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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场——任丽琼的故事(全),3

[db:作者] 2025-06-19 08:31 5hhhhh 1750 ℃

  队伍通过A 区的时候暂停下来,随着行刑手「凌迟组,方月虹,张瑞兰,李莉,李剑霞,黄倩,陈海燕,出列!」的命令,凌迟组的6 名女犯碎步走出了队伍,早已等候在A 区边上的12名行刑手大步向前,两人一个,架着她们的腋下,把她们推到A 区的候刑位置上。

  所谓的候刑位,其实就是面对着6 根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画了6个圈。凌迟组的6 名少女每人一个圈,在行刑手的帮助下跪了下来,正好和绑在刑柱上的火刑组6 名少女面对面。

  其余的女犯们继续向前,大家都用目光向火刑和凌迟组的12名姐妹既是告别也是鼓励,发出只有死刑少女们才懂得的暗号:「天堂里再见!」

  终于进入B 刑区了。老远我们就看见B 区前面6 个行刑位,6 名行刑手,端着闪亮的鬼头大刀,肃然立正在刑位上。斩首组的少女们都被那6 把鬼头大刀吸引住了目光,我们互相递了个眼神:「等会我们就是被这6 把大刀砍掉脑袋啊。」

  赵雪艳,欧阳婷和最前面的4 名少女被推上了行刑位。其余的我们则在旁边的候刑位置里依次跪下。

  从预处理间到行刑区这段路,是我们一生中最后一次用自己的双脚走路。进入候刑区跪下后,行刑手把每个少女的双脚并拢在一起,脚镣的两个铁环本来用一根尺把长的铁链连接,现在把两个铁环直接扣在一起,使我们只能直挺挺的跪着。——到此一刻,我们在人世间要做的事,就是等待处决了。等一会从候刑区到刑台这点路,是不用我们自己走的,自然有行刑手把我们架上去了。

  「当,当,当……」行刑的钟声响了。行刑位上的赵雪艳等六名姐妹转头朝我们望了一眼,最后的时刻到了。

  随着行刑手的统一动作,闪亮的刀光过后,6 颗少女的头颅带着血花,几乎同时飞溅起来……紧接着无头的躯体沉重的扑倒在地上,12条修长的玉腿抽搐,蹬动着……渐渐平息下来。

  执行斩首的6 名行刑手拾起刚才拔下的6 块斩牌,抽出里面的《准刑证》,在「执行」一栏里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监刑员收好。

  尸体收集车早就停在B 区边了,行刑手们把刑台上的6 具无头女尸搬到尸体车上,整整齐齐的叠放好,6 颗头颅则放进专门的收集筐里。另外的行刑手则打开刑位边上的水龙,把血迹冲洗干净。

  尸体被运走后,跪在候刑区里最前面的6 名女犯被行刑手架着腋下,从地上拖起来,推到行刑位置……

  终于轮到我了。

  副组长的我排在斩首组的最后一位。行刑手大步过来,有力的大手架到了我的两侧腋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觉得身体一轻,长跪着的双腿一阵酸麻,我索性也放松了全身,软软的瘫在两名行刑手的臂膀里,任由他们干净利索的把我架上了行刑位。

  斩首组最后正好是6 名少女,我们被依次推上了1 号到6 号刑位。背后插了一天一夜的死刑牌被摘了下来,插到旁边专用的架子上。沉重的斩牌一摘下,我觉得一阵松动,赶忙转头朝把我架上刑台的行刑手扭动身子「呜呜」的示意。即使是这最后的几分钟,我也不愿意绑绳有一丝一毫的松动。他会意的抽了抽我背后的麻绳,再次深深勒进我的肌肤。

  抽紧绑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刑前培训时讲过的《斩首刑受刑要领》:双膝并拢跪地,由行刑手捆绑双脚后,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倾15度,低头,充分暴露后颈,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从后颈下刀……这个动作我已经练习了无数次,只要一跪下,就会习惯成自然的摆好受刑准备。

  我偷眼朝旁边5 号刑位的张秋红看看,没想到她也正在偷眼看我呢。她眯笑着眼睛朝我微微晃了晃上身,原来她的乳头早就因为兴奋得高高挺着呢。我也笑着朝她看看,再低头朝自己两腿间努努嘴,从预处理时那里的淫水就不断的在冒出来,几个小时都没停过,浸透了我的阴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们俩各自会心的一笑,转过头去,按照受刑要领,看着前方一米的地面,准备受刑。

  行刑指挥员的口令想起来了:「预备……行刑!」

  虽然我低头眼睛看着前方的地面,但还是可以听到随着口令声,最旁边的1号刑位传来了清楚的「喀嚓」声,紧接着2 号,3 号,4 号……我忍不住微微斜眼朝5 号上看去,正好行刑手挥刀砍下,我只看见一道亮光闪过后,张秋红那颗22岁的青春头颅飞洒起来,带着一串血珠,滚落到刑台前的空地上,正好面向着我。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错愕,好像还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斩首。她无头的躯体上喷出老高的血泉,整个身体向前扑通的栽倒在地上。行刑手的力量好像大了一点,她的躯体被带得翻滚了过来,两条被绑在一起的修长的玉腿在地上无力的蹬动了几下,葱白般脚趾微微绷直,挣扎了一下,随着她的躯体最后一阵痉挛,两腿间一股尸尿喷射出来,溅起几厘米高,终于一切平静下来。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张秋红被斩首的那一瞬间,虽然从被判处斩首开始,我就无数次的想象过斩首的场景,但那一刻的惊人的美艳还是使我看得入了迷,我呆呆的瞪着张秋红的无头尸体,一瞬间竟然忘了我也是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刑台上,下一个被斩首的就是我了。

  一阵微风吹过我的后颈,凉丝丝的,很舒服。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脸颊已经贴上了冰凉的水泥地。那不是刑台前的水泥地吗?我还在奇怪的想:「刚才我不是还跪在刑台上吗?怎么脸会突然贴到刑台前的水泥地上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刑位,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少女裸躯,她一时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鲜血正从她的头颈里喷出,她的乳房和乳头还高高挺立着,两腿间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那不是我的身体吗?一瞬间,无数疑问在我心里泛起:为什么我的身体还跪在刑台上,我的脸却贴着刑台前的地上?——「难道,我已经被斩首了???」

  正午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觉得一阵眼花缭乱,「难道,我已经被斩首了???」——这成了我在人间最后的意识,随后就失去了一切知觉。

                【完】

  附:姜晓艳女 1984 年10月生上海市人大学在读姜犯与其妹姜晓莹(另行判决)在2003年加入丁玉英犯罪集团,同年该集团主犯之一赵雪艳被捕后,姜犯与丁犯变本加厉,大肆从事网络卖淫和组织卖淫,网络SM,网络snuff 等犯罪活动,先后导致其在读大学中7 名女生死亡,3 名残废的严重后果。2005年5 月在全国的「扫黄」中姜犯被逮捕,2005年6 月以卖淫和组织卖淫罪被判处死刑。2005年7 -8 月的女死刑犯刑前培训合格,经上级批准采用斩首处决。2005年9 月13日在血玫刑场正式行刑完毕。

           摘自《血玫刑场女死刑档案》

           血玫刑场3——任丽琼的故事

  作者:丁玉英

                 一

  正当行刑区里丁玉英等女犯被烈火吞没,姜晓艳等女犯们青春的头颅一颗颗滚落到草地上的时候,血玫刑场的办公室里正在召开总结会议。

  作报告的是刑场场长苏文武:「……2005年度秋季处决,自9 月2 日到13日,共处决女犯2884名,其中A 类刑144 名,其余为B 类刑。未满18岁的特批死刑女犯2 名,均为火刑处决。其余女犯年龄从18到32岁,来自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

  报告完毕,坐在正中的会议主持人问道:「行刑手们反映怎么样?」

  苏场长答道:「非常好。我场行刑人员普遍反映自从实行刑前培训制度以来,女犯们配合捆绑和处决的动作明显熟练,大大减轻了处决工作的强度。」

  「很好,」主持人满意的笑笑,又向另一边转过头:「于刑长,你那里呢?」

  被称作「于刑长」的是一名30岁左右的明艳少妇,她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和其他人穿着笔挺的制服不同,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缕的衣物,赤裸的躯体洋溢着少妇特有的活力。她的双腕和双脚踝上扣着闪亮的手铐和脚镣,不时发出清脆的哗啦响声。听到主持人的发问,她微微考虑了一下,说:「根据我们的刑前调查,女犯们基本都能积极配合处决工作,但是很多女犯对A 类死刑名额过少有意见。特别是20岁以下的青少年女犯,大多都希望采用A 类死刑处决。明年女性死刑年龄放宽到16岁,这样,现在全国各地积压的16到18岁,应该判处死刑的青少年女犯大约有三千多人。以血玫刑场现在的A 类死刑执行能力,恐怕很难满足这些女孩子受刑的要求。」

  「嗯,」主持人说:「于刑长提出的问题,其实上面已经考虑到了。秋季处决完成后,血玫刑场就要进行改造,重点增加A 类死刑的执行能力。死刑工作的硬件方面估计问题不大,现在担心的是软件方面,龙主任,你说呢?」

  「龙主任」就是江南女死刑犯中转站站长龙飞天(见《血玫刑场1 -丁玉英的故事》),他其实还兼任着国家行刑手培训中心主任。他昨天把丁玉英等女犯捆绑送上刑车后,今天一早接到通知,也赶来参加会议了。听到主持人的问话,他回答说:「行刑手确实是个大问题。特别是A 类死刑的行刑人员明显不足,如果有必要的话,建议重新培训一批行刑手。」

  「你们的意见都很好,」听完了几个手下的汇报,主持人站起身来:「现在宣布决定:血玫刑场改建工程即日开工,由苏文武场长担任建设总监。趁改建期间,培训一批新的行刑手。由龙飞天担任培训总教练,于广萍担任试刑长。」

  「于广萍」就是于刑长的名字,她和苏文武,龙飞天三人同时站立起来,「是!」不过她又补充说:「上届招募的试刑员大半都已经消耗,剩下的人不多了,都多次承担非死刑类试刑任务,身体破坏严重,已经难以承担培训新行刑手的要求……」

  「这个没问题,我们已经和广电部门联系过了,从社会上招募一批新的女试刑员。」主持人回答到。

                 二

  「唉!」回到家里,我无聊的把手提包往床上一扔,静静的躺下,打开电视机,一边听着新闻,一边傻乎乎的看着天花板发呆。高中毕业后,由于高考落榜,我只身来到这个开放的大城市谋生,在繁忙的打工生活之余,我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今天的《法制新闻》:「本台消息,血玫刑场秋季处决工作顺利结束,一批罪大恶极的女性犯罪分子伏法……」

  听到这个消息,我「嗖」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赶紧仔细看新闻内容。新闻里正放映着一批少女死囚们被押上刑车的镜头,她们一个个赤裸着青春的娇躯(当然,镜头上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用「马赛克」处理过了),反剪着双臂,成披肩勒颈五花式捆绑的麻绳深深的勒进她们柔嫩的肌肤,把她们的双臂牢牢捆绑在身后,她们背后都插着高高的死刑牌,迫使她们抬头挺胸,镜头掠过她们脸上,是一张张充满了兴奋和满足的笑容,她们互相鼓励着,拖着闪亮的脚镣,在捆绑手的架持下鱼贯登上刑车车斗……

  《法制新闻》是我每期必看的节目,每当看到这类处决女犯的消息,我的身体就会发生奇妙的反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身就会慢慢流出晶莹的液体,情不自禁的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些少女死囚的一员……

  镜头后面是播音员的声音:「本台消息,为严厉打击日益严重的青少年女性犯罪问题,自明年起,女性死刑最低年龄由现行的18岁下放到16岁……为严厉打击女性犯罪,培训女性死刑行刑人员的需要,现向社会公开招募一批女性试刑员。详情请参阅枪吧网站http://www.gunbar.com

  正看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丽琼姐,你看今天的法制新闻了吗?」打电话的是我的好姐妹秦贞贞,和我一样,她也最喜欢看《法制新闻》。

  我朝电话里啐了一口:「小丫头,我正看呢。怎么,你又想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上刑场了吧?要上刑场,你得先杀人放火贩毒,你敢吗?」

  我和秦贞贞都有一样的小秘密:喜欢上刑场。我们常常躲在一起,学着电视里女犯的样子,脱光了衣服,互相把对方捆绑起来,然后一个跪在地上当死刑犯,另一个当行刑手,模拟枪决,随着行刑手嘴里「砰!」的一声,死刑犯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然后我们嘻嘻哈哈的搂在一起笑作一团。但是我们都不敢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当然也不可能真的上刑场了。

  贞贞在电话那头嘻嘻笑了起来:「丽琼姐,不用干那些事,我们也能上刑场啊。不信你看那个招募试刑员的广告了吗?……啊,还没看,那你快看看吧。我们一块儿报名好不好?」

  放下电话,我打开电脑,按刚才电视里说的进入了枪吧网站,果然首页上就是「招聘试刑员」的广告,我赶紧点击「应募条件」栏,那里写着「女性,年龄18-26岁,高中以上文化,五官端正,身材匀称,热爱刑讯事业,自愿从事试刑工作……有意者请将简历和本人正面脸部报名照及全身泳装照各一张,寄送到招聘中心,地址滨海市……」等等。这些条件我和秦贞贞都符合,看来,我们的愿望真的能满足了!

                 三

  按照招聘广告里的要求,我和秦贞贞把自己的简历,相片等资料寄了出去。不到一个星期,回信来了,我们两个初选都合格,通知我们到设在市郊的招聘点去面试。

  那个「招聘点」原来是市公安局的一个女子看守所,房子已经有点破败,我们向门口的警卫出示了面试通知书和自己的身份证,警卫把我们带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五六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等着了。显然,和我们一样,她们也是来面试当试刑员的。我们几个人互相会心的点点头算是招呼。虽然素不相识,但是我们都有皎好的容貌和苗条的身材——当然,还有对刑场的渴望。

  离面试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吱轧」一声,办公室内侧里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女子,她一出来就吸引了我们惊奇的目光——原来她象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押赴刑场的女死囚们一样,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子,只是没有捆绑,而是在手腕和脚踝上戴着哗啦作响的镣铐。

  看到我们的惊奇,她笑了笑:「你们都是来应聘当试刑员的吧。我叫于婕,是试刑中心的一级试刑员,今天也是你们的副考官。没什么好奇怪的,按规定试刑员任何时候都不准穿衣服,而且必须上绑或者戴镣铐的。你们将来也一样。现在点名,叫到名字的请回答。」

  「任丽琼!」第一个叫到的就是我。我赶紧回答「到!」。

  「秦贞贞」

  「到!」第二个是我的好姐妹。

  接着那几个女孩子也被陆续叫到了名字:「柳旭彤」

  「到!」

  「黄佳菲」

  「到!」

  「杨霞」

  「到!」

  「徐璐华」

  「到!」

  ……

  「现在,请做好面试准备——脱光全部衣服和鞋袜,等叫到名字,就从这扇门进去。」那个叫于婕的试刑员指了指她刚才走出来的地方。

  柳旭彤有点迟疑:「现在就要全脱光啊?」

  「对。」于婕毫不含糊的说,「这是当试刑员第一步。」

  9 月的南方,天气还很热。秦贞贞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她又是个急性子,在于婕和柳旭彤说话的时间,她已经第一个脱光了。她拉了拉柳旭彤的衣角,低声劝道:「脱吧,等当了试刑员,总是要脱的。」

  这时候房间里连我在内其他几个女孩子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我们一起鼓励柳旭彤:「对,脱吧,当试刑员这么胆小怎么行?」

  受了大家的感染,柳旭彤微微一咬牙,伸手哧啦一声撕开了白色连衣裙的纽扣,轻柔的裙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她修长颀美,洁白无暇的躯体。她把手伸到背后,松开了乳罩的搭扣,一双丰满浑圆的乳房顿时暴露出来,粉红的乳头象含苞待放的玫瑰。她又微微含羞的褪下了薄如蝉翼的三角内裤,两腿间的秘处显示在大家面前,那一丛黑色发亮的阴毛掩映着神秘的洞口,即使同是女人的我们也看得入了神。

  秦贞贞羡慕地托着自己的乳房凑到柳旭彤的乳房前对比着,叫到:「柳姐,你看你还不肯脱呢。没想到你的身材比我们都好呢……咦,柳姐你……」

  顺着秦贞贞的手指,我们才发现,原来柳旭彤那浓密的阴毛从上竟然已经沾着亮晶晶的淫液。柳旭彤被我们看得通红了脸:「人家就是想当试刑员嘛……」

  于婕出来给柳旭彤解围了:「好了好了,时间到了,大家准备好吧。」

  一屋子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少女,青春的芬芳散满在空气中。

  这时候喇叭里叫了:「一号,任丽琼请进!」

  于婕朝我点点头:「跟我来。」

                 四

  打开那扇门,通过长长的走廊,于婕带着我来到了面试房间。

  房间不大,墙面已经有点破旧,没有窗户,只有一侧墙上离地近两米处的一个方形小洞,用铁栏杆封着。尽管今天外面天气很好,但这么一个小洞投进来的光线还是很阴暗,全靠天花板上吊着一盏荧光灯来照明。另两面的墙上,挂着铁链,麻绳,皮鞭和一些不知名的刑具。最惊奇的是对着小窗的那一面墙上,离地两米多高钉着两个粗大的铁钉,一个青年女性被头下脚上脸朝里背朝外的贴着墙壁倒吊着,看不清她的容貌和实际年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倒拖在地上,双腿分开,成Y 字型,脚踝上缠绕着几圈褐色的麻绳,系在那两根粗大的铁钉上,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捆绑着,手臂已经微微显出青紫的颜色。她的旁边,坐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竹鞭,轻轻晃动着。

  天花板上还垂下了几个吊环,有的吊环上还挂着铁链,房间一侧,从天花板到地板,竖立着一根约10厘米粗细的木桩,上面斑斑驳驳的不是是血迹还是什么痕迹。

  正中间放着一张大木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三十开外的少妇,那少妇和于婕一样,她也是一丝不挂,带着银光闪闪的手铐和脚镣。

  桌子对面,放着一把椅子——显然,这就是我的座位了。

  于婕示意我坐到那张椅子上,然后向那位少妇报告:「于刑长,应聘女孩子来了。」

  然后她转头朝我笑笑:「任丽琼,别怕。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讯中心的试刑长,于广萍,是今天的主考官。我刚才已经介绍过了,我是刑讯中心的一级试刑员,于婕。还有那两位,墙上的也是一级试刑员,也是今天的示范试刑员陶春泓,坐着的是行刑手张杰,我们三个是今天的副考官。」

  于刑长抬头朝我和气的笑笑:「别紧张,慢慢坐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知道吗?」

  「知道!」我响亮的回答。

  「很好,」于刑长满意的点点头,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打开面前的记录本:「你的姓名?」

  「任丽琼。」

  「年龄?」

  「20岁。」

  「哪里人?」

  「江西省。」

  「为什么要当试刑员?」

  「我从小就最喜欢刑场和女犯,每次看见电影电视里女死刑犯五花大绑押赴刑场的时候,我就想象自己长大也要象她们一样上刑场。可是我不愿意干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能真的当女死刑犯。所以这次看到招募试刑员,我就来了。」

  「哦,那你知道试刑员是干什么工作的吗?」

  「知道,我看了招聘广告了。主要就是让行刑手在我们身上练习各种捆绑拷打和处决的技术,在我们身上熟练之后,他们才能真正去处决那些女死刑犯。」

  「对。可是你要知道,这是一份非常艰苦的工作啊。你看,象我们一样,当了试刑员后,你们就要永远告别现在的生活,告别亲人和朋友,不管天气冷热,都不能穿任何衣服,每天不是手铐脚镣,就是绳捆索绑。还要经常让行刑手在我们身上练习皮鞭,竹板,夹棍,老虎凳等等,最后……一般最多两年以内,还要被绑赴刑场处死——那可是真的死刑,不是模拟的,也就是说,一旦当上试刑员,一般在这个世界上最多再过两年了……对了,阿婕,你让任丽琼看看你的身上。」

  于婕答应了一声,来到我身边:「你仔细看看我的身体。」

  刚才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我确实没仔细看于婕的身体,此时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全身的肌肤上到处是新旧交错的伤痕,手腕和脚镣扣住的地方,已经摩出了淡淡的一圈老茧。她给我解释说:「这些伤痕,都是我当两年试刑员里留下的。你今后也会这样的,怕吗?」

  我微微定了定神,坚决的说:「不怕。」

  于刑长接过了话头:「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于刑长朝墙边转过了头:「张杰,陶春泓,你们给任丽琼演示一个基本的鞭刑吧。」

  那个叫张杰的行刑手站起身来,「是!」

  他随即挥舞起了手中的竹鞭,竹鞭在半空中划了个圆弧,随着「嗖——」的一声风响,紧接着是清脆的「啪」的一声,竹鞭准确的落到了倒吊在墙上的陶春泓光洁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道紫色的印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刺眼。被倒吊着的陶春泓似乎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发出了「呜」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她反绑着的双手十指痉挛了一下。

  张杰一边抽着,一边给我解释说:「鞭刑是最常用的刑讯方法,是每个行刑手的必修课,配合鞭刑当然也是试刑员们的基本功之一……」他嘴里说着,手上丝毫没有放松,竹鞭左右交替着「嗖——啪,嗖——啪」地落到陶春泓的两侧大腿和屁股上,一鞭比一鞭更重。陶春泓的屁股上开始是紫色的印痕,渐渐的就变成了鲜红的血痕,竹鞭落下,都带起一串飞溅的血珠。她被脸朝墙壁倒吊着无法挣扎和躲闪,开始只是手指微微痉挛,后来就变成了每一鞭落下,她整个身体都会抽搐一次,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呜」哼声。

  张杰一口气抽了二十鞭。陶春泓的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水和汗水混合一起,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流下,打湿了她披散的头发,一滴滴的滴落在墙边的地板上。

  于刑长问我:「这还是最基本的刑,当了试刑员,还要承担许多比这残酷百倍的酷刑的试刑任务,你愿意吗?」

  我坚决的回答:「我愿意。无论什么样的酷刑,还有死刑,我一定完成试刑任务。」

  「那象这样的刑,你能试试吗?」

  「能!」

  「很好」,于刑长赞许的点点头,「张杰,你给任丽琼也上20鞭,让她体验一下。于婕,你教她怎么配合捆绑。」

  于婕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让我走到旁边那根木柱旁边,指点着我:「你背靠木柱站好,后脑,脊背,屁股,脚后跟四点靠紧木柱,双手向后,反抱木柱,手腕在后面交叉……对,就是这样。张杰,你来给她上绑。」

  按照她的指点,我直挺挺的背靠木柱站好,张杰拿过了一捆麻绳,开始给我勒颈,披肩,缠臂,交手腕地上绑。于婕在一旁不断地指点我配合张杰的捆绑动作:「放松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气,放松胸部……对。」虽然我还不懂得怎样配合捆绑,但张杰的捆绑技术非常熟练,不到两分钟,除了头部和手指还能转动外,我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反绑在木柱上了。

  绑好后的我想起从小在电影里看到的女地下党们受刑的镜头,就是这样反绑在木柱上,虽然我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也被绑起来接受严刑拷打的镜头,但此刻梦幻般真的被牢牢绑起来的的时候,紧张和兴奋仍然使我心里咚咚直跳。

  张杰换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随着他高高的举起皮鞭,我忘情的闭上了眼睛。

  和刚才看到陶春泓受刑的情形一样,我听到皮鞭在空中划出令人颤抖又激奋的风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噼啪」一声脆响,我感觉到左胸和左乳上象被烙铁烫了一样的一阵灼痛。从少女时代起,这种感觉我早已期盼了许多年,我暗地也坚信自己一定能承受这种酷刑,但实际来到的时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禁的「啊」的惨叫起来。

  我感觉到有人正在朝我的嘴里塞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原来是于婕正把毛巾朝我嘴里塞进去。我朝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让她把一团毛巾几乎全塞进了我嘴里。

  张杰的第二鞭又来了,这次是抽在右胸乳上,我清楚的看到皮鞭毫不留情的从我乳房上卷走了一层皮肉,鲜红的肌肉和血珠立刻冒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全身抽搐起来,我拼命的摇着头,扭动着身子,企图躲避第三鞭的亲吻,但是我的身体被牢牢捆绑在刑柱上,根本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只是把木柱挣扎得「嘎吱」响了一下,第三鞭仍然准确的落在我的腹部,我的眼前一阵漆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四鞭又落在我右侧大腿上,第五鞭滑过小腹,正落在我两腿之间最隐秘的那一丛阴毛里面,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什么都看不见了,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数不清第几鞭,只有我的肉体机械的随着那一声声「嗖——啪」的响声,发出一阵阵痉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觉得头上一阵清凉,好像是天边的呼唤:「任丽琼,怎么样?」把我从昏昏沉沉中唤回了人间。我晃了晃脑袋,把头发上湿漉漉的水珠甩掉,眼前是微笑的于婕。看到她手里端着的水盆,我才回忆起来自己是在应聘试刑员,刚才我已经体验了鞭刑的感觉,看来最后是于婕用冷水把我泼醒的。

  我略微喘息着,自己清醒了一下,坚决的说:「我愿意承受这样的试刑任务,当一名勇敢的试刑员。」

  于刑长赞许了一声,「很好,面试完毕,张杰,于婕,你们把她绑到休息室去吧。」

                 五

  张杰把我从木柱上解下来,绑绳一松,受刑后全身无力的我几乎瘫软在地上,于刑长和于婕在两边同时扶住我的身体,张杰却重新披双肩拢二臂的把我反绑起来,绑了手臂还不算,他把我的两条腿也并拢,脚踝上牢牢缠绕了几圈麻绳,绑在一起。

  我没有力气挣扎,干脆任由他摆布。绑好后张杰和于婕一人架着我的一侧胳膊,把我拖到休息室里,一松手,任由我瘫倒在草席上,随后他们关上房门,走了。

  躺了一会儿,我觉得气力渐渐有点恢复,神志也清醒了许多。睁开眼我环视四周,原来「休息室」是一间和刚才的面试室差不多的房间,却连电灯也没有,只有从离地两米多高的小窗口里透进外面的一点光线,显得非常阴暗。地下铺了草席,凉丝丝的,赤身裸体被捆绑了手脚的我就躺在草席上。

  回忆起刚才的鞭刑,我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只见胸,乳,腹部,大腿上已经血痕纵横交错,仔细数数,正好20道。啊,这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拷打」吗?仿佛梦幻一样,我已经受了一次拷打的体验了。接着窗口的微光,我欣赏着自己身上的鞭痕,下身顿时又不安分起来,淫液控制不住的冒出来,打湿了阴毛。想起皮鞭落到身上的感觉多么美好啊,我不禁有点埋怨自己,想捆绑想受刑想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真的受刑了,刚才为什么不要求多抽几鞭呢,最好象电影里一样,抽完皮鞭后再用烧红的烙铁对准我的乳房,「哧——」那就太刺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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