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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楼(全本) - 1,4

[db:作者] 2025-07-14 22:28 5hhhhh 2300 ℃

  「不过,再想尝到这种极乐,可是要付出点~ 代价呢。」

  「什么……什么代价?」下体再次感觉到了穴内媚肉自主的蠕动,乔刚的理智再次到了崩溃的边缘,

  宁菲菲当然感受到了乔刚下体的变化,「呵呵」一笑,暗中运起媚功,将其融入自己的声音之中,从乔刚的耳道,钻入他的大脑:「当然是,你的阳精喽~ 」

  失控的感觉再次让乔刚的理智消失,他大吼一声,用尽自己的力气,挺枪直刺入花心,然而花心传来了更强的吸力,让他的精关一下便打开,阳精奔涌而出。他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全身的血液和精华都在流向自己的肉棒,一泄如注,想停也停不住。

  他双眼因为舒爽而上翻,身形却逐渐枯槁起来,一点一点地失去血色与生机。

  「你……你……」没过多久,短暂清醒的乔刚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失去了元阳与生机的他,已经无力再做任何事了,只有静静地等待被宁菲菲彻底吸干,化作她媚功新的养料。

  「呼……」漫长的吸阳过程终于结束,一把推开干枯的尸体,宁菲菲长出了一口气。

  「你……你把俺爹怎么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呼喊。

  宁菲菲看了看一脸惊慌的乔梁,将身下的被褥裹在身上,叹了口气。

             第九回、纸上谈兵

  「那一日之后,我终于还是走向了今日这般的道路。」何府的正厅,宁菲菲一边小口吃着粥,一边向何兰述说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在一切的最开始,如果那乔刚没有选择将我迷晕玷污,而是让我老老实实与乔梁成亲,或许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何兰则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那姐姐最后对那个乔梁网开一面然后和他成亲了?」

  宁菲菲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汤匙放入碗中:「没有。我知道走上这条路就没办法回头了。所有的男人不过是我胯下的玩物,是我脚下的垫脚石。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像其他女人那般,能够拥有自己的真爱呢?」

  「所以果然姐姐也是还有期盼的吧?」何兰抿嘴笑了笑。她知道这个姐姐虽然在做的事情大逆不道甚至身上早已背上不少人命,心中却始终留着一些善的一面。

  「也许吧。」宁菲菲继续说道,「在将来我厌倦这样的生活之后。但绝对不是现在,我还有几桩大仇没有报呢。除却害了我和小环的元凶以及他雇佣的杀手,还有少林寺的一干秃驴。」

  「少林寺?姐姐怎么与他们结了仇?」

  「当然是因为,接下来的故事。」

  「你把俺爹给……把俺爹……给怎么了?」乔梁冲到床边,将乔刚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和宁菲菲分开,看着那干枯的尸体,急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此人在妾身的饭食中下了蒙汗药,欲非礼与妾身,只是妾身体质特殊,他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宁菲菲的声音很是冷漠,与之前对乔刚的魅惑大相径庭。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按照姹女道的功法勾引男人然后将其采补,看到那干枯的尸体,心中也难免动荡,也有些后悔是否做得太过。

  不过她心中将姹女道发扬光大的念头却坚定了不少,对男人的期待也少了几分。

  如果说现在还有人能将她从这条道上拉回来的话,那只可能是面前正在放声哭泣的男人了。只是他却没有半分满足她期待的意思。

  「你个贱人!长那么好看,就是个狐媚子,若不是你,俺爹那么老实,怎么可能……」乔梁一手搂着尸体,一手指着宁菲菲高声喝道。他心神激荡,目光中已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宁菲菲皱了皱眉眉头,心道:「难道女子被非礼都是因为女子太好看吗?这是什么理论。我好歹与你也算口头达成婚约,被你父亲非礼,却得到了一个狐媚子的称呼。这世间男人,难道都是如此吗?」

  归根结底,宁菲菲并没有见过几个男人。除却自己家的长辈和家丁,满打满算她也只与三个男人打过交道。其中两个都非礼了她,一个正对她怒目而视。其余了解,则来自话本和姹女道前辈的书籍笔记。管中窥豹,她只道世间男人,多半是狼心狗肺之徒。在这个年代,亡国了怪女人红颜祸水,还有劳什子《女儿经》「三从四德」,女人便是原罪。宁菲菲从小便读女儿经,也曾经以三从四德为人生真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学习妇道。只是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东西不过是放屁。「凭什么女人就该三从四德,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我也要男人对我三从四德,全都拜倒在我的裙下,就像当年姹女道师祖圣母神皇一般。」礼仪观的崩塌,让宁菲菲失去了最后的一丝顾虑,此刻的她心中只有这般想法。

  然而在她思考的时候,乔梁已经将乔刚的尸体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双手撕开了宁菲菲裹在身上的被子,愤怒的他粗暴地按住宁菲菲的双肩将她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下半身则垂在床边,然后扯开自己的腰带,褪下短裤,露出了自己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挺起的怒龙,说道:「你不是说你体质特殊吗?俺就看看到底怎么个特殊法!」

  说着,便抓起宁菲菲的双腿分开,然后站在床下挺枪刺入刚刚自己的父亲才命丧其中的蜜穴之中。只是当他感受到那紧致的蜜肉一层一层地包裹着纠缠着自己的阳根,如同陷入水中的泥潭又被水草缠住一般,想拔也拔不出来,越陷越深,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认知了。

  而他感觉他胯下的宁菲菲的气质也在他强行插入之后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之前见过的那种除了眼神深邃其他不那么显眼的气质,而是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惑与欲望,一个眼神都变得醉人无比。

  「你父亲老实吗?你自己不是也吃了带蒙汗药的包子,若不是我暗中用内力帮你,你还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宁菲菲的语气似嗔似怪,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二人相距很近,乔梁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你父亲可是亲口说了,他年轻时可是个采花贼。看你这般憨厚老实,可知道,采花贼……是做什么的?」

  乔梁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下体的感觉上,他卖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如同锄地一般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宁菲菲柔软而湿润的蜜穴之内。不似之前宁菲菲牢牢吸住乔刚的阳根,这次宁菲菲反而任由乔梁插拔,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怒火与欲火。她所练的媚功,可刚可柔,用媚肉的蠕动将乔梁的冲击力全部吸收,转化为性的快感加倍返还给乔梁。

  「看来你不知道呢~ 那妾身告诉你,采花贼就是将我们这种……嗯啊……柔弱女子用蒙汗药迷晕,然后像你这样粗暴地……嗯……强暴的人。也许是被什么人追杀才隐居到此的吧。」一边说着,宁菲菲伴随着乔梁插入的节奏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更令他血脉喷张。

  其实乔梁在此之前并没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只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找到方法来解决自己的性欲,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头发情失控的野兽。宁菲菲一直观察着乔梁的眼神,每当他有所变清澈的时候都会适时地发出一声呻吟,这样乔梁偶尔因为宁菲菲提到乔刚而产生的理智也被一声声魅惑的声音冲散。

  这种魅惑控制,正是姹女道最擅长的。

  尽管身下就是肤白胸美的尤物,但乔梁并没有什么理智去细细品味。而宁菲菲所会的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只用了冰山一角。之前在山谷之中,她所学到的都是纸上谈兵,虽然也有假阳具的帮助,但实战方面的经验还是太少,宁菲菲知道,只有真正与男人实战,了解男人性方面的喜好,了解他们的身体,与自己所学相互印证,才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媚功。

  而乔梁和乔刚,就是宁菲菲实战练习最好的素材。像是乔梁这样的初哥,只要随意用媚功就足以让其失去理智,而乔刚这种花丛老手,则正是练习「锁阴吸魂」的不二选择。只是这第一次运功就不自觉间过了度,也是她对自己莫名得来的50余年的修为不自知的原因,直接将乔刚全身精血尽数吸干,半点不留,让她原本打算控制乔刚然后问清楚他的身份来历的计划也破了产。

  思忖间,宁菲菲忽然发现乔梁的腰部动作加快了许多,从前辈记载中得知,这是男人快要射精的征兆,于是收摄心神,全神贯注地运行起采阳补阴的内功来,媚功在丹田处急速旋转,形成一股螺旋,以其为中心产生了强大的吸引之力,透过会阴,直接钻进乔梁的马眼之中,将他那少得可怜的少林内家功登时全部击碎吞没,吸入了自己的丹田。

  伴随着巨大的吸力,乔梁也射出了自己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道阳精。

  「与那乔刚驳杂的阳精相比,这乔梁的内力虽少得可怜,但是这第一道元阳却是大补之物,此二人一个内功不错,一个元阳精纯,应当能助我突破困扰多时的瓶颈了。」感受着注入体内的阳精中蕴含的能量,宁菲菲感觉心满意足,然而就在她上瘾一般地运着内功享受着采阳的过程时,宁菲菲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像之前乔刚那样将此人直接吸干,应当留活口加以控制才有利于今后的长久之计,这才将自己运用的媚功减去了一半。

  然而即使这样,乔梁依旧没有停止射精,他高声呻吟着几乎嘶哑,射出来阳精也带上了血色,却依旧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乔梁原本壮硕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来。宁菲菲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暗叫不妙,匆忙停下媚功的运行,将乔梁一掌推开。

  然而这一掌却打得乔梁口吐鲜血,顿时便失去了生机。宁菲菲连忙起身探了探脉搏,已然停止了。

  「这……怎么可能?按照前辈记载,修习两个月媚功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威力,我到底怎么了?」宁菲菲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乔梁的尸体和一旁早已凉透了的乔刚的尸体,感觉事情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难道,这姹女道,有这么厉害?」

             第十回、少林来客

  是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伴着清凉的月光,宁菲菲坐在乔氏父子的小屋中的庭院正中,没有一丝睡意。翻到因为刚刚吸尽了两个身强体健的男人的精气,感觉精力旺盛,甚至还能和几百个男人再战上千回合。

  想到这里,宁菲菲赶紧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抛诸脑后。虽然自己已经确信天下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只是和几百个男人盘肠大战,想想都有些心有余悸。「他日若我媚术大成,倒是说不定可以试试……」

  因为媚功的原因,她经历男女之事时自身的感觉甚至比身下男人更美,也早已食髓知味,眼神中流露出的媚态,此时却是无人有福消受了。

  「哈……还是好好练功吧,今日便是我重生之日。」她收起眼中的媚态,精光毕露,然后缓缓走进屋内,运起掌力,将两具干枯的尸体尽数震碎,化作了飞灰,随意地拿出一个瓷瓶,装了一些。随后随便地找了两块木牌,用内力刻下了「亡夫乔梁之灵位」与「父乔刚之灵位」,与一旁乔梁母亲的灵位放到了一起。

  「虽然没成亲,不过这样的灵位应该有助于我下一步的动作。少林寺的和尚们,不知道你们的内力和精华能不能助我突破这长久以来的瓶颈。」

  这一夜,宁菲菲又是在练功中度过的,她将吸纳的二人的精华全部吸收,却发现自己的内息提升微乎其微,只道自己依旧没有突破瓶颈。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凭空多了五十多年的功力,又岂是这两人的半吊子功夫就能提升的呢。

  对此毫不知情的她已经将自己的目标对准了不远处的少林寺,连如何混入少林寺的方法也想了个大概,只等第二天天亮,等少林寺来人之后便随他们一起上山。

  伴着蝉鸣,宁菲菲渐渐地睡去了。一夜无梦,倒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起,宁菲菲翻了翻乔梁母亲的衣物,找到了一件还能穿的朴素衣服,将自己身上的青衫换下,又整理了一下妆容,向脸上抹了抹灰,让自己看起来像村姑一些,然后又收拾了一下包裹,将刻着乔刚灵位的灵牌和装着骨灰的瓷瓶放入其中,又检查了一下其中其他从峡谷中带来的物什,然后拿出一瓶欲蜂蜜,一饮而尽。随后便收起了心思,在房间内闭目养神,安静地等待少林寺弟子的到来。

  正如她所料,没过多久,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后伴着一声「吱呀」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宁菲菲赶紧起身将门悄悄推开一个缝隙,看到两个身着褐色僧服的和尚,站在院门口,似乎正在犹豫着是否进入。于是宁菲菲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二人的对话。

  「这就是乔氏父子的家了吗?与其他村落相比果然出尘脱俗,别有一番景致。」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和尚胡子花白过胸,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眼神似浑浊实则隐隐有精光,可见是个内家高手。

  而另一个和尚则年轻许多,头上的戒疤在光滑锃亮的头皮上显得异常鲜艳。他推开了小院的木门,对老和尚说道:「真悟师伯,依乔刚所言,这里便是了。这父子二人居心叵测,容弟子喊他们出来。」

  老和尚摆了摆手:「我与那乔刚也有过数面之缘,观其面相是心善之人,其中多半有不少隐情。我们出家之人,切不可无礼。」

  「弟子知晓了。」小和尚低头,双手合十施了一礼,示意自己了解了。随后暗运中气,对着里面的小屋提声说道:「两位乔施主可在家?少林寺真悟,如明求见。」见没有人答应,又重复了一遍:「乔刚乔梁两位施主可在家?少林寺真悟,如明求见!」语气中多多少少带着点不满与着急。老和尚真悟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师叔,我看这两人多半是畏罪潜逃了。我就说一定是他们送上来的米菜有问题,现在一看出了事情,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跑了。」如明愤愤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山吧。」真悟转身挥了挥手。

  但是如明却是忍不住了,愤怒地说道:「难道我们就不追查他们的去向吗?只有查到了这毒的来源,才能有应对的办法啊。而且,这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真悟摇了摇头:「如明,你还是着相了。冤冤相报何时能了?拿得起,放得下,方是少林弟子所为。」

  「但是其他弟子却不是这么想的!」如明年轻气盛,据理力争道。

  「寺内风气,老衲多半也知晓,此为取祸之道。只是主持师兄天性不喜管教,而戒律院真色师弟又是个火爆脾气,老衲也就对此不管不问了。如明,我且问你,何为禅?」真悟抬头看着天空中飘动的云,缓缓说道。

  「弟子不知,求师叔解惑。」

  「老衲也不知。」真悟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把他的秃脑门上挤出了几道褶子,「修得越多,不知道的便更多。所以,屋内的女施主,可否出来一叙?」

  在小和尚诧异的眼神中,村姑打扮的宁菲菲缓缓走出了自己藏身的小屋。其实如果她注意一点,依她的修为,是不太可能被发现的,只是她现在经验完全不够,对内功的运用也没有人教授,呼吸之中便被高手所察觉。

  「未亡人乔宁氏,见过两位高僧。外子与父亲新丧,有失远迎,还请高僧宽恕则个。」宁菲菲眼中还带着几滴抹上的泪,见到两人后假装抹掉,然后款款施了一礼。面对这样的高手,她也不敢太过于表露出自己的媚功。在姹女道的记载中,修佛修禅修道的对媚功的抵抗是最强的,更何况对方似乎是得道高僧,更是不敢造次。

  真悟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口念佛号,缓缓说道:「夫人请节哀。」随后转动手中佛珠,低声吟诵着宁菲菲似曾相识的经文。

  倒是一旁的如明没有那么多顾忌和思量,率先发问道:「夫人,能否方便告知我们,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如明,不得无礼。」真悟连忙喝止了他,「与我一起诵《往生经》!」随后继续闭目诵经。

  「无妨的大师,妾身知晓事情轻重缓急。」宁菲菲转而对如明说道,「外子与家翁均是中毒身亡,昨日外子与家翁同归,吃了些许肉馒头,不久后便七窍流血,痛苦不堪,随后妾身上去查看,已经是没了气息。」

  「那二人的尸体呢?可否让贫僧一观?」如明继续问道。

  「怕是不行了,妾身对江湖之事有所耳闻,恐是猛毒,便将二人尸体与肉馒头一并火化,只余些许骨灰以托哀思。」宁菲菲低着头,也看不出喜悲,将怀中的瓷瓶托出,示意这便是骨灰了。

  如明见状,也不好继续发问,他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世间多有奇毒,若是处理不当或引发瘟疫,宁菲菲的做法无可厚非,于是不再问乔氏父子的事情,转而问起宁菲菲的事情来:「贫僧与乔刚颇为熟络,未曾听闻他娶妻,你们是何时成亲的?」

  「就在三天之前。妾身本是镇中书香之家,然家道中落只余我一人。外子前日似是得了不少钱财,找到媒人,妾身也便听了媒妁之言,嫁到此处。」宁菲菲编起故事来也是个中好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只能说这是天生的天赋了。

  「原来如此,恐怕乔刚昨日上山便是想要告知贫僧,结果却被贫僧喝走,随后中毒身亡。还请夫人节哀。」如明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也开始随真悟诵经。

  宁菲菲见二人如此,也静静侍立在一旁,不再言语。没过多久,真悟停止了诵经,睁开了眼睛,对宁菲菲说道:「夫人可愿同丈夫一般继续送米菜上少林寺?」

  「这……」宁菲菲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妾身不会种地。若是植桑养蚕,纺织丝线,妾身还能做到。」

  「是老衲思虑不周。既然如此,少林寺愿为施主购得织机,施主可愿为我少林纺些丝与布以换些钱粮?」真悟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妾身先行谢过大师了。」宁菲菲作势欲跪下,却被一股无形的内力抬起,正巧她也只是演一下,也不好用力,便起身继续说道,「大师远行劳顿,不妨在此休息片刻,妾身去做些斋饭。」

  真悟赶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客气了,老衲还要回寺坐禅,这就告辞了。如明,日后就由你来负责与女施主联络了。」

  「是,师叔。」如明连忙点头答应,然后跟着真悟,一起离开了小院,走向了不远处的山峰。

  「这老和尚感觉很难办啊,不过这小和尚看上去……」宁菲菲「嘻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计划,殊不知,自己已经被真悟和尚盯上了。

  回山的路上,如明问道:「师叔,我觉得那女人有点问题,既然乔氏父子是中毒身亡的,她下毒的嫌疑岂不是最大?谈吐间也不似寻常农妇,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还要帮助她?」

  「不错,你的感觉很敏锐。」真悟捋了捋胸前花白的胡须,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实上,我察觉到她呼吸平稳,似乎是有内功傍身的,不过不深。」

  如明听了大吃一惊:「那她就是毒害几位师叔和乔氏父子的凶手了?!」

  「是否是凶手,就要由你来判断了。对老衲来说,她不过是个新婚便丧夫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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