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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將心意放進布偶裡,4

[db:作者] 2025-07-14 22:30 5hhhhh 8570 ℃

  那麼,該用什麼樣的開場白來刺激衛宮切嗣好?

  當晚便開始醞釀氣氛的男人,一邊揉捏著布偶、愉悅興奮地睡不著覺。

  隔天早上,神父就像是位跟同年紀伙伴們炫耀新玩具的孩子般,將自己的得意之作展現在原物主面前。

  「看,切嗣,我將你的布偶變可愛了。」

  「……喔,很好啊。」回應他的是一團隆起的棉被。

  「……看啊,切嗣,我把之前的布偶變可愛了!」神父又重複一次。

  「是是,很好很好……」回答有些悶悶的。

  沒有預期中的大反應,綺禮很不滿意。

  「你不出來看看嗎?衛宮切嗣,原本醜不拉嘰的東西,現在勉強能看了,我特地帶過來,身為本尊的你不出來鑑定看看嗎?還有這時間應該不是還在賴床的時間了。」

  「反正你特地帶過來也是為了要刺激我而已,你都占為己有了,我也無法再多做些什麼。」

  「……你還再生氣嗎?」

  「並沒有…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其他事了就快滾。」

  被叫滾蛋就滾蛋,他當言峰綺禮跟衛宮士郎一樣是聽話的孩子嗎?

  「你感冒了?身體不舒服?需要補魔嗎?」

  神父才剛掀起棉被一角馬上被打手。

  「並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起床?」

  神父越來越覺得有問題,握著布偶的力道也越來越使勁。

  「唔!」

  棉被中傳出痛苦的悶哼,戳得綺禮一個蠻力將棉被全部掀開。

  「切嗣!你果然是哪裡不舒服吧!」

  失去棉被覆蓋的衛宮家主表情痛苦地捲縮成一團,他滿臉通紅冒冷汗。

  「很…冷…啊,肌肉笨蛋!」

  「你哪裡不舒服了?!」

  「肚子…胸口…感覺被什麼東西死死壓住。背後剛剛忽然一陣疼…好痛…」

  既然被查覺到了,老男人虛弱得老實交代。

  「又是黑泥在做怪?」

  「感覺…不是…好像、是從外力入侵……」

  「這症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昨天…晚上……睡覺時忽然有被人緊緊捏住的感覺、然後開始……」

  「?開始什麼?你講大聲一點啊,衛宮切嗣。」

  「感覺…被人摸來摸去的……啊!肚子──好痛!」

  綺禮知道衛宮切嗣是一位相當能忍耐的男人,他會這樣直接叫喊出來,那究竟是如何的疼痛啊。

  「切嗣!」

  「現在、現在又好一點了…不要叫那麼大聲。」

  「剛剛明明叫最大聲的人是你。」

  「閉嘴,病人最大。」

  「是是,唉,被你這樣一折騰,布偶都掉在地方了…」

  「唔嗯!」

  神父鬆口氣後才發現,剛剛在注重切嗣身體狀況時,捏在手心裡的布偶被他摔落在地,當他抓起布偶的同一時間,虛弱的男人再一次發出悶哼。

  「……」應該不會吧。

  「……」該、該不會是…

  兩人同時想到同一可能性,因為這時機實在過於湊巧。

  對於言峰綺禮從昨晚開始的行為、對於衛宮切嗣從昨晚開始的症狀。兩人表情凝重地面對面坐在床舖上,那布偶現在讓綺禮捧在掌心上,視線死死盯著它。

  「…言峰。」

  「怎麼?」

  「這布偶,你是何時完成的?」

  「昨天下午晚餐前。」

  「昨晚你有對這布偶做什麼舉動嗎?」

  「開心玩弄它、跟它一起睡覺。」

  「……到什麼程度的玩法?」

  「就像這樣。」

  神父直接重現昨天的情形,抓住布偶的雙手、做出前後揮舞的動作。然後衛宮切嗣的拳頭就直接招呼在他臉上。

  這一拳不算重也不算輕,卻來得突然,神父的臉被打歪一邊。

  「……衛宮切嗣。」

  「不是我,是我的手自己打過去的!」

  雖然並非自身意志,還是覺得痛快,伴隨著是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應、應該不可能這麼剛好吧…)

  而另一人的興奮感則越來越澎漲。

  假如真相真是如此,他有一個動作一直很想嘗試看看。

  神父將布偶面向自己,抓住布偶的雙手、支配布偶的四肢,做出『撲向自己』的動作──連同對方有血有肉的軀體,一並撲進自己的懷中。

  衛宮切嗣並非自願性地,將言峰綺禮整個人推倒在地板上。

  「言、言峰綺禮!你幹了什麼好事!」

  在非自願做出親密舉動的下一秒,男人羞憤離開神父的胸膛。

  ──那是一個詛咒娃娃!

  「並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把它重新縫補好而已。沒想到它居然有如此功效…」

  「快把它還給我!」

  「喔呀,那可不行。」

  男人想搶回那個布偶,那個現在以同等為自己的第二生命。

  可恨的是,神父的動作永遠比他還要迅速地掌握這個小東西。

  他就像被雙無形的手給釘在原處,如果衛宮切嗣現在可以動彈,他一定要用拳頭打歪那笑得開心的嘴角。

  「你想怎樣,言峰!」

  「沒怎樣,」神父笑得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這麼有趣的東西當然要好好研究研究,不是嗎。」

  「混帳…你把別人的身體當成什麼了!唔嗯……」

  抓住布偶的手開始動了,衛宮切嗣僵硬地感覺到肌膚上有觸感在遊走。

  臉頰被揉搓、四肢被揉捏、軀幹從上至下全部都逃不了被蹂躪的命運。

  那是言峰綺禮的手指,一開始力道之大,切嗣緊皺眉頭、苦悶承受這股無形壓力。

  那是言峰綺禮的手指,逐漸地開始會拿捏力道了,用不容許逃離的力道在切嗣肉體上來回遊走。

  那是言峰綺禮的手指,在布偶的胸前、肚子、後背、大腿上不斷撫摸,讓切嗣想起補魔時的前戲,這一聯想立刻讓那戰慄的感觸如前潮般不斷湧上。

  「唔……嗯……」

  「有感覺了嗎?」

  「閉嘴…哈啊……!」

  綺禮手指夾住布偶的股間,適度揉搓。

  「你有感覺了,切嗣。」

  「為什麼又重覆一遍啊!唔…你、你在摸哪裡啊!變態!」

  「嗯?開始濕了?那被我這樣弄就起反應的你,不也是變態嗎。」

  「那不都是因為你的錯!」

  「喔?我可以理解為:是因為我的關係嗎?」

  「少、少胡說…嗯…就說不要再弄那邊了…!」

  「原來如此,如果是你『自己動手』,你就沒有理由可講了吧。」

  「你想幹嘛!」

  「讓你自己動手。」神父拉開布偶的雙腳,讓切嗣僵硬緩慢移動雙腿、重新跨坐到他的身上。接著操控布偶的肥肥短手,讓切嗣的雙手掙扎無用地伸向自己的衣服。「這還是我第一次嘗試布偶脫衣服呢,切嗣,你多配合一點。」

  「混…帳……誰要配合你…啊……!」

  就算嘴巴上這麼說,雙手依舊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浴衣衣領,顫抖著緩緩剝下。

  「啊啊,再多抵抗一些吧,對於餘興來說可是相當有趣的。」

  綺禮抓著布偶手,象徵性的對身上衣物做出剝開舉動,看到被操控者的浴衣滑落至腰際,他滿意地繼續把手往下摸。

  切嗣非常想立刻就衝去挖出他私藏的噴子,朝這可恨的愉悅嘴臉上射出多個彈孔。

  可悲的是想歸想,現實的他現在能掏出的只有自己下面的槍枝、羞憤地開始擼動。方才被到處亂摸時,他的身體已經變得熱躁難耐,現在又在這惡德神父面前撫弄自己、讓他更加羞恥。

  又不是沒有在他面前裸體過,又不是沒有在白天做過(正確來說在白天做的次數搞不好比在晚上時還要多。)……對啦對啦,都做這麼多次了!

  切嗣內心不斷反覆自我安慰,然後又被自我安慰的內容弄成自我厭惡,現在衛宮切嗣的表情可以說是相當精彩,言峰綺禮很享受地欣賞切嗣的『表演』。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被迫做出平時不會做的舉動……

  ──重點對象是衛宮切嗣。

  神父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是不是現在,只要他有那個意願……他就可以殺死衛宮切嗣了?

  只要現在他把布偶一個捏緊,衛宮切嗣就會死在他手上。

  上一次應該是他接過年幼嬰兒的時候,久違地感受到將生命掌控在手中的感覺。並不壞,反而讓他情緒高漲、體內溫度上升。

  只要他有心、隨時可以賜予衛宮切嗣死亡。

  不過他不會這麼做,想讓他死的話只要停止補魔即可。

  比起冰冷僵硬的肉體,還是溫暖柔軟的肉體比較可以玩各種尺度。

  他胸口的空虛只有切嗣可以填補了。

  發燙柱體的頂端開始滲出汁液,就連自慰的手速也是對方在決定的,男人的大腿越張越開、雙臀不斷在對方腹部磨擦,但遲遲無法抵達絕頂。現在這具敏感的軀體隨時可以因為一個觸感而爆發。

  但神父不可能這麼快就讓男人解放,他繼續操控布偶的另一隻肥短手伸到身後,實驗過後證實,切嗣的手雖然可以在後穴上磨擦,卻不能做插入的動作。

  不過以前戲來說已經足夠了,半哄著男人撐起下半身讓他看看,那裡已經潮濕得一蹋糊塗,他的衣服上也被沾濕一片。

  「嘖嘖,溼成這樣,你想要嗎?切嗣。」

  支配者空出隻手,將硬挺發燙的柱體從傘端摸至根部、最後揉起那兩顆囊袋。原本就在半空瑟瑟顫動的身軀給出更敏感的回應。

  「哈啊…哈啊……言、言峰……」

  「何事?我親愛的切嗣。」

  「可…可不可以……求你……」

  「嗯,我聽著。」

  「讓我換個姿勢好嗎!」

  切嗣的體力已經快不行了,不僅抵抗支配無效、又從剛剛就一直僵在同個動作上,他臉上的紅潮和喘氣一半是因為情欲,另一半則是他真的累了。

  「……」

  「你倒輕鬆嘛!只是坐在那玩布偶,我卻被迫折成這個動作老半天,還不能射!我的腰很痠痛,一把老骨頭都快散了!」

  「……等等,在抱怨這些之前,你難道沒有其他急切需要『處理』的事態嗎?」

  「急切需要處裡的事態?喔,你是說『求你讓我射』嗎?這以前不是玩過很多次了?你還真玩不膩啊……而且…這種事情就算不說,我也會把自己交給你啊……」

  終於獲得自由的右手往坐在身下的褲襠裡伸進去,摸到貼身布料後,繼續鑽進布料上的裂縫裡。

  神父驚訝得差點連布偶都拿不穩,平時的衛宮切嗣不是哭著求他或者就是努力忍耐不發出呻吟,他沒想過會演變成這種支線。在他還未決定要如何應對這狀況時,老男人的手已搶先握住他的性器。

  「唔…!」

  「什麼嘛……明明你自己也硬了,還笑我……」

  「切嗣,你…」

  「就算不靠布偶…我也早就把自己獻給你這變態神父了,不是嗎?」

  切嗣的右手帶領著它發現的陽物,從底褲內抽出、曝露在外頭,在白天看得特別清楚。雖然是彼此都有的東西,被進入者還是覺得一陣害臊。

  「現在我…我可以說了…給我吧……綺禮……」

  「衛宮…切嗣!」

  對於這兩人,布偶已經不再重要了。

  最初言峰綺禮想靠布偶的操控,趁機夾帶進自己的心聲,不過似乎不需要這麼做了。

  切嗣布偶被隨便扔在一旁,綺禮自己拉下褲頭拉鍊,讓完全被挑起欲望的性器可以更加挺立。

  切嗣已經不再被支配手腳,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將自己濕透的下腹對準對方熾熱的性器上沉入,綺禮也抓住切嗣的細腰、順勢用力往上頂。

  「啊……!」

  方才已做好準備的肉體,沒有費太多的時間,粗大的性器通過緊緻的穴口、整根埋進柔軟的體內。

  切嗣終於獲得解放地高潮,整個人虛脫地勉強用雙手、軟綿綿地掛在綺禮身上。但埋在他體內的肉棒才正準備要發威。

  「不要……太快了……」

  既然切嗣沒有力氣,就換綺禮動。一邊將對方的身體往上抬,自己也跟著。才剛高潮過的肉體根本招架不住,但沒多久似乎就驗證了切嗣方才說過『早就把自己交給這變態神父了。』的話,重新接納這股衝刺,漸漸進入第二次高潮。

  綺禮在衝刺時舒服得有些恍神,他想要對切嗣說些什麼。

  「切嗣…」

  「嗯……啊……」

  「……感覺太順利了,感覺……」

  「……太晚了。」

  男人忽然用力夾緊雙臀,將埋在體內的性器更是擠壓在內壁中。

  感覺就像忽然被用力握住,再鋼鐵的肉體,那裡依然永遠是最弱點的地方。

  「回敬你。」

  男人丟下這句就立刻彎下腰欲奪回自己的東西,神父也立即回防!

  一隻手抓到布偶的身體,一隻手抓到布偶的腦袋,同時刻往自己的方向拉。

  啪!

  然後這脆弱的小布偶就這麼硬生生地,從脖子接縫處被扯斷了。

  「……啊。」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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