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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全本) - 5,2

[db:作者] 2025-07-14 22:28 5hhhhh 5560 ℃

  「啊……好舒服……」男人抠弄自己胸前的乳头,想让那销魂的快感更为激荡,他顾不上其他东西,身体的饥渴需求快把他逼疯了,滑腻的甬道包裹住不断涨大的铁柱,瘙痒到难以忍受,那裡流出来的汁液把楚毅书下腹的毛髮都打湿了,两人相接处一片泥泞,淫秽不堪。

  「好湿啊……」楚毅书低吟道,好想汲取那些流出来的液体,一定很香甜。细指勾起那横流的汁液,捲入口中慢慢品尝,眼睛欣赏着男人毫不掩饰的情欲媚态。

  男人的眼角溢出滴滴泪珠,埋在体内的滚烫东西深深撞到了他的兴奋点,被青年握在手裡的男根抖动着又吐露出更多粘腻。他摇动性感的屁股去追寻令自己舒服的位置,完全掌控这场性爱的主动权。

  玩味心极强的青年,对手中的暴涨巨大很感兴趣。林维新的尺寸不小,兴奋起来绝对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只是他并不打算给这小东西有任何用武之地,纯粹是他戏弄的玩具而已。不安分的手指恶意去摩擦上头一张一合的铃口,成功使男人原就窄小的肠道激动瑟缩起来,如小嘴般吸吮他的性器,他爽快地吟哦出声,手裡的动作更不保留力道,甚至用指甲去抠弄肉棒上敏感的小嘴。

  情欲累积到极点的男人,当然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近乎疼痛的调戏令他鼠蹊部激出一股绚烂的快感火花,他昂起头失神望着头顶,臀部重重坐在青年的勃起上,疯狂研磨扭动,前后衝击的致命高潮,使得完全张开的铃口无法遏制地喷射出白色精液。那白液喷得很多很远,其中有不少落在了青年的脸上,就连睫毛沾染了男人味浓重的液体。

  达到高潮的甬道十分可怕,使尽全力去挤压插在裡头的侵入者,享受高潮含弄的青年没想过要压抑自己的身体,他快速挺动自己的下身,配合男人下沉的动作,朝那湿热抽搐的地方射出浓浓精华,喂饱饥饿难耐的小嘴。

  「啊!好烫啊!」男人哭喊着快抠破自己的乳珠,后穴滚烫的液体几乎将他逼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肉棒苟延残喘地吐出剩余的精华。

  微笑的青年不想那么快放过男人,这对于他而言只是甜点而已。他仍大力挺动撞击男人的臀瓣,根本没有软下去的热铁搅动肠液精液混杂的蜜穴,将那些粘液统统挤出来,飞溅四散。

  「等等……啊!」男人甫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恶意的刺激,硬度十分可怕的东西高速戳刺他的后穴,已然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红肿柔软的蜜穴口快被青年的肉棒给磨出血,入口的皱褶撑得平平的,一松一放侍候为他奉献快感的巨大。

  「啊!不要!」男人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眸中尽是狂乱和激荡,犹不满足的青年居然叼住他半软的阳具,使力汲取发泄口内还隐藏的精液,鼓胀的囊袋遭受手指的按压,逼着他再献出更多的浓汁,喂饱青年永不满足的胃口。「不要吸啊……没有……已经没有了!」男人胡言乱语,平日的刚毅平和荡然无存,盛满快感情欲的身体没办法在接受再多,脑袋已当机无法思考,他推拒青年的肩膀,使不上力的手臂犹如挠痒的猫爪,起不了任何作用。男人觉得自己连脑髓都快被吸出来了,青年灵活的舌头还想刺入松开到极限的铃口,挖掘剩余的美味。

  「唔!要出来了……呜……」锲而不捨的青年成功了,男人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哭得更厉害,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他感觉口中被他重新舔吸硬实的男根,筋络蠕动得十分厉害,控制不住的小嘴在青年的撩动下再度为他献出麝香味浓重的液体。青年欣喜地吞咽着那可口的东西,男人居然射得比上一次更多,楚毅书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让滚烫的液体填满自己的胃部。

  夜幕深沉降临在绿林环绕的地方,繁星点点在墨色星空中十分亮眼,一闪一闪窥视着春意旖旎的屋内情形。

  屋子裡弥漫着腥浓的麝香气味,即便夜裡凉风也无法立刻吹散肉欲味十足的气息,客厅裡仅开啟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替两具仍在交缠的肉体提供一丝丝光亮。粘腻响亮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持续在这平方数不小的主屋内传播着,听得人羞怯非常。

  黝黑刚硬的男性胴体被比他清瘦的年轻人压在高价地毯上,随着后方顶弄的动作在毛绒绒的布料摩擦着。白色的地毯基本毁了,男人无法克制流出的泪水和口水,全部落在上头。下体的情况更一塌糊涂,他射出来的精液剂量不少,在地毯上濡湿了一大片,淫秽无比,且仍有大量不属于他的精液伴随插在蜜穴裡作活塞运动的男根,持续溢出来。两人相连的位置沾满白色透明的液体,每当青年下身撞击男人发红的屁股,总能扯出无数条旖旎的银丝。

  「呜……」辛勤劳作的青年双手撑在男人身侧,挺入男人已被他操开操松软的小穴,「怎么都不够……」他滴着热汗低低细语,射了好几次的男根还性致昂扬,强硬捅入男人最深处,「我很想放过你,但是我还不够,不够……」白皙的胸膛贴上男人汗湿的背脊,他怜爱地亲吻男人的嘴角,双手环住男人的腰狠命抽插,连外头的囊袋都想塞进男人裡头,实实在在填满淫荡的小嘴。

  男人茫然地望着前方的某一点,双眸已无法聚焦,糊涂的脑袋分不清痛楚和快感。全身肌肉麻木无感,他仿佛只剩下半身还在运作着,乖巧配合青年的操弄抽搐包含快烫熟他的巨大阳具。

  到底做了多久,他想不起了,房子到处都有他们交合的痕迹,楼梯、餐桌、厕所、沙发、地毯,精液尿液糊弄得到处都是,到底被下药的是谁?

  他射不出东西,最后几次直接失禁了,还在性头的青年一点都不觉得脏汙,舌头把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舔遍了,肚子裡满满都是楚毅书射出来的精液,如果他是女人,兴许该怀孕了吧。

  「呜……」男人淡淡吟了一声,声线沙哑无比,挥霍过头了。迷醉的青年拔出性器,失去填充的小嘴涌出大量白色液体,可见射在裡头的剂量有多恐怖。

  「好多……」青年红着脸盯住那个合不拢的入口,双指併拢抠挖还不断冒出的汁液,「会怀孕的吧。」楚毅书带着癫狂的笑容,脑袋裡的想法和男人如出一辙。

  林维新扯了下嘴角,为两人共同的怪异想法而自嘲。

  楚毅书把软绵绵的男人翻过来,欺身再度压上这副他怎么也要够的身体,变成紫红色的性器重新捅入男人敞开的后穴裡. 男人吃疼地咬住牙根,纵欲过度的淒凉模样,惹得青年心疼无比。楚毅书亲吻男人的嘴唇,企图减缓他的痛苦。

  「快了,忍耐一下。」楚毅书哄着男人,下身却不留力道地撞击没有一丝抵抗力度的地方,把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全都搅出来了。

  「等会就射给你,统统都给你。」楚毅书姣好的脸蛋红得快出血了,全身毛孔都张开,似乎即将到达射精的临界点。

  还要射进来……男人悲惨地想着,身上的肌肉却无法动半分,让他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啊……」青年喊叫出声,修长的身子顿时停住了,囊袋抵在男人后穴入口处,蠕动颤抖射出又一波液体。

  男人痛苦地抽搐不停,下腹又是一阵火热的烧灼,烫得他额际的青筋都炸出来,连底下的毛毯都快被抓坏了,双腿居然还能自动自觉夹住青年的腰,承受最后的激射。

  青年脱力地倒在男人胸膛上,他没有抽出自己的东西,将射在男人肚子裡的东西全部堵住,陷入臆想的他,一手抚上男人腹部的肌肉,仿佛,他的精液能在男人肚子裡着床,孕育一个与他类似的生命。

            第046章、有人发烧了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赤裸着健美身子的男人站在花洒下,清洗荒唐一夜留下的脏汙. 温热水流拂过佈满吻痕的麦色肌肤,稍稍缓和了过度纵欲的酸痛。

  用沐浴露擦洗一遍身体后,男人迟疑了一下,而后慢慢张开双腿,一手伸到饱受疼爱的后穴,两指撑开红肿的小嘴。男人使劲收缩腹部,刻印出明显的结实肌理。他咬着唇,臀部微微使力,无数白色液体争前恐后溢漏出来,被水流冲至浅淡,然后消失在水中。

  每次做爱后林维新会清理楚毅书射进去的精液,其实是可以用套子的,但任性的青年说喜爱肉贴肉的真实接触,每次在他无力地抵抗后,都在裡头把高潮的精华灌溉进去。林维新不太能接受这种行为,强烈的喷射感和滚烫的温度,弄得他十分难受,而且过后的处理也很麻烦,就像现在,他必须等东西排干净后,再用清水灌进去洗干净。

  反復灌了几次清水把内裡的残液都排走后,林维新关掉花洒走出浴室,不出所料看到坐在床上的人。方才还在沉睡的青年已经醒了,有些昏沉模糊地瘫坐着,在发呆。

  林维新没有理会,径直穿好衣服,拿出自己带来的行李袋,收拾他少得可怜的行囊。没几分钟功夫,东西全都塞进行李袋裡. 「你要去哪裡?」脸上呈现不自然红晕的青年,突然开口问道。

  「哪裡都行。」林维新声音还是很沙哑,「只要离开这裡. 」离开你!他暗自在心裡补充道。

  由于他一直背对着楚毅书,没有留意到后头的异样,等待了许久没有听到那人的回应,他绝然苦笑了,抄起行李袋准备离去。

  只是,那人似乎没那么轻易让他离开,重物砰然落地的声响,截住他的脚步。林维新回身发现青年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蛋红得不像话了,胸膛急促起伏不停。

  「你怎么了?」林维新赶紧扶起倒地的青年,才晓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浑身衣物都湿透了,如同刚从水裡捞起来一样,昨日吃了林维新一拳的位置肿得老高的,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

  「呜……」难受的青年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儘管口齿不清胡乱呓语,他仍晓得抓紧男人的衣服,死死不肯放手。

  林维新沉默地凝视着患病中的青年,半响后无奈歎了口气,将他抱回床上,脱掉身上那湿哒哒的衣物,心软的男人就是没办法放任不管。

  林维新取些温热的清水替楚毅书擦洗身体后快速换上干净的衣服,先拿厚厚的床被盖住青年滚烫的身体,而后下楼找干冰酒精体温计消炎药,还趁隙放米煮粥,一直单身在外居住的林维新,什么病痛都要自己解决,照料人能力自然不差的。

  回到楼上,林维新发现楚毅书在无意识的睡梦中把被子都踢掉了,忍不住又歎气,看在他眼裡,楚毅书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即使喜欢用肉体纠缠去戏弄他,毕竟还是小他那么多,所作所为与不懂事的小年轻没有区别。林维新甚至猜测,楚毅书会不会是为了让他留下来而装病的。

  只是那可怕的高温应该没法装出来,林维新估计是昨日那拳打破了楚毅书牙床导致发炎高烧,那肿起的脸颊就是很好的证明。

  拿温度计给昏睡的人测体温后,林维新扶起青年汗湿的头颅,给他喂些消炎药和水。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无法吞咽,喂了老半天,林维新灌进去的水全都从楚毅书的嘴角漏出来,连药丸也还在口腔裡进不去。林维新黝黑的脸上浮起淡淡红色,十分焦急无奈,他实在不想用那种羞人的方式灌药进去。

  直至大半杯水都漏到枕头上,林维新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再不给楚毅书喂点消炎药怕这烧没法退下去。抿了下唇的男人,彆扭地含了口水,凑近青年高温的唇瓣,将水以口对口的方式渡进去。迟疑的舌头顿了有些时候,才伸进青年的口内,将药丸伴随温水送到喉咙处。陷入无意识的青年居然十分配合他的动作,舌头蠕动起来,顺利让药丸滑入喉咙,然后,不为意地触碰男人还来不及伸出去的舌头。

  高烧的温度使青年的红舌同样滚烫,灼得男人立马收回自己的舌头,恼羞成怒地捂住自己被烫到的唇舌。这个人,到底是真晕还是假睡。

  结果等了老半天,昏迷的人还是昏迷着,连睫毛都没动一下。林维新暗骂自己想太多,舌头却因为刚才的触碰发麻,呼吸有些紊乱。他强迫自己清醒别被影响太多,如果不是来了这么一出,他应该已经离开这裡了。

  喂药后林维新把小包装的干冰搁在楚毅书额头和脸颊边,就抽起青年腋下的温度计,40度。

  确认是高烧后,林维新迅速给青年皮肤上擦酒精以助降温。忙完一轮后,林维新才下楼看看小火慢煮的白粥以及,急需收拾的狼藉屋子。

  交缠了一个晚上,糊弄了不少肮脏体液的屋子还来不及收拾,残留的一丝丝欢爱的味道,令林维新回忆起昨夜的疯狂,如野兽般的两人抵死交媾,他所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势楚毅书都用上了,挑逗他的身体陷入极度的快感中,当然,他所吸入的催情迷药削弱了他的自製力,没有任何压抑和掩藏,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青年面前,吞下男人的精液,甚至请求对方操弄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毫不怜惜地插入他填满他,任由浓稠的精液灌进自己的肚子裡. 肿胀的双乳又开始发热了,突起抵在T恤衫上,有些发疼,羞怯的蜜穴似乎也湿润起来,祈求巨大坚硬的东西埋入挖弄。林维新灌了一大杯冰水,意图浇熄身体的骚动。

  或许,他就是个贱货,明知对方残忍地折磨他,报復他,也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看不到尽头的虐恋当中,他甚至看不得青年的脆弱模样,只需一点点泪水就足以击垮他假装强硬的内心,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他爱着那个人,得到的却是撕碎心的打击。

  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所以选择逃离,那个只想戏谑他的人,也该玩够了。

           第047章、意外的甜美时光

  「这裡头有橙和奇异果,还有维生素泡腾片,需要请医生上门查看吗?」十分敬业的刘管家,在男人致电的要求下送来些水果和维生素,虽然不是週三工作时间,客户至上以及无时无刻提供服务仍是她的先提守则。即便,她相当鄙夷两人的关係. 男人想帮她拿过手上沉重的购物袋,心理的阴影令她避开男人的靠近,直接把东西放在厨房料理臺上,紧皱的眉头昭显了她的不悦。

  男人顿了顿,不动声色拉开两人的距离,并回答道:「如果今晚他还不退烧,我会再致电你,麻烦了十分抱歉。」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您无需客气。」刘管家带着职业性的笑容点点头,「冰箱裡已补充好食材,相关费用会在楚先生的帐户上划扣,如无其他需要,我先回公司了。」

  「好的,刘小姐,谢谢您。」

  在外人看来,他应该很噁心吧,那个时候父母知道了他的性取向,以及看见那些淫秽不堪的照片时,也应该是这样想的。他以为自己的心理足够强大,能够对那些风言风语充耳不闻。其实,他仍是介意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来总与人拉开适当的距离,他害怕和人太熟悉了,害怕表皮下的噁心模样遭人残忍挖掘出来。

  离开这裡后,他会想着离开这个城市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抑或,回去父母身边。双亲已年老,不可能一直都健壮,父亲还因为那不堪入目的照片导致心臟病发,在他来这之前虽已经脱险了,但他深刻意识到父母需要人照顾,即便是他们不愿接纳自己,林维新仍决定回到那个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落叶归根,因为累了。

  林维新坐在大床旁,从昏睡的青年腋下取出体温计,温度已降到39,被他打肿的脸颊也消退了些,按这个态势应该很快能退烧。

  他换了一个新的冰袋放在楚毅书的额头上,没料到却瞧见对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睑打开一条细缝随即合上,林维新顿住了,居然有些想笑,他盯着床上的人老半天,忍耐不住开口:「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兴许在内心还在挣扎着,许久许久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动静,以至于林维新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嘲笑自己的神经兮兮。他耸耸肩,思考怎样给昏睡的青年喂粥时,那人却睁开眼睛。

  睡了很久的青年,用佈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眸中盈满水汽,他低低喘着热气,没有出声。

  林维新见那人是醒了,拿起白粥喂他吃,毕竟等会还要吃多一次退烧药。生病中的青年,不若之前戏弄他的那般可恶,反倒是虚弱非常,加之楚毅书本就是个清秀男子,如今的状况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至少林维新是这么想的。

  乖巧的青年,在男人轻柔的动作中,一口口吃掉绵绸的白粥,最后服下男人递过来的退烧药。可能是发烧导致的喉咙干渴,楚毅书一直没有出声,而是用可怜依赖的眼睛望着男人,追逐他的身影。男人刻意不去看楚毅书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心软受不了。

  忙活完毕后,男人准备收拾东西下楼,衣角被人扯住了,男人皱眉看着躺回床上的青年,他抿着烧得润红的唇,湿润的眼满是祈求。

  男人拉了一下遭扯住的衣服,拽得死紧死紧的,不是生病吗?哪儿来那么大的力气。

  两人的床上拉扯了大半天,最终,还是男人妥协了。他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讬盘,陪着青年躺在床上,不过稍稍拉开两人之前的距离。青年满意地感受身边床垫的窝陷以及男人的体温,但他仍不敢放开男人的衣服,生怕男人会在他睡去之后就离开,迷糊的青年,脑袋居然变得有些幼稚和直接,只要他还病着,男人就不会走,能在他身边呆多一段时间。

  昏迷的时候,他做很多很多梦,梦见幼时的自己,梦见对他不闻不问的父母,梦见还是青年时期的男人。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男人笑得很多,阳光一样的健气笑脸。他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男人的笑很温暖,给他一种扎实的安全感。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喜欢林维新,依赖这个为他带来光芒的大哥哥,所以,在后来遭受到男人的侵犯,击溃了他对男人的所有信赖。他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如何报復男人,想尽办法接触外界力量去寻找男人的踪影。曲折的过往使得他内心出现了扭曲,逐渐转变成了对男人的一种变态的渴求。

  他接近男人,擒获他折磨他佔有他,感受那副躯体在自己身下的鲜活感觉,残缺的心才能有了些圆满。他使了许多令人不齿的手段,只为了能全身心地拥有男人,让男人只能呆在他身边。他挣扎过,不愿承认男人对自己的影响,居然找别人来侵犯男人。他晓得男人发怒了,那一拳他没有躲开,认命接受了,但男人的离开却令他慌乱,他不想要这样,他只是想要男人留在他身边,只是想要男人眼中都是他,只是……

  即将进入梦乡的青年,默默在心裡歎息,他只是,爱上男人而已。

  林维新靠在枕头上,脑袋有些昏沉。他睡着了,柔软的大床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窗外霞红的天色昭示时间不早了,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意外发现胸前的重量。清秀漂亮的青年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双臂抱住他的腰身,将头颅埋在他厚实的胸前。青年脸庞上的红晕已然褪去,即便隔着两层衣物,林维新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不若之前的滚烫。摸了摸额头,看来烧已退了。在逐渐恢復中的楚毅书,嘴角挂着一抹美好的笑意,是梦到了什么事务了吗?

  林维新望着怀中的青年出神了,漂亮的人儿就像是个睡美人,令人不想打扰那个美丽的时刻。大手抚上青年柔软的髮丝,动作相当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青年的甜梦。

  或许,往后再也不能回到这种时刻。男人允许自己放肆一次,假装放下两人的一切。亲昵靠近的两人,像极了蜜运时期的恋人,在彼此平和的心跳中进入梦乡,不去彼此折磨对方,仅仅享受此刻的甜美时光。

           第048章、最终选择离开

  站在阳臺上的青年,面无表情凝望着远处渐渐离去的健实背影,心头撕裂般剧痛无比。男人在他退烧后第二天就说要离开,他无法反驳,晓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最终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那个身影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楚毅书仍死死盯着远处,仿若这样做男人便能回来。晨间凉风吹得他发凉,却不若心底的冰冷和空洞。又是剩下他一个人了,楚毅书想着,环抱双臂蹲在墙角,不想回到房间裡,过度空荡偌大的空间,让他觉得很可怕,就像以前关着他的禁闭室,冷,空。

  发烧那段时间,他摸清了自己的内心,晓得自己是爱男人的,所以用那种欺负折磨的幼稚手段,想让男人离不开自己,殊不知这使得男人与他越来越远。男人一向都包容他,纵容他,这次是伤透了心才会离开他。

  他想补偿,却不知从何下手,唯有放男人自由,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选择惩罚自己,咀嚼自己种下的苦果。

  曾经几度交缠的两人,又一次在彼此的生活中远离。到底这份虐恋,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乡间早晨是美好的,透黄的阳光在空气中洒落,照射在老屋藤蔓上,为生气勃勃的绿色提供光合作用的养分。甫开放的小野花,点点露珠凝在可爱的花瓣上,渐渐滑落滴在干燥的泥土上。路过上学的小孩儿们,摘取小花擒在手中,嬉笑哼唱走在小道。出门锻炼的老人们,或拄着拐杖或迈着矫健的步伐,吸取清新的气息。小乡镇人口不多,见着都是面熟的人,常常打招呼閒聊家常。

  林维新提着刚从市场买回来的菜,和一位路过的邻居打招呼。每日早晨的采购是他必要的任务之一。穿过熟悉的小巷,不意外地瞧见母亲蹲在门口替不久前刚捡回来的金毛洗澡。

  「妈,我回来了。」林维新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蹲在湿哒哒的金毛前。对林维新早已十分熟悉的小金毛,甩甩身上的滴水和泡沫,摇着尾巴兴奋凑到主人旁边,骨碌碌的大眼睛望着主人想要得到什么奖赏。

  「大毛,别跑!」被大毛甩到一身湿的林母,哇哇大叫起来,「每次见到你爸就那么兴奋,咋不见你粘奶奶呢?」

  林维新微微扬起嘴角,拿过母亲手裡的刷子替大毛清理毛髮,「妈,你先进去吧,我来帮大毛洗澡。」

  林母嘟起嘴,孩子气地推了大毛的屁股一下,表示她的不满,「哼,大毛,奶奶不理你了!」话罢抄起地上的菜扭腰进屋子裡. 大毛委屈地望着林维新,似乎晓得自己不对了,想跑过去奶奶那裡撒娇磨蹭,但是爸爸在这裡耶,爸爸很温柔洗澡很舒服的。

  「行了,等会再去跟奶奶撒娇。」林维新细緻地替大毛梳理浓密的毛髮,末了还挠挠它的下巴,享受着帝王式服务的大毛,舒服得快躺到地上了,噢噢噢,好舒服哦。

  林维新回来老家近一年,当初离开楚毅书时,他的本意并不是回到这裡,一直很担忧父亲身体的他,忍不住打了电话回去询问情况,即便,知道父母并不会乐意听到他的声音。

  出乎意料的,是父母的认命和接受。无论如何,始终是自己的儿子,大病后的林父腿脚受到影响,不如旧时利索了,需要有人会去看顾,。思前想后,林维新回到了老家。

  思念儿子的两老,原谅了林维新荒唐的过往,毕竟儿子在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年裡,林维新在镇上的社区找了一份义工的工作,帮助镇上居民解决杂忙事务,以前的他很节俭,倒有些可观的积蓄,够他和父母的日常花销。

  几月前在路边捡了被人遗弃的大毛,林维新便将它带回家养着,算是给父母的另一个陪伴。离开父母那么多年,如今他该尽身为儿子的孝道。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林维新意外地发现自己享受这样生活。他本就是温厚老实的普通人,平平淡淡的一辈子,才是他追求的。只是,午夜梦回,他仍会想起那个人,那个精緻漂亮的青年。罢了,是他自己选择逃离的,不会再去回忆过往。

  洗白白香喷喷的大毛,爽朗地甩了甩干净的毛髮,屁颠屁颠地跑进客厅裡找奶奶撒娇去了。林维新掸了掸身上的水珠,上了楼顶。

  林父自从腿脚不利索后,鲜少出外了,没事就泡在自家楼顶的小花园裡,弄弄自己种的小蔬果,这一上一下也不容易,有时候老人一弄就是一整天。最近,老人新种了一株番茄苗,宝贝得很,天天瞅着巴不得能马上长出鲜豔可爱的小红果,生怕翻风下雨把小东西给打坏了。爱调侃的林母笑话他大惊小怪,恼羞成怒的林父总会当着儿子面嚷嚷地辩驳两句,温厚的林维新不会去调解太多,老人家之间的打闹很正常,拌拌嘴闹一闹才是真正的生活,他也乐于见到那样的景象,父母亲是真的接纳了他。刚回来的时候,父亲仍是和他聊不上两句,因为多年的分离和仍未释怀的介意,随着时间的磨合,父亲和他的话题多了,性情也渐渐放开,他们现在的相处,才真正像是一家人。

  「爸,要去医院复诊了。」林维新推开楼顶小花园的纱门,朝那个拿着凳子凑在一株番茄苗旁边看个不停的老人家唤道。

  「……嗯。」老人有点不悦地应道,表明了他的不情愿。那次心臟病发后,医生告诫要去定时复诊和拿药,毕竟老人家年纪大有经历过一次病发,需要时刻注意和检查。林父自然很嫌弃,不就是心臟病吗,只要吃药就行了,何必去那个都是臭臭酒精味又冷冰冰的地方,那次住院的不爽经历使得老人讨厌死医院,搞到自己和那些走都走不动的没肉老头一样。

  在这个问题上,林维新倒是没有随着父亲的意,坚持要林父到医院接受复诊,并由自己陪着。林父一副脸臭臭的模样,心裡还是听儿子的话,乖乖让儿子陪他去医院。

  但是,他还是很讨厌医院的味道。

  坐在医院候诊室裡等着叫号的林父,厌恶地捂着鼻子,明显就对浓重的酒精气味抗拒非常,这种孩子一样幼稚的行为让林维新忍不住在心裡暗笑。

  「12号林志雄!」

  「在!」林维新听到父亲的名字,赶忙回应道,「爸,到你了!」

  「嗯!」林父嗯哼了一声,拄着拐杖慢慢走近诊断室,林维新跟在后头也进去诊断室。

  诊断室内明亮干净,窗帘全部打开着,比外头的候诊室要光亮许多,林维新甫一进去有些被那亮光刺到眼睛,不舒服地闭上眼睛。待眼睛适应了那光线,他瞧见整洁的诊断室内,除了一位中年白大褂医生外,还有一位同穿白衣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站在中年医生的身后,五官清秀皮肤白皙,眼睛盯着刚走近诊断室的林维新。

  林维新恍惚起来了,那人,不正是夜裡多次出现在自己梦裡的楚毅书吗?

            第049章、迟来的心意

  一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太多东西。记忆中那张漂亮的脸蛋没有任何变化,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睛,还是那么吸引人,隐藏着一些林维新看不懂的情绪。每个夜晚,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这个人,祈求自己忘记回归平静的生活。

  到如今,他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是不堪一击的,仅仅是对视那双眼,潜藏的记忆全部被挖掘出来,熟悉的狂潮又席捲而来。他的耳边听不见任何声音,眼睛看不到任何其他事物,有的,只是那个可以是令他魂牵梦繫的人。太没出息了,明明下定决心离开的是他,忘不了的也是他。

  楚毅书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裡去,甫见到难惹林维新的那一刻,他甚至差点按捺不住自己的身体,不顾一切想冲上去抱住那人。思念到了极致便是疯狂,楚毅书觉得这句话来形容自己真的太适合不过了。放走男人后,他一度十分消沉,日夜疯狂地想念着男人,剖开自己内心感知到最真切的心意后,那个人却不在他身边。他开始的时候忍耐着,告诫自己这是惩罚,惩罚伤害男人的自己。但日积夜累的狂念几乎将他逼疯了,每每呆在那个房子裡,他便能想到和男人交缠的日子,男人柔韧健美的身段在自己身下吟哦喘息的情景,犹记得那美丽可口的温暖洞穴,给予自己至上欢愉。他无法遏制自己的思念,找出以前他拍下来的视频,一遍遍饥渴欣赏着男人妖娆的媚态,一遍遍自渎至再也射不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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