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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媚丫的任务(1-30),3

[db:作者] 2025-06-19 08:29 5hhhhh 8950 ℃

  不过几十根导线都完成之后,我就像个体现的木偶,博士手里还剩下一跟蓝色的导线,顶端连着一个拇指大的小球。

  “这是个温度计,可以在线监测体温,把这个塞到肛门里去,不用很深,放在里面就可以了。”博士递给我之后,就转过身去操纵机器旁边的电脑。

  虽然有些奇怪,我还是蹲下来,拉开内裤横过肛门的细带,将小球塞了进去。

  怪不得不用脱掉内衣,这种内裤,一点障碍都没有。

  这个时代,所有的机械或者科技的设计,有效准确都是唯一的要求,至于羞耻或者舒适这样的条件,可有可无而已。

  在一个随时都有炮弹落到你的头上,随时都可能被怪物吞下肚子的时代,身体,只是用来存活的工具吧。

  一整天的测试,都是在跑步机上慢跑,或者被捆在平台上旋转,在奇怪的机器里进进出出。

  跟耗尽体力的军事训练相比,大部分时候,我都可以睡着,基本上跟休息没有任何区别。

  “谢谢你!”我敬礼准备离开的时候,博士在电脑屏幕后面头也不抬的说。

 (18) 袭击之一 - 长方形的肩章

  回到营房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在床铺上整理东西。等我脱掉军服,刚刚坐在床上的时候,小飞想四周张望了一下,靠过来小声跟我说。

  “我今天去水房打谁的时候,听到四班的人说,要好好整你一下。你要小心啊”。四班就是上士卢卡带领的那个班。

  我笑了笑,还能怎么样,既然在这里,也只能任他们放马过来,谁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

  两天之后的下午,我被上士教官指派去传一个消息给营部,象这种跑腿的工作,只是无故的消耗掉你的休息时间而已,上士对我的特殊待遇,也不是第一次。

  但是等我穿过两个营房中间的过道时。“辟”的一声,角落里有个人向我招手,显然是他用嘴发出的这个声音。

  等我停下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阵风从后面袭来,我一矮身,向一边错开一步,然后一个侧踹,一个男人的身子凌空停住,然后向后倒去。

  随即,一个巨大的身影从上空落下,我猛的向旁边跳去,但是被对方抓住军装的一角带了一下,失去平衡。

  等我就地翻滚,单膝着地,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个粗壮的胳膊锁住我的喉咙,将我凌空提起,然后一块湿凉的布蒙在我的口鼻之上,能够闻到难闻的化学品的味道。

  片刻之后,那种挥发的化学品仿佛已经开始消耗我的意识,急忙屏息,可是身体被提到空中,无处借力。

  这时候军靴厚重的后跟又一次救了我,右前前踢,回来的时候,后跟的边缘狠狠地磕在身后人的膝盖上。

  随着一声压抑的惨叫,口鼻上的湿布已经离开,我被摔了出去。

  挣扎着站起,眼前稍微有些模糊,不过还能移动,我努力向前跑去,过了这个过道就有其他的连队在训练,能够听到他们响亮的口令声。

  不大的“噗”的一声,右肩一疼,然后一种冰凉的邪恶感觉从那里迅速扩展到身体各处,全身的肌肉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身子慢慢的软到。

  连眼皮都不受控制地合上,仿佛电影谢幕一般,灰色的天空和军营的一角在屏幕中消失。

  “妈的,这个妞真难弄,要不是我上次藏的麻醉弹,这次还真搞砸了。”是上士卢卡的声音。

  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听觉和触觉还意外的保留着,在加上似乎比平时更情形的神智。

  而身体的感觉仿佛更加灵敏了,被一个人扛到肩膀上时候,腹部能够感觉到他肩上的长方形的肩章。

 (19) 袭击之二 - 传说中的床上极品

  几分钟之后,随着几次房门开开关关的声音之后,感觉到自己被丢在一个台子上。

  “操,玩过了弄死算了,下手这么狠”,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能够听出压抑着疼痛的喘息。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样的妞才好玩,下手狠,里面夹的也紧。”是上士高平的声音。

  感觉到军装被粗鲁地脱下,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裸露的身体接触身下坚硬的桌面,我想动一动,但是连手指端都不听我的指挥。

  “这内裤真他妈的爽,听说这个妞整天就这么露着屁股在营房里晃来晃去,六班人真是饱眼福啊,早知道跟高平换换,带那个班了。听说没事就在营房里来个低姿匍匐前进,赶上看脱衣舞了。”上士说着把我的内裤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摸索着插入我的身体。

  “真紧哪,从来没有上过这么紧的妞。”上士说着,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扭动。

  “啊~~”,一声奇怪的淫靡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是自己口鼻之间发出的声音。

  呼的一声,手指从我的身体里面拔出。“不会没晕吧”一个声音响起。

  “不要说乙醚了,就是那个麻醉弹,一头牛也放翻了,没有解药,睡三天都没动静。”上士翻了翻我的眼皮,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上空。

  “肯定是麻翻了,可能是那种传说中的床上极品吧,咱们今天可算捡到宝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狞笑。

  “我先来,管他呢,先上了再说。”上士的声音响起,内裤被从腿上拉掉,双腿被撑起,一个硬物试探着,费劲的挤入了我的身体。

  ……

  “真爽啊,你他妈的都上了三次了,还有劲啊”刚才那个沙哑的声音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响起,能够听到他声音中的疲惫。

  我的嘴上被塞了一块布,应该是被扯下来的胸衣,内裤团在一起太小,否则早被他们塞进来了。

  “这个妞真爽,麻翻了叫床还那么响,要是醒着来,估计要掀翻房顶了。”

  “这个物资仓库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吧?”能够闻到烟草的闻到,虽然身体还在活塞运动下被猛烈的冲撞,还是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一切。

  下体一阵酸麻,混着撕裂的感觉,对方看来有四到五个人,而每个人至少在我的身体里面发射了两次以上,到后来,每次结束之后,都能够感觉到大股大股的液体跟着疲软的阳物从身体里面喷出来。

  而我也能听到自己自始至终被堵住的声音,那种自然的从口鼻之间流露出来的声音,其实不是由主观控制,只是一种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

  而身体好像还是无法控制,只是指端好像有些些微的移动。

  等这个人在我的身体里面发泄之后,好一会只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

  “咱们来玩个新花样”。上士的声音在从地上站起身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奇怪。

  感觉自己被翻到面朝下的姿势,双腿被搭在桌子下沿。一只手指在我被液体弄得泛滥的下体上摸索着,然后猛地插入了肛门。

 (20) 袭击之三 - 插这里还叫这么响

  刚才的姿势下,整个的臀部完全被滑腻的液体糊满,所以粗壮的手指插入肛门,并不费力,不过紧接着滑入的两个手指就让我有种爆裂的感觉。

  虽然那个部位被检查过几次,而且上次华特医生的检查器械将那里撑到过不知道什么样的程度,但是还是太紧。

  特别是两只粗壮手指并排插入的时候,那种类似痉挛的撕裂感觉,一阵阵地从肛门传来,袭击着我比平时更清楚的神智。

  无法控制的,口鼻之间发出被堵住的淫靡声音,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在扭动。

  “这个真是极品,插屁眼还叫这么响。兄弟们,这趟没白来吧。”上士高平得意地拔出了手指。

  然后,两手握着我的腰,硬物狠狠地顶在我的肛门之上。

  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地向里面移动。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饱胀,甚至能够感觉到括约肌被撕裂。

  然后,一阵剧烈的撕扯感觉从身体的那个部位传来,仿佛将我撕成两半,巨大的阳物深深地没入我的身体。

  古时候的车裂之刑就是这种感觉吧,一阵阵眩晕的巨疼袭击着我的大脑,然后一个个爆裂,轰击着我的神经。伴着我的尖叫声,让我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堵灰色的墙,我被丢在一个工具台上,能够看到被推到一遍的工具和台钳。突然就觉得自己已经回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虽然没有试过,但是大脑清楚地告诉我,我现在可以移动了。

  后面还在努力抽插的上士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不过能不能对付身后四个壮汉,特别是在被蹂躏了一两个小时之后,下体裂伤,而身体里面又被灌满了他们的液体。

  身体后面的撕扯的疼还随着运动一阵阵传来,不过已经不是那么尖锐,就像伤口上被撒了盐之后,剧烈的疼痛之后,反而是片刻的宁静。

  麻木带来的宁静。

  “头,都插出血来了。”不知何时,其他几个人也围拢过来。

  大概有人围观,虽然已经发泄了好几次,上士还是一声怒吼,狠狠地拉紧我的身体,将阳物顶在最里面,发出连串的颤抖。

  “我来”“我来”剩下的几个人竟然发生了小小的争执,不过片刻之后,其中的两个人回头去点烟,能够闻到火柴上硫磺燃烧的味道。

  于此同时,毫无准备的,一个巨大的硬物,毫不怜悯的插入我的体内。

  刚才反复的移动,肛门的破裂处已经麻木,现在经过片刻休息之后,重又插入的巨物,撕开了破裂的地方,就像用一只锯子,在你伤口的嫩肉上反复推拉。

  无法忍受的疼痛让我身体扭动,双臂甩出,右手竟然落在一只螺丝刀上。

  身后的汉子显然在我的直肠里面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竟然忽视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地将螺丝刀换到左手,压在身体侧面。

  过了好长时间,随着身后的人身体紧绷,他开始握紧我的腰,深深的贴紧我的身体,把硬物插入最深处。

  然后,在他刚刚开始一连串颤动的第一下,我左手挥动,手中的螺丝刀向后插入了他的身体,应该是大腿的侧面吧。

  随着汉子一声怒吼,向后退去,阳物也从我的身体里面哗地拔出,带来的巨大空虚感觉,就像同时把我的肚肠从身体里面扯出来。

 (21) 袭击之四 - 送她回营房,等候处理

  “咋这么不行呢?”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不过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经转过身来,一个扳手,旋转着击中他的眉心。

  带着还在闪烁的烟卷,那个人向后倒去。

  “操”,上士卢卡扔掉烟卷,揉身冲了过来,裸着身子,疲软的阳物可笑地甩动着。闪过他挥过来的拳头,我的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力量不大,可是足以让他歪倒一遍,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特别疲软,况且在发射过几次之后。

  但是卢卡歪倒的时候,另一只手,也重重地甩在我的身侧,巨大的力量击中我的右跨,让我旋转着飞上了台面。

  第四个人也裸着身子冲了上来,我在平台上还没有站起身来,就被他抓住脚踝,拎了起来。别无他法,此刻我索性腰部一挺,两条腿飞上去缠住了对方的脖子。

  双腿用力,同时双拳重重地击在他的太阳穴,能够感觉到下体在用力之下喷出一股先前被灌入的液体,糊在对方脸上。

  大汉摇晃着重重地跌落地上,而我趁机脱身,就势一滚,在房间另一头站起身来。

  四个人都在地上晃动,而第一个被我插入螺丝刀的汉子,已经挣扎着爬起来,毕竟刚才他的后退,使他离开我最近。

  伸手拖过旁边的一个拖把,迎头向已经冲过来的男人打去。

  “咔嚓”一声,拖把打在男人的头上,断做两截,手中只剩下两尺长的一段,而对面的男人则咆哮着冲了过来。

  想也没想,将手中的半截拖把顺势送进男人的腹部,能够感觉到木头断茬撕裂柔软腹部的质感,开始稍微一滞,然后余下的部分势如破竹,顺势滑入。

  我稍一侧身,顺手拉出木棒,带出一捧血雨,身高接近一米九十的汉子捂着腹部,两眼远睁,砰然倒地。

  其他三个人仿佛有些发呆,保持了他们落地的姿势,看着我手中被血沾满的木棒,在考虑要不要冲过来。

  不过他们没有时间多想,房门“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巨大的身影堵住了房门。

  上尉罗凯按着腰里的手枪,站在门口,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你,穿好衣服,出去”。上尉冲着我简单的命令。

  已经找不到内衣,我抓起被仍在台子上的军装军裤,迅速套在身上。

  上尉稍一侧身,我从闪开的缝隙钻了出去。房门外的亮光让我一下子睁不开眼睛,直到两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房门外面是几个带着白色头盔的宪兵。

  “砰、砰、砰、砰”随着四声沉闷的枪声,上尉黑着脸从房间里转身出来。

  “送她回营房,等候处理”。上尉指着我说。

 (22) 袭击之五 - 毒蛇

  从浴室里出来,我还是有些头晕,看来是麻醉品的作用还没有消除。身体上除了几处瘀伤,出奇地竟然没有更大些的伤口。

  只是下体被反复撕扯的麻木感觉过去之后,就是一阵阵肿胀地疼。而肛门和直肠,虽然说不上血肉模糊,也是不断给我传来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换了衣服,被宪兵带到在禁闭室呆了一个晚上之后。

  第二天早上我被带到营地中央的高台上。下面数百名在训的新兵排成整齐的行列。

  “士兵4183,在训练中无意过失,造成四名士兵意外死亡,判处鞭责200 ,示众24小时。”

  天哪,有这样的无意过失吗?而那四名士兵至少三个是给上尉“砰砰”掉的吧。

  不过鞭责200 ,可不是什么好过的事情,上次有个士兵被鞭责50,尖锐的嚎叫,整个营房都能听到。

  脱掉军装、军裤,我被大字型绑在一个巨大的框架里面。

  可能身材原因,在这个框架里面我的手脚被扯得很开,显然一般情况下,这个框架是为那些身高一米九十到两米的士兵准备的,喜欢闹事的士兵一般都是大块头。

  刚才就看到一个抱着皮鞭的魁伟汉子站在旁边,两米长的皮鞭卷成一盘,狰狞的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过很快毒蛇就开始跟我的身体亲密接触。

  随着呼的一声风声,皮鞭并没有跟预料中的一样,接触我的身体,而是停了一两秒,然后,“啪”的一声脆响,能够感觉到一股巨力将我荡了开去。

  后背上传来一阵火热,像是夏天穿了吊带暴露在阳光下,皮肤露在外面的一条被烧伤的感觉。然后,那一条突然就爆裂,一种撕扯的疼痛猛地扩展。

  奇迹般的我竟然没有叫出声来,可能昨天的麻醉弹降低了我身体的感觉。也可能我在心底想证明这个判决是不对的吧。

  “1 ”,执行者口中说道。

  然后鞭子就不间断的在我的背上落下,因为鞭刑中每一次都会撕开一线的皮肤,所以执行的时候,鞭子击中的部位必须持续的移动,而不能落在同一个地方。

  不过当鞭子击中的部位已经超过T 形内裤背面三角部位,并且开始落在我的裸臀上之后,我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虽然感觉神智已经慢慢离我而去,执行者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显得远远的。

  “130 ,131 ……”

  台下的集合的新兵在鞭刑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散去,各自开始了训练,他们的呼号声在我的耳朵里也显得远远的。

  不过鞭子在这个时候似乎停了一会。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医生华特。他翻开我的眼皮看了一下,然后在我的胳膊上注射了什么东西。

  然后他转到我身后,小声跟执行者嘀咕了一会,能够听到执行者小声的笑着。

  再下一刻,鞭子呼哨过后,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等着火热的感觉落到我身体上,现在已经排到臀部最高的地方了吧。

  但是没有听到鞭子跟皮肤接触的脆响,而是沉闷地“蓬”地一声,感觉整个身子被一股巨力自下而上撞地飞了起来。

  接着,撕扯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仿佛被一列飞驰的火车头上绑着长矛,象中世纪的骑士对决一样插入我的身体。

  执行者竟然用辫梢,速度最快、力量最大的地方敲击我的下体。

  “啊???”我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尖叫。看来执行者满意了,终于让我发出了惨叫。

  不过接下来的一鞭,让我明白他还是不够满意。同样的撞击,发生在私处稍后一点的地方,相信肛门已经被这一击,真正的撕裂了吧。

  不知道下体被抽了几次,而至于后面还是按照顺序往下的鞭打让我没有感觉什么不同,只是用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来发泄那种在身体表面上的火热。

 (23) 袭击之六 - 复生舱

  我是一条鱼,在深蓝色的海里游啊游,这种不着地的感觉,虽然自由,但是给我不着边际的眩晕感觉。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做梦,但是也不全是做梦,我竟然悬浮在深蓝色的液体里面,鼻腔和肺部全部灌满了液体,但是没有窒息的感觉。

  几条细线固定着我身体的位置,身体到处都是麻痒的感觉。特别是身体背面和下体。

  稍稍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这种液体的密度很大,低头一看,一个类似蜘蛛的机械正在我大张着的下体,快速地移动着钳子顶端的微小触角。

  而这种动作,给我带来越来越无法忍受的麻痒感觉。

  相信背后的麻痒也是另外一些这种机械带来的吧。

  以前听说过联邦有一种快速回复的复生舱,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治疗非致命伤的士兵,看来就是这种机械了。

  不知道是被鞭子打昏,还是被自己的尖叫震晕。反正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那个鞭刑架。

  “咚咚咚”传来敲击的声音,一个年轻的士兵在外面冲我竖了一下拇指,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个上次在中校的房间碰到的士兵。

  不过他抬起手,按了一下复生舱顶端的一个按钮,沉睡的感觉再次占领了我的大脑。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试着坐起身来,身体虽然还有有点虚弱,但是没有任何地方有疼痛的感觉,甚至下体和被严重撕裂的后庭。

  我的军装整齐地叠着放在一边,穿上之后,房间的喇叭里响起了机械的声音。

  “士兵4183,痊愈,返回营房,可以参加正常训练。

  营房里空空如也,等我跑到队列训练场的时候,班长陈诚只是简单地命令我入列。上士高平在一个远远的柱子下,能够看到他那种特有的偶尔抬起眼睛之后留下的闪烁眼神。

  晚餐时候,我才知道今天的日期,只是在我鞭刑的次日,看来联邦的医学真的是很发达,虽然不知道,我很确定当时从鞭刑架上下来之后,我的身体背面,从肩膀到大腿肯定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而下体和后庭更是血肉模糊吧。

  现在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

  晚餐之后,“蝎子”远远地冲我伸了个拇指,然后怪模块样的敬了个变形的军礼。

 (24) 格斗训练之一 - 露着屁股

  新兵的训练,当你熟悉之后,时间就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一切都还照常,小飞还是经常被上士拎出来单训,蝎子的小团伙还是是不是地找找班长的麻烦,浴室里还是有同僚有意无意地蹭我的身体,说不上友好,但是也不能算是侵犯。

  虽然每天临睡前,所有人还是穿着内衣,扛着步枪唱联邦国歌跑圈,但是下士再也没有让我单独一个人在众人面前做俯卧撑。

  不过是让我跟小飞一起做。自从上次训练场上,小飞扛着我完成之后,上士就把我跟他捆成一组,一起受罚,一起增加训练。

  可以想象,真个班里训练最差的一个和唯一的女兵在一起,总是很容易挑出毛病,像是“跑的不够快啊”,“屁股为什么翘这么高啊”,“射击训练子弹为什么消耗这么快啊”,“联邦国歌为什么没有下士的名字啊”这样的愚蠢错误。

  当然,最后一条不是我的错。

  虽然没有证据,我很清楚上次上士卢卡对我的暗算,高平肯定算一份,只是后悔他当时没有出现,否则即使忍受他那恶心的阳物我的身体里面肆虐再长时间,也要第一个拧断他的脖子。

  不过训练慢慢变得正规起来,格斗训练成为了下周训练表中的重要一项。

  在一间巨大空旷的军营里,所有人围着一块方方的场地跪坐着,格斗训练长官卢格显然很满意没有专门格斗训练服的规定,按照规定,所有士兵脱掉军装军裤和鞋子参加训练,为了安全。

  中尉卢格跟旁边的助理教官小声咕哝,“当然,也为了能够看到那个女兵露着屁股在场地里蹦来蹦去。”

  我能读口型,虽然读的不是很好,以前部落里有好几个出生后就失声的孩子,为了教他们交流,我从古书上学来了这样技术。

  先是随机抽取的两两对练,“为了能够区分你们的水平”,中尉将整个班的人平均的分成两组。

  我的对手是一个强壮的年轻人,虽然住在一个军营里,但从来没有说过话,彼此见面只是点头。

  不过在鞠躬之后,我轻轻拖住他的冲拳,右手在他第三根肋骨下一点,错身而过之后,他已经跪倒,一个回踢,只是作势点在他的后颈上。

  转瞬之间,我已经他刚才的位置上肃立,抬头看到中尉教官在对面的位置上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其实对手虽然确实下盘不稳,但是他不应该输的这么快的,只是因为他的第一拳留有余力而已。不过在战场上,对手可不管你是女人还是孩子,一招毙命,永远都是对自己安全的负责。

  场上的大部分人已经乒乒乓乓地打了一起,只有蝎子和陈诚轻松写意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脚下倒着对手。

 (25) 格斗训练之二 - 显眼的凸露在空气中

  十分钟后,中尉分开了还在打斗的两对对手,将人员分了组。

  这次我的对手是个跟着蝎子的汉子,将近两米的身高,裸露在外面的四肢像是树干一样刻满了伤疤。

  这样的对手,光凭身上的伤疤,就不能让人小看,至于身高和体型,就更是随时提醒着他的威胁。

  对付这样的人,我的第一原则是避开,第二原则是用枪械,第三个原则,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避开,用小伤换他的致命伤,尽快结束。跟这种人形坦克拼斗,第二回合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胜算了。

  而如果我是对手,跟象我一样的瘦弱女人格斗,第一时间就拖住她,避免对方逃逸,然后怎么玩,用脚后跟想也知道。

  不过这是格斗场,很多实战中应用的战术都无法使用。还要求点到为止。

  对方笑嘻嘻的冲我鞠躬之后,我假装气势如虹的冲过去,一掌砍在对方大腿上之后就冲了过去。

  而对手似乎还没有感觉,挠挠头,转过身子还是冲着我,脸上还是那个傻乎乎的笑容。这么大个还“扮猪吃老虎”,我有点挠头,对手其实精明的很,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对手,似乎只是玩弄小猪的老虎。虽然他的外号到真是“”豪猪“”。

  试了几次不成功的短进攻战术之后,我站定之后开始喘气,我也不能总是这么跑来跑去的,迟早力量耗尽,给对手吃掉。

  “进攻!”,看到“豪猪”只是站定跟着我转身,轻易化解我的进攻,中尉教官在场边催促。

  “好”,“豪猪”向前跨步,两手平伸,向我的胸前袭来,竟然不是什么招数,只是要戏弄我一下。我探手抓住他的手腕,转身之间,右掌砍在他的肋骨之间。

  再强的人,肋骨之间也是软肋,即使不疼,也痒吧。

  不过显然我的进攻不是挠痒,“豪猪”趔了一下身子,左臂夹着肋骨,脸上的傻笑稍微有点变形。

  其实我这一掌应该击在对方颈动脉,这样战斗就结束了。不过不是我不想,是我够不着。毕竟身高差距30厘米。

  又一个照面,“豪猪”轻巧的隔开了我击向他小腹的拳头,左手叉开,竟然抓在我的腿上。身上虽然还没有汗水,但是滑腻的皮肤也让我轻易滑了开去。

  还好没有穿军裤,要不然被他这下抓住,一个旋转,“砰”的一个,我就给扔出场地去了。

  冲出五步转身,右侧大腿侧面兼之右臀的大部分地方,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四个红印,从大腿正面,绕过胯骨,消失到我看不到的臀部尖端。

  地下有士兵开始吹口哨,“豪猪”得意的冲我咧嘴一笑。

  不过我也找到了他的弱点。跟所有这种体型的大汉一样,快速转身不是他的强项,我以前每个回合都是冲过去站定后给他充分的时间转过来。

  刚才的一抓,他也是蒙的,如果转身能够更快一点,他可以轻易的握住我的脚踝,那样不管我有没有穿裤子,一样会给拎起来,丢出去。

  没有迟疑,我加速从“豪猪”的左侧冲过去,然后按在他格挡的左臂上,轻易转身,晃到右侧,而大汉已经无法收住向左转出的身体,将整个后背亮给了我。

  我右脚重重地蹬在对手的膝弯,硕大的身子,轰隆一声向前倾倒。

  不过“豪猪”应变也是极快,舍了右腿单膝跪倒,左手车轮一般从腰侧向后挥来,如果是相等的对手,正好可以格住他的手臂,向上一提,“咔嚓”一声这个手臂就算废了。

  不过看着对方比我腰还粗的上臂,我可不想做这个尝试。

  转瞬之间,我跳起蹬在对方腰侧,一个转身,竟然骑上对方的脖子,双腿死死缠住,然后双掌砰的一声拍在“豪猪”的两侧太阳穴上。

  带我两手回收,两指抠向对手的双眼,并稍一悬停的时候,“停”中尉大声喊道。

  “豪猪”也即使停住了向上冲起的右拳。两人保持了一个稍显滑稽的姿势,“豪猪”单膝跪倒,我盘坐在对手的脖子上,两手按着他的大头,弯腰之下丁字裤下裸露的臀部显眼的凸露在空气中。像是节庆时分骑在父亲脖子上的孩子。

  不过谁都明白这是生死相搏,如果真的是实战,下一刻“豪猪”向后仰倒,我会被他压在身下,多处骨折是不可避免的,而他也至少会被我抠瞎双眼。

 (26) 格斗训练之三 - 丁字裤下偶然的

  训练场上谁也不能计较太多,毕竟也很难分出输赢。

  很快教官卢格就将30多个人分成两组,一组20多人在旁边由助理教官带领,一拳一脚联系基本功。

  另外一组,则依然分组格斗。十几个人,蝎子的人大多都在里面,包括刚才跟我对手的“豪猪”,还在假装努力地闻着自己的脖子,“好香,好香”。

  班长陈诚也在里面。

  “我要你们每次出拳之后都暂停,让对手动作,然后自己动作之后然后再暂停,体会每一个动作和你能够用出的必杀技。”中尉卢格显然对于搏击有自己的训练方式。

  一个小时之后,精疲力尽的新兵们又被集合在一起,相较他们,我们这一组似乎轻松很多。事实上,真正用于实战的格斗技,往往在一两个照面之间就决出生死,你根本没有时间疲劳,就没命了。

  卢格要求所有人团坐,算是休息,然后指出陈诚和另一个大汉,做格斗的表演。以前见识过高地人的武技,他们的拳法大开大合,往往用淋漓的进攻让对方一直后退,最后一招毙敌。

  不过他的对手显然也是走的刚猛一路,两人乒乒乓乓打了好几分钟,陈诚才一个直拳正中对手面门,然后一个背摔,将对方按在地上,拳头悬在颈动脉上,蓄势待发。

  接下来教官卢格指着我和蝎子,“你们两个,格斗演习,点到即止,开始”。

  蝎子冲我耸耸肩,脸上写着,“跟我没关系”。显然是教官愿意看到我更多地在场地上活动。

  格斗不比在营房里跑步,身体的扭动之中,丁字裤很容易就扭到不知道那里去了,虽然我不时整理,还是有好几次不是露出下体,就是被对手挂到,险些整个脱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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