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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卡,1

[db:作者] 2025-07-14 22:30 5hhhhh 8210 ℃

作者:不详

 

 字数:25098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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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嗯……啊……啊……」「咔嚓!」男子的头颅仿佛没有了颅骨一般,硬生生被挤压成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形状,不过更诡异的是,男子的脸上居然没有血迹,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什么大型交通工具或者是什么大号高空坠物,只是一双纤弱的笔直的腿。而这一切的起因,还要从两小时前说起。

  妮卡是个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大学生,说她普通,她确实普通,长相算是美人坯子,但完全不能引起别人注意,身材不属于高挑也不属于娇小,总结起来一句话,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出。说她不普通,是因为她单纯的完全不像个大学生。可是,就算平凡如妮卡,也会在快播消失的当下社会,被色狼盯上……

  两小时前,妮卡刚上完晚自习,离开教室时时间大概是九点,因为家离得近,妮卡选择了走读,所以妮卡是要回家休息的,因为对于自己的普通有相当的自觉,妮卡完全不担心独自走夜路会遇到危险,毕竟自己不是什么风华绝代的女子,而劫色至少得劫个漂亮的吧……不过这次一万没来,万一出现了,一个饥渴难耐的屌丝盯上了她。

  在夜晚,妮卡回家的路并没多少路灯,但是她完全不在意,以至于完全没有防备就被拉进了一个犯罪的好地方——又黑又僻静的小胡同。这下太过突然,以至于妮卡直接忘了呼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饥渴男已经在扯开她的衣服了。「不可以!」她内心想到,「如果失去贞操,将来怎么有脸活在世上。」于是拼了命的反抗,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放弃了反抗。妮卡两眼空洞的看着天,看着天上那轮释放着柔和的银光的月亮,「不是说月黑风高夜才是危险的吗?真是糟透了……」妮卡如此想到。渐渐地,妮卡觉得不对劲,月光从银白好像慢慢变成了血红,不过饥渴男好像没发现。事实上,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泥垢了),变化了的是妮卡自己。

  妮卡的双眸由深棕色变成了妖艳的红色,垂肩的长发也变成了银白色。饥渴男察觉到氛围变了,抬头一看,刚刚那个极其普通的妹子一下变得仿佛色欲的化身一般妩媚,不由得呆在那里,妮卡也感觉到饥渴男的动作停了,便低头看了一下。四目相对,这瞬间,妮卡心中不断响起一个声音:「好饿,好想吸干他。」而且她仿佛着了魔一般,退去了自己的内裤,分开了双腿「舔我,」对饥渴男下了命令。

  而饥渴男也中了魔咒一般,机械的执行了那个命令。「嗯……」突然的刺激让妮卡皱起了眉头,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了饥渴男的头,而后又像是配合着饥渴男的动作一般扭动起纤腰,摩擦着饥渴男的脸。「嗯……嗯……啊……嗯……」随着妮卡的呻吟,妮卡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妮卡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她双手抓住饥渴男的头发,将他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下体处,同时双腿伸直,脚腕互锁,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挺起了腰,紧紧地夹着饥渴男的脑袋,而饥渴男依然着了魔一般,毫不反抗。

  时间仿佛凝固了,妮卡用双腿紧紧夹着饥渴男的头,而饥渴男毫无动作,唯一证明时间还在流动的是饥渴男慢慢失去血色的面容。

  「啊……!」「咔嚓!」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这便是故事开头的那一幕。妮卡的腰软了下去,并且因为消耗了大量体力,妮卡不住的喘息。猛然回过神,妮卡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月亮变成了血红色,之后就大脑一片空白。妮卡感觉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一个已经变了形的脑袋,她吓得赶紧松开了双腿,近乎挣扎着爬起来,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内裤,逃也似的向家的方向跑去。「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坏掉了?为什么那个饥渴男会死在我的双腿间?为什么我还这么冷静?为什么啊?」妮卡到家时已是午夜时分,「还好今晚妈妈是夜班,爸爸又出差了,如果他们在的话,我可怎么蒙的去,」妮卡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到,「得赶紧洗个澡,衣服也得洗了,不能让爸妈发现这件事。」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这么冷静,妮卡一脸苦笑:「看来我真是坏掉了……呵呵呵……我该怎么面对你啊,凛……」语毕,一颗泪珠掉落到地板上……「喂,还不起床?」

  「太阳晒到你的娇……臀……了!」「啪!!!」

  「啊!!!!!……」

  伴随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妮卡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孔,五官玲珑,略略有一丝稚气,看起来和妮卡的年龄差不多,但比妮卡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妈,你干啥啊,我都上大学的的人了,你还打我屁股……」

  没错,这个绝美女子便是妮卡的母亲,名叫悠。

  「你还知道你是上了大学的人啊……大半夜才回家,一回家就哭,哭到睡着在地板上,还凛,凛的叫个不停,知道不知道把你这么大个人拖到床上有多难啊。」悠抱怨道。

  妮卡这下才想起来昨晚不知道怎么就杀了一个人的事,整个人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么给妈妈说。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虽说是第一次捕食,但连现场都收拾不利索,真不知道以后你独立了以后该怎么办,唉……」悠接着说道。

  「捕食?什么啊?」妮卡一头雾水,满脸疑惑。

  「就是你昨晚干的事啊,如果不是我又去处理了一下,你现在就该在拘留所里喝茶了。」悠回答道。

  妮卡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你这样子是啥都不知道了,就好像在脑门上写了个『这是咋回事???』一样。」悠一脸无可奈何。

  回过神来的妮卡好不容易才说出来一句「你又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别抓狂别抓狂……好吧,是我忘了给你说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来龙去脉,你先别急。」悠一边说一边把妮卡按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嗯……你不是人。」悠说道。

  这一句话仿佛一道炸雷劈到了妮卡头上,「这么一说更理解不来了啊,妈,你说详细些啊,上来就说我不是人,你不是把自己都捎带着骂了吗……」妮卡觉得自己血压都高了。

  「呃……好,我详细些说吧。你不是纯正的人类血统,我当然更不是人类了,你母亲大人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魅魔。」悠一边说一边自豪地听起自己雄伟的胸脯。

  「好吧,这槽点太多,都不知从何吐起。那我爸爸就是正经人类了吧。」妮卡说道。

  「你爸爸也不是正经人类的,嗯,怎么说呢,你爸爸有一半是正经人类。」悠制止了想发问的妮卡,接着说道「你爸爸本来是正常人,只不过被一个吸血鬼真祖给咬了,为了摆脱变成奴隶的命运,他就反过来把那个真祖给做掉了。因为这样才能变回人类,只不过留了点后遗症,像是寿命很长啊,伤口恢复得很快啊之类的。」

  「妈,你想象力真丰富……」

  「你还不信?眼见为实,那就让你看看吧。门后那个,出来吧。」悠站起身说道。

  妮卡向门后看去,一片寂静。

  「都说知道你在那里了,再装就没意思了,哼!」悠从背后甩出一条好像鞭子一样的东西。

  「啊!咳咳咳咳咳咳……」

  「妈,你身上还藏着鞭子啊,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是不是天天拿着小皮鞭抽我爸啊,呵呵呵呵。」妮卡笑道,「你难道觉得门后有东西?」

  悠剜了妮卡一眼「你母亲大人我没那个兴趣,如果你爸喜欢被抽,我就不和他过了。至于门后,你看着就知道了。」悠的鞭子,先暂且称为鞭子,好像缠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之后悠一把把那门后的东西拖了出来,那是个人。

  「你个死娘们,放开我,要不你死定了!!!」被拖出来的那个人一边说一边爬起来,想要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鞭子。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悠一边说一边发力,把那人又摔到地板上,然后顺势压到那人身上,用自己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夹住那人的右手上臂,同时抓住那人的右手,使出了一招漂亮的腕挫十字固,而且没有迟疑,直接折断了那人的右手,接着顺手从旁边拿了一块像是布的东西塞到那人嘴里,硬是把那到嘴边的惨叫声又给塞了回去,整个过程几乎是一秒内完成的,惊呆了还坐在被窝里的妮卡。

  「妈,你塞到他嘴里的东西是我的内裤……」

  「啊……对不起,等会儿再一起出去买一条吧,我也该再买些内衣了,这条等完事就扔了吧。」

  而地板上的那位大兄弟因为剧痛根本站不起身,甚至连哼都哼不出来。

  「好了,妮卡,我这就给你演示一下你昨晚干了什么事情。」悠说道。

  「慢着慢着慢着,妈,那人是谁你都不知道,就把人手弄断了,没关系吗?」

  「没事,我盯了他好几天了,是个惯偷,整天在咱家周围鬼鬼祟祟的,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呃……」妮卡才不敢说她没看出来呢。

  悠坐在地板上,抓着那人的头发,把那人的头拽到自己的双腿间,然后把那人的鼻子顶在自己的私处,接着用双腿夹住了那人的脖子。

  「啊……」悠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妈,你这是在干嘛?」妮卡双颊绯红的问道。

  「呵呵,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嗯!!!」悠双腿发力,紧紧绞住那人的脖子。

  「嗯……啊……嗯……嗯……好舒……嗯……服,这个还挺……啊……好吃的……啊……」悠一边叫着一边挺直了纤腰,而她双腿间那人开始抽搐了。悠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十几秒后好像泄了气一样的软了下来,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

  「妈,你干了什么?」

  「我吸掉了他的精气啊。这家伙还挺壮,嗯,挺美味的。虽然现在还没断气,但他没了精气,死定了,不过我和他没仇,就给他个痛快吧。」说罢,悠的双腿再一次缠到了那人脖子上,只见她脚腕一锁,双腿伸直,纤腰一拧,从那人的颈椎里就传出了「嘎巴」一生脆响,然后拿个大兄弟就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此刻,被连着震撼了好几次的妮卡已然麻木了,「我昨晚就是这样吸掉了那个人的命吗?」妮卡问道。

  悠一边用双腿摩挲着那断了的脖子一边回答道「差的不多,不过因为你还有点吸血鬼的血统,所以不光精气,你连那个倒霉蛋的血都吸干了。」

  「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是不是连正常吃饭都做不到了?」妮卡又问道。

  「也不一定,我上过……呃,不是,我是和你爸那个了以后才知道了他被真祖咬过的事,所以你的血统就比较复杂了,不过你这二十年都没出什么问题,那就是没什么问题了,看样子如果你想用魅魔或者吸血鬼的能力的话,你就得去捕食以恢复力量,但只是活着的话,吃饭就够了。」悠回答道。

  「可我都这样了,凛该怎么看我啊……」说到这里,妮卡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

  「凛?那小子早就知道了啊。」悠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这个坏蛋,知道都不告诉我,我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解气。话说回来,妈,你那条鞭子是藏在哪里的啊?」

  「鞭子?什么鞭子啊,那是我的尾巴,我还有翅膀呢,看不看?」悠笑道「……好吧,那这人怎么处理,都已经成尸体了。」

  「好办,看你母亲大人我的。」说罢,悠脱掉了丝袜和内裤,然后坐到地板上,把那位大兄弟的头抵在自己的私处,接着仿佛悠的私处有了生命一样,开始有规律地蠕动,二十分钟后竟然把那个大兄弟整个吞掉了。「嗯,下来这一个月都不用捕食了,好满足啊。」悠一边说一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妈,你不是人……」在母女两个和乐融融的聊天的时候,作为一家之主的泰伦则独自走向了一片密林,在进入林子之前,他停下了「出来吧,跟了我三天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或是想知道什么?」

  「呵呵呵,真敏锐啊,不愧是被称作弑祖者的人啊。」伴随着声音出现了一个修女的身影,但是因为修女服太宽大了,遮盖了来人的眼睛,让泰伦不清楚那修女的来意,但他还是有不好的预感。

  「那么,请问你跟踪了我这么久,不会只是为了让我每周都去教堂礼拜吧,你究竟是谁?」

  「我是主的代言者,即使背负罪恶,违反教义,也要为主铲除一切邪恶,异教徒。」修女答道。

  「我虽然不是天主教徒,但也不是异教徒,没必要铲除我吧。」泰伦感觉脊背一凉,清楚地感到了杀意。

  「你与恶魔为伍,身体里也有不洁的东西,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和你身边的被你称为家人的恶魔。」说罢,修女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修女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修女身着一件纯黑色的高叉紧身衣,双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脚蹬一双鞋跟像匕首一样的细跟高跟靴,一头银发披散在肩上,长长的刘海几乎盖住了眼睛,但从刘海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一双充满了杀气的眼睛。

  「阿门!!!」说完,修女便像一支贴着地皮飞行的黑箭一样快速的靠近了泰伦,然后甩出了一记高鞭腿。泰伦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凭着对修女杀气的感知,轻松的躲开了这记鞭腿,但是身旁的一棵树却遭了殃,在修女鞋跟划过的地方,出现了一条平整的切口,这棵树齐刷刷的断开来,看到这个,泰伦倒吸了口凉气,如果没躲开,就身首异处了。开始他还纳闷这修女怎么没带武器就来暗杀他,此刻恍然大悟,修女的武器就是鞋跟。修长有力的双腿外加锋利的鞋跟,威力不容小觑,看来得久违的认真一下了。

  那修女看到泰伦轻易的躲开了自己的鞭腿,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并非泛泛之辈,于是没有急于再次攻击,而是将右腿慢慢抬了起来,只到将右脚举过头顶,摆出了标准的一字马,开始等待攻击时机。原本泰伦认为纵使女性的柔韧度很好,修女的踢击应该也会受到她柔韧度的限制,会有一个死角,到时自己可以向那个死角进攻,从而脱身,但如今看到她轻松到没法再轻松的摆出了一字马,进攻死角的计划就没希望实行了,这修女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修女看泰伦没有进攻的意图,决定主动发动进攻,先是由高抬的右腿使出一记下劈,紧接着左右腿交替踢出了十几脚,脚脚都瞄准了泰伦的脖子,但是都被泰伦一一躲过。修女觉得,虽然自己的鞭腿威力足够,但是为了发挥威力要有一段距离才行,但就是这段距离让泰伦有了可以躲避的机会,而且泰伦比一般人强的多,身手相当敏捷,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先耗尽体力,所以要让泰伦没法发挥速度才可以。

  要让泰伦没法发挥速度优势,就要采取贴身战术了,于是修女身形一沉,猛地向泰伦靠近一大步,由于这一下的目的只是靠近,泰伦没感到杀意,于是没有躲开,结果就成了败笔。只见修女一记扫腿,踢到泰伦的小腿面上,泰伦吃痛,脚下一软,被扫倒在地,可还没有着地的时候,泰伦看到修女已经躺在地上,张开了双腿等着他了,而他在空中没法调整自己的姿态,铁定躲不开了。包裹着黑丝的双腿不可避免的缠到了他的腰间,雪白的玉臂则箍在泰伦的脖子上,紧紧地把他的脸埋在了挺拔的双峰间。开始是,修女的双手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泰伦的头勉强还能转动,泰伦以为之前的战斗消磨了修女的体力,于是决定稍稍调整下呼吸,再一口气挣脱,显然他低估了对手,他突然觉得腰间传来剧痛,修女的双腿发力,硬是将他肺里的空气都挤了出来,同时双手也开始发力,让泰伦没能吸到一口空气。

  「不好,低估她了。」泰伦暗道不妙,开始拼尽全力保持神智。

  而修女这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双腿的力道竟然还在增大,双手也没放松,如同夺命锁一般将泰伦的头紧紧埋在自己的双峰间,并且仔细看会看到因为在不停发力,修女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地颤抖。

  修女火力全开,像巨蟒一样紧紧地绞杀着泰伦的生命,而泰伦也在坚持了将近十分钟的时候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他因为缺氧开始出现了肌肉痉挛,但是因为修女缠得太紧,泰伦的痉挛鬼使神差的刺激到了修女的私处。因为持续发力了将近十分钟,修女也有点疲惫,这时突然的刺激让修女猝不及防,「啊……」,修女双颊绯红,一声娇啼,娇躯猛然一颤,力道突然又大了一分。

  「咔嚓!」一生脆响,泰伦觉得一阵剧痛,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被硬生生夹断了,但却靠着剧痛,他保持住了神智,反应过来,刚刚因为痉挛,自己的脸好像刺激到了修女的双峰,估计这次绞杀就快要结束了,但结束之前的这一波一定会比之前要猛烈得多,一定得撑住。

  而修女这边,的确如泰伦的预料,她双颊绯红,开始「哈哈」的喘着粗气,同时若有若无的发出一阵阵的娇啼,紧紧缠在泰伦腰间的双腿稍稍有了放松,开始扭动腰部,用私处摩擦泰伦的身体。但是由于她是从正面绞住泰伦的,所以无论她怎样的扭动纤腰,都没有刺激到自己的私处,欲求不满的修女松开了双腿,将泰伦的身体侧了过来,将双腿缠到了泰伦的胸口,而且特意把私处抵在了泰伦的肋骨上,调整姿势的过程完全只靠双腿,箍在泰伦脖子上的一双玉臂完全没有松动,这可苦了泰伦,虽然不会拧断颈椎,但一直保持脖子向侧面转90度可不是轻松的事。修女双脚互锁,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纤腰,紧紧抵在泰伦身上的修女的私处因为泰伦肋骨的轮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修女再也压抑不住,娇啼声从若有若无变成不加压抑的浪叫,一浪高过一浪,腰上的频率越来越快,私处在泰伦身上的摩擦越来越剧烈,双腿上的力道也越来远大,泰伦咬紧牙关硬扛着。

  「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啼,泰伦感到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又加大了力道,隐隐的还听到了几声「咔嚓」的脆响,靠着剧痛,他竭力保持清醒,感到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不停的颤抖,而右肋处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终于扛过来了,好险……」泰伦暗道。此时,缠在泰伦腰间的双腿和紧紧箍在他脖子上的一双玉臂也终于松开了。泰伦赶紧滚到旁边,连站都来不及站起来,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修女,双眼迷离,仿佛浑身无力,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啊,疼疼疼,这回断了几根肋骨啊……要是让她夹住脖子,铁定就没命了,看来这么多年过去,我退步了啊,今后得好好注意了。」泰伦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径自离去了。

  由于高潮的原因,修女浑身瘫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干掉的目标走掉,双眼中的杀气越来越重,自己失败的太过耻辱了,「我一定要干掉你,而且不会给你痛快的,你是主的敌人,没有得到痛快了结的权利!!!」

  恢复了体力后,修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但她也清楚,怒火会影响他的判断,就决定把怒火发泄在森林里。

  「轰轰轰……」巨大的响声不断回响在森林里,一棵又一棵大树轰然倒下,修女在森林里不断地挥动着自己的双腿,忽然贝齿一咬,腾空而起,双腿紧紧缠住一棵将近一人可以环抱的大树,猛然发力,顿时从树干中传出咯吱吱的声响,「啊……!!!」修女一声怒喝,大树应声而倒,「下次再碰到你,一定让你比这棵树更凄惨!」修女恶狠狠地说道。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男人与泰伦一样与死神擦肩而过,而他的名字叫凛。

  妮卡在得知自己的事情凛早就知道的时候,真的很不高兴,既然凛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而且还让她哭了一晚上,觉得一定得教训他一下,便立刻跳下了床,准备去凛那里。

  「你要去哪里啊,这么急,内裤都不穿?」悠说道妮卡俏脸一红,赶忙打开衣柜,开始换衣服。虽说是去教训凛,但妮卡也只是在闹别扭而已,毕竟是青梅竹马,而且虽然两人都没有说,可关系已经确定了,凛平常是一张冰山脸,只有和妮卡在一起时才会有笑容,而妮卡平时大大咧咧,也是只有在凛面前时才会非常注意自己的举止穿着,生怕凛会讨厌她,两人在一起时只有腻腻歪歪才足够形容,这次也是同样,为了去「教训」凛一下,妮卡生生挑了一个小时的衣服……

  凛的家就在妮卡家屋后的小山里,说是家,其实只是个修行,睡觉的地方,因为凛是孤儿,是某一天妮卡的父亲泰伦带回来的,基本和妮卡的哥哥差不多,毕竟平常连饭都是一起吃的。

  这一天,凛正坐在道场里,他的面前放着一把日本刀,而他本人则正在做意念练习。凛虽然年轻,但剑术天分很高,练的又勤奋,泰伦常常说凛有他年轻时的风范,但悠对此表示怀疑……

  妮卡到了凛家,径直就走向了道场,远远看到凛在道场里正坐,而且刚刚好是背对着门,于是打算捉弄他一下,算是小小的报复。

  妮卡走到道场门口,轻轻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蹑手蹑脚的靠近凛的背后,当她打算再走一步对着凛耳朵吹气的时候,凛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拿起日本刀向背后使出一记居合斩,当他看到来人时妮卡时,刀已出鞘,他连忙收回力道,所幸并没有伤到妮卡。

  「妮卡,抱歉,我神经过敏了」凛一脸愧疚「没关系的,我不是没……」妮卡的话被小小的「嗤嗤」声打断了,紧接着妮卡的衣裙变成了碎布,消散在空中了。妮卡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看到凛因为突然的变故而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觉得又生气又羞耻,因为巨大的冲击让妮卡原地低头站着,一言不发,被妮卡的玉体吸引了的凛终于回过神来,连连道歉,手忙脚乱的想把自己的剑道服脱下来给妮卡遮羞。

  「呼呼呼呼(具体笑声请自行脑补),没关系的,凛。」妮卡脸上带着前所未见温柔笑容,轻轻地说道。

  「完了,要死要死要死……」凛暗想大事不妙,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脱身之法,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妮卡这么温柔过,而且那笑容里分明满含杀气啊!!!于是凛赶紧说道,「我房间里还有衣服,我去给你取来,要不你会感冒的。而且,一个女孩子家,不能这样露出自己的身体的。」凛一边说一边打算夺门而出。结果,在就快走出道场时,凛的后领口被妮卡抓住,妮卡像提小鸡一样把凛又扔回了道场。

  「女孩子给自己心爱的人看到身体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又是你要看的啊,猴急的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碎了呢,凛这个打色狼,呼呼呼呼。」妮卡一边说,一边一步一步接近凛。

  「对于不乖的孩子,姐姐要给他一点惩罚,呼呼呼」妮卡说道「不好啦,妮卡坏掉了,快……呜呜呜……」凛的呼救声被妮卡封在了脚下。

  「不要反抗了,这可是山里,又没有人来,再反抗的话,惩罚就严重了哦。」妮卡笑着说道「吾命休矣……」凛放弃了挣扎「嗯,真乖,看你这么乖就奖励你品尝一下姐姐玉腿的滋味,呵呵。」妮卡坐到凛的身旁,捧起凛的脸抵到了自己的私处,然后双脚互锁,将凛的口鼻用自己的下体封了起来。

  由于太过突然,凛从来没见过妮卡这么主动过,而且之前还说自己是她心爱的人,结果就呆呆的被妮卡将脑袋绞在了双腿间,等到凛一股少女的体香传到凛的鼻子里,他才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挣扎,因为妮卡并没有用力。

  「姐姐的蜜穴,怎么样,香吗?」妮卡一脸妩媚的问道。

  「明明是我年龄大啊……」凛腹诽道,但他清楚妮卡可是在气头上,得顺着她要不然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着自己,但是要回答她的这个问题难度太高了,难于启齿啊……想到这里,凛的脸唰的红了。

  「害羞了呢,真可爱,喜欢就直说嘛,呼呼呼。但是,之前你不乖,撕烂了我最喜欢的衣服,所以姐姐我要用你最喜欢的蜜穴惩罚你,嘿!」一声娇咤,妮卡开始发力。

  随着妮卡的发力,凛的口鼻几乎被她的蜜穴吞噬掉,把呼吸完全的封住了,下意识的,凛用双手去掰妮卡的腿,想着至少要打开些缝隙来呼吸,但此时妮卡的腿仿佛玉石般坚硬,凛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虽然硬来可以挣脱,但妮卡也是自己心爱的人,怎么可能伤到她。

  「想反抗?不乖哦,知不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尤其是女人的。」妮卡语调平稳,完全不像用尽全力的样子。同时,妮卡抓住凛的双手,夹在了自己腋下,防止凛用双手去掰自己的双腿。这下凛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且又是自己错在先,便放弃挣扎,等妮卡消气。

  而妮卡因为陷在自己蜜穴里的凛的口鼻的刺激,渐渐进入了状态,纤腰开始慢慢扭动,用自己的私处慢慢摩擦起凛的脸,伴随着摩擦,快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双腿间夹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没有女人会没感觉的,于是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蜜穴里也开始流出了蜜汁,这可苦了凛,凛完全没有防备,直接把蜜汁吸到了鼻子里,呛到了,但是自己的呼吸又被限制,没有办法就硬是把妮卡的蜜汁全给喝了下去。凛被呛到时剧烈的动作也刺激到了妮卡的敏感点,引得妮卡娇喘连连,不禁又加大几分双腿的力道,结果在妮卡双腿与蜜穴的夹击下,凛昏了过去,而妮卡则放开了凛的双手,紧紧抱住凛的头,剧烈的摩擦,用力地缠绞,伴随一声淫叫,到达了高潮。

  到达了高潮的妮卡终于松开了双腿,看到自己胯下的凛满脸都是自己的蜜汁,又想起自己之前说凛是自己心爱的人,便害羞的满脸通红。被放开的凛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结果又被鼻子里残留的蜜汁给呛了个正着,开始剧烈咳嗽,妮卡心理过意不去,于是便赶紧跨坐在凛身上,将凛脸上的蜜汁都擦干净,看着静静睡着的凛,妮卡突然觉得凛的睡脸很可爱,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凛的唇,然后趴在凛的身上也进入了梦乡。

  几分钟后,凛醒了过来,看到趴在自己胸口甜甜的睡着的妮卡,淡淡的一笑「女人真善变呐,刚刚生气的时候,那么吓人,现在却又像只小猫一样,唉。」带着一脸苦笑,凛给妮卡来了个温柔的公主抱,走向了卧室。「老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人家都想要了嘛……」听到开门声的悠一边往玄关走一边说道,只是看到了狼狈的泰伦之后,便疑惑的呆在原地。

  「老公,怎么回事,除了我,应该没人会把你打成这样啊。」悠问道「……」泰伦一阵无语,虽然灰头土脸,但仍然很平静的说道「我们好像暴露了,今天碰到了教会的修女,身手有些退步了,受了点小伤,不过已经恢复了,只不过消耗有些大,稍稍动用了一下底牌。」

  「不行,你肯定受得不是小伤,我还不知道你,这种事情总是瞒着我。」悠一边说,一边走上前,一把就撕开了泰伦的衬衫,「嗯,要是不说,谁能知道你都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儿了,身材还是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让我看看,嗯……断了五根肋骨,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呢。」悠秀眉微蹙。

  「呃,我都动了底牌了,怎么还能看出我受的伤啊」泰伦略略有点小失望「你只是快速愈合,又不是再生,肯定有痕迹。不过事情蹊跷啊,我们在这里都30年了,一直没事,今天怎么突然出差错了,是哪里出问题了?」悠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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