查。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我都要把主人救出来!」

  那眼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得阿飞心里也一阵发毛,「我明白了,我会去帮你找人。但是你要答应我,在我找到人之前,你什麽都别做,乖乖的等着!我知道你担心阿君,但是阿君现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你出了事,他做的一切就都白废了。所以答应我,自己不要乱来,等着阿君回来!」

  为了他……那个调教时严厉,平时又非常温柔的男人,即使被那麽折磨也没有说过一句是为了他。而他能做的,只有为他好好保护自己而已。

  「嗯,我知道了。」

  眼前的男人三十上下,长着一张很普通的脸,就是那种扔进人群里就跟隐身了一样的普通。

  「沐先生,这些就是你要的资料和照片。」郭明把手边的大信封推了过去,厚厚鼓起的信封表明里面装着很多东西。

  沐澈忙打开信封,入眼就有一叠照片。照片里大多都是背影,很少的几张才有侧脸,但是只是这样沐澈也认得出来,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方天诚和锺禾闻。照片的背景有公司、有餐厅、有俱乐部门口、还有他们进严正均住的那个地方的照片。跟他预想的一样,这些照片里有几个人明显一看就跟他们的关系暧昧,单单这一个星期的照片里,沐澈能分辨出来的至少就有六个。

  「下面的这份,是那两个人的生平资料,以及他们名下能查到的公司和资产。另外就是他们名下的公司这几年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以及两个人大致的社交关系名单。」

  看着那份社交关系的名单,以及公司这几年发生的几件大事,沐澈都嗅到了官商勾结的味道。甚至有几件,细想下来可能除了官商之外,还有灰色人物的介入。总之很不好惹!

  连这些都能查出来?还真的是专业啊!沐澈真心的从心底里佩服。

  「谢谢你郭先生,後面的事还要继续拜托你。」说着,沐澈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郭鸣。

  意外的,郭鸣却摇摇头,没有接,「沐先生,很抱歉後面的事我没办法继续了。」

  「为什麽?」

  「老实说这次是因为飞少爷拜托,我才帮你盯了这一个星期。但是有句话我还是想奉劝你,有些人最好不要去惹他,尤其是在你还没有搞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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