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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漂流记(全本) - 1,3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5130 ℃

  现在屋里就三个人,黛青把门关上,故意走到石朔风面前,两人距离不足半米,他背着手与他面对面。黛青虽然一回来就注射了抑制剂,但要是他与人距离近到一定程度,那似有似无的甜美信息素还是能被人察觉。黛青相信高级alpha有很好的自制能力保持清醒,但他不可能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

  而事实证明,他就是没反应……

  他真是坏的……黛青盯着胯下那尺寸可观的软皮条,安静的像坨死物,好不容易拥有了高级种源,居然不能用?黛青心里是十分的不甘,觉得一定是哪出了问题,可他不是医生,诊断不出结果,黛青焦躁的围着石朔风转了一圈,感觉十分束手无策。

  「妈的……怎么这两人还不回来?」黛青不住的往外看。

  「头目,也许是化验的机器坏了,他们在修,」留下的那个壮汉看黛青这么坐立不安,于是出言相劝。

  黛青并没有理会,只给了他一个若有所思的侧脸。

  石朔风看着他俩的举动,大概猜到了黛青烦躁的原因,心想原来不管在哪,这个办事效率低都是普遍现象啊,瞧把领导急的,脸都绿了,但愿他别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哎……那个,你们真不能说普通话?哎,可惜了,我有好多话想问你呢,」石朔风状似无意地开了口,他其实刚被困在石柱上时就发现,这铁链因为太粗,绑的并不牢固。

  黛青把头转过来,两眼看着石朔风,好像能听懂他说话一样。黛青的眼神戒备森严,阴沉沉的,像是伺机而动的蛇,石朔风被他看的心里发虚,但嘴上依旧不停,目的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那啥……我……也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想吸引下你的注意,怎么说我也平平安安的活了这么大,谁没事儿愿意被困这当奴隶使啊,你说是不是?呐大家见一面就当是缘分,以后能不能再见就另说,都别强求,虽然你长得也挺好,但强扭的瓜不甜哈,我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哎我看我身边这大哥就不错!」石朔风心想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好的坏的一口气全说了,同时手上也不闲着。

  壮汉被他这车轱辘话说蒙了,张着嘴看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黛青则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胡扯,忽然他似乎下了个决定,手一伸,将甩棍收起来,转身从医疗箱里拿了个空管,然后摘掉右手的手套,将石朔风的下体抓了个满把。

  石朔风差点咬住自己舌头:「他妈的果然你觊觎老子的美色!那小孩走了换你上了吗!!就这么饥渴不能矜持一下嘛!这旁边还有人呢!!」

  黛青没理他的乱叫,手上开始有序的运动,同时观察着他的变化。

  黛青的这双手,开过枪拿过刀,还掐过别人脖子,什么都干过,唯独这事儿很少,顶多是摸自己的,但手法比少年老练,他的动作轻重交替,从根部到龟头都一一照顾到,而且快慢适中,正是让人处在疼与爽的边缘。

  平心而论,石朔风真的是感到舒服,而且还略带刺激,黛青手上的薄茧给予他轻微的刺痛,刺痛过后是更强的快乐,欢愉越堆积越多,燎原之火一样烧遍了石朔风的小腹。

  身体是很诚实但心里却不这么觉得,石朔风紧压着粗喘,十分为难的看着黛青的脸,他从这张漂亮的脸上读出了嫌弃……

  这样的表情配上动作,对了还有性别,组成了一幅奇怪的画面,让石朔风心里一点舒爽也没有,心想妈的你把我绑住还强撸,你倒委屈了?

  可槽还没吐完,石朔风就想不动了,妈的这虽然是个男的……但……撸的太爽了……简直……比自己前女友还厉害……

  石朔风很不好意思的承认了这一点,像个大姑娘一样的别过头,羞于去看黛青的脸,而黛青也慢慢放下心来,他手里的东西又烫又硬,像烧红的铁块,精神抖擞的还不大听话,愣头愣脑的样子。

  既然确定没问题,黛青就不打算再多伺候他,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捏住了饱满的囊袋,五根手指有序的依次按压,立刻将快感拉到最高点。

  「嗯……」石朔风压抑着呻吟,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间往里吸气,太阳穴暴起青筋,眉头拧成山丘,蒙上皮肤的薄汗让紧绷的肌肉油亮有光泽,他已蓄势待发,到了临界点。

  黛青手里好像握着石朔风的心脏,稍一用力就能置之以死地。也许黛青真想这么做,他的手毫无预兆的突然攥紧,这突如其来的一狠让石朔风忍无可忍,好像一支箭猛的穿透他的大脑,血浆喷涌,灼热的白液爆射而出。

  黛青没有取样的经验,他被突如其来的射了一裤子,赶紧手忙脚乱的拿空管接,结果空管刚刚没底,裤子上喷的全是。

  黛青的裤子深灰色,白液在上面特别显眼,而且还在往下流……

  「哎呀哥们儿……不……不好意思啊,这……我也控制不好方向它就歪这能怎么办……」石朔风气喘吁吁,有点尴尬。

  黛青铁青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说出来对方也听不懂,他决定先清理干净再找他算账,记得医疗箱里有无菌纱布。黛青气哼哼的转过身去翻找医疗箱,刚把无菌纱布拿到手里,背后的壮汉爆出一声喊。

  「头目小心!!!」

  黛青闻声没回头,快速的往前飞扑,就地翻了个跟头,他听见身后一阵劲风呼啸,伴随着铁链声,紧接着有巨物倒地的声音,没等他回过头,世界就黑了……

  壮汉推搡着少年,一路骂骂咧咧的来到关押石朔风的小矮屋,原来化验机真坏了,医生不在身边,少年急得抓耳挠腮,赶紧鼓捣了起来,他自觉没过几分钟,但对于等他的人来说简直读秒如年。

  少年被壮汉骂的心里直发虚,脑子里不断的编辑着跟黛青道歉的语句,眼看就要到小矮屋了,忽然屋里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飞烟四起,壮汉和少年下意识的连连后退,等飞烟散去后,周围的所有人傻了眼,屋子塌了,而里面的人没有出来。

            第006章、失败的绑架

  愣了没几秒,壮汉先反应过来,他叫嚷着黛青的名字第一个冲进去,力大无穷的举起房梁扔到一边,寻找黛青的身影,周围人也陆陆续续跑来帮忙,一时间,帮派里炸了锅。

  正在大家翻找之时,废墟一角的土块木头有所松动,壮汉赶紧上前翻找,不想没动几下,一个人影豁然破土而出。

  「后退!!都他妈后退!!!否则我就勒死他!!」石朔风满身灰尘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依旧赤身裸体,一只手腕上还铐着铁链,他用这个勒着黛青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紧贴在自己身前,不仅挡住了躶体,还树立起一道保护屏障。

  黛青同样灰头土脸,一条深红的血线从他发际线处一直延伸到下巴上,他此时双手拽着铁链,正被石朔风挟持。

  周围人纷纷掏出武器,可顾及到黛青在他手里,谁也没敢上前,只是此起彼伏的冲石朔风叫嚷,还有人要冲上去,石朔风连连后退,同时勒紧手里的铁链,黛青咬着牙齿,被勒的脖子发出咯吱声,他赶紧伸出手,阻止人们上前。

  石朔风终于看清了他所在地方的全貌,矮屋地处在边远地区,周围有巨大如高楼的沙岩墩,人们将它凿空,并开拓出盘山公路一样的台阶,有点石窟的意思,沙岩墩下面有成片的窝棚和房屋,层层叠叠,挤挤挨挨,像是中东风格,也让人联想起神秘沙漠中的绿洲。

  但石朔风没心思欣赏,他正面临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危机。

  石朔风在射出去的瞬间,手也解脱了束缚,但一直背在身后装模作样,他打算绑架黛青,威胁壮汉脱下衣服给他,然后以黛青作掩护,劫辆车冲出包围,驶向自由,电影里都这么演的。于是在黛青转身去找纱布时,石朔风觉得机会来了,他猛地扑过去,要攻他个出其不意,可谁想这破铁链是怎么搞的,居然挂在石柱上,他这么一扑力气太大,竟把柱子给带倒了,而黛青敏捷如豹猫,头也没回的做了个前滚翻,巧妙地躲过了他的袭击,但没什么用,石柱子是这间屋子的顶梁柱,它一倒,房顶也塌了,而周围墙也连带着倒了,万幸的是石朔风没受什么大伤,他在一片黑暗中疯狂爬行,愣是一把抓住了黛青的脚踝,于是顺藤摸瓜,趁着黛青被砸伤的晕劲儿将他挟持。

  石朔风此时全身都在冒汗,风一吹透心儿凉,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可他顾不得这么多,既没感到害羞,也没觉出脚底踩在断木上的疼痛,他大脑嗡嗡作响,疯狂的扫视着周围的人,想找出一条退路,而他惊恐地发现,这些人,都是群怪物。

  来给他做身体检查的还算是完好的,至少不缺胳膊不缺腿,可出来后他发现,这里一半的人都不完整,其实缺胳膊断腿儿都还好说,毕竟是正常人,但有的实在是畸形的可怕了。石朔风居然看见有个双头人,一左一右跟断了脖子一样搭在肩膀上,一个脑袋对他露出诡异的笑容,一个脑袋露出愤怒的表情,有的人左胳膊肿大如山,右胳膊细如麻杆儿,还有的简直不像是人,浑身的皮肤跟癞蛤蟆一样,眼睛只是臃肿肉块间的一条细缝,可就是这样,他也能精准的找到石朔风的方向,并对他呲牙咧嘴,每个奇形怪状的人都穿着或灰或黑的衣服,上面挂着各种武器。

  石朔风颤抖着看着这群牛鬼蛇神,两腿不受控制得开始发抖,这他妈是哪!?这是地狱!!这都是怪物!!!

  深藏于心底的恐惧被激发了出来,石朔风连勒着铁链的手都开始打滑,他的呼吸没了规律,上下牙齿开始打架,他慌神了。

  这些变化都被黛青记在了心里,他找准时机,猛地抬起右腿,用脚跟狠狠地剁上石朔风的赤脚。

  「熬!!!!!!」

  大马丁靴的硬底利如刀刃,石朔风差点以为自己脚趾被碾碎了,还没等他这声惨叫结束,黛青抓住他的双手,身体微微前倾,然后猛地后仰,坚硬的后脑直接撞上石朔风的鼻子,顿时酸楚的感觉像是张大手,狠狠地包裹了他的全脸。

  黛青彻底怒了,被射了一裤子俨然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居然被这家伙绑架,砸伤脑袋狼狈不堪,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铁链拴着脖子!

  黛青制止周围人上前的目的无他,一是这好歹也是珍贵的种源,不能死;二是他要亲手暴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气。

  在成功撞伤石朔风鼻子后,黛青从他怀中滑出,反手抓住铁链末端振臂一挥,只听哗啦一声,铁链像是长了眼睛,在空中划了个巨大的弧度将石朔风的脖子牢牢绕住,同时黛青拔出腰上挂着的甩棍,重新将金属部分弹出,接着猛磕把底,甩棍上「劈啪」一声通了电。

  黛青看石朔风抓住铁链要挣脱束缚,他毫不客气的飞腿横扫,石朔风脑袋受击顺势倒地。

  在倒地的一刹那,石朔风知道自己完了,没想到这人看着不壮,实战经验这么丰富,力气还这么大……完了完了,这下真玩儿完了……

  黛青双眼冒火,他逆着光站在废墟之上,脚踩着石朔风结实的背阔肌,脸上的肌肉一时失去了控制,不知是笑还是气,他一手拽紧铁链,强迫石朔风昂起上半身,一手扬起通电的甩棍,打狗一样对着石朔风就是一顿狠抽。

  周围人谁也不敢上前阻拦,全都默默地观看,石朔风跑了调的惨叫在在废墟上回荡,直到他声音变得虚弱,最后只剩下甩棍挥动时发出的疾风,和打在肉皮上的声音。

  等黛青终于打够了,气喘吁吁地抬起上身,环顾四周,人们还没有离去,一个个的脸上流露出不同程度的亢奋表情,在这个物资匮乏并且野性横行的世界,暴力的游戏总是充满感官刺激,尤其是党主角们都耀眼夺目时,简直带着性的旖旎。

  黛青最后调整了下呼吸,低下头去看石朔风,可先入眼的是裤子上的精斑……

  他右手一挥,收起了甩棍,黑幽幽的瞳仁放出怨毒的寒针,快速的扫了一遍围观的人,大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仿佛感到了无声的寒气,一直站在前排的米萨率先开口,张开双臂开始哄人,其他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驱散人群。

  石朔风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趴伏在黛青脚下,已经晕死过去。

  黛青看着他的惨象,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擦了把溅到脸上的血,他一步一响的离开了废墟,他一离开,几个人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将石朔风抬走了。

  黛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个简易而空荡的房间,一张沙发,一张双人床,外加一个的衣柜,还有张堆放生活用品的桌子,其余的连张凳子也没有,单调直接的一如他的生活。

  黛青拿起桌上的水壶猛灌了一气,水线顺着嘴角滑入衣领,沾湿了胸口,黛青摸了下自己额角的伤口,皮肉伤不严重,他连药都懒得涂,直接将剩下的半瓶水全都浇在自己脑袋上,冰凉的液体让他因为愤怒而发热的头脑逐渐清醒,回想起刚才自己跟那个alpha紧紧相贴的感觉,也许是紧张的缘故,背后那具肉体温度灼人,竟透过衣服熨烫在黛青身上,还有胯下那杆硬硬的东西,居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戳在自己后腰,伴随其间的还有那股皮革味,醇厚中带着一点野蛮,拥有这种信息素的alpha无疑会让任何omega心动,黛青不否认自己在嗅到的一瞬间也有心悸的感觉,可再联想到这个味道的主人……那个看似健壮却……的人,黛青皱起了眉,他觉得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黛青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发泄出来就不会记仇,他此时心平气和,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事。

  黛青记得在他抓着这个alpha下体的时候,空气中的信息素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既没有因为情动而变得浓郁,也没有产生任何侵略性,就好像被挑逗得不是他本人一样,黛青甚至感觉到了那个壮汉beta的信息素变化,但感觉不到这个alpha的……这是为什么?他当时明明那么激动。

  淋湿的衣服跟肌肤贴合在一起,这感觉十分不舒服,黛青动作利落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湿着头发栽进床上,他的房间经过特殊改造,能锁住omega日常所散发的所有信息素,只要不是发情期,在这里大可以放松一切。

  黛青的躯体修长白皙,横陈在灰色系的床褥中,呈现出油画一般的色彩。为了生存和尊严,黛青常年紧绷神经与外面的人周旋,每次一回到这里就会异常的疲惫,他长久的愣着,眼中的戾气逐渐暗淡,被一层雾气所替代,他半闭眼睛,似乎没了力气,连放出去的目光都是软的,看见的东西都散了光,他一动不动,变成了一件经过精心雕琢的摆件。此时的黛青,彻底卸去了所有的防御,在这里,他是安全而孤独的。

  就在一切安静得快要静止时,黛青忽然剧烈的一抖,他似乎惊醒了过来,接着慵懒的伸展着四肢,逐渐摆成侧卧姿势,抱成一团,然后猫一样蹭着身下的被褥。

  他脸色绯红,神情有些难耐,是发情期快到了,这时候只要情绪过于激动都会引起身体里的热潮,这种情况还好说,但今天他长时间的与一个高等alpha共处一室,这样的影响不可小看。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相应的,alpha的信息素也对omega起着同样的作用,还附带压迫与侵略的精神影响。

  此时的情况有点让黛青无法自持,身体里的热潮就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他,随后又化成成群的蚂蚁,一点点啃噬他的理智。

  没有被标记的omega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难控制在发情期的自己,甚至在平时也会有信息素不受控制得情况,而长期使用抑制剂也会让人产生抗体,黛青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曾经只需口服,现在却不得不用注射的方式,发情的间隔也逐渐缩短。

  发情期的omega会大量地释放信息素,其中的蛊惑性是平时的几倍,而这种天性对omega来说是悲喜参半,比如黛青,在被痛苦与欢愉的交迭折磨的苦不堪言时,他会自暴自弃的想,随便让哪个alpha标记算了,只要能帮他摆脱这种煎熬……但清醒后,这个念头却让黛青浑身一冷,被一个alpha永久的支配,一辈子臣服于他身下,卑微的乞讨他的垂爱和怜悯,这简直是噩梦一样的人生。

  但话说回来,现在怎么办?

  黛青想尽量减少对抑制剂的依赖,不肯打针,想靠意志捱过去,可没一会儿,他便难耐的在床上翻滚,双腿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汗水逐渐浸湿鬓角。他茫然的望着房顶,双目雾气昭昭,在天性的驱使下,终于露出了妥协的姿态,他双腿微张,一只手伸进了中间的阴影中。

             第007章、自慰

  黛青闭着眼,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双眼轻闭,右手直深入腿中间,有序的律动着,但这似乎并没有减轻他的痛苦,黛青的眉头逐渐皱起来,开始频繁的抿嘴,甚至在轻微的刺激中屡次侧头,用额角蹭着床褥,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黛青忘我的发出细小呻吟,隐忍的欲望关不住了,这让黛青及心慌又兴奋,就像大坝的水闸,只要打开一点,就会迎来滔滔不绝之势。

  「嗯……」黛青的喉咙上下滑动,他难耐的做出吞咽的姿态,只用手根本不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张开了嘴,贪婪的想要更多,他也知道如何能满足自己,在抽屉的最下层,锁着他的秘密,这也是黛青的矛盾点,一边耻辱无奈,一边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意。

  这就是omega的悲哀,黛青这么想着,明明应该感到耻辱的事情,却让他更加兴奋,也许所谓的自尊越高,底线越低,指的就是这个。

  抚慰阴经的手慢慢松开,一阵酥麻感在下身扩散开来,接着就像碰触到岸边的涟漪,又在瞬间荡回到圆心。

  黛青难忍得发出一声喘息,不自觉的扭动了腰肢,他小心翼翼,满脸通红的将手伸向后面的小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把手一缩,果然,已经湿透了。

  滑腻的汁液已经将小穴沾湿,只要他双腿换个姿势,立刻就有一小股暖流溢出,顺着臀缝滑下,沾湿床单。

  黛青懊恼的睁开眼,愤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个高等alpha的信息素而已,居然影响这么大!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黛青利落的翻过身,趴伏在床上,小巧结实的臀部翘起来,手指再次寻着原路,来到那布满蜜汁的小穴,他重新闭上眼,强迫自己只去注意那耻辱之中夹杂的快感,以便让快感堆积,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黛青鼻端回忆着信息素,手指顺利的进入火热的甬道,在一片湿润中,他碰到了敏感的一点。

  「唔……嗯……」强烈的刺激让黛青脑中一片空白,他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管不顾的抠挖起来,每一下都命中圆心。

  淫靡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内异常清晰,黛青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上,但贪吃的肠壁并不这么觉得,蜜汁分泌的越来越丰沛粘稠,通过挤压顺着他的手指、大腿根往下流,带出一条暧昧的水印。

  黛青紧咬着自己下唇,他的腰身越来越软,简直要变成一滩烂泥,而手指顶多用到三根,他明白什么能解决自己的渴求,但他自虐般的不肯,只要还有一丝理智在,他就……

  「啊……!!」黛青的身体忽然一颤,连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停止了,他瞪大眼睛,双目涨红,像被打了麻醉枪的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僵着半天没动,挺了几秒后散架了一般的趴在床上。

  刚刚他的手指触到了omega道口。

  在omega与alpha缠绵悱恻,信息素交迭在一起时,这个道口才会打开,允许对方的进入,在这时omega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欢愉,而短暂的狂欢后,还有绵长的回味让人深陷其中。

  黛青的omega道很久没有被进入,导致现在敏感异常,只是用指甲刮过入口就会产生让人战栗的快感,连小腹都有了酸胀感。

  黛青熬不住了,伤痛和疲惫打不垮他,但这原始的欲望和本性,他无力抗拒。

  他直起上身,蛇一样在床上转了个方向,探出上半身去打开抽屉,摸到目标时他双眼痛苦的一闭,接着一咬牙,将它拿了出来。

  这是根深色的假阳具,黛青为应付自己发情期专门准备的,平时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它藏在最隐蔽的地方,而到用的时候却亟不可待的希望它自行出现在自己面前……

  矛盾的心理无时不刻在黛青身上体现。

  这东西一在手中攥紧,黛青就觉得理智嗖的一声被它吸了去,他迫不及待的爬回原处,虽然心中急切,但黛青还是耐心的用口水将它濡湿,细致的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仿佛有那么一个强势的男人在按着他的头,要他这么做一样。

  准备工作做好,黛青将它慢慢蹭到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接着吸了一口气,手上猛地用力,粗长的假阳具便顺畅的进入了湿滑的甬道。

  黛青忍不住的昂起头张开嘴,但叫声却卡在喉咙口迟迟发不出来,接着,他不等自己适应过来,自虐一般的开始用力抽动,汁水被用力的撞击飞溅出来,打湿了床单。

  黛青紧闭双目,嘴里叼着床单,用力攻击着自己的柔软,他已顾不得淫靡的水声,只尽情摆动腰肢,迎合力道,让假阳具能进入的更加深入,就好像这是一场真正的性爱,他投入的淋漓尽致,满面的意乱情迷,最后在数次蹭过道口后,他呜咽着高潮了。

  Omega的高潮是双重的,前面喷射的同时,omega道也打开,涌出大量透明的热液。热液顺着搂在体外的假阳具把手,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两腿间的床单,而黛青的双腿也终于撑不住,彻底瘫在了床上。

  高潮过后的余韵像是高压电,从发梢到脚趾头,一遍一遍的在身上来回扫,黛青时不时的会无意识的抽搐一下,十几分钟后,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大梦初醒一般,终于缓过来了。

  抿着嘴拔出假阳具,一股热流顺从股间留出,黛青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觉得灵魂深处还有些做痒,但完全可以忽略。

  要是能有个人,他有着高等alpha的体型和体能,但既不会标记,也不会成结,还不会总是散发出信息素压迫人,全心全意听我的指挥,那该多好啊……

  黛青沮丧的念叨着自己的妄想,残酷的生活总需要点东西来调剂,比如这个虚构的人物,没什么实际用途,也更没有任何出现的可能,但偶尔想一想,能让黛青的精神不那么空泛。

  石朔风又一次醒来,这次的场景又换地方了,房间看着要比那个矮屋好很多,至少墙面结构看着没那么粗糙,比较结实,还抹了白灰,地面也有砌好的石板,床前有一块大大的白色帘布,更可贵的是,自己居然趴在一张床上!!

  床啊!!!

  石朔风感动的有点要哭,他觉得自己终于触到了文明产物!!布帘啊!!多尊重个人隐私啊!!!床啊!!!金属支架,凉凉的软皮床垫,难道自己终于回……

  正在石朔风以为自己终于梦醒穿回家时,一个面熟的少年撩开了石朔风面前的白色布帘,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壶。

  少年关切道:「!@#¥%、*#、* ?」

  屋中一片寂静。

  石朔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愣了半天,他低头忽然看见了绑着自己四肢的束缚带,于是嘴一咧,驴叫一样的哭出声。

  「怎么啦?你身上疼吗?我记得打了止疼剂啊……怎么还疼呢?」那个原先负责给他检查身体的少年beta将水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想上前给他检查伤口。盛怒之下的黛青手上没有准,将石朔风打得挺狠,不过再怎么严重也只是皮肉伤而已,检查没有内伤后,少年给他上了点药打了一针止疼就没再管他。不过少年手在快碰到石朔风之前忽然停下,他想起他之所以被打的原因,虽然此时他四肢被固定在床架子上,但少年还是心有余悸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你真的一点话也听不懂吗?」少年有些怀疑,毕竟这个人看着怎么也不像智商有问题。

  石朔风不理他,继续驴叫。

  「你是从哪来?不是这块大陆吗?」少年毕竟还是孩子心性,压抑不住好奇开始问东问西。

  石朔风不理他,继续驴叫。

  「你不会是装的吧,你是不是敌对帮派派来的内奸?如果是这样你最好早点承认,」少年幼稚的发出威胁。

  石朔风驴叫结束,开始淅淅沥沥的吸鼻涕。

  「那我说慢点你能听明白吗?你?到?底?是?哪?来?的?」

  石朔风此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可怜巴巴的扭过头,与少年的视线对上,张嘴:「!@#¥%……、* 、@ ¥」

  这下轮到少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

  「算了算了,我跟个疯子说什么话……」

  少年倍感无趣,他转身刚要走,石朔风忽然发出了一声叫,少年回过头,皱着眉头看他。

  石朔风早就饿过劲儿了,但是嘴里干渴,尤其是看到水壶更是忍不了了,他没法动,想尽方法用各种怪叫和晃脑袋,示意少年给他水喝。

  少年也是智慧有限,维持着扭身张嘴的姿态立在那,看表演似的望着石朔风,心想他是不是犯病了?癫痫?要不要打安眠针?

  石朔风叫的嗓子冒烟儿,晃得脑袋发晕,少年依旧是没反应,但也不走,就那戳那看着。

  「我擦你个大蠢比……滚蛋吧!老子不用你了!!」石朔风被少年气的无语,身体开始用力一拱一拱,他力气大,床轻,连人带床的一点点往前移,想够水壶,哎……这他妈的操蛋世界,喝口水都这么艰难。

  「你干嘛!?你想跑吗!」少年没见过这架势,顿时心提了起来,正在他不知所措时,黛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想喝水。」

  「头目!」少年一看主心骨来了,露出了轻松地笑容。黛青换了条深色的帆布裤子,上身是黑色的薄T恤,领口处有几个小小的扣子,袖子照常是挽到了关节以上。

  「医生叫你,你快去吧,」黛青说着,随手搬了把椅子放到床前,少年得令,立刻离开了。

  石朔风看见黛青,立马老实了,他可记得这人有多凶,识时务者为俊杰,石朔风决定先伏低做小,在考虑喝水问题。

  黛青的气早就消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习惯性自己先喝一口,然后扶起石朔风的脑袋,将瓶口移到他的嘴边。

  石朔风没想到他居然喂自己喝水,这不会是毒药吧……可潮湿诱人的水汽就缭绕在鼻端,石朔风忍不住诱惑,最后看了眼黛青,嘴一张,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石朔风像饮驴一样喝了个痛快,期间还被呛得咳嗽,但边咳嗽还边要喝,这里看起来挺干燥,谁知道下次喝水是什么时候。

  等他感觉胃部发胀了,才终于停下来,石朔风有点意外,这水壶看上去不大,却还挺能装的。

  黛青似乎毫无忌讳,他晃了晃水壶,仰头将剩下的全喝了,就着刚才石朔风碰过的地方。

  石朔风看着他的举动,除了对他的畏惧,慢慢又产生了疑问。

  他刚才那么狠的打我,却留下了我的命,而且自己到现在还不觉得伤口疼,那一定是打了止疼剂,为什么?难道不杀我吗?这么需要我?

  黛青似乎读懂了石朔风眼里的疑惑,他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的与石朔风对视,刚要说话,忽然想起来他根本没法交流,于是作罢。

  片刻后,黛青用手指着水壶,一字一顿道:「水壶。」

  石朔风没说话,但眼中的神情有些变化。

  黛青耐心的重复道:「水壶。」

  石朔风明白了,他在教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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