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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01-38) - 4,3

[db:作者] 2025-07-14 22:28 5hhhhh 8360 ℃

  杨书香把手搭在了马秀琴的腰上,轻轻摇着,嘴里喊了一声:「琴娘。」声音不再刚毅。

  擦抹着杨书香的眼角,见他轻摇着自个儿的腰,又听他小声呼唤,马秀琴低着脑袋看了看,温声问道:「咋啦?」

  杨书香顺势一把就抱住了马秀琴,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马秀琴的心口上。

  马秀琴被杨书香紧紧抱着腰身,知他心里有些难过,便抱起了杨书香的脑袋,就像他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还不忘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以安抚。

  杨书香闭着眼,用鼻子拱着马秀琴的心口,琴娘那柔软肥诺的胸脯上散发着沁香的母体味道,让他很是怀念曾经的过往岁月,便又小声叫了一句:「琴娘」。

  被拱来拱去,那一声琴娘叫得马秀琴心里热乎乎的,这个时候的小书香总是倍儿听话,让马秀琴有感于怀,心底的母性也被唤了出来。

  马秀琴拢着杨书香的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咋了?心里憋屈?不能跟琴娘说说吗?」杨书香依旧小声召唤了一声琴娘,在马秀琴的注视下,他鼓足勇气说了一句:「琴娘,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这琴和亲只是一字之差,出自杨书香的口入了马秀琴的耳,那一句琴娘绝不亚于叫了她一声「亲娘」,在焕发出她身体里的母性柔肠之后,对比着自个儿那不争气的儿子,马秀琴实在不忍拒绝杨书香的要求,就想也没想地把毛衣撩了起来,敞心露怀之下,顿时把白背心掩裹的奶子露了出来。

  罩在背心里的咂咂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浑圆硕大,撑出了两道高高的山梁。

  细看之下,透亮的背心里那乳晕散着片儿把个葡萄大小的咂头儿清晰地凸显出来,肉肉乎乎的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把口水来回吞咽。

  低头看着眼么前那如同儿子一样的人儿,马秀琴看到了他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渴求之色,还夹杂着的一丝倔强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她懂他,看着他从小慢慢成长,知道他虽然淘气捣蛋,但绝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儿子小学前儿每每挨了欺负可都是他帮着出头的,犹想到柴灵秀临走时说过的话,马秀琴的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她知道香儿没有错,一切根由都是儿子惹出来的,勾勒着便把那浓浓的母爱之情慷慨地展露出来,敞开胸怀,无私地奉献了出去:吃吧,谁叫你喊了我一声娘的。

  在杨书香的注视下,马秀琴的脸上不期然地飘起了一层红晕,如天边的晚霞,在晚风的吹拂下,一缕落日下的暖融徐徐而出,随着那挺立的胸脯荡漾出来,送到杨书香的眼前。在她的眼里,坐在炕上的人儿即便大了那也还是个孩子,既然他向自个儿提出了要求,难道说自个儿还不答应他?

  踅微摇了下头,马秀琴便用手托了托己个儿背心里的奶子,冲着书香温柔地说:「琴娘现在没有奶水喂你了,你就干嘬两口吧!」说着话,她把后背转向了门口方向,多少也是打算遮蔽一下,让人看到了就不太好了。

  「没有水儿我也想嘬嘬,想吃两口琴娘的咂儿」,望着眼前喜人的物事,在得到允许之后,杨书香只觉着心里一松,又觉得浑身热乎乎的,他的内心渴望寻求着什么,登时想也不想便撩开了马秀琴的短背心。

  女人扑楞楞的大咂儿在背心被掀开的那一刻,欢快地窜了出来,就像俩连在一起的皮球扔到了水里一样,载浮载沉之间荡漾着一片腻呼呼的波光,晃得人心惶惶。杨书香望着那上下乱窜的咂儿头就张开了嘴巴,那葡萄珠一样紫红紫红的咂头甫一被他叼进嘴里,简直比那粉肠还要诱人,沁香沁香的带着琴娘的体温,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就狠狠地叼住了,把舌头一卷,咂头儿就裹在了自己个儿的上牙膛上。

  滚动的舌尖反复裹吸着马秀琴的咂头儿,那肉肉桃桃的咂头儿带着成熟女人的体香被杨书香嘬吸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吞吸,真像吃到奶水一样,恨不能把他琴娘的奶子都吃进自个儿的肚子里,只觉得现在的自个儿啥也不想干,就是倍儿想吃,倍儿想吃一口琴娘的大咂儿。

  嘴里生香,津液浓足,裹吸间,唾液一口口咽到了肚子里,这是杨书香现阶段继妈妈之后跟第二个女人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尤其还是在他受伤之后心灵最需要慰藉的时刻,女人的奶子绝对是最好的补偿方式,也是最能令男人心里感觉到踏实的地方,让杨书香找到了寄托。

  吃咂儿的时候,杨书香环在马秀琴腰上的手也移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就把手抠在了她的屁股上。马秀琴圆滚滚的大屁股被脚蹬裤紧紧包裹着,肉感十足,让杨书香双手一抓,她己个儿都没来由地哼了一声,这时,杨书香丢开了马秀琴的奶头,抬头看了过去,琴娘温柔地朝他笑了笑,不过呢,那张胖乎乎的脸蛋上却如炒了糖色一样,飘出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红晕,比之开始的羞红更甚,刹那间杨书香便觉察到体内的血液急速沸腾起来,自个儿的心跳也在骤然加速,他睃了一眼琴娘,又把目光死死地盯向了她的咂儿上。

  看着眼前满是口水的奶子,杨书香咧嘴笑道:「琴娘,你的咂儿真大。」马秀琴用手抚摸着杨书香的脑袋,温笑道:「比你妈的咂儿要大上一圈吧!」

  说得杨书香一愣,他细咂滋味,琴娘的咂儿确实比妈妈的大上一号,心里一阵怪异,抱住了马秀琴的奶子朝着那水漉漉的咂头舔了一口,用鼻子「嗯」了一声。

  清理着杨书香的头,马秀琴抿嘴而笑:「都比琴娘高一眉窜了,咋还馋这个?」,她刚想把背心落下来,哪知杨书香又说了:「我还想再吃你一口」,马秀琴疑惑地看了一眼,见孩子脸上荡漾起一副痴迷,心里有些发软,摇了摇头她驱散了脑子里想的,说道:「好了好了,看琴娘的咂咂儿上都是你的口水,还想吃啊?这要是让你赵大看见了,还不把他笑死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马秀琴的身体竟然僵住了。

  杨书香一搂马秀琴的屁股,紧紧绷绷的臀肉就被他抓了个满把,不由分说就把琴娘抱在了己个儿的两腿间,杨书香不依不饶地说:「我就要吃,就要吃你的咂儿,就算今儿个赵大在家我也要吃,你答不答应?」

  那孔武有力的双手抱住了自个儿腰身,让马秀琴挣扎不得,她觉得此时自个儿的脸肯定臊得通红。可转念又一想,又觉得都给孩子抱在了怀里了,吃也给他吃了,还能不让他再吃一口?哪能胡思乱想啊!

  话虽如此,可还是弄得马秀琴有些扭捏,见杨书香仍旧坚持,她又有些哭笑不得,被连续叫了两声琴娘,叫得马秀琴心都酥了,最后还是顺了杨书香的意,让他又在另一个咂头儿上找补起来。

  杨书香的舌头不断舔吸撩拨,吃得马秀琴娇喘吁吁,把手紧紧搂在了他的脑袋上,鼻子里不受意识控制地哼了几哼,连她己个儿都没注意到,直至外面响起了开门声,这才急忙推开杨书香的身子,一脸红艳艳地把衣服从心口上拉下来。

  鼓捣完炉子,赵焕章进来便跑进了东屋把电视打开了,他不想触自个儿妈妈的霉头,反正躲一边是最好的选择,这无形之中又给了杨书香可乘之机,一双大手抱住了马秀琴来回搓动,把个马秀琴弄得气喘吁吁,一张胖乎乎的脸蛋都浸出了血色。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马秀琴的心里一空,这回不待杨书香再次要求,便主动撩开了背心:「琴娘知道你心里委屈,权当是琴娘欠你的……」

  杨书香眼前一亮,当他再次看到那对喜人的物事时,心里的躁火大炙。伸出手来,不偏不倚地够到了马秀琴的屁股上,肥颤颤的臀肉被手掌覆盖的一瞬间,杨书香猛地觉察到自个儿的下体硬了起来,一阵脸红心跳,嘟哝了一句:「琴娘的咂儿真馋人。」便亟不可待地把嘴凑了上去……

  过了九点也该休息介了,杨书香便泱泱地看着马秀琴的脸,打算再蹭会儿她,见杨书香眼神里泛着痴迷,马秀琴的一颗心已然慌乱无度,犹犹豫豫间她撩着门帘,边走边催促着说了一声,让东屋里的儿子赶紧把电视关了,借着为由推着杨书香的身子让他去那头睡觉,她刚从外面把尿桶拿回屋子,感觉身后跟出个人儿来,还没等马秀琴回身,那身子就又被杨书香从后面给抱住了。

  这杨书香心里长了荒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忽听到外面堂屋的关门声,翻身借故又跑了出来,他的心里渴望再多跟琴娘待会儿,他也知道现在该去睡觉了,可不知咋的,就倍儿想黏黏琴娘,尤其是在摸了马秀琴的屁股下吃到了她的咂咂儿,心底里的渴望就越发强烈起来。

  「还想咋样?给看到了就不好了!」被杨书香从后面抱住了身子,马秀琴略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小声说了一句。还没等她继续再说,身后的人儿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我老爷和焕章都在看电视呢,琴娘,我还想摸摸你」小声说了一句,杨书香把脸贴近了马秀琴的脖颈,摩挲着她,深吸了一口琴娘身上的味道,隔着衣服双手就开始揉捏她的奶子。

  马秀琴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令人熏熏然不愿离开的味道,令杨书香心里莫名地产生出一丝兴奋,他反复揉捏着琴娘沉甸甸的奶子,让马秀琴的脸上带起羞来,呼吸略微急促,轻声安慰着身后的人儿:「好了好了,把琴娘的心都摸乱了,咋就长不大呢……嗯~」,感觉到屁股上被顶了一家伙,马秀琴哼吟了一声,随即耳边响起了急促的声音:「我就想吃你的咂儿」。

  香儿这是怎么了?下面硬起来顶我的屁股……挪动着屁股,马秀琴轻声念叨着:「臭香儿,会欺负琴娘啦~」,那声音软弱无力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又掺杂着令人心醉的母爱,刹那间,激发出杨书香心底里的渴望,他猛地一撩马秀琴的毛衣,拉着她的身子就坐在了炕沿前。眼么前,杨书香管不了那么多了,在马秀琴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他抱住了她的屁股,往怀里一扥身子,就把嘴送到她那对略有些下垂的奶子前。

  喜丢丢的大咂儿带着温热,饱满涨耸,经常摸女人这个地界儿,杨书香自然知道自个儿有多喜欢那里,眼见琴娘臊不唧儿的脸上充溢着让他心底能够释放舒张浓浓的母爱温情,一下子便控制不住了。双手一托,抓住了马秀琴的奶子对准了咂头便是一通狂啃,吃得马秀琴酥胸乱颤,两个峰点都给舔硬了,鼓翘翘变成了两粒大葡萄,看的杨书香心花怒放,却骇得马秀琴不断张望着门口,生怕门帘撩开被人看到。

  「咋的啦,要把琴娘吃了?」低声呼唤着,马秀琴脸上的神情再不似之前那般从容,她好不容易推开了杨书香的脸,马秀琴早就臊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跳成了一个儿:「香儿今儿个这是咋啦?难道他想……」一阵阵心发突突,不敢瞎猜,把咂头上的口水抹净,马秀琴捧起那张熟悉的脸,略带央求着说道:「听琴娘的话,去睡吧,明儿个还要去学校呢。」

  屋子里热,杨书香的脸上也出了不少汗,抹了一下脑门,双手环住了马秀琴的腰,直盯着琴娘的脸,越看心里越想依靠,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的手就滑到了她的屁股上,那肥嘟嘟颤悠悠的两瓣大屁股别提多弹手了,照着上面狠狠抓了一把,随之他朝马秀琴嘻嘻一笑,说道:「就想抱着琴娘吃咂儿」,弄得马秀琴不知所措,一脸的惶恐。

  「太晚了会给人看到的……再吃两口就得啦……」嘴里咕哝了两句,马秀琴只得再次端起了自个儿的奶子,把头一偏,叫杨书香上来吮吸了几口。对她来说,这一晚上自个儿的所作所为似乎已经跨过了某道门槛,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出来。

  见琴娘的脸儿红红艳艳,那样子竟然如此诱人,杨书香伸开双手从正面搂住了她的身子,欺近的时候伸进毛衣抓捏她的奶子,边揉边嬉皮笑脸地说:「赶明儿趁着没人还得给我吃两口,不然我现在就不过去」。

  马秀琴被杨书香搂得有些气紧,那个作怪的手更是让她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不知所措,忙气喘吁吁地答应了下来,又被捏了两下咂头之后这才送走了他,却发觉自己的裤裆……

  杨书香嘴里哼着小曲来到了东屋,那屋子里的老爷好整以暇地整着他的烟袋锅子。关上了门,杨书香看到赵焕章正趴在被窝里看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呢,往炕沿儿上一迫,杨书香挨着老爷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电视,把那支大梨花猫抱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杨书香用手胡撸着梨花的脑门,哄人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赵永安装了一袋烟,早就踅摸到杨书香投过来的眼神了,他抽了两口就把烟袋锅递了过去,杨书香心领神会地接了过来,反正门也关了,也不怕琴娘知道自个儿学会了抽烟,就吧嗒吧嗒吸了几口。

  这关东烟的劲头确实不小,跟烟卷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杨书香正抽着烟,就听老爷开口说道:「要说解放以后斗来斗去的还说的过去,谁叫暂时五类呢,这都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咋还这么乱呢?严打了半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还不是老样子!」

  杨书香瞅了瞅老爷,知道他在以前没少挨整,也知道他还有下言,便笑了笑,一边小口抽着烟袋锅子一边看着电视,耳朵里兼顾着听他唠叨:「谁横谁就吃香,老实人到哪里都挨欺负。」

  趴在被窝里的赵焕章犹带着气儿,接茬说了一句:「刚才我妈还说我呢,唠唠叨叨的说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出这一趟儿事。」

  赵永安瞅了一眼孙子,便拉下了脸儿,说道:「她净瞎说!哼~不管咋样吧,人就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就挨欺负!我告你们,你们这岁数别什么话都听女人的。」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要是换做解放前,你们这岁数早就当了爹了,还兴女人说三道四?自己个儿也该有主心骨啦!想当初我年轻前……哎,都什么时候了,不说了,睡觉!」

  说了一半就停,赵焕章一屁股钻出被窝,好奇地问了一句:「咋不说了爷,您那前跟我奶啥时候结的婚啊?」

  赵永安笑了笑,说:「我十六就结婚了,十七有的你爸……」,说到这里,赵永安皱了皱眉,脸上再次冷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睡觉吧,天儿也不早了。」说完,起身下地,把杨书香腿上偎窝子的大梨花猫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该给我逮耗子去啦!」惹来那只大猫喵喵地不依不饶。

  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接近了尾声,千王之王那首优美动听的音乐再次传入杨书香的耳朵里: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下一世忧。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致诸脑后……

  往日听到这首歌杨书香总要起哄哼唱两句,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今个儿听起来有些变味了。为什么?杨书香咂么了一下,却在脑子里印出一道影子。但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儿,血液就沸腾起来,牙关一咬,眼犄角子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关掉电视杨书香脱鞋上炕来到了炕梢头,挨在焕章旁边,刚钻进被窝没多会儿就听堂屋里老爷叫了一句:「秀琴啊,把水打来该给我洗脚了」。杨书香冲着赵焕章笑了笑,睡前心里还思量着:「老爷家的派儿还真不小,洗脚也要我琴娘伺候……」犹想到吃了马秀琴的奶子,心里敲起了小鼓,琴娘的人真好啊!

  这一闭眼一睁眼,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分,杨书香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眼前有些微弱的灯影子。仔细听了听,耳边总有些什么声音在絮叨着,身上的火劲儿过去之后,眼犄角皱巴巴地疼,杨书香用手轻轻揉了揉眼角,撩开被子,鼓秋着身子坐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上晾子打进来的亮儿,好像是西屋那边开了灯,都几点啦难道说是赵大回来了?杨书香又扫了一眼炕上,除了身旁的兄弟焕章,却不见老爷的踪影,立时把赵大回来这个想法排除掉了,他碰了碰焕章的脑袋,打算把焕章支醒,摇晃了几下,非但没把哥们叫醒,反而这厮还打起了呼噜,弄得杨书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越听越不对劲,杨书香借着灯影子从炕上鼓秋下来,穿个小内裤也不嫌冷,他把鞋穿在脚上蹑手蹑脚地从敞开的门缝中侧身走了出来。

  外屋稍微亮堂一点,踅摸着声音的出处,杨书香可就走到马秀琴的房门外。

  「嗯~嗯~」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从门帘后面传了过来,钻进了杨书香的耳朵里,他很好奇,这么晚了咋还有这怪异的声响?

  捏着门帘的一角抻了一下,原也没指望门是敞开的,谁知道这一扒却令杨书香大惊失色,落入眼底的事物竟然……那一刻,杨书香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

              第十九章、惊见

  深更半夜,呼啸着的北风铺天盖地,时而像那孩子在呜咽,时而又像狼嚎,席卷过来发出了一连串持续不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窗帘里的灯光透过西窗的玻璃把屋子里的影儿印在了院子里,晃晃悠悠的样子在那冷煞的天气里形成一股旖旎之色,几如皮影戏,在卧牛之地上辗转反侧。

  西屋那两个精赤的人儿在接触中身体不停碰撞,也像外面席卷的北风那样儿发出了高低不同的声响,甚至一度盖过了外面的响动。

  一会儿漾出咕叽咕叽之声,一会儿又发出了断续的啪啪声,伴随着低喘和闷哼,呼啸着散播出去。

  站在门外,杨书香弓身掖着个脖子顺着帘子的缝儿往里偷偷窥瞧。

  以他的角度去看,两具赤条条的人儿在炕上正来回折腾,女人跪撅着屁股面向窗子,她的双手搭在窗台上,支撑并协调着身体,那大白屁股后面一个精瘦的男人正抱着她的腰在推来推去。

  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女人鼻子里发出来的,还有那臀股间不断碰撞产生出来的啪啪声,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颇为鼓噪,在屋子里打着旋儿,又透过了门帘传到了杨书香的耳朵里,听得他心跳加速,目瞪口呆之下简直不敢相信眼么前自个儿所看到的一切。

  灯光映照之下,其中一人正是待杨书香温柔如母的马秀琴,另一个头顶没毛的秃头不正是那派头十足的赵永安吗!以为是在梦里撒呓症,杨书香用左手拧了一把自个儿的大腿,传来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既然不是梦,那屋子里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间脑子里被屋内那乱糟糟的景象闹懵了。

  杨书香瞪大双眼使劲朝里面看,没错,那个在琴娘身后挺动屁股的人确实就是琴娘的公爹赵永安,并不是她的老爷们赵大。

  攸地放下了门帘,杨书香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么前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何时见过这种情况……杨书香用手不断搓着自个儿的脖颈子,他感觉后背有些发诈,牙齿也在不知不觉中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同时脑子里嗡嗡作响:「天哪!老爷咋崩上了琴娘?她不是他的儿媳妇吗?咋这公爹还崩上了儿媳妇?这不是,这不是……」

  内心扑腾起来如同滚锅的开水,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嘟个不停。

  寻思良久杨书香也没闹明白其中的关联,他把手伸了过去,粘在门帘上时,犹豫起来。

  要说这公爹爬儿媳妇这事儿吧,小学前儿杨书香在大槐树底下曾听别人翻翻过,后来上了初中之后,别的村的同学嘴里也说过类似的事儿,可他从没把这玩意当回事,也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内容,谁料今儿个竟叫他给赶上了,碰上了那传闻中所说的公公扒灰。

  慢慢地把身子蹲下来,杨书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落寞。

  这股难以言表的落寞很快又转变成了一种乏力感,让他颇为痛苦地用双手搓在了自个儿的头发上。

  要不是因为我打架而跑到琴娘家里躲避,要不是我眼犄角子隐隐作痛,恐怕也不会在半夜时分被那奇怪的声音惊扰到,更不会在随后撞见这惊天大秘密吧……「我该咋办啊?」

  杨书香的脑子里纷乱错杂。

  吃晚饭前他听琴娘说了,赵大今个儿误车不能回来,确切地说,从周日下午开始赵大就忙乎起来。

  可谁哪料到老爷赵永安竟然趁着这个机会跑到了琴娘的房里,爬上了她的炕头,爬上了她的身子……我说周日进屋拿洋火时怎么听到琴娘叫了一声,恐怕那时赵永安就……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但错综复杂的局面摆在眼么前,又弄得杨书香不知所措。

  一,既成事实的东西他如何插足去管?

  二,大人之间的事情谁又说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三,身为一个外人,怎么去管?这可不是帮着焕章提高成绩,更不是为了义气帮着焕章打架……杨书香空有一身力气,却又如那拳头打在空气里,干着急没皱念。

  就在杨书香胡思乱想之时,西屋里的响动并未间断,那令人感到好奇的声音始终反复回荡着,音儿被放大了无数倍,传播出来搅得杨书香的心里也在随后就像长了草似的,一下子攒起来多老高,风一刮,草籽遍地,荒草密密麻麻又开始疯长起来。

  震撼的声音摄人心魄,紧张中,杨书香屏气凝神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大气也不敢哈一声,手不受控制地便把门帘再次撩开了。

  蹲在地上,杨书香紧紧地盯着屋内毫不知情的二人,看着他们像配狗那样动作着。

  这一回所看到的内容比偷窥自个儿爸妈的那次来得还要清晰真实,因为这不是两口子之间做的事儿,也不是那单纯的搞破鞋,而是那公媳之间纠缠不清的跑瞎,乱套了。

  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站了起来,他扒着门帘看到了赵永安瘦瘦高高半蹲的侧身,只见他双手按压在马秀琴的后腰上,来回抚摸她那光溜溜的脊背。

  从赵永安那熟练而又从容的样子上看,显然不是摸了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抚摸的同时,赵永安黑粗的下体伸展不断,每一次撞击时,都把他那屁股蛋绷得倍儿紧,腰杆一挺就深插进去,贴在了马秀琴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上,来回磨蹭转圈,他佝偻着腰时,又缓缓拔出来,弄得马秀琴哼哼唧唧,脑袋时而耷拉时而又高高扬起,就在这时,赵永安开口说话了:「秀琴,你别跟个木头似的戳在那,给我动动!」

  见那赵永安如此对待马秀琴,杨书香脑子里骤然飘出了村后桥头上面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毒」: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

  很显然,此时杨书香眼里的赵永安正在做那缺德事儿,在欺负着他的琴娘。

  杨书香攥紧了拳头,这种感觉比隔墙听到许加刚等人侮辱自己的妈妈也不差分毫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听起来叫人更加窝火,让人怒不可遏。

  杨书香紧着眉头一脸怒容,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撩开门帘飞身上前揣那赵永安一脚,把他蹬翻在地替琴娘解围。

  就在杨书香替马秀琴鸣不平时,那赵永安的嘴里又翻翻开了:「昨个儿下午弄一回觉着不过瘾,又不知伯起啥时候赶回来,只能草草了事。今儿个正好没人搅合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正儿八经日你了,还不得让我好好玩玩你啊!」

  杨书香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就像一匹温顺的母马被赵永安推得晃来晃去,他看不到琴娘的脸,只看到一片扶摇略晃,白花花的一片肉腻。

  正心神不定,琴娘把头转了过来,嘴里软言软语说道:「门,门还没关呢!叫,叫孩子们听见了看见了,我,我咋还有脸活呀!」

  一瞬间杨书香倏地一下把手上抓着的门帘撒开了,心脏砰砰乱跳,他恍惚看到的只是琴娘的侧脸,落进自个儿眼睛里和耳朵里的不管是琴娘的声音还是表情,都是那样的哀婉无助。

  杨书香知道琴娘的脾气一向很好,在记忆里,也从没见过琴娘大声白气说过啥,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而他眼中的那个温柔又柔弱的琴娘此时还是那样软声软语,怎么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呢?「都睡得死死的了,不然我咋跑过来日你?甭跟我废话,我说你这身子可越来越润了,里面泡得我好舒服啊!越泡越硬,我干死你!」

  「求你了爸,别再折腾我了,深更半夜叫人听到……」

  在赵永安的撞击下,马秀琴那原本就软弱无力的声音更是在说完之后,如泣如诉,哼哼唧唧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存在。

  「这才刚上来就跟我废话,刚才你咋叫出了音儿呢?敢顶撞我,我看你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啊!」

  说着,赵永安扬起手来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就给马秀琴的屁股掀起了一层肉花。

  本来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够腻人的,在呻吟一声过后,视觉冲击更为明显,叫赵永安越发觉得心耐,他直了直腰,朝着儿媳妇的屁股狠狠碓了两下,还不忘哼了两声,表达一下自个儿的切身感受。

  感受到马秀琴身体里的变化,赵永安拉锯着身子,再次一挺腰杆,嘿的一声死死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旋转着身子,舒坦地叫了一声:「哦~秀琴你夹的真好~」

  他慢慢地佝偻起身子,把手探到了马秀琴的胸前,抓住了那两个肥颤颤摇摆不断的奶子,一边捏起了她的咂头儿,一边享受密实的紧肉给他己个儿带来的快感。

  在言语刺激之下,马秀琴被公爹赵永安那生猛的动作撕扯着身体,虽说不是第一次做,可依旧抵挡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啊~啊~不要啊~」

  赵永安把那粗实的家伙埋在儿媳妇的肉身里,边把玩她的奶子边戏谑说:「你看看,咂头都硬起来了,下面也流成了河,这大肉屄箍得我这么紧还说不要?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还害臊啊?」

  掐指算来,儿子出国回来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在自个儿老伴死了之后没多久的一个下午,赵永安就上了马秀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每都能在儿媳妇身上找到快乐,已经不知道在儿媳妇的身体里射进多少子孙液了,估计得有两啤酒瓶子了吧,能多不少。

  这赵永安操着一嘴的荤话,那声音也不似往日时分的和蔼可亲,和杨书香所认识的那个老爷相去甚远。

  这一刻,他觉得赵永安原形毕露出来就是个牲口样儿,而且以赵永安现在的表现,杨书香闹不明白当年公社期间怎么没把赵永安整死?这幅德行又怎么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

  在杨书香的记忆中,四年前的赵大前脚刚离开家,后脚没几个月的工夫赵大的母亲就过世了,杨书香记得当时自个儿才十二岁,焕章也才十一岁。

  四年啊,这么长的时间,琴娘竟然……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颤颤抖抖扒开门帘目睹着屋内的情境,越听越邪乎,越听越心惊,杨书香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儿居然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发生在眼么前的事儿却又实实在在地告诉了杨书香,那就是真的,而赵永安也的的确确就在马秀琴的身后,嘴里诉说着那许多个日日夜夜他曾做过的事儿,正在干着他的儿媳妇马秀琴呢!「求你了爸,别再说了」

  眼见赵永安不断推送身体撞击琴娘,琴娘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杨书香说不好自己眼前有没有模糊,但那撼人心魄的叫声却让琴娘身后之人越发勇猛,啪啪的撞击起来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连听带看,除了心疼屋子里的女人,杨书香胯下的狗鸡也在那淫靡的声音里给刺激得昂扬起头来,把个裤衩顶起了一个尖锥型的帐篷。

  屋内公媳间的颠倒关系、错乱纷纭、肉欲横生,哪一样不叫人看得瞠目结舌、血脉喷张。

  揪着心的苦恼伴随着憋闷着的压抑,叫杨书香无所适从。

  他想喊出来,却又没有了底气,想要阻止,更是无能为力,一时间失魂落魄,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心有余悸,陷入两难之地……赵永安推动着身体,又是连续几巴掌拍下去,直打得马秀琴吟叫不断,他边干边说:「哼,你给我听明白了,『谁叫那年你洗屁股让我看见了呢,你敢说这不是勾引男人?』怪只怪你己个儿,我要是不盯紧着点,你可就给伯起戴绿帽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婆婆又没了,再说我的身体又一点事儿没有,还不让我来,不正好满足你的性欲,一举两得了吗!嘿嘿~这一年半载的,你穿得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让爸看着都受不了,更别说别的男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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